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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名著导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名著推荐阅读。

(1)、《格列佛游记》这部作品的作者是____,格列佛乘坐的“冒险号”船经过 ____ 国家遭遇了海上季风风暴。

(2)、高尔基说:“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谈谈阅读这部小说最深的一点感受,并简要介绍你印象最深的一个情节。
①感受:                                                        
②情节: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试题。

渴望苦难

马丽华

    ①藏北是充满了苦难的高地。寸草不生的荒滩戈壁居多。即使草原,牧草也矮小瘦弱得可怜。一冬一春是风季,狂风搅得黄尘铺天盖地,小草裸露着根部,甚至被席卷而去。季候风把牧人的日子给风干了;要是雨水不好,又将是满目焦土。夏天是黄金季节,贵在美好,更贵在短暂。草场青绿不过一个月,就渐渐黄枯。其间还时有雹灾光临。游牧的人们抗灾能力极低,冬季一旦有雪便成灾情。旧时代的西藏,逢到雪灾就人死畜亡。我在此采访中听藏族老人讲述得多了。翻阅西藏地方历史档案的灾异志,有关雪灾的记载也多。那记载是触目惊心的,常有“无一幸免”、“荡然无存”字样。半年前的一场大雪,不是一阵一阵下的,是一层一层铺的。三天三夜后,雪深达一米。听说唐古拉一线藏北地区大约二十五万平方公里的广大地域蒙难。不见人间烟火,更像地球南北极。听说牧人的牛马大畜四处逃生,群羊啃吃帐篷,十几种名贵的野生动物,除石羊之外,非死即逃。只有乌鸦和狼高兴得发昏,它们啄牲畜的眼睛,争食羊子的尸体……

②山那边的重灾区多玛,正处于哺育了中华民族的伟大母亲长江的源头。彼时,富庶美丽的长江中下游地区的人们,如何知道那大江怎样从劫难中出发!古往今来,洁白无瑕的冰雪如同美丽的尸衣,缠裹着藏北高原,几乎在每一个冬季!

    ③藏北高原之美是大美,是壮美;藏北高原的苦难也是大且壮的苦难。

    ④我读过一本译著中的一番话:科学成就了一些伟大的改变,但却没能改变人生的基本事实。人类未能征服自然,只不过服从了自然,避免了一些可避免的困难。但没能除绝祸害。地震,飓风,以及类似的大骚动都提醒人们,宇宙还没有尽入自己的掌握……事实上,人类的苦难何止于天灾,还有人祸;何止于人祸,还有个人难以言状的不幸。尤其是个人不幸,即使在未来高度发达了的理想社会里,也是忠实地伴随着人生!

    ⑤由此,自古而今的仁人志士都常怀忧国忧民之心。中国知识分子从屈原以来尽皆“哀民生之多艰”;中国之外的伯特兰罗素也说过,三种单纯然而极其强烈的激情支配着他的一生。他说,那是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寻求,对人类苦难痛彻肺腑的怜悯。他说,爱情和知识把他向上导往天堂,但怜悯又总是把他带回人间。痛苦的呼喊在他们中反响、回荡。因为无助于人类,他说他感到痛苦。

    ⑥而这种痛苦无疑地充实了每个肯于思想、富于感情的人生。或许也算一种生活于世的动力。

    ⑦这或许正是对于苦难所具特殊魅力的注解。

    ⑧在唐古拉山的千里雪风中,我感悟了藏北草原之于我的意义,理解了长久以来使我魂牵梦绕的、使我灵魂不得安宁的那种极端的心境和情绪的主旋律就是——渴望苦难。

    ⑨渴望苦难,就是渴望暴风雪来得更猛烈一些,渴望风雪之路上的九死一生,渴望不幸联袂而至,病痛蜂拥而来,渴望历尽磨难的天涯孤旅,渴望艰苦卓绝的爱情经历,饥寒交迫,生离死别……渴望在贫寒的荒野挥汗如雨,以期收获五彩斑斓的精神之果,不然就一败涂地,一落千丈,被误解,被冷落,被中伤。最后,是渴望轰轰烈烈或是默默无闻的献身。

    ⑩缺乏苦难,人生将剥落全部光彩,幸福更无从谈起。

文学作品阅读理解。

沙塔坪的油茶

谢德才

①沙塔坪,倚水而成。

②这里,一边是河,一边是山;山映入河中,河流进山中。这景色,画一样迷人。

③沙塔坪,坪不是很多,但是,这里的沙土不少。这里的沙土,养育了成片的油茶树。

④这里的油茶树,一年四季,披着“绿衣裳”,沉默不语,默默生长,见证了时代的变迁。这沉淀,让油茶树肆意蔓延。山脚脚,沟 , 全是茶树,顺着地势,如层层叠叠的绿波,向四周洋洋洒洒地铺展。

⑤油茶树,吸取阳光、雨露,将营养输送到每一条根系,每一片树叶。它,绽放一团团、一簇簇的花,雪一样洁白无瑕。

⑥花开,挂果。

⑦这是收获的信号。山里人赶紧把油茶地里的杂草锄得干干净净,集中于油茶树的树蔸。这些杂草落叶,腐烂后就成了油茶树上好的肥料。

⑧油茶树,惦念山里人的累、山里人的爱。它们在一根根的枝条上,努力地挂上一串串的果实。

⑨山里人背着背篓,挑着担,乐悠悠地,走进茶林,采摘果实。见到这满满的果实,他们自然而然地唱起民歌:“山是万宝山,地是刮金板……”是啊,这平凡的油茶树,让山里人日子有了盼头。

山里人唱着歌,摘着果。不知不觉,背篓里的茶果,满了;山坡上的笑声,满了。

⑪摘回的茶果,铺在自家院子里曝晒。几天后,果壳裂开了,油茶籽一颗颗地蹦出来了……

⑫这时,油榨坊等不及了。

⑬山林里,有油榨坊;街道上,也有油榨坊。

⑭一篓篓的茶籽向榨坊靠近,山里人的脚步是轻快的,他们的心里早有了谋算:这篓茶籽,能赚不少的钞票。

⑮山里人把茶籽倒进机器,电闸一开,倏地,油就“咕咕咕”地流了出来。

⑯这油清亮清亮的,鼓了山里人的腰包,轻了山里人的脚步,美了山里人的日子。

⑰这茶油,成了山里人烹饪的上乘之选。常食这茶油,有益健康,可使人越活越年轻。难怪有人说:“沙塔坪的茶树醉人,沙塔坪的茶油养人。”

⑱山里人只要一碰面,便问:“你家打了多少茶油?”

⑲“大几桶!”

⑳这声音,油茶树听见了,迎风低语:来年,多挂果!

(《人民日报》2023年09月04日第20版,内容有删改)

【活动二:探外国小说之“韵”】阅读下面的外国小说,完成探究

你没有听到狗叫吗

[墨西哥]胡安•鲁尔福

“伊格纳西奥,你在我背上,告诉我,你听到什么声音了?”

“啥也没有听到。”

这两个人拉长了的黑色身影在小河沿岸一上一下地移动着,这黑影有时爬上了石块,有时缩小,有时增大。两人只有一个摇摇晃晃的黑影。

月亮像一团火焰,从大地上升起。

“我们该快到这个村庄了,伊格纳西奥。你的耳朵露在外面,仔细地听听有没有狗叫声。你还记得有人对我们说过,托纳亚就在山后面吗?我们从什么时候下山的,你回想一下,伊格纳西奥。”

“我不记得了。”

“我累了。”

“让我下来吧。”

老汉慢慢地朝后退着,一直退到身后的一块大石头边,但他没有放下背在背上的人,而是重新驮了驮。虽说他已感到两腿发软,但还是不想坐下来,因为一坐下来他便驮不起他儿子的身躯了。 他儿子是几小时前在别人的帮助下才驮在他背上的。打那会儿起,他就一路这样背着他。

“你觉得怎样? ”

“不好。”

他儿子的话不多,而且越来越少了。有时他仿佛睡着了。有时他又在浑身颤抖。他知道儿子在什么时候由于他走路摇晃而抖动起来,因为儿子的两只脚像马刺一般悬挂在他臀部的两边,儿子的双手揽着父亲的脖子,这时却像马鞭一样在他脑袋边晃动着。

开始时,儿子曾对他说过:“放下我吧……就将我留在这里吧……你一个人走吧。明天或者等我稍微好一点儿后我会赶上你的。”这几句话他几乎说了有五十遍了。现在他连这几句话也不说了。

月亮正迎面高悬天空,这是一轮呈红色的大月亮。照得他们满眼生辉,使他们在地上的黑影拉得更长,显得更暗。

“我不知该往哪儿走了。”他说。

然而,没有人回应他。

在背上的那个人全身被月光照得透亮,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露出暗淡的反光。

“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伊格纳西奥?我说我看不清路。”

另一个人仍然沉默着。

他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他时而弯下身子,时而挺直身子,一步一绊地走着。

“不管怎样,我好歹要把你背到托纳亚。到那儿我会找人给你治疗的。我已背了你好几个小时了,我绝对不会将你丢在这里,让人将你害死的。”

他摇晃了一下,往路边跌跌撞撞地走了两三步,又挺直身子。“我一定要背你到托纳亚。” 

月亮几乎变成了蓝色,缓缓升起在清澈的夜空当中。老汉大汗淋漓的脸上洒满了月光。

“我现在做的这一切,才不是为您呢。我全是看在您死去的亲娘分上的。因为您是她儿子,所以我才这么做的。我要是见到您不管,把您丢在那里,或是不把您背起来去找人给您疗伤,就像现在这样,她准会怪我的。是她鼓动我这么做的,不是您,要从头说,您给我带来的净是麻烦、折磨、耻辱。”

他一面说话,一面在出汗,但夜风将他的汗吹干了,在吹干后,又淌出汗来。

“我一定把您背到托纳亚,让人给您治伤。我知道,等到伤一治好,您就又会去干你的歪门邪道。可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您只要给我滚得远远的,不再让我知道您的事就行了。只要这样就行了…… 因为您已经不是我儿子了。……你再看看,能看见什么没有“或是能听见什么。你在我背上能做到这一点,我不行,我觉得我耳朵聋啦。”

“我口渴。”

“你忍一下吧!我们快到了。夜深了,村子里的火全熄灭了。你至少应该能听到狗叫声。你仔细听听。”

“我又渴又困。”

“我记得你刚生下来时候的样子。那时候你就这个样子。你老是饿醒,然后就吃,吃了再睡。你妈妈就给你喝水,因为你把她的奶全吃完了。你总吃不饱,而且你脾气可坏了。我从没想到,你越长越大,脾气也越来越大……可事实就是这样。你妈妈现在已经安息了。她就希望你长得壮壮的。她相信等你长大了,你就能当她的支柱。她什么都没有,只有你。”

他感到他背上的这个人两只膝盖不像刚才这样夹紧了,两只脚往下垂着,左右摆动着。他觉得他背着的人的脑袋在晃动,像是在流泪。

村庄已在眼前。月光下,屋顶闪闪发亮。在最后几里路里,他感到他的腰弯得很厉害,儿子的体重都快把他压垮了。当他走到村庄第一座房子时,他斜靠在路边的栏杆上,无力地放下他儿子,浑身上下的骨头架子也好像都散开了。

他费劲地分开他儿子一直抱住他脖子的双手。当他感到如释重负的时候,他听见到处都是狗叫声。“你刚才没有听到狗叫吗?”他说,“你连这点希望也不想给我。”

(屠孟超译,2020年《读者》,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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