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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台州市2020年中考语文真题试卷

非文学作品阅读。

阅读的层次

[美]莫提默·J·艾德勒  查尔斯·范多伦

    ①第一层次的阅读,我们称之为基础阅读。也可以用其他的名称,如初级阅读,基本阅读或初步阅读。不管是哪一种名称,都指出一个人只要熟练这个层次的阅读,就摆脱了文盲的状态,至少已经开始认字了。在熟练这个层次的过程中,一个人可以学习到阅读的基本艺术,接受基础的阅读训练,获得初步的阅读技巧。我们之所以喜欢“基础阅读“这个名称,是因为这个阅读层次的学习通常是在小学时完成的。

    ②在这个层次的阅读中,要问读者的问题是“①                ”。我们要做的努力就是去弄清楚这些字。只有当我们完全明白每个字的意思之后,我们才能试着去了解。努力去体会这些字到底要说的是什么。

    ③第二个层次的阅读我们称之为检视阅读。特点在强调时间,在这个阅读层次。学生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一项阅读的功课。譬如他可能要用十五分钟读完一本书,或是同样时间内念完两倍厚的书。

    ④这个层次的阅读仍然可以用其他的称呼,譬如略读或预读。我们并不是说略读,就是随意浏览一本书。检视阅读是系统化阅读的一门艺术。

    ⑤在这个层次的阅读上,你的目标是从表面去观察这本书,学习到光是书的表象所交给你的一切。这笔交易通常是很划得来的。

    ⑥在这个层次要问的典型问题就是“②               ”这是个表象的问题。还有些类似的问题是:”这本书的架构如何?“或是:”这本书包含哪些部分?”

    ⑦用检视阅读读完一本书之后,无论你用了多短的时间,你都应该回答得出这样的问题:“这是哪一类的书——小说、历史,还是科学论文?”

    ⑧第三种层次的阅读,我们称之为分析阅读。比起前面所说的两种阅读,这要更复杂、更系统化。分析阅读就是全盘阅读、完整的阅读,或者说优质的阅读——你能做到的最好的阅读方式。如果说检视阅读是在有限的时间内,最好也最完整的阅读,那么分析阅读就是在无限的时间里,最好也最完整的阅读。

    ⑨一个分析型的阅读者一定会对自己所读的东西提出许多有系统的问题。分析阅读永远是一种专注的活动。在这个层次的阅读中,读者会紧抓住一本书,一直要读到这本书成为自己为止,弗兰西斯•培根曾经说过:“有些书可以浅尝即止,有些书是要生吞活剥,只有少数的书是要咀嚼和消化的。”分析阅读就是要咀嚼与消化一本书。我们还要强调的是,如果你的目标只是获得资讯或消遣,就完全没有必要用到分析阅读。

    ⑩第四种也是最高层次的阅读,我们称之为主题阅读。这是所有阅读中最复杂也最系统化的阅读。主题阅读可以用另外的名称来形容。如比较阅读。在做主题阅读时,阅读者会读很多书,而不是一本书。并列举出这些书之间相关之处,提出一个所有的书都谈到的主题。但只是书本字里行间的比较还不够。主题阅读涉及的人远不止此,借助他所阅读的书籍,主题阅读者要能够架构出全新的主题分析。因此,很显然的,主题阅读是最主动、也最花力气的一种阅读。

    ⑪主题阅读不是个轻松的阅读艺术,规则也并不广为人知。虽然如此,主题阅读却可能是所有阅读活动中最有收获的。就是因为你会获益良多,所以绝对值得你努力学习如何做到这样的阅读。

(节选自《如何阅读一本书》,有删改)

(1)、下列说法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A、基础阅读学习通常是在小学时完成的,一个人能熟练的进去基础阅读,就摆脱了文盲状态。 B、检视阅读是在无限的时间内,最好也最完整阅读;分析阅读则是在有限的时间内,最好也最完整的阅读。 C、分析阅读比基础越多和检视阅读更复杂、更系统化。若只为消遣,完全不必用到分析阅读。 D、主题阅读虽然不是个轻松的阅读艺术,却可能是所有阅读活动中最有收获的阅读。
(2)、将下列两个选项分别填入文中相应的空格处,并说明理由。

A.这本书在谈什么?    B.这个句子在说什么?

    ②

(3)、某中学语文老师布置了暑期阅读任务,以《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和《红星照耀中国》为例,探究红色经典的现实意义,请你结合本文内容。产出要完成此任务需要运用的阅读层次。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总与一缕炊烟有关
        写下这题止,仿佛又看到母亲从一缕炊烟中走出来,用树皮般粗糙的双手,拍打掉衣服上的灰尘,理净发丛里的草渣。然后静默在老屋的矮檐下,像一只窝旁守候的老鸟,若有所待地张望着村着的小路。时间往往是黄昏,彩霞满天;或傍黑,薄暮冥冥。父亲还在四地里劳作。我和妹妹走在回家的路上。那时,最迫切的愿望,便是能望见自家屋顶上的炊烟——那甜暖的香,再远,也能点亮我们的眼睛和脸庞。
       母亲等饭熟了,就在夕光薄岚里,在飘散的几缕炊烟中,默默地守望着。
       其实,母亲所能煮的,也就是“饭”而已。自每年春三月下秧,到秋八月才有新谷入仓。在这段漫长的青黄不接的日子里,一天三顿,都只是红苕稀粥,或稀粥红苕。有时,就忍不住要冲母亲撒气。每到这时,母亲总是默然无语,仿佛她真是不该只煮出这样的饭食。
       虽然如此,粮食却仍不够吃。吃饭时,母亲总是先给我们盛上满满一大碗,再舀自己的。饭盯紧上,母亲也总是坐在靠近灶屋那“挂角”(方桌的四角)的位置上。①捧了碗,慢腾腾地举箸援筷,似乎在品尝美味,又似乎难以下咽。每当看到父亲或我们的碗空了,便抢着去给我们添饭。倘若锅里也没了,脸上就又是一一愁苦和讪然,沉重得令人至今难忘。那时,母亲最大的快乐,或许也和我们一样,就是逢年过节。因为,他终于能给我们煮出一顿好吃的饭菜来。饭菜终于上桌了,母亲便会兴奋地宣布:“开饭啰,开饭啰!”那时,母亲总是很少动筷,而是凝望着我们,嘴里喃喃说,说:“真想天天都能这样!”
       终于能够天天都这样了。我和妹妹,却不能天天都吃到母亲做的饭菜了。我到外地求学了,然后工作了,成家了。妹妹也到异乡打工,然后出嫁了。母亲仍在老家,里里外外地忙碌着,一日三餐也烧火做饭。我们偶尔回家,母亲总要亲自下厨忙乎。②饭菜自然丰富多了,母亲脸上,却依旧常有黯然和讪然。父亲来信讲,你妈每顿饭都要念叨,不知娃们吃饭了没。父亲又讲,家里杀了猪,心舌肚都留着。你妈说看啥时能回来,她做给你们吃。
“又见炊烟升起……”每听到这歌声,都恍惚觉得,有一缕缕绵绵的炊烟,在眼前袅袅地飘升起来,那淡蓝的烟里,满是最平常的人间气息,朴素、温暖而芳香,叫人莫名地感动、惆怅。眼睛里,也禁不住一阵潮湿,依稀看见,我苍老慈蔼的母亲,正站在老屋的矮檐下,站在一缕缕炊烟的背景前,远远地望我,暖暖地喊我。
        那炊烟,我想,该就是母亲生命的光束了。而它,我知道,也正是我生命的初源。

现代文阅读

目      送

龙应台 

    ①华安上小学第一天,我和他手牵着手,穿过好几条街,到维多利亚小学。九月初,家家户户院子里的苹果和梨树都缀满了拳头大小的果子,枝丫因为负重而沉沉下垂,越出了树篱。钩到过路行人的头发。

    ②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场上等候上课的第一声铃响。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妈妈的手心里,怯怯的眼神,打量着周遭。他们是幼儿园的毕业生,但是他们还不知道一个定律: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③铃声一响,顿时人影错杂,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么多穿梭纷乱的人群里,我无比清楚地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在一百个婴儿同时哭声大作时,你仍旧能够准确听出自己那一个的位置。华安背着一个五颜六色的书包往前走,但是他不断地回头;好像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他的视线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会。

    ④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⑤十六岁,他到美国做交换生一年。我送他到机场。[A]告别时,照例拥抱,我的头只能贴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长颈鹿的脚。他很明显地在勉强忍受母亲的深情。

    ⑥他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验;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终于轮到他,在海关窗口停留片刻,然后拿回护照,闪入一扇门,倏忽不见。

    ⑦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

    ⑧现在他二十一岁,上的大学,正好是我教课的大学。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愿搭我的车。即使同车,他戴上耳机——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有时他在对街等候公交车,我从高楼的窗口往下看: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一会儿公交车来了,挡住了他的身影。[B]车子开走,一条空荡荡的街,只立着一只邮筒。

    ⑨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⑩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识到,我的落寞,仿佛和另一个背影有关。

    ⑪博士学位读完之后,我回台湾教书。到大学报到第一天,父亲用他那辆运送饲料的廉价小货车长途送我。到了我才发觉,他没开到大学正门口,而是停在侧门的窄巷边。卸下行李之后,他爬回车内,准备回去,明明启动了引擎,却又摇下车窗,头伸出来说:“女儿,爸爸觉得很对不起你,这种车子实在不是送大学教授的车子。”

    ⑫我看着他的小货车小心地倒车,然后“噗噗”驶出巷口,留下一团黑烟。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了,我还站在那里,一口皮箱旁。

    ⑬每个礼拜到医院去看他,是十几年后的时光了。推着他的轮椅散步,他的头低垂到胸口。有一次,发现排泄物淋满了他的裤腿,我蹲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拭,裙子也沾上了粪便,但是我必须就这样赶回台北上班。护士接过他的轮椅,我拎起皮包,看着轮椅的背影,在自动玻璃门前稍停,然后没入门后。

    ⑭我总是在暮色沉沉中奔向机场。

    ⑮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五米。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

    ⑯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选自龙应台散文集《目送》,三联书店2010年4月版)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雨儿

龙应台

    我每天打一通电话,不管在世界上哪个角落。电话接通,第一句话一定是,“我──是你的女儿。”如果是越洋长途,讲完我就等,等那六个字穿越渺渺大气层进入她的耳朵,那需要一点时间。然后她说,“雨儿?我只有一个雨儿。”

    “对,那就是我。”

    “喔,雨儿你在哪里?”

    “我在香港。”

    “你怎么都不来看我,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我昨天才去看你,今早刚离开你。”

    “真的?我不记得啊。那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再过一个礼拜。”

    “你是哪一位?”

    “我是你的女儿。”

    “雨儿?我只有一个雨儿啊。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香港。”

    “你怎么都不来看我,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到潮州看她时,习惯独睡的我就陪她睡。像带孩子一样把被子裹好她的身体,放周璇的《天涯歌女》,把灯关掉,只留下洗手间的小灯,然后在她身边躺下。等她睡着,我再起来工作。

    天微微亮,她轻轻走到我身边,没声没息地坐下来。年老的女人都会这样吗?身子愈来愈瘦,脚步愈来愈轻,声音愈来愈弱,神情愈来愈退缩,也就是说,人逐渐逐渐退为影子。年老的女人,都会这样吗?

    我一边写,一边说:“干嘛那么早起?给你弄杯热牛奶好吗?”

    她不说话,无声地觑了我好一阵子,然后轻轻说:“你好像我的雨儿。”

    我抬起头,摸摸她灰白色稀疏的头发,说:“妈,千真万确,我就是你的女儿。”

    她极惊奇地看着我,大大地惊讶,大大地开心:“就是说嘛,我看了你半天,觉得好像,没想到真的是你。说起来古怪,昨天晚上有个人躺在我床上,态度很友善,她也说她是我的雨儿,实在太奇怪了。”

    “昨晚那个人就是我啊。”我把冰牛奶倒进玻璃杯中,然后把杯子放进微波炉。远处隐隐传来公鸡的啼声。

    “那你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她一脸困惑。

    “我从台北来看你。”

    “你怎么会从台北来呢?”她努力地想把事情弄清楚,接过热牛奶,继续探询,“如果你是我的雨儿,你怎么会不在我身边呢?你是不是我养大的?是什么人把你养大的呢?”

    我坐下来,把她瘦弱的手捧在我掌心里,看着她。她的眼睛还是很亮,那样亮,在浅浅的晨光中,我竟分不清那究竟是她年轻时的锋芒余光,还是一层盈盈的泪光。于是我从头说起:“你有五个儿女,一个留在大陆,四个在台湾长大。你不但亲自把每一个都养大,而且四个里头三个是博士,没博士的那个很会赚钱。他们全是你一手栽培的。”

    眼里满是惊奇,她说:“这么好?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今年几岁?结婚了没有?”

    我们从盘古开天谈起,谈着谈着,天,一点一点亮起,阳光就从大武山那边照了进来。

    有时候,我让女佣带着她到阳明山来找我。我就把时间整个调慢,带她“台北一日游”。第一站,洗温泉。泡在热气缭绕的汤里,她好奇地瞪着满堂裸身 的女人目不转睛,然后开始品头论足。我快动作抓住她的手,才能阻止她伸手去指着一个女人,大声笑着说:“哈,不好意思啊,那个雨人好──肥喔。”

    第二站,搭公交车,红五号,从白云山庄上车。一路上樱花照眼,她静静看着窗外流荡过去的风景,窗玻璃映出她自己的颜容,和窗外的粉色樱花明灭掩映;她的眼神迷离,时空飘忽。

    到了士林站。我说:“妈,这是你生平第一次搭捷运,坐在这里,给你拍一张照片。”

    她娴静地坐下,两手放在膝上。刚好后面有一丛浓绿的树,旁边坐着一个孤单的老人。

    “你的雨儿要看见你笑,妈妈。”

    她看着我,微笑了。我这才注意到,她穿着黑衣白领,像一个中学的女生。

(选自龙应台散文集《目送》)

【注】①写作本文时,作者母亲已患老年痴呆症。

阅读《冬天》,完成后面小题

冬天

朱自清

    ①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水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②又是冬天,记得是阴历十一月十六日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里坐小划子。S君刚到杭州教书,事先来信说:“我们要游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现在想起来还像照在身上。本来前一晚上“月当头”,也许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别吧。那时九点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们一只划子。有点风,月光照着软软的水波,当间那一溜儿反光,像新砑的银子。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尔有一两星灯光。S君口占两句诗道:“数星灯光认渔村,淡墨轻描远黛痕。”我们都不大说话,只有均匀的桨声。我渐渐地快睡着了。P君“喂”了一下,才抬起眼皮,看见他在微笑。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还常常通着信,P君听说转变了好几次,前年是在一个特税局里收税了,以后便没有消息。

    ③在台州过了一个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个山城,可以说在一个大谷里。只有一条二里长的大街。别的路上,白天简直不见人,晚上一片漆黑。偶尔人家窗户里透出一点灯光,还有走路的拿着火把,但那是少极了。我们住在山脚下。有的是山上松林里的风声,跟天上一只两只的鸟影。夏末到那里,春初便走,却好像老在过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并不冷。我们住在楼上,书房临着大路;路上有人说话,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但因为走的人太少了,间或有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还只当远风送来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们是外路人,除上学校去之外,常只在家里坐着。妻也惯了那寂寞,只和我们爷儿们守着。外边虽老是冬天,家里却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来的时候,楼下厨房的大方窗开着,并排地挨着她们母子三个,三张脸都带着天真微笑地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们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们四人。那时是民国十年,妻刚从家里出来,满自在。现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却还老记得她那微笑的影子。

    ④无论怎么冷,大风大雪,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温暖的。

(节选自《朱自清名作欣赏》,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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