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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统编版九年级下册语文作业27枣儿

下列关于《枣儿》剧本的思想内容理解不当的一项是(    )
A、剧本表现了感人至深的亲情,也表现了老一辈的深厚乡情。 B、剧本反映了当今社会家庭关系的变化,呼唤人们的温暖亲情和心灵沟通。 C、剧本反映了现代化进程中,青壮年离开乡土,老人孩子留守家园的农村状况,表现了社会变革时期传统生活的失落、精神家园的失落,以及人们对传统生活、对精神家园的追寻;表现了社会的深刻变迁,企盼和呼唤人们认识和适应时代发展带来的变化,走出家园、走出封闭、走出传统,迈进现代社会的新生活。 D、剧本中,老人和小孩子代表了新旧两个时代,批评了老人的怀旧思想,赞扬了小孩的纯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一粒种子

叶圣陶

    世界上有一粒种子,像核桃那样大,绿色的外皮非常可爱。凡是看见它的人没一个不喜欢它。听说,要是把它种在土里,就能够钻出碧玉一般的芽来。开的花呢,当然更美丽,不论是玫瑰花,牡丹花,菊花,都比不上它,并且有浓厚的香气,不论是芝兰,桂花,玉整,都比不上它。可是从来没人种过它,自然也就没人见过它的美丽的花,闻过它的花的香气。

    国王听说有这样一粒种子,欢喜得只是笑。他说:“我的园里,什么花都有了但是,我弄得到,人家也能弄得到,那又有什么稀奇?现在好了,有这样一粒种子,只有一粒。等它钻出芽来,开出花来,世界上就没有第二棵。这才显得我最尊贵,最有权力。”

    国王就叫人把这粒种子取来,种在一个白玉盆里。土是御花园里的,筛了又筛。浇的水是用金缸盛着的,滤了又滤。每天早晨,国王亲自把这个盆从暖房里搬出来摆在殿前的台阶上,晚上还是亲自搬回去

    转眼两年过去了,种子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国王很生气,把种子从泥里挖出来还是从前的样子,像核桃那样大,皮绿油油的。他越看越生气,就使劲往池子里一扔。

    种子从国王的池子里,跟着流水,流到乡间的小河里。渔夫在河里打鱼,把种子捞上来。他觉得这是个稀奇的种子,就高声叫卖。

    富翁听见了,欢喜得直笑。他说:“我的屋里,什么贵重的东西都有了。可是有这些的不只我一个人,并且,张口闭口金银珠宝,真有点儿俗气。现在呢,有这么粒种子一只有一粒!这要开出花来,不但可以显出我高雅,并且可以把世界上的富翁都盖过去。”

    富翁就把种子买来,种在一个白金缸里。他特意雇了四个有名的花匠,专门经管这一粒种子。这四个人尽心尽力,轮班在白金缸旁边看着。他们把本领都用出来用上好的土,上好的肥料,按时候浇水,按时候晒,总之,凡是他们能做的他们都做了。

    富翁想:“这样精心照看,种子发芽一定加倍地快。到开花的时候,我就大宴宾客。让他们看看我这独一无二的奇花,让他们佩服我最阔气,我最优越。”他越想越着急,过一会儿就到白金缸旁边看看。但是哪里有碧玉一般的芽呢?

    转眼又是两年。快到宴客的时候了,但是种子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于是富翁生气了,把种子从泥里挖出来,还是从前的样子。他越看越生气,就使劲往墙外边一扔。

    种子跳过墙,在街上躺了半天。让清道夫跟脏土一块儿扫在秽土车里,倒在军营旁边。一个兵士拾起来,很高兴,他说:“稀奇的种子让我拾着了,一定是要升官。”他就把种子种在军营旁边。他盼着种子快发芽开花,下操的时候就蹲在旁边看着.

    一年多过去了,还没见碧玉一般的芽钻出来。兵士生气了,就把种子挖出来,用全身的力气,往很远的地方一扔。

    种子飞起来,像坐了飞机。飞呀,飞呀,飞呀,最后掉下来,正是一片碧绿的麦田。麦田里有个年轻的农夫,皮肤晒得像酱的颜色,红里透黑,胳膺上的筋肉一块块地凸起来,像雕刻的大力士。他正在松动田地里的土。他锄一会几,抬起头来四外看看,由嘴边透出和平的微笑。他看见种子掉下来,说:“吓,真是一粒可爱的种子! 种上它。”就用锄刨了一个坑,把种子埋在里边。他照常工作,该耕就耕,该恸就锄该浇就浇一自然,种那粒种子的地方也一样,耕,恸,浇,样样都做到了。

    没几天,在埋那粒种子的地方,碧绿的像小指那样粗的嫩芽钻出来了。又过几天,一棵活像碧五雕成的小树站在田地里了。梢上很快长了花苞,起初只有核桃那样大,长啊,长啊,像橘子了,像苹果了,像袖子了,终于长到西瓜那样大。花开了, 瓣是红的,蕊是金黄的。由花瓣上,由花蕊里,一种新奇的浓厚的香味放出来,不管是谁,走近了,沾在身上,就永远不散。

    年轻的农夫还是照常工作,在田地里来来往往。从这棵稀奇的花旁边走过的时 候,他稍微站一会儿,看看花,看看叶,由嘴边透出和平的微笑。

    乡村的人都来看这稀奇的花。回去的时候,脸上都挂着和平的微笑,都沾了满身的香味。

(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王

杨绛

    我常坐老王的三轮。他蹬,我坐,一路上我们说着闲话。

    据老王自己讲:北京解放后,蹬三轮的都组织起来,那时候他“脑袋慢”,“没绕过来”,“晚了一步”,就“进不去了”,他感叹自己“人老了,没用了”。老王常有失群落伍的惶恐,因为他是单干户。他靠着活命的只是一辆破旧的三轮车。有个哥哥,死了,有两个侄儿,“没出息”,此外就没什么亲人。

    老王只有一只眼,另一只是“田螺眼”,瞎的。乘客不愿坐他的车,怕他看不清,撞了什么。有人说,这老光棍大约年轻时不老实,害了什么恶病,瞎掉了一只眼。他那只好眼也有病,天黑了就看不见。有一次,他撞在电杆上,撞得半面肿胀,又青又紫。那时候我们在干校,我女儿说他是夜盲症,给他吃了大瓶的鱼肝油,晚上就看得见了。他也许是从小营养不良而瞎了一眼,也许是得了恶病,反正同是不幸,而后者该是更深的不幸。

    有一天傍晚,我们夫妇散步,经过一个荒僻的小胡同,看见一个破破落落的大院,里面有几间塌败的小屋;老王正蹬着他那辆三轮进大院去。后来我在坐着老王的车和他闲聊的时候,问起那里是不是他的家。他说,住那儿多年了。

    有一年夏天,老王给我们楼下人家送冰,愿意给我们家带送,车费减半。我们当然不要他减半收费。每天清晨,老王抱着冰上三楼,代我们放入冰箱。他送的冰比他前任送的大一倍,冰价相等。胡同口蹬三轮的我们大多熟识,老王是其中最老实的。他从没看透我们是好欺负的主顾,他大概压根儿没想到这点。

    “文化大革命”开始,默存不知怎么的一条腿走不得路了。我代他请了假,烦老王送他上医院。我自己不敢乘三轮,挤公共汽车到医院门口等待。老王帮我把默存扶下车,却坚决不肯拿钱。他说:“我送钱先生看病,不要钱。”我一定要给钱,他哑着嗓子悄悄问我:“你还有钱吗?”我笑着说有钱,他拿了钱却还不大放心。

    我们从干校回来,载客三轮都取缔了。老王只好把他那辆三轮改成运货的平板三轮。他并没有力气运送什么货物。幸亏有一位老先生愿把自己降格为“货”,让老王运送。老王欣然在三轮平板的周围装上半寸高的边缘,好像有了这半寸边缘,乘客就围住了不会掉落。我问老王凭这位主顾,是否能维持生活,他说可以凑合。可是过些时老王病了,不知什么病,花钱吃了不知什么药,总不见好。开始几个月他还能扶病到我家来,以后只好托他同院的老李来代他传话了。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现代文阅读

瓜 香

侯发山

日头挂在空中,像个火球似的炙烤着大地。绿油油的瓜叶下藏着一个个又大又圆的西瓜。有的绿叶间还点缀着黄澄澄的小花,灼人的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郝大叔的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再过月儿四十,这些小花就会变成大西瓜……汗水流进了眼里,酸涩难受,他也顾不上理会。俗话讲:“紧种庄稼,消停买卖。”庄稼人,一旦有了农活,再恶劣的天气都不是个事儿。仿佛证明他们是铁打的,裸露的肤色都是古铜色。

“捡大点儿的摘。”老伴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叮嘱道。“不但要大,更要熟。”郝大叔站直身子,活动一下酸疼的腰,腾出一只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甩出去。两口子分工明确,他负责摘西瓜,老伴负责往地头的三轮车上搬。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三轮车已经装得满满当当,多一个都放不下了,两个人才罢手。

走到地头的树荫下,郝大叔的电话响了,是“好运超市”的杨老板打来的,问能不能弄些西瓜。郝大叔一边喘着气一边说:“杨老板,庙后的窟窿——神透了,你有顺风耳千里眼啊,刚摘了一车,屁股还没坐稳呢。不过,不能给你,河里的螃蟹——都有家(夹)了。价格高一些?高一些也不行。再过两天吧。不好意思啊。”

郝大叔两口子种植了20亩“京秀”西瓜,属于早熟的品种,果肉为红色,口感偏甜,籽粒较少。因此,夏天一到,他们的西瓜便成了抢手货,供不应求。

老伴把水壶递给郝大叔,说:“怕是要得罪人家哩。”郝大叔接过水壶,“咕咚”“咕咚”了两口,说:“得罪不了,咱又不是卖高价……你歇息歇息,吃点干粮,我送去就回。”说罢,郝大叔跳上了三轮车。

去年西瓜成熟的时候,郝大叔和老伴晚上守在瓜田里。两口子不是怕西瓜丢失,依照郝大叔的说法,那就是看着西瓜,闻着瓜香,听着蛐蛐叫,才能睡得香,睡得踏实。其实,这就是庄稼人的本性,看着经自己一滴汗一把手换来的果实,比自己的孩子还亲,晚上恨不得搂着睡。没想到,有一天半夜时分,老天突降暴雨——起初,他们只想修改一下水渠,免得瓜田受损,等到他们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时,为时已晚,周围汪洋一片,瓜田全被淹,一个个西瓜像葫芦似的漂浮起来。两口子慌不择路,爬到了摇摇欲坠的看瓜棚上。暴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就在两口子绝望的时候,当地驻军来了,几个当兵的轮流把他们背了出去……后来,在当地爱国拥军促进会举办的座谈会上,参加的人员除了地方领导、驻地的官兵,还有当地老百姓代表,郝大叔也受邀参加了。轮到郝大叔发言时,他说:“若不是解放军,那一晚我和老伴就喂王八了……”一句话没说完,他就激动地呜嗬呜嗬哭起来。

今天,这一车西瓜就是慰问当地驻军的。

老伴自言自语道:“也不知咱的爱君能吃上西瓜不。”爱君是他们的闺女,去年上大二的时候在老两口的鼓励下报名参军了。“就你思想进步?肯定也有人给她送,还不只是西瓜哩。”郝大叔不满地瞪了老伴一眼。前几天,爱君给他发微信,说她随部队到地方慰问演出,当地老百姓太热情了,什么东西都往他们手里塞,冰糕,鸡蛋,煎饼,香包……一忙起瓜田的事儿,这事儿他忘给老伴汇报了。

郝大叔发动三轮车,“突突突”地冒出一股烟,旋风似的窜了。“路上慢点,别慌!”老伴对着车的背影喊道。也不知道郝大叔听没听到。

一阵微风吹来,让人顿感凉爽,似乎还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花香和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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