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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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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辽宁省2020届高三下学期语文联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从屡屡创下收视率纪录的综艺节目,到各大博物馆开发的文创产品,再到回头率颇高的“汉服控”,近年来,传统文化不断以崭新的姿态出现在公众眼前。

    传统文化正在成为一种时尚新潮,对10年前的很多人而言,这大约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悄然勃兴又猛然袭来的这股“国潮”,不仅让许多曾经对“传统”充满反叛心理的年轻人,心甘情愿成为传统文化的坐下门徒,也让整个社会有些始料未及,惊讶透着欣喜。

放眼望去,几乎年轻人感兴趣的每一个时尚领域,都不难看到传统文化的身影。曾经饱受争议的汉服社群逐渐从小众迈向大众,成了许多年轻人的精神图腾;古筝、二胡等传统乐器走出了曲高和寡的音乐厅,登上了弹幕视频网站的播放热榜;潮牌衣服、潮牌球鞋等这些年轻人热衷的时尚消费品,开始越来越频繁地呈现和使用传统文化的符号与要素;在小说、影视、游戏、文创等领域中,传统文化为原创者们提供着源源不绝的灵感源泉,而那些从传统文化之中脱胎,擅变而成的文化作品,更是备受青少年群体的追捧和喜爱。

在诸多影响传统文化“再流行”的要素当中,最关键的是两个:社会发展的需求与产业资本的流动。只有摸清其对传统文化复兴的具体影响,我们才能对这股潮流的本质有更深刻的理解,从而更好地认识、融入、引导这种潮流。

在这两大要素中,更重要也更基本的是社会发展的需求。任何一种潮流能在任何一个地方兴起、流行,其原始动力必然是其迎合了当地社会在当时的某种迫切需求。工装裤的流行,迎合了二次工业革命中社会大众对生产便利的追求;社交网络的流行,迎合了当代人在网络时代对更丰富的人际联结的渴望……正如这些例子一样,原本给人以高深、保守、小众印象的中国传统文化,能够进入流行的殿堂,重新焕发出生命力,同样与中国社会在今天这一发展阶段的特定需求密切相关。这个需求,便是一个社会在崛起、上升期产生的自我认同与自我肯定的需求。

    社会需求为流行趋势提供的原动力固然至关重要,但却并不足以让一股潮流如此迅速地席卷而来一在这个过程中,产业资本的流动,起着不容忽视的催化与加速作用。传统文化“再流行”的风潮,正好赶上了中国市场经济蓬勃发展,投资热点从第二产业向第三产业转移、从民生向文化方向转移的热潮。

    对许多传统文化的民间传播者而言,产业资本的涌入“资助”了他们的个人爱好,甚至可以以此维生。对于时尚与互联网领域的那些大型企业而言,资本则给了其强劲的力量生产相关产品,推动传统文化的流行。而如何利用好这些资本,使其最大程度地发挥正面作用,同时防范其负面影响,更是传统文化潮流的传播者有必要研究的问题。

    传统文化的“再流行”,已经在这两大要素的影响下成了事实,因此似乎已经处于“完成时”。但与此同时,这股潮流将会走向何方,又将对社会产生怎样的影响,依然是一个“现在进行时”的问题。对此,每一个身处潮流之中的人,尤其是那些对传统文化抱有真切热情的年轻人,都应当有更深刻的体察与思考。我们乐见传统文化重新焕发出生机,也期待这股潮流能够为传统文化注入新的内涵,同时也要警惕其成为资本操纵下的消费狂欢。

(摘编自《悄然勃兴的“国潮”为什么年轻人情有独钟》)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A、从综艺节目到各类文创产品再到“汉服控”,传统文化不断以崭新的姿态出现在公众眼前,正成为一种时尚新潮。 B、成为所有年轻人的精神图腾的汉服社群,登上播放热榜的传统乐器,这些都体现了传统文化在时尚领域的深远影响。 C、传统文化为小说、影视等领域的原创者们提供了灵感,由此擅变而成的文化作品备受青少年喜爱。 D、摸清社会发展的需求与产业资本的流动对传统文化复兴的影响,我们才能更好地认识、融入、引导袭来的“国潮”。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A、文章分别从具体表现、影响因素和现实思考三个方面来论述传统文化“再流行”。 B、文章通过对比论证论述了影响传统文化“再流行”的两个关键因素,相比较而言,产业资本流动的作用更大。 C、文章通过工装裤迎合了生产便利的需求等实例,论证了社会需求为传统文化再流行提供了原动力的观点。 D、文章末段一方面对传统文化“再流行”的走向及影响抱有期待,另一方面也指出要防止可能出现的消费狂欢,体现了辩证的态度。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A、让10年前的很多人难以想象的传统文化“再流行”,表现为综艺节目、文创产品和“汉服控”这三个方面。 B、我国社会处在崛起、上升期,传统文化重新焕发了生命力,进人流行殿堂,由此产生对自我认同和肯定的特定需求。 C、我国市场经济蓬勃发展,产业资本向第三产业中的文化产业转移,对传统文化“再流行”有不可忽视的促进作用。 D、身处传统文化的“再流行”潮流中的人只要对传统文化有更深刻的体察和思考,就一定会为传统文化注人新的内涵。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戏曲艺术的虚拟性

    虚拟性,是中国戏曲艺术最显著、最本质的特征之一,是戏曲艺术程式化、体系化表现手法的精髓和灵魂。虚拟性作为戏曲艺术的核心成因,是在戏曲艺术长期发展中,遵循戏曲艺术的基本规律,经过戏剧艺术家对生活的精准提炼,一代代戏曲演员探索、创造和积累而成的。

    中国戏曲特别重视叙事文学时空变换的自由,总是致力于打破舞台对时空变换的限制。所谓虚拟性,就是不受舞台上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利用演员描摹客观景物形象的细致动作和虚拟化表演,表现和制造特定的环境、事件、动作和情节,将观众引入特定的戏剧情境。例如,在根本没有马匹的舞台上,演员手执一根马鞭,通过不同的挥鞭动作,就可以虚拟出上马、飞马、下马等意境。观众能接受和承认这种虚拟性表演方式,与我们古代文学创作中使用“比兴”手法有关。戏曲虚拟性表演与创作诗歌的“比兴”手法和绘画的写意手法如出一辙,体现着东方艺术在美学上的独到见解。

    戏曲的虚拟性有其显著的特性。假设性是其突出特性之一。无论是对环境、事件,还是对人物的虚拟,在演员的主观意识中,所要虚拟的对象必须客观存在,并被假定为在舞台上可以客观存在。这样演员才有可能在真实生活的基础上,展开想象的翅膀,通过虚拟、夸张和想象,使生活真实得以艺术再现。如《白蛇传》“游湖借伞”一折中,演员把艄公活动的舞台部分合理假定为游船,待许仙一步跨到“船上”,“船上”的人立刻左右起伏,虚拟出游船左右晃动的戏剧情境。如果追求实景效果和实际效应,很多事情在有限的舞台时间和空间中就难以实现。

    “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真实性是戏曲艺术的理论基础,是戏曲艺术虚拟性的本质要求,一切虚拟必须源于生活实践,是生活的提炼,否则,虚拟的对象就成了无本之木,无米之炊,无法引领虚拟表演的欣赏对象,走进特定也即假定的戏剧情境。

    在既有限又开放的戏曲舞台上,戏曲艺术的虚拟性和真实性是辩证的统一。真实性是基础,虚拟性是辅助,生活是实,艺术是虚,艺术创造的过程是以实生虚,又以虚来表现实的过程,没有生活的真实,就没有艺术的虚拟,没有艺术的虚拟,就体现不出舞台上生活的真实。真实性是虚拟性赖以生存的源泉和土壤,虚拟性是真实性艺术再现的形式和手段,二者相互依存,相互作用。

    戏曲的虚拟性,是由剧作家、导演和演员创造和表现的,但却离不开观众的参与,是在剧作家、导演、演员和观众的互动中完成的。这种互动,包括观众对虚拟时空、虚拟环境、虚拟动作的认知,也包括对虚拟人物感情世界的认识,进而产生丰富的联想和强烈的共鸣。演员逼真的虚拟,可以将静坐的观众引入或山川江海,或军营山寨,或行舟乘轿,或举杯相庆之中。如果没有观众参与互动,没有观众的理解和共鸣,再美的虚拟也只能是孤芳自赏。

(摘自2015年2月10 日《光明网》,有改动)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下列各题。

    近些年,中国传统文化呈现出多方位复兴之势。应该说,诸多文化复兴的现象代表了中国人对自身文化传统的一种新自觉,深值嘉许。中国传统文化自有其不可替代的价值,过去那种全盘否定的态度实应反省。

不过,我们也应知道,“中国传统文化”的面貌并不单一,而是充满了各种异质元素。朱维铮先生就反复强调:中国并不存在一个“一贯的传统”。首先,不同时代留下的遗产并不一致,既经累积,又常常混杂;其次,即使在某一特定时代中,不同人群的行为和思考方式也自有特质。因此,面对“复兴传统”的呼声,我们也不能不慎重思考:要“复兴”的是什么“传统”?

    据我的观察,近年最受欢迎的一本传统读物似乎是《弟子规》。这本出现于清代早期的童蒙读物在不少人那里已成“中国传统文化”的代表作,诵读之声,凡有井水处,无不可闻。这本小册子当然也有一些不错的道理,不光是孩童,即使成人开卷,也可受益。

但正如书名所示,《弟子规》不过就是一部“小学生守则”。这即使在传统蒙学读物中,也是简陋之作。更重要的是,其中教授的伦理皆是单向的。作者既立意对“弟子”讲话,自然多言服从,而不思考“父兄”何为。朱熹讨论师弟关系时曾提出所谓“彼此之辞”,即是不要求一方单独尽责,而以双方互相负责为条件;其中强势一方,还应尽首要的责任。比如“父慈子孝”:父先须“慈”,才谈得上“子孝”;若以权势压人,“孝”字又从何谈起?

    其实,即使对小小孩童,“服从”也非唯一伦理。若我们承认,一个理想的社会成员,应具有独立、负责的精神,肯用自己的头脑思索,富有同理心、想象力和道德勇气,则《弟子规》一类以培养服从习惯为目的的读物,实在不无有被滥用的风险。

更重要的是,无论我们高兴与否,今日中国社会面貌早已与传统社会相距甚远。新社会要求一套新伦理,它自可从传统中引申而来,却必须直面现实,经过一套创造性的取舍转化,才可将相对定型的“传统文化”变为具有活泼生命力的“文化传统”,我们这个民族才当得上“旧邦新命”四个字;否则,不过是为社会平添一份混乱,带给我们更多痛苦和自卑。这样的“传统”,不“复兴”也罢。(节选自王东杰《文化复兴,“复兴”何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电影如今呈现出勃勃生机,不仅产量高居世界前列,中国市场也一跃成为世界第二大电影市场。但由于电影市场、电影产业尚未成熟,“娱乐至死”成为部分影视作品引以为豪的追求。从所谓“屌丝”电影到所谓“毒舌”电影,从偶像电影到“粉丝”电影,从喜剧电影到“恶搞”电影,在近期一些较高票房的电影中这种低俗化现象不断受到质疑。

    随着媒介多样化对电影功能的分流,也随着全球电影观众越来越年轻化,电影呈现出鲜明的娱乐倾向。30年前,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中批判性地指出消费社会的公众话语正在日渐娱乐化,甚至演化为“娱乐至死”。应该说,娱乐是人们释放心理能量、缓解精神压力的正当甚至必要的需求,电影追求娱乐性有其充分的合理性。但是,从古希腊亚里士多德论述“宣泄”与“净化”的关系,到20世纪弗洛伊德论述“欲望的升华”,人们普遍认为,娱乐虽然无罪但仍然要有度。娱乐不仅是欲望的宣泄,也是释放内心压力之后的心灵净化;娱乐不是对欲望的刺激和放大,而是对欲望的伦理驯服和社会化升华。

    面对舆论批评,票房似乎一直是追求“娱乐至死”的挡箭牌:似乎观众的选择就体现了作品的价值,而票房则因为帮助国产电影争取了与好莱坞竞争的市场份额而获得某种批评豁免权。实际上,由于电影特殊的消费方式,一些电影借助商业元素的配置、营销推广的带动、粉丝心理的盲目,创造了不俗的电影票房,但是许多观众对这些影片的艺术质量和内容质量却并不满意。

    电影作为大众特别是青少年观众喜闻乐见的文化形态,不仅应该提供娱乐,也应该有建设新文化、塑造新文明的担当。目前,电影产业的“唯娱乐”、“唯票房”现象,反映的可能就不仅仅是影视文化的自轻,更是对世道人心的亵渎。如果我们用这样的电影去争票房、争市场、争所谓份额,无疑是文化上的饮鸩止渴。我们的电影如果没有对人性、人道、人格足够的尊重,没有对公平、正义、善良、美好的充分敬意,没有对艺术规律、审美品格的诚恳追求,当票房与口水齐飞的时候,国产影片可能就谈不上对观众精神生活的引导了。而当观众的审美能力、电影观赏需求越来越成熟,国产电影的危机可能就不仅仅体现为技术危机,而是更严重的思想危机、文化危机,最终导向市场危机。因此,国产电影需要份额和票房,但更需要“绿色”的份额和票房。

(选自尹鸿《“绿色”票房与文化自觉》,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有宋以来,接地气的词、小说、戏曲的兴盛,促成了中国文化的下移,由此导致官方意识形态传播的因时而变。在承袭固有的诗文传播之外,如何使词、小说、戏曲担负起像诗文一样宣传正能量的职责,不仅要突破“诗文为贵,词曲为卑”的陈旧文体观念,更要面对的是文化下移带来的意识形态有效传播途径的探索。

    戏曲与意识形态的传播虽有深刻的关联,但官府因其“不登大雅之堂”而疏于管理。随着戏曲从业人员的壮大,题材内容思想的拓边扩界,“优孟衣冠”式的宫廷娱乐逐渐转为勾栏瓦肆的演出,这导致“违规越礼”之事时时有之。如《墙头马上》,剧中李千金与裴少俊在后花园违规越礼,颇为大胆。此类传播有违儒家教化,这一现象逐渐引起官府的警觉,于是针对戏曲的法律条文也多了起来。“诸妄撰词曲,诬人以犯上恶言者处死”等条文在《元史•刑法志》中有明确的记载。明承元风,逐渐强化。《御制大明律》云:“凡乐人搬做杂剧、戏文,不许装扮历代帝王后妃、忠臣烈士、先圣先贤神像,违者杖一百;官民之家,容令装扮者与之同罪。其神仙道扮及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劝人为善者,不在禁限。”

    明初,朱元璋盛推《琵琶记》。《琵琶记》出现之前,蔡伯喈、赵五娘的故事已在社会上广为流传,但内容多为蔡伯喈应试及第,抛亲弃妻,被暴雷轰死。高明感于蔡伯喈行为有违教化,故在“休论插科打诨,也不寻宫数调,只看子孝与妻贤”创作动机的驱使下,把原本负心题材的故事,演绎成“有贞有烈赵贞女,全忠全孝蔡伯喈”的教化剧。

    朱元璋之子朱权,潜心戏曲,援引“治世之音安以乐”,为《太和正音谱》的戏曲文献整理鸣锣开道,并云“杂剧者,太平之胜事,非太平则无以出”。理学家丘濬继承高明戏曲遗风,言“借他时世曲,寓我圣贤言”。清初流传甚广的《桃花扇》与《长生殿》,更是接续“资治通鉴”之史家意识,使情摆脱了晚明一己自由之立场,而放到一己之情与国运相关的宏大叙事之中。

    戏曲传播的一个重要特性是易知易晓。丘濬在《伍伦全备记》开场白中直言,经书所载三纲五常,不如诗歌吟咏性情,容易感动人心。近世以来做成南北戏文,人人观看,皆能通晓,尤易感动人心,使人手舞足蹈不自觉。在感发人心这点上,丘濬不但看到了卑体戏曲与尊体诗歌的一致性,而且体悟到“性情”传播的个体差异性。

    戏曲传播的另一个特性是剧场的群体接受。戏曲批评界崇尚场上之曲,鄙弃案头之书,这种批评旨趣反映了舞台性之于戏曲的重要,而对舞台性的衡量离不开台下受众的接受。丘濬著作中曾记录群体受众的面部表情:“座中观者不下数百人,往往有感动者,有奋发者,有追悔者,有恻然叹息者,有泫然流涕者。”相较于诗文的个体阅读接受,戏曲之剧场的群体接受,更显示出戏曲传播的宽度及其演员、观众互动的特殊性。

(选自《有宋以来戏曲传播的有效利用》,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未来的智能机器人不应仅是信息、材料、机械等科学技术的融合与结晶,更可能是集科技、文艺和哲学为一体的“有机化合物”,是各种“有限理性”与“有限感性”叠加和激荡的结果。未来智能机器人的发展与人工智能密不可分,同时人工智能也是制约当前机器人科技发展的一大瓶颈。

    人工智能的起源可追溯到文艺复兴时期,17世纪,莱布尼兹等人开始尝试将理性的思考系统化为代数学或几何学那样的体系。这些哲学家已开始明确提出形式符号系统的假设,而这也成为后来人工智能研究的指导思想。19世纪,查尔斯·巴贝奇建造差分机开始尝试用机器来自动进行数学运算。一战、二战大大加快了人工智能发展的进程,图灵机的提出激发科学家们探讨让机器人思考的可能。1956年达特茅斯会议第一次提出了以“人工智能”一词作为本领域的名称,并断言“学习的每一方面或智能的任何其他特性都能被精确地加以描述,使得机器可以对其进行模拟”。目前人工智能不但包括生理、心理、数理等自然科学技术领域的知识,而且涉及哲学、文艺、宗教等领域的道理。

    1997年,IBM“深蓝”的电脑击败了国际象棋世界冠军卡斯帕罗夫,证明了在有限的时空里“计算”可以战胜“算计”。当前人工智能的概念似乎有些过热,虽然过去几十年中人工智能已经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但实际上我们发现人工智能都还仅能应用在诸如语音识别、自然语言处理等单一领域,当前人工智能水平的提升还只是量变,远远没有达到质变的标准。

    人工智能是人类发展到一定阶段自然产生的一门学科,所以人工智能也可以说成人机环境系统交互方面的一种学问。饱含变数的人机环境交互系统内,存在的逻辑不是主客观的必然性和确定性,而是与各种可能性保持互动的同步性,是一种可能更适合人类各种复杂的艺术过程的随机应变的能力,而这种能力恰恰是当前人工智能所欠缺的。

    当前人工智能研究的难点还在于对认知的深层次解释与构建方面,而研究认知的关键则在于自主和情感等意识现象的破解。然而由于意识的主观随意和难以捉摸等特点,使其长期以来难以获得科技界的关注。但现在正逐渐发生转变:研究飘忽不定的意识固然不符合科技的尺度,但把意识限制在一定情境之下呢?人在大时空环境中的意识是很难确定的,但在小尺度时空情境下的意识却可能是有一定规律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自然写作”一词肇始于西方生态批评的兴起,生态批评的重要代表人物格罗特菲尔德曾在《生态批评读本》中有所涉及,另一位生态批评的重要代表人物劳伦斯·布伊尔在《环境批评的未来》中提出“自然写作”的概念。他说:“自然写作,可以简洁地定义为‘一种非虚构的文学写作,它提供关于世界的科学考察;探索个体人类观察者对世界的经验;或者反映人类与其所在星球关系之政治和哲学涵义’。自生态批评运动开始阶段起,尤其是在我说的第一波生态批评中,中心兴趣便是自然写作。”

布伊尔这里所说的“自然写作”,是针对人为的“艺术写作”而言的纪实自然考察与个体经验的一种文学形态,诸如梭罗的《瓦尔登湖》之类。但真正的“自然写作”则是一种包含“环境取向”的写作。诚如布伊尔在另外一部著作《环境的想象:梭罗、自然与美国文化的形成》中所言,这种“环境取向作品”的标准要素是:1.非人类环境的在场并不仅仅是一种框定背景的手法,这种非人类环境的在场实际上开始向人们宣示:人类的历史必然被融入自然之历史;2.在环境取向的作品中,人类利益并没有被视为唯一合法的利益;3.人类对环境负有责任,这是文本伦理取向的重要组成;4.这种自然取向的文本中隐含这样一种意识:自然并非一种恒定或假定之物。

这就在实际上批判了传统的“人类中心论”与“艺术中心论”,而使自然写作走到与传统文学艺术平等的地位。可见,“自然写作”即是一种人与自然“共生”的写作,它是“自然文学”的另一种表达。显然,这是对于工业革命“人类中心”、“艺术中心”与“理性中心”的抛弃与评判。

“自然写作”在西方是一种后现代时期对于工业革命进行反思与超越的写作,是20世纪中期的产物,但在中国却是具有原生性的文化形式。因为,中国作为农业古国,以农为本,遵循“天人合一”的文化传统,力倡人与自然“共生”的文化立场。儒家有言“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道家则言“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释家则言“众生平等”。这种“共生”的哲学观念必然导向人与自然平等的“自然写作”。

对于中国古代文学的“自然写作”进行全面理论论述的,是《文心雕龙》。它在《原道》篇中提出文来源于“自然之道”的论断:“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自然之道也。”这里所说的“自然”既包含大自然,也包含人对于自然的自然而然、顺其自然的表现。“自然写作”的观念,在中国古代文论典范之作《文心雕龙》中,由全书的首篇《原道》揭示出来,也具有全书之核心的意义。

(曾繁仁《“自然写作”:人与自然共生》)

材料二:

由于疫情,很长时间每天都几乎处于封闭隔离状态,每个人都赤裸裸地面对自然的生命生存状态。如此真实处境使自然诗歌和自然文学越来越让人关注,这也许将成为自然诗歌和自然文学的新时代。生态意识、环保理念、新的生活方式,这些都会逐渐成为新常态。

人应该与动植物、神、自然界和谐平等共处,形成一个相互支持、相互依存的生命整体。这样一种理念,与天人合一思想契合,也接近当代生态学的一些观点。比如当代生态学特别强调人和自然是一个完整的自然生态循环系统,每一样物种每一个环节都很重要,具有一种默契的平衡。

爱默生被誉为“美国文明之父”,特别提倡自然文学,惠特曼和梭罗都是他的弟子。爱默生曾经强调:人类应该遵守两句格言,一是认识你自己,二是研习大自然。认识你自己,是古希腊神庙里镌刻的一句格言。研习大自然则是人类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之后,终于醒悟人类再也不能自大,不能自我中心主义,人不过是大自然里的一分子,应该平等对待其他物种,与之和谐共存。

我对没有过自然生活经验的诗人,从来持怀疑态度。对于诗人来说,童年的经验极为重要,保存其最初的精神种子或者说初心,这是一些看似寻常普通的人最终成为诗人的奥秘。此外,自然是人类最早的家园,从小就受到大自然熏陶,是人性健康的必要条件。在自然中生活的最初经验感受,确保了很多诗人有更广阔包容的胸襟和开放精神。古典诗歌里花草植物出现数量很多,《诗经》就完全是“群芳谱”,宋词也特别多以花草拟人的篇章,人和花草相互对应生辉,说明那是一个何其自然葱郁的和谐世界。

所以,自然写作,我理解就是要将这样的自然理念通过文学作品,让人们在不知不觉中接受,受到熏陶,具有一种生态意识,继而在生活中自觉地践行科学的环保的理念。在这一点上,诗歌从来在文学中有引领作用。

(南君《自然写作中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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