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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2020年高考语文名师猜题卷3

阅读材料,回答问题。

    “泰坦尼克号”船难常常被当作现代社会的一个隐喻。在人生与历史交织的这艘邮轮上,人们之间在阶层、性别、年龄、族群/种族等维度上都存在差异,针对这些差异的种种制度安排,就是社会结构。“泰坦尼克号”上结构的力量,就是由于与舱位、性别、年龄相关的制度安排影响了不同乘客的生存机会。在“泰坦尼克号”上,票价越高,其舱位距离逃生甲板就越近,乘客到达甲板的时间也越早,登上救生艇的可能也就越大。针对舱位差异的制度安排,造成了乘客的幸存率总体而言逐级递减。另一方面,“女士和儿童优先”的撤离原则,使得船上女性和儿童的幸存率比男性更高。这些制度安排才是影响个人生存机会的结构力量。

    然而,“结构的力量”之所在,也隐藏了“结构失效”的可能。在制度的具体实践过程中,人们对制度的理解和执行会影响结构的效力。“泰坦尼克号” 二等舱男性乘客幸存率最低的原因便在于此。“泰坦尼克号”在乘客撤离时,采用了“女士和儿童优先”这一基于性别和年龄的制度安排,但这一安排在两舷的具体实践是不同的。二副对聚集在左舷甲板上的二等舱男性乘客一律不许登上救生艇,而一副对聚集在右舷甲板上的三等舱男性乘客,在甲板上没有女士和儿童的情况下是允许他们登艇的,结果三等舱里男性乘客逃生率反而高于二等舱。任何制度安排,都只有在实践中通过人们的行动才能发挥效力;无论是结构的力量,还是结构失效,都是人们面对制度安排时行动选择的结果。每个行动都会影响到许多其他人,每个人都要面对自己的行动所造成的后果而承担“行动的力量”。

(节选自何江穗《行动的重量:“泰坦尼克号”生与死的另一面》)

(1)、简要回答什么是结构的力量。
(2)、举一副和二副的事例旨在说明什么?
(3)、老舍《茶馆》里的松二爷因取消了“旗人”的特权,游手好闲,不自食其力,最终饿死,试用本材料所阐述的社会学观点分析其如此结局的原因。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下面小题。

    杂剧的名称,唐时已经有了。李德裕在其所撰《论故循州司马杜元颖追赠》中述及南诏攻入成都时驱掠人口之事,并说:成都华阴两县,被驱掠80人,其中有杂剧丈夫两人。这是杂剧名称见于记载之始。南诏进攻成都,在唐文宗太和三年,其时已是唐代晚期。文中所说“杂剧丈夫两人”,应是在成都演奏的伎工,则杂剧之兴当在其时之前。其盛行一时,则当在宋代。

    北宋开封习于浅斟低唱。柳永《鹤冲天》词中有云“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一时风气实是如此,杂剧也就不能不受影响。宋室南渡,临安成为都城,继续发展杂剧。南宋周密所撰《武林旧事》皆记临安城事,其末篇《官本杂剧段数》多至280种,可见一代盛况。临安北距建康不远,南朝陈时的旧音流传久远,临安其时也不能不受到波及。因此临安的杂剧虽仍保持当年开封正声,恐也难以避免受到陈时旧音的影响,因而会使杂剧的音调更为繁富而多变化。这一点前人似未多所道及。

    金人南迁后,原来的中都开封为元代的大都所代替。流行于中都的杂剧转而流行于大都。由于金、元的倡导,杂剧到元代更有显著发展,达到高峰。杂剧名家辈出,不断汇集于大都,极一时之盛。钟嗣成《录鬼簿》中有详备的记载。

    大都和中都皆在北方,因此杂剧由开封传来,难免带有北方的音调。据说当时用的是七声音阶,无入声,声调遒劲朴实,以弦乐器伴奏。这样虽合乎北方人的口味,却为南人所不习用,因而就出现了南曲。南曲用韵以南方语音为标准,可能就是以临安为中心的语音。据说当时音乐上用五声音阶,声调柔缓婉转,以箫笛伴奏,合于南人口味。这样柔缓婉转的声调,自然和北方的遒劲朴实的声调不能互相融合。但无论北曲或南曲,都未逸出杂剧的范畴。

    元明之际有了传奇。传奇也属于杂剧,但它虽出于杂剧,却和杂剧有不同之处。杂剧皆为四折,出场人物虽不一,主唱却只有一个人。传奇则不限折数,也不限于一人独唱。早期传奇的作家就已不少,高明就是其中一位。高明于元时已有文名,明太祖很推许其书,他的《琵琶记》应该会在都城南京演出。朱棣迁都北京之后,传奇仍在旧都继续传播演出,似未稍止。汤显祖的“临川四梦”,名震海内,南京也应该不会无人演出。传奇以南曲为主,也参用了一些北曲,因而也在当时的都城演出,成为北京城中的重要剧种。

    明清之际改朝换代,而传奇并未因此而产生差异。传奇的盛行时期大致是明嘉靖年间到清乾隆年间。清康熙时,洪昇撰《长生殿》,与孔尚任的《桃花扇》齐名,当时有“南洪北孔”之称。《长生殿》曾在北京演出,据说轰动一时,这样的演出固然是由于洪昇的文名震世,但也显示出都城中人对传奇的爱好。

(摘编自史念海《古代音乐戏曲杂耍与古都文化》)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文化瑰宝与文化泡沫

王蒙

    ①在全社会关心并期待文化事业的发展与繁荣的情况下,文化事业有可能出现很好的态势,产生无愧于伟大时代与悠久传统的文化瑰宝,也有可能稀里糊涂地、或抱着侥幸心理装模作样地打造文化的泡沫。

    ②什么是文化瑰宝?要看为我们的受众提供了什么样的路径、启迪、精神享受与人生智慧。例如对于传统文化的解读并使之与现代人类文明成果的对接;例如出现有可能彪炳史册的有真正的价值的著作与艺术成果;例如,从理论、科技、体制创新上解放整个民族的想象力与创造力,从而解放中华民族的生产力。

    ③什么是文化泡沫?愈是缺少对于文化的想象力的人,愈是容易把文化财务化、基建化、利益化。到处修建文化生态园、文化纪念园、文化名人园、文化基地、文化广场……其中有做得不错了的,提升了城市文化品位,但也确有以文化的名义占地盖楼贷款。我主张,各地应该对于已有的文化设施作一次检查清理,对于以文化之名行非文化之实的园馆基地广场公司,采取措施。

    ④再如,一方面对于已有的文化遗产不加爱惜,时有破坏,一方面任意捏造制造虚假古迹。这里有一种说法,将文化标识为一些符号,对于商标设计、旅游广告与简明普及某种在世界上不占主流地位的文化可能管用,如弄点长城、天坛、熊猫、旗袍……就代表中国了,也不是坏事。但这毕竟是浅薄的认知,有时会成为对于中华文化的廉价化、简易化与装饰化的糊弄。

    ⑤更大的泡沫是走文化的过场,求活动的规模,却忽视了文化的灵魂。晚会举行了,歌舞演出了,著名艺人来了,“卖点”多了;然而没有思考,没有热情,没有爱憎,没有深度,没有教益,没有精神的营养,也没有感情的充盈与升华。这样的文化是空心文化,是无灵魂的苍白的文化,是文化的悲哀。

    ⑥有时从文化符号到文化泡沫,只有一步之遥。作为政府管理与文化政策,凡没有触犯法律的文化活动都是可以允许的,我们呼唤着的期待着的是文化瑰宝而不是文化泡沫,但我们绝对不能跟着泡沫闹轰。这一点,丝毫不能含糊。文化是智慧,是历程,是生活,也是精神的梁柱。文化不是花言巧语与抒情朗诵。越是把常识范围内的道理说得无人能懂的,我们都不要相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古代诗歌中的“钟声”意象

    中国古人写“钟声”的诗句很多,其中有很多脍炙人口的佳句,如杜甫的“晨钟云外湿”、张继的“夜半钟声到客船”等。在这些诗句中,“钟声”以其自身特有的存在方式,构成中国古典诗学一个饶有兴味的审美意象。

    钟声从一开始就与人类的文化活动有密切的关系。黑格尔说:“塔楼上的钟塔是专门为宗教仪式而设的,这种依稀隐约的庄严的声响,能感发人的心灵深处……”在欧洲,钟声所传达的缥缈、崇高、严静的宗教意味,是自始至终贯穿下来的。

    在中国,有关记载中,钟声大体可分为两类。一类是纯粹的宗教仪式中的钟声,这种宗教音乐带给人的心理感受是恐惧、松弛和宗教性迷醉。另一类是与古代庆典活动相关的钟声,多用来助兴,表达一种阔大、热烈的气氛,如《诗经·关雎》中的“钟鼓乐之”。后来这类钟声又演变成显示身份地位的象征信号,如王勃《滕王阁序》的“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后一层意义的钟声,逐渐具有了较丰富的审美属性。

    但这些都还不全是古典诗学中那种发人深省、令人超升、使人有所领悟的“钟声”意象。它的生成还有一个更为直接、也更为深层的原因,这就是:钟声昭示着时间。

    无论中西,钟声都与时间有特殊的关系,或者说,钟声常给时间一种特殊的内涵。在西方基督教的生命观里,钟声能提醒人类生命的短暂和上帝的永恒,这就是西方哲学家所感悟的钟声所暗示的“精神时间”。在中国古代,钟声也有自己独特的文化积淀成分。

    在中国文化里,钟鸣常与桑榆之年等特定意象连用,表达对时光消逝的感觉和对生命的领悟。尤其在佛教东渡,带给中国传统思想以“空”的观念后,寺院的钟声被赋予了一切皆空的佛教思想,从而逐渐变成人们反省、忏悔、探视内心和领悟生存的象征。钟声作为一种信号,它展示出生命在时光中消耗、磨损的程度,从心灵深处提醒人们:夕阳西下或早晨到来,旧的结束或新的开始,以及“我们向何处去”或“何处是归程”等。钟声又常与年华已逝、风尘碌碌的惆怅心情联系在一起,其缥缈而又严静的音律也最易把精疲力竭的生灵,引入宗教的虚幻精神境界。

    在西方,对“钟声”意象最为关注和凝神思考的当推德国哲学家马丁·海德格尔。他晚年一直思考用“诗”去追寻在现代社会中“隐去”的上帝。他认为,对诗来说,重要的是“说出”(蕴含)“精神能量”。这蕴含的精神能量,被他比喻为“沉寂的钟声”。中国人真正悟出这“沉寂的钟声”的悠长意味的,则应首推唐代诗佛王维。他的《过香积寺》诗云:“不知香积寺,数里入云峰。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谷口疏钟动,渔樵唯觉稀。悠然远山暮,独向白云归。”这些可以说是古典诗学中“钟声”意象的最佳表现。它充满了一种真正经心灵领悟、体验到的佛教所说的“空寂”,具有那种令人大悟的“精神能量”和很高的审美价值。与海德格尔“沉寂的钟声”不同的是,它不是召唤人们皈依上帝,而是皈依佛家宣扬的空寂的世界本原。在古典诗学中还有一种召唤,它不是召唤人们走向“空寂”,而是召唤人们回归自然,如唐人于良史云:“南望鸣钟处,楼台深翠微。”钟声借助它积淀在人类心灵深处的宗教情感,往往能一举将人从现实世界引入虚幻王国。这对那些在现实世界中遭受挫折、困顿的人们来说,尤其如此,如常建的“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俱寂,但余钟磬音”。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钟声”已部分失去佛教内容,而成为一种特定的审美意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在中国古代风起云涌的政治变革浪潮中,土地问题总是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并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中国古代政治变迁的历史进程。

    纵观中国古代政治史,为君者要巩固自己的地位,就必须把土地和附着在土地上的人民牢牢控制在手中,这就需要通过一系列制度的推行来实现。西周建立后推行分封制与井田制,使得王权和土地开始真正结合在一起。

    与此相适应,中国古代的政治变革往往伴随着以土地为核心的经济变革。商末周初的政治变革在历史上影响甚巨,其以“授民授疆土”为核心的封建体制便是最重要的代表。周初重器大盂鼎铭文中记载了周康王封赐给一位名孟的贵族土地、人民的情形,就是这一制度的生动写照。作为配套制度而行的井田制在当时也举足轻重。春秋中期以后以井田制为基础的经济体制走向瓦解,新的土地关系与生产关系开始出现,引发了政治领城内的又一次重大变革。商鞅在秦国推行的变法,便抓住了土地这一关键问题,在地方行政和土地分配两方面完成了新旧制度的更替。在秦始皇统一六国以后的两千多年间,以皇帝为主导的中央集权体制日益巩固,土地制度也在很大程度上保持了稳定。

西汉中期以后,聚敛了大量土地与财富的地方豪强严重危及了中央的税治。对此,大儒董仲舒曾建议通过“限民名田”“来抑制土地兼并,但未被采纳。自此以后,严重依赖地方最强的中央政权无心解决土地兼并问题,最终形成了魏晋由北朝时期延续达教百年的门阀政治。中央对所辖区域内土地与行政权力的控制越来越弱,反过来又促使中央政权对土地关系地方行政运行机制进行调节与整頓。于是,在隋唐北宋时期,中国历史上又迎来了一次大规模的政治与土地变革。

    隋朝建立,推行均田制。这些本应在打击豪强大族势力方面效果显著的措施,在当时的情况下却稍嫌操之过急,根基未稳的隋王朝也迅速覆亡。随后崛起的李唐政权在土地分配方面延续并完善了均田制。使得唐朝开始走向强大; 但自天宝之后,中央政权失了对地方行政的主导权,出现了藩镇割据、边疆不守的局面,以此走向消亡,此后,北宋政权所进行的改革仍然是以土地的控制与分配为中心,将地方权力大都收归中央,改变了地方势力“既有其土地,又有其人民,又有其甲兵,又有其财赋”的局面。

    元明清三代,虽然最高统治者的民族身份不同,但他们采取的政策在本质上却是一致的。与两宋时期边患屡兴相比,元明清对边疆的控制也明显加强,而“摊丁入亩”等政策之所以能够推行,依靠的正是国家对土地所有与分配体系的绝对控制。

    中国古代政治变革与土地权力发展的关联使我们认识到,土地与中央集权抑或君权的一体化在全国范围内形成了政治与经济发展的高度统一,土地与君权的联动机制也使中国古代的政治体制较为固化,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新的政治因素的萌生与发展。而当土地与君权出现矛盾冲突时,往往会出现政治危机甚至政权更迭,这又促使掌权者不得不采取措施,以缓解矛盾冲突。

(选自刘伟《土地问题决定中国古代政治走向》,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俗,与其说是一种文化现象,莫如说是一种文化养成或文化习惯。最初的“俗”,源于人的生存本能,体现出人对自然的生存选择与适应。当人的生存选择与适应“习惯成自然”时,我们就有了“俗”。“积习成俗”便是对“俗”之成因最原初的表述。

    “积习”而“成俗”,说明“俗”是特定时空中特定人群的“集体无意识”,是无需言明的默契也是无需理析的律令。随着人类社会组织日趋复杂且日趋精密,乡民社会的默契需要规范并敞亮为“乡约”,于是“约定俗成”成为“俗”的自觉构建。这种体现出乡民社会“民风世情”的俗,也往往成为“法”的适用基础。中国古人所说“王道无非人情”,讲的就是这个意思。

    俗,在一定语境中其实是人们维系人际关系的纽带,也是人们维护社会秩序的准绳。因此,“约定俗成”之“俗”往往又具有道德“约法”的指向,在我们这个格外看重“名正言顺”的国度尤其如此。《荀子·正名》曰:“名无固宜,约之以命,约定俗成谓之宜,异于约则谓之不宜。”这句话让我们联想到“命名”这个词。对一个事物的指称以及进而的评判“合适”与否,可以“约之以命”,也可以以“约”代“命”。这种以“乡约”替以“天命”的方式,体现出荀子“人定胜天”的理念。

    无论是“积习成俗”还是“约定俗成”,都说明“俗”是一定乡民社会的内在秉性和价值取向。当外乡人试图与之交往或融入之时,“入乡随俗”就成为一个必要的沟通方式。“入乡随俗”是为着交往和融入的需要去附随某种文化养成;不过随着交往的深入,也有可能变“附随”为“追随”,通过“文化认同”而实现“身份归属”。但是就一般情形而言,“入乡随俗”并不意味着放弃原有的文化身份,“随俗”作为“入乡”的权宜之举,是为着缩短距离感与释放亲和力。

    但是,“积习”也好,“约定”也好,“俗”的“群体性”呈现总有其“局限性”。“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说的是空间局限,“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说的是时间局限。固然,局限性决定了“俗”的特殊性,众多的特殊性又构成了“俗”的多样性并呈现出文化的丰富性;但显而易见的是,适宜某一社会的“俗”,对其余乡民社会可能“不宜”;某一乡民社会彼时之“俗”,也可能在时过境迁后变得“不宜”……“俗”的空间“界域”与时间“代沟”在交流之时,既可能交融也可能交锋。

    我国作为五千年不间断的文明古国,作为多民族一体化的文化大国,其最重要的构成特征就是在发展中丰富,同时又在丰富中发展。在这个过程中,发展的动因是每一个体的“自强不息”,丰富的成因则是个体之间的“厚德载物”,前者意味着“奋发”,而后者意味着“包容”。也因此,“和而不同”成为众多个体保持个体特质又顾及和谐相处的“公约”。“公约”可为更大空域和更长时段的“约定”,成为众多个体超越一己“俗”念、求取“公约”的共同理想。这个“共同理想”因超越局限性、特殊性之“俗”而被称为“雅”,如《荀子·荣辱》所言:“越人安越,楚人安楚,君子安雅。”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苏绣起源于何时?由于文献与实物资料的限制,现在尚难断言。刺绣是在织物上进行再加工的手工艺品。工艺美术界一般认为刺绣的出现略迟于纺织的出现,是随着缝纫而产生,发展的。从20世纪50年代吴地发现的新石器时代的织物与骨针等实物来看,早在上古时期吴地就可能有刺绣了。关于苏绣的最早记载,见于西汉刘向《说苑·正谏》中关于吴人迎送外交使节排场的记述:“晋平公使叔向聘于吴,吴人拭舟以逆之,左五百人,右五百人,有绣衣而豹装者,有锦衣而狐裘者。”晋平公在位时间为公元前557年至公元前532年,可见早在2500年前,吴地“断发文身”的习俗就已被披锦饰绣的衣服所代替。《吴越春秋·夫差传》中也有记载:“吴王临欲伏剑,顾谓左右曰,吾生既惭,死亦愧矣……死必连繴组以罩吾目,恐其不蔽,愿复重罗绣三幅,以为掩明。”这也可说明吴地早期刺绣是以绣衣,绣帕等重实用的绣品为主的。从上古时期到春秋战国时期,是吴地苏绣的初创时期。

    (摘编自孙佩兰《吴地苏绣》)

    材料二:

    苏绣讲求“顺”,强调丝理对表达物体凹凸转折、阴阳向背的重要作用。任何事物都有丝理,若对此缺乏正确认知,很难使绣品获得应有的艺术效果。但关于这一问题,前人没有文字记录,全靠今人在实践中摸索。一个偶然的机会,苏绣艺术大师李娥媖发现一朵在墙角含苞待放的深红色月季花,她由花叶上放射形的纤维组织,特别是合抱形花瓣的姿态,联想到刺绣的丝理,顿生灵感,后在艺术实践中逐步总结出丝理规律,即刺绣丝理必须与植物纤维组织及动物毛丝生长方向一致,并随它们姿态的不同和变化灵活运用。如绣花卉,宜用散套针。该针法线条组织灵活,丝理转折自如,可使镶色、接色和顺,适宜表现花卉娇艳多姿、五彩缤纷的特点。又如绣猫,宜用施针,因为施针的线条是稀铺后分批逐层施密的,线条略有交叉,适合表现小猫遍身柔和松软的茸毛。乱针则以似乱非乱的线交叉掺和绣面,使作品生动逼真。按丝理规律刺绣,可使花儿迎风争艳,金鱼游姿优美,鸟儿枝头跳跃,小猫呼之欲出,其艺术效果远胜图画。这项创造性发现,成为苏绣技艺的一大特色。

    (摘编自李明《苏绣》)

    材料三:

    如今,苏绣大师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模仿任何一种绘画效果,苏绣似乎发展到了尽头,再也变不出新花样了。姚惠芬开始思索:苏绣区别于绘画的媒介特性是什么?毫无疑问是针法,针法构成了苏绣的艺术语言。但眼下,一些传统针法尤其是衣饰上使用的实用针法,正被人们渐渐淡忘。于是,姚惠芬决心回到更早的传统里,去寻找新的可能性。她从刚开始的别扭、不习惯到最后的从心所欲不逾矩,进入了自由、自觉的创作状态,能自主地决定每个局部采取何种针法。姚惠芬的《骷髅幻戏图》系列刺绣作品,亮点不在于用刺绣去模仿绘画,而在于借绘画去展现针法:每一块城砖,每一个局部,都由不同的,矛盾的针法构成。如果说过去的重点是“绣什么”,现在则变成了“怎么绣”。针法上的自觉使苏绣变得纯粹了,摆脱了形似而变得抽象了,类似于格林伯格所说的现代主义绘画对写实绘画,叙事绘画的超越,充满了对媒介特性的自我批判。由此,苏绣在向古老传统的创造性回归中,完成了华丽的蜕变。

    (摘编自陈岸瑛《从苏绣能否成为当代艺术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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