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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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轻   放

                                                                               安宁
      ①走廊里的声控灯,很早以前就坏了。每次走到门口,同租三室一厅的几个人,都会习惯性地叹口气,在黑暗中摸索着将门打开,又重重地关上,似乎想要以此发泄对那一脸晦暗的廊灯的愤恨。其实,楼下的小卖部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灯泡,而且价格低廉到不过是坐一站公交车的价格,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谁都没有想起,在买泡面的时候,顺手捎带一个灯泡上来。
      ②父亲过来看我,走到门口,看见我费力地用手机里微弱的光线照明,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说声“稍等”,便下了楼。不过是几分钟的工夫,他便拿了一个灯泡上来,一声不响地安好。然后,他轻轻一击掌,昔日暗淡无光的走廊,瞬间便有了温暖通透的光亮,我站在门口,看父亲脸上淡然的微笑,便说:“你可真是光明使者呢,你一来,这灯就好了。”
      ③父亲却扭过身来,正对着我,说:“其实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是光明使者 , 不过是一块五毛钱的灯泡,顺手就捎过来了,何必每次总是感叹世风日下,自己却始终不去动手呢?”      
      ④我笑:“可不是人人都像您这样乐于助人,况且,这还是租来的房子,这走廊,也属于公共的区域,不只我们这一层,楼上的人也都要从此经过呢。”     
      ⑤父亲没吱声,只拿起身边的扫帚,边一层层地扫着楼梯上丢掉的烟头、纸屑、菜叶,边哼起他惯唱的京剧。有人从他身边经过,他便停下来,将身子朝楼梯一侧,又朝来人笑着点一点头,表示让对方先行。而路人总是诧异地看父亲一眼,又微微地停一下,这才在父亲的笑意里,慌乱地点一下头,匆匆离去。那脚步的失措,看上去有些逃的意思。   
      ⑥我在晚饭的时候,便抱怨他,说:“何必对陌生人这样殷勤?他们指不定在心里觉得你有毛病呢。”父亲呷下一口酒,道:“我管不着别人心里怎么想,但我开心就可以啊,况且,我就不信你给别人微笑,他还能泼你一盆冷水不成?所谓寻开心,就是这样,你自己不去主动找,它还会自登家门?”    
      ⑦几日后,翻起账本,突然想起一个借钱的熟人,当时他信誓旦旦,说三个月后肯定一分不少地全都打到我的账户里来,可是又过去两个月了,他不仅没有打钱,连一个解释的电话都没有。气愤之下,我抄起电话便要质问熟人。父亲得知后将我拦住,说:“钱既然已经借出去了,就不必再催了。”我不解,说:“难道就让这笔钱白白地给他了不成?这样不守信用的人,你又何必跟他客气?”    
      ⑧父亲一声不响地拿过我的账本,将我记下的还款日期一栏“啪”的一道线勾掉,这才说:“何时你将心里那个还款的日期,也一并改成无期限的时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气愤了;假如人家忙得忘记了,你过去一通责问,那岂不是彼此坏了感情?一笔钱丢掉不要紧,连带地连一个朋友也给弄丢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⑨我依然心里憋闷,说:“可是我觉得这个人根本就是故意忘记的,我刚刚听说他借过别人的钱,每次别人一催,他就推说下个月还,结果是几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丝毫要还的迹象。”    
      ⑩父亲依然不紧不慢地喝一口茶,道:“如果他真是一个常占便宜的人,那你这钱,丢了也没有关系,能够用钱测出一个人的深浅,并在以后的路上,尽可能地远离这样的人,不是更好吗?况且,如果他不打算还你,你再怎样地催促,也是得不到这笔钱的,不如心中先放下,这样轻松的是你,而他,则会在你的安静里,心里有小小的失落与不安。”
      ⑪隔着十几年的光阴看过去,我第一次发觉,硕士毕业的我,从书本中得到的那些东西,在没有读过几本书的父亲面前,原来是如此的苍白且无力。人生中一切矛盾的化解,并不是拿尖锐的刀子划过,而是那最朴素最温暖的轻轻一放。

(1)、文章写了父亲哪四件事?请简要概括。
第一件:                             ;第二件:                        ;第三件:                             ;第四件:                        

(2)、语段②③中两次出现“光明使者”,一语双关,一指“昔日暗淡无光的走廊,瞬间便有了温暖通透的光亮”; 请结合上下文说说又指                     

(3)、理解第⑪段中画线句子的含义。

(4)、结合文章内容说说“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

(5)、欠债还钱,本是天经地义。父亲却劝“我”不必催促,你认同父亲的这种做法吗?说说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文后题目。
                                                                                                     十一支康乃馨
       记得那个母亲节,五月的第一个星期天,也是我们留在澳洲的最后一年。我和弟弟一直想送妈妈一打康乃馨。我们整整一个月没光顾游戏机室,终于有了小小一笔钱。
       下午,当我和弟弟兴冲冲地打算去买礼物时,却发现了一桩糟糕的事情,我把攒的那笔钱给丢了。“我记得是放在上衣口袋里的。”我惊慌失措地说,弟弟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我们俩翻遍了上衣口袋,都不见那钱的影子——在我们的计划中,那钱够买一打包装精美的康乃馨和一大块巧克力。所有的希望都断绝之后,我们决定马上上附近的花店去打临时工,在节日里,花店是最需要一些送花的小工的。
        休斯太太的花店,就在学校边上。她是两个女儿的母亲。我和弟弟都相信她会给我们一些帮助的。
        老板娘正在忙着招呼顾客。在她身后,全是新鲜的康乃馨,小小的店铺弥漫着一种馨香。
         “买花吗?”漂亮的老板娘看见了我们。“素色的康乃馨,送给你们的妈妈。”
         “是的,噢——不,我们是想找一份工做,您这儿还缺人手吗?——我们打算用自己挣的钱给妈妈买一份礼物呢。”
         “好孩子,你们等一等,就会有活儿干的——哦,瞧——”老板娘从一位先生手中接过扎好的一束花,打上蝴蝶结,附上地址交给我们;接着又有人电   话来订花。不一会儿,我和弟弟都有了满满一筐子待送的鲜花;我们把筐子挂在自行车前,骑着车出发了。
         “能不能向收到鲜花的母亲们要一支?”当我们看到我们的第一位主顾收到我们送去的鲜花后幸福快乐的样子时,我突然产生了这样一种想法:“这个办法一定行,谁不愿意将幸福与人分享呢?况且我们可以不要小费。”弟弟也说。于是第二位主顾收下鲜花后,我鼓足了勇气说道:“是真的,太太,你要相信我们,我们就要离开澳大利亚,爸爸带我们回到中国,可是妈妈有事没法走,这是我们跟妈妈在这里过的最后一个母亲节——你知道我们多想送妈妈一束康乃馨,叫妈妈开心。”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自己也奇怪,等到这位好心的太太出人意料又如我所愿地递给我一支漂亮的康乃馨时,我红着脸竟不知道该怎样表示感谢。
三个钟头内我们跑了大半个堪伯宁,累得气喘吁吁,却异常兴奋。因为每一位接受礼物的母亲,在听我们的解释之后,都乐意只留下十一支康乃馨,而让我们选取一朵最漂亮的。
        桑费尔德区,格林伍治街,72号……我按着地址按响了门铃。这是最后一位主顾。
        开门的是位老太太,披着针织的披肩。一见到我手中的花,就先笑了。
        “谢谢!”她接过花,深深地闻了一下,带点骄傲地告诉我们:“我儿子再忙也记得今天这个日子的,我已经有二十七张烫金的收据了。”说着就掏出小费。
        “不。”我说,“我只希望你能允许我在这束康乃馨中挑一朵。我只要一朵,可以吗?”
       “噢,当然,如果你需要的话。”老太太显得很惊讶,“可是,你要它做什么呢?”
        “送给妈妈。”并说我们已经有十支了,就要实现我们的计划了。
        老太太听完我叙述,就从花束中挑出一朵最漂亮的,交给我说:“多好的孩子,快回去吧。我祝福你们的妈妈。”
        近傍晚了,我们快乐地回到家,送给妈妈的,也是十一支康乃馨。

阅读《父亲的信》,完成后面的练习。
  ①父亲来信了,内容非常简单:“慧:你已经离家归队多日,也没有写信说你平安到达,你妈非常担心。每次归队后都应先写信。父。”
  ②于是,一种深深的愧疚慢慢弥散在心头。
  ③到远离家乡的辽北当兵,有了写家书的必要。但现在老了点,当军官了,潜意识中总认为与做农民的父亲无话可说,而所谓家书其实只是例行公事地报报平安而已。父亲却认真得很,不但对我每次报平安的信仔细答复,隔一段时间,还会主动给我写信。父亲的信很短,从没有超过一页纸,有时常常是三五句话,无非是告诉我家中一切都好,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等等。
  ④父亲的信又是随意和马虎的,有时写信的纸好像是随手捡来的,正面还有无关的字迹,后面才载有殷殷的嘱托。而且家里好像也没有一支真正能用的笔了,父亲能找到什么样的就用什么样的,所以给我的信中常常有各色笔迹。我曾提醒父亲不要用红笔写信,但父亲“顽固”依旧。战友读到家书的时候,往往都是激动异常,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而我读父亲的信却没有这种感觉。父亲像在无意中写了这些信,从信中我读不到家的温馨,也读不出家里人是否对我有想念之意。我总能平静地读父亲的来信,像读一些与我无关的语句,然后收起来,留意一下这是父亲的第几封信。
  ⑤探家的时候,我开玩笑般对母亲提起父亲的信,想让母亲告诉父亲,如果没事就不必经常写信了。在我看来,父亲那些没有多少意义的信是不值那几角邮资的。而母亲的回答却出乎我的预料:“你爸写这些都成习惯了,到时候如果不给你写信,他就觉得像把你丢了一样。”像把我丢了一样?我一时怔在那里,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在心中升起。
  ⑥偶然翻着父亲专用的那个抽屉,意外地发现一沓信封,每个信封都贴好了邮票,而且都写上了我的名字。我随手把信封一字排开,形成了一条长长的线。此时此刻,我不由泪流满面:我已是高空中的风筝,或许永远没有回归的那一天;而父亲却在用信拉起一根长长的线,以便知道他的孩子在何处飞翔啊!
  ⑦到部队后,我也买了许多信封,写上了父亲的名字。我知道我也会经常给父亲写信的,告诉他我在部队一切都好。
                                                                                                                                                   (作者:胡智慧   选自《羊城晚报》)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父亲的斧头》

    一把斧头完成的最后一道工序是淬火①。

    父亲的习惯是把一把刚刚淬过火的崭新斧头钳起来,将斧头对准砧子后的那尖角,在那上面用力啃一啃,看这把斧头的钢口如何,它能否吃得动这铁。

    正因为这样,那只砧子的尖角斧痕累累,刚刚削过的新痕泛着银白。而那把父亲才试过后用力抛在地上的斧头还很烫手,新斧头发着蓝光。

    这时候,父亲瞅一眼躺在前面的斧头,一只脚踩在砧墩上,端起那只水烟锅, 咕嘟咕嘟抽起烟来。而此时,我就能歇歇手,赶快离开打铁铺,跑到大门外边去。 我始终想远离这丁当作响的日子,跑到外面的世界闯荡。那时候我像一把刚刚打造好的斧头,准备磨快刃子,等待机会,狠狠砍生活两斧头。

    一次,放暑假,父亲要我给他搭下手,打造一批镰刀。满山遍野的庄稼都黄了,都在等待镰刀来收割。人们需要镰刀,庄稼更需要镰刀,金黄的麦子都张了口,几乎要叫出声来。父亲心里很着急。我不在乎这些,我想我的事。

    我对父亲说,我不想打镰刀,我想去采药。我想像着采到了一大麻袋药。那时候我们那里的秦艽②正在卖着好价钱,我想自己挣回自己的学费。我觉着打镰刀挺费事的。

    父亲并没有反对我去采药。他说,去吧,去干你爱干的事。

    其实,我不知道什么是我爱干的事。比如说父亲,打一把斧头,打一张镰刀,然后抽一锅水烟,睡时喝二两烧酒。这些他都肯定爱干,而且每样都干得从容不迫。我呢?截止那一个秋天,还没有干成一件事。我总喜欢想入非非。

    我打定了主意去采药。我在离家二十里的山上转悠了三天就没有耐心了。别人总在低头 工作,而我却怎么也找不到药,那些长在灌木中的药材总是与我擦身而过。

    二十里外我似乎听到父亲锻打镰刀的声音。我想,那些刚刚打好的镰刀正被它的主人磨得锋利无比,一张张镰刀正伸向成熟的麦子。

    父亲打完了镰刀,紧接着又开始打造斧头。父亲的斧头总是供不应求。

    我垂头丧气地站在父亲面前,父亲一声不吭,他钳起一把刚淬过火的斧头,在砧子上狠狠啃了两下。

    这时候,我确实该为我自己羞愧了。我不能眼看着自己这把刚出炉的斧头就这样白白地锈掉,然后当废铁处理掉。我总得好好用上两下子,砍出两道新印子。父亲打造了大半辈子钢口很硬的斧头,不能败在我这把斧头上。

【注】①淬cuì火:把金属工件加热到一定温度,然后浸入冷却剂(油、水等)急速冷却,以增加硬度。②秦艽“jiāo草本植物,可入药。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好日子

    今天是个好日子——爸爸领薪水。

    我说它是好日子,因为家里的每个人都有亟待实现的愿望寄予今天。

    晌午,我和大哥都回来得早些,妈妈已经烧好满桌好菜等待爸爸。

    一文不名却能端出满桌好菜,是妈妈的本事。当然,她并不是那种不会算计常使债台高筑的女人,她今天能有魄力去赊欠一桌美餐,是因为她对于很快就可以还账有信心。

    车铃响3声,是爸爸回家的信号。我着出去开门,大哥小心地替爸爸把车子推进来,小妹赶紧接过爸爸的大皮包——今天我们对爸爸都特别殷勤!

    吃饭的时候,我几次回头探望爸爸挂在墙壁钉子上的那件中山装,左上口袋好像鼓鼓的,又好像不鼓。我希望那个钉子不牢,爸爸的衣服掉下来,那么我就可以赶快跑去拾起来,顺便看看那口袋里的实际情型。现在我们闷闷地吃着饭,简直叫人沉不住气!

    我相信沉不住气的一定不止我一个人,可是我们谁都不开口问爸爸关于薪水的事。

    爸爸今天胃口真好,当盛第三碗饭的时候,沉不住气的妈妈终于开口了:“你看今天的牛舌烧得还不错吧?

    “相当好!”爸爸咂咂嘴,点点头。

    妈妈又说:“今天的牛舌才15块钱,不算贵。不过还没给钱呢!”

    果然,爸爸仿佛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他立刻起身,从挂在钉子上的中山装的左上口袋里掏出那个牛皮纸袋来,放在饭桌上妈妈的面前,说:“喏,薪水发了。”

    我们的目光,立刻从红烧牛舌上转移到那个纸袋上。爸爸的薪水项目繁多,加到一起一共376.56元,还是那个老行市!爸爸是荐任6级,官拜科长。

    我们的家庭是最民主的。妈妈一面打开薪水袋,一面问大哥:“你说要买什么来着?”大哥一听,兴奋得满脸发光,两只大巴掌搓着:“仪器一盒,大概150块;球鞋也该买了,36块;还有……”大哥想不起来了,急得直摸脑袋,“嗯,还有,头发该理了,三块五。”

    “你呢?”妈妈转向我。

    “我?一支自来水笔,派克21的好了,只要90多块;天冷了学校规定做黑色外套,大概要70块;还有,学校捐款劳军,起码5块。”我一口气说完了,静候发落。

    妈妈听了没说什么,她把薪水袋一倒提溜,376.56元全部倾泻出来。她做一次摊牌式的分配,一份一份数着说:“这是还肉店的,这是电灯费,这是户税,这是……”眼看薪水去了一大半,结果她还是数了3张小票给大哥:“喏,理发的钱,拿去。”又抽出一张红票子给我:“这是你的学校捐款5块。”

    妈妈见我和大哥的眼睛还盯住她手里的一小沓票子,又补了一句:“剩下要买的,等下个月再说吧!”

    妈妈刚要把钱票收起来,忽然看见桌旁还坐着一个默默静观的小女孩“对了,还有你呢,你要买什么?”妈妈问小妹。

    小妹不慌不忙地伸出她的一个食指来,说:“一毛钱,妈妈,抽彩去!”

    妈妈笑了,一个黄铜钱立刻递到小妹的手里——今天只有小妹实现了全部愿望。

    就这样,我们的好日子又过去一个。

(选自青岛出版社《爸爸的花椒糖》,作者林海音,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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