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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四川彭州中学高二10月月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古代女子以黛画眉,故称黛眉。宋词中对于眉毛的描写非常多,《全宋词》中“眉”字出现的次数达到一千五百零九次。从审美学上来看,眉毛在人的面庞上的作用不容忽视,往往起到画龙点睛之作用。在一首诗词作品中,对于眉黛的描写,能体现女子的美貌动人。“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柳永《少年游》)描写了一个漂亮的歌女,眉毛像远山一样,眼波流转,千娇百媚。“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晏几道《生查子》)也是通过描写远山眉、细柳腰,向读者展示出了女子的美貌。

    ②宋人认为,眉毛是很好的表现情感的工具。通过对眉黛的描写,还可以表现委婉细腻的情感。宋代词人陈三聘在《鹧鸪天》中写道“春愁何事点眉山”,把女子画眉和春愁结合在了一起。同样用眉黛来表示愁情的,还有如“金缕歌中眉黛皱。多少闲愁,借与伤春瘦”(石孝友《蝶恋花》)以及“眉黛只供愁,羞见双鸳鸯字”(贺铸《忆仙姿》)。可以看出,宋词中关于眉的描写,很多时候都和“愁绪”这个意象联系在一起。眉黛代表女子,以眉而写愁绪,体现了古代女子的惆怅心理和孤苦命运。欧阳修的《诉衷情·眉意》中有这样的词句:“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远山”指的是北宋时期十分流行的一种眉形画法——“远山眉”,即眉毛细长而舒扬,颜色略淡。古人常以山水来表达离别之意,歌女画眉作“远山长”,表明了她内心的凄苦之情,因为她“自有离恨”,故而将眉毛化作远山之形。

    ③“花黄”也称“花子”“额黄”,是古代妇女面部的一种额饰。它用彩色光纸、绸罗、云母片、蝉翼、蜻蜓翅乃至鱼骨等为原料,染成金黄、霁红或翠绿等色,剪作花、鸟、鱼等形,粘贴于额头、酒靥、嘴角、鬓边等处。《木兰辞》中描写木兰得胜归家,换回女儿装的场景为“对镜贴花黄”,说明南北朝时期,在脸上贴装饰物,已然成为一种风尚。宋代上层妇女也继承前代遗风,在额上和两颊间贴金箔或彩纸剪成的“花子”。这种“花子”背面涂有产于辽水间的呵胶,用口呵嘘就能粘贴。晚唐词人温庭筠的《菩萨蛮》中描写道“小山重叠金明灭”,一说即指女子额前的装饰物有所脱落而造成的或明或暗的效果。这些装饰物,使得词人笔下的女子更添妩媚动人之态。

    ④“梅妆”也是宋代较为流行的一种贴面妆容,“梅妆”即“梅花妆”。这种妆扮相传始自南朝,宋武帝的寿阳公主在正月初七醉卧于含章殿下,一朵梅花落在她的额上粘住,三天后才落去,因而作“梅花妆”。陈允平的《绛都春》中有“梅妆欲试芳情懒,翠颦愁入眉弯”两句,这里词作者专门提到“梅妆欲试”,体现了这种妆扮在当时的流行性。妆容虽美,但是却“芳情懒”,欲画而未画,说明这位女子心事重重,自己提不起兴致也更因无人欣赏,故无须白白画这妆容,更能体现出女子内心的孤寂。

(摘编自梁牧原《妆容与服饰在宋词中的作用》)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词中对于眉毛的描写非常多,一是因为眉毛在面庞上有外在的审美作用,二是因为眉毛能表现人的内心情感。 B、细长而舒扬的“远山眉”是北宋时期十分流行的一种眉形画法,在宋代词人的笔下,它常常能体现女子的美貌动人。 C、宋词中往往用眉黛代表女子,对眉黛的描写,能表现她们的春愁、孤苦和离恨等细腻丰富的内心情感。 D、以眉而写愁绪,能体现古代女子的惆怅心理和孤苦命运。因此宋词中的“愁绪”很多时候都用对眉的描写来表达。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花黄”作为古代妇女面部的一种额饰,制作原料丰富、色彩鲜艳、形状多样,这些装饰物,使得词人笔下的女子更妩媚动人。 B、早在南北朝时期,妇女在脸上粘贴装饰物,就已经成为了一种风尚。《木兰辞》中描写木兰得胜归家,换回女儿装的场景中就有“对镜贴花黄”。 C、晚唐词人温庭筠的《菩萨蛮》中,一句“小山重叠金明灭”可以说全是在写女子的妆容。“小山”即“小山眉”,“金”指女子额前的装饰物。 D、“梅花妆”是由南朝宋武帝的寿阳公主首创的一种贴面妆容,她因醉卧时一朵梅花偶然落在额上粘住,从而受到启发而作“梅花妆”。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词中无论是描写女子的眉黛,还是刻画她们的贴面妆容,都有助于体现她们的美貌动人,表现其委婉细腻的情感。 B、“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与“眉黛只供愁,羞见双鸳鸯字”中都写到“眉黛”,其作用都是为了表现女子的愁绪。 C、“梅妆欲试芳情懒,翠颦愁入眉弯”和“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都通过描写女子神情慵懒,无心画妆容,体现出她们内心的孤寂。 D、“远山眉”“花子”和“梅妆”都曾是宋代流行的妆容,因而被宋代词人写入词作中借以表现女性的形象或思想感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题。

    “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在作为儒家经典之一的《礼记》的“礼运”篇中,作者借孔子之口描绘了一个理想社会,就是没有私心和阴谋诡计,抢劫偷盗与乱贼暴徒亦已灭绝,即使夜不闭户也安然无事的“大同之世”。

    大同之世的基本特点是“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即天下乃天下人共同的天下,从而区别于以世袭制度、“各亲其亲,各子其子”等为特色的“天下为家”,即某个人及其家族将天下据为己有的时代。公天下代表了儒家对人类社会的“终极关怀”。儒家力图通过格物、致知、诚意、正心的功夫,达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境,其根本目标就是希望成就一个道德理想国——大同之世。

    儒士集团天下为公的取向不仅是早期儒家就已揭明的理想,而且是后世儒者进行社会批判不得不遵循的基本点。清初黄宗羲正是在与天下为公的理想之世的比较中,对世袭社会中仅仅立足于自己一家一姓之私利的君主予以了无情的鞭笞。宋代朱熹据此对家天下时代做出了批评性反省,他批评唐太宗“无一念之不出于人欲”,而且认为相比于“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时代,世袭社会“其间虽或不无小康,而尧舜三王周公孔子所传之道,未尝一日得行于天地之间也”。

    尽管其言论并未直接包含社会批判的内容,但是我们从张载著名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横渠四句”中,依然不难看出一个真正的儒者超越一家一姓的家天下而“以天下为己任”的胸襟与气度。

    与此形成明显对比的是,传统社会帝王家族的根本追求则是“天下为家”,即以维护一家一姓对天下权力、财富乃至民众的独占和维护一家一姓“永久”的世袭为根本目标。这就不能不与儒士集团的理想追求在归根结底的意义上发生不可避免的冲突。而由于儒士集团虽以“道”的化身自任,但却无位、无势,在实际的社会政治生活中,根本不是有位、有势的帝王家族及其所代表的权势集团的对手,其“以道抗势”的行为除了在有限的范围内与程度上纾缓家族专制的暴虐之外,根本不可能对现实的社会人生真正发挥儒者所自我期许的影响和作用。这就不仅使得儒家在传统社会中总是处于一种尴尬的存在境遇,而且不能不限制儒家思想作用的发挥。

    “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儒学不仅不是能够为所谓“封建社会”所完全封限的,而且其终极的价值追求包含了对“家天下”鲜明的批判意识。因而,儒学不仅不应当随着“家天下”的逝去而消失,而且“家天下”的被推翻恰恰是为儒学在一个更为广阔的天地里发挥作用创造了条件。与中国传统社会相比,社会主义社会正是一个以“天下为公”为终极理想的社会。共产主义与中国古代的大同之世之间存在着种种不同,但归根结底它们在强调人自我做主而不皈依于外在的上帝、主张在人间建立理想的社会形态而不是把希望寄托于上帝之城,体现天下一家的追求等根本的理论关节点上则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契合性。(摘编自李翔海《公天下与家天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原地区是夏商周三代和秦汉的统治中心,文明发达,历史悠久,制度健全,理所当然的是当时文化最昌盛的地区。秦汉大一统,政令号一,制度划一,为中原先进文化的传播和与各地文化的交流创造了条件。

    中国自古就有华夏与夷蛮戎狄(又称四夷)之分。春秋时期,王权衰落,天下大乱,华夏与四夷的界限被打破,出现“南夷与北狄交,中国(指中原)不绝若线”的局面。以齐桓公首霸为标志的春秋霸业,并没有真正做到“尊王攘夷”,晋文公也难以办到,周王室已无可挽救地衰落下去,一向被中原诸国看不起并被视为夷蛮的荆楚我行我素,早已独自称王,且鲸吞“汉阳诸姬”,饮马黄河,问鼎之轻重,形成了自己的文化特色。有学者认为汉文化的主要因素是中原文化和南方荆楚文化的结合,是有道理的。老庄道家源于南方,而又产生出黄老无为思想。汉赋也明显受到楚辞的影响。

    中国文化史上确实存在着南北的差异。梁启超说:“穹古之事不可纪,今后之局犹未来,然则过去历史之大部分,实不外黄河、扬子江两民族竞争之大舞台也。”(《饮冰室文集》之十)然而,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可以说正是南北文化的交融,造就了中华文化在世界文化史上的地位。

    秦汉时期,被认为是南蛮的百越和西南各族加强了与中原地区的联系。南越的犀牛角、象牙、珍珠、银、铜、布被用来与北方交换。1983年在广州市发现第二代南越王墓,其墓制基本同于西汉诸侯王,出土有玉衣、金印、铜铁器、漆木器等。反映了当时南越的文明水平以及与中原的密切关系。西南少数民族古称西南夷,为加强对他们的统治,秦建有“五尺道”,汉设有武都郡、益州郡等六郡,并封滇王,赐滇王金印。

    同时,中原汉族与东北各族的经济文化联系也明显加强,如乌桓在武帝时受汉统治,为汉守边保塞,后结怨于王莽,与匈奴为友。东汉又率众归化,光武帝时封乌桓渠帅81人为侯王君长,后又设护乌桓校尉加强控制,使其加快了封建化的步伐。

    从黄巾起义、董卓之乱直到隋文帝统一的400年间,兵祸连年,政权更迭频繁。东汉末年的军阀混战和三国鼎立,仅仅是更大动乱的序曲,经西晋短暂的统一,北方出现五胡十六国的割据,继而又有北魏和东魏、西魏的裂变和嬗递。南方则有东晋、宋、齐、梁、陈诸王朝的更迭,这是中国继春秋战国时代之后又一个乱世,而且乱的规模更大、乱的范围更广,影响更深远。春秋战国把思想和学术从旧的思想体系中解放出来,赋予它以新的生命和活力,多元的思想、教育、学术,为秦汉奠定了高起点发展的基础。汉代为适应政冶上大一统的需要,几经变更整合,终于将儒家思想定为一尊,整合兼纳道法阴阳诸家而为一元帝国文化。魏晋南北朝的动荡又将一元文化打碎,旧的名教和经学受到空前猛烈的冲击。佛教广为流传,并加快了汉化的进程。当四个世纪的震荡结束以后,一个崭新的、充满生机和活力的强大王朝——唐朝就屹立于世界的东方。

(节选自裘士京、房列曙、周晓光编著《中国文化史纲》)

阅读下边的文字,完成下列问题

    所谓移情,通俗地说,就是指人面对天地万物时,把自己的情感移置到外在的天地万物身上去,似乎觉得它们也有同样的情感。当自己心花怒放时,似乎天地万物都在欢笑,苦闷悲哀时。似乎春花秋月也在悲愁,当然,天地万物不会欢笑,春花秋月也不会悲愁,是人把自己的悲欢移置到了他们身上。描绘此种移情现象的第一人是庄子。《庄子·秋水》篇中,庄子看见鱼儿出游从容,于是把自己再出游中体验到的快乐之情移置到鱼身上,觉得鱼在出游时也是快乐的,庄子所述,是典型的审美移情现象。

    然而,对移情现象作出真正的理论概括的晚近的事。最早把移情作为一种美学观念提出来的是德国学者费舍尔父子。他们认为,我们队周围世界的审美观照,是情感的自发的外射作用,也就是说,审美观照不是主体面对客体时的感受活动,而是外射活动,即把自己的感情投射到我们的眼睛所感知到的人物和事物中去,在费舍尔父子那里,移情观念已大体上确定了,但通过形而上的论证把移情说提高到科学邢台的则是德国美学家立普斯。因为移情说的影响巨大,以至于有人把立普斯誉为美学界的达尔文。

审美移情作为一种审美体验,其本质是一种对象化的自我享受,这就是说,审美体验作为一种审美享受,所欣赏并为之感到愉快的不是客观的对象,而是自我的情感。在审美享受的瞬间,是人把自我的情感移入到一个与自我不同的对象(自然、社会、艺术中的事物)中去,并且在对象中玩味自我本身。

    审美移情的基本特征是主客消融、物我两忘、物我统一、物我互赠。移情和感受不同。在感受活动中,主体面对客体,主客体是分离的,界限是清楚的。但在移情活动中,主体移入客体,客体也似乎移入主体,主客体融合为一,已不存在界限。对主体而言,他完全地沉没到对象中去,在对象中流连忘返,进入忘我境界;对客体而言,它与生命颤动的主体融合为一,实现了无情事物的有情化,无生命事物的生命化。也就是说,在移情之际,不但物我两忘、物我同一,而且物我互赠、物我回还。清代大画家石涛在描述自己创作的心理状态时所说的“山川脱胎于予,予脱胎于山川”“山川与予神遇而迹化”,就是审美移情中的物我互赠、物我回还的情境。

    审美移情发生的原因是同情感与类似联想,古鲁斯等人认为引起移情的原因是人的生理活动,移情源自于人的“内模仿”。但利普斯的观点更可信。他认为,审美移情起源于人的类似联想。人都有一种自然倾向或愿望,要把类似的东西放在同一个观点下去理解,所以总是按照切身经验的类比,去看待身外发生的事件。这就是说,审美的人都是有同情心,以自己体验到的某类情感,去类比、理解周围看起来是同类的事物。这种同情,不但及于他人,也及于其他生物及无生物。

    审美移情的功能是人的情感的自由解放。尽管移情不一定伴随美感,但美感则必定伴随移情。因为审美移情能给人以充分的自由。人的不自由常常来自人自身。自身是有限的,它是自由的牢笼。可是审美移情的瞬间,自身的牢笼被打破了,“自我”可以与天地万物想往来,获得了自由伸张的机会。“自我”与天地万物的界限消失了,人的情感与就从有限扩大到了无限。

(节选自童庆炳《中国古代心理诗学与美学》,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小题。

谈谈数字化书写

刘皓明

    ①书写方式在文明形成中的作用,至今没有得到充分认识。在书写方式已进化到数字化的今天,用中文写作的人大多数是直接敲击键盘输入汉字。与中文计算机化的初期相比,现在的输入法使用已方便了很多。但这种方便主要来自计算机整体技术水平的提高——处理器的速度、内存的扩大等——而非输入法有了多大改进。甚至可以说,这几年中文输入法在语言水平上不进反退,以至于如今数字化书写像是从坍塌的房子里搜寻财物,费力地拨开瓦砾和污秽,把埋在里面的东西刨出来,然而无论怎样擦洗,遭此劫难的幸存物上还是有污渍。

    ②我们在用当前通用的汉字拼音输入法撰写业务文件时,都很费劲。因为按照拼音打出的字词,排在前面的是网络语、脏字、表情图。显然,这些输入法更多是为娱乐设计的,它们不是服务于业务或是学习的。

    ③这种状况跟英语德语计算机输入状况形成鲜明对比。诚然,英德等西方语言,计算机输入的确都是一个个字母的输入,不像中文需要拼音输入然后在同音字词中选择正确的。但是英德文字输入软件带有拼写检查、语法检查、同义词近义词词库等功能,这些功能类似于中文输入法的联想功能,两者都体现了产品设计者各自的语用立场。只是西文软件不像中文输入软件那样,努力迎合新的口语和网络语的流行而无视传统或是语言学家们制定的语言规范,更不会推广脏话。

    ④如果说将网络语乃至脏话列在同音词的前列是在迎合低端用户的话,那么即使旨在服务于业务性应用的功能也同样问题重重。比如,词库中的词组常常包含错字、非词语组合等情况。繁体字库中也是时见不规范字形,像“爲”字,无论拼音输入后的首选字还是含爲字的多音节词,都被设计成“為”,甚至“僞”、“潙”等也都用“為”这个字形。这种错误的原因主要是在设计上依从了台湾流行的字体,而不是依从了语言文字的传统和有关机构明确的字形。

⑤众所周知,语言是随着时间变化发展的。在成熟的现代社会里,语言就像任何流通物品一样,是被规范被立法的。这些规范和立法会承认和接受新名词,但是不会承认、鼓励、散布网络俗语、脏话等语言污染物。的确,没有任何机构可以也没有必要阻止人们在口语中使用新俚语新俗语等规范之外的语言,但一旦进入写作,情况就不一样了。用于这样输入文字的软件,是应该首先甚至是排他地方便合理合法地使用规范语言呢,还是要增加规范语言使用的难度而给不规范使用大开方便之门呢?是服务于业务使用呢,还是服务于娱乐呢?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⑥造成汉语输入这种混乱现状的,除了马虎的工作态度和习惯外,更深层的原因是长期存在于中国社会中的对成规的轻视甚至无视。近年来风行的网络语有不少就是无知者狂欢的产物,比如“囧”字。并不是任何事物都可以通过当下流行度来决定,不尊重规范、纵容无知对规范的冲击就如同纵容医闹一样,最终损害的是全社会的利益,败坏的是我们整体的文明水平。

阅读下面的论述文,完成后面题

文体兴衰叹

    许多人会费解,为什么今天的长篇小说热度远胜于短篇?浮躁的时代不是更应该把文章写短吗,不是更符合“文化快餐”这个说辞吗?还有,为什么诗人的影响力和社会知名度整体上不及小说家?这些都值得对文学文体的流变进行思考。

    文体的流变显然是有线索可循的——思想的复杂、感情的丰富,迫使文体不断被突破。最突出的例证是中国的诗歌流变,从《诗经》的四言到汉诗五言,再到唐朝的七言为多,直至宋词的出现,文体流变表现为一个不断扩充的过程。元代戏曲、明清小说,从外部进一步证明文体的“扩容”势不可当,而与此同时,绝句、律诗则逐渐退化到“闲笔”的境地。这说明了文体的流变和人类文明发展,和人们表达感情的丰沛程度是同时进步的。

    然而,一种文体的兴衰,受文人的追捧或淡化,被读者热衷或冷落,涉及更多因素,外部环境力量甚至更直接地影响、左右、决定着这种起落。社会需求迫使文化人必须去适应、去追随,这是跟写作的功利性密切相关的,潜藏着“务实”的、“非文学”的动力,也可以说是时代风潮影响的结果。20世纪80年代,文学火热,中短篇小说掀起热潮,很多小说家都热衷于此,那是个观念日新月异、不断突破的年代,中短篇表达思想、传递观念更迅速、更直接。长篇小说之类的“黄钟大吕”“扛鼎之作”何时能出现,成了很多文学人的担忧。时间过了不到30年,世情大变,长篇小说已经不再是需要呼吁的文体,它在各方面的待遇都远远超过了中短篇。长篇写作也已经不再是一个作家在长期的中短篇创作积淀后的尝试,而成了很多年轻作家的处女作。人们又开始担忧,最能体现作家艺术风格和特色的中短篇为什么寥落了?这显然和市场、发行量、改编机会有关。一部作品靠作者知名度销售,远不及靠题材、靠书名更能抓人眼球。市场这个冷冰冰的东西已经推动起一股热潮,裹挟着文体的兴衰。

    近日重读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找到了更为久远的证据——文体的兴衰想来是一个很不文学的问题。谈到唐代传奇小说的兴盛,鲁迅认为,这其实与那时的“社会需求”,说彻底了是与士子、文人、“知识青年”的生存需要密切相关的。唐时,举子们进京赶考,需要将自己写的诗抄成卷子,拜名人鉴定,如果能得到“文化名人”的赞赏,则“声价十倍”,及第希望大增。但开元年后,诗歌被人厌倦,是名人们也看烦了吧,诗歌不招人待见,有人就抄小说呈上,结果反而暴得名声,于是鲁迅说:“所以从前不满意小说的,到此时也多做起小说来,因之传奇小说,就盛极一时了。”

    今天是市场,唐时是及第,它们都关乎生存和现实前程,对个体有着重要的影响。所以,文学的健康发展并非靠作家、评论家呼吁就能实现。

    文体流变有规律,其推手却很复杂,需要我们准确把握动力源和方向感,梳理其中的关系。然而面对许多难以左右的因素,总免不了一声叹息。但愿在喧嚣的社会环境中,文学依然能够循着自己的方向前行。(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上古时代,中华民族的祖先就已经意识到维护自然生态平衡对人类社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国语·周语》记载,周灵王二十二年,灵王之子晋劝阻其父雍塞谷水,按照周太子晋的理解,不毁高山,不填沼泽,不堵江河,不决湖泊,这是古代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最高准则。

    先秦儒家思想非常重视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处处强调“仁民爱物”。要想与天地万物和谐共处,首先要节制人类的欲望,按照大自然的节奏、万物生长的节律来安排人类行为。《论语》记载孔子“弋不射宿,钓而不纲”,不捕射归巢的鸟,不用网将大小鱼捞尽,而是只钓鱼,意思是说要有节制地合理利用资源,维护生存环境的可持续性。《孟子·梁惠王上》记载了孟子说的一段话,“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礼记·月令》则明确要求要根据动植物的自然生长规律进行适时的砍伐和田猎。由此可见,传统儒家认为自然界是互相联系、互相作用的有机整体,人类作为有机整体中的重要一分子,应遵循自然规律,“以时禁发”,唯有如此,方能达到“天人合一”的理想境界。

    儒家的这种生态伦理思想也广泛存在于传统乡规民约中。各地乡村纷纷成立了封山会、禁山会、青苗会等民间组织,普遍制定和实施了严禁砍伐林木的制度。以《文堂乡约家法》产生地徽州的文堂村为例,该村山林资源丰富,规定:“本都远近山场栽植松杉竹木,毋许盗砍盗卖。诸凡樵采人止取杂木。如违,鸣众惩治。”

    传统乡约不仅充分认识到了山地林木的重要作用,还看到了破坏林木所造成的严重后果。如明末清初源头李氏族人于1828年订立“输山碑”规约指出:“募修岭路,挨路上下之山,必先禁止开种,庶免沙土泻流壅塞。斯为尽善乐助,有功兹幸。众山主矢志好善,自岭头至岭脚,凡崎岖之处,不论公私,永远抛荒;平坦处,挨路,上输三丈、下输二丈,永禁开挖。”这些材料证明,传统乡民们已经注意到森林植被对于防止水土流失、涵养水分、保护环境的重要作用。

    清咸丰元年(1851年),今贵阳市乌当区金花镇下铺村的村民在回龙寺前共同竖立了一块“禁止碑”,规定,“凉亭内不准挖泥;小山坡不准开石,挖泥,割柴叶、茨草;贵州坡不准开石、挖泥;大石板及敲邦候不准开山、挖泥、看牛、割柴叶、茨草;官塘不准担水,外面骑马与抬轿,不准进堡过道。以上五条如若不遵,罚银四两六钱是实。”这五条,有四条与保护环境有关,涉及植被、水资源等方面保护。正是由于传统乡规民约的禁规严密、惩治苛刻,在客观上培养了乡民种植和保护林木的习俗,提升了乡民们守住绿水青山的意识。

(摘编自中华书局出版的《好规矩共遵守——乡规民约代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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