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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7届广东实验中学高三10月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目。

    孙沔,字元规,越州会稽人。中进士第,补赵州司理参军。景祐元年,礼院奏用冬至日册后,沔奏:“丧未祥禫而行嘉礼,非制也。”李安世上书指切朝政,被劾。沔奏:“加罪安世,恐杜天下言者,请勿治。”黜知衡山县。道上书言时事,再贬永州监酒。所在皆著能迹。时宰相吕夷简求罢,仁宗优诏弗许。沔上书言:“自夷简当国黜忠言废直道及以使相出镇许昌乃荐王随、陈尧叟代己才庸负重谋议不协忿争中堂取笑多士政事寝废又以张士逊冠台席,士逊本乏远识,至隳国事。盖夷简不进贤为社稷远图,但引不若己者为自固之计,欲使陛下知辅相之位非己不可,冀复思己而召用也。”居两月,迁礼部郎中,知庆州。元昊死,诸将欲乘其隙,大举灭之。沔曰:“乘危伐丧,非中国体。”三司所给特支,物恶而估高,军士有语,优人因戏及之,命斩之徇。明日,给特支,士无敢欢者。迁枢密直学士、知成都府,未至,以母丧罢。服除 , 为陕西都转运使。徙秦州,时侬智高反,沔入见,帝以秦事勉之。对曰:“臣虽老,然秦州不足烦圣虑,陛下当以岭南为忧也。臣睹贼势方张,官军朝夕当有败奏。”明日,闻蒋偕死,帝谕执政曰:“南事诚如沔所料。”英宗即位,迁户部。帝与执政议守边者,难其人,欧阳修奏:“孙沔向守环庆,养练士卒,招抚蕃夷,恩信最著。今虽七十,心力不衰,中间曾以罪废,然宜弃瑕忘过。”遂又以为观文殿学士、知庆州,徙延州,道卒。沔居官以才力闻,强直少所惮,然喜宴游女色,故中间坐废。 

(节选自《宋史·孙沔传》)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自夷简当国/黜忠言/废直道/及以使相出镇许昌/乃荐王随、陈尧叟代己/才庸负重谋/议不协忿争/中堂取笑多/士政事寝废/ B、自夷简当国/黜忠言/废直道/及以使相出/镇许昌/乃荐王随、陈尧叟代/己才庸负重谋/议不协忿争/中堂取笑多/士政事寝废/ C、自夷简当国/黜忠言/废直道/及以使相出/镇许昌/乃荐王随、陈尧叟代/己才庸负重/谋议不协/忿争中堂/取笑多士/政事寝废/ D、自夷简当国/黜忠言/废直道/及以使相出镇许昌/乃荐王随、陈尧叟代己/才庸负重/谋议不协/忿争中堂/取笑多士/政事寝废/
(2)、下列对文中加横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进士,指古代科举殿试及第者,根据成绩分为一甲、二甲、三甲,一甲的第一、二、三名依次叫做状元、榜眼、探花。 B、社稷,我国古代称谷神为社,土神称为稷,粮食和土地是以农为本的中华民族的根本所在,故而人们也用社稷代指国家。 C、礼部,古代官署,掌管祭祀、典礼、外宾接待等事务,科举取士、学校事务也归礼部管辖。礼部的最高长官是礼部尚书。 D、服除,意思是脱掉丧服,即守丧期满。根据传统孝道观念,官员遭逢父母去世,一般都要辞官回到祖籍,为父母守制。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孙沔为官正直,敢于直言上谏。他曾上奏反对在举丧期间册封皇后,并为李安世上书说情,请求赦免,结果李安世还是被贬为衡山县知县。 B、孙沔恪守道义,不乘敌军之危。西夏国君元昊死去,这本是攻打西夏的良机,可是孙沔认为,在敌国举办国丧期间发动战争是不合大国风范的。 C、孙沔睿智清醒,善于审时度势。他上书指出吕夷简主动申请罢相的真实意图;任秦州长官时又提醒皇帝岭南一带敌人气焰正盛,战局危急。 D、孙沔政绩突出,办事能力很强。他所管辖治理的地方都能够有很好的政绩;在他七十高龄的时候,欧阳修还向皇帝推荐了孙沔出任边境守帅。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孙沔向守环庆,养练士卒,招抚蕃夷,恩信最著。

②沔居官以才力闻,强直少所惮,然喜宴游女色,故中间坐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舞阳侯樊哙者,沛人也。以屠狗为事,与高祖俱隐。初从高祖起丰,攻下沛。高祖为沛公,以哙为舍人。从攻胡陵、方与,还守丰,击泗水监丰下,破之。……

    项羽在戏下,欲攻沛公。沛公从百余骑因项伯面见项羽,谢无有闭关事。项羽既飨军士,中酒,亚父谋欲杀沛公,令项庄拔剑舞坐中,欲击沛公,项伯常屏蔽之。时独沛公与张良得入坐,樊哙在营外,闻事急,乃持铁盾入到营。营卫止哙,哙直撞入,立帐下。项羽目之,问为谁。张良曰:“沛公参乘樊哙。”项羽曰:“壮士。”赐之卮酒彘肩。哙既饮酒,拔剑切肉食,尽之。项羽曰:“能复饮乎?”哙曰:“臣死且不辞,岂特卮酒乎!且沛公先入定咸阳,暴师霸上,以待大王。大王今日至,听小人之言,与沛公有隙,臣恐天下解,心疑大王也。”项羽默然。沛公如厕,麾樊哙去。是日微樊哙奔入营诮让项羽,沛公事几殆。……

    黥布反时,高祖尝病甚,恶见人,卧禁中,诏户者无得入群臣。群臣绛、灌等莫敢入。十余日,哙乃排闼直入,大臣随之。上独枕一宦者卧。哙等见上流涕曰:“始陛下与臣等起丰沛,定天下,何其壮也!今天下已定,又何惫也!且陛下病甚,大臣震恐,不见臣等计事,顾独与一宦者绝乎!且陛下独不见赵高之事乎?”高帝笑而起……

    太史公曰:“吾适丰沛,问其遗老,观故萧、曹、樊哙、滕公之家,及其素,异哉所闻!方其鼓刀屠狗卖缯之时,岂自知附骥之尾,垂名汉廷,德流子孙哉?”

(节选自《史记·樊郦滕灌列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各题。

    袁安字邵公,汝南汝阳人也。安为人严重有威,见敬于州里。时大雪,积地丈余。洛阳令身出案行,见人家皆除雪出,有乞食者。至袁安门,无有行路。谓安已死,令人除雪入户,见安僵卧。问:“何以不出?”安曰:“大雪,人皆饿,不宜干人”。令以为贤,举为孝廉。

    永平十三年,楚王英谋为逆,事下郡复考。明年,三府举安能理剧,拜楚郡太守。是时英辞所连及系者数千人,显宗怒甚,吏案之急,迫痛自诬,死者甚众。安到郡,不入府,先往案狱,理其无明验者,条上出之。府丞掾史皆叩头争,以为阿附反虏,法与同罪,不可。安曰:“如有不合,太守自当坐之,不以相及也。”遂分别具奏。帝感悟,即报许,得出者四百余家。

    元和二年,武威太守孟云上书:“北虏既已和亲,而南部复往抄掠,北单于谓汉欺之,谋欲犯边。宜还其生口①,以安慰之。”诏百官议朝堂。公卿皆言夷狄谲诈,求欲无厌,既得生口,当复妄自夸大,不可开许。安独曰:“北虏遣使奉献和亲有得边生口者辄以归汉此明其畏威而非先违约也云以大臣典边不宜负信于戎狄还之足示中国优贷而使边人得安诚便。”司徒桓虞改议从安。太尉郑弘、司空第五伦皆恨之,弘因大言激励虞曰:“诸言当还生口者,皆为不忠。”虞廷叱之,伦及大鸿胪韦彪各作色变容,司隶校尉举奏,安等皆上印绶谢。肃宗诏报曰:“久议沉滞,各有所志。盖事以议从,策由众定,訚訚衎衎②,得礼之容,寝嘿③抑心,更非朝廷之福。君何尤而深谢? 其各冠履。”帝竟从安议。

    和帝即位,窦太后临朝,后兄车骑将军宪北击匈奴,安与九卿诣朝堂上书谏,以为匈奴不犯边塞,而无故劳师远涉,损费国用,徼功万里,非社稷之计。书连上辄寝。诸卿稍自引止,惟安独守正不移,至免冠朝堂固争者十上。太后不听,众皆为之危惧,安正色自若。

(节选自《后汉书•袁张韩周列传三十五》有改动)

【注】①生口:指俘虏。②訚訚衎衎:和悦快乐的样子。③寝嘿: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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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牟子才,字荐叟,井研人。八世祖允良生期岁,淳化间盗起,举家歼焉,惟一姑未笄,以瓮覆之,得免。子才少从其父客陈咸,咸张乐大宴,子才闭户读书若不闻见者,见者咸异之。嘉定十六年举进士。 时丁大全与宋臣表里浊乱朝政,子才累疏辞归。 初,子才在太平建李白祠,自为记曰:“白之斥,实由高力士激怒妃子,以报脱靴之憾也。力士方贵倨,岂甘以奴隶自处者。白非直以气陵亢而已盖以为扫除之职固当尔所以反其极重之势也彼昏不知顾为逐其所忌力士声势益张宦官之盛遂自是始其后分提禁旅,蹀血宫廷,虽天子且不得奴隶之矣。”又写力士脱靴之状,为之赞而刻诸石。属有拓本遗宋臣,宋臣大怒,持二碑泣诉于帝,乃与大全合谋,嗾御史交章诬劾子才在郡公燕及馈遗过客为入己,降两官,犹未已。帝疑之,密以椠问安吉守吴子明,子明奏曰:“臣尝至子才家,四壁萧然,人咸知其清贫,陛下毋信谗言。”帝语经筵官曰:“牟子才之事,吴子明乃谓无之,何也?”众莫敢对,戴庆炣曰:“臣忆子才尝缴子明之兄子聪。”帝曰:“然。”事遂解。盖公论所在,虽仇雠不可废也。未几,大全败,宋臣斥,诬劾子才者悉窜岭海外,乃复子才官职,提举玉隆万寿宫。帝即欲召子才。会似道入相,素惮子才,仅进宝章阁待制、知温州;又嗾御史造飞语目子才为潜党,将中以危祸。上意不可夺,遂以礼部侍郎召,屡辞,不许。乃赐御笔曰:“朕久思见卿,故有是命,卿其勿疑,为我强起。”故事,近臣自外召者,必先见帝乃供职;子才至北关,请内引奏事,宦者在旁沮之,帝特令见,大说,慰谕久之。时士大夫小忤权臣,辄窜流,子才请重者薄惩,轻者放还。度宗在东宫,雅敬子才,言必称先生。即位,授翰林学士、知制诰,力辞不拜,请去不已。进端明殿学士,以资政殿学士致仕,卒,赠四官,官其后二人。

(节选自《宋史•牟子才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问题。

    钱士升,字抑之,嘉善人。万历四十四年殿试第一,修撰。天启初,以养母乞归。久之,左中允,不赴。高邑赵南星、同里魏大中受珰①祸,及江西同年生万燝杖死追赃,皆力为营护,破产助之,以是为东林所推。

    崇祯元年少詹事,掌南京翰林院。明年以詹事召。会座主钱龙锡被逮,送之河干,即谢病归。四年,起南京礼部右侍郎,署尚书事。祭告凤阳陵寝,疏陈户口流亡之状甚悉。六年九月,召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参预机务。明年春入朝。请停事例,罢鼓铸②,严赃吏之诛,止遣官督催新旧饷,第责成于抚按。帝悉从之

    帝操切,温体仁以刻薄佐之,上下嚣然。士升因撰《四箴》以献,大指谓宽以御众,简以临下,虚以宅心,平以出政,其言深中时病。帝虽优旨报闻,意殊不怿也。

    无何,武生李璡请括江南富户,报名输官,行首实籍没之法。士升恶之,拟旨下刑部提问,帝不许,同官温体仁遂改轻拟。士升曰:“此乱本也,当以去就争之。”乃疏言:“郡邑有富家,固贫民衣食之源也。地方水旱,有司令出钱粟,均粜济饥,一遇寇警,令助城堡守御,富家未尝无益于国。今以兵荒归罪于富家朘削,议括其财而籍没之,此秦皇不行于巴清、汉武不行于卜式者 , 而欲行圣明之世乎?此议一倡无赖亡命相率而与富家为难不驱天下之民胥为流寇不止或疑此辈乃流寇心腹倡横议以摇人心岂直借端幸进已哉疏入,而璡已下法司提问。帝报曰:“即欲沽名,前疏已足致之,毋庸汲汲。”前疏谓《四箴》也。士升惶惧,引罪乞休,帝即许之。

(节选自《明史·钱士升传》,有删改)

【注】①珰:武职宦官帽子的装饰品,后借指宦官。②鼓铸:鼓风扇火,冶炼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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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轩记

苏辙(宋)

    ①余既以罪谪监筠州盐酒税,未至,大雨,筠水泛滥。既至,盐酒税治舍,水患尤甚。敝不可处,乃告于郡,假部使者府以居。岁十二月,乃克支其欹斜,补其圮缺,辟听事堂之东为轩,种杉二本,竹百个,以为宴休之所。然盐酒税旧以三吏共事,余至,其二人者皆罢去,事委于一。昼则坐市区鬻盐、沽酒、税豚鱼,与市人争寻尺以自效。莫归筋力疲废,辄昏然就睡,不知夜之既旦。

    ②余昔少年读书,窃尝怪颜子以箪食瓢饮居于陋巷,人不堪其忧,颜子不改其乐。私以为何至困辱贫窭自苦如此?及来筠州,勤劳盐米之间,无一日之休。然后知颜子之所以甘心贫贱,不肯求斗升之禄以自给者,良心其害于学故也。

    ③嗟夫!士方其未闻大道,沉酣势利,以玉帛子女自厚,自以为乐矣。及其循理以求道,落其华而收其实,从容自得,不知夫天地之为大与死生之为变,而况其下者乎!故其乐也,足以易穷饿而不怨,虽南面之王,不能加之,盖非有德不能任也。余方区区欲磨洗浊污,睎圣贤之万一,自视缺然,而欲庶几颜氏之乐,宜其不可得哉!

    ④余既以谴来此,虽知桎梏之害而势不得去。独幸岁月之久,世或哀而怜之,使得归伏田里,治先人之敝庐,为环堵之室而居之,然后追求颜氏之乐,怀思东轩,优游以忘其老。然而非所敢望也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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