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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初中语文七年级下册2.6最后一课同步测试

课内经典文段阅读。

最后一课(节选)

都德

    我一纵身跨过板凳就坐下。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儿,我才注意到,我们的老师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绿色礼服,打着皱边的领结,戴着那顶绣边的小黑丝帽。这套衣帽,他只在督学来视察或者发奖的日子才穿戴。而且整个教室有一种不平常的严肃的气氛。最使我吃惊的是,后边几排一向空着的板凳上坐着好些镇上的人,他们也跟我们一样肃静。其中有郝雯老头儿,戴着他那顶三角帽,有从前的镇长,从前的邮递员,还有些旁的人。个个看来都很忧愁都雯还带着一本书边破了的初级读本,他把书翻开,摊在膝头上,书上横放着他那副大眼镜。

    ……

    他穿上那套漂亮的礼服,原来是为了纪念这最后一课!现在我明白了,镇上那些老年人为什么来坐在教室里。这好像告诉我,他们也懊悔当初没常到学校里来。他们像是用这种方式来感谢我们老师四十年来忠诚的服务,来表示对就要失去的国土的敬意。

    ……

    忽然教堂的钟敲了十二下。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兵的号声一一他们已经收操了。韩麦尔先生站起来,脸色惨白、我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大。

    “我的朋友们啊”,他说,“我——我——”

    但是他咬住了,他说不下去了。

他转身朝着黑板。拿起一支粉笔,使出全身的力量,写了几个大字:

    “法兰西万岁!”

然后他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1)、老师为什么在最后一课时穿戴礼服?郝雯等人为什么坐在教室里?


(2)、为什么韩麦尔先生听到钟声和号声后“脸色惨白”?而“我”却“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大”?

(3)、选文的最后一段用了描写,表现了韩麦尔先生

(4)、谈谈你对老师在最后一课下课时写的几个大字“法兰西万岁”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文后下面小问题。

老师!老师!

阎连科

    ①我又见着我的老师了,如朝山进香的人见到他自幼就心存感念的一位应愿之神。

    ②在今年正月,我回家奔三叔的喜丧事。在这闲空间,张老师到了我家里,坐在我家堂屋的凳子上。乡间室内的空旷和凌乱,分隔着我与老师的距离。相向而坐,喝着白水,削了苹果,说了很多旧忆的伤感和喜悦,诸如三十几年前在初中读书时,我的学习,我的作业,我的逃课。

    ③我老师张梦庚的一生,清寂中夹缠暖意,暖意里裹藏着刺骨的寒凉。

    ④生于上世纪的20年代末,老师读书辍学,辍学读书,反反复复,走在田埂与人生的夹道中,经历了抗战和解放战争,有了1949年的红旗飘扬,记忆中从来都是饥饿辛劳,土改时家里却忽然成了地主。好在,他终归识字,也有文化,祖国的乡村,也最为明白文化的斤两,虽然文化不一定就是尊严富贵,可让孩子们认字读书,能写自己的姓名和粗通算术,也是生活的必然部分。于是,老师就成了老师。从一个乡村完小到另一个乡村完小,从一个乡村中学到另一个乡村中学。直至改革开放后,他被调入县里的一所高中,做了教导主任,最后主持这个学校的工作。一晃就让他全部人生的金贵岁月,43个春秋的草木荣枯,都在布满土尘、青草蓬生的学校里荣枯衰落,青丝白染。

    ⑤不知道老师对他的人生有何感想,从他写的一本《我这一生——张梦庚自传》的简朴小册里,读下来却是让人心酸胃涩,想到世事的强大和个人的弱小,想到命运和生命多么像流水在干涸沙地上蜒蜿涓涓,奔袭挣脱,流着流着,可终归无法挣脱干涸的吞没。最后的结局是,我们毕业了,老师白发了;我们中年了,老师枯衰了。我们成家立业了,而老师却在寂静的人生中,望着他曾经管教训斥抚疼过的学生们,过着忆旧的生活,想着那些他依然记得、可他的学生们早已忘却的往事。

    ⑥还记得,初一时,他是我的班主任,又主教语文。一天酷暑,我家棉花地里蚜虫遍布,多得兵荒马乱,人心恐惧,我便邀了班里十几个相好的男同学,去帮我母亲捕捉蚜虫。自然,那一天教室里学生寥寥,老师无法授课而只能让大家捧书阅读。从棉花地里回校的来日上午,老师质问我为什么带着同学逃课,我竟振振有词地说,是带着同学去棉花地捉了半天蚜虫;竟又反问老师道,地里蚜虫遍布,我该不该去帮我母亲捕捉蚜虫?说蚜虫三天内不除掉去净,棉花就会一季无收,时间这样急迫,我家人手不够,我请同学们去帮半天,到底又做错了什么?

    ⑦事情的结果,似乎我带同学们逃课捉虫正合校规事理,反让老师在讲台上一时有些哑言。回忆少时的无理取闹,强词夺理,也许正是自己今天在写作中敢于努力把不可能转化为可能的开始。可是,现在,面对耄耋(mào dié,指年纪八九十岁)老人,给我一生养育呵护的父辈尊者,我心里三十几年不曾有的内疚,忽然如沙地泉水般汩汩地冒了出来。

    ⑧我们就那样坐着喝水聊天,说闲忆旧,直至夕阳西下,老师执意要走,不无快意地说他的子女们都在外工作,孝顺无比。真是天应人愿,让一生坎坷、教书认真的老师,年老时,子女有成,学生有成,仿佛曲折的枯藤根须,终于也繁漫出了一片森林。

    ⑨老师从我家离去时,是我扶他站起;离开院子时,是我扶他过的门槛;送至门口远去时,是我扶他过的一片不平不整的地面。我的父亲离开人世太早,扶着老师的时候,我就像扶着我年迈的父亲。望着村头远去的父亲般的老师,落日中他如在大地上移动的一棵年迈的树。直至他在村头缓缓消失,我还看见他在我心里走动的身影和慢慢起落的脚步,如同宁静里我在听我的心跳一样

    ⑩说不出老师哪儿伟大,可就是觉得他伟大。也许这个世界,凡人才是真正的伟大,而伟大本身,其实正是一种被遮蔽的大庸大俗吧。

(选自《读者》)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童年

    “我于一八九三年生在湖南省湘潭县韶山冲。我父亲叫毛顺生,我母亲在娘家的名字叫文七妹。

    “我父亲原是一个贫农,年轻的时候,因为负债过多而只好去当兵。他当了好多年的兵。后来,他回到我出生的村子,做小生意和别的营生,克勤克俭,攒积下一点钱,买回了他的地。

    “这时我家有十五亩田地,成了中农,靠此每年可以收六十担谷。一家五口一年共吃三十五担——即每人七担左右——这样每年还有二十五担剩余。我的父亲利用这些剩余,又积蓄了一点资本,后来又买了七亩地,这样我家就有‘富’农的地位了。那时候我家每年可以收八十四担谷。

    “当我十岁家中只有十五亩地的时候,一家五口人是:我父亲、母亲、祖父、弟弟和我。我们又买了七亩地以后,祖父去世了,但又添了一个弟弟。可是我们每年仍然有四十九担谷的剩余,我的父亲就靠此渐渐富裕起来。

    “我父亲还是一个中农的时候,就开始做贩运谷子的生意,赚了一些钱。他成了‘富’农之后,就用大部分时间做这个生意了。他雇了一个长工,还叫孩子们和妻子都到地里干活。我六岁就开始干农活了。我父亲做生意并没有开铺子,他只是从贫苦农民那里把谷子买下来,然后运到城里卖给商人,在那里得到个高一些的价钱。在冬天碾谷的时候,他便多雇一个短工干活,那时我家就有七口人吃饭。我家吃得很俭省,不过总是够吃的。

    “我八岁那年开始在本地一个小学堂读书,一直读到十三岁。早晚我到地里干活。白天我读孔夫子的《论语》和《四书》。我的国文教员是主张严格对待学生的。他态度粗暴严厉,常常打学生。因为这个缘故,我十岁的时候曾经逃过学。但我又不敢回家,怕挨打,便朝县城的方向走去,以为县城就在一个山谷里。乱跑了三天之后,终于被我家里的人找到了。我这才知道我只是来回兜了几个圈子,走了那么久,离家才八里路。

    “可是,我回到家里以后,想不到情形有点改善。我父亲比以前稍微体谅一些了,老师态度也比较温和一些。我的抗议行动的效果,给了我深刻的印象。这次‘罢课’胜利了。

    “我刚识了几个字,父亲就让我开始给家里记账。他要我学珠算。既然我父亲坚持,我就在晚上记起账来。他是一个严格的监工,看不得我闲着;如果没有账要记,就叫我去做农活。他性情暴躁,常常打我和两个弟弟。他一文钱也不给我们,给我们吃的又是最差的。他每月十五对雇工们特别开恩,给他们鸡蛋下饭吃,可是从来没有肉。对于我,他不给蛋也不给肉。

    “我母亲是个心地善良的妇女,为人慷慨厚道,随时愿意接济别人。她可怜穷人,他们在荒年前来讨饭的时候,她常常给他们饭吃。但是,如果我父亲在场,她就不能这样做了。我父亲是不赞成施舍的。我家为了这事多次发生过争吵。

    “我家分成两‘党’。一党是我父亲,是执政党。反对党由我、母亲、弟弟组成,有时连雇工也包括在内。可是在反对党的‘统一战线’内部,存在着意见分歧。我母亲主张间接打击的政策。凡是明显的感情流露或者公开反抗执政党的企图,她都批评,说这不是中国人的做法。

    “但我到了十三岁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同我父亲辩论的有效的方法,那就是用他自己的办法,引经据典地来驳他。父亲喜欢责备我不孝和懒惰。我就引用经书上长者必须仁慈的话来回敬。他指摘我懒惰,我就反驳说,年纪大的应该比年纪小的多干活,我父亲年纪比我大两倍多,所以应该多干活。我还宣称:等我到他这样年纪的时候,我会比他勤快得多。

    “老头儿继续‘聚财’,这笔财产在那个小村子里已被认为是笔大财了。他不再买进土地,但他典进了许多别人的地。他的资本增加到了两三千元。

    “我的不满增加了。在我们家里,辩证的斗争在不断地发展着。有一件事我记得特别清楚。我大约十三岁的时候,有一次父亲请了许多客人到家里;我们两人在他们面前争论了起来。父亲当众骂我懒而无用。这激怒了我。我骂了他,就离开了家。母亲追上前来,竭力劝我回去。父亲也赶来,一边骂一边命令我回去。我跑到一个池塘旁边,恫吓说如果他再走近一步,我就要跳下去。在这种情况下,双方都提出了停止内战的要求和反要求。父亲坚持要我磕头认错。我表示如果他答应不打我,我可以跪一条腿磕头。战争就这样结束了。我从这件事认识到,我如果公开反抗,保卫自己的权利,我父亲就软了下来;可是如果我仍温顺驯服,他反而打骂我更厉害。

    “回想起来,我认为我父亲的严厉态度到头来是自招失败。我学会了恨他,我们对他建立了真正的统一战线。同时,他的严厉态度大概对我也有好处。这使我干活非常勤快,使我仔细记账,免得他有把柄来批评我。

    “我父亲读过两年书,认识一些字,足够记账之用。我母亲完全不识字。两人都是农民家庭出身。我是家里的‘读书人’。我熟读经书,可是不喜欢它们。我爱看的是中国旧小说,特别是关于造反的故事。我很小的时候,尽管老师严加防范,还是读了《精忠传》、《水浒传》、《隋唐》、《三国》和《西游记》。这位老先生讨厌这些禁书,说它们是坏书。我常常在学堂里读这些书,老师走过来的时候就用一本正经书遮住。大多数同学也都是这样做的。许多故事,我们几乎背得出,而且反复讨论了许多次。关于这些故事,我们比村里的老人知道得还要多些。他们也喜欢这些故事,常常和我们互相讲述。我认为这些书大概对我影响很大,因为是在容易接受的年龄里读的。

    “我十三岁时,终于离开了小学堂,开始整天在地里帮长工干活,白天做一个全劳力的活,晚上替父亲记账。尽管这样,我还是继续读书,如饥如渴地凡是我能够找到的一切书籍,经书除外。这教我父亲很生气,他希望我熟读经书,尤其是在一次打官司时,由于对方在法庭上很恰当地引经据典,使他败诉之后,更是这样了。我常常在深夜里把我屋子的窗户遮起,好使父亲看不见灯光。就这样我读了一本叫做《盛世危言》的书,这本书我非常喜欢。作者是一位老派改良主义学者,以为中国之所以弱,在于缺乏西洋的器械——铁路、电话、电报、轮船,所以想把这些东西传入中国。我父亲认为读这些书是浪费时间。他要我读一些像经书那样实用的东西,可以帮助他打赢官司。

    “我继续读中国旧小说和故事。有一天我忽然想到,这些小说有一件事情很特别,就是里面没有种田的农民。所有的人物都是武将、文官、书生,从来没有一个农民做主人公。对于这件事,我纳闷了两年之久,后来我就分析小说的内容。我发现它们颂扬的全都是武将,人民的统治者,而这些人是不必种田的,因为土地归他们所有和控制,显然让农民替他们种田。

    “我父亲毛顺生早年和中年都不信神,可是我母亲信佛却很虔诚。她向自己的孩子灌输宗教信仰,我们都因为父亲不信佛而感到伤心。我九岁的时候,曾经同母亲认真地讨论过我父亲不信佛的问题。从那以后,我们好几次想把他转变过来,可是没有成功。他只是骂我们,在他进攻之下,我们只好退让,另想办法。但他总是不愿意和神佛打交道。

    “可是,我看的书,逐渐对我产生了影响,我自己也越来越怀疑了。我母亲开始为我担忧,责备我不热心拜佛,可是我父亲却不置可否。后来,有一天,他出去收账,路上遇到一只老虎。老虎猝然遇见人,慌忙逃跑了。可是我父亲却感到更加吃惊,对于他这次脱险的奇迹,他后来想得很多。他开始觉得,是不是得罪了神佛。从此,他开始比较敬佛,有时也烧些香。然而,对于我越来越不信佛,老头儿却不加干涉。他只有处境不顺当的时候,才求神拜佛。

    我也逐渐讨厌田间劳动了。不消说,我父亲是反对这件事的。为此我们发生了争吵,最后我从家里跑了。我到一个失业的法科学生家里,在那里读了半年书。以后我又在一位老先生那里读了更多的经书,也读了许多时论和一些新书。

    “这时还有一件事对我有影响,就是本地的一所小学来了一个‘激进派’教师。说他是‘激进派’,是因为他反对佛教,想要去除神佛。他劝人把庙宇改成学堂。大家对他议论纷纷。我钦佩他,赞成他的主张。

    “这些事情接连发生,在我已有反抗意识的年轻心灵上,留下了磨灭不掉的印象。在这个时期,我也开始有了一定的政治觉悟,特别是在读了一本关于瓜分中国的小册子以后。我现在还记得这本小册子的开头一句:‘呜呼,中国其将亡矣!’这本书谈到了日本占领朝鲜、台湾的经过,谈到了越南、缅甸等地的宗主权的丧失。我读了以后,对国家的前途感到沮丧,开始意识到,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节选自《红星照耀中国》第四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我的金融生涯

(加拿大)斯蒂芬·里柯克

    一进银行我就慌了手脚。那些职员令我发慌;那些小窗口令我发慌;白花花的钞票令我发慌;那里的一切都令我发慌。

    我去银行本来是想和它打打钱方面的交道,可是一踏进它的门槛,我就顿时变成了没头没脑的傻子。

    我早就料到会这样的,可我的月薪加到了五十元,我觉得除了把它存入银行别无他法。

    于是,我踉踉跄跄地进了银行,怯生生地朝四周张望那些职员。我心想,一个人要开户头的话,得先和银行经理谈谈。

    我走到标有“会计”字样的小窗前。那个会计员是一个高个子的、冷冰冰的凶神。一看到他我就慌张兮兮的。我的声音也阴沉兮兮的。

    “我能见见经理吗?”我说,而且一本正经地补充道,“单独见。”我不知我为什么要说“单独见”。

    “当然可以。”会计员说,然后就找经理去了。

    经理是一个严肃沉稳的人。我紧紧抓着口袋里那已被捏成一团的五十六块钱。

    “您就是经理吗?”我说。说实话,其实我并不怀疑这一点。

    “是的。”他说。

    “我能——”我说,“单独见您吗?”

    经理警觉地看着我。他感到我有一个可怕的秘密要透露给他。

    “上这儿来。”他说着,领我走向一间密室。他旋了一下插在锁里的钥匙。

    “这里没人打扰我们,”他说,“坐吧。”

    我们俩都坐了下来,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说不出话来。

    “我猜您是平克顿的人吧?”他说。

    他从我的神秘举止推测我是一名侦探。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使我更不知所措了。

    “不,不是平克顿。”我说,那口气像是在暗示我是从另一家可与之匹敌的侦探公司来的。

    “说实话吧,”我继续说,好像我先前迫不得已说了谎似的,“我根本不是侦探。我来是想开一个户头。我想把我所有的钱都存入这个银行。”

    “我想,是一大笔钱吧。”他说。

    “相当大,”我低声说,“我想先存五十六块,以后每月定期存五十块。经理站了起来,把门打开了。他高声地招呼那个会计。

    “蒙哥马利先生,”他不安好心地扯着嗓门叫道,“这位先生想开个户头,他想存五十六块钱。再见!”

    我也站了起来。

    密室的一边有一道大大的铁门敞开着。

    “再见,”我说,随即踏进了那个保险库。

    “出来。”经理冷冰冰地说道,叫我走另一条路出去。

    我走到会计员的那个窗口下,把揉成一团的钱往他前边一丢,动作仓促而略带痉挛,好像我是在玩变戏法蒙人似的。

    我的脸一片死白。

    “给,”我说,“存上吧。”那口气好像在说:“咱们趁热打铁把这苦差事儿了结了吧。”

    他叫我把存款数额写在一个条子上,还叫我在一个本子上签了名。我再也弄不清我在干什么了。银行在我的眼前摇晃

    “存好了吗?”我用呆滞、发颤的声音问道。

    “存好了。”会计说。

    “我想开张支票取钱。”

    我的本意是想取出六块钱供眼前用。有个人从一个小窗户递给我一本支票本,另一个人开始告诉我怎么填写。银行里那些人大概都满以为我是一个有毛病的百万富翁吧。我在支票上写了一气,然后把它塞进去给了那个职员,他看了看。

    “什么!你又想全部取出来?”他惊愕地问道。我这时才意识到,我本想写“六”却写了“五十六”。我现在已经完全乱套。我感到此事怎么也说不清了。所有的职员都停下笔来盯着我。

    既然已如此狼狈,我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了。

    “是的,全部。”

    “你想把你的钱全部取走?”

    “一分不留。”

    “你再也不存了吗?”那个职员惊讶地问道。

    “再也不了。”

    我突然产生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或许他们会认为我填支票的时候被怠慢了,因此才改变了主意吧,我拼命装出自己是一个非常急躁、易于上火的人。

    那个职员准备把钱付给我。

    “你这钱怎么个拿法?”他问。

    “你想要什么面值的?”

    “噢——”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想都没想就回答说,“五十五十地给。”

    他给了我一张五十的钞票。

    “那六块呢?”他干巴巴地问道。

    “给六块一张的。”我说。

    他把那六块钱给了我,我冲出了银行。

    那道大转门在我身后旋转的时候,我听见银行里爆出一阵哄堂大笑,简直要把天花板震塌了。

    自那次以后,我就再也不去银行存钱了。我把我的现金装在裤袋里,节余下来的钱则换成银币藏在一只袜子里。

(选自《里柯克作品集》,有删改)

阅读文章,完成小题。

老许同志

崔民

①有人敲门,声音很小。我侧耳仔细听,敲门声仍然在继续。我停止了与给我装修房子的王师傅的交谈,把房门打开。一个身穿蓝色保洁制服的老师傅站在我面前,制服的袖筒和裤筒带着两条很耀眼的白线。

②我急忙说:“老师傅,是不是我往外运装修垃圾的时候,弄脏了楼道,给您带来了麻烦?”老师傅摇摇头,小声说:“同志,我不是这个意思,装修房子难免会弄脏楼道,这不算啥事儿,我会清扫的。我是想说,您这儿要是有不要的废品,可以给我吗?”他说后面这句话时,声音变得更小了,脸上有些略红。他接着补充说,“噢,我姓许,您叫我老许同志就行。”

③王师傅走过来,拉一下我衣袖说:“你可是答应我,装修中的废品都归我处理。”王师傅的话让我有点左右为难。老许同志有些失望,瞧瞧我,又瞧了一眼王师傅,尴尬地离开了。

④王师傅瞧着老许同志的背影说:“我去年在这个小区装修房子,就碰到过他管房东要废品。听说他儿子还是博士,你想想他能缺钱吗?不知他咋想的,捡废品卖钱这个事儿还能成瘾?”

⑤这件事儿虽然过去了,可是那个老许同志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觉得老许同志捡废品卖钱的原因,绝不像王师傅说的那样简单。

⑥老许同志失望离开的事,客观上说是我优柔寡断造成的。事后我立即采取了补救措施,告诉王师傅,凡是能卖钱的废品全归老许同志。废品不给他,但我从工钱上给他补贴。

⑦自此,每天我走进小区,总是东张西望地寻找着老许同志。可是老许同志像跟我捉迷藏一样,一直没让我瞧见他的身影。

⑧大约过了半个月,那天我走进小区,绕过六号楼后,发现前面有一大捆废纸壳向前移动,由于这捆废纸壳实在太大,我无法看到背纸壳的人。我赶紧追上去,发现正是老许同志。老许同志也认出了我。我急迫地告诉他,“赶快去我家取废品。”老许同志疑惑地瞧着我。我急忙说:“你不用顾虑王师傅,我已经和他说好了。”

⑨老许同志说:“这样做也太为难你了。”

⑩我说:“一点儿都不为难。”

⑪我跟老许同志约定了时间,老许同志点点头,把纸壳重新背在身上,弯着腰往前走去。

⑫老许同志来到我家,看到好大一堆废品,惊讶地瞧着我说:“这可让我怎么感谢你才好。”

⑬我帮助老许同志把废品运到楼下,然后又捆绑好,装在了小推车上。我要推车,老许同志拒绝,他说:“这我都感激不尽,哪能还给你添麻烦,要是这样,下次我真的不好意思再来了。”

⑭我停住了脚步,望着老许同志走远。

⑮隔了半个月,老许同志又来我家取了一次废品。王师傅大概是看到这次废品值钱的比较多,就说:“他再来我问问他,卖废品赚钱干什么用,真是钱多不怕咬手。”

⑯老许同志这次取废品之后,在我的视线里一直没有出现过。我家又堆放了很多废品,我很焦急地寻找老许同志。

⑰秋天的时候,公司领导派我去东北边远山区参加一所小学重新修建落成仪式。这所小学重新修建,我们公司对口援助了一笔资金。

⑱我在东北边远的一个县城火车站下了火车,看到站前有两个人举着有我名字的牌子,我走过去才知道这俩人是县教育局的齐局长和山区小学的张校长,他们热情地与我握手,然后把我送进车里。

⑲张校长跟我说,稍等一下,我们学校的退休老校长,听说您是从北京来的,非得也要来迎接你。刚才他说坐车有点累,下去活动活动腿,我这就去前面迎迎他。

⑳齐局长跟我聊起退休老校长,说这个人可太不一般了,一下子给学校捐了10万元,购买了教学用的电脑。他还说这座山区小学很有名气,出过一个博士,就是退休老校长的儿子,在北京工作。

㉑我猛然想起王师傅说过,老许同志儿子是博士,便打断齐局长的话,问:“这位老校长姓什么?”

㉒齐局长愣了一下,说:“姓许,他喜欢别人叫他老许同志,说这么叫亲切。”

㉓我的眼前立即浮现出老许同志的身影,双眼顿时温热了。

(选自《微型小说选刊》2023年第2期,有删改)

学校电影社准备筹拍一部以“凡人微光”为主题的电影,旨在告诉同学们英雄与凡人都值得点赞。社长请你担任本部电影的编剧,帮助完成以下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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