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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6年江苏省淮安市淮阴区淮海中学高考语文二模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下列各题。

文学书写要坚守核心价值观

    如今,文学书写面临多元选择,多元文化视野的拓展在更新文学创作题材的同时,文学作品对传统价值观的坚守也受到了冲击。商业化浪潮下,文学已经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商品的属性。当下文学创作如何以一种更为有力的姿态引导读者的价值选择,从现象解读回归人性反思,从肤浅功利走向深层因果,核心价值观仍然要成为作家书写的题中应有之义。

    核心价值观是中国历代知识分子的不变诉求。从孔子的“士志于道”,到孟子的“养浩然之气”,再到汉末陈蕃的“澄清天下之志”,宋代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中国历代知识分子都把道义层面的理性追求与现实层面的民生担当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中国传统士大夫双重的文化人格:一方面崇尚理性,有坚贞气节,凛然傲骨;另一方面又心系民生,渴望建功立业,九死而未悔。这一传统到了近代五四时期虽有所改变,知识分子对道义的追求演变为对科学、民主的向往,民生的担当转变为救亡、启蒙的责任,但是双重关怀是不变的。到了当下,现代性的转变,带来了更高层面对科学理性的追寻,现实民生问题凸显为更深层面的人性道德反思。知识分子的双重关怀仍然不离不弃,既代表最先进的科技水平、思想文化方向,又心系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成为社会前进的核心动力。正是这种双重关怀,使得中国历代知识分子始终未尝脱离现实世俗生活,进入西方理性所谓“静观”的层面,片面地追求冷漠的科学真实。正是这种心系民生,汲汲入世的道德情怀,使中国历代知识分子成为社会核心价值观亘古不变的代言人,而文学工作者更是其中之大宗。

    核心价值观中的道德关怀、政治色彩看似与文学的审美特质、艺术精神格格不入,实则不然。审美是文学诸多特质中的一点,从中国长远的历史传统来看,文学概念更多的存在于广义的层面上,广义的文学则不仅包括小说、诗歌、散文等作品,还包括历史纪实、政治文案、思想论稿等作品。传统的文学与史学亦为一家,所谓“文史不分”。可见传统社会的经典道义,亦即儒家的核心价值观正是通过文学来传播立言的。

    五四之后,近代思想由西方引入,文学学科的划分成为近现代思想与传统决裂的一大标志,文学的概念特质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审美成为一时之风气,作家的书写、读者的阅读都随之有了倾斜。当下多元文化背景下,文学作为一种系统整体活动,在作者书写、读者阅读、学者批评诸环节发生的影响越来越大,其对社会生活的关注也应该由日常体验的表层进入到对人性、生命本质的深层思考。在以人为本的思想基础上,杜绝肤浅,回归传统,寻找安身立命的民族之根,正是当下文学书写的应有之义。核心价值观在文学书写中的体现,也应当是在人本位的层面上,寻找民族立身的传统之根。

(1)、请简要概括本文的论述思路。

(2)、从划线句子看,作者认为核心价值观中的道德关怀、政治色彩与文学的审美特质并不冲突,如何理解这一点?

(3)、根据文意,简要概括文学要坚守核心价值观的理由。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历史从来不是在温情脉脉的人道牧歌声中进展,相反,它经常要无情地践踏着千万具尸体而前行。炫耀暴力和武功是氏族、部落大合并的早期宗法制这一整个历史时期的光辉和骄傲。所以继原始的神话、英雄之后的,便是这种对自己氏族、祖先和当代的这种种野蛮吞并战争的歌颂和夸扬。殷周青铜器也大多为此而制作,它们作为祭祀的“礼器”,多半供献给祖先或铭记自己武力征伐的胜利。而凶怪恐怖的饕餮形象,它一方面是恐怖的化身,另一方面又是保护的神祇。它对异氏族、部落是威惧恐吓的符号;对本氏族、部落则又具有保护的神力。这种双重性的宗教观念、情感和想象便凝聚在此怪异狞厉的形象之中。在今天是如此之野蛮,在当时则有其历史的合理性。也正因如此,古代诸氏族的野蛮的神话传说,残暴的战争故事和艺术品,包括荷马的史诗、非洲的面具……尽管非常粗野,甚至狞厉可怖,却仍然保持着巨大的美学魅力。中国的青铜饕餮也是这样。在那看来狞厉可畏的威吓神秘中,积淀着一股沉没的历史力量。它的神秘恐怖正是与这种无可阻挡的巨大历史力量相结合,才成为崇高的美。人在这里确乎毫无地位和力量,有地位的是这种神秘化的动物变形,它威吓、吞食、压制、践踏着人的身心。但当时社会必须通过这种种血与火的凶残、野蛮、恐怖、威力来开辟自己的道路而向前跨进。这个动辄杀戮千百俘虏、奴隶的历史年代早成过去,但代表、体现这个时代精神的青铜艺术之所以至今为我们所欣赏、赞叹不绝,不正在于它们体现了这种超人的历史力量才构成了青铜艺术的狞厉的美的本质?这如同给人以恐怖效果的希腊悲剧所渲染的命运感,由于体现着某种历史必然性和力量而成为美的艺术一样。超人的历史力量与原始宗教神秘观念的结合,也使青铜艺术散发着一种严重的命运气氛,加重了它的神秘狞厉风格。

    同时,由于早期宗法制与原始社会毕竟不可分割,这种种凶狠残暴的形象中,又仍然保持着某种真实的稚气。从而使这种毫不掩饰的神秘狞厉,反而荡漾出一种不可复现和不可企及的童年气派的美丽。特别是今天看来,这一特色更为明白。饕餮纹饰也是如此。它们仍有某种原始的、天真的、拙朴的美。所以,远不是任何狰狞神秘都能成为美。恰好相反,后世那些张牙舞爪的各类人、神造型或动物形象,尽管如何夸耀威吓恐惧,却徒然只显其空虚可笑而已。它们没有青铜艺术这种历史必然的命运力量和人类早期的童年气质。

    社会愈发展、文明愈进步,也才愈能欣赏和评价这种崇高狞厉的美。在宗法制时期,它们并非审美观赏对象,而是诚惶诚恐顶礼供献的宗教礼器;在封建时代,也有因为害怕这种狞厉形象而销毁它们的史实。恰恰只有在物质文明高度发展,宗教观念已经淡薄,残酷凶狠已成陈迹的文明社会里,体现出远古历史前进的力量和命运的艺术,才能为人们所理解、欣赏和喜爱,才能成为真正的审美对象。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各种艺术都各有它特殊的筋肉技巧。例如写字、作画、弹琴等等要有手腕筋肉的技巧,唱歌、吹箫要有喉舌唇齿诸筋肉的技巧,跳舞要有全身筋肉的技巧。要想学一门艺术,就要先学它特殊的筋肉技巧。

    学一门艺术特殊的筋肉技巧,起初都要模仿。“模仿”和“学习”本来不是两件事。姑且拿写字做例来说。小儿学写字,最初是描红,其次是写印本,再其次是临帖。这些方法都是借旁人所写的字做榜样,逐渐养成手腕筋肉的习惯。但是就我自己的经验来说,学写字最得益的方法是站在书家的身旁,看他如何提笔,如何运用手腕,如何使全身筋肉力量贯注在手腕上。他的筋肉习惯已养成了,在实地观察他的筋肉如何动作时,我可以讨一点诀窍来,免得自己去暗中摸索,尤其重要的是免得自己养成不良的筋肉习惯。

    诗人和文人常欢喜说“思路”,所谓“思路”并无若何玄妙,也不过是筋肉活动所走的特殊方向而已。中国诗人和文人向来着重“气”字,我们现在来把这个“气”字研究一番,就可以知道模仿筋肉活动的道理。曾国藩在《家训》里说过一段话:声本于气,所以想得古人之气,不得不求之于声;求之于声,即不能不朗诵。朗诵既久,则古人之声就可以在我的喉舌筋肉上留下痕迹,到我自己下笔时,喉舌也自然顺这个痕迹而活动,所谓“必有句调奔赴腕下”。从此可知从前人所谓“气”也就是一种筋肉技巧了。

    诗文都以语言文字为媒介。做诗文的人一要懂得字义,二要懂得字音,三要懂得字句的排列法,四要懂得某字某句的音义对于读者所产生的影响。这四样都是专门的学问。前人对于这些学问已逐渐蓄积起许多经验和成绩,我们自己既不能件件去发明,就不得不利用前人的经验和成绩。各种艺术都同时是一种学问,都有无数年代所积成的技巧。学一门艺术,就要学该门艺术所特有的学问和技巧。这种学习就是利用过去经验,就是吸收已有文化,也就是模仿的一端。

    古今大艺术家在少年时所做的功夫大半都偏在模仿。米开朗琪罗费过半生的功夫研究希腊罗马的雕刻,莎士比亚也费过半生的功夫模仿和改作前人的剧本,这是最显著的例子。中国诗人中最不像用过功夫的莫过于李太白,但是他的集中摹拟古人的作品也极多。

    艺术家从模仿入手,正如小儿学语言,打网球者学姿势,跳舞者学步法一样,并没有什么玄妙,也并没有什么荒唐。不过这步功夫只是创造的始基。没有做到这步功夫和做到这步功夫就止步,都不足以言创造。创造是旧经验的新综合。旧经验大半得诸模仿,新综合则必自出心裁。凡是艺术家都须有一半是诗人,一半是匠人。他要有诗人的妙悟,要有匠人的手腕,只有匠人的手腕而没有诗人的妙悟,固不能有创作;只有诗人的妙悟而没有匠人的手腕,即创作亦难尽善尽美。妙悟来自性灵,手腕则可得于模仿。匠人虽比诗人身分低,但亦绝不可少。

(节选自朱光潜《谈美》)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道统、治统与现代转型之艰

叶帆

    何谓“道统”与“治统”?明末清初思想家王夫之有言:“天下所极重而不可窃者二:天子之位也,是谓治统;圣人之教也,是谓道统。”简单来说,“道统”主要指尧、舜、汤、周文王、周武王、周公、孔子、孟子这些圣人的思想传统,也就是后来的儒家思想传统。“治统”主要指政治统治的传统,体现为政治统治的继承性。历代帝王庙里的一个个天子,皇皇二十四史,都体现出这种“治统”。

    作为“道统”的儒家思想传统,虽然在历史上也曾遭到其他思想的挑战,但在几千年的传统社会里基本上属于“天下所极重”的思想。儒家思想自有其真理的闪光点和恒久的魅力,但历代帝王看重的是它所宣扬的仁义道德等对封建专制统治合法性的诠释,倚重的是它所宣扬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对封建专制统治秩序的巩固,从而形成“天下以道而治”的共识。因此,历代帝王都把“继道统”作为巩固自己统治的重中之重,即使是曾对“道统”比较陌生的少数民族统治者,入主中原后也很快就明白“道统”事关统治的合法性与稳固性。顺治皇帝曰“继道统而新治统”,康熙皇帝更是强调“万世道统之传,即万世治统之所系也”。

    几千年来,一个个封建王朝依据“道统”不断更迭,但封建专制的政治体制一直传承着,从而形成了自己的“治统”。封建王朝的更迭是“新治统”,每个封建王朝以前朝覆亡为鉴,不断改进治理之术也是一种“新治统”。不过,以“继道统”为基础的“新治统”,其“新”是极其有限的。一个新王朝替代前朝,不会去否定其封建专制制度,而是认为前朝统治失德离道,所以天命转移。不去否定封建专制制度的“新治统”,只能表现为对治理之术细枝末节的修修补补,实践中则是封建专制统治在总体上不断强化。

    中国历史上,“道统”与“治统”相互交织,相互强化,决定着传统社会的基本面,也使中国的封建专制统治极为顽固。这种根深蒂固的“道统”与“治统”是如此强大,强大到可以把入主中原的少数民族政权都纳入自己的发展轨道,强大到可以使中国在西方列强接连不断的侵略下始终没有分崩离析。从这个意义上说,“道统”与“治统”对于保持中华文明的连续性和统一多民族国家的发展有着积极作用。但是,“道统”与“治统”的深厚积淀也使中国天然地缺乏走出传统社会的思想资源和体制基础。当中国要向现代社会转型时,“道统”与“治统”就成为沉重的历史包袱,让我们步履蹒跚、跌跌撞撞地走了近百年。

    只有在中国共产党成立后,带领中国人民经过浴血奋战完成了新民主主义革命,才真正终结了维护封建专制的“道统”与“治统”,实现了中国从几千年封建专制政治向人民民主的伟大飞跃。

(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各题。

    “恭敬”连用,表示态度温顺和蔼。古时候,这两个字却各有侧重,“敬”是内心修养,“恭”则是这种修养的外在反映或者显现。

    先说“敬”。在儒学看来,人心(性)至善至妙,但是作为个体,人在出生之后,就会受到各种后天欲望、情绪的干扰,从而使至善至妙之“心”受影响、被遮掩。如何才能保证不失本性之真呢?也就是说如何才能保住个性且使之与集体意识一致呢?这就必须要持“敬”。朱熹曾说“主一无适之谓敬”,他所说的“一”,不是特指某一具体事或物,而是具有丰富儒学内涵的哲学概念,是“道”所生之“一”,也就是最为纯真的人之天性。而“无适”并不是无所适从,而是持守专注,不起别念。可以看出,朱熹所理解的“敬”就是将全副心思用到对“道”的体悟和把握上。宋儒曾拿《礼》中“执虚如执盈,入虚如有人”这两句话解释“敬”:拿一只空杯子,也应该像拿一杯盛满开水的杯子那样;走进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也要像走进有人的房间里一样。不能因为没有开水,就掉以轻心,马马虎虎;也不能因为房间里没有人,而生轻慢之心和不好之念。否则,杯子会因大意而摔掉,心性也会因邪念而亏损。“敬”在日常实用当中,其作用也是如此之大!

    再说“恭”。所谓“恭”就是“敬”的外在表现。现代心理学已经揭示出,有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就必然会有相应的表情或身体语言表现出来。“敬”的内养,也无一例外地会表现在外表上,那就是“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俨然人望而畏之”,一幅端庄肃穆的样子。宋明以来,道学家们往往方巾葛袍,严于治家待人,不苟言笑,“坐如尸,立如斋”,透出来一股僵腐之气,所谓“道貌岸然”,指的就是这种形象。在儒学统一的价值标准下培养出来的道学家,也有着统一的行为规范和言行举止。表面上看,似乎是超凡脱俗的必然产物,事实上它不仅扼杀了个性,而且也从根本上与孔子“因材施教”的精神相违背。“道貌岸然”,恰好是儒学走向僵化的标签。

    宋儒忽然从先秦经典里找到一个“敬”来解释修身的手段,很可能是受佛教重“定”的影响。儒士们持敬的态度,跟僧侣日常的修为做早晚功课很是类似。更主要的是,持敬要求专心一致,也跟“定”中之境有几分类似。一般所谓“入定”指思绪不起,使慧心呈现;而持敬也是专心于一处,不作他想,以便内养充盈,真性流露,通于大道。若果真如此,那么,宋儒重敬,还说明了另外一个儒佛融合的问题。不过,敬到底还有儒学色彩,因为敬时精神守持一处或专注某物,而“定”则打断了与现实生活的一切束缚,是精神自由生慧得“悟”的必要手段。二者一重“有”,一重“无”,这也许可以说是儒佛二教价值指向上的不同的必然结果吧。

    虽然“恭敬”作为传统文化的一部分,有着很浓的封建色彩,甚至给人僵化和腐臭之味,但是,作为内修的一种手段,恭敬要求个体以温和的态度待人接物,却是值得肯定的。任何时候,盛气凌人总是给人留下坏印象,而且也损害了自己的人格,不如温厚和顺给人亲切感,这一点,却是必须记住的。

(选自《传统文化导论》)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各题。

    哲学是研究世界普遍规律的学问。与西方哲学不同,中国哲学作为中国文明认识世界的核心原理,有着自己关于“普遍性”的认识方式。“仁”是中国哲学的核心价值理念,“天地万物一体之仁”中的“一体”,就是对普遍的体认,但仁所确立的这种“一体”或“普遍”却有自己独特的意义。从根本上讲,“仁”是一种贯通差别的平等感,是在不取消差别的前提下的“不分别”,是在相互不同的个体之间建立起来的共同感。作为中国哲学的核心理念,“仁”的确立方式和价值内涵,正体现了中国文明对于“普遍性”的看法,这正是中国哲学的独特性所在。

    中国哲学是以天下共同体为基本视域的。中国的创生就是大一统的天下共同体秩序建立的标志。在这个统一体出现的同时,也诞生了一种价值关怀,这就是中国哲学。因此,中国哲学的核心关切的正是“天下一家”的天下秩序本身。其背后的支撑是天人相应的宇宙观和历史观。“汤武革命,顺天应人”,就是在说明一种好的政治秩序,必须顺应天人。天人之间则是“天命靡常,惟德是辅”的德命观。而德命观也是一种历史观,在此意义上,中国的历史,都是天人互动的结果,中国哲学则是对中国历史经验的理论总结,是对中国文明的核心价值的原理化。

    中国哲学与当今时代的关系问题,即所谓对“传统”的创新问题,要讲的就是中国文明中“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道理,也正是“周虽旧邦,其命维新”的道理,它强调历史根源与历史发展之间的相互规定性,一方面历史发展不断深化我们对历史根源的认识,另一方面对历史根源的认识又必须不断地将历史的发展统摄于自身的根源当中,使历史在根源与发展的互动当中赢得一种高度自觉的主体性,不断从根源中创造出新的主体状态和新的历史局面来。

    中国之所以为中国的原理,是要从中国创生的那个时刻讲起的。诞生的主体取决于诞生后的成长对主体的确认,这就是马克思讲的“从后思索”。成长不断赋予诞生以意义,而同时成长的意义也在这种赋予中不断诞生。正是在此意义上,中国才是历久弥新、既久且大的中国,中国文明的传统才是苟日新、日日新的,是在不断创造中存续的。中国哲学的核心主题正是对这种“生生”和“日新”道理的原理性揭示,因此,中国哲学就是对中国之所以为中国的原理的揭示。

    根据这种原理,中国哲学的精神当然是对传统的保守,但却不是对传统的固守,而是在不断创造中保守传统,在不断生发中光复传统,这才是中国哲学的核心要义。任何将传统和现代对立起来的理解,任何将保守和创造对立起来的看法,都没有把握住中国哲学的“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核心原理,没有把握住古老中国“旧邦新命”的文明和历史的道理。

(摘编自《澄清对中国传统哲学的几点偏颇认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科学究竟能否被真正普及

钮卫星

    ①科学的历史无疑就是人类智性进步的历史。那么科学普及的历史又呈现出什么样的景象呢?美国俄亥俄州州立大学历史学教授约翰·伯纳姆在他的著作《科学是怎样败给迷信的》中向我们描绘了这样一幅出人意料的科学普及史图景:起先科学是一种积极、进步的文化力量,但在逐渐兴起的美国消费文化中,科学慢慢地为新伪装下的迷信和神秘主义的复活让出了一条通道,最终科学在大众层面上被迷信击败。

    ②这样一部有点令人沮丧的美国科学普及史,对于中国现阶段的科学普及工作并不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当前中国的科学生长环境不容乐观。虽然“崇尚科学,破除迷信”这样的标语几乎张贴在了每一个居民小区的宣传栏里,但是由于中国公众受教育程度参差不齐,科学素养相对缺乏,所以迷信有额外的生存维度。在中国社会的各个阶层,迷信从没有被真正破除干净过。至今走在居住区内和附近的马路上,还经常遇到泼洒在路面上的一团团药渣,这种乞求药“倒”病除的现象不能简单地被归类为一种无害的民俗——至少在污染环境这个层面上是有害的,它反映了老式迷信在现代社会中的顽强生存力。

    ③有一些古代迷信则以改头换面的方式继续留存着。譬如原本比较复杂的古代术数系统,现在退化为只通过某种方言对数字的发音来附会吉凶宜忌,如“4”谐音“死”是不吉利的,“8”谐音“发”是吉利的,等等。于是电话号码、车牌号码等数字就有了吉凶之分,人们选择号码时纷纷避凶趋吉。某省甚至把认为是不吉利的车牌号人为地删除,以便避免用得起小车的富人们花钱买不吉利。而把某些重要活动的举办时间定在“8月8日8时”之类,显然也是出于同样的心理。这些行为,无疑直接、有力地推动了迷信思想的流行,与科教兴国的国策和培养一种科学、理性的民族精神的努力目标是背道而驰的。

    ④在当今的报纸和电视节目中可以看到铺天盖地的这种对孤立科学事实的强调和对科学产品的推销。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对航天技术的报道。媒体放弃了向公众普及有关飞船的飞行动力学和外太空高能物理环境的科学知识。航天活动基本上被看作是一种政治活动而不是一种科学探索活动。媒体对飞船搭载物品的神秘性和尊贵性大肆渲染,似乎发射飞船的物质代价都被附加到了这些物品上。如果说是搭载植物种子,希望在高能环境中诱发基因突变,以改良品种,这还有一点点科学的味道——实际上由于基因突变是不定向的,所以搭载种子以改良物种的效率和科学性往往被夸大;而一些搭载的纪念品、会徽、会旗等被赋予的价值和神圣性,则纯粹是巫术色彩的,是毫无理性基础和科学意义的。

    ⑤在美国科学普及史上出现过一些既从事科学前沿领域研究、又热心科学普及的科学家,他们一般从文化和社会的层面用较宽的视野看待科学,他们出版科普书籍,为杂志撰写科普文章,把理性带入到生活的各个方面。但是到了二十世纪这样的科学家从科普阵地上撤退了。反观中国的情形,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一群有影响力的科学家。现在有人呼吁,前沿科学工作者应该参与科学的普及,但应者寥寥,学术界远离科普的现状没有改观。

    ⑥“科学太重要了,不能只交给科学家们去做。”这句话便是在强调公众应该更多更深入地参与到科学中去,同时科学也需要在更广泛的公众层面上被理解。因此,政府、科研机构组织者等应通过科学普及来让公众理解科学,做这件事尽管有很多困难,但还是值得和应该首先做的。

(选自《文汇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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