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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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列文字,回答文后问题。
                                                                                                                                 浪之歌
        我同海岸是一对情人。爱情让我们相亲相近,空气却使我们相离相分。我随着碧海丹霞来到这里,为的是将我银白的浪花与金沙铺就的海岸合为一体;我要用自己的津液让它的心冷却一些,别那么过分炽热。
        清晨,我在情人的耳边发出海誓山盟,于是他把我紧紧搂抱在怀中;傍晚,我把爱恋的祷词歌吟,于是他将我亲吻。
        我生性执拗,急躁;我的情人却坚忍而有耐心。
        潮水涨来时,我拥抱着他;潮水退去时,我扑倒在他的脚下。
        曾有多少次,当美人鱼从海底钻出海面,坐在礁石上欣赏星空时,我围绕她们跳过舞;曾有多少次,当有情人向俊俏的少女倾诉自己为爱情所苦时,我陪伴他长吁短叹,帮助他将衷情吐露;曾有多少次,我与礁石同席对饮,它竟纹丝不动,我同它嘻嘻哈哈,它竟面无笑容。我曾从海中托起过多少人的躯体,使他们从死里逃生;我又从海底偷出过多少珍珠,作为向美女丽人的馈赠。
        夜阑人静,万物都在梦乡里沉睡,唯有我彻夜不寐;时而歌唱,时而叹息。
        这就是我的生活;这就是我终身的工作。

(1)、在诗人的笔下,海浪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2)、作者借助海浪的形象表现了怎样的思想感情?

(3)、如何理解“呜呼!彻夜不眠让我形容憔悴。纵使我满腹爱情,而爱情的真谛就是清醒。”这句话?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对门送来绿豆糕
                                                                                       郭震海
     “门铃响呢。”在厨房忙着做晚饭的媳妇喊着。
     “嘿嘿,嘿嘿嘿……”老郭依然在跟着电视乐。
     “你聋了,门铃响呢!”老郭媳妇提高了嗓门。老郭这才趿拉着拖鞋来到门口,他没有急着开门,先眯着一只眼通过“猫儿眼”观望,看到的是一张被放大变了形的脸。
     “是谁啊?怎么不开呢?”老郭媳妇从厨房里出来。“不熟悉!”老郭说。
     “什么眼神,这不是对门的老张媳妇吗!”老郭媳妇“瞄”了几眼伸手开了门。对门的老张媳妇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满满的一碗绿豆糕。
      这是个新建的小区,住户搬进来不到一年,平时各干其事互不往来。老郭媳妇和老张媳妇搭上话时间不长,知道她是自己的对门邻里,来自乡下,在城里买的房子,除此以外也就只是几句寒暄。
     “都在家啊,孩子他乡下爷爷送来几碗绿豆糕,送你家一碗尝尝鲜。”老张媳妇说。
     “太客气了,你们自个儿留着吃吧!我们怎么能吃你家的绿豆糕呢!”老郭媳妇说。
     “这有啥不能的,咱们是对门嘛。”老张媳妇说着硬往老郭媳妇手里塞。一个门里一个门外,两人推让了几下,老郭媳妇最终没有推过老张媳妇,将绿豆糕留下了。
      关上门后,老郭说:“好端端的对门怎么送咱一碗绿豆糕呢?”“是啊!”老郭媳妇听了老郭的话后,一时间也犯起了嘀咕,好端端的对门怎么就送来一碗绿豆糕呢?她想着,拿起一块绿豆糕凑到鼻子边闻,一股麻油的浓香灌了她一鼻孔。
     “我估摸着她送绿豆糕来一定有送绿豆糕的意思,好端端的怎么就送咱家一碗呢?”老郭说。
     “啥意思呢?不会是知道你在教育局工作,想让你给他儿子转学校吧?”老郭媳妇说。
      说不准,要不就是想通过咱们找老爷子办什么事,可老爷子早从公路局退休了啊。会是什么呢?”老郭看看绿豆糕,仿佛答案就写在这香气扑鼻的绿豆糕上。
     “那咋整,送回去?”“你这不是废话吗,都收下了怎么好意思送回去呢!”
     “咋整?”老郭媳妇又拿起绿豆糕凑到鼻子边闻,一股麻油的浓香又灌了她一鼻孔。
      第二天,老郭媳妇开门准备上班的时候,刚好对门的老张媳妇也开门往外走。
     “早啊!”老张媳妇说。
     “你也早啊!”老郭媳妇眼睛红红的好像没有睡好。
     “昨晚的绿豆糕好吃吗?”
      老张媳妇一句话问得老郭媳妇犯了一下愣。
老张媳妇接着笑笑说:“那绿豆糕是乡下的麻油炸的,孩子他爷爷每年都送来,十月初一在乡下家家户户都吃绿豆糕,是一种习惯。”
     “是吗!”老郭媳妇支吾着,接着她回头问:“你家没啥事吧?有事你就说啊,别不好意思开口,咱们是对门嘛!”
     “没有啥事啊,”老张媳妇说,“有事我们肯定会说的。”
     “真没有?”老郭媳妇说着就盯着老张媳妇的眼睛。
     “真没有啊!”老张媳妇被老郭媳妇看得很不自在。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有事你就说,别不好意思开口。”老郭媳妇说着就走了。
      老张媳妇望着老郭媳妇远去的背影,愣了。“有啥事呢?”老张媳妇独自嘀咕,因为她不明白。  

                                                                                                                       (选自《新中国60年文学大系·小小说精选》,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杨绛

       为什么天地这般复杂地把风约束在中间?【A】硬的东西把它挡住,软的东西把它牵绕住。不管它怎样猛烈地吹,吹过遮天的山峰,挣脱缭绕的树林,扫过辽阔的海洋,终逃不到天地之外去。或者为此,风一辈子不能平静,和人的感情一样。

       也许最平静的风,还是拂拂微风。果然纹风不动:不是平静,却是酝酿风暴了。蒸闷的暑天,风重重地把天压低了一半,树梢头的小叶子都沉沉地垂着,风一丝不动,可是何曾平静呢?【B】风的力量,已经可以预先觉到,好像蹲伏的猛兽,不在睡觉,正要纵身远跳。只有拂拂微风最平静,没有东西去阻挠它:树叶由它撩拨,杨柳顺着它弯腰,花儿、草儿都随它俯仰,门里、窗里任它出进,轻云附着它浮动。水面被它偎着,也柔和地让它搓揉。随着早晚的温凉、四季的寒暖,一阵微风,像那悠远轻淡的情感,使天地浮现出忧喜不同的颜色。有时候一阵风是这般轻快,这般高兴,顽皮似的一路拍打拨弄。有时候淡淡的,带些清愁;有时候润润的,带些温柔;有时候亢爽,有时候凄凉。谁说天地无情?它只微微地笑,轻轻地叹息,只许抑制着风拂拂吹动。因为一放松,天地便把持不住。

       假如一股流水,嫌两岸缚束太紧,它只要流、流、流,直流到海,便没了边界,便自由了。风呢,除非把它紧紧收束起来,却没法儿解脱它。放松些,让它吹重些吧,树枝便拦住不放,脚下一块石子、一棵小草都横着身子、伸着臂膀来阻挡。窗嫌小,门嫌狭,都挤不过去。墙把它遮住,房子把它罩住。但是风顾得了这些吗?沙石不妨带着走,树叶可以卷个光,墙可以推倒,房子可以掀翻。再吹重些,树木可以拔掉,山石可以吹塌。可以卷起大浪,把大块土地吞没,可以把房屋城堡一股脑儿扫个干净。听它狂嗥狞笑怒吼哀号一般。愈是阻挡它,它愈是发狂一般推撞过去。谁还能管它?地下的泥沙吹在半空,天上的云压近了地,太阳没了光辉,地上没了颜色,直要把天地捣毁,恢复那不分天地的混沌。

       不过风究竟不能掀翻一角青天,撞将出去。不管怎样猛烈,毕竟闷在小小一个天地中间。吹吧,只能像海底起伏鼓动着的那股力量,掀起一浪,又被压下去。风就是这般被压在天底下,吹着吹着,只把地面吹成一片凌乱,自己照旧是不得自由。末了,像盛怒到极点,不能再怒,化成恹恹的烦闷懊恼;像悲哀到极点,转成绵绵幽恨;像狂欢到极点,变为凄凉;像失望到极点,成了淡漠。风尽情闹到极点,也乏了。不论是严冷的风,蒸热的风;不论是哀号的风,怒叫的风,到末了,渐渐微弱下去,剩几声悠长的叹气,便没了声音,好像风都吹完了。

       但是风哪里就吹完了呢?只要平静的时候,夜晚黄昏,往往有几声低吁,像安命老人,无可奈何地叹息。风究竟还不肯驯服。或者就为此吧,天地把风这般紧紧地约束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好沉的一抔土

石英

    ①在这里,旧的皇历是更不是了。

    ②原本我以为,黄河口的土是粗糙的、贫瘠的。因为在我幼小时,大人们就告诉我:那是个盐碱沙荒、十年九不收的地方。

    ③但当我实地来到这黄河入海处,亲眼领略了它的豪迈气势和不凡的资质后,我便意外地发现:这里不仅地阔,而且土肥,攥在手里,酥细得像润了油,却又不腻而匀和;凑近鼻沟下一闻,别有一种清香。以我年轻时在老家从事农桑的经验,这样的土质,任管种蔬菜还是种庄稼都是很理想的。

    ④果然,在后首那块干松的地段,好一片秋禾!风过时,高粱擎起硕大的锣鼓槌相互撞击,没有敲出多大的声响,却惊起一对翠蓝色的珍鸟从深处腾出,在半空里飞旋两遭,没有树枝可依,又飘落在旁边的一片谷地,立在穗上颤颤悠悠,像一双新婚伉俪相对荡着秋千。那千支万条谷穗的金笔,在漫野里尽情描绘秋熟的图景。

    ⑤再往前,更接近河口的一片土地,许是刚冲积成不久,还没有好好利用。如此潮润的沃土,瞅着都会口舌生津,谅也不会长时被闲置的。

    ⑥我是个庄户底儿,颇有些“爱土成性”,走着走着,禁不住又珍惜地捧起一抔土来,觉得好沉重,真的——比一般的土要有分量。“你的手感不一样吧?”我们的老向导、四十年的治黄专家王总工程师看出来了,接着他以充满诗意的幽默口吻向我解释,“这土确实有点特殊:黄河口虽说在山东,这里的泥沙却不全姓鲁,它们有的姓甘,有的姓秦,有的姓晋,有的姓豫,大都是外来户。你手里攥着九个省区呢,怎能不重?”

    ⑦我始而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再一琢磨,或许还真有道理,但究竟是科学上的依据,还是哲理上的深远含义?科学上的道理,土质的某种特殊性,还有待请教;引我深思的倒是他所说的“攥着九个省区”这句话,确实是够有分量的,其中不但有地理上的广阔,更有历史的重负,大河不舍昼夜滔滔奔流,融雪纳雨,诸种情味,羼和着千年万载艰辛的汗珠。经过漫长历史淘滤,轻浮的、劣质的分子被冲出河口,混杂于海水中;能够落下来的便执著地痴恋于河口,不肯随波逐流。这些分子多是精华,它们当然最凝重。

    ⑧这土,攥在手里是无声的,我却觉得它储留、凝结着我们这个民族苦难和奋起的回声。太遥远的且不说,七十多年前,就有黄泛区百姓流离失所啼饥号寒的哭泣,更有1947年6月30日刘邓大军强渡黄河的雄浑声浪……

    ⑨我更深深感悟到:我手里攥着的不是一抔普通的土,一时竟合不得扔弃它——它值得我珍惜并作为一种精神的动力。这时我不仅觉得它的分量沉重,而且攥得好苦!

    ⑩但不论是何种滋味,过去的毕竟已成为过去。现在,我闻到的是风赠秋熟的醇香;眼前,是驰向海口的两栖机动勘测船。王总兴致勃勃地向我透露:三年以内就将结束这里“有水无航,有油无厂,有口无港”的局面。“到那时,你再来看!”

    ⑪他的语气是那么坚定,那么充满信心;不需怀疑,他过去四十年间的治黄成绩就是金质“信用卡”。

    ⑫至此,我可以愉快地松开手了。土,被攥成紧紧的一团,我随手把它揉碎,轻松地撒开去,土星儿均匀地铺在地面上,幻觉中,我的眼前仿佛展开了一幅新洲远景图……

(略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陈毅市长(节选)

    齐仰之请陈毅进屋。

陈  毅  (打量房间)齐先生就住这里?

齐仰之  对,好多年了。

陈  毅  我倒想起了刘禹锡的《陋室铭》:“山不在高,确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齐仰之  (高兴地)不不,过奖了,过奖了!

陈  毅  不过刘禹锡的陋室是“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齐先生的这间陋室嘛,则是“苔痕上墙绿,苹色室中青”。

齐仰之  (笑)陈市长真是善于笑谈。

    齐仰之又请陈毅坐下。

陈  毅  好,我是说齐先生对我们共产党人的化学全然无知。

齐仰之  共产党人的化学?唷,这倒是一门新学问。

陈  毅  不,说新也不新哦。从《共产党宣言》算起,这门化学已经有一百年的历史了。

齐仰之  那么请问,所谓共产党人的化学,研究些什么?

陈  毅  社会。

齐仰之  社会?

陈  毅  正是。就以中国而言,这门化学就是要把半殖民地半封建化的社会,变化成为新民主主义社会;就是要把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帝国主义统治压迫的旧中国,变化成为民主、自由、繁荣、富强的新中国。这个,就是共产党人的化学,社会变化之学。

齐仰之  这种化学,与我何干?不知亦不为耻!

陈  毅  先生之言差矣。孟子说:“大而化之之谓圣。”社会若不起革命变化,实验室里也无法进行化学变化。齐先生自己也说嘛,致力于化学四十余年,而建树不多,啥子道理哟?并非齐先生才疏学浅,而是社会未起变化之故。想当初,齐先生从海外学成归国,雄心勃勃,一心想振兴中国的医学工业,可是国民党政府腐败无能,毫不重视。齐先生奔走呼告,尽遭冷遇,以致心灰意冷,躲进书斋,闭门研究学问以自娱,从此不再过问世事。齐先生之所以英雄无用武之地,岂不是当时腐败的社会所造成的吗?

齐仰之  (深有感触)是呀,是呀,归国之后,看到偌大一个中国,举目皆是外商所开设的药厂、药店,所有药品几乎全靠进口:S.T来自美国礼来药厂,叶酸全是日本武田药厂所出,酒精是荷兰的,盘尼西林是英国的。这真叫我痛心疾首。我也曾找宋子文当面谈过兴办中国医药工业之事,可是他竞说外国药用也用不完,再制中国药岂不多此一举?我几乎气昏了……

陈  毅  (激情地)可是如今不一样了。你推开窗子往外看一看嘛,窗外的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十月一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科学也有了光明的前途。如今建国伊始,百废待举,不正是齐先生实现多年梦想,大有作为之时吗?

齐仰之  你们真的要办药厂?

陈  毅  人民非常需要。

齐仰之  希望我也……

陈  毅  否则我怎会深夜来访?

齐仰之  (兴奋得不知如何回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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