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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届江西省上饶县高三考前仿真试卷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魏晋时期文的自觉

    鲁迅说:“曹丕的一个时代可以说是文学的自觉时代,或如近代所说,是为艺术而艺术的一派。”“为艺术而艺术”是相对于两汉文艺“厚人伦,美教化”的功利艺术而言。以曹丕为最早标志,它确乎是魏晋新风。

    鲁迅又说:“汉文慢慢壮大是时代使然,非专靠曹氏父子之功的,但华丽好看,却是曹丕提倡的功劳。”曹丕地位甚高,后来又做了皇帝,极人世之崇荣,应该是实现了人生的最高理想了吧,然而并不。他依然感到“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两者并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帝王将相、富贵功名可能很快便是白骨荒丘,真正不朽、能够世代流传的却是精神生产的东西。“不假良史之词,不托飞驰之势,而声名自传于后。”(曹丕《典论·论文》)显赫一时的皇帝可以湮没无闻,华丽优美的词章并不依附什么却被人们长久传诵。可见曹丕所以讲求和提倡文章华美,是与他这种对人生“不朽”的追求相联系的。

    这样,文学及其形式本身,其价值和地位便大不同于两汉。在当时,文学实际总是宫廷玩物。司马相如、东方朔这些专门的语言大师乃是皇帝弄臣,处于“俳优畜之”的地位。那些堂哉皇也的皇皇大赋,不过是歌功颂德、点缀升平,再加上一点所谓“讽喻”之类的尾巴以娱乐皇帝而已。至于绘画、书法等等,更不必说,这些艺术部类在奴隶制时代(作者持“魏晋封建说”,认为我国秦汉时期仍处于奴隶制社会,封建社会自魏晋开始。)更没有独立的地位。在两汉,文学与经术没有分家。《盐铁论》里的“文学”指的是儒生,贾谊、班固、张衡等人也不是作为文学家而是因具有政治家、大臣、史官等身份而有其地位的和名声的。

    在两汉,门阀大族累世经学,家法师传,是当时的文化保护者、垄断者,当他们取得不受皇权任意支配的独立地位,即建立起封建前期的门阀统治后,这些世代沿袭着富贵荣华、什么也不缺少的贵族们,认为真正有价值有意义能传之久远以至不朽的,只有由文学表达出来的他们个人的思想、情感、精神、品格,从而刻意作文,“为艺术而艺术”,确认诗文具有自身的价值意义,不只是功利附庸和政治工具,等等,便也是很自然的了。

    所以,由曹丕提倡的这一新观念极为迅速地得到了广泛响应和长久的发展。曹植在当时之所以具有那么高的地位,钟嵘比之为“譬人伦之有周孔”,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从他开始讲究诗的炼词造句。所谓“起调多工”(如“高台多悲风,朝日照北林”),精心练字(如“惊风飘白日”“朱华冒绿池”等等),音调谐协(如“孤魂翔故城,灵柩寄京师”)……都表明他是在有意识地讲究作诗,大不同于以前了。自魏晋到南朝,讲求文词的华美,文体的划分,文笔的区别,文思的过程,文作的评议,文理的探求,以及文集的汇篆,都是前所未有的现象。它们成为这一历史时期意识形态的突出特征,都鲜明地表示了文的自觉。

——摘自李泽厚《美的历程》(有删改)

(1)、下列各项所述现象中,不属于对文章所述“文的自觉”的体现的一项是(    )

A、钟嵘的《诗品》强调“若乃经国文符,应资博古……至乎吟咏性情,亦何贵于干事?”把吟咏性情的诗和经事致用的经学儒术从创作特征上强调区别开。 B、司马迁说自己创作史记的动机是“凡百三十篇,亦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鲁迅称赞《史记》是“无韵之离骚”,充分肯定了其文学成就。 C、魏晋南北朝时期的骈文讲究声律的和谐、用字的绮丽、辞汇的对偶和用典,体现了对文章形式美的刻意追求,甚至因此使文章在思想内容的表达上受到限制。 D、陆机在《文赋》中说“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碑披文以相质,诔缠绵而凄怆”,区分了诗、赋、碑、诔等不同文体的文体特征。
(2)、以下对文章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恰当的一项是(    )

A、曹丕对文章形式美的提倡,在曹植的诗歌创作实践中得到了具体体现,这也是曹植在当时具有极高的文学地位的重要原因之一。 B、曹丕认为人的寿命有限,富贵功名转瞬即逝,好的文章却可以不依托于外物而传于后世。所以从人生价值的角度看,写出传世的文章比位居帝王将相更有价值。 C、鲁迅说曹丕是“为艺术而艺术的一派”,是因为相对于“厚人伦,美教化”的功利艺术,曹丕更强调文学本身的形式和艺术价值。 D、司马相如、东方朔等语言大师也追求文章的形式,但其创作本身却是为了歌功颂德,娱乐皇帝,有着非常功利的目的,与“为艺术而艺术”相去甚远。
(3)、根据原文内容,以下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曹丕“为艺术而艺术”的观念能迅速地得到广泛响应和长久的发展绝非偶然,其背后有着与之相对应的经济和政治基础。 B、贾谊、班固、张衡等人也不是作为文学家而是因具有政治家、大臣、史官等身份而有其地位的和名声的,说明文学在当时仍不具备独立地位。 C、以曹丕为代表的一批贵族认为真正有价值的,只有由文学表达出来的他们个人的思想、情感、精神、品格。他们刻意作文,让诗文开始具备自身的价值和意义。 D、“文的自觉”始于魏晋,从此文学不再只是功利附庸和政治工具,文学家也渐渐有了自己独立的地位。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东方睡狮”考辨

智效民

    把中国比为“东方睡狮”,好像出自拿破仑之口。最初听到这个说法,还以为他的意思是说,睡狮一旦苏醒,其作用和影响可了不得。没想到后来读《汪穰卿笔记》,才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

    《汪穰卿笔记》是汪康年的笔札汇编。汪康年早年入张之洞幕,后来参加戊戌维新运动,并先后创办过《时务报》《中外日报》《京报》《刍言报》等刊物,是晚清以来的著名报人和社会活动家。在该书卷八“琴瑟寄庐类稿”中,有“睡狮”条曰:西人说中国是东方睡狮,我多次打听是什么意思,对方总是笑而不答。后来碰到一位驯兽师,才明白其中含义。驯兽师说,过去的驯狮办法,是让母狗哺育幼狮,让其在成长中具备狗性,以免伤人。后来发现这办法不灵,就改用涂抹鸦片的牛肉来喂它们。这样一来,狮子在上台表演时,表面上还能张牙舞爪,大声嗥叫,实际上却少气无力,昏昏欲睡,就好像是在梦里说胡话似的,不会危及人的安全。于是,人们便把这种“殆将长睡,永无醒时”的畜生,称之为“睡狮”。看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本还可以给国人带来一点安慰和希望的“东方睡狮”之喻,竟然是这个意思!

    说到鸦片,只要是有点历史常识的人都会问:为什么这种东西会在中国泛滥成灾?其中除了西方列强的侵略外,是否还有更深刻的背景和原因?对此,蒋廷黻在其《中国近代史》中早已指出:外来祸患固然重要,但内政修明才是决定性因素。鸦片战争前夕,中国已经是个法制有名无实、民生痛苦万分、“每个官吏的贪污更加厉害”的社会,所以才无法阻止鸦片的泛滥,才错过了一次“大胆接受西洋近代文化……可以与别国并驾齐驱”的机会。另外,茅海建在《天朝的崩溃》中论及清军的状况时也说,这支军队不仅有吃空额、克扣兵饷等陋规,还要把目光转向社会,寻找发财机会。其中,浙江武官出售兵缺、广东绿营开赌收费、福建水师将战船租赁出去进行走私等现象尤为严重。于是,整个社会就像作者所感慨的那样:“当权力与金钱一样上市流通之后,即刻产生威力无比的社会腐蚀剂,当军队将财神像奉为战旗时,腐败已不可逆转。”应该指出的是,这种现象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的生活方式,渗透到社会的每一个角落,毒化着社会空气,腐蚀着人的灵魂。

    这让我想到关于拿破仑的另一则轶事。蒋梦麟在《西潮》一书中说过:“凡是亲见清室覆亡的人都知道,清政府失败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财政制度的腐败。公务人员的薪水只是点缀品,实际上全靠陋规来维持。陋规是不公开的公家收支,为政府及社会所默认的……这种办法削弱了公务人员的公德心,也使他们把不规则的收入看成理所当然的事。清廷对官吏的这种收入视若当然,常说‘规矩如此’,竟把陋规变成规矩了。”他还说:“这种变相的陋规之风甚至吹到外国而进入拿破仑的家里。拿破仑有个中国厨子,服务周到而忠心。这位伟大的法国将军临死时记起他的忠仆,就吩咐他的左右说:‘你们要好好地待他,因为他的国家将来是要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之一的。不过这位中国朋友很爱钱,你们给他五百法郎吧!’”一开始,我还不大明白“伟大的国家”与“五百法郎”有什么关系,参照所谓睡狮之喻,我才发现“伟大的国家”云云,不过是一种反讽,那意思是说:“尽管他的国家将要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之一,但是只要给他五百法郎,他就会出卖自己的人格,变成你的奴才。”难怪那位驯兽师在解释睡狮的含义时,还有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贵国之大,犹狮子庞然也,受毒之深,奚止于鸦片耶?”看来,如果说鸦片是一种人体腐蚀剂的话,那么,贪污腐败则是一种社会腐蚀剂。驯兽师所谓“奚止于鸦片耶”的疑问,显然与这种社会腐蚀剂有关。

    如何改变这种状况?汪康年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他说:“欲力反数千年之积弊,以求与西人相角,亦惟曰复民权、崇公理而已。”如今,距离汪氏所处的时代又过去100多年了,他所谓“复民权、崇公理”的愿望,不断地有人提出,又不断地归于失败。大约十几年前,龙应台在比较了汪氏之语和李慎之的论述之后,曾有如下感慨:如果总是重复前人的痛苦,重复前人的努力,整个民族智慧就消耗在这一代又一代的重复中。说到这里,她也忍不住地说:“温习中国近代史,翻过一篇又一篇文章,不免生气:为什么每一代人都得自己吃一次蜘蛛,吃得满嘴黑毛绿血,才明白蜘蛛不好吃?”

(选自《齐鲁晚报》,2015年3月4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王国维先生在《人间词话》中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

    三种境界分别引自晏殊、柳永、辛弃疾的词句。若自原词观之,晏殊的“昨夜西风”三句不过写秋日之怅望;柳永的“衣带渐宽”二句不过写别后之相思;辛弃疾的“蓦然回首”三句不过写乍见之惊喜。这些词句与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其相去之远,真如一处北海一处南海,大有风马牛不相及之势,而王国维先生竟将其比肩而立,这只是由于联想而已。

    “联想”原为诗歌创作与欣赏中的一种普遍现象。就创作而言,所谓“比”,所谓“兴”,所谓“托喻”,所谓“象征”,其实无一不是源于联想,所以螽斯可以喻子孙之盛,关雎可以兴淑女之思,美人香草,无一不可用为寄托的象喻,大抵联想愈丰富的,境界也愈深广,创作如此,欣赏亦然。

    不过欣赏者之联想与创作者之联想又微有不同。创作者所致力的乃是如何将自己抽象之感觉、感情、思想,由联想而化为具体之意象;欣赏者所致力的乃是如何将作品中所表现的具体的意象,由联想而化为自己抽象之感觉、感情与思想。

    创作者的联想我们可以找到两个简明的例证,其一是李后主“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其二是秦少游“欲见回肠,断尽金炉小篆香”。自“离恨”到更行更远还生的“春草”,自“回肠”到金炉断尽的“篆香”,这当然是联想。而“离恨”和“回肠”是抽象的感情,“春草”和“篆香”则是具体的意象。使读者自此具体之意象中,对抽象之感情、感觉、思想,得到鲜明生动的感受,这是创作者之能事。

    至于欣赏者的联想,则我们自《人间词话》中就可以找到两个例证,其一是评南唐中主《摊破浣溪沙》词的话,王氏云:“‘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大有众芳芜秽美人迟暮之感。”其二是评冯延巳《鹊踏枝》词的话,王氏云:“‘终日驰车走,不见所问津’,诗人之忧世也,‘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似之。”自“菡萏香销翠叶残”到“美人迟暮”;自“百草千花寒食路”到“诗人之忧世”当然也是联想,而“菡萏香销”和“百草千花”是具体的意象,“美人迟暮”之感和“诗人忧世”之心则是抽象的感情,自作品具体之意象中,感受到抽象的感情、感觉和思想,这是欣赏者之能事。

    这种由彼此之联想而在作者与读者之间构成的相互触发,形成了一种微妙的感应,而且这种感应既不必完全相同,也不必一成不变,只要作品在读者心中唤起了一种真切而深刻的感受,就已经赋予这作品以生生不已的生命了,这也就是一切艺术作品的最大意义和价值之所在。

    当然,我这样说也并不是以为欣赏单只着重联想,而便可以将作者之原意完全抹煞而不顾,我只是以为一个欣赏诗歌的人,若除了明白一首诗的辞句所能说明的有限的意义之外,便不能有什么感受和生发,那么即使他所了解的丝毫没有差误,也不过只是一个刻舟求剑的愚子而已;反之亦然,若一个欣赏诗歌的人,但凭一己之联想,便认定作者确有如此之用心,那么即使他所联想的十分精微美妙,也不过只是盲人摸象的痴说而已。所以我以为对诗歌之欣赏实在当具备两方面的条件,其一是要由客观之理性对作品有所了解,其二是要由主观之联想对作品有所感受。

    《人间词话》三种境界之说,当然只是王国维由一己主观之联想所得的感受,但王氏的可贵之处则在他并不将一己之联想指为作者之用心,他还能以他自己的感受给其他读者一种触发,将其他读者也带入了一个更深广的境界,虽然每个人之所得不尽相同,但每个人却都可以就其不同的感受而将之加深加广,这种触发的提示岂不是极可贵的么?

(节选自叶嘉莹《谈诗歌的欣赏与〈人间词话〉的三种境界》,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新媒体技术推动阅读模式变革

    移动互联网和社交媒体的快速发展,形成了新的阅读方式——社会化阅读,它是以读者为中心,强调分享、互动和可移动性的全新阅读模式。

首先,新媒体技术打破了区隔的空间、整合了碎片化的时间,极大地提升了信息传递的时效,推动了信息的跨域传播,孵化出一个个集合的阅读社群;其次,以兴趣和情感为核心的亚文化传播,让网络社群升级到文化层面的情感共振及价值认同,促使阅读从传统的私人化行为演化为一种以互动和共享为核心的社会化行为;最后,移动互联网时代,传统的生活场景不断转移到线上,线上的社群文化也开始嵌入现实生活,这使碎片化的信息互动升级为更具系统性的知识交流,让阅读的社会化作用更加凸显,这就是社会化阅读。

    社会化阅读在给人们带来便捷的同时,也存在需要注意的问题。为适应移动状态下的阅读需要,社会化阅读的内容大都以浓缩的形式出现,可谓短平快;微信朋友圈或群推荐的阅读材料,基于熟人、朋友关系,容易引起重视并被优先阅读,也容易产生先入为主的效应。一般来说,群主或群里比较活跃的人的推荐有时不可避免地带有引导性甚至经过了“再创造”。群友在分享阅读材料时,会有即时的评论发表,这就形成社会化阅读的一个突出特点:阅读分享与舆论的酝酿、形成几乎同时出现,没有给理性思维留下足够的时间。以微信朋友圈为例,国其转发分享功能十分强大,如果不注意,很容易让“朋友圈”变成“谣言圈”。

    在当前网络时代下,信息知识过剩、信息污染、信息干扰等问题,容易造成阅读浪费。社会化阅读潜藏着一些危机,如时间和空间的碎片化促使“浅阅读”大行其道、过多地沉迷虛拟空间会使得现实社会的文化互动变得稀缺等。

    社会化阅读方式对传统文化、教育以及传统价值观的冲击是不言而喻的。在传统社会中,出版物是经过审查、去杂质化的,社会化阅读则很难实现对内容的把关。因为在社会化媒体上,微新闻、微评论、微小说等随时可以上线,对于内容管理而言也是一个挑战。

    社会化读内容的管理者,应当了解社会化阅读的特点、规律与诉求,以新的管理理念和方法健促进社会正效应和正能量的最大化。借助社会化阅读这种种迅速直达受众的通道,尽可能多地提供质量高、营养丰富、满足读者需求的内容,营造良好的阅读环境。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小题。

商鞅之殃

李洁非

    ①商君在历史上究竟给我们的社会、文化、思想究竟留下了怎样一种遗产?单论功过,岂能有他——不正是他,令原本贫而弱的秦国走向强大,渐为霸主,一统天下的吗?

    ②据《史记》记载,商君重军功,奖耕织,打击贵族,立信于民。“行之十年,道不拾遗,山无盗贼,家给人足。民勇于公战,怯于私斗,乡邑大治。”从这个侧面看,这些都与历史的文明方向一致。假使历史上商君的形象都保持在这个方面,后人对他便只有感恩戴德了;可惜事实主要不是这样。

    ③18世纪德国思想家赫尔德的这段论述:“纵览历史可以看到,随着真正人道的发展,人类当中破坏精灵的确大大减少,这种情形是依照一种开明的理性和治国之术的内在的自然规律发生的。”将这个思想运用到历史中去,我们的历史观也就极其明朗——历史事件和人物的作为应该起到增进“开明理性”和抑制、减少‘破坏精灵’的作用。

    ④商君变法、强秦,最终也须放到这个尺度下来衡量。商君掌权下秦国“大治”究竟是怎样形成的呢?——“令民为什伍,而相牧司连坐,不告奸者腰斩,告奸者与斩敌者同赏,匿奸者与降敌同罚”,乃至“令民父子兄弟同室内息者为禁”,“弃灰于道者被刑”……如果百姓把灰撒在路上也会受刑,则“道不拾遗,山无盗贼”的奇迹又有何可稀罕、可称道的?

    ⑤尤不可忽视的是,商君“变法”在中国历史上开了非常坏的先例:铁桶统治。在他以前,中国固不乏昏君佞臣,像纣、幽、历、晋灵公、屠岸贾之流,但好歹只是以个人之恶祸国殃民,自商君之手,个人之恶则变成制度之恶,上升为体制性的暴虐,这简直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项发明。他还鼓励和强制推行告密,“不告奸者腰斩,告奸者斩敌同赏”。可以想象,生活在这样一个“告密时代”,会是怎样一幅令人心惊肉跳的景象,商君之“治”十分看重对人的精神的压制和奴役,中国政治、人性由此所受的损害怎么估量均不为过。

    ⑥汉以后中国以比较开明的儒家伦理为社会精神基础。商君之“治”遭废止,作为一种野蛮因素,却在各朝各代的暴政中不时浮现。别的不说,中国历史的“特产”酷吏——明显是秦代“严刑峻法”播下的种子。

    ⑦荒唐的是,至今还有人望文生义,以商君法家身份而误判其为“法治”,真是十足地揭示了中国文化的悲哀。所谓“法治”,必以民主精神为基石,不以民为敌,不以刑残民,更非密探统治、恐怖政治;所有的法律均以最大多数人民的意志而立,均以保障人民的利益为根本

    ⑧试问,商君之“法”骨子里跟现代法治哪里有半点共通之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农历已过丁酉年,迎来戊戌年,十二时中与戌对应的是“犬”,因此今年按属相是“狗年”。“戊戌”是依照中国古代文化特有的传统纪年方法,用干支来排序。

    在中国古代,以干支纪年月日时,源流久远,至少与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同样长久。在商代甲骨卜辞中,已经以干支纪日。著名的西周青铜“利簋”铭文中有“武王征商,唯甲子朝”。这与文献中记载的武王伐纣的牧野之战是开始于甲子日的早晨相吻合。也说明当时是使用干支纪日的。至于用地支来纪一日中的时辰,可能迟到汉代。汉武帝太初元年(公元前104年)重定历法,称为“太初历”,明确将一日夜分为十二时,而以地支为纪,以后一直沿用,所以十二地支又习称“十二时”。

    十二时开始都用文字表述。汉代流行的“四神十二时”纹铜镜上,“四神”(即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是用图像表示,而十二时一般还是用文字。但是就在汉代,也许是为了一般人易于记忆等原因,民间开始出现用十二种动物来代表十二时的习惯。在古文献中,最早见于东汉时王充所著《论衡》一书的《物势篇》,其中记述了当时社会上已流行用动物来代表十二时的事实,这证明东汉时期,已存在与十二对应的动物。汉时与十二时对应的动物形象,此后传之后世,又与纪年干支相联系,铺衍成“属相”的概念,人们以代表自己生年干支的动物,作为自己的属相,一直流传至今。

    到了南北朝时期,代表十二时的动物形象,开始出现于古代墓葬的墓室壁画和随葬的陶俑群之中。例如在发掘山东临淄北朝时期崔氏家族墓群时,曾在北魏时的10号墓中,发现了“十二时”陶俑,这是目前出土文物中时期最早的十二时俑。

    就在隋代,十二时的艺术造型开始出现新的变化,由动物原形,增加了拟人化的神异色彩——将十二时像身躯塑造成身穿袍服的人身,但头部是兽形,最初是拱手端坐的形貌,如湖北武汉东湖岳家嘴隋墓出土的陶十二时俑。到了唐代,在都城长安地区的墓葬中流行随葬十二时俑,它们都已改为拱手端立的姿态,在袍服人躯衣领伸出的脖颈上,长着一张兽脸。

    在东北亚的一些古代国家,深受中国古文化影响,也有以动物象征十二时的习俗。例如在古代日本,在著名的正仓院所珍藏的文物中,还保留有绘有十二时像的布幕,为麻布彩绘十二时像,现在残存的还有龙尾、鸡头、犬足、猪尻和云气,原用于悬于宫殿檐下的“帽额”,应是圣武天皇葬仪时所使用的。圣武天皇卒于756年,即唐玄宗天宝末年。这也是古代中日文化交流的见证。

(摘编自杨弘《喜迎戊戌年》,人名日白2018年2月16日第08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真正高层次的诗歌鉴赏,应该透过对诗歌字句语词的诠释、结构美感的把握、诗人生平遭际的了解以及诗人心性思想的深刻领悟,直至与诗人的心弦发生生命的共振才能最终完成。而这几个方面可以用“文学本位”“知人论世”与“以意逆志”予以概括。

    “文学本位”的鉴赏视角是一种深入诗歌内部语境的解读,它以语词涵义的训诂诠释、经史典故的查勘考据为基础,延伸到对诗歌字法、句法、章法的研析和审美。但是古代很多诗评家皆深信一切“评点笺释,皆后人方隅之见”,诗之高妙者实乃“羚羊挂角,无迹可求”。这种不求甚解只求会心的印象式的鉴赏风气直到清代才有根本性的改变。如金圣叹对杜甫诗的评点方法显然迥别于传统的诗评家,十分注意作品文本的形式技巧。他要“分解”唐诗,像庖丁解牛那样,“细读”这个具体文本,通过对诗歌具体语词形式的把握,达到对诗歌整体神韵的体会。可是,如果对文本的解读太具体了,就很容易变得机械、呆板,而且中国古代诗学传统中所说的“言外之意、味外之味、象外之象”等现象也的确存在。

    “知人论世”作为诗歌鉴赏的一个视角,是根据诗人的生平际遇,如家世背景、仕宦经历、婚姻爱情等推断诗歌作品中蕴涵的思想情感,进而诠释诗歌语词的深层意蕴。后来历代诗评家大都奉此为圭臬,因此便成为了诗歌鉴赏中最普遍、最传统的一种方法。但令人遗憾的是,人们在采取这种鉴赏视角时,常常会对历史背景材料的分析过于具体,甚至穿凿附会,使得诗歌的鉴赏失去文本应有的艺术美感。比如宋之问的《渡汉江》中“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极其生动逼真地把离家日久的游子在返乡途中惴惴不安的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致。可是,当“知人论世”的考据和分析,认定这是宋之问从流放地逃亡洛阳途经汉江所作时,读者心中那份美好的情感顿时烟消云散。所以,即便“知人论世”,也不能忽视诗歌文本内在结构的艺术美感。

    “以意逆志”,说得通俗一点,就是读者在鉴赏诗歌时,应当以己之心,设身处地地忖度诗人之心,这样方能领会诗歌的本旨。“志”作为诗人当时的“心境”,不仅是作诗的冲动和前提,也是由语言文字凝结在诗中的情感和思想。比如宋代诗评家以散发着儒家人伦光辉的理想人格来诠释杜诗,得出杜甫“一饭不忘君”的结论。这种对杜诗的解读,显然是以己心忖度、逆料杜甫当时之心境,对杜甫在困厄逆境中,仍然无时不北望朝廷、忠贞不渝之精神的极大肯定和颂扬。但是,这种说法是否有“过分”之嫌呢?杜诗是否处处皆表现“一饭不忘君”的忠君思想呢?人们在运用“以意逆志”的解读方法鉴赏诗歌时,先在心中定下一个自己的“意”,而后为了迁就自己这个“意”,不惜削足适履、曲为解说,这难免附会穿凿。所以,“以意逆志”还须回归诗歌文本本身,结合“文学本位”与“知人论世”,有理有据地以己之“意”去体悟诗人凝结在诗歌语词中的“志”。

    当然,从以上三方面的鉴赏视角去鉴赏一首诗歌,未必就真正能做到对一首诗作的全面欣赏,但有法可依,总比模糊的感受与盲目的偶合要切实多了。

(摘编自朱子辉《文学本位·知人论世·以意逆志——试论诗歌鉴赏的三个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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