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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安徽省宿州市十三所省重点中学2019-2020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居易字乐天,太原下邽人。弱冠 , 名未振,观光上国,谒顾兄。况,吴人,恃才少所推可,因谑之曰:“长安百物皆贵,居大不易!”及览诗卷,至“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乃叹曰:“有句如此,居天下亦不难。老夫前言戏之尔。”贞元十六年,中书舍人高郢下进士、拔萃,皆中,补校书郎。元和元年,作乐府及诗百余篇,规讽时事,流闻禁中。上悦之。召拜翰林学士,历左拾遗。时盗杀宰相,京师汹汹。居易首上疏,请亟捕贼。权贵有嫌其出位怒俄有言居易母堕进死而赋《新井篇》言既浮华行不可用贬江州司马。初以勋庸暴露不宜,实无他肠,怫怒奷党,遂失志。亦能顺所遇,托浮屠死生说,忘形骸者。久之,转中书舍人,知制诰。河朔乱,兵出无功,又言事,不见听,乞外,除为杭州剌史。文宗立,召迁刑部侍郎。会昌初致仕 , 卒。

    居易累以忠鲠遭摈,乃放纵诗酒。既复用,又皆幼君,仕情顿尔索寞。卜居履道里,与香山僧如满等结净社。疏沼种树,构石楼,凿八节滩,为游赏之乐,茶铛酒杓不相离。尝科头箕踞,谈禅咏古,晏如也。自号“醉吟先生”,作传。酷好佛,亦经月不荤,称“香山居士”。

    公诗以六义为主,不尚艰难。每成篇,必令其家老妪读之,问解则录。后人评白诗如山东父老课农桑,言言皆实者也,鸡林国行贾售于其国相,率篇百金,伪者即能辨之。与元稹极善胶漆,音韵亦同,天下曰“元白”。元卒,与刘宾客齐名,曰“刘白”云。公好神仙,自制飞云履,焚香振足,如拔烟雾,冉冉生云。初来九江,居庐阜峰下,作草堂,烧丹。今尚存。

(节自《唐才子传卷六·白居易》本文有删节)

注:①勋庸:这里指被刺杀的宰相武元衡。②科头:不戴帽子,裸露发髻。③鸡林国:朝鮮半岛古国名。

(1)、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权贵有嫌其出位/怒/俄有言/居易母堕井死/而赋《新井篇》言/既浮华/行不可用/贬江州司马。 B、权贵有嫌其出/位怒/俄有言/居易母堕井死/而赋《新井篇》言/既浮华/行不可用/贬江州司马。 C、权贵有嫌其出位/怒/俄有言/居易母堕井死/而赋《新井篇》/言既浮华/行不可用/贬江州司马。 D、权贵有嫌其岀/位怒/俄有言/居易母堕井死/而赋《新井篇》/言既浮华/行不可用/贬江州司马。
(2)、下列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弱冠,古时男子20岁称弱冠,行冠礼,即戴上表示已成人的帽子,以示成年,但体犹未壮,还较年少,故称“弱”。 B、浮屠,亦作浮图、休屠。古人称佛教徒为浮屠,都是佛陀的异译。后人认为佛陀二字太麻烦,于是简化成了一个字佛。 C、致仕,指古代官员正常退休,古人还常用致事、休致、致政、乞骸骨等指官员辞官归家。 D、六义,诗经学名词,指风、雅、颂、赋、比、兴。一般认为风、雅、颂是表现手法;赋、比、兴是诗歌形式。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本文开篇以顾况对白居易的前“谑”后“叹”,直接表现白居易在诗歌创作上的非凡才华。 B、白居易性格耿直,常上书直言论事,触怒了权贵奸党,这使他仕途不顺,也是他“放纵诗酒”的原因之一。 C、白居易的诗歌内容真实,辞句晓畅,风格平易,在当时流传甚广。内至宫廷,外达异邦,诗名远播。 D、白居易居庙堂之上,则“兼济天下”;处江湖之远,则“独善其身”。并且信奉佛教和道教。
(4)、把文中的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元和元年,作乐府及诗百余篇,规讽时事,流闻禁中。

②河朔乱,兵出无功,又言事,不见听,乞外,除为杭州刺史。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甲)

于是张良至军门见樊哙。樊哙曰:“今日之事何如?”良曰:“甚急!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哙曰:“此迫矣!臣请入,与之同命。”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交戟之卫士欲止不内,樊哙侧其盾以撞,卫士仆地,哙遂入,帷西向立,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项王按剑而跽曰:“客何为者?”张良曰:“沛公之参乘樊哙者也。”项王曰:“壮士,赐之卮酒。”则与斗卮酒。哙拜谢,起,立而饮之。项王曰:“赐之彘肩。”则与一生彘肩。樊哙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剑切而啖之。项王曰:“壮士!能复饮乎?”樊哙曰:“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怀王与诸将约曰:‘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闭宫室,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故遣将守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劳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赏,而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项王未有以应,曰:“坐。”樊哙从良坐。

(节选自《史记·鸿门宴》)

(乙)

陈丞相平者,阳武户牖乡人也。陈涉起,陈平先事魏王咎,后归项羽,后降汉。汉王召让平曰:“先生事魏不中,遂事楚而去,今又从吾 , 信者固多心乎?”平曰:“臣事魏王,魏王不能用臣说,故去事项王。项王不能信人,其所任爱,非诸项,即妻之昆弟,虽有奇士不能用,平乃去楚。闻汉王之能用人,故归大王。臣裸身来,不受金无以为资。诚臣计画有可采者,愿大王用之;使无可用者,金具在,请封输官,得请骸骨。”汉王乃谢,厚赐,拜为护军中尉。

其后,楚急攻汉,绝汉甬道,围汉王于荥阳城。汉王出黄金四万斤与陈平,恣所为,不问其出入。陈平既多以金纵反间于楚军,项羽果意不信钟离昧等。项王既疑之,使使至汉,汉王为太牢具,举进。见楚使,即惊曰:“吾以为亚父使,乃项王使!”复持去,更以恶草具进楚使。楚使归,具以报项王。项王果大疑亚父,亚父怒而辞,未至彭城,疽发背而死。陈平乃与汉王从城西门夜出去,其明年,用其奇计策,卒灭楚。汉六年,与平剖符 , 世世勿绝,为户牗候。

(节选自《史记·陈丞相世家》)

(注)①恶草:粗劣的食物。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看花的姿态

迟子建

我是白先勇先生的读者。他的《永远的尹雪艳》和《金大班的最后一夜》,在我眼里就像两棵灿烂的花树。尹雪艳是株梅花,而且是雪光中的,极端的娇艳,又极端的朴素,香气淡淡,久经回味;金大班呢,是一簇夜来香,香气扑鼻,那在月夜下闪烁的花朵,恰如多情的眼,在半梦半醒间,温暖着迷茫的人。梅花不管多么经得起风霜,它终有花容不再的时候;夜来香呢,它也终归有寂灭的一天。可是白先勇先生用那枝生花妙笔,让尹雪艳和金大班这两个花树般的人物,获得了地久天长的绚丽。

四月底,青岛的春天正热闹着,白先勇先生来到了中国海洋大学。我刚好在那里给人文学院的学生讲《额尔古纳河右岸》,得以相识。白先生初来青岛,可他似乎并没特别的兴致看风景,他喜欢待在屋子里。王蒙先生请他出来参加活动时,他才会下楼。天凉时,他披着一件人字呢大衣;天暖时,则是一件中式便服。他闲闲的,淡淡的,似乎与春天有着某种隔膜。

我曾经看过白先生的《树犹如此》,是怀念他的同性朋友土国祥的,与得催人泪下,感人至深。文章中,他多次写到花和树。王国祥离去了,白先生家花园中的一棵高大的意大利柏树也随之枯死,花园荒芜了。那株青烟般消失的树,在花园中留下一个巨大的缺口,这道缺口,被白先生形容为“一道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其内心的苍凉之情,可想而知。我想白先生一定是因为看了太多繁华的“春”,胸中弥漫着旧时光中花朵的沉香,才会在春光中如此的超然、安详。

但他还是爱花的。海大校园中的樱花开得正盛,那天我们去报告厅,路过一树又一树的樱花,他一再驻足观赏,叹息着“太美了,太美了”,他看花的眼神是怜惜的。三月三,大家到崂山的太清宫去,在一处殿门前,逢着一丛朝霞般鲜润的花朵。我看了一眼,便说:“这是芍药。”白先生走过去,大叫:“不是芍药,是牡丹啊!芍药和牡丹虽然在花朵上相近,但叶片却是不一样的。我仔细一看,哦,确实是牡丹。白先勇先生自从将汤显祖的《牡丹亭》搬上昆曲舞台后,对牡丹可谓情有独钟。对于即将要去北京参加青春版《牡丹亭》百场演出的白先生来说,这丛牡丹,无疑是老天为他写就的福音书啊。那丛牡丹姿态灼灼,开得恰到好处,飘洒,浓艳,馥郁,莲蓬勃勃的,没有一朵呈凋敝之态,白先生啧啧惊叹,连称:“不得了,不得了!”我对他说,将来第一百零一场的《牡丹亭》,去哈尔滨演出吧,那儿的市民爱好音乐。白先生笑着说,抗战时,他父亲(国民党高级将领白崇禧)打到了东北,可是蒋介石不让打!他说自己没有去过哈尔滨,当然希望有一天能带着《牡丹亭》到那里演出。

今年的哈尔滨酷热难当。这个时候,我会放下笔来“歇伏”,以读书为主。好书是可以带来清凉的。

我从书架上将郑愁予先生赠送的三本诗集取下。去年十一月我在香港浸会大学时,郑愁予先生刚好由耶鲁大学到香港大学讲学。愁予先生的诗歌,韵律优美,婉约惆怅,在中国港台影响极大。他与白先勇先生一样,根扎在中国台湾,后来到美国发展,执教于名校。

愁予先生爱酒,他和他夫人梅芳请我去兰桂坊,我感受到他爱酒之切。在那家俄罗斯人开的酒吧,他披着大衣在零下三十多度的环境中品尝威士忌。愁予先生喝酒之后谈笑风生,出口就是诗,他的热情能把一个冰冷的人都点燃。近午夜时,愁予先生举着杯,邀我到阳台看海。与其说是看海,不如说是赏月,那晚上的月亮实在太明了。海上月光飞舞,好像海上生了一片白桦林。愁予先生无限感怀,轻轻地哼起歌来。那低沉而忧郁的歌儿在月色中回旋,宛如夜鸟的翅膀轻触着花树。

愁予先生的诗歌意象绮丽,他有一首诗的名字就叫“寂寞的人坐着看花”,读这首诗的时候,我忽然联想起了白先勇先生,想起他看花时那顾眷的神色。他们俩,虽然年过古稀,但他们身上那种美好的情感,从他们看花的姿态上,可以充分感受得到。

有一天,聂华苓老师来电,我跟她聊起白先勇和郑愁予,他们都是她的老朋友了,我说:“他们与我们这代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们是风雅的人!”聂华苓叫道:“很对很对!”

是啊,我们这一代人,传统文化的根基浅,缺乏琴棋书画的浸染,对西方文化的认识也不够深刻。为什么我们可以写出好看的作品,却难写出有大品格的作品?我想是因为我们的文化底蕴还不足,境界还不够深远。我们看花,是用眼睛;而他们看花,用的则是寂寞、沧桑的心。看花姿态的不同,作品所呈现的气象就大不一样了。

我想到愁予先生的几句诗:

我们常常去寺庙

常常去无人的海滩常常去上坟

献野花给好听的名字(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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