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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必修四《窦娥冤》课时作业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问题。

原 才

曾国藩

    风俗之厚薄奚自乎?自乎一二人之心所向而已。

    民之生,庸弱者戢戢皆是也。有一二贤且智者,则众人君之而受命焉;尤智者,所君尤众焉。此一二人者之心向义,则众人与之赴义;一二人者之心向利,则众人与之赴利。众人所趋,势之所归,虽有大力,莫之敢逆。故曰:“挠万物者,莫疾乎风。”风俗之于人心也,始乎微,而终乎不可御者也

    先王之治天下,使贤者皆当路在势,其风民也皆以义,故道一而俗同。世教既衰,所谓一二人者不尽在位,彼其心之所向,势不能不腾为口说而播为声气。而众人者,势不能不听命,而蒸为习尚。于是乎徒党蔚起,而一时之人才出焉。有以仁义倡者,其徒党亦死仁义而不顾;有以功利倡者,其徒党亦死功利而不返。水流湿,火就燥,无感不雠,所从来久矣。

    今之君子之在势者,辄曰:“天下无才。”彼自尸于高明之地,不克以己之所向,转移习俗,而陶铸一世之人;而翻(同“反”)谢曰:“无才。”谓之不诬,可乎?否也!

    十室之邑,有好义之士,其智足以移十人者,必能拔十人中之尤者而材之;其智足以移百人者,必能拔百人中之尤者而材之。然则转移习俗而陶铸一世之人,非特处高明之地者然也,凡一命以上,皆与有责焉者也。

    有国家者得吾说而存之,则将慎择与共天位之人;士大夫得吾说而存之则将惴惴乎谨其心之所向恐一不当以坏风俗而贼人才。循是为之,数十年之后,万一有收其效者乎!非所逆睹已。

(1)、对下列句子中加下划线的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则众人之而受命焉  君:拥戴 B、民也皆以义   风:教化 C、谓之不 , 可乎?  诬:欺骗 D、以坏风俗,而人才  贼:杀害
(2)、下列对文中画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士大夫得吾/说而存之/则将惴惴乎谨其心之所向/恐一不当以坏风俗/而贼人才 B、士大夫得吾说而存之/则将惴惴乎/谨其心之所向/恐一不当/以坏风俗/而贼人才 C、士大夫得吾/说而存之/则将惴惴乎/谨其心之所向恐/一不当以坏风俗/而贼人才 D、士大夫得吾说而存之/则将惴惴乎谨其心之所向/恐一不当/以坏风俗/而贼人才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认为社会风尚的淳厚和浮薄,不过是产生于一两个人的思想倾向。 B、作者认为选拔人才,强调君王应担负主要责任,为臣者应当谨慎地“循是为之”。 C、众人的追求,会形成大势所趋的局面,即使有巨大的力量,也没有谁敢违背它。 D、作者反驳了在势君子“天下无才”的谬说,认为所有官吏都有选拔人才的职责。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风俗之于人心也,始乎微,而终乎不可御者也。

②其智足以移百人者,必能拔百人中之尤者而材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送穷文

韩愈

    元和六年正月乙丑晦,主人使奴星结柳作车,缚草为船,载糗舆粮,牛系轭下,引帆上樯。三揖穷鬼而告曰:“闻子行有日矣,鄙人不敢问所涂,窃具船与车,备载糗粮,日吉时良,利行四方,子饭一盂,子啜一觞,携朋挈俦,去故就新,子无底滞之尤,我有资送之恩,子等有意于行乎?”

    屏息潜听,如闻音声,疑有而无,久可明,若有言者曰:“吾与子居,四十年余。子在孩提,吾不子愚,子学子耕,求官与名,唯子是从,不变于初。子南荒,热烁湿蒸,我非其乡,百鬼欺陵。太学四年,朝齑暮盐,唯我保汝,人皆汝嫌。自初及终,未始背汝,于何听闻,云我当去?是必夫子信谗,有间于予也。我鬼非人,安用车船,鼻嗅臭香,糗粮可。单独一身,谁朋俦,子苟备知,可数已不?子能尽言,可谓圣智,情状既露,敢不回避。”

    主人应之曰:“子以吾为真不知也耶!子之朋俦,各有主张,凡所以使吾面目可憎语言无味者,皆子之志也。——其名曰智穷:矫矫亢亢,恶圆喜方,羞为奸欺,不忍伤害;其次名曰学穷:傲数与名,擿抉杳微,高挹群言,执神之机;又其次曰文穷:不专一能,怪怪奇奇,不可时施,只以自嬉;又其次曰命穷:影与行殊,面丑心 , 利居众后,责在人先;又其次曰交穷:磨肌戛骨,吐出心肝,企足以待,置我仇怨。凡此五鬼,吾五患,饥我寒我,兴讹造讪,能使我迷,人莫能间,朝悔其行,暮已复然,蝇营狗苟,驱去复还。”

    言未毕,五鬼相与张眼吐舌,跳踉偃仆, 掌顿脚,失笑相顾。徐谓主人曰:“子知我名,凡我所为,驱我令去,小黠大痴。人生一世,久几何,吾立子名,百世不磨。小人君子,心不同,唯于时,与天通。天下知子,谁过于予。虽遭斥逐,不忍于疏,谓予不信,请质诗书。”

    主人于是垂头丧气,上手称谢,烧车与船,延上座。

(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元行钦,幽州人,为刘守光裨将。与李嗣源战于山北,身中嗣源七矢。拔矢而战,反中嗣源。屡败,乃降嗣源。嗣源谓其壮士,以为养子。从战,数立功。庄宗闻其骁勇,取之为散员都部署。庄宗与梁军战,军败而溃,梁兵数百追及,攒槊围之。行钦驰一骑,夺剑断其二矛,斩首一级,梁兵解去。庄宗持行钦泣曰:“富贵与卿共之!”由是宠绝诸将。

    赵在礼反,庄宗以为邺都行营招抚使,将二千人讨之。行钦以诏书招在礼。在礼登城谓行钦曰:“将士经年离去父母,不取敕旨奔归,追悔何及?若公善为之辞,尚能改过自新。”行钦曰:“天子以汝等有社稷之功,小过必当赦宥。”在礼再拜,以诏书示诸军。皇甫晖从旁夺诏书坏之,军士大噪。

    行钦攻邺无功,庄宗欲自将以往,群臣皆谏止,乃遣明宗讨之。明宗军城西,行钦军城南。而明宗军变,与在礼合。行钦闻之,退屯卫州,以明宗反闻。庄宗遣李从璟驰诏明宗计事。从璟,明宗子也。行至卫州,而明宗已反,行钦乃系从璟,将杀之,从璟请还京师,乃许之。明宗引兵南,行钦率兵趋还京师。从庄宗幸汴州,行至荥泽,闻明宗已渡黎阳,庄宗复遣从璟通问于明宗,行钦以为不可,因击杀从璟。

    明宗入汴州,庄宗不得进。庄宗谓行钦曰:“卿等从我久,富贵急难无不同也。今兹危蹙,而默默无言,坐视成败。我至荥泽,欲单骑渡河,自求总管,卿等各陈利害。今日俾我至此,卿等何如?”行钦泣而对曰:“臣本小人,蒙陛下抚养,位至将相。危难之时,不能报国,虽死无以塞责”。因与诸将百余人,皆解髻断发,置之于地,誓以死报,君臣相持恸哭。

    庄宗崩,行钦出奔,为野人所执。刺史石潭折其两足,载以槛车,送京师。明宗见之,骂曰:“我儿何负于尔!”行钦瞋目直视曰:“先皇帝何负于尔!”乃斩于洛阳市。

    呜呼!死之所以可贵者,以其义不苟生尔。方明宗之兵变诸将未知去就而行钦独以反闻至于断发自誓其诚节有足嘉矣及庄宗崩不能自决而反逃死以求生终于被执而见杀其言虽不屈,而死非其志也,乌足贵哉!

(节选自《新五代史·元行钦传》)

【注】明宗:李嗣源。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小题

(一)

自余为僇人,居是州,恒惴栗。其隙也,则施施而行,漫漫而游。日与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幽泉怪石,无远不到。到则披草而坐,倾壶而醉。醉则更相枕以卧,卧而梦。意有所极,梦亦同趣。觉而起,起而归。以为凡是州山水有异态者,皆我有也,而未始知西山之怪特。

今年九月二十八日,因坐法华西亭,望西山,始指异之。遂命仆人过湘江,缘染溪,斫榛莽,焚茅茷,穷山之高而上。攀援而登,箕踞遨,则凡数州之土壤,皆在衽席之下。其高下之势,岈然洼然,若垤若穴,尺寸千里,攒蹙累积,莫得遁隐。萦青缭白,外与天际,四望如一。然后知是山之特立,不与培塿为类,悠悠乎与颢气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与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穷。引觞满酌,颓然就醉,不知日之入。苍然暮色,自远而至,至无所见而犹不欲归。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然后知吾向之未始游,游于是乎始,故为之文志。是岁,元和四年也。

(柳宗元《始得西山宴游记》)

(二)

予以罪废,无所归。扁舟吴中[1],始舍以处。时盛夏蒸燠,土居皆褊狭,不能出气,思得高爽虚辟之地,以舒所怀,不可得也。

一日过郡学[2],东顾草树郁然,崇阜广水,不类乎城中。并[3]水得微径于杂花修竹之间。东趋数百步,有弃地,纵广合五六十寻,三向皆水也。杠[4]之南,其地益阔,旁无民居,左右皆林木相亏蔽。访诸旧老,云钱氏[5] 有国,近戚孙承祐[6]池馆也。坳隆胜势,遗意尚存。予爱而徘徊,遂以钱四万得之,构亭北碕[7],号“沧浪”。前竹后水,水之又竹,无穷极。澄川翠干,光影会合于轩户之间,尤与风月为相宜。予时榜小舟,幅巾以往,至则洒然忘其归。觞而浩歌,踞而仰啸,野老不至鱼鸟共乐形骸既适则神不烦观听无邪则道以明返思向之汩汩荣辱之场日与锱铢利害相磨戛隔此真趣不亦鄙哉!

噫!人固动物耳。情横于内而性伏,必外寓于物而后遣。寓久则溺,以为当然;非胜是而易之,则悲而不开。惟仕宦溺人为至深。古之才哲君子,有一失而至于死者多矣,是未知所以自胜之道。予既废而获斯境,安于冲旷[8],不与众驱,因之复能乎内外失得之原,沃然有得,笑万古。尚未能忘其所寓目,用是以为胜焉!

(选自苏舜钦《沧浪亭记》)

注释:

[1]吴中:今江苏省,大致相当于春秋时吴国地方

[2]郡学:苏州府学宫,旧址在今苏州市南,沧浪亭就在其东面

[3]并(bàng):通“傍”

[4]杠:独木桥

[5]钱氏:指吴越王钱镠

[6]孙承祐:吴越王钱俶的小舅子,任节度使,镇守苏州,在苏州大建园亭

[7]北碕:北边曲岸上

[8]冲旷:冲淡旷远,这里既指沧浪亭的空旷辽阔的环境,也兼指淡泊旷适的心境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李绅,字公垂,六岁而 , 母卢,躬授之学。为人短小精悍,于诗最有名,时号“短李”。苏州刺史韦夏卿数称之。

    元和初,擢进士第,补国子助教,不乐,辄去。客金陵,李锜爱其才,辟掌书记。锜浸不法,宾客莫敢言,绅数谏,不入;欲去,不许。锜召绅作疏,坐锜前,绅阳怖栗,至不能为字,下笔辄涂去,尽数纸。锜怒骂曰:“何敢尔,不惮死邪?”对曰:“生未尝见金革,今得死为幸。”即注以刃,令易纸,复然。或言许纵能军中书,绅不足用。召纵至,操书如所欲,即囚绅狱中,锜诛,乃免。

    穆宗召为右拾遗、翰林学士,与李德裕、元稹同时,号“三俊”。累擢中书舍人。牛僧孺辅政,以绅为御史中丞,顾其气刚卞,易疵累;而韩愈劲直,乃以愈为京兆尹。绅、愈不相下,更持台府故事,论诘往反,诋讦纷然,繇是皆罢之,以绅为江西观察使。帝素厚遇绅,遣使者就第劳赐,以为乐外迁,绅泣言为李逢吉中伤。入谢,又自陈所以然,帝悟,改户部侍郎。

    逢吉终欲陷之。逢吉用张又新、李续等计,擢李虞、程昔范与刘栖楚皆为拾遗 , 以伺绅隙,内结中人王守澄自助。会敬宗立,逢吉知绅失势可乘,使守澄奏言:“先帝始议立太子,杜元颖、李绅劝立深王,独宰相逢吉请立陛下,而李续、李虞助之。”逢吉乘间言绅尝不利于陛下,请逐之。帝初即位,不能辨,乃贬绅为端州司马。后天子于禁中得先帝手缄书一笥,发之,见裴度、元颖、绅三疏请立帝为嗣,始大感悟,悉焚逢吉党所上谤书。

    始,绅南逐,霍山多虎撷茶者病之治机阱发民迹射不能止绅至尽去之虎不为暴。开成初,郑覃以绅为河南尹。河南多恶少,或危帽散衣 , 击大球,户官道,车马不敢前。绅治刚严,皆望风遁去。

    武宗即位,进尚书右仆射、门下侍郎。居位四年,以足缓不任朝谒,辞位。卒,赠太尉,谥文肃。

(选自《新唐书》,有删改)

【注】①李锜:唐朝宗室,唐宪宗时任镇海节度使,割据自雄,因叛乱被杀。②繇:古同“由”。③李逢吉:唐朝宰相,为人忌刻,险谲多端。④散衣:指平时穿的便装。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回答问题。

新修滕王阁记

韩愈

    愈少时则闻江南多临观之美,而滕王阁独为第一,有瑰伟绝特之称;及得三王所为序、赋、记等,壮其文辞,益欲往一观而读之,以忘吾忧。系官于朝,愿莫之遂。十四年,以言事斥守揭阳 , 便道取疾以至海上,又不得过南昌而观所谓滕王阁者。其冬,以天子进大号 , 加恩区内,移刺袁州。

    袁于南昌为属邑,私喜幸自语,以为当得躬诣大府,受约束于下执事,及其无事且还,傥得一至其处,窃寄目偿所愿焉。至州之七月,诏以中书舍人太原王公为御史中丞,观察江南西道;洪、江、饶、虔、吉、信、抚、袁悉属治所。八州之人,前所不便及所愿欲而不得者,公至之日,皆罢行之。大者驿闻,小者立变,春生秋杀,阳开阴闭。令修于庭户数日之间,而人自得于湖山千里之外。吾虽欲出意见,论利害,听命于幕下,而吾州乃无一事可假而行者,又安得舍己所事以勤馆人?则滕王阁又无因而至焉矣!

    其岁九月,人吏浃和 , 公与监军使燕于此阁,文武宾士皆与在席。酒半,合辞言曰:“此屋不修,且坏。前公为从事此邦,适理新之,公所为文,实书在壁;今三十年而公来为邦伯,适及期月,公又来燕于此,公乌得无情哉?”公应曰:“诺。”于是栋楹梁桷板槛之腐黑挠折者,盖瓦级砖之破缺者,赤白之漫漶不鲜者,治之则已;无侈前人,无废后观。

    工既讫功,公以众饮,而以书命愈曰:“子其为我记之!”愈既以未得造观为叹窃喜载名其上词列三王之次有荣耀焉乃不辞而承公命。其江山之好,登望之乐,虽老矣,如获从公游,尚能为公赋之。

元和十五年十月某日,袁州刺史韩愈记。

[注释]:①三王所为序、赋、记:王勃作《滕王阁序》,王绪作《滕王阁赋》,王仲舒作《滕王阁记》。后两作已失传。②以言事斥守揭阳:元和十四年(819年)五月,唐宪宗自凤翔迎佛骨至京师,王公士庶奔走膜拜。韩愈上《论佛骨表》,竭力劝阻此事,由此触怒宪宗,贬潮州刺史。揭阳:地各,属广东潮州。③大号:年号。④太原王公:即王仲舒。⑤浃和:融洽、和谐。⑥漫漶:模糊不可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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