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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七年级下册第二单元10木兰诗课后达标训练提升作业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题。

         ①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②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③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1)、解释下面加下划线的词。

策勋十二转        ②当户理红妆                 

(2)、第①段画线句意在表达什么?

(3)、从遣词造句角度赏析第③段画线句。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题目。
                                                                                                                       留几本书在窗台  翁秀美
        ①星期天收拾房间,顺便整理书柜。书大都是新的,买回来还没翻过。有几本落了厚厚的灰,用湿布擦了,随手丢在窗台上晾着。
        ②再进书房时,只觉眼前一亮。迎面窗台上的书随意躺着,有一本斜放在红红的“中国结”上。淡紫色窗纱轻拂过书面,宽大的窗台显得生动明媚。原来,书可以不用整齐地码在书柜里,也可以不用机械肃穆地正襟危坐着。书在窗台上很显眼,淡雅的鲜艳的封面堆叠,有些乱,却是明亮可喜,一进门就入了眼。我的心情也轻松愉快,就想坐下来,细读一番。
        ③这个念头,让我吃了一惊。细致认真地读一本书,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书,曾经是我的最爱。端着饭碗看,躲在被窝里看,连上厕所也是手不离书。最喜黄昏时,端了小凳坐在院子里,看《当代》,看《花城》,不知天黑不觉肚饿,每次被母亲催着赶着进屋还舍不得放下。那会儿,好书,如友。
        ④那一年生病住院,怕闷,带了《宋词三百首》《闲情偶寄》。医院建在山下僻静处,病房夜里不熄灯,正好读书。字字句句如清水,将五脏六腑涤荡得妥帖舒畅。精神面貌实不像一个病人。出院时,书角已被翻得起毛打卷。好书,胜药。
        ⑤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时间长了翅膀,“哧溜”一下就过去了。一天、一月、一年,快得让人招架不住。每天来去匆匆,总有做不完的事情,一天恨不能掰成两天用。日子仿佛是被抽打着的陀螺转个不停,再难挤出时间来读书了。黄庭坚有言:“三日不读书,便觉面目可憎。”想来我早已是面目全非了。
        ⑥坐在窗台,伸直腿,书搁在腿上,慢慢翻看。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笼在书页上,文字构建的美妙意象和感觉瞬间渗入全身,心在字里行间跳跃飞翔,喜悦漫溢开来。窗外,天蓝如洗,云作奇峰。这景被窗户框成了画,清新至极。身边的书故人一般围拢着,久违的亲切感油然而生。捧着书坐着,直到最后一缕阳光从书页里消失,暮色在身边聚集,尤不忍释卷。因为阅读,匆忙枯燥的时间被文字的墨细细研磨了,书香适意怡人。这个下午也变得安静美好,有了回味。其实,日出日落,每天的时间并没有走快一分,是现代生活的快节奏,让我们的神经紧绷了,脚步加快了,也让我们的心浮躁不安。想起时下正流行的“慢生活”观念,提倡慢工作、慢餐、慢运动、慢休闲、慢阅读等,提醒生活在高速发展时代的人们,适时慢下来关注心灵、环境和传统,是多么的重要与必要。是的,即使停一停看看身边的风景,读读手边的书,哪怕是安静地听完一首优美的曲子,也会让单调的生活充满暖暖阳光,使精神舒缓、愉悦、充实。
        ⑦眼前,无意中留在窗台上的书,让我知道,阅读,其实一直是我心里最深切的渴求与向往。留几本书在窗台,以便随时翻阅,在忙碌中休闲一回,给心灵放个假,重新体验读书的乐趣,并且也将改变以往一成不变的生活方式。留几本书在窗台,也是留一份期待,期待与书长长久久的心灵之约。      

阅读下面这篇文章,完成后面问题。

听 雨
季羡林

①从一大早就下起雨来。下雨,本来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但这是春雨,俗话说:“春雨贵似油。”而且又在罕见的大旱之中,其珍贵就可想而知了。   ②“润物细无声”,春雨本来是声音极小极小的。但是,我现在坐在隔成了一间小房子的阳台上,顶上有块大铁皮。楼上滴下来的檐溜就打在这铁皮上,打出声音来,于是就不“细无声”了。按常理说,我坐在那里,同文字拼命,本来应该需要极静极静的环境,才能安下心来,进入角色。这种雨敲铁皮的声音应该是极为讨厌的,是必欲去之而后快的。   
③然而,事实却正相反。我静静地坐在那里,听到头顶上的雨滴声,心里感到无量的喜悦。这声音时慢时急,时高时低,时响时沉,时断时续,有时如金声玉振,有时如黄钟大吕,有时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我浮想联翩,不能自已,心花怒放,风生笔底。文字仿佛活了起来,我也仿佛又溢满了青春活力。  
④在中国,听雨本来是雅人的事。我虽然自认还不是完全的俗人,但能否就算是雅人,却还很难说。我大概是介乎雅俗之间的一种动物吧。中国古代诗词中,关于听雨的作品是颇有一些的。最有名的一首听雨的词当然是宋代蒋捷的《虞美人》了:   
少年听雨歌楼上, 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 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⑤蒋捷听雨时的心情,是颇为复杂的。他是用听雨这一件事来概括自己的一生的,从少年、壮年一直到老年,达到了“悲欢离合总无情”的境界。但是,古今对老的概念,有相当大的差别。他是“鬓已星星也”,有一些白发,看来最老也不过五十岁左右。用今天的眼光看,他不过是介乎中老之间,用我自己比起来,我已经到了望九之年,鬓边早已不是“星星也”,顶上已是“童山濯濯”了。要讲达到“悲欢离合总无情”的境界,我比他有资格。我已经能够“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了。   
⑥可我为什么今天听雨竟兴高采烈呢?这里面并没有多少雅味,我在这里完全是一个“俗人”。我想到的主要是麦子,是那辽阔原野上的青青的麦苗。我生在乡下,虽然六岁就离开,谈不上干什么农活,但是我拾过麦子,捡过豆子,割过青草,劈过高粱叶。我血管里流的是农民的血,一直到今天垂暮之年,毕生对农民和农村怀着深厚的感情。农民最高希望是多打粮食。天一旱,就威胁着庄稼的成长。即使我长期住在城里,下雨一少,我就望云霓,自谓焦急之情,决不下于农民。北方春天,十年九旱。今年似乎又旱得邪性。我天天听天气预报,时时观察天上的云气。忧心如焚,徒唤奈何。在梦中也看到的是细雨。 
⑦今天早晨,我的梦竟实现了。我坐在这长宽不过几尺的阳台上,听到头顶上的雨声,不禁神驰千里,心旷神怡。在大大小小高高低低,有的方正有的歪斜的麦田里,每一个叶片都仿佛张开了小嘴,尽情地吮吸着甜甜的雨滴,有如天降甘露,本来有点黄萎的,现在变青了;本来是青的,现在更青了。宇宙间凭空添了一片温馨,一片祥和。
⑧我的心又收了回来,收回到了燕园,收回到了我楼旁的小山上,收回到了门前的荷塘内。冬眠刚醒的荷花,正准备力量向水面冲击。水当然是不缺的。但是,细雨滴在水面上,画成了一个个的小圆圈,方逝方生,方生方逝。这本来是人类中的诗人所欣赏的东西,小荷花看了也高兴起来,劲头更大了,肯定会很快地钻出水面。
⑨我的心又收近了一层,收到了这个阳台上,收到了自己的腔子里,头顶上叮当如故,我的心情怡悦有加。但我时时担心,它会突然停下来。我潜心默祷,祝愿雨声长久响下去,响下去,永远也不停。
(原文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爱的尊严

    ①将近“五一”小长假,来银行取钱的人挤满了大厅,一个接一个取钱、存钱、转账的,忙得我头都要大了。这天快中午的时候,一个30岁左右民工模样的男人在被我叫了号以后凑上来,一个20多岁的女人也紧跟过来。我生气地脸一黑喝到:“排队,叫了号再过来。”可是那女人还是没有回转的意思,民工兄弟不好意思地冲我笑笑:“我们一起的。”

    ②他把银行卡递进来说:“取点零花儿。”我一下子就急了:“取小额到外面自动取款机上去取!”他一脸难为情地说:“我们就在这里取吧,排了半天队了。”

    ③“给你说了到外面去取、到外面去取,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我急了。

    ④可那民工兄弟还是坚持在窗口取。“天!我服了。”没奈何,只好把银行卡接了过来,没好气地说:“取多少?”

    ⑤民工兄弟说:“看看里面还有多少钱。”

    ⑥在密码提醒后,他输入了密码,我的脸一下子绿了……

    ⑦怪不得他非要坚持在这里取,因为那卡上的钱在自动取款机上根本就取不出来。我有些嘲笑地说:“还有37元6角——”我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大厅里的所有人应该都听得倍儿清楚。

    ⑧只见民工兄弟脸一红:“那……那就取30吧。”

    ⑨我心里想:取这么点儿钱还折腾我,也叫你丢丢人。不一会儿,我把30元钱丢给了男人。

    ⑩这时中午替班的来了,我交了班以后,匆忙去了街对面的一家面馆,因为我早就饿坏了。

    ⑪可是走选店里,却发现那民工兄弟和他的女人也在里面,女人的面前摆着刚刚盛好的一大碗“担担面”,而男人的面前则是一碗亮亮的白开水……

    ⑫女人手里拿着筷子,却怎么也不见落进碗里,表情阴郁。民工兄弟见我走了进来,一下子红了脸,向里面转了一下头,大概是因为刚才在银行里的窘态,有些害羞。

    ⑬我也忙知趣地快走几步来到吧台对老板娘说:“来一小碗担担面,打包带走。”在等面的几分钟里,我听见民工兄弟低声对女人说:“吃吧,你吃点吧!不为自个儿,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声音里明显带着哀求。我侧眼一看才发现女人是个孕妇。“我知道这事儿怨我,我不该把攒的钱借给刘三儿,可人家刘三儿他爹在医院里等着救命呢,你叫我说个啥?本以为头过年老板还能给咱发两千,谁知道工地被质监局查封。吃吧。吃了这碗饭,咱就回家,搭大志的货车走……”

    ⑭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脸也跟着一下子红了,后悔不明真相的自己刚才真不该那么对他。

    ⑮我拿了面,塞给老板娘15元钱,小声对她说:“再给西边最北头那张桌子上碗面,我结账!我老家一个兄弟。”然后快步跑出了面馆。

    ⑯我不想当面说清,是不想让民工兄弟再难堪。他是个好人:是个同伴遇到难处会毫不犹豫帮一把的好心人,是个懂得疼老婆、对孩子负责的好男人。而我需要做的不是堂而皇之的施舍,而是必须替他好好维护他那份虽然艰难、但却高贵的——爱的尊严。也让他觉得这世界上还有和他一样的好心人,让他可以有信心、有勇气把内心那份爱的尊严继续下去、坚持下去……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与世隔绝

李娟

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与世隔绝的角落了,连月亮之上都不再神秘。我们沙漠腹心的这个沙窝子与外界也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联系。这一点从大家的日常交谈中就可看出——总有那么多话题可聊。早也聊,晚也聊。一聊就没个完。说者声情并茂,闻者惊叹连连。肯定有外部的消息连续不断地进入这片荒野,才能维持这样的谈话嘛。

信息传播的主要途径是牧羊时马上相逢的问候。其次是新什别克家那部无线座机电话。但是,几天能遇见一次外人呢?而那个破电话几乎没啥信号(亏他家地窝子门口还支了很高的架子用来挂电话的信号搜索天线),深更半夜才闪出一两格。打个电话得跟吵架一样大喊大叫:“……你能听见吗?我能听见!你说!你说!我能听见!胡大(真主)啊!你真的听不见吗?……”尽管如此,对这片荒野来说,已经足够了。

来到这里,一切安定下来,最重要的几项劳动也结束了。亲爱的加玛就该北上返回阿克哈拉照顾生病的奶奶了。可怎么回去呢?到哪儿找车呢?

在牧场上运营载客的车统统都是三证全无的非法运营车,俗称“黑车”。车况之恶劣,能震惊所有的城里人。那样的车在荒野若隐若现的,软塌塌的沙子路上慢吞吞地,东倒西歪地爬啊爬啊,时速简直没法超过二十公里。只有偷偷上了乌河南岸的柏油路(少有交警),才能陡然神气一下,开得飞快。可就连这样的车也是罕见的。如果能在最需要的时候碰到一辆的话,简直让人想要……想要……想要放鞭炮!——是的,只有鞭炮,只有我们汉族人的这种玩意,只有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噼里啪啦”瞎咋呼的猛劲才能准确表达此种激动!

终于有一天,居麻去北面的亲戚家帮忙挖地窝子,带回了一个消息。说有一辆车第二天将经过这附近的牧场,去往南面送人。大约两天后北返。于是加玛赶紧开始做准备。

所谓的“准备”主要是洗头。这令我很难理解。且不说当时旱情严重,水非常珍贵。而且,她不是马上要走了吗?马上要去到水源充沛的乌河之畔,干吗不去到那边再洗呢?如果是为了洗给司机和其他乘客看的,这也太虚荣,太奢侈了吧?再一想,怎么能用“虚荣”这么简单的两个字来定义这件事呢。生活本来就够局促了,如果再潦草地应付,那就是“破罐破摔”了。再窘迫的生命也需要“尊严”这个东西。而“尊严”需得从最小的细节上去呵护。哪怕就只在一名司机和两三名乘客面前体现短短几个小时的清洁和体面,也马虎不得。

想想看——茫茫荒野,无尽土路,突然,视野中出现一个姑娘的身影。车开到近前,大家一看:竟如此光鲜整齐!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似的,而并非从土里钻出来一样……在这个粗犷沉寂的世界里,这样的情景既令人惊奇,也给人慰藉,还平添了欢乐和希望。

于是,加玛不但洗了头,还从头到脚整顿了一番。还打开上了锁的木箱,拆开一双新袜子换上。

还坐下来打扮了一整个上午——抹了桂花头油——是的,都这样的年代了,牧场上的女人们仍习惯使用这种古老廉价又香喷喷的化妆品,擦了粉底。光梳头发就梳了半个小时,然而即便梳了半个小时也没见梳出个什么花样来,只是光溜地绑成一条马尾巴而已。

照我看来,有车的这个消息也未免太渺茫了些。不过是口耳相传的一则听闻,既没办法直接和司机证实,也说不准会不会有啥意外和变动。但大家还是把它作为确凿的事实接受了。

这一天很冷。一大早,只有一行脚印在结满白霜的地面上踩出黑色的粪土,一线绵延,穿过整个沙窝子消失在沙丘顶端。因加玛要走,头天晚上嫂子煮了一大锅肉,早上大家接着吃了些剩下的肉和肉汤。然后各干各的活,谁也不打扰正在打扮的加玛。等时间差不多了,戴足所有首饰,穿着干净外套和体面小皮鞋——虽然很薄,却是她最漂亮的一双鞋的小姑娘突然抱住嫂子亲了一口,嘴里嘟囔着一句汉语:“我爱的妈妈!”于是嫂子也微笑着亲了她一口。我说:“时间还早,再背一袋雪再走吧?”她不理我,扭着身子继续和嫂子撒娇。

告别荒野令她非常快乐。头一天晚上就已经打包好了行李。隔壁萨依娜也过来给奶奶捎了一小包糖果。嫂子给奶奶捎了两条塞着马肋骨的马肠,一包煮熟的肉,两张前段时间冬宰剥的羊皮,还有一只直接埋在羊粪灰里烤出的面饼。这种烤法烤出的馕最香了!所有东西统统用一块白布包着。除此之外,嫂子还额外给了加玛几块比较贵的糖果,使她高兴得喊叫起来。

然后这姑娘又翻出一只小小的空钱包敞开了伸向居麻——要钱。居麻立马给了一百块,更是令她大乐。她原计划是要五十块。另外居麻还给奶奶捎了五百块,是生活费和治病的钱。

戴帽子时,女儿手持两顶帽子郑重地向爸爸征求意见。居麻说雪青色的好看,于是她立刻端正地戴在头上,遮住额头。看着这么整齐、快乐的女儿,居麻微笑无语,卷着莫合烟耐心地等她收拾利落。比起体面的女儿,父亲非常灰暗。他还是穿着那双补丁迭补丁的大头鞋,破旧的外套皱皱巴巴。比起女儿的兴奋,他有些失落,精神不振的样子。却解释说昨夜没有睡好:“肉汤劲儿太大。”

然后两人出门上马,居麻送她去遥远的汽车路边等车。传闻中那辆车大约会在今天中午时分经过附近的荒野。两人的马消失在北沙梁那边的荒野深处,我站在沙丘上看了许久。

少了两个人,我和嫂子备感寂寞。她一人去干羊圈里的活。我背完雪后,去萨依娜家帮着绣花,下午两点才回家。结果回家推门一看,父女俩正围着矮桌继续吃早上的剩肉……他们说,在那条路边等了四个小时,冻得实在受不了,只好回来了。看来车要么远远未到,要么早就走过了。

晚上,给奶奶捎的钱以及给加玛的零花钱又统统收了回去。虽然说好等出发时再给,但加玛还是很不乐意。我也觉得很奇怪,干吗要收回去呢?怕她乱花吗?问题是这荒野里到哪儿花钱去?

又过了几天,通过隔壁的电话(之前一个多星期没信号了)得到一个稳妥的消息:有一辆小货车会前往旱情严重的北面牧场送冰,并于当天返回乌伦古河一带。于是父女俩决定赶去那边的亲戚家坐等车来。但那里很远,得骑两三个小时的马。加上等车,当天居麻未必能赶回。

于是又一轮告别开始了。隔壁又来表达了一遍对奶奶的问候。嫂子又开始打包给奶奶捎带的物什。居麻重新给钱,重新算账。这次又多给了二十块,还额外抓了一小把零钱。加玛喜滋滋地数了又数,反复感慨:“这么多啊,这么多钱啊……”

这回还是一大早起来,长时间梳头发、抹头油、打粉底、别头花。程序一个也不能少。当父女俩骑马的身影再一次消失在沙丘背后,我还在幻想:等到傍晚,门一开,两人又笑嘻嘻地回来了:“你好吗?身体好?——哎!还是没车!”

可这一次真的走了。居麻第二天中午才回来。他向我们形容了那车的样子。说他一直看着车完全消失了才转身回家。嫂子又仔细地问了一些细节。然后夫妻俩长时间陷入沉默之中。

加玛走了!像一百个人走了!剩下的我们多寂寞啊。从此夜晚更漫长寂静。

节选自《冬牧场》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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