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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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老师入情入理的讲课也在我心上雕镂下深刻的印象,培养了我课外阅读的兴趣。国文教师教古文喜欢大声朗诵。记得一次教辛弃疾的词《南乡子 登京口北固亭有怀》,老师朗诵时头与肩膀左右摇摆着,真是悲歌慷慨,我们这些做学生的,爱国情怀油然而生。此后我每次登上满眼风光的北固楼,望着滚滚长江水,回顾千古兴亡事,总是感慨万端。不用说,这首词我至今还能背得滚瓜烂熟。我就是从那时开始爱读辛弃疾词的。也是在初中读书时,来了一位代课的国文老师,是年轻的新派人,他喜欢教白话文。有一次,教到田汉《南归》中的诗:“模糊的村庄已在面前/礼拜堂的塔尖高耸昂然/依稀还辨得出五年前的园柳/屋顶上寂寞地飘着炊烟。”老师朗诵着,进入了角色,那深深感动的神情凝注在眼睛里。这种感情传染了整个教室,一堂鸦雀无声,大家都被深深感动了。这几句诗镌刻在我心上,几十年过去,至今还能信口背出。此后,我对新文学更有兴趣,读了许多有名的中外小说,开阔了眼界,使自己的心与时代更加贴近了。如今只要稍一回忆,就仿佛看到国文老师那左右摇晃的身子和那注满情思的眼睛

(1)、从文章中找出概括语段的中心句。

(2)、如何理解划线句“如今只要稍一回忆,就仿佛看到国文老师那左右摇晃的身子和那注满情思的眼睛”?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想偷一本书

王秋珍

    我想偷一本书已经很久了。

    它就放在我们办公室一位同事的桌上。每天,我都能看见它。那蓝色的封面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可是,它寂寞地呆在桌上,从来没人去翻一翻。

    有一次,我看见同事拿起了它。我正暗暗为它高兴,却分明看见我的这位漂亮的女同事,只是用书扫了扫椅子上的灰尘。别的同事走过来走过去,总是低着头忙忙碌碌。那个叫手机的玩意成了大家的最爱。谁会留意一本书呢?

    慢慢的,我看见书的封面由蓝色变成了灰色。我还看见有好几次,漂亮的女同事把刚盛了水的杯子搁在它的上面。书的封面留下了一个圆圈,还带着褶皱,好像一个可怜的孩子歪着嘴巴在哭泣。

    我只想把它偷回家。

    可是,一想到偷,我的心就像要跳出胸膛。从小,爸爸就教育我,别人的东西不能拿,偷大偷小都是贼。因此,我一天天地看着它,看着办公宣来来往往的同事,一直不敢给自己创造一个机会。

    可机会还是来了。

    那天,我打了一段文字,抬起头,蓦然发现办公室里居然只有我一个人。我按捺住狂跳的心,悄然起身,来到漂亮女同事的桌前。【A】我感觉有目光像舞台上的追光灯一样向我聚拢过来,我低下头试图躲开它。突然,一个声音从天而降:“你想干嘛?”我的身子斜了斜,差点跌倒。我刚想回答,却听见那人继续在说:“好啦好啦,就你会耍贫嘴。我很忙,没空和你扯东扯西的。”说话间,我看见漂亮女同事飘逸的长裙在办公室里舞动了几步,倏地飘出去了。

    我,终于把书偷到了手。虽说窃书不算偷,我却感觉脸上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文明的我居然会和“偷”这么不文雅的字站在一起。

    回家后,我拿出软毛巾轻轻地擦拭封面,又拿出吹风机吹那个固执的圆圈。最后,我把书的封底朝上,放在桌上,再压上了一条厚重的红木小方凳。

    次日,我把书拿出来,它又变成了端正的模样。【B】我的心里,涌上了酸酸甜甜的味道。

    我洗净双手,拿出偷来的书一页一页地翻起来。看着它们,我仿佛又走进了老时光。我看到了自己在养花种菜,在夕阳下徜徉,在厨房的油烟里战斗……

    是的,这是我写的书。每一个字,都像芬芳的花,让我驻足,流连。

    出版社只给了我50本样书。我舍不得卖,只想把书送给爱书的人。当初,漂亮女同事听说我出书了,就第一时间向我祝贺并要书。没想到,她要的只是一份客套。

    是的,只是一份客套。漂亮女同事一直把书放在桌上,从来不曾翻上一篇。如今,她和我的其他同事们一样,一有空就刷微信看网络碎片聊明星八卦,根本没有注意到桌上少了什么。那本曾被她扫过灰尘垫过杯子的书,好像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我的心里蓦地跳出了一条鱼,在夏日的岸上左冲右突地扑棱。这份不安的心绪让我彻夜难眠。这个忙碌的时代,真的没人会停下来好好地看书了吗?当初,我壮着胆子把书偷回来,只是想给书找一个懂它的人啊。

    某天,我终于点开一位微友问道:“你说大家喜欢读什么书啊?””什么?书?”微友抛出两个问号,继续道,“谁还看书啊?”

    我仿佛听见了她在手机前的笑声。

(选自《小小说大世界》2016年第8期,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问题。

龙湖游记

陈忠实

    ①踏上游艇,在清湛湛的湖面上划行,一缕缕清凉湿润的风迎面拂过,把满身三伏酷暑的溽热顿时荡涤光净,从头到脚从外到里都是一种期待里的舒服。我似乎还不尽兴,忍不住撩起水来,搓了胳膊又搓洗了脸,便融入这水天一色的湖了。

    ②水是湛蓝湛蓝的水,天是湛蓝湛蓝的天。眼前的水看不到边际,远处的水被灰白的水汽遮住了蓝色,与目力所能及至的同样呈现着灰雾的蓝天相接相融。一叶小艇泛在这水天相接的水面上,很容易让人产生海的迷幻,尤其是对我这样意识和习惯里储存着黄土原和杂生着荆棘野草榆树枸树的坡岭的人,漂浮在这样无边无际的水面上,往往会产生风平浪静的海的错觉。然而,这确凿是湖。

    ③后来我不再发生湖与海的混淆性错觉了,湖里生长着大片大片的蒲草,小艇在蒲苇丛中的狭窄水道上缓缓划行,不时有鸟儿从蒲苇丛中飞出,又有鸟儿沉落其中,偶尔能听到幼雏混乱一团的叫声,可以猜想是争夺食物的颇为激烈的本能的叫声。无法想象,这密不透风的蒲苇丛林里,有多少双鸟儿在自由地繁衍后代,这种鸟在我并不陌生,我的家乡灞河边的苇子林丛是它们的福地,叫声不大优美,是比较单调的“呱呱呱”的粗声,当地人就因其叫声称作“苇呱呱鸟”。一个苇字,标明了它生存繁衍的独特领地——苇丛。这湖里的苇丛更是难得一方自由领地了,首先不担心安全,没有如曾经的我一样捣乱的孩童掏取鸟蛋。

    ④在蒲苇丛里相间着的大块水面上,有通体白亮的鹭鸶悠然浮游,它们总是成双成对,一会儿游远了,一会儿又聚拢并行了。我无意间捕捉到一个瞬间即逝的画面,一只鹭鸶张开翅膀从水面跃起,不偏不倚落在另一只鹭鸶的背上,又滑落到水里去了,被踏了一下的鹭鸶抖一抖身子,似乎没有在意,又并头游动着。还有几只野鸭,显然缺乏鹭鸶的优雅风度,却洋溢着活泼的天性,不时把头伸入水中又冒出来,争前恐后,左右穿梭,自然都是在水里捕捉小鱼小虾等食物。几种叫不上名字的小鸟,从空中掠过,有一种背上是一抹鲜艳的红色,瞬间就消失了。

    ⑤小艇从芦苇丛中出来,又进入野生的荷花丛中。许是得了这好水和好水下的好泥的滋养,硕大的荷叶遮罩着水面,红色白色粉红粉白的荷花竞相开放,开放的荷花和含苞待放的花蕾都是出奇的硕大,浓郁的香气弥漫在水面上,真有仙境里的沉醉了。我便想到,无论密不透风的苇丛,无论花香扑鼻的荷花,当是适宜所有职业所有年龄的男女驾舟散漫的好去处。进入苇丛和荷花丛中,得意的事和烦恼的事都会被荡涤出心胸,获得一分娴静和爽快。

    ⑥直到我如此沉迷的时候,仍然不敢相信这一方好水是在河南淮阳大地上。不单是我孤陋寡闻,更在我多年来偏颇的心性,以为和我住得相邻的省份大同小异,就把兴趣偏向于那些自然景观奇特的边远地域,大漠荒原,海洋冰山,少数民族聚居的山寨,野狼游走的草原,寸草不生蠓虫难觅的生命禁区的盐湖……此刻,我甚至有某种懊悔,竟不知和我相邻的中原河南淮阳,有这样一方好水——龙湖。

    ⑦湖以龙命名,也是这一方好水所系的悠远到神话时代的神秘历史。传说伏羲从我的家乡渭河来到这里寻求更广阔的发展天地,神农氏也在这里教民稼穑,陈胜在这儿建立了第一个农民政权,更有诸多文人墨客如李白苏轼等都留下不朽诗篇。在我尤为惊喜的收获,是陈姓氏族的源头就在这里。这龙湖在夏代称为陈,到西周时,在龙湖上建城立国为陈国。随之以国名为姓氏,便有了陈姓,十多年前我在广州的陈氏家谱园里获悉,陈氏源自舜的后裔所在的陈国,却不知具体方位,今天竟然一脚踏进陈姓始祖所在的陈国的门槛了,无意间完成了一次最久远的寻根,顿然觉得和淮阳亲近到有亲情相系了。

⑧龙湖有好水,《诗经·陈风》有赞美龙湖的诗章:彼泽之陂,有蒲与荷……彼泽之陂,有蒲与兰……彼泽之陂,有蒲菡萏。把龙湖上这些水生花草能写进《诗经》,可以猜想肯定是这龙湖的风景激发了作者的诗兴,留下这生动的诗章。我在龙湖蒲苇丛中的忘情和沉醉,和几千年前《诗经·陈风》的作者相通,只是我笨拙,吟咏不出一首诗来,仅留笔记一篇,聊以尽兴。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我们去了。在这位校长的带领下,我们穿过了一条条复杂的过道,登上一座楼梯,才到她的寓所。房间里炉火正旺,显得很惬意。坦普尔小姐叫海伦·彭斯坐在火炉一边的低靠手椅里,她自己在另一条靠手椅上坐下,把我叫到她身边。

    “全都过去了吗?”她俯身瞧着我的脸问,“把伤心都哭光了?”

    “恐怕我永远做不到。”

    “为什么?”

    “因为我被冤枉了,小姐,你,还有所有其他人,都会认为我很坏。”

    “孩子,我们会根据你的表现来看待你的。继续做个好姑娘,你会使我满意的。”

    “我会吗,坦普尔小姐?”

    “你会的,”她说着用胳膊搂住我。“现在你告诉我,被布罗克赫斯特称为你的恩人的那位太太是谁?”

    “里德太太,我舅舅的妻子。我舅舅去世了,他把我交给她照顾。”

    “那她不是自己主动要抚养你了?”

    “不是,小姐。她感到很遗憾,不得不抚养我。但我常听仆人们说,我舅舅临终前要她答应,永远抚养我。”

    “好吧,简,你知道,或者至少我要让你知道,罪犯在被起诉时,往往允许为自己辩护。你被指责为说谎,那你就在我面前尽力为自己辩护吧,凡是你记得的事实你都说,可别加油添醋,夸大其词。”

    我暗下决心,要把话说得恰如其分,准确无误。我思考了几分钟,把该说的话理出了个头绪,便一五一十地向她诉说了我悲苦的童年。我己激动得精疲力尽,所以谈到这个伤心的话题时,说话比平时要克制。我还记住了海伦的告诫,不一味沉溺于怨词,叙述时所掺杂的刻薄与恼恨比往日少得多,而且态度收敛,内容简明,听来更加可信。我觉得,我往下说时,坦普尔小姐完全相信我的话。

    我在叙述自己的经历时,还提到了劳埃德先生,说他在我昏厥后来看过我。我永远忘不了可怕的红房子事件 , 在详细诉说时,我的情绪有点失态,因为当里德太太断然拒绝我发疯似的求饶,把我第二次关进黑洞洞闹鬼的房子时,那种阵阵揪心的痛苦,在记忆中是什么也抚慰不了的。

 阅文生乐。

遥远的刺槐花开

田再联

    ①我的童年,都浸泡在刺槐花香里。

    ②暮春初夏的雨丝有了些粗犷,“沙啦啦,沙啦啦”地拍打着村庄。枝叶稀疏的刺槐树依偎在雨帘里,沐浴成一把把翠绿的大伞。雾气填满了村舍的空隙,流动着刺槐的香。

    ③雨声沙沙,催促很紧,刺槐花苞已经在交头接耳了。蜂鸟似的花蕾被雨丝的玉针银线挑扎在花轴上,似一枚枚晶莹的立体绣,藏在枝叶里。槐叶急匆匆地生长,忙着为槐花搭建遮风挡雨的帐篷。

   ④散学归来,我总喜欢撑着桐油布伞在刺槐树旁晃来晃去,听槐树与雨丝的对话,看花苞嘬嘴吮吸雨露。花蕾们羞答答、水灵灵的,那淡绿的眼帘里,有一张油布伞下企盼花开的脸蛋。雨丝在槐树枝叶里过滤成粗壮的雨滴,落在鲜黄的油布伞上,滴嗒滴嗒地刺激着我幼小猎奇的耳膜,耳膜里还有雨后天晴,刺槐花苞开裂的声音。

   ⑤阳光是刺槐花开的号角。雨过天晴,日色嫣然。槐花开时,叶子仿佛怕遮掩了花朵之美,故意地谦让。绿叶衬托银花,是一场绿翡翠与白珍珠的约会,它们相亲相依,美丽与芳香在村庄的土地上热烈地生长。

   ⑥不知是谁开启了生吃槐花的先例,先嗅后吃,槐花又成了我们惬意的零食。后来才知道,槐花生吃起来口感非常鲜嫩,与它含有丰富的维生素密切相关。孩子们兴冲冲地捋一把刚开苞的槐花,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乐滋滋,甜蜜蜜,一朵又一朵,一口又一口,边嗅边吃,嚼个不停。那槐花的色香味,一下子就成了孩子们童年生活的光亮。

    ⑦父亲再忙,也得抽出一点时间来采摘槐花。大人们采刺槐花,有自制的工具。在晾衣竹竿的末端,用细绳绑上割稻子的镰刀,便做成了可靠的钩竿。我最喜欢屁颠屁颠地跟着父亲采槐花。父亲扛着钩竿,从自家门前的几棵刺槐树开始,逐渐向左邻右舍延伸。槐花纷纷落地时,我便兴奋得手忙脚乱。一串串、一朵朵,槐花全在我迅捷利索的忙碌中归筐。手里握着花香,嘴里含着花香,味蕾里浸着花香,心里溢着花香,我满身都散发出刺槐花香了。

    ⑧采花归来,收获满满。一串串洁白的槐花正安静地躺在篮子里,沁人心脾的花香,让母亲乐不可支,因为要轮到母亲大显身手了。我和父亲最喜欢吃母亲用麦面粉煎的槐花饼。母亲把晒干的槐花放在菜盆里浸泡片刻,洗净,再用力把水分挤尽,配上盐、小葱、鸡蛋,与面粉一起在盆中搅拌均匀。薪柴点燃,等铁锅烧热了,顺着锅沿放上些许菜籽油,油烟起时,便倒下和好的槐花糊。母亲用蘸过水的铁锅铲,娴熟地将面糊不紧不慢地摊开。只见面饼贴着锅迅速地扩大规模,变得越来越薄、越来越脆。面饼里夹着的槐花,好似在锅里获得重生,香味从热气里升腾、扩展,让我垂涎欲滴。吃着槐花饼的父亲曾感叹地说过,一个时代过着一种日子,每种日子都有一种色彩,吃槐花饼就是那时生活的特写。

    ⑨时间能带走许多东西。不知道从何时起,村庄长大了,变样了,屋前舍后的刺槐树也移植成香樟树、桂花树了,说是刺槐树那不守规矩的刺儿,容易让人不安。在城里的菜市场,我见到了刺槐花,连忙凑过去,价格不菲。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嘴含新鲜的刺槐花,找不到当年好奇的味蕾,也找不到让我狂欢的田间小道。

(选自《新安晚报》2021年6月23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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