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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初中语文七年级下册1.3回忆鲁迅先生同步测试

课内经典文段阅读。

    鲁迅先生的休息,不听留声机,不出去散步,也不倒在床上睡觉,鲁迅先生自己说:

     “坐在椅子上翻一翻书就是休息了。”

    鲁迅先生从下午两三点钟起就陪客人,陪到五点钟,陪到六点钟,

客人若在家吃饭、吃过饭又必要在一起喝茶,或者刚刚喝完茶走了,或者还没走就又来了客人,于是又陪下去,陪到八点钟,十点钟,常常陪到十二点钟。从下午两三点钟起,陪到夜里十二点,这么长的时间,鲁迅先生都是坐在藤躺椅上,不断地吸着烟。

    客人一走,已经是下半夜了,本来已经是睡觉的时候了,可是兽迅先生正要开始工作。在工作之前.他稍微阖一阖眼睛,燃起一支烟来,躺在床边上,这一支烟还没有吸完,许先生差不多就在床里边睡着了。(许先生为什么睡得这样快?因为第二天早晨六七点钟就要起来管理家务)。海婴这时也在三楼和保姆一道睡着了。

    全楼都寂静下去,窗外也是一点声一音没有了,鲁迅先生站起来,坐到书桌边,在那绿色的台灯下开始写文章了。

    许先生说鸡鸣的时候,兽迅先生还是坐着,街上的汽车嘟嘟地叫起未了,普迅光生还是坐着。有时许先生醒了,看着玻璃白萨萨的了,灯光也不显得怎样亮了,鲁迅先生的背影不像夜里那样黑大。

    鲁迅先生背影是灰黑色的,仍旧坐在那里。

    大家都起来了,鲁迅先生才睡下。

    海婴从三楼下来了,背着书包,保姆送他到学校去,经过鲁迅先生的门前,保姆总是吩咐他说:

     “轻一点走,轻一点走。”

    鲁迅先生刚一睡下,太阳就高起来了。太阳照着隔院子的人家,明亮亮的,照着鲁迅先生花园的夹竹桃,明亮亮的。

    鲁迅先生的书桌整整齐齐的,写好的文章压在书下边,毛笔在烧瓷的小龟背上站着。

    一双拖鞋停在床下,鲁迅先生在枕头上边睡着了。

(1)、从鲁迅先生陪客人一事中,你能体会出鲁迅怎样的精神品质?

(2)、本文作者萧红是鲁迅先生的学生,也是现代文学史上的著名作家。选文让你了解了哪些事情?

(3)、作者强调鲁迅先生的背影是灰黑色的,你有什么新的理解?

(4)、选文中描写鲁迅先生的书桌,对突出人物形象有很重要的作用,下面句中加下划线词用得贴切。请说说这些词语好在哪里。

鲁迅先生的书桌整整齐齐的,写好的文章在书下边,毛笔在烧瓷的小龟背上着。

(5)、选文结尾一段的描写有什么含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语段,回答后面问题。
                                                                                               流泪的二十六个字母
       ①前段时间,我负责一个工厂的项目,离家不远。
       ②项目完成,回到家,本以为可以放松放松,母亲却执意要我叫她26个拼音字母。我瞪大眼睛看着她:“妈,你那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学这个?”母亲笑着说:“儿呀,我就是想学学,不愿做一辈子文盲。”
       ③母亲的执着,让我不好意思拒绝。于是,我打印了一份拼音表。我不敢想象,从未上过学的母亲,看着陌生的26个拼音字母是什么感受——这不是田地里的26棵大白菜啊。看着母亲焦急的神情,我安慰道:“妈妈,没事的,这个很快就能学会。”
       ④我一遍又一遍地教母亲,几个小时下来,她只认得一小半,更谈不上从头到尾默写了。母亲不急,却把我弄急了:“妈,别学了,这样会累着你的。”母亲边读边写:“不累,不累,就是我脑子笨……”
       ⑤晚饭过后,我板着脸对母亲说:“妈,不要再学什么拼音字母了,你在家过得不是挺好的吗,何必去遭那份罪……”没等我说完,母亲直直的看着我,不语,眼角突然有了泪水:“我笨,我笨,我真笨。”母亲转身会回了卧室。
       ⑥一连几天,我没怎么理母亲,任由她瞎折腾。正当我暗自庆幸母亲放弃的时候,她却抱着一本厚厚的带有拼音字母的书,忐忑地站在我面前:“儿啊,这个地方我几天都没弄懂,你帮我念念。”
       ⑦“不会,我不会!”我突然发脾气地朝她吼。
       ⑧母亲木木地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⑨看着母亲苍老的容颜,看着那双皱巴巴的手,看着那粗鄙的村花式的打扮,我内心说不出的厌烦。
       ⑩第二天,有些良心发现的我从网上下载了26个拼音字母的歌曲,母亲吞吞吐吐地说:“今天,还能上课吗?”我点点头。母亲马上从卧室拿出那张有些残破的字母表。
       ⑪一天,两天,三天……母亲学得极其认真,我也不再管她的学习进度,累了就让她看看字母儿歌视频,听听音乐。有几次,我看到母亲对i总是记不清,默写时总会把i漏洞,于是,母亲抓狂地写起了i,一口气写了十几页。
       ⑫母亲怕记不牢,特意叫来几个小朋友,要小朋友跟她一起背诵26个字母。完整背诵后,母亲会给小朋友一点奖励。这一招,还真管用,母亲记得越来越好。
       ⑬假期结束,我将再度回到山东。临别前,父亲高兴地说:“儿啊,你教得真好,你妈已通过县里电子厂面试了,过几天就可以去上班了。”我张大嘴巴,傻傻地看着父亲,母亲一直是家庭主妇呀。
       ⑭“我们老了,没什么事干,你妈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出去打份工还能挣两个钱。你们兄弟俩都快结婚了,房子还没着落,我们急呀……”父亲边叹气边说,“上次你妈去厂子面试,说要认得工件上的字母,可她不会啊。这次刚好你回来,她就跟着你学了。”
       ⑮原来,母亲学26个字母是为了两个儿子呀。想到此前种种,我不禁悄然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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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餐桌上的美好时光

[美]凯瑟琳·比恩

    一天下午,我正在厨房做饭,16岁的儿子安东尼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进来,我警惕地抬起头。安东尼正处于青春叛逆期,最近我们每次见面气氛都很紧张,争吵随时一触即发。这次他又会有什么问题?音乐?朋友?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妈妈,比利·寇根有一条银色的裤子,我也要一条。”

    “为什么?”我搞不懂他的这种追星行为。

    “妈妈,比利·寇根是‘碎南瓜’乐队的主唱。‘碎南瓜’是我最喜欢的乐队。”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在跟一个外星人讲话。这些天来,我俩正为了这个“碎南瓜”乐队闹得不开心。

    安东尼跟我说好话,央求我,我全都置若罔闻。看到我不为所动,他一屁股坐下来,把脸扭到了一边。

    “你到哪儿去买?”我没好气地说,“可能全城都没有卖的。”

    “那我就自己做,但你要借钱给我。”

    “忘了它吧,儿子。这辈子你大概就只穿一次。”我断然拒绝。

    但是,我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有什么,凯瑟琳?就一条裤子嘛。”然而,我最终还是近乎顽固地拒绝了。

    令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下午安东尼提着一个白色的大包走进家门,看着他把那个大包扔到桌子上,我知道我将要输掉这场战争了。“一米布6美元98美分,”他嘻嘻笑着说,“我向朋友借的钱。”原来,安东尼不但买了布料,连做衣服所需要的别针、纸样、衬布、拉链等也全都买齐了。

    “妈妈,现在,我该怎么做呢?”他迫不及待地问。

    安东尼13岁时,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我教过他缝纫,那时,我还是他心中的偶像。学会缝纫后,他自己亲手缝制过一条当时流行的裤子。

    “你只需要告诉我怎样开始就行了,妈妈。”他的眼睛盯着我。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不情愿地在旧餐桌上铺开了那块闪闪发亮的银色布料,然后,我们一起摊开那几张纸样。

    “我想把拉链露在外面,不要盖边。”他说。

    “这个我可不会做。你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安东尼耸耸肩,自己就做起来了,而且速度还不慢。第二天中午,他就开始缝裤兜了。看着他低头忙碌的样子,一丝温柔悄悄地潜入我那赌气的心。我不由自主地给他指导,参与缝制。安东尼抬起头,我们相视一笑。我讲起一些往事:有一天你玩得太累了,在饭桌上睡着了,一头把脸扎进了意大利面条里;3岁时,你卖了收集来的木瓦片赚了你的第一个一美元……安东尼听了大笑起来。

    一针一线,把布料缝成了裤子,也把“碎南瓜”乐队的崇拜者和他爱管闲事的老妈的心重新连在了一起,把我们处于边缘的关系再次缝紧。四天时间,我们紧张的关系得到了彻底的修复。

    安东尼在周末前就穿上了那条银色的裤子,他没有只穿一次,而是经常穿。他的几个朋友也很喜欢这条裤子,纷纷拿钱给我,要我帮他们做。“那是安东尼自己做的。”我自豪地告诉他们。

    以后的日子里,虽然安东尼还会惹我生气,但每当我想起和安东尼在旧餐桌上度过的这段美好时光,心里很快就会原谅他。

(选自《齐鲁晚报》2010年4月12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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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春天,很暖

章月珍

    女儿一岁时,婆婆得了精神疾病,生活基本上能够自理,自己每天买菜做饭洗衣服,只是一到傍晚,就会出现幻觉,常常会无缘无故地把家里的东西扔掉。记得有一次女儿感冒,婆婆竟然把感冒药全部扔到了池塘里,还振振有词说那些都是毒药。说着说着,婆婆害怕地哭了。女儿在一边也哭个不停。我看着两个泪人,也忍不住哭了。

    那个冬天,很冷……

    女儿五岁那年,有一天她怯怯地对我说:“妈妈,我可不可以换掉我奶奶呀?我要让惜愉的奶奶做我的奶奶!”我说为什么呀?她说:“我的奶奶一点都不好!从来没有疼爱过我!但是惜愉的奶奶对惜愉可好了,每天来幼儿园接惜愉回家,回到家还给他做好多好吃的,冬天灌好热水袋给惜愉捂手,夏天拿着扇子不停地给惜愉赶蚊子。”我把女儿搂在怀里:“这世上每一个做奶奶的都会疼爱自己的孙女。奶奶之所以没有好好疼爱你照顾你,那是因为她病了。从你出生的那天起,她注定是你一辈子的奶奶,这个谁也无法代替的。”女儿失望地低下了头。

    女儿七岁时,上小学一年级。有一天,她回家狠狠地把书包扔在桌上,愤愤地说:“我有这么个奶奶真是倒霉死了!害得我天天被同学们嘲笑,抬不起头来!”我问怎么了?她说:“奶奶每天去菜市场买菜,每天都经过我们学校。你说她可笑不可笑,冬天扇扇子,夏天戴个绒线帽,同学们都说她是疯婆子!”我气得把女儿的书包扔在地上,恶狠狠地说:“别人可以看不起你奶奶,可以嘲笑她,歧视她,但是你不可以!因为你是她最亲的人,你的身上流着她的血!你要想同学们尊重你奶奶,首先要做到自己尊重你奶奶!不管奶奶变成什么样子,她永远是你要去敬重的人!”女儿第一次看到我如此情绪激动,不停地说:“妈妈,我错了。”

    女儿九岁那年,有一天我送她去学校。远远地看见在学校门口有三个小男孩子正将香蕉皮扔向婆婆,我刚想制止,却见女儿用力挣脱我的手,飞一般地跑过去,用小小的身体护着她奶奶,大声地喊着:“不许你们欺负我奶奶!”三个男孩愣住了,呆立在那里。我走过去,轻声对他们说:“我不跟你们讲大道理。每个人都会有老的一天,每个人也都会有生病的时候,想想看是不是?”三个男孩愣了一会儿,默默地走到我女儿面前说:“我们再也不欺负你奶奶了。”

    女儿十一岁那年,院子里开满了鲜花。她让奶奶手持一根木棍,木棍的一头系着一根漂亮的红丝线,红丝线在风中轻盈地飘着。女儿说她在和奶奶钓蝴蝶。我问,没有钩怎么能钓得着蝴蝶呢?女儿说,她和奶奶不是在钓蝴蝶的身子,而是在钓蝴蝶的快乐!看着她们祖孙俩灿烂的笑容,我也笑了。

    那个春天,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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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在部里工作……

【苏】佚名

    一位姑娘在挂着“考试委员会主席”牌子的门上轻轻地敲着。“可以进来吗?”姑娘哽咽着。

    “行,行,进来。您有啥事?”

    “我……我迟到了。“

    “什么事迟到了?”

    “考试迟到了。”

    “九点钟考试,现在十一点。您想干什么呢?”

    “考——试。”

    “考试?太好了!请您回去,准备它一年,明年不要再迟到了。”他转向秘书,“把证件还给这位公民,您叫什么?”

    “米柳金娜……”

    “交给米柳金娜……对不起,您叫什么?”

    “米柳金娜。”

    “米——柳——金——娜?……对不起,您爸爸在哪儿工作?”

    “在部里工作……”

    “在部里?…… 干嘛那么激动,姑娘?您放心。迟到一两个小时,谁都可能会有的……而且。”他看了看手表,“看来,考试开始得早了点……岂有此理!”他转向秘书,“这样,您去查一查,现在谁可以接受米柳金娜考试……或者改为明天?今天您累了……”

    “到明天我会全部忘光的……”

    “那好,您别激动,就今天考。”他要求秘书,“去准备一下。”

    “谢谢。能让我给爸爸打个电话吗?他很着急。”

    “好。我给您拨号码……”

    “谢谢。电话号码133,不请您拨……”

    “您父亲的电话我很清楚……您爸爸是谁?他在什么部工作?”

    “在地方工业部,当会计。”

    “会计?……嗯,您知道,米柳金娜公民,迟到……迟到当然可以,但是您迟到了两个小时! 这您明白吗……这掉眼泪呢!您明白考试迟到意味着什么?制度是必须坚持的。”

    秘书很快地走进来。

    “一切准备就绪,可以考试了。”

    “考什么?考谁?…我叫您把证件还给这位公民。证件在哪儿?立刻去拿来……我给您爸爸打电话,我要告诉他,下次要早点提醒您考试的时间……您说什么?不用打133,还有什么电话号码吗?”

    “他此刻在我叔叔那里。”

    “没有关系,我给您叔叔打电话,电话号码是……”

    “295-18-11。”

    “好吧!叫您叔叔也要多多关心侄女的考试时间……(对话筒)喂,您是谁?……什么秘书? 哪个部?哟!您的叔叔是谁?”

    “副部长。”姑娘哭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举家之重

赖赛飞

    碾米厂在充满天籁的村庄是个考验人耐力的存在。空气中充斥着各种裂变:柴油机剧烈抖动发出的轰鸣声,仿佛濒临散架的极限;皮带接头与轮子哗哒哗哒的摩擦声,似乎即刻要爆裂;粉尘升腾弥漫,像原地打转的沙尘暴将一切裹扶。噪音与粉尘之外,碾米机进料斗如没及时填料,就因空转发出极其尖利的啸叫,带着明显的金属切削性质,闻者丧胆,汗出如浆。

    机斗口距地面大约一人高,一担稻谷碾三遍就变成了三担,分装在藤箩里,一一托举上去。按理说家务事在以往的农村归妇女承担,但碾米除外。主要是碾米师傅要照管机器,上料由各家自行负责,干这活个子要高,力气要足。

    那年,村里的公共碾米厂停用,父亲将机器买了回来,经过一番修理,这台碾来机被安装在我家西偏房里,又恢复了机声烈烈。从此村人随时来艰米磨粉。

    自从碾米变成了私家服务,上料的活就落在了母亲身上。

    对此,父母都不能抱怨,甚至要感激,何况我们。

    有时忍不住下楼打开偏屋的门,看见关机后的父亲一身皑皑站在后门呼吸新鲜空气。蒙尘的母亲还在弥漫的粉尘中挥舞扫把。很久以后才能听见她用围裙大力抽打自己的劈啪声。

    有时中途打开,只听见噪音陡然放大,混合密集的粉尘轰然涌来,像堤坝炸开后浊流滔天。

    不管哪种情形,母亲都会有同样的反应:“眼睛呢?没看见吗,快把门关上,出去!”在母亲的疾言厉色中,我退了出来,像退出战争,留她在战场。

    后来,碾米厂多起来,竞争激烈。家里又买了台小的机子安装在手拉车上到处推着上门给人碾米,差不多是将稻谷从人家家里拿来分成米和糠后再送还到人家手里。便利到人,辛苦付出,才有看得见的收成。

    母亲身材极其矮小,一般尺寸的灶头使用起来都嫌吃力,她担任的举重任务与她的体格明显不相匹配。一藤箩装满的份量在四五十斤,最主要的是要连续不断、快速地举,这对不是务农出身的母亲是个磨难。安装在手拉车上的机子高度比家里的更高,她只能拼了命举上去,像在殊死博斗——对她而言每一次都是极限。

    而机器在飞速转动,如雷神督工,极具威慑。

    没有中场休息,没有鼓励,没有安慰。

    母亲平时极克己,通常只吃些泡饭就着隔天的剩菜。有一阵子,她在碾米回来的路上对父亲念叨吃些什么。暂时卸下重负的母亲也在一丝庆幸中说起了笑话:真想炖黄鱼肉淘酒啊,一大锅——那时候肉比黄鱼贵。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举不动了,途中不得不先提至一只膝盖上喘口气再往上托。

    吃了也许就有力气,不被压垮。

    父亲将塑料袋里的一小堆零币陶出来一五一十地数。

    数完便回笑她,你画一只在嘴边吧,或者跟嘴讲讲好话,哄住它。

    那时候碾米的价格是100斤2元钱,照此算来,碾上3000来斤60元收入,给各家抹去零头,也就50多元,再扣去成本,剩下30多元,就只有一碗黄鱼肉淘酒的价值。

    我算了另外一笔帐,3000来斤过三遍,母亲每天练举重近两百遍,总共举起近万斤。如果生意好,这个重量还会往上加。

这远不是一顿黄鱼肉淘酒能提供的,然而母亲一直吃的清汤寡水。不但父亲惊讶她像只小蚂蚁,却举得起这么重的份量,连母亲自己都觉得多年坚持下来没有倒下是个奇迹。但她身上并未因此显得结实强壮,使我觉得她是凭内力来举起的而不是真正具备相应的肌肉力量。

    家里的经济大权掌握在母亲手中,但她就是对自己的心愿下不了手,她所想要的外力支持,其实仅仅是口头支持。那个时候,我们都在读书。如果他们是源头活水,我们则是几个不停消耗着水源的渠道。直到上大学,家里从来没短过我们的学杂费、生活费。

    那道晚风里不存在的黄鱼肉淘酒香味,画饼充饥一样刺激着母亲的味蕾,在接下去的日子里成了一向克己的她无法抹去的遗憾——后来她吃到的每一顿都无法替代。我不止一次闻到它在时间深处发出的强烈香味,使母亲越来越念念不忘。

    这几年来,肉不贵重,黄鱼普遍养殖,只是要讲究饮食健康,隔很长一段时间才会炖黄鱼肉淘酒。庶几品尝母亲惦念的味道,沿袭她传承下来的老式炖法:加陈酿黄酒、黄冰糖、黑枣,直炖得鱼肉同酥入口即化为止。在这过程里,香味慢慢氤氯了周围的空气。

    在香气里想念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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