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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连云港市灌南私立新知双语学校2017届九年级下学期第一次月考语文试题

阅读选段回答下列小题。

海洋是未来的粮仓

       ①人口剧增,资源短缺,这是当今人类面临的最严重的环境问题之一。显然,能否妥善地解决这一问题,直接关系到人类未来的生死存亡。

       ②资源短缺的表现之一,是可耕土地资源不足,粮食生产的增长赶不上人口的增长。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许多人纷纷发出警告:地球将无法养活超过100亿的人口。然而,一些乐观的人士反对这种危言耸听的说法。他们认为,虽然陆地上可耕地的开发已近极限,但地球上还有广阔的海洋可供开发,大海完全有可能成为人类未来的粮仓。

       ③当然,海洋所能提供给我们的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粮食——大米、小麦和玉米等,而是广义的粮食——其他的能够满足人类营养需要的食物。一些海洋学家指出:仅仅是位于近海水域自然生长的海藻,每年的生长量就已相当于目前世界小麦年产量的15倍。如果把这些藻类加工成食品,就可以为人类提供足够的蛋白质。

       ④其实,把藻类作为食品,我们并不陌生。仅以我国沿海来说,人们比较熟悉的可食用藻类就有:褐藻类的海带、裙带菜、羊栖菜、马尾藻;红藻类的紫菜、鹧鸪菜、石花菜;绿藻类的石莼、浒苔等。它们在人工的精心养殖下,产量正在不断增加。其中仅海带一种,目前年产量就比早先的野生状态下提高了2000多倍,可见增产潜力是多么巨大!在国外,人们还培育出一种藻类新品种,据说在1公顷水面上生产的这种藻类,经加工后可获得20吨蛋白质、多种维生素以及人体所需的矿物质。这相当于陆地上耕种40公顷土地生产的大豆所能提供的同类营养物。

       ⑤除海藻类,海洋中还有丰富的肉眼看不见的浮游生物。有人作过计算,若能把它们捕捞出来,加工成食品,足可满足300亿人的需要。当然,前提是,不破坏生态平衡。

       ⑥至于海洋中众多的鱼虾,则更是人们熟悉的食物。尽管近海的鱼虾捕捞已近极限,但我们还可以开辟远洋渔场,发展深海渔业。例如南极的鳞虾,每年的产量可高达__亿吨,我们只要捕获其中的1亿—___亿吨,就比当今全世界一年的捕鱼量多出1倍以上。何况,在深海和远洋中还有许许多多尚未被我们充分开发利用的海洋生物,其巨大潜力是不言而喻的。综上所述,说大海是人类未来的粮仓,一点儿也不夸张。

(1)、第①段中划线的词“之一”能否去掉?为什么?

(2)、第②段中提到了“资源短缺的表现之一,是可耕土地资源不足”,其实,“资源短缺”的表现还有很多,作者为什么没有具体加以说明?

(3)、第⑥段中划线部分运用了什么说明方法,有何作用?

(4)、本文是从哪几方面来说明“大海完全有可能成为人类未来的粮仓”的?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病毒的话

   我们家族的名称是“病毒”。顾名思义,就是能致病的毒物。因此,人们谈病毒色变。可是,这不能赖我们呀!是你们人类给我们起了这么一个不雅的名称。

   我们也不好怪人类,给我们起这个名称也是有来由的。19世纪末,烟草得了花叶病;荷兰植物学家比林杰克把病的烟叶捣碎,挤出液汁,用没有上釉的瓷过滤器过滤,滤过的液汁用当时最好的显微镜都检查不出有什么细菌,可是它仍然能让烟草得病。比林杰克认为,这一定是比细菌还小的微粒在作怪。他把这类微粒叫做“病毒”,人类就是这样结识了我们。后来发现,人类许多疾病,如流感、麻疹、肝炎等等,其罪魁祸首也都是我们。把我们称作病毒就更有理由了。

   人类的本事越来越大,科学家终于看到了我们的真面目。我们家族最小的成员只有细菌的千分之几那么大,直径只有百万分之一厘米,大的也只有百万分之二十五厘米。(A)我们的构造比细菌还简单的多。我们根本没有细胞结构,只不过是由一个核酸分子(一种记录遗传密码的物质)外包一层蛋白质外壳而已。

   其实同世界万物一样,我们之中有有害的病毒,也有有益的病毒。

    20世纪初,科学家就发现,我们家族中有些成员有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肚内的本领,能钻进细菌体内,在那里繁殖,使细菌死亡,科学家把它们叫做“噬菌体”。(B)人种了牛痘可以产生对天花的免疫力,牛痘就是经过“改造”后毒性减弱的天花病毒。经过这一番改造,它不仅不再危害人类,还反戈一击,帮助人类消灭这种可怕的传染病。现在许多种疾病的病毒已经被用来制造疫苗为人类服务了。我们家族中还有一些成员叫做“肠道腐生病毒”。它们在婴儿出生以后不久就进入婴儿肠道,在人一生中始终呆在那里。其中有些是有益的。它们可以促进人体产生有防治疾病作用的干扰素,抑制能致病的肠道病毒、流感病毒等等。科学家现在已经制成活肠道病毒、流感病毒等等。科学家现在已经制成活肠道病毒疫苗,它能预防多种传染病,甚至还有一定的抗癌作用哩!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下面小题。

窗花

耿翔

    ①在大雪封山的日子里,是这些贴得红堂堂的窗花告诉我,在被雪埋得很深很死的山坡上,还有人家。或许是命里有缘,每次到陕北,都能遇上一些让我动心的剪纸人,并且在回城后很长的时间里,都一心想着她们的面容。就是这次踏雪北上,在除了雪的白色几乎无别的色泽可寻的时候,也有一些生动极了的窗花,会突然从一个极不显眼的地方,亮在一条村道上。

    ②说句真话,最初让我倾倒,并把窗花看得神物似的,是在好奇地抓住一位剪纸老人的双手的那一次。现在坐下来,坐在这一目了然的雪塬上,用没有尘土的心想一想,我迎着风的脊背,也会冒出一层很热的汗来。那时,我就等在她的对面,看她像侍弄土地一样,在一块红纸上剪些什么。一剪一剪,随着一阵嚓嚓的剪刀之声,红粉似的纸屑,落了一怀。她每动一次剪刀,我的心都会收缩一次。在陕北,能让心一次次收缩的东西太多了。细数一下,有一路冲刷出来的壶口瀑布,有震动整面山坡的安塞腰鼓,有躺在沙漠中的红石峡,有悬在黄河上的白云山,还有绥德的狮子,清涧的石板,以及从每一道沟里,甚或每一块庄稼地里,都会随时响起来的信天游。而唯一让我的心收缩得发疼的,是她为我剪一幅窗花的全过程。守在她安详的神态里,我最初的浮躁,也像多余的纸片,被一剪一剪地铰去了,剩下的,正如在她手上成形的窗花,完全是一种艺术化了的东西。我不想说破,她剪给我的那一对窗花叫什么,但我要说,那里面一定藏着一个很美的传说。那是在陕北的山坡上,比荞麦和苜蓿花还开得热烈的传说呵。那传说中的主角,正盘腿坐在一方土炕上,内心热烈如火,亦平淡如水地为我铰着她的故事……

    ③看着窗花,我突然想起,陕北人在如此严实的窑洞里,为什么要安这么大的窗子这么大的门?在这么大的门窗上,为什么要贴这么多的窗花?应该这样说,他们守望的几孔窑洞,仅仅是家园的一部分,而更广大的,还有他们一生躬耕着的土地。他们住在窑洞里,土地上一年的收成,不能把他们送入梦乡。只有这些贴在窗户上、囊括各种风物的窗花,才会让他们觉出,日子在这片贫瘠之乡,还过得很瓷实。因此,再不讲究的人家,也不会忘记在贴得拥挤的窗棂上,再添些新窗花上去。

    ④我不是地道的陕北人,无法说透这些剪纸艺术的真正奥妙。但我深刻地记得,许多剪纸艺人只要一握起剪刀,就进入一种半癫状态。有的剪到入神时,一两天不吃不喝。有的边剪边唱,嘴里尽是些无字句的歌。看着她们,你一定会想,真正的艺术在哪里?真正的大师又是谁?对于这群以食为天之民,剪刀的分量会比镰刀重么?

    ⑤在陕北,这些出现在剪刀下,一看就勾魂的俗物,能让人一眼望出一条吐纳百川的文化之河。由此,我在对这些窗花惊叹之余,最为看重的,就是创造这种艺术的工具:一把普通的剪子。在这些婆姨们手上,一把剪子,就是一个大千世界,它能真实或者夸张地铰出存在于陕北的所有物象。谁会相信,这些很抽象的窗花是出自一群文化水平极低的陕北女人之手?有时,我更愿意这样说:窗花,是一种与人俱存的艺术。上苍在造人的同时,就很认真地创造了它。

    ⑥当我冒着一天的雪花,要敲开一户人家的窑门时,我想,在紧挨着窗户的炕头上,应该坐着一位铰窗花的老人。她那不停的剪子声,应该是在雪的覆盖下,唯一剩下来的一种超越感觉的响动,我也应该在开口说话之前,先去摸一摸这双虽被剪子磨僵,却能铰活陕北的手……

    ⑦站在贴得红堂堂的窗花里,我敲门的手,好光亮呵。

(选自《中国西部散文百家(上)》,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岛崎藤村先生

周作人

    今天午前看报,忽见中华社东京二十二日电云,岛崎藤村氏于本日午前零时三十分在大矶逝世,享年72岁。突然看见,也还不怎么惊骇,却是很迫切的觉到一种寂寞之感。月明文库里的一小册《雪天的纸窗》正放在手边,拿起来翻着,心想能写这样文章的人于今已没有了,很是可惜又仿佛感觉自己这边阵地少了一个人,这寂寞便又渐近。

    我们最初听见藤村先生的名字,还是在东京留学的时代,这大约是明治四十年丁未,长篇小说《春》开始在东京《朝日新闻》上登载,其时作者年纪还只是36岁,想起来也正是36年前的事了。但是与藤村先生相见,却一直在后。第一次是民国二十三年甲戌秋间,利用暑假,同内人到东京去住了两个月,徐耀辰先生也在那里,承东大的中国文学会发起,在山水楼饭庄招待我们,其时来客中间有一位是藤村先生。这是8月4日的事,徐先生因为翻译《新生》,曾屡次通信,便去拜访一次,后来藤村先生差人来约小饮,邀我同去,于20日晚在麻布区六本木的大和田,这是第二次的见面。那天在坐的,除徐先生和我外,还有和仕哲郎、有岛生马二氏,连主人共计五人。藤村先生带来一本岩波文库中的陶仓觉三著《茶之书》送给我,题曰:赠周作人君,岛崎生。还客气说,是一本旧的,很对不住。其实我倒是比新的更觉得喜欢。饭后,主人要了几把折扇,叫大家挥毫作个纪念,详细记不得了,只就我所分得的一把来说,中间有岛氏用水墨写了一片西瓜,署款十月生,即是“有”字的字谜。右边藤村先生写短歌。

    署款藤字。案此系西行法师所作,见《山家集》中,标题日“题不知”,大意云,夏天的夜,有如苦竹,竹细节密,不久之间,随即天明。在《短夜的时节》文中也引有此歌,大约是作者所很喜欢的一首,只是不可译,现在只好这样且搪塞一下。徐先生写了两句唐诗云:“何时一尊酒,重与细论文。”和仕氏与我只简单的署名,各写两个字而已。第三次见面又在7年之后,即民国三十年四月,我往日本京都出席东亚文化协议会文学部会的时候。开会后我于14日由京都到东京,住在帝国旅馆,17日中午应日本笔会之招,至星冈茶察。晤见好些旧相识的文人,其中最年长者便是藤村先生。这回又承以大著《夜明前》二册见赠,卷售题字曰:呈周作人君,昭和十六年四月,于东京曲叮,岛崎生。附有信笺一,纸云:“此拙著稍经执持,已略旧,唯系留置家中之初版木,因不复顾及失礼,持以奉赠,如承收纳作为纪念,幸甚。四月十六日。”藤村文库定本《夜明前》,我早已有了一部,但是重版后印,今得到作者持赠的初版本,回来以后便把原来的一部送给了别人了。总计我见到藤村先生,最初是在甲戌,那时他63岁,最后是辛巳,那时70岁了,因此我所有的印象仿佛是一个老哲人。《夜明前》第一册在昭和十年乙亥出版,上边的照相觉得最与我的印象相合。藤村先生是东亚文学界的大前辈,文章与智慧远出我们之上。见面时只是致敬,并未多谈,但我们直感得这是和我们同在一条线上的,所以平时很感到亲近,因此对于逝世的消息也就会觉得有一种近于恐慌之感了。

    藤村先生在文学上的业绩,自有日本文学史家会加以论定,我不能说什么,这里只是略述自己的印象以及感叹之意而已。藤村先生的诗与小说以前也曾读过好些,但是近年爱看杂文,所记得的还是以感想集为多,在这里我也最觉得能看出老哲人的面影,是很愉快的事。《雪天的纸窗》中还有几篇随笔,反复地读了很是喜欢,再去查原书,在昭和五年庚午出版的《在市井间》一册里找到了几篇,如《小诸的回忆》、《短夜的时节》、《养生》,而回想起要翻译,却终于不曾下笔,因为觉得这事情太难,生怕译不好反把原文弄坏了。创作中富有思想的分子,而这又有空间的与时间的博大性的,这是我所尊重的作品,藤村先生的感想随笔,就是小篇也多有此特质。而今已没有这样的人了,在这里正可谓之东亚的一损失,没有方法可以弥补的。中华民国三十二年八月二十三日。

阅读《凶手WiFi》一文,回答下列小题。

凶手WiFi

    ①近日,一群来自丹麦的女学生用水芹种子进行实验,得出了惊人的发现:WiFi信号可能会损害健康。

    ②由于学校没有监测大脑活动的设备,女孩们选择了水芹种子作为研究对象。她们将12个装有水芹种子的盘子平分为两组,其中一组放在没有任何WiFi信号的房间里;另一组则放在两台运行中的无线路由器旁边。十二天的时间里,覆盖有WiFi的房间内,大多数种子变成了褐色,然后死亡。而另一间房里的种子则正常生长。

    ③虽然有人认为,种子之所以在覆盖有WiFi的房间中死掉,可能是路由器散热所致。但此项实验结果还是加剧了人们对WiFi辐射的恐惧感,有些家长和教师们要求校园内禁止安置无线路由器。

    ④与此同时,实验也得到了荷兰研究者的力挺。三年前,荷兰的科学家选用白蜡树作为研究对象,他们将这些树木分别放在距六个辐射源0.5米处的位置,辐射源的频段介于2412赫兹到2472赫兹,功率为100毫瓦——和无线路由器相似。靠近辐射源种植的树木,树叶上出现了“具有类似铅光泽”的物质,导致叶片的上下表皮死亡,最终掉落。

    ⑤但是,美国的一些研究者对这些研究成果表示怀疑,他们认为,由于WiFi采用的是低强度的无线电波传输信号,其威力只是微波的十万分之一。在一间覆盖WiFi的屋子里待上一年,受到的辐射量仅相当于用手机进行20分钟通话。

    ⑥不过需要提醒的是,如果WiFi使用不正确,也极可能对人体造成伤害。那么,作为普通用户,在使用无线路由器时应该注意什么呢?

    ⑦首先,人体接受的辐射量跟频率有关,频率越高,伤害越大。因此,家中没有必要使用功率过大的无线路由器。

    ⑧其次,辐射危害大小还跟距离有关,距离越远,危害越小。如果家中有孕妇、小孩、老人或免疫力低下者,最好让无线路由器与他们的活动范围保持较远的距离。

    ⑨第三,最好不要将WiFi设备放置在卧室内,尤其是放在床边。如果不使用WiFi,最好将无线路由器关闭,以降低不必要的风险。

    ⑩还有,别在腿上使用笔记本电脑,最好将电脑放在桌子或托架上。

现代文阅读Ⅱ

在柳州漫游(节选)

钱红莉

①下一站,前往融水苗族自治县香粉乡雨卜村。是盘山的二级公路,沿着贝江,穿越竹海,用去近4小时,到达雨卜村。

②来到雨卜村,若不下雨就不正常了,于是就一直细雨纷纷。到的时候,天已擦黑,是大山深处的村庄。安顿好居处,坐下来晚餐。几十桌人闹哄哄,灯火通明,仿佛乡村人做喜事,环佩玎铛的苗族女孩在矮桌短凳间递菜盛饭。

③那个飘着细雨的晚上,雨卜村的人们穿上民族盛装,戴上银饰,为远道而来的我们唱歌跳舞。歌声悠扬,在山谷里回荡。芦笙不仅仅作为一种独特的伴奏乐器,更多的时候,它是作为一种仪式的道具而存在着的,尤其那些大型芦笙,需要两个人共同抬着,或者把另一头抵在地上,然后呜呜作响,显得庄重而喜悦——而这种喜悦又是孤立的,独属于苗族的,是天然的快乐,发自于身体血肤,与灵魂共鸣。他们单纯的歌声,把我这个郁郁寡欢的人也感动了,分明是远古时代的回声,从《诗经》里一路传下来的,饱含着原生态的特质。苗族的舞蹈幽静和美,腰如风中摆柳,柔如酣梦,但,并非高密度的扭胯——扭胯这样的动作源于西方的舞蹈,比如迪斯科,总带有一种肉欲的诱惑,不大纯粹,我不喜欢。我热爱的就是苗族这种幽娴的摇摆舞,开放又内敛,步子小幅度地迈出去,又安静地收回来,一来二回里,裙摆飘摇,每每有余味,煞是好看。

④行程的最后一站在三江侗族自治县,参观完程阳八寨后,我们要去一个叫冠小寨的鼓楼品尝侗族百家宴。到达冠小寨的时候,天黑得透了,百家宴的地点设在鼓楼广场。当一行二百余人浩浩荡荡开到鼓楼前,不曾想被他们挡住去路。队伍排列整齐,高声唱起著名的侗族大歌——拦路歌。其中有几句,我似乎听懂了:尊贵的客人,你们从哪里来到我们的寨子作客……一曲终了,尊贵的客人必须跟他们对歌才肯放行,不知谁起的头,一首《山歌好比春江水》临了,那边就又接上了。这一回,他们用的是侗语,我虽一句听不懂,但那种愿意拿出家中所有的热情旋律响彻黑夜,仿佛叫人热泪盈眶。

⑤侗族大歌作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确实美如天籁。侗族几乎人人都是歌唱家,无论男女长幼,但凡张口开腔,必如天籁。这种天籁似的歌声,让人感怀——他们常年居于深山,交通不便,土地资源有限,生存环境谈不上多好,分明有一种精神上的孤独。那么,用什么来缓解呢?那就歌唱吧,把那些生的哀荣活的苦辛都抒发出来,一唱竟唱了几千年。

⑥与其说是被他们的歌声打动,不如说是被他们那种快乐精神深深感染了,所以才有热泪盈眶的冲动。

⑦细雨中,百家宴开始了。被桐油漆得黄亮的桌椅摆起来,尝一碗油茶伴炒米黄豆,观一时歌舞,然后主食登场。每家做四五个菜,放在扁圆的竹篮里拎过来。

⑧饭是糯米饭,用一只只老葫芦盛着,老葫芦柄处挖有一只盖。揭开老葫芦舀饭,如揭开一个童话,白花花的糯米饭芳香怡口:酒是糯米酒,甜香怡喉。菜虽已寒凉,依旧食得有味。主人的劝酒歌唱起来——在幽渺的歌声里浮沉,谁不曾举杯敞饮过——人生里能有几回酣畅之醉?

阅读理解

洗澡

李娟

我们放弃了漠北荒野中缺水的土地,把蒙古包换到水电站旁边这块地了。大约水电站偏远寂寞,电站工作又清闲,电站职工偶尔会过来串个门子。其中一个年轻的女人尤其热切,隔几天就来看我一次。每次告别时,她总会盛情邀请我去她宿舍玩。还总会提到,她们那里有沐浴设备,可以洗澡。我不知她为什么这么热情,洗澡的事都提过好几次了。

直到有一天我照了一下镜子,才明白……

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好好洗澡了。只在天气热的时候,关上门,拧块毛巾擦擦。反正种地的人嘛,都不太讲究。反正生活在此处,一天到晚也见不着几个外人……

有一次我去地里找我妈,无意中发现了河的一条支流。水流又清又缓,流得平平展展。水底是洁白的沙滩,两岸是芦苇丛和低矮的灌木。我思量着悄悄过去洗个澡,谁知试了一下水温,没想到明晃晃的大太阳下,水却依旧冰冷刺骨。冻得坚持不住了……只好原样抱着衣服回去。

于是,当电站的那个姑娘再次邀请我去洗澡的时候,我立马同意了。我跟她走去,却发现目的地不是宿舍,而是他们值班的机房里公用的小沐浴间。

水电站的机房里有许多巨型仪表设备,还有好多机械装置。在角落里,有一个地道入口。她领着我一同向着黑暗的下方走去。梯道又暗又窄又长。下面有一道防盗门。还没走到近前就听到机器的轰鸣声。一打开门,声音猛地膨胀。我仿佛被卷入了巨型机械的运转之中。下面的空间很大,却非常黑暗。虽然也悬挂着大瓦数的电灯泡,但那光芒被浓重的黑暗所稀释。我能看到一切,却看不清一切。

巨大的轰鸣声伴以空气的颤抖及无数细小气流的穿梭游走,令我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迟迟不敢踏出最后一步。轰鸣声来自于我的右侧。那是大坝阀门的方向。

我知道那里有巨大的水流正强有力地冲击在黑暗中的机器转轮之上。飞速运转的轴承在复杂过程中将水的势能转换为电能。电是狂暴不羁的,却在此处被缚。它顺着密密麻麻的管线高速奔逃,四处碰壁。我知道电就在四周,一部分在四面八方迷路,一部分在黑暗中潜伏。更多的电,被禁闭在头顶那些巨大的仪器之中,被强行摁捺着,丝丝缕缕沿上空数条细细的管线,去往广阔人间的千家万户。

我为人的力量而惊惧,又隐隐感到人的疯狂。

这地底黑暗而沉闷,地板微颤,空气中充斥浓重的机油味。我微微有晕车的感觉。那姑娘把角落里一个小门打开,又摸索着开灯。走近一看,里面是一个昏暗狭小的空间,顶多一个多平方大小。——感觉非常不真实。像是回到了三四十年代,一抬头,看到台热水器。

虽然很想慢慢地好好地洗个澡,但直觉此处不可久留……

这个澡洗得紧张又焦灼。

在地底深处洗澡,恍惚间像是在星球大战时双方暂停交火的空隙间洗澡。洗着洗着,战事又起,外面天崩地裂,火光连天。而此处昏暗封闭,空气在轰鸣声中高频震荡,水柱仍均匀地喷洒。

我一边揉脑袋上的泡沫一边竖起耳朵。警惕着地震、战争、大坝爆炸、电压泄露……一切灾难。从来没洗过这么没安全感的澡,好像在核反应堆旁边洗澡……

又想到这水的温度源于附近刚刚生成的电能。“新鲜的电”——这个想法让我突然想尝尝这洗澡水是什么滋味。 巨量的河水被截流,上下游生态生生断裂,亿万鱼类的道路被封堵。鱼群想要回溯,想要产卵,却只能在春天里,在大坝的瀑布下,无望地徘徊……所有这一切,只不过为了“新鲜的电”,为了令眼下的水温更暖和一些,为了让人类干干净净地活着。

于是,又觉得此刻像是在朽坏的末世洗澡,像在一个冲着无底深渊无尽堕落的洗澡间中洗澡。洗啊洗啊,好像不只为了洗净尘垢,还想要洗去一身的罪过。……

不过,等洗完澡,重返光明寂静的地面,所有胡思乱想戛然而止。

头发轻飘飘地披散在阳光中,浑身轻盈。忍不住打心眼里感慨,还是洗了澡舒服啊。

(选自《遥远的向日葵地》,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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