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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翻译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届山东济钢高级中学高三10月质检语文试卷

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1)、初学兵法于荣部将慕容绍宗,未几绍宗每询问焉。后以军功为定州刺史。

(2)、每与景书,别加微点,虽子弟弗之知。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晁补之,字无咎,济州钜野人,太子少傅迥五世孙,宗悫之曾孙也。父端友,工于诗。补之聪敏强记,才解事即善属文,王安国一见奇之。十七岁从父官杭州,稡钱塘山川风物之丽,著《七述》以谒州通判苏轼。轼先欲有所赋读之叹曰吾可以阁笔矣又称其文博辩隽伟绝人远甚必显于世。由是知名。

    举进士,试开封及礼部别院,皆第一。神宗阅其文曰:“是深于经术者,可革浮薄。”调澶州司户参军,北京国子监教授。元祐初,为太学正,李清臣荐堪馆阁,召试,除秘书省正字,迁校书郎,以秘阁校理通判扬州,召还,为著作佐郎。章惇当国,出知齐州,群盗昼掠途巷。补之默得其姓名、囊橐皆审,一日宴客,召贼曹以方略授之,酒行未竟,悉擒以来,一府为彻警。坐修《神宗实录》失实,降通判应天府、亳州,又贬监处、信二州酒税。徽宗立,复以著作召。既至,拜吏部员外郎、礼部郎中,兼国史编修、实录检讨官。党论起,为谏官管师仁所论,出知河中府,修河桥以便民,民画祠其像。徙湖州、密州、果州,遂主管鸿庆宫。还家,葺归来园,自号归来子,忘情仕进,慕陶潜为人。大观末,出党籍,起知达州,改泗州,卒,年五十八。

    补之才气飘逸,嗜学不知倦,文章温润典缛,其凌丽奇卓出于天成。尤精《楚词》,论集屈、宋以来赋咏为《变离骚》等三书。安南用兵,著《罪言》一篇,大意欲择仁厚勇略吏为五管郡守,及修海上诸郡武备,议者以为通达世务

【注】贼曹,汉、魏、两晋、南朝郡县均置,主盗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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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策

苏辙

    臣闻三代之盛时,天下之人,莫不务自修洁 , 以求为君子。至于战国,王道衰息,秦人驱其民,而纳之于耕耘战斗之中,其患无所不至。夫周秦之间,其相去不数十百年。周之小民皆有好善之心,而秦人独喜于战攻,虽其死亡而不肯以自存,何也?

    夫天下之人,不能心知礼义之美,而亦不能奋不自顾以陷于死伤之地。其所以能至于此者,其上之人实使之然也。然闾巷之民,而从之,则可以与之侥幸于一时之功,而不可以望其久远。而周秦之风俗,皆累世而不变,此不可不察其术也。盖周之制,使天下之士孝悌忠信,闻乡党而达于国人者,皆得以登于有司。而秦之法,使其武健壮勇,能斩捕甲首者,得以自复其役,上者之以爵禄,而下者皆得役属其乡里。天下之人,知其利所在,则皆争为之,而尚安和其他?然周以之兴,而秦以之亡,天下遂皆秦之不能,而不知秦之所以使天下者,亦无以异于周之所以使天下。何者?至便之势所以奔走天下,万世之所不易也。而特论其所以使之者,何如焉耳?

    今者天下之患,实在于民昏而不知数。然臣以为,其罪不在于民,而上之所以使之者,或未至也。古之圣人,所欲而遂求之,求之以势而使之自至。是以天下争其所求,以求称其意。今有人使人为之牧其牛羊,将责之以其牛羊之肥,则因其肥瘠,而制其利害。使夫牧者趋其所利而从之,则可以不劳而坐得其所欲。今求之以牛羊之肥瘠,而使之尽力于樵苏之事,以其薪之多少而制其赏罚之轻重,则夫牧人将为牧邪?将为樵邪?为樵,则失牛羊之肥;而为牧,则无以得赏。故其人举皆为樵,而无事于牧。吾所欲者牧也,而后樵之为得,此无足怪也。今夫天下之人,所以求利于上者,果安在哉?士大夫为声病剽略之文而治苟且记问之学曳裾束带俯仰周旋而皆有意于一辈子爵禄天子之所求于天下者岂在是也!然天子所以求之者惟此,而人之所由以有得者,亦惟此。是以若此不可却也。

    嗟夫!欲求天下忠信孝悌之人,而求之于一日之试,天下尚谁知忠信孝悌之可喜,而一日之试之可耻而不为者?《诗》云:“无言不酬,无德不报。”臣以欲得其所求,宜遂以其所欲而求之,开之以利而作其怠,则天下必有应者。今间岁而一收天下之才,奇人善士,固宜有起而入于其中。然天下之人,不能深明天子之意,而以其所为求之者,止于其目之所见。是以尽力于科举,而不知自反于仁义。臣欲复古者孝悌之科,使州县得以与今之进士同举而皆进,使天下之人,时获孝悌忠信之利,而明知天子之所欲。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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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凝,字成庶,绛州人。少孤,依其舅宰相郑肃,肃命儿与凝约为师友。举明经、进士,皆中。尝著《京城六岗铭》,为文士所称。历台省,浸知名,擢累礼部侍郎不阿权近,权豪请托不行,因而衔之,出为商州刺史。驿道所出,吏破产不能给,而州有冶赋羡银,可以优州之吏奉。凝不取,则以市马,故无横扰,人皆慰悦。僖宗立,召为兵部侍郎。坐举非其人,以秘书监分司东都。咸通中,凝两佐宣城使幕,备究人之利病,涤除积弊,民俗阜康。王仙芝之党屠至德,势益张,凝遣牙将孟琢助池州守。贼益兵来攻,实欲袭南陵,凝遣樊俦以舟师扼青阳,俦违令,轻与贼战,不胜,凝斩以徇。诸将闻,皆股栗,以死缀贼,贼不能进。时江南环境为盗区,凝以强弩据采石矶,张疑帜,遣别将马颖解和州之围。明年,贼大至,都将王涓自永阳赴敌,凝大宴,谓涓曰:“贼席胜而骄,可持重待之,慎毋战。”涓意锐,日趋四 , 至南陵,未食即阵,死焉。监军收余卒数千,还走城,沮留无去意,卒又恣横不能禁。凝让曰:“吏捕蝗者,不胜而仰食于民,则率暴以济灾也。今兵不能捍敌,又恣之犯民生业,何以称朝廷待将军意?”监军词屈,趣亲吏入民舍夺马,凝乘门望见,麾左右捕取杀之,由是不敢留。贼乘胜而来,守有备。贼急攻数月,御备力殚。会大星直寝庭坠,术家言宜上报疾不视事以辟祸,凝曰:“东南,国有所出,而宣州为大府,吾规脱祸可矣,顾一方何赖哉?誓与城相存亡!”吏民请曰:“贼之凶势不可当,愿尚书归款退之,惧覆尚书家族。”王凝曰:“人皆有族,予岂独全?”既而贼退去。未几,卒,年五十八,赠吏部尚书,曰贞。

    (节选自《新唐书·王凝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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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卢革,父瓚,唐舒州刺史。豆卢为世名族,唐末天下乱,革避地之中山,唐亡,为王处直掌书记。庄宗即位,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革虽唐名族,而素不学问,官吏,多失其序,常为尚书郎萧希甫驳正,革颇患之。庄宗已灭梁革乃荐韦说为相说唐末为殿中侍御史坐事贬南海后事梁为礼部侍郎。革以说能知前朝事,故引以佐己,而说亦无学术,徒以流品自高。是时,庄宗内畏刘皇后,外惑宦官、伶人,郭崇韬虽尽忠于国,而亦无学术,革、说俯仰默默无所为,唯诺崇韬而已。是时唐新灭梁,朝廷纪纲未立,议者以为宜革以渐,而崇韬疾恶太甚,果于必行,说、革心知其未可,而不能有所建言。是岁,大水,四方地连震,流民殍死者数万人,军士妻子皆采稆以食。庄宗日以责三司使孔谦,谦不知所为。枢密小吏段徊曰:“臣尝见前朝故事,国有大故,则天子以朱书御札问宰相。水旱,宰相职也。”庄宗乃命学士草诏,手自书之,以问革、说。革、说不能对,第曰:“水旱,天之常道,不足忧也。”二人各以其子为拾遗,父子同省,人以为非,遽改他官,而革以说子为弘文馆学士,说以革子为集贤院学士。庄宗 , 革为山陵使,以故事当出镇,乃还私第,数日未得命,而故人宾客趣使入朝。枢密使安重诲诟之于朝曰:“山陵使名尚在,不俟改命,遽履新朝,以我武人可欺邪!”谏官希旨,上疏诬革纵田客杀人,说坐与邻人争井,遂俱罢。革贬辰州刺史,说溆州刺史,所在驰驿发遣。既而革复坐请俸私自入,说卖官与选人,责授革贵州司户参军,说夷州司户参军,皆员外置同正员。已而窜革陵州,说合州。天成二年夏,诏陵、合州刺史监赐自尽。   

 (选自《新五代史·豆卢革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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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泌,字长源,魏八柱国弼六世孙,徙居京兆。七岁知为文。玄宗开元十六年,悉召能言佛、道、孔子者,相答难禁中。泌既至,帝方与燕国公张说观弈,因使说试其能。说请赋“方圆动静”,泌逡巡曰:“愿闻其略。”说因曰:“方若棋局,圆若棋子,动若棋生,静若棋死。”泌即答曰:“方若行义,圆若用智,动若骋材,静若得意。”说因贺帝得奇童。帝大悦曰:“是子精神,要大于身。”张九龄与严挺之、萧诚善,挺之恶诚佞,劝九龄谢绝之。九龄忽独念曰:“严太苦劲,然萧软美可喜。”方命左右召萧,泌在旁,帅尔曰:“公起布衣 , 以直道至宰相,而喜软美者乎?”九龄惊,改容谢之,因呼“小友”。

    肃宗即位灵武,物色求访,会泌亦自至。已谒见,陈夭下所以成败事,帝悦,欲授以官,固辞,愿以客从。入议国事,出陪舆辇,众指曰:“著黄者圣人,著白者山人。”初,帝在东宫 , 李林甫数构谮,势危甚,及即位,怨之,欲掘冢焚骨。泌以天子而念宿嫌,示天下不广,使胁从之徒得释言于贼。帝曰:“往事卿忘之乎?”对曰:“上皇(玄宗)有天下五十年一旦失意南方气候恶且春秋高闻陛下录故怨将内惭不怿万有一感疾是陛下以天下之广不能安亲也。”帝感悟,抱泌颈以泣曰:“朕不及此”。

    泌出入中禁,事四君,数为权幸所疾,常以智免,好纵横大言,时时谠议,能寤移人主。贞元三年,拜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累封邺县。贞元五年卒,年六十八,赠太子太傅。

(节选自《新唐书·列传·卷六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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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有言:不知山林险阻沮泽之形者不能行军;不用向导者,不能得地利。

且夫地利亦何常之有哉?函关、剑阁,天下之险也。秦人用函关,却六国而有余。迨其末也,拒群盗而不足。诸葛武侯出剑阁,震秦陇,规三辅。刘禅有剑阁,而成都不能保也。故金城汤池,不得其人以守之,曾不及培之丘、泛滥之水;得其人,即枯木朽株,皆可以为敌难。及肩之墙,有时百仞之城不能过也;渐车之浍,有时天堑之险不能及也。知求地利于崇山深谷、名城大都,而不知地利即在指掌之际,乌足与言地利哉?

然则变化无穷者,地利也。地利之微,图不能载,论不能详,而变化于神明不测之心。城郭山川,千秋不易也。起于西北者,可以并东南,而起于东南者,又未尝不可以并西北。不变之体,而为至变之用;一定之形,而为无定之准。

夫南行之不可以北辕也,东泛之不可以西楫也,此易知也。西北多山,而未尝无沮洳之地;东南多水,而未尝无险仄之乡,此易知而不易知者也。且夫一指蔽前,则泰山不见;十步易辙,则日景不分,使其惘惘焉。左陷大泽而不知,前入深谷而不悟,乃欲执途之人,而求其为向导,向导其可恃乎哉?何也?向导用之于临时者也,地利知之于平日者也。平日未尝于九州之形胜、四方之险易,一一辨其大纲,识其条贯,而欲取信于临时之向导,安在不为敌所愚也?

是故途有所必由,城有所必攻,此知之于平日者也。辨要害之处,审缓急之机,奇正断于胸中,死生变于掌上,因地利之所在,而为权衡焉。此固大将之任,而非可问之于向导者也。凡吾所以用多用寡,用分用合,用实用虚之处,既已灼然知之,而后博求之于向导,从其可信,缺其可疑,以善吾地利之用。岂徒寄耳目于仆夫云尔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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