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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吉林省长春市实验中学2019-2020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10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文后各题。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扶摇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

(1)、下列语句中,划线字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扶摇而上者九万里 抟:环旋着往上飞 B、为之舟 芥:小草 C、榆枋而止 抢:触、碰 D、于地而已矣 控:控制
(2)、下列六句话分别编为四组,均表示事物“有所待”的一项是(    )

①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    

②去以六月息者也

③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

④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

⑤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

⑥适百里者,宿舂粮

A、①④⑤⑥ B、②③⑤⑥ C、①②④⑥ D、②③④⑤
(3)、下列有关文意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鹏鸟要在海运时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九万里,然后乘六月的巨风才能南飞。 B、文章写鹏鸟南飞有所待,并以“野马”“尘埃”与之作对比,表明万物皆有所待。 C、大舟飘浮有待深水,而芥草靠杯水就能负载,这是作者用来说明“大小之辩”的。 D、蜩与学鸠飞不高,行不远,却自以为得到了逍遥,它们嘲笑鹏鸟高飞远行的壮举。
(4)、把文中画线的语句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

②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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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和,字君孝,侍中众之族子也。和二岁丧父,总角便有清操,族叔荣雅重之,王导为扬州,辟从事。月旦当朝,未入,停车门外。周顗遇之,和方择虱,夷然不动。和尝诣导,导小极 , 对之疲睡。和欲叩会之,因谓同坐曰:“昔每闻族叔元公道叶赞中宗,保全江表。体小不安,令人喘息。”导觉之,谓和曰:“卿珪璋特达,机警有锋,不徒东南之美,实为海内之俊。”由是遂知名。既而导遣八部从事之部,诸从事各言二千石官长得失,和独无言。导问和:“卿何所闻?”答曰:“明公作辅,宁使网漏吞舟,何缘采听风闻,以察察为政。”导咨嗟称善。

    初,中兴东迁,旧章多阙,而冕旒饰以翡翠珊瑚及杂珠等。和奏:“旧冕十有二旒,皆用玉珠,今用杂珠等,非礼。迁尚书仆射,以母老固辞,诏书敕喻,特听暮出朝还,其见优遇如此。顷之,母忧去职,居丧以孝闻。既练 , 卫将军褚裒上疏荐和,起为尚书令。和谓所亲曰:“古人或有释其忧服以祗王命,盖以才足干时,吾在常日犹不如人,况今中心荒乱,将何以补于万分,”帝又下诏,和表疏十余上,遂不起,服阕,然后视职。时谢尚领宣城内史收泾令陈干杀之有司以尚违法纠黜诏原之和重奏曰:“尚先劾奸脏罪,听自首减死,而尚内挟小憾,肆其威虐。尚忝外属,宥之有典,至于下吏,宜正刑辟。”尚,皇太后舅,故寝其奏。

    时江夏公卫崇并为庶母制服三年,和乃奏曰:“礼所以轨物成教,故有国家者莫不崇正明本、江夏公卫崇本由疏属,复行重制,违冒礼度,肆其私情。若弗纠正,无以齐物。皆可下太常夺服”。诏从之。永和七年,以疾笃辞位,其年 , 年六十四。

(节选自《晋书·顾和传》,有删改)

【注】①小极:困倦、小病。②叶:同“协”。③练:是练祭的简称,为古代亲丧一周年的祭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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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忠嗣,太原祁人也。忠嗣初名训,以父死王事,赐名忠嗣,养于禁中累年。及长,雄毅寡言,严重有武略。玄宗以其兵家子,与之论兵,应对纵横,皆出意表。玄宗谓之曰:“尔后必为良将。”尝短皇甫惟明义弟王昱,遂为所陷,贬东阳府左果毅。属河西节度使杜希望谋拔新城,或言忠嗣之材足以辑事,必欲取胜,非其人不可。希望即奏闻,诏追忠嗣赴河西。忠嗣少以勇敢自负,及居节将,以持重安边为务。尝谓人云:“国家昇平之时,为将者在抚其众而已。吾不欲疲中国之力,以徼功名耳。”每军出即各召本将付其兵器令给士卒虽一弓一箭必书其名姓于上以记之军罢却纳若遗失即验其名罪之故人人自劝甲仗充牣矣。初,忠嗣在河东、朔方日久,备谙边事,得士卒心。及至河、陇,颇不习其物情,又以功名富贵自处,望减于往日矣。天宝四年四月,固让朔方、河东节度,许之。玄宗方事石堡城,诏问以攻取之略,忠嗣奏云:“石堡险固,吐蕃举国而守之。若顿兵坚城之下,必死者数万,然后事可图也。臣恐所得不如所失,请休兵秣马,观衅而取之,计之上者。”玄宗因不快。李林甫尤忌忠嗣,日求其过。李林甫又令济阳别驾魏林告忠嗣。玄宗大怒,因征入朝,令三司推讯之,几陷极刑。十一月,贬汉阳太守。七载,量移汉东郡太守。明年,暴 , 年四十五。其后哥舒翰大举兵伐石堡城,拔之,死者大半,竟如忠嗣之言,当代称为名将。先是,忠嗣之在朔方也,每至互市时,即高估马价以诱之,诸蕃闻之,竞来求市,来辄买之。故蕃马益少,而汉军益壮。及至河、陇,又奏请徙朔方、河东戎马九千匹以实之,其军又壮。迄于天宝末,战马蕃息。宝应元年,追赠兵部尚书。

(节选自《旧唐书·王忠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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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邰,字孟节,汉中南郑人也。父颉,以儒学称,官至博士。邰袭父业,游太学,通“五经”。善《河》《洛》风星,外质朴,人莫之识。县召署幕门侯吏。和帝即位,分遣使者,皆微服单行,各至州县,观采风谣。使者二人当到益部,投邰候舍。时夏夕露坐,邰因仰观,问曰:“二君发京师时,宁知朝廷遣二使邪?”二人默然,惊相视曰:“不闻也。”问何以知之。郃指星示云:“有二使星向益州分野,故知之耳。”后三年,其使者一人拜汉中太守,邰犹为吏,太守奇其隐德,召署户曹史。时大将军窦宪纳妻,天下郡国皆有礼庆,郡亦遣使。邰进谏曰:“窦将军椒房之亲不修礼德而专权骄恣危亡之祸可翘足而待愿明府一心王室勿与交通。”太守固遣之,邰不能止,请求自行,许之。邰遂所在留迟,以观其变。行至扶风,而宪就国自杀,支党悉伏其诛。凡交通宪者,皆为免官,唯汉中太守不豫焉。邰岁中举孝廉 , 五迁尚书令,又拜太常。元初四年,代袁敞为司空,数陈得失,有忠臣节。在位四年,坐请托事免。安帝 , 北乡侯立,复为司徒。及北乡侯病,邰阴与少府河南陶范、步兵校尉赵直谋立顺帝,会孙程等事先成,故郃功不显。明年,坐吏民疾病,仍有灾异,赐策免。将作大匠翟酺上郃“潜图大计,以安社稷”,于是录阴谋之功,封邰涉都侯,辞让不受。年八十余,卒于家。门人上党冯胄独制服,心丧三年,时人异之。

(节选自《后汉书·李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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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宗立,(苏轼)复朝奉郎、知登州,召为礼部郎中。起居舍人。轼起于忧患不欲骤履要地辞于宰相蔡确确曰公徊翔久矣朝中无出公右者。轼曰:“昔林希同在馆中,年且长。”确曰:“希固当先公耶?”卒不许。二年,兼侍读。每进读至治乱兴衰、邪正得失之际,未尝不反复开导,觊有所启悟。哲宗虽恭默不言,辄首肯之。尝读祖宗《宝训》,因及时事,轼历言:“今赏罚不明,善恶无所劝沮;又黄河势方北流,而强之使东;夏人入镇戎,杀掠数万人,帅臣不以闻。每事如此,恐浸成衰乱之渐。”三年,权知礼部贡举。会大雪苦寒,士坐庭中,噤未能言。轼宽其禁约,使得尽技。巡铺内侍每摧辱举子,且持暖昧单词,诬以为罪,轼尽奏逐之。四年积以论事,为当轴者所恨。轼恐不见容,请外,知杭州。未行,谏官言前相蔡确知安 州,作诗借郝处俊事以讥太皇太后。大臣议迁之岭南。轼密疏:“朝廷若薄确之罪,则于皇帝孝治为不足;若深罪确,则于太皇太后仁政为小累。谓宜皇帝敕置狱逮治,太皇太后出手诏赦之,则于仁孝两得矣。”宣仁后心善轼言而不能用。轼出郊,用前执政恩例,遣内侍赐龙茶、银合,慰劳甚厚。既至杭,大旱,饥疫并作。轼请于朝,免本路上供米三之一,复得赐度僧牒, 易米以救饥者。明年春,遣使挟医分坊治病,活者甚众。七年,徙扬州。旧发运司主东南漕法,听操舟者私载物货,故操舟者辄富厚,以官舟为家,补其敝漏,且周船夫之乏,故所载率皆速达无虞。近岁一切禁而不许,故舟弊人困,多盗所载以济饥寒,公私皆病。轼请复旧,从之。未阅岁,以兵部尚书召兼侍读。

(节选自《宋史•苏轼列传》)

文言文阅读;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姓刘氏,字季。父曰太公,母曰刘媪。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

高祖为人,隆准而龙颜,美须髯,左股有七十二黑子。常有大度,不事家人生产作业。及壮,试为吏,为泗水亭长,廷中吏无所不狎侮。好酒及色。常从王媪、武负贳酒,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之。高祖每酤留饮,酒雠数倍。及见怪,岁竟,此两家常折券弃责。

高祖常繇咸阳,纵观,观秦皇帝,喟然太息曰:“嗟乎,大丈夫当如此也!”

单父人吕公善沛令,避仇从之客,因家沛焉。沛中豪桀吏闻令有重客,皆往贺。萧何为主吏,主进,令诸大夫曰:“进不满千钱,坐之堂下。”高祖为亭长,素易诸吏,乃曰“贺钱万”,实不持一钱。谒入,吕公大惊,起,迎之门。吕公者,好相人,见高祖状貌,因重敬之,引入坐。萧何曰:“刘季固多大言,少成事。”高祖因狎侮诸客,遂坐上坐,无所诎。酒阑,吕公因目固留高祖。高祖竞酒,后。吕公曰:“臣少好相人,相人多矣,无如季相,愿季自爱。臣有息女,愿为季箕帚妾。”酒罢,吕媪怒吕公曰:“公始常欲奇此女,与贵人。沛令善公,求之不与,何自许与刘季?”吕公曰:“此非儿女子所知也。”卒与刘季。吕公女乃吕后也,生孝惠帝、鲁元公主。

高祖为亭长时,常告归之田。吕后与两子居田中耨,有一老父过请饮,吕后因哺之。老父相吕后曰:“夫人天下贵人。”令相两子,见孝惠,曰:“夫人所以贵者,乃此男也。”相鲁元,亦皆贵。老父已去高祖适从旁舍来吕后具言客有过相我子母皆大贵。高祖问,曰:“未远。”乃追及,问老父。老父曰:“乡者夫人婴儿皆似君,君相贵不可言。”高祖乃谢曰:“诚如父言,不敢忘德。”及高祖贵,遂不知老父处。

(选自《史记·高祖本纪》,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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