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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山东省德州市德城区2020年中考语文二模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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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准,藁城人,长身美髯,性刚毅方严,终日无惰容,不轻言笑。年二十余,始读书。时有敏少年,日记数千言,赵先生耻居其下,日所诵书必与之埒。日不足,竟夜读忘寝。举顺天乡试,为学官。王令诸郡王皆受经,为讲说甚详恳,门弟子常数十。矩矱严,诸生步立皆有则。尤重背诵,以身先之,无倦,诸生侍侧凛凛。时太守有十子,五子骄纵甚,虽守无如之何。一日,闻赵先生严,自领其子来,且遗一朴 , 广二寸,厚半寸,书其面曰:“专治五子,毋及余生。”诸子一望见,即凛然,皆折节受学守规。

——[明]朱国桢《藩国名臣》

(注)①埒:liè,同等   ②朴:pō ,古代的一种武器,窄长有短把的刀,双手使用。③折节:降低自己身份或改变平时的志趣行为。

(1)、下列加点词的意义和用法都相同的一组是(   )
A、日所诵书必与埒 马千里者 B、遗一朴  年九十 C、身先之       投 D、面曰  真无马邪
(2)、下面说法有误的一项是(   )
A、“赵准,藁城人”属于判断句。 B、“长身美髯”中“美髯”属于名词作动词。 C、“赵先生耻居其下”中“耻”属于使动用法。 D、“五子骄纵甚”属于状语后置句。
(3)、翻译下面句子。

时有敏少年,日记数千言,赵先生耻居其下,日所诵书必与之埒。

(4)、赵准有哪些特点?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文段,回答文后问题。
                                                                                                           小店一间
        ①那间叫做和春的店拆迁了,或是倒闭了。那时候小杂货店都叫宏发、财源什么的,若不是这么奇特的两个字,我想我不会记得这么清晰。那些倔强地支棱在房顶上的草秆儿消失了,拼成“喜喜”字样的塑料管门帘也消失了——这条路扩建了。
        ②我们的小学校就在小店旁边。孩子们第二节一下课就急三火四地冲进小店,高举着角币冲柜台里喊:“大白梨汽水一瓶!”柜台里那位老人忙不迭地答应着,依次把汽水拎上来。“大白梨”是当时最便宜、量最大的汽水,咕嘟咕嘟灌下去半瓶,二氧化碳便如沸水一样涌上来,一路涤荡了胃与食道里的闷气。剩下半瓶喝不了,是可以放在小店柜台里存着的,等着放午学后再接着完成。柜台里的老人便从容地收拾着,有的放在窗台上,有的放在椅子下。“都可得记住自己那瓶!”老人耐心地笑着。孩子们仔细记清了自己汽水旁边的明显标志,急匆匆地跑回去了——店里能听到清晰的上课铃声。
         ③我和明,有一段时间总怀疑我们的“大白梨”被别人拿混了,每次都要磨蹭好一阵,待大家都跑回去了,才寻找更不为人知的位置。直到有一天老人看着犹豫的我们,笑着取下货架第三层的一瓶白酒,把我们的半瓶“大白梨”摆上去,说:“以后,这空儿就给你们留着,行不行,小丫头?”我那次第一次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眉眼,那是一张真正的长者的脸,有着长者之所以为长者的东西。
         ④后来,货架第三层最右边的位置果真一直空着,除了我和明买汽水的日子。
         ⑤这条街其实简单得可以。零星的岔路口间杂着零星的店铺。每当夕阳蹒跚而下的时候,我和明拖拽着自己斜长的影子回家,看见和春店的烟囱里袅袅地摇出褐黄色的烟,愉快极了。
         ⑥我和明也耍一些小手段。孩子的零花钱是有限的,我们最常用的一招是拿着两三毛钱,脸不红不白地问:“爷爷,这些钱能买什么呀?”老人宽厚地歪一下头:“能吃两颗香口胶,爷爷还让你们一人尝一块新进的糖。”我们因为尝新糖的权利而占尽了便宜。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其实很多成人的规则对孩子都是宽容的,而当时我们天真地认为这种殊荣来自我们的成绩。那是个以为好孩子就应该受宠的年龄。
        ⑦后来有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我和明翻看了这座小城从前的年鉴。那里面有一张异常面熟的照片,照片下面是这方水土一直引以为荣的一家企业的简介,那家企业连孩子都耳熟能详。于是我和明在一次买“大白梨”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核对了老人的名字,之后对他肃然起敬。
        ⑧我那时觉得,应该有什么词来形容这位老人和他退休后的这家陋店,这种寻常人家的安宁之气稀释了他的人生密度。他与小店让我有了一些不是孩子所惯常有的、并非针对具体事物的关注。店与人都带有长者之气,沉静的和内敛的。我在高中时曾想写写,这么一个简单的小店多么微妙地盘踞在我们的生活里,但我没词儿。我气它不是在江南烟雨酒旗风中,也不是在大荒沉沉飞雪白里,没有古雅和粗犷,就只剩下微妙的感觉,而微妙是写不出来的。我奇怪地想起“举重若轻”四个字,就再也写不出什么来了。
        ⑨我上高中之后就与小店疏远了,高中的方向和小学的迥然相异,而且高考要求人心无旁骛。等我和明再到那里时,店和人已是老态龙钟了。
        ⑩“要考大学了?”老人一阵惊奇,仿佛我们不应该长大似的,随即他笑道:“多快,一晃之间呢。”那时候正值高考前的温书假。
        ⑪其实,生命里很多东西,易于接受,也易于淡忘。等我再回来看时,熟悉的地点已盛载着陌生的风景。我便提取那些简单的画面,那夕阳下的炊烟,那第三层货架……那些宁静简单的日子便一一重来。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去打听老人是否还在世。老店不在了,老街不在了,再见老人反而支离了记忆,其实他们本是圆融一体的。

阅读张 蛰的《乡间学校的敲钟人》一文,回答相关问题。

                                                                                                                          乡间学校的敲钟人  张 蛰
        ①那是苏北乡间最普通的一所学校。我在那里度过了六年的中学时光,又在那里度过了最初六年的教书生涯,我人生最青涩也最灿烂的时光都交给了那所非常宁静的乡间学校。在我珍藏于心间的有关那所乡间学校的记忆里,王老师是无法抹掉的人。
        ②读中学的最后一年我才注意到了王老师的存在。他中等个,瘦瘦的,看上去很和气,总是慢条斯理地走路,不慌不忙地说话。他是学校打上课铃的人,每天总是拉着细细的线绳催我们起床、出操、上课,告诉我们下课、吃饭、熄灯。他的铃声一如他的说话,不紧不慢,节奏匀称。有时候,他还会在上课的铃声里笑着对急忙忙冲向教室的学生喊:“慢一点儿,别磕着!”
        ③后来,做老师的我常常与他面对面地说些家长里短的话,就看出了他独有的善良来,才知道他做的工作远不止打铃,还承担着学校很多的工作。那个时候,打铃表面上看着轻松,实则不然。这是一件要时时刻刻想着的事,每天从早晨六点钟的起床铃到晚上九点半的熄灯铃,一天要打26次,到点就得拉铃绳,容不得马虎,而且要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
        ④除了按时打铃,最常见的情形是他坐在教务处的油印机前印学生的讲义,手一推一抬一翻,再一推一抬一翻,周而复始,全校学生的讲义都要靠他一张一张地推出来。
        ⑤一年冬天下过一场大雪。午饭后我刚刚躺在宿舍的床上准备休息,门被敲响了,王老师在外面喊我的名字。我高声答应着,问他什么事。他说你有电话。打开门,王老师已顶着随风打脸的雪花在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了,我踩着他的脚印也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那时,学校只有一部手摇电话,每个老师有外来电话都是王老师到各个办公室去叫人,如果遇到非上班时间,他就要跑到老师的宿舍去找人。我的宿舍离教务处还算近,有两百多米远,多数老师的宿舍离教务处都有三四百米。那些年,王老师从未拒喊过一个老师,无论刮风下雨、酷暑寒夸,他都要找到人。
       ⑥这些工作王老师一直干到退休才算终了。那些年间,他的铃声接起来有多长呢?他那一推一抬一翻一张讲义的动作谁知道重复过多少遍?他喊过的电话谁还能记得?……在那所乡间学校里,他,就像一个守夜的人。
       ⑦离开那所学校数年后的一天,与先前的同事叙旧,不经意间就说到王老师,说他待人的真诚,说他干活的实在……恍惚间耳畔又传来那所乡间学校响起的铃声,不紧不慢,节奏匀称。
                                                                                                                                                                    (选自《时文热读》第3辑,有删改)

阅读《田野上的白发》,完成下列各题。

①母亲50岁后,头发日渐白了。先是两鬓,后来是额前,再后来满头芦花,让我们感到心痛。

②父母都不愿离开家,家里有猪鸡水牛,有房子和责任田,上高中的小弟还要人照顾,患不治之症的父亲不能劳动,里里外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她头发还有不白的么?

③4月的一个晚上,我搭同事的便车回老家,想看看父母和小弟。到家时已是晚上11点多了,家里没人,门上挂了锁。奇怪,这么晚了,父母到哪去了呢?天气乍暖还寒,夜风吹过,身上有阵阵凉意。朝远处田野望去,怎么回事呀?空旷的田野上有灯火闪烁,不时有阵阵敲盆的声音传来,我信步朝田野走去。

④到了田边,我像被人使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夜色里。只见母亲一手提着脸盆,一手握根棒子,敲击着,发出当当的声响。母亲在田埂上蹒跚地转悠,田埂角上放着盏马灯,灯火如豆。田里是平整的秧圃,依稀可见撒下的稻种已经抽出嫩芽。母亲身上披了件破棉袄,手里不停地敲击着。我叫了声母亲,母亲见是我,停了下来,脸上溢着慈祥的微笑。在母亲停下的当儿,有一群黑乎乎的东西冲向秧圃。母亲一见,立刻又敲起来,那黑乎乎的便遣散而去。母亲说,今年是少有的奇怪,撒下的稻种一个晚上便被老鼠吃得精光。没有办法,大家只好日夜在田边守着。母亲告诉我,父亲被姐姐接去了,小弟住校,星期天才回,她已经在田边守了三个昼夜了。

⑤母亲和我说话,手里还在敲盆,沿着田埂蹒跚而行。我跟在她后面,心里沉沉的。母亲,您该休息了,把田退了吧!您劳作了一辈子,难道不该享一享福么?我知道,我是劝不动母亲的,她离不开她的田野。平时我们劝她,她都说:你们不要管了,这田是不能退的,我做一天算一天,也好照料你爹和你弟。

⑥那个夜晚,我陪着母亲在田野上敲盆赶鼠。母亲的身影在田埂上晃动着,夜色里,只有母亲的白发看得清楚。夜风吹着,母亲的白发在田野上飘拂,飘拂,飘拂出我一脸泪花,飘拂出我又一段回忆。

⑦父亲病倒时,正是乡下大忙季节。母亲忍着悲痛,半夜里起来拔好秧,运到水田里。一早回家服侍父亲吃药,再赶到田里插秧。一大块白晃晃的水田里,只有母亲孤单的身影在移动。随着母亲身影的移动,水田里嫩绿的秧苗一行行地立起来,整齐匀称,像块绿色的地毯。母亲是高明的织工,织着绿色;母亲是勤劳的春蚕,吐着绿丝。

⑧我赶回家帮母亲插秧,到田边时,一块大田,母亲已插完一大半。她太累了,体力不支,已不是弯腰在田里移动,而是双膝跪在泥水里,艰难地爬行。母亲的衣裤没一处干的地方,浑身是汗渍泥水。母亲跪在田里插完一行,又插一行。我含着泪水冲到田里,喊着:妈,您不该这样拼命!

⑨母亲见是我,想站起来,努力了两次却未站起。我一把抱起母亲,感到母亲已瘦得皮包骨头。母亲脸上仍是慈祥的微笑,白发被汗水湿透了,沾在额上脸上脖予上。我为母亲拂了拂头发,一阵风吹来,白发在田野里飘拂起来。母亲说:抢季节要紧啦,这秧早插一天,就能多收一成。我没说话,把母亲背进回家,就跑到田里,没命地插起秧来。我累得腰酸背痛,但一想到母亲的白发在眼前飘拂,想到母亲跪在田里的身影,便觉得不累了,腰也不酸了。我一口气插完大田的秧,哭了……

⑩母亲离开我们三年了,但我忘不了母亲的白发。她的青丝变白发,是岁月的辛劳所染。母亲的白发,装点着故乡的田野,温暖了我的心灵。

⑪啊,母亲的白发哟,还在田野上飘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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