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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北京市昌平区新学道临川学校2019-2020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第三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申屠刚字巨卿,扶风茂陵人也。刚质性方直,常慕史䲡、汲黯之为人。仕郡功曹。平帝时,王莽专政,朝多猜忌,遂隔绝帝外家冯、卫二族,不得交宦,刚常疾之。及举贤良方正 , 因对策曰:“臣闻王者承天顺地,典爵主刑,不敢以天官私其宗,不敢以天罚轻其亲。陛下宜昭然觉悟,内和亲戚,外绝邪谋。”书奏,莽令元后下诏曰:“刚所言僻经妄说,违背大义。其罢归田里。”

    后莽篡位,刚遂避地河西,转入巴、蜀,往来二十许年。及隗嚣据陇右,欲背汉而附公孙述。刚说之曰:“愚闻人所归者天所与,人所畔者天所去也。伏念本朝躬圣德,举义兵,龚行天罚,所当必摧,诚天之所福,非人力也。将军宜上应天心,下酬人望,为国立功,可以永年。嫌疑之事,圣人所绝。以将军之威重,远在千里,动作举措,可不慎与?今玺书数到,委国归信,欲与将军共同吉凶。布衣相与,尚有没身不负然诺之信,况于万乘者哉!今何畏何利,久疑如是?卒有非常之变,上负忠孝,下愧当世。夫未至豫言,固常为虚,及其已至,又无所及,是以忠言至谏,希得为用。诚愿反复愚老之言。”嚣不纳,遂畔从述。

    建武七年,诏书微刚。刚将归,与嚣书曰:“愚闻专己者孤拒谏者塞孤塞之政亡国之风也夫圣人不以独见为明而以万物为心。顺人者昌,逆人者亡,此古今之所共也。将军以布衣为乡里所推,素以忠孝显闻,是以士大夫不远千里,慕德乐义。今苟欲决意徼幸,此何如哉?”嚣不纳。刚到,拜侍御史,迁尚书令

    光武尝欲出游,刚以陇蜀未平,不宜宴安逸豫。谏不见听,遂以头轫乘舆轮,帝遂为止。时内外群官,多帝自选举,加以法理严察,职事过苦,尚书近臣,至廼捶扑牵曳于前,群臣莫敢正言。刚每辄极谏,又数言皇太子宜时就东宫,简任贤保,以成其德,帝并不纳。以数切谏失旨,数年,出为平阴令。复征拜太中大夫,以病去官,卒于家。

(摘编自《后汉书·卷二十九第十九 申屠刚传》)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愚闻专己者孤/拒谏者塞/孤塞之政/亡国之风也/夫圣人不以独见为明/而以万物为心 B、愚闻专己者孤/拒谏者塞/孤塞之政亡/国之风也/夫圣人/不以独见为明/而以万物为心 C、愚闻专己者/孤拒谏者/塞孤塞之政亡/国之风/也夫圣人/不以独见为明/而以万物为心 D、愚闻专己者/孤拒谏者/塞孤塞之政/亡国之风也/夫圣人不以独见为明/而以万物为心
(2)、下列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贤良方正:贤良,才能德行好;方正,正直。和孝廉一样,它也为汉代选拔人才的科目之一。 B、尚书令:秦汉时是掌管文书奏章的官员,隋唐以后尚书令为尚书省长官,宰相职。 C、功曹:为郡守、县令的主要佐吏。主管考察记录业绩,协助处理选用人员等事。 D、外家:泛指皇族的外戚,一般是指皇帝母亲家族。文中指平帝母亲家的冯、卫两族人。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申屠刚性格刚直,直言敢谏。王莽专政之时,对皇亲国戚也施行暴政,而申屠刚不顾个人安危,向朝廷上书,建议皇上不要受王莽胁迫,要遵守五常之教,接纳至亲。最终被王莽罢官归田。 B、申屠刚宁折不弯、一生无悔。申屠刚每每极力劝谏,宁死不屈。他多次提出让皇太子进入东宫,但光武帝都不同意,最终因为他的直谏而被外放。 C、申屠刚执著韧性,不屈不挠。在王莽篡位后,申屠刚为了免遭其祸害,就躲避到河西、巴蜀之地,长达二十多年。终于到建武七年,他被朝廷征召为侍御史,后升为尚书令。 D、申屠刚深谋远虑,锲而不舍。申屠刚分别两次当面游说隗嚣,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在其已经投降公孙述之后,还反复劝说其要顺应天命,顺应民心,归顺汉帝,不要一意孤行。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今何畏何利,久疑如是?卒有非常之变,上负忠孝,下愧当世。

②将军以布衣为乡里所推,素以忠孝显闻,是以士大夫不远千里,慕德乐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姚文然,字弱侯,江南桐城人。明崇祯十六年进士,改庶吉士。顺治三年,以安庆巡抚李犹龙荐,授国史院庶吉士。五年,改礼科给事中。六年,疏请“敕抚、按、道恩诏,清理刑狱,勿任有司稽玩。条赦之外,有可矜疑原宥者,许专疏上陈”。又请重定会试下第举人选用例,以广任使。又请敕各省督抚,勿滥委私人署州县官。诸疏皆下部议行。寻转工科。

    八年,世祖亲政,疏请令都察院甄别各省巡按,下部院会议,以六等考核,黜陟有差。是岁,江南、浙江被水,文然请灾地漕米改折,视灾重轻定折多寡。既,又言:“折漕例新定,民未周知。官吏或折外重徵耗银,或先已征米而又收折,或折重运轻,其弊不一。请敕漕臣密察严劾。”上并采纳。十年,疏言大臣得罪不当锁禁,得旨允行。迁兵科都给事中,乞归养。

    康熙五年,起补户科给事中。九年,考满内升,命以正四品顶带食俸任事。故事,给事中内升,还籍候补。留任自文然始。文然与魏象枢,皆以给事中敢言,负清望,号“姚魏”。十年,两江总督麻勒吉坐事逮,诣京师,仍用锁系例。文然复上疏论之,上谕:“自后命官赴质,概免锁系,著为令。”

    寻迁副都御史,再迁刑部侍郎。十二年,调兵部督捕侍郎。京口副都统张所养,劾将军柯永蓁徇私纵恣,令文然往按,永蓁坐罢。迁左都御史。十三年,疏言:“福建耿精忠、广西孙延龄皆叛应吴三桂,中间阻隔,赖有广东。精忠将士旧驻其地,熟习山川形势,倘与延龄合谋相犄角,则广东势危。江西境与福建、广东接,倘侵据赣州南安,驿道中断,饷阻邮梗,宜驻重兵通声援。”上嘉纳之。陕西提督王辅臣叛,河南巡抚佟凤彩引疾,上已许之。文然言河南近陕西流言方甚凤彩得民心宜令力疾视事上为留凤彩。

    文然屡有论列,尤推本君身,请节慎起居。孝诚皇后崩,权攒巩华城,上数临视,文然密疏谏,且引唐太宗作台望昭陵,用魏徵谏毁台事相拟,上亦受之,不怫也。十五年,授刑部尚书。时方更定条例,文然曰:“刃杀人一时,例杀人万世,可无慎乎?”乃推明律意,钩稽揅讨,必剂於宽平,决狱有所平反,归辄色喜。尝疑狱有枉,争之不得,退,长跪自责。又以明季用刑惨酷,奏除廷杖及镇抚司诸非刑。十七年,卒,赐祭葬,谥端恪。

(选自《清史稿》)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赵子淔,字正之,燕懿王赵德昭五世孙。父令铄,官至宝文阁待制。子淔以荫补承务郎,累迁少府监主簿,改河南少尹。时治西内,子淔有干才,漕使宋昪器之。或事有未便,子淔辄力争,昪每改容谢之。除蔡河拨发纲运官。会夏旱,河水涸,转饷后期,贬秩一级。丁内艰 , 起复。累进龙图阁、秘阁修撰,除陕西转运副使。

    初,蔡京铸夹锡钱,民病壅滞,子淔请铸小铁钱以权之。因范格以进。徽宗大说,书“宣和通宝”四字为钱文。既成,子淔奏今民以旧铜钱入官,易新铁钱。旬日,易得百余万缗。帝手札以新钱百万缗付五路,均籴细麦,命子淔领其事。民苦限迫,诣子淔诉者日数百人,子淔奏请宽其期,民便之。会蔡京再相,言者希京意,论子淔乱钱法,落职奉祠。靖康初,复秘阁修撰。金人侵洛,子淔奔荆南。溃兵祝靖、盛德破荆南城,子淔匿民家,靖等知之,来谒,言京城已破。子淔泣说之曰君辈宜亟还都城护社稷取功名无贪财扰州县也皆应曰诺子淔因草檄趣之翌日靖等遂北行绍兴元年,召见,复徽猷阁直学士,改江西都转运使。时建督府,军需浩繁,子淔运饷不绝,以功进宝文阁直学士。三京新复,除京畿都转运使,以疾辞。卒于家,年六十七。子淔幼警悟,苏轼过其家,抱置膝上,谓其父曰:“此公家千里驹也。”及长,善谈论,工诗。然崇宁、大观间土木繁兴,子淔每董其役而不谏,识者鄙之。

(选自《宋史·赵子淔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宪成小题。

    荀彧字文若,颍川颖阴人也。彧年少时,南阳何颙异之,曰:“王佐才也。”永汉元年,举孝廉,拜守宫令。董卓之乱,求出补吏。除亢父令,遂弃官归,谓父老曰:“颍川,四战之地也,天下有变,常为兵冲,宜亟去之,无久留。”乡人多怀土犹豫,彧独将宗族至冀州。初平二年,彧去绍从太祖。太祖大悦曰:“吾之子房也。”以为司马,时年二十九。卓遣李傕等出关东,所过虏略,至颖川、陈留而还。乡人留者多见杀略。兴平元年,太祖征陶谦,任彧留事。会张邈、陈宫以兖州反,潜迎吕布。时太祖悉军攻谦,留守兵少,而督将大吏多与邈、宮通谋。豫州刺史郭贡帅众数万来至城下,或言与吕布同谋,众甚惧。贡求见彧,彧将往。敦等曰:“君,一州镇也,往必危,不可。”彧曰:“贡与邈等分非素结也今来速计必未定及其未定说之纵不为用可使中立若先疑之彼将怒而成计。”贡见彧无惧意,谓鄄城未易攻,遂引兵去。建安元年,汉献帝自河东还洛阳。太祖议奉迎都许,或以山东未平,未可卒制。彧劝太祖曰:“普晋文纳周襄王而诸侯景从,高祖东伐为义帝缟素而天下归心。诚因此时,奉主上以从民望,大顺也。若不时定,四方生心,后虽虑之,无及。”太祖遂至洛阳,奉迎天子都许。进彧为汉侍中,守尚书令,常居中持重。十七年,董昭等谓太祖宜进爵国公,九锡备物,以彰殊勋,密以谘彧。彧以为太祖本兴义兵以匡朝宁国,不宜如此。太祖由是心不能平。会征孙权,表请彧劳军于谯,因辄留彧,以侍中光禄大夫持节,参丞相军事。太祖军至濡须,彧疾留寿春,以忧薨,时年五十。谥曰敬侯。明年,太祖遂为魏公矣。

(摘编自《三国志·荀彧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秦伯围郑,以其无礼于晋,且贰于楚也。晋军函陵,秦军氾南。

佚之狐言于郑伯曰:“国危矣,若使烛之武见秦君,师必退。”公从之。辞曰:“臣之壮也,犹不如人;今老矣,无能为也巳。”公曰:“吾不能早用子,今急而求子,是寡人之过也。然郑亡,子亦有不利焉!”许之。

夜缒而出,见秦伯,曰:“秦、晋围郑,郑既知亡矣。若亡郑而有益于君,敢以烦执事。越国以鄙远,君知其难也,焉用亡郑以陪邻?邻之厚,君之薄也。若舍郑以为东道主,行李之往来,共其乏困,君亦无所害。且君尝为晋君赐矣,许君焦、瑕,朝济而夕设版焉,君之所知也。夫晋,何厌之有?既东封郑,又欲肆其西封,若不阏秦,将焉取之?阙泰以利晋,唯君图之。”秦伯说,与郑人盟。使杞子、逢孙、杨孙戍之,乃还。

子犯请击之。公曰:“不可。微夫人之力不及此。因人之力而敝之,不仁;失其所与,不知;以乱易整,不武。吾其还也。”亦去之。

(选自《左传》)

智伯率韩、魏二国伐赵,园晋阳,决晋水而灌之。城下缘木而处,县釜而炊。襄子谓张孟谈曰:“城中力已尽,粮食匮乏,大夫病,为之奈何?”张孟谈曰:“亡不能存危不能安无为贵智士臣请试潜行见韩魏之君而约之”乃见韩、魏之君,说之曰:“臣闻之,唇亡而齿寒。今智伯率二君而伐赵,赵将亡矣。赵亡,则君为之次矣。及今而不图之,祸将及二君。”二君曰:“智伯之为人也,粗中而少亲。我谋而泄,事必败。为之奈何?”张孟谈回:“言出君之口,入臣之耳,人孰知之者乎?且同情相成,同利相死,君其图之!”二君乃与张孟谈阴谋与之期。张孟谈乃报襄子。至其曰之夜,赵氏杀其守堤之吏,决水灌智伯。智伯军救水而乱,韩魏翼而击之,襄子将卒犯其前,大败智伯军,杀其身而三分其国。襄子乃赏有功者,而高赫为赏首。群臣请曰:“晋阳之存,张孟谈之功也。而高赫为赏首,何也?”襄子曰:“晋阳之围也,寡人国家危,社稷殆。群臣无不有骄侮之心者,唯赫不失君臣之礼,吾是以先之。”由此观之,义者,人之大本也,虽有战胜存亡之功,不如行义之隆。故君子曰:“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

(选自《淮南子·人间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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