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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部编版九年级下学期语文课后练习:12 词四首

请指出下列句子所运用的修辞手法。
(1)、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2)、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3)、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4)、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5)、苦将侬强派作蛾眉。()
举一反三
阅读《说和做》选段,完成文后问题。

“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

“人家说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说。”

作为学者和诗人的闻一多先生,在30年代国立青岛大学的两年时间,我对他是有着深刻印象的。那时候,他已经诗兴不作而研究志趣正浓。他正向古代典籍钻探,有如向地壳寻求宝藏。仰之弥高,越高,攀得越起劲;钻之弥坚,越坚,钻得越锲而不舍。他想吃尽、消化尽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文化史,炯炯目光,一直远射到有史以前。他要给我们衰微的民族开一剂救济的文化药方。1930年到1932年,“望闻问切”也还只是在“望”的初级阶段。他从唐诗下手,目不窥园,足不下楼,兀兀穷年,沥尽心血。杜甫晚年,疏懒得“一月不梳头”。闻先生也总是头发零乱,他是无暇及此的。饭,几乎忘记了吃,他贪的是精神食粮;夜间睡得很少,为了研究,他惜寸阴、分阴。深宵灯火是他的伴侣,因它大开光明之路,“漂白了的四壁”。

不动不响,无声无闻。一个又一个大的四方竹纸本子,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如群蚁排衙。几年辛苦,凝结而成《唐诗杂论》的硕果。

他并没有先“说”,但他“做”了。作出了卓越的成绩。

“做”了,他自己也没有“说”。他又由唐诗转到楚辞。十年艰辛,一部“校补”赫然而出。别人在赞美,在惊叹,而闻一多先生个人呢,也没有“说”。他又向“古典新义”迈进了。他潜心贯注,心会神凝,成了“何妨一下楼”的主人。

做了再说,做了不说,这仅是闻一多先生的一个方面,作为学者的方面。

阅读孙犁的《芦苇荡》选文,完成问题。

弯弯下垂的月亮,浮在水一样的天上。老头子载了两个女孩子回来心

孩子们在炮火里滚了一个多月,都发着疟子,一直没安静过,神经紧张得很。一点轻微的声音,闭上的眼就又睁开了。又是到了这么一个新鲜的地方,有水有船,荡悠悠的,夜晚的风吹得长期发烧的脸也清爽多了,就更睡不着。眼前的环境好像是一个梦。小女孩子趴在船边,用两只小手淘着水玩。

远远有一片阴惨的黄色的光,突然一转就转到她们的船上来。女孩子叫了一声。

老头子说:“不怕, 小火轮.上的探照灯,它照不见我们。”

小船无声地,但是飞快地前进。当小船和那黑乎乎的小火轮站到一条横线上的时候,探照灯突然照向她们,不动了。两个女孩子的脸照得雪白,紧接着就扫射过-梭机枪。

老头子叫了一声趴下,一抽身就跳进水里去,踏着水用两手推着小船前进。大女孩子把小女孩子抱在怀里,倒在船底上,用身子遮盖了她。

子弹吱吱地在她们的船边钻到水里去,有的一见水就爆炸了。

那小的觉得有一股热热的东西流到自己脸上来,连忙爬起来,把大的抱在自己怀里,带着哭声向老头子喊:她挂花了!老头子没听见,拼命的往前推着船,还是柔和地说:不怕。他打不着我们!

她挂了花!谁?老头子的身体往上蹿了一蹿,随着,那小船很厉害地仄歪了一下。老头子觉得自己的手脚顿时失去了力量,他用手扒着船尾,跟着浮了几步,才又拼命地往前推了一把。一钻进苇塘,他就放下篙,扶起那大女孩子的头。大女孩子微微睁了一下眼,吃力地说:我不要紧。快把我们送进苇塘里去吧!

老头子无力地坐下来,船停在那里。月亮落了,半夜以后的苇塘,有些飒飒的风响。老头子叹了一口气,停了半天才说:“我不能送你们进去了。我没脸见人。”

小女孩子有些发急:“老同志,你快把我们送进去吧,你看她流了这么多血,我们要找医生给她裹伤呀”!这时那受伤的才痛苦地哼哼起来。小女孩子安慰她,又好像是抱怨,一路上多么紧张,也没怎么样,谁知到了这里,反倒一声一声像连珠箭,射穿老头子的心。他没法解释:大江大海过了多少,为什么这一次的任务,偏偏没有完成?自己没儿没女,这两个孩子多么叫人喜爱?自己平日夸下口,这一次带着挂花的人进去,怎么张嘴说话?这老脸呀!他叫着大女孩子说:“他们打伤了你,流了这么多血,等明天我叫他们十个人流血!”

两个孩子全没有答言,老头子觉得受了轻视。他说:“你们不信 我的话,我也不和你们说。可是,等到天明,你们看吧!”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非常闷热。一轮红日当天,水面上浮着一层烟气。小火轮开的离苇塘远一些,鬼子们又偷偷地爬下来洗澡了。十几个鬼子在水里泅着,日本人的水式真不错。水淀里没有一个人影。从荷花淀里却撑出一只小船来。一个干瘦的老头子,只穿一条破短裤,站在船尾巴上,有一篙没一篙地撑着,两只手却忙着剥那又肥又大的莲蓬,一个一个投进嘴里去。鬼子们冲着那小船吆喝,叫他过来。老头子向他们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还是有一篙没一篙地撑着船,剥着莲蓬。船却慢慢地冲着这里来了。

小船离鬼子还有一-箭之地,好像老头子才看出洗澡的是鬼子,只一篙,小船溜溜转了一个圆圈,又回去了。鬼子们拍打着水追过去,老头子张皇失措,船却走不动,鬼子紧紧追上了他。

眼前是几根埋在水里的枯木桩子,日久天长,也许人们忘记这是为什么埋的了。这里的水却是镜一样平,蓝天一般清,拉长的水草在水底轻轻地浮动。鬼子们追上米,看着就扒上了船。老头子又是一篙,小船旋风一样绕着鬼子们转。鬼子们像是玩着捉迷藏,乱转着身子,抓上抓下。

一个鬼子尖叫了一声,就蹲到水里去。他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是一只锋利的钩子穿透了他的大腿。别的鬼子吃惊地往四下里一散,每个人的腿肚子也就挂上了钩。他们挣扎着,想摆脱那赤蛇一样的钩子。那替女孩子报仇的钩子却全找到腿上来,有的两个,有的三个。鬼子们痛得鬼叫,可是再也不敢动弹了。

老头子把船一撑来到他们的身边,举起篙来砸着鬼子们的脑袋,像敲打顽固的老玉米一样。他狠狠地敲打,向着苇塘望了一眼。在那里,鲜嫩的芦花,一片展开的紫色的丝绒,正在迎风飘撒。

在那苇塘的边缘,芦花下面,有一个女孩子,她用密密的苇叶遮掩着身子,看着这场英雄的行为。

(1945年8月于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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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谋面的人

肖复兴

①小时候,还未上小学,或者刚刚上小学,有一天,父亲让我去小酒铺打二两地瓜烧。那时候,街上有一家小酒铺,就在我家住的大院斜对门,是解放以前大酒缸改造过的,不过,依旧保留着大酒缸的特点,店里摆两张木桌,几条板凳,卖零散的白酒黄酒和猪头肉花生豆拍黄瓜之类的下酒小菜,方便在那里喝酒的人。

②我愿意干这种打酱油打醋买盐买酒的活儿,找回来的零钱,可以给我,我能买点儿零食,或者到小人书铺借书看,借一本,一分钱。

③我拎着空瓶子跑到小酒铺,把瓶子递给老板,叫道:“打二两白酒!”老板转身还没给我把酒从酒缸里擓上来,就听“呯”的一声,在不大的小酒铺里响得很厉害。是我惹祸了,我不小心把放在柜台边上的一个大白粗瓷碗给碰到地上,摔碎了,里面盛的酒溅湿了我的脚面。我有点儿吓坏了,下意识地转身跑了几步,跑到门前,愣愣地站在那里,觉得满屋人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人家肯定得要我赔钱,我除了打酒的钱,再没有其他钱了。如果让我回家找家长要钱赔,会挨骂的。我并不是要逃跑,是有些害怕。

④一个粗壮的男人立刻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喝声问道:“想跑啊?白摔了我的酒?听响儿呢?”我想和他解释,但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人是先从柜台上拿走了下酒菜,回转身想再拿酒碗的,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让我不长眼,把酒碗碰到地上。他揪着我不放,非得让我赔他的酒。我被他有些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哭了。

⑤就那么在门口僵持好大一会儿,老板一手端着我的酒瓶子,一手端着一个大白瓷碗盛的酒,走了过来,先把酒递给了那个壮汉,再把酒瓶子递给了我。我和那个壮汉都有些奇怪,莫非老板善心大开了,小酒馆小本经营,赚钱不易的呀。老板笑着对我说:“好了,别哭了,刚才有人替你把酒钱赔上了!”

⑥我拿着酒瓶子转身就慌慌张张地跑回家了,竟然都没问一下是谁帮我赔的酒钱,也没有说句谢谢。但是,这件事我永远记着,长大以后,常常会想那位好心人是谁,长得是什么模样。

⑦1977年底,我写下我的第一篇小说《一件精致的玉雕》,开始投稿,却是烧香找不着庙门。当时,我在丰台区文化馆的文学组参加活动,文学组的朋友看完小说后觉得不错,替我在信封上写下地址,再剪下一个三角口,连邮票都不用贴,就寄给了《人民文学》杂志。我心里直犯嘀咕,《人民文学》是和新中国同龄的老牌杂志,是文学刊物里的“头牌”,众人瞩目,以前在它上面看到的尽是赫赫有名的作家的名字。那时候,刘心武的小说《班主任》刚刚在《人民文学》上发表,轰动一时。我这篇单薄的小说,能行吗?

⑧没过多久,学校传达室的老大爷冲着楼上高喊有我的电话,我跑到传达室,是一位陌生的女同志打来的,她告诉我她是《人民文学》的编辑,她说,你的小说我们收到了,觉得写得不错,准备用,只是建议你把小说的题目改一下。我们想了一个名字,叫《玉雕记》,你觉得好不好?我当然忙不迭地连声说好。能够刊发就不容易了,为了小说的一个题目,人家还特意打来电话征求意见。我光顾着感动了,放下电话,才想起来,忘记问一下人家姓什么了。1978年的《人民文学》杂志第四期上,刊发了这篇《玉雕记》。我也不知道打电话的那位女同志是谁,那时候,我甚至连《人民文学》编辑部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寄稿子的信封都是文学组的朋友帮我写的。一直到20年后我调到《人民文学》杂志社,我还在打听这位女编辑是谁,杂志社资格最老的崔道怡先生对我说,应该是许以,当时,她负责小说。可惜,许以前辈已经去世,我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

⑨人的一生,世事沧桑,人海茫茫,从未谋面的人,总会比见过面的人要多。在那些从未谋面的人中,都是你所不熟悉甚至根本不知道他们经历、性格秉性的人。他们当中,能够有帮助过你的人,都是没有任何利害或功利关系、没有相互利用或交换价值,甚至没有任何蝇营狗苟的些微欲望的人,他们对你的帮助,是出自真心,是自然而然扑面而来的风、滴落下来的雨、绽放开来的花。那种清爽、湿润和芬芳,稀少,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他们让你相信,这个世界哪怕存在龌龊、污染、丑恶,也不会泯灭人心与人性中的美好,让我们心存温暖而有生活下去的信心。

⑩对他们说谢谢,他们是不需要这样单薄的话的。他或她让我感受到在世事沧桑之中,那种心地良善而简单清爽所带给人持久的感动和怀念。从未谋面,却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亲切,总会清晰地浮现在我的面前,定格在我的记忆里。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各题。
梨花风起正清明
丁立梅

①祖母走后,祖父对家门口的两棵梨树,特别地上心起来,有事没事,他爱绕着它们转,给它们松土、剪枝、施肥、捉虫子,对着它们喃喃说话。

​​​​​​​②这两棵梨树,一棵结苹果梨,又甜又脆,水分极多;一棵结木梨,口感稍逊一些,得等长熟了才能吃。我们总是等不得熟,就偷偷摘下来吃,吃得满嘴都是渣渣,不喜,全扔了。被祖母用笞帚追着打,败家子啊,糟蹋啊,响雷要打头的啊!祖母跺着小脚骂。

​​​​​​​③我打小就熟悉这两棵梨树。它们生长在那里,从来不曾挪过窝。那年,我家老房子要推掉重建,父亲想挖掉它们,祖母没让,说要给我们留口吃的。结果,两棵梨树还是两棵梨树,只是越长越高、越长越粗了,中学毕业时,我约同学去我家玩,是这么叮嘱他们的,我家就是门口长着两棵梨树的那一家啊,两棵梨树俨然成了我家的象征。

​​​​​​​④我家穷,但两棵梨树,很为我们赚回一些自尊。不消说果实成熟时,逗引得村里孩子没日没夜地围着它们转。单单是清明前后,它们一头一身的洁白,如瑶池仙子落凡尘,就足够吸人眼球。我们玩耍,掐菜花,掐桃花,掐蚕豆花,掐荠菜花,却从来不掐梨花。梨花白得太圣洁了,真正是“雪作肌肤玉作容的,连小孩也懂得敬畏。只是语气里,却有着霸道,我家还有梨花的。——我家的!多骄傲。

​​​​​​​⑤祖母会坐在一树的梨花下,叠纸钱。那是要烧给婆老太的,她一边叠纸钱,一边仰头看向梨树,嘴里念叨,今年又开这许多的花,该结不少梨了 , 你婆老太可有得吃了。婆老太是在我五岁那年过世的。过世前,她要吃梨,父亲跑遍了整条老街,也没找到梨。后来,我家屋前就多出两棵梨树来,是祖母用一只银镯换回栽下的。每年,梨子成熟时,祖母都挑树上最好的梨,给婆老太供上,我们再馋,也不去动婆老太的梨,

​​​​​​​⑥我有个头疼脑热的,祖母会拿三根筷子放水碗里,嘴里念念有词。等筷子在水碗里终于站起来,祖母会很开心地说,没事了,是你婆老太疼你,摸了你一下。然后,就给婆老太叠些纸钱烧去。说来也怪,隔日,我准又活蹦乱跳了。

​​​​​​​⑦那时,对另一个世界,我是深信不疑的。觉得婆老太就在那个世界活着,缝补浆洗,一如生前。有空了,她会跑来看看我,摸摸我的头。这么想着,并不害怕。特别是梨花风起,清明上坟,更是当作欢喜事来做的。坟在菜花地里,被一波一波的菜花托着。天空明朗,风送花香。我们兄妹几个,应付式地在坟前磕两个头,就跑开去了,嬉戏打闹着,扎了风筝,在田埂道上放。那风筝,也不过是块破塑料纸罢了,被纳鞋绳牵着,飘飘摇摇上了天。我们仰头望去,那破塑料纸,竟也美得如大鸟。

​​​​​​​⑧祖母走后,换成祖父坐在一树的梨花下叠纸钱。祖父手脚不利索了,他慢侵叠着,一边仰头望向梨树,说,今年又开这许多的花,该结不少梨了 , 你奶奶肯定会欢喜的。语气酷似祖母生前。

​​​​​​​⑨我怔一怔,坐他身边,轻轻拍拍他的手背。我清楚地知道,有种消失,我无能为力,祖父突然又说,你奶奶托梦给我,她在那边打纸牌,输了,缺钱呢,我听得惊异,因为夜里我也做了同样的梦,梦见祖母笑嘻嘻地说,我每天都打纸牌玩呀。我信,亲人之间,定有种神秘通道相连着,只是我们惘然无知。

​​​​​​​​​​​​​​⑩祖母走后三年,祖父也跟着去了。他们在梨花风起时,合葬到一起。他们躺在故土的怀抱中,再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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