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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陕西省延安市黄陵中学高新部2019-2020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医和中国传统文化是一体的,中医的理论和实践充分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思维方式。

    中医首先反映的是中国文化、中国哲学整体关联的思维方式。有人认为,中医的理论是不科学的、模糊的、不可实证的,那是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现在的实证观念和思维。实证思维主张分析还原,还原到后来就各个成为一个孤立的个体。整体关联的思维也讲还原,而整体关联所还原的个体是相互关联的个体。从根本上说,中医研究的是人这个有精神的高级生命体。因此,中医才有这样的观念,整体生命的每一个部分都能完整地反映整体的面貌,而不只是反映那个部分。比如,肝脏不只反映肝脏,心不只反映心,而是与其他脏器的生理功能密切关联。

    中医诊治要周全地考虑不同性别、体质、地域、时间等因素,对药材的采用也特别强调地域性的差异,这是基于中国哲学中“自然合理”的理念。“自然合理”有尊重自然和注重个性两重内涵。中国哲学里的“自然”是本然的意思,任何违背事物本来面貌的做法都是不合理的,我们应该按照事物的本来面貌“因势利导”,要适合、符合这个事物本来发展的途径、趋势。而现代人所尊奉的“科学合理”的理念,是要去掌控自然,去改变事物的本来面貌。其实,很多现代科学家已经开始认识到,科学并不是按照人的意志去改变自然界的本来关系,而是使自然界和人类能够更加和谐地相处。此外,“自然合理”特别强调符合事物的本性,即个性,这就跟科学合理的思维方式强调普遍化、普适性有很大的差异。

    中医还体现了中国哲学所强调的直觉思维。在中医的“望闻问切”四诊中,“望”和“闻”是医生的直觉,中医通过“望”观察病者的气色、舌苔和形态,通过“闻”体气、口气、二便之气来对患者的病情进行初步的判断。医者“问”,患者通过口述的方式,将自己的直观感受告诉医生。最后是“切”,医生通过脉象来印证医者对患者情况的直觉判断是否准确。许多人认为中医“望闻问切”太主观、不科学,这源于我们的一种观念:理性是清晰的、准确的,也是可靠的;而直觉是模糊的、不准确的,是不可靠的。其实,科学的发展已经越来越认识到模糊化更接近事物整体的本来面貌,而有时候越清晰越有可能对事物的认识片面。这也正是现在科学模糊学理论发展的一个道理。在中国的文化里面,比较典型的例子就是中医,中医在模糊中间有着极其精确的一面,这也是中国文化最根本的特色。

    我们要继承中医的传统,坚守中医的传统理念。这不仅仅是中医界的责任,同样也是中国哲学界与文化界的责任。

(摘编自褛宇烈《中医的人文内涵及其意义》)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在中医看来,每一个脏器都能反映整体的面貌,这是整体关联思维的体现。 B、中医重视差异性,强调因人、因地、因时而异,这与“科学合理”的思维大相径庭。 C、中医被误解,与我们未认识到理性思维的局限,未充分理解直觉思维的价值有关。 D、随着科学的发展,科学家逐渐意识到,认识事物时越模糊就会越接近事物的原貌。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第三段从尊重自然和注重个性两个方面展开对“自然合理”的论述,论证思路清晰。 B、第四段讲中医的“望闻问切”的四诊方法,是为了论证科学模糊学理论的正确性。 C、文章运用对比论证,体现了传统文化思维方式的优点,含有为中医正名的动机。 D、文章以中医理论和实践为依据,从三个方面论证了传统文化思维方式在中医中的体现。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在对个体事物的分析方面,中国哲学整体关联的思维方式比实证观念更具优势。 B、中医崇尚“自然合理”,注重个性,与科学合理有本质区别,所以缺乏科学的普适性。 C、如果澄清了人们对理性与直觉的错误认识,中医传统理念就能得到继承与坚守。 D、中医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和哲学的思维方式,它在实践中的运用也促进了中国哲学思维的提升。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大团圆”是我国特有的一种审美心理现象,它大量出现在宋以后的戏曲小说中。如《窦娥冤》的申冤昭雪,《赵氏孤儿》的孤儿报仇,《汉宫秋》的“团圆梦境”,《琵琶记》的“玉烛调和”,《精忠旗》的满门旌表,《长生殿》的“蟾宫相见”等等。讲究“团圆之趣”已经成为我国极为普遍的传统审美心理现象。

    华夏初民对客观世界的考察,大概从“天”开始的。春夏秋冬的往复,白天黑夜的交替,日出日落的循环,使他们直观地形成了“乾为天,为圆”,以及“浑天如鸡子,天体如弹丸”的观念。由于中国是一个古老的农耕国家,“天”的好坏又直接关系到农业收成的多寡,因此,对于生产力水平低下的先民来说,头顶上的那圆的天,就成了他们顶礼膜拜的对象,这种对“天”的崇拜就导致了对于“天”的运行规律——“圆”的亲和与崇尚。

    作为中国哲学源头的《易经》体现了中国古人的圆道观,循环即圆道是《易经》作者心目中的最重要的规律之一,对易学而言,“圆”不仅是神秘的示语,而且也是圆融无碍、无往不复的至高至美的境界。

    而老子哲学思想中的自然观,也是以周行不殆的圆来加以描述的。《老子》“九九”八十一章,象征着道的生生不息、变动不已、周行不止。韩非在《解老篇》中评析老子思想时说:“用其周行,强字之曰道”,揭示了道的周行循环的特征。这种“九九”循环往复式的“道”的结构,是离不开圆的。

    由于“圆”相以其圆满而使人感到审美的满足,所以,“圆”经常在“圆满”“至美”的意义上为佛家所推崇。佛教称般若真智为“圆智”,称般若真智对世相的观照为“圆照”,称善根为“圆根”,称修行到最高联阶段为“圆成”,称涅盘境界为“圆寂”,将美好至极的事物称做“圆圆海”。这里,“圆”均可作为“圆满”、“大美”和“至美”来解。

    圆在中国哲学中意味着道境和禅境,易、庄、禅不约而同地将圆作为最高的精神境界,其中具有深刻的美学内涵。儒家的不偏不倚的中庸、道家的有无相生的哲学思想、佛家的因果报应的轮回观、《周易》用以解读宇宙人生奥秘的太极思维模式,以及本文论述的“大团圆”的审美心理,似乎都存在于同一个圆的图式之中。“圆”既是完满的象征,是循环往复的表现,也是华夏民族对社会、人生,以及自身理想的一种构想、理解和追求。体现在中国古代的戏曲小说中,则一切都应该圆满无缺,缺则有憾。中国古代悲剧最悲的要算是关汉卿的《窦娥冤》了,剧中不但有血溅白练,而且还有六月飞雪,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充分显示了窦娥冤屈之大、痛苦之深。但作者笔锋一转,却来个“窦天章为女申冤昭雪”,由悲转喜、由缺为圆。对圆的崇尚似乎已成了一种弥散性的文化——审美理想的规范,“大团圆”即是审美主体对规范的崇尚与屈从,也是审美主体对传统规范的迎合与妥协。它虽然推进了中国文学艺术对中和之美的追求,以及向圆熟精致的技能方面的发展,却也遏制了中国艺术,特别是悲剧中美的、崇高的、善良的事物或人物被毁灭的怵目惊心的震撼,以及撕肝裂胆的残酷。尚圆的传统观念不光是“大团圆”审美心理形成的重要原因,而且,它也使中国审美文化的心理欲求往往更多地趋向于圆态,趋向一种柔性与韧性,以及圆融浑化的中和之美。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斯文”一词最早出自《论语•子罕》“子畏于匡,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孔子认为,“斯文”并没有随文王的去世而断绝,而是得到了“天”的承认。显然,孔子赋予了“斯文”极高的内涵——天道,而天道便蕴藏于礼乐制度之中。朱熹在《四书集注》中说得更加透彻:“道之显者谓之文,盖礼乐制度之谓。”斯文即道,而礼乐制度是“道 ”的载体。一旦“礼崩乐坏”,道将不存,斯文不在,国也将不国了。可以想象,“斯文”在先秦时期的士子心中和君王谋略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并将其视为圣人先贤为人立世、明君霸主治国安邦的最高境界,也反映了一个时代与社会的道德标准与理想追求。

    先秦诸子、百家争鸣,“斯文”并没有夭折于秦始皇的“焚书坑儒”中,反而随着六经的传世,一直延续成为儒家之经典。《隋书•经籍志》写道:“夫经籍也者,……学之者将殖焉,不学者将落焉……其王者之所以树风声,流显号,美教化,移风俗,何莫由乎斯道。”典籍被视为文化遗产,“斯道”便是“斯文”。同时,斯文还更多地体现在“教化”之中,政以体化、教以效化、民以风化,古代王权正是借助“教化”正风俗、治国家,这些无不彰显斯文之意蕴。

    汉代以降,自大儒董仲舒推崇“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儒家思想便成为中国文化的正统,斯文也随即成为饱学之士的精神追求和人生信念。《武帝纪赞》中记载道:“罢黜百家,表彰《六经》。”《六经》自然成为儒家思想之精华,而斯文也自然成为精华之要义。从这个意义说,经典便是斯文,儒学便是斯文,教育便是斯文。所以修身需要斯文,齐家需要斯文,治国需要斯文,平天下更需要斯文。“斯文”之风气开始弥漫在中华大地。

    三国之争、南北两朝,多事之秋竟使得“斯文扫地”。直到唐宋,斯文才迎来了一次转机。在那以前,朱熹将现状描述为“孟轲氏没,圣学失传,天下之士,背本趋末。”在周敦颐、张载、程颢等大家的努力下,一批儒者致力于“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继往圣之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于是皆以“斯文”为己任,如程颐赞誉其兄程颢说:“(先生)得不传之学于遗经,以兴起斯文为己任……使圣人之道焕然复明于世。”

    明清时期,科举考试依然以四书五经为基本读物。即便是进入民国时期,那些接受传统儒家教育的近代学者,依然带有“遗老遗少”的气息。在陈寅恪等人看来,中国文化传统可能正在无声无息地消逝,或被以欧美的方式“改写”,而当下严重的国难更凸显出维持“国性”的必要。

(选自2016年3月31日《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今天,如何穿出中国范儿

周飞亚

    《史记》载,赵武灵王“召肥义与议天下,五日而毕,遂下令易胡服,改兵制,习骑射”,却遇到巨大阻力,王公大臣纷纷进言,认为“衣服习俗,古之礼法”,抛弃自身传统而改夷狄装束,乃是一种罪过。另一个相反的例子是魏孝文帝改革,其中一项重要内容即“革衣服之制”,禁胡服,改汉服,以达到去除鲜卑的民族身份、融入汉族的目的。

    自古以来,服饰一直是体现国家民族风俗文化的重要方面。中华是礼仪之邦,最重服饰,“衣食住行”,以“衣”为首。历经几千年流变,发展出的服饰文化可谓博大精深。从汉服、唐装到旗袍、中山装,经典的中华服饰也曾成为世界眼中靓丽的风景。

    然而,在当代中国,这种具有自身特色的服饰文化却似日趋式微。最简单的例子便是,当我们被要求“着正装”的时候,脑子里首先甚至唯一想到的就是西服,而不是具有自身特色的中式礼服。这对于有着几千年传承的服饰文化来说,不能不说是一种缺憾。

    民族服饰,于个人,是身份的标签和文化认同感的载体;于国家,是形象的展示与礼仪的体现。在现代政治中,特色鲜明的民族服饰,更会成为国家的文化名片。放眼世界,不少国家都拥有自己的“国服”,如日本、韩国等亚洲国家和东欧、北欧诸国,阿拉伯国家更是重视。

    相比之下,我们的重视程度似乎还不够。新中国成立初期,曾规定外交人员的正装为中山装。随着时代的变迁,中山装似乎显得不太符合当下的审美观,因而渐渐退出了人们的视野,外交官们也开始穿起了西服。但是,西服在很多国家眼中并不算正装,在最隆重的外交场合,穿西服会被视为过于随便、不尊重外交礼仪的行为。

    所幸的是,已经有不少人意识到并试图弥补这一缺憾,“中式礼服文化研究热”正在国内悄然兴起。日前在北京召开的“国服文化研讨与服装探索展示大会”,就是热潮中的一股涓流。这次由民族文化艺术工作委员会等联合主办的会议,以传承和弘扬民族服饰文化为宗旨,探讨最多的话题就是为什么要有“国服”、“国服”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确,如果我们在重大集会、节日庆典与外交场合能穿“国服”,有利于在世界上树立充满文化自信的中国形象。这就要求“国服”具有对普通民众的亲和力,便于普及。它不仅仅是在设计上加入中国元素那么简单,更应体现中华民族对于衣着的文化理念。

    服饰是社会的一面镜子。魏晋风流,士人爱穿敞襟宽袍,以显自由不羁;大唐盛世,开放自信,服饰因之雍容华贵;在国家崛起之今日,如何穿出中国范儿,看来真不是一件小事。

(选自《人民日报》2014年11月13日 第24 版,有删改)

阅读下面一段文字,完成问题。

    人们常说“小说是讲故事的艺术”,但故事不等于小说,故事讲述人与小说家也不能混为一谈。就传统而言,讲故事的讲述亲身经历或道题听途说的故事,口耳相传,吧它们转化为听众的经验;小说家则通常记录见闻传说,虚构故事,经过艺术处理,把它们变成小说交给读者。

    除流传形式上的简单差异外,早起小说和故事的本质区别并不明显,经历和见闻是它们的共同要素,在传统较为落后的过去,作为远行者的商人和税收最适合充当故事讲述人的角色,故事的丰富程度与远行者的游历成比。受此影响,国外古典小说也常以人物的经历为主线组织故事,《荷马史诗》《一千零一夜》都是描述某种特殊的经历和遭遇,《唐吉可德》中的故事是唐吉可德的行侠其余和所见所闻,17世纪欧洲的流浪汉小说也体现游历见闻的连缀。在中国民间传说和历史故事为志怪录类的小说提供了用之不竭的素材,话本等古典小说形式也显示出小说和传统故事的亲密关系。

    虚构的加强使小说和传统质检的区别清晰起来。小说中的故事可以来自想象。不一定是作者的亲历亲闻。小说家常闭门构思,作品大多诞生于他们的离群索居的时候,小说家可以闲坐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图书馆中,或者在巴黎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阁楼里,杜撰他们想象中的历险故事,但是,一名水手也许礼金千辛万苦才能把在东印度群岛听到的故事带回伦敦;一个匠人瓢泼一生,积攒下无数的见闻、掌故或趣事,当他晚年作在火炉旁给孩子们讲述这一切的时候,他本人就是故事的一部分,传统故事是否值得转述,往往只取决于故事本事的趣味性和可流传性,与传统的故事方式不同,小说家一般并不单纯转述故事,他是在从事故事的制作和生产,有深思熟虑的讲述目的。

    就现代小说而言,虚构一个故事并非首要功能,现代小说的繁荣对应的故事不同程度的减损或逐渐消失,现代小说家对待故事的方式复杂多变,以实现他们特殊的叙事目的。小说家呈现人生,有时会写到难以言喻的个人经验,他们会调整讲故事的方式,甚至将虚构和表述的重心掷到故事之外。在这些小说家笔下,故事成了幌子,故事之外的附加信息显得更有意味。16世纪末期以来,小说家对小说故事性的破坏日趋强烈。这时,一个故事的好坏并不看它的“成色”如何,而是取决于讲故事的方式。契诃夫曾经把那些不好好讲故事的小说家称为“耍弄蹩脚花招的人”,但这种花招的大量出现也有其内在的合理性—他们要摆脱陈旧的故事模式,摆脱虚假的因果关系和矫揉造作的戏剧冲突,甚至摆脱故事本身。现代小说家认为,传统的故事模式早已失去了弹性和内在活力,也失去了起初的存在价值,那些千百年来一直在给小说提供养料的故事模式已经成为制约想象力的障碍之一。

(摘编自格非《塞壬的歌声》)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谜语是一种文字游戏,也是一种智力活动。《文心雕龙·谐隐》说:“谜也者,回互其辞,使昏迷也。”又说:“君子嘲隐,化为谜语。”根据这些意思,结合谜语制作、猜射的实践,我们似可以这样来说明什么是谜语,那就是:将某事物用隐喻、形似、借代、暗示或其他隐晦的方式或手段隐匿起来,做出谜面,要人们以此为据,动脑分析,顺藤摸瓜地猜测出被隐匿之事物,这类智力性文艺制品,称之为谜语。一般地讲,一条谜语,要由三要素构成,即:谜面、谜目和谜底。

    我国的谜语,源远流长,早在三千多年前的商代就有明确的文字记载。《周易·归妹》中记载了商代短谣《女承筐》:“女承筐,无实;士刲(kuī)羊,无血。”这两句卦辞表述的意思是:一个女子挎着竹筐,筐里什么也没有;一个男子正在用锋利的刀子割羊,可是羊并不流血。要我们猜猜:这是在干什么?原来,这一男一女正在割羊毛。据考证,这短谣式的卦辞,实际上是我国第一条有确切文字记载的“民间事物谜”的雏形。当时并不叫做谜语,而视之为“隐语”之类。“谜”这个汉字,是在距商代一千多年后的六朝时期才产生的。六朝时期,只是产生了“字谜”这个词。隋唐时期,谜语也还仅仅是以“字谜”、“物谜”这两种形式为载体,缓慢地向前发展。

    到了宋代,由于文人越来越多地参与谜事,才出现了“灯谜”一说。南宋著名词人周密所著《武林旧事》卷二“灯品”中说:“……又有以绢灯剪写诗词,时寓讥笑,及画人物,藏头隐语,及旧日诨语,戏弄行人。”当时,南宋都城武林(即杭州)将谜条粘于绢灯之上或直接书绘于灯绢之上,供人猜射,这便是“灯谜”一词的由来。在谜语发展史上,由此从隐语中分蘖出“灯谜”这一与“民间事物谜”并驾抗衡的纯文义性谜种。需要说明的是,南宋时,在用文字的形式将文义谜书于灯上的同时,事物谜也间杂书绘于灯上。可见,当时的谜语(隐语)并没有进行严格的分类。灯谜(隐语)实际上为谜类的统称,绝非仅为文义谜或民间事物谜的专称。“灯谜”这个名称产生于宋代,而使其成为文义谜的专称,使之与民间事物谜的内涵泾渭分明,则是近代以来一些谜事积极分子努力的成果。

    从宋代再经元延续至明代,不管事物谜还是灯谜均有了长足的发展,不仅出现了“谜语”、“灯谜”这类的词,而且还产生了带格的灯谜。到了明末清初,带格灯谜又有了飞速发展,居然由原来的十几种谜格,发展到三四百种之多,同时还产生了一些特殊形式的新谜种。

    灯谜是我国传统文化中的一颗璀璨宝石,实实在在是中华民族独占享用的,是足可以引以自豪的。所以,灯谜连同京剧、国画和书法一起,被世人誉为“华夏四绝”。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各题。

    费孝通曾用“熟人社会”剖析文化现象,至今仍能以之一观。熟人社会强调“亲如一家”,如今某些公司也鼓励同事之间互称家人。这来自一种思维惯性:“家人”之间就要不分彼此,不讲界限,尤其是不言利益。其实,真正的熟人社会也讲究权利义务对等,只不过较为复杂隐微。

    “人情往来”源于人际互动和资源交换的需要。社会中总要有一定的分工协作,一个人不可能做所有必需之事,有的人做这个,有的人做那个,互相之间就需要有交换。交换需等价,要有来有往。与陌生人组成的社会相比,熟人社会的等价交换更为全面和灵活。你给我帮忙出了力气,我可以给你的小孩辅导功课,“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更显人情味。基于对他人的充分了解,有些交换还会考虑到双方的整体情况,家贫的人即便贡献微薄也是一份厚谊。这种灵活度也体现在往来取予的时间跨度,对长相厮守的人来说,君子报恩十年不晚,父债子还也很正常。

    一般说熟人社会“人情复杂”,主要指其表面常常模糊,内里清楚明了。陌生人社会倾向于用金钱价值作为交换的中介——不一定每次都付现钱,但会自动地折算为金钱价值。在熟人社会,人就要摆摆手,说一句“咱俩谁跟谁”,忌讳提“算账”。一旦把以前的人情债都算清楚还明白,就意味着不再来往,一刀两断,谁愿意这样呢?但这并不意味着人际交往真的可以模糊界限。“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等说法,不仅体现着对等原则,甚至还包含了利息的考虑。如果一个人只接受别人帮忙,自己丝毫不考虑回报,或者回报总是不对等,时间长了就会变成孤家寡人,别人避之不及。既懂分寸又说话好听的,被誉为“会做人”。

    既然都遵循等价原则,熟人社会和陌生人社会并没有本质区别,但在城市生活的人越来越多倾向于找陌生人来做事。先不提虚伪世故耗人心神,更有换算标准不一致的难题。在传统的熟人社会,人际交往范围十分有限,经常来往互助的人基本处于同一阶层和同一习俗中。直到三十年前,城市里人要搬家,基本还都是请朋友、同事、老同学等熟人帮忙。忙完了请大家去饭馆“撮一顿”,顺便庆贺了乔迁之喜。如今在大城市里,人们搬家多会去找专业团队,不再求助朋友。这反映着家庭边界的意识更强,更因“人情”已不好估量。同样一个周末,有人闲着无事,有人要加班,加班费也高低不等,有人还要挤出时间陪伴家人。对一天时间消耗的估价已经无法用一套接近的标准来衡量,“人情债”变得更不清楚,也就无法操作。加之人的流动性加大,更少有长相厮守的关系,多次博弈的链条太脆弱,经不起人情债的考验。

    怀念熟人社会的人感叹“如今人与人的距离远了”,古人也常说“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但同一现实还有另一面:人的生活变得更富裕,更多样,也更复杂,以前人情往来的作风已不敷用。人与人之间互信互助的需求没有变,只是转变了形式。当大家都心累了,这个阶段迟早会过去。认清这个趋势,我们大可以卸下被动裹挟、逶迤客套的负担,让人际交往更简洁。正是人际关系的松弛、简洁和包容,让许多年轻人向往大城市——即便过高的工作和生活压力让他们叫苦不迭,真正的希望不在“逃离家乡”,而是大城市之外的社会交往也变得更有边界和有弹性。

    事实上,那些人生中最重要的方面,比如亲情、爱情、友谊、美感、信仰……都不能用尺寸刻度去衡量计较。一朝能把利益考虑与亲情友谊分开,我们的情感、体验才会更加纯粹,我们的心灵也才能从计较和虚伪中解脱出来。

(摘编自《社会科学报·<年节时看“人情往来”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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