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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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苗苗的《细品炊烟》,回答文后题目。
      在最近的一次搬迁中,我来到了城郊定居,得以吟赏炊烟。炊烟和青天、夕阳一起,组成了打动人心的乡村意境。
      在我的想象空间里,炊烟是一个村落的气息,一个村落的召唤,一个村落的灵魂。炊烟应该与季节无关,它仅与乡村相伴。但当我近距离地感受炊烟,却发现它竟和季节有关。春天的炊烟,有的是青青的野菜芳香,而秋天的炊烟,安静,轻盈,古老,却多了一份金黄的浓烈,冬天的炊烟,更多了家的暖意。今年晚春,我常于某一天用心去吟赏,发现晚春里感受炊烟,就像邂逅在水一方的伊人红颜,袅袅婷婷,缥缥缈缈,虽然不知蒹葭何处,却足以让你心动。
      时代确实发生了变革,炊烟和老牛一起,正慢慢成了一个陈旧的故事。许多农家的灶火暗了下去,灶洞里没有了红色的热闹,显得冰凉而孤独。傍晚,我漫步乡间,眼睛里掠过了碧绿的田野,掠过了低矮的乡村老屋,掠过了放学的欢快的孩子。而最让我惊喜的,是偶尔一个低矮的乡村老屋上,竟升起一缕长长的炊烟,想象着放学的儿童望见自家屋上的炊烟,也就望见了厨房里的母亲,望见了从田间回来的父亲。
      炊烟,是乡村原始古朴的风景,它因家而诞生,因家而美丽。我带着诗意的心情去欣赏炊烟:低矮的房舍是炊烟的老家,寥廓的天空是炊烟的归宿,绿树灌丛是炊烟的衣衫,小河流水是炊烟绵长的思念。炊烟、村落、绿树、小溪,就是这样一些自然元素,勾勒出一幅古朴悠远的乡村风景画。我们可以在梦里追忆烟雨江南轻盈如水的柔美,还有朦胧炊烟下放歌的纤纤女子的柔媚;我们在心灵的画布上重见旷野村落炊烟的飘逸,还有袅袅炊烟下村姑灿烂羞涩的笑脸。
      因为炊烟,我想起了外婆。童年的每个假期,我都去到乡下,看男人的锄头和扁担把粮食从地里挑到了家里,女人的菜刀和锅铲把粮食变成了食物。炊烟日复一日地升起,告诉我们什么是真正的乡村。外婆用一种最质朴的生命方式,送给了我平淡而温暖的假期生活。
      炊烟是一道风景,更是一个温暖的故事,一段如诗的岁月。那曲线优美的身姿勾起的不仅是对它的回忆,更是对乡村和土地的依恋。
      炊烟是乡村最后的牧歌。而今,随着生活方式的改变,炊烟正从乡村慢慢淡去。而我却像一个长不大的乡村孩子,常常在暮烟四起时寻找它、欣赏它……

(1)、作者为什么说“炊烟是乡村最后的牧歌”?流露出作者怎样的感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柳先生的正骨膏

刘玲海

    邾镇东大街新开张的药铺叫汉春堂,坐堂的先生姓柳,人称柳先生,从东北躲战乱来到邾镇。柳先生擅长骨科,跌打损伤脱臼骨折手到病除,据说,他熬制的外敷育药正骨膏更是神奇,无论多严重的骨折,经柳先生手法复位后,贴上正骨膏再用竹片固定,少则十日多则一月,断骨愈好如初。

    日本人攻打邾镇的那天,一颗炮弹落在颜老爷的家里,三间大堂屋成了废墟,颜老爷正在前厅伺候他的花树,震得昏了过去。半日后醒来,他看到养在莲花缸里的那株花树,如小臂粗的树干被炸断,仅连接着一部分树皮,颜老爷两眼一黑又昏过去。那株树是儿子带回来的,儿子的喜好,颜老爷视为珍宝。儿子和他的部队在台儿庄与日本人决战时,壮烈殉国,老人把儿子的一捧骨灰埋在树根下,更是视树为生命。

    现在,儿子的树被日本人毁了,颜老爷像被挖了心一样。他失魂落魄地在院子的残垣断壁间转圈,不知如何是好。许久,他一下子想起柳先生,救人的命和救树的命都是救命,也是心急乱求医,柳先生成了他救命的稻草,一路跌跌撞撞来到柳先生的药铺,全不顾大街上枪弹横飞,见到柳先生颜老爷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柳先生来到花树前,小心地扶起来,把断茬对齐捏实贴上正骨膏,周匝固定木棍。三日后,树叶竟振作起来,十日后,树叶重新泛绿,一月后,树干断处长好了。

    颜老爷一脸泪痕,紧抓着柳先生的手说:“你救了我儿子,也救了我啊!”

    邾镇沦陷后,病人挤满了柳先生的药铺,断胳膊断腿的病人很多。这天,柳先生在药铺里配药,心里默念着药方,川续断十钱,右手去药匣抓药,放进左手的戥子里一称,正好。继续一味味抓药,骨碎补十钱、藏红花十钱……

    汉春堂的大门咣当一声开了,听声音不是手推开的,是脚踢开的。一群日本兵涌进来,后边还抬着一个嗷嗷乱叫的军官,候诊的病人吓得四处躲藏。

    翻译官提着手枪走近柳先生,说:“听说你医术高明,请你为少佐先生治伤,伤愈后重赏。”说着指指乱叫的日本人,“少佐先生率兵进山剿匪,被八路的地雷炸伤,两条腿骨头断了。”柳先生一怔,然后缓步上前,看看担架上那张被疼痛扭曲的脸,认识。邾镇沦陷后,这个日本人牵着一条凶犬,在大街上咬死咬伤的人不计其数。

    柳先生指点把病人放到诊床上,然后双手在断腿上拿捏,病人忽然疼得又叫起来,日本兵哗哗地拉枪栓,黑洞洞的枪口一齐对着柳先生。柳先生好像没看见,继续接骨,修正碎骨后外敷正骨膏再竹片固定。一条腿整好换另一条腿,有条不紊。

    “好了,隔日过来换膏药。”柳先生说着直起身去洗手,不再说话。翻译官放下大把银元,日本兵抬着少佐走了。

    隔日,翻译官抬着那个日本少佐来换膏药,又放下大把银元。

    又隔日,那个日本少佐被抬过来换音药,翻译官再放下大把银元。

    这些日子,柳先生药铺里来治病的人越来越少,以致门可罗雀。

    半月后,日本少佐是拄着拐杖来的,两个日本兵扶着,见了柳先生露出一脸笑,不住地说:“你的,良民大大的!”柳先生也笑,只是不多说话。日本少佐换完药走了,当然还留下许多银元。

    柳先生听到大门口哗啦一声响,出门看,是颜老爷把他的莲花缸摔碎在柳先生的门口,还把莲花缸里的花树嘎吱一下当腰折断,丢在地上愤愤而去,街上好多围观的人,恨恨地吐下唾沫,转身散去。

    柳先生一脸淡然。

    一个月后,是日本少佐自己走着来的,翻译官跟在后面抱着一坛酒。柳先生和日本少佐已成了熟人,最后一次换完药开始喝酒,喝酒的时候,推杯换盏很是热闹,一坛酒喝光还没尽兴,柳先生提议翻译官再去拿一坛酒来。

    翻译官抱着酒坛子回来时,日本少佐躺在地上已经死了,面目狰狞,胸口插着一把刀,刀柄深入,污血满地。柳先生在院里正给颜老爷的那棵花树换药,莲花缸换了新的,缸里的花树折断处周匝固定着木棍,花树枝青叶绿,一派盎然。

    刑场上,翻译官向柳先生:“你当初为什么给少佐先生医伤?”“我是医病的先生,不能坏了先生的名声。”柳先生说。“那你干嘛又杀死他?”翻译官追向。“我是中国人,不能坏了中国人的名声!”柳先生脱口而答。

(选自《小说月刊》2018年第4期,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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