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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统编版八年级上册第一单元第1课消息二则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人民解放军百万大军横渡长江

(一九四九年四月二十二日)

    新华社长江前线二十二日二十二时电  人民解放军百万大军,从一千余华里的战线上,冲破敌阵,横渡长江。西起九江(不合),东至江阴,均是人民解放军的渡江区域。二十日夜起,长江北岸人民解放军中路军首先突破安庆、芜湖线,渡至繁昌、铜陵、青阳、荻港、鲁港地区,二十四小时内即已渡过三十万人。二十一日下午五时起,我西路军开始渡江,地点在九江、安庆段。至发电时止 , 该路三十五万人民解放军已渡过三分之二,余部二十三日可渡完。这一路现已占领贵池、殷家汇、东流、至德、彭泽之线的广大南岸阵地,正向南扩展中。和中路军所遇敌情一样,我西路军当面之敌亦纷纷溃退,毫无斗志,我军所遇之抵抗,甚为微弱。此种情况,一方面由于人民解放军英勇善战,锐不可当;另一方面,这和国民党反动派拒绝签订和平协定,有很大关系。国民党的广大官兵一致希望和平,不想再打了,听见南京拒绝和平,都很泄气。战犯汤恩伯二十一日到芜湖督战,不起丝毫作用。汤恩伯认为南京、江阴段防线是很巩固的,弱点只存在于南京、九江一线。不料正是汤恩伯到芜湖的那一天,东面防线又被我军突破了。我东路三十五万大军与西路同日同时发起渡江作战。所有预定计划,都已实现。至发电时止,我东路各军已大部渡过南岸,余部二十三日可以渡完。此处敌军抵抗较为顽强,然在二十一日下午至二十二日下午的整天激战中,我已歼灭及击溃一切抵抗之敌,占领扬中、镇江、江阴诸县的广大地区,并控制江阴要塞,封锁长江。我军前锋,业已切断镇江、无锡段铁路线。

(1)、结合全文,简要说说开头画横线的句子在全文中有何作用。
(2)、联系上下文,从下列句子中任意选择一句,品味划线词语的表达效果。

至发电时止 , 该路三十五万人民解放军已渡过三分之二,余部二十三日可渡完。

②我已歼灭及击溃一切抵抗之敌,占领扬中、镇江、江阴诸县的广大地区。

(3)、文中画波浪线句子采用了什么表达方式?结合文章内容分析其作用。
(4)、文章在写三路大军的战况时,详写东路军,略写西路军和中路军。请你结合全文说说这样的详略安排有什么好处。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跟自己比
        ①我们动不动就跟别人比,而且无所不比,比成绩、比结果、比地位、比职称、比权势、比财富等等,不一而足。结果无非有两种:一种是自己强于别人,一种是自己弱于别人。前者往往使我们变得愉悦、得意,甚至骄傲起来;后者往往使我们变得不快、郁闷,甚至燃起嫉恨之火。也就是说,不管哪种结果,都会让我们变得不平静。最可怕的是,在跟人比较中,我们丢失了自己。
        ②范仲淹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如果总喜欢跟人比较,这种境界就很难达到。那么,我们到底该怎么做呢? 在我看来,如果非要比较的话,那就跟自己比吧。
        ③桓公(桓温)年轻时与殷侯齐名,所以常常怀有竞争之心。有一次,桓公问殷侯:“你与我相比,如何?”殷侯回答说:“我和自己打交道已经很久了,宁愿做我。”这是《世说新语》中的一则故事。元代学者黄元瑜用殷侯的答语来命名他的亭子,叫做“我我亭"。看来,古人早已懂得把目光由外在事物转向自己的内心世界,即自我。换言之,从自己身上找“答案”不愧为明智的做法。因此,跟自己比,总算找对“对手”了。
        ④女作家乔叶说:“成长是一辈子的事情。”我很赞同这个观点。既然这样,那么每个人在不同时期的思想、行为等就会有差别。去年的你跟今年的你、昨天的你跟今天的你、刚才的你跟现在的你……如果在它们之间用减法,结果往往不会是零,要么是负数,要么是正数。也就是说,你可能进步了或倒退了,更加成熟了或更加幼稚了,懂得宽容了或更加狭隘了,宠辱不惊了或更加浮躁了……
        ⑤因此,在成长中,我们不能总是前进,有必要时常停下来,想想自己的以前和现在,也就是让“旧我”和“新我”比一比。如果“新我”名副其实地进步了,升级了,那么就要沿着脚下的路,一如既往地向前,朝更高的制高点迈进;如果不是这样,就要总结、反省,寻找、分析“退步”的原因,目的是把今后的路走好,让自己取得进步和收获。从这个意义上说,跟自己比是成长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
        ⑥蒋勋先生在一次演讲中提到这样一件事情。有一次,他问一位学植物学的朋友:“如果含笑的香味和百合的一样,会怎样?”那位朋友告诉他:“那它就会被淘汰。因为它东施效颦,没有找到自己存在的理由。”看来,要想有声有色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不能盲目地跟人比较,胡乱地模仿他人。跟自己比,守住自我,才是正道。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谈话的艺术

梁实秋

    ①谈话不是演说,更不是训话,所以一个人不可以霸占所有的时间,不可以长篇大论地絮聒不休,旁若无人。有些人大概是口部筋肉特别发达,一开口便不能自休,绝不容许别人插嘴,话如连珠,音容并茂。他讲一件事能从盘古开天地讲起,慢慢地进入本题,亦能枝节横生,终于忘记本题是什么。在英国文人中,约翰逊博士是一个著名的例子。在咖啡店里,他一开口,老鼠都不敢叫。那个结结巴巴的高尔斯密一插嘴便触霉头。Sir Oracic(约翰逊博士)在说话,谁敢出声?约翰逊因此被称为当时文艺界的独裁者。

    ②谈话,和作文一样,有主题,有腹稿,有层次,有头尾,不可语无伦次。写文章肯用心的人就不太多,谈话而知道剪裁的就更少了。写文章讲究开门见山,起笔最要紧,要来得挺拔而突兀,或是非常爽朗,总之要引人入胜,不同凡响。谈话亦然。开口便谈天气好坏,当然亦不失为一种寒暄之道,究竟缺乏风趣。常见有客来访,宾主落座,客人徐徐开言:“您没有出门啊?”主人除了重申“我没有出门”这一事实之外没有法子再作其他的答话。谈公事,讲生意,只求其明白清楚。禅师们在谈吐间好逞机锋,不落迹象,那又是一种境界,不是我们凡夫俗子所能企望得到的。

    ③在技巧上,谈话也有些个禁忌。“话到口边留半句”,只是劝人慎言,却有人认真施行,真个的只说半句,其余半句要由你去揣摩,好像文法习题中的造句,半句话要由你去填充。有时候是光说前半句,要你猜后半句;有时候是光说后半句,要你想前半句。一段谈话中若是破碎的句子太多,在听的方面不加整理是难以理解的。费时费事,莫此为甚。我看在谈话时最好还是注意文法,多用完整的句子为宜。另一极端是,唯恐听者印象不深,每一句话重复一遍,这办法对于听者的忍耐力实在要求过奢。谈话的腔调与嗓音因人而异,有的如破锣,有的如公鸡,有的行腔使气有板有眼,有的回肠荡气如怨如诉,有的于每一句尾加上一串格格的笑,有的于说完一段话之后像鲸鱼一般喷一口大气,这一切都无关宏旨,要紧的是说话的声音之大小需要一点控制。一开口便血脉偾张,声震屋瓦,不久便要力竭声嘶,气急败坏,似可不必。另有一些人的谈话别有公式,把每句中的名词与动词一律用低音,甚至变成耳语,令听者颇为吃力。有些人唾腺特别发达,三言两句之后嘴角上便积有两滩如奶油状的泡沫,于发出重唇音的时候便不免星沫四溅,真像是痰唾珠玑。人与人相处,本来易生摩擦,谈话时也要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有删改)

阅读文章,根据要求,回答小题。

采浆果的人

迟子建

    ①金井是个小农庄。一个收浆果的人来了,他的一番吆喝,让原本忙着秋收的人们扔下了手中的农具,奔向森林、河谷,采摘浆果。

    ②曹大平夫妇的心情跟阳光一样灿烂,他们边采边计划卖浆果的钱的用途。他们决定涉水渡河,把竹篮给装满。河水凉得他们直打寒战,随着河心的临近,水涨到他们腰际了,他们有些站不稳,但他们咬着牙,互相鼓励,坚持着。突然,曹大平的腿抽筋了,他侧歪了一下身子,水花朝他打来,他呻吟着,惊恐地看着白花花的水从脖颈下漫过。他的女人紧紧地拉住他不撒手,她也侧歪了身子,挎着的竹篮趁机从她胳膊上溜走了。

    ③他们相互搀扶着,哆哆嗦嗦地回到岸边。曹大平一回去就发烧了,他的女人唉声叹气的,她既不能采浆果,又不能去秋收,只能守着他。

    ④金井有个头发全白的苍苍婆,三十年来,她的男人一直瘫在炕上,靠她的服侍活着。苍苍婆的眼睛,没有老年人的那种混浊,依然那么明亮,清澈逼人,好像她的眼底浸着一汪泪,使她的眼睛永远湿润而明净。

    ⑤开始的几天,苍苍婆还认认真真地采上一天的都柿,交给收浆果的人,换来几十块钱。可是接下来的日子,当她独自在林中弯下僵硬的腰,手指触到那已经蔫软的皱皱巴巴的都柿的时候,她的心情凄凉了起来。她尝了一粒都柿,真是甜极了,这甜让她更觉凄凉,她很想喝上一碗酒。山上没酒,她自然把采来的都柿当酒吃,竟一发不可收拾,吃空了盛都柿的篮子。收浆果的人为了安慰她,曾丢给她一张十元钞票,让她买酒喝,苍苍婆捡起钞票,运足一口气,又把它吹回地上,说:“钱是什么,不就是一张落叶吗?蚂蚁喜欢合伙举起落叶,这样的叶子它们没见过,留着给蚂蚁们举着玩,当遮阳伞使吧!”说完,她就一摇一摆地走了。

    ⑥苍苍婆在晚饭后摇摇晃晃地去大鲁、二鲁家了。大鲁、二鲁是金井人中唯一还在忙着秋收的人。他们是一对智障的双胞胎兄妹,大鲁是男的,二鲁是女的。他们已是中年人了。苍苍婆亢奋地叫道:“大鲁、二鲁,别秋收了,采浆果去吧,能拿现钱!大鲁过年时就能买新鞋穿了,二鲁也能买件花衣裳了!”大鲁说:“苍苍婆,爸妈死前告诉大鲁了,下了霜就秋收,大鲁都点了头了!”二鲁也说:“春天撒了种,秋天就得收庄稼,二鲁也记着呢!”苍苍婆说:“你们真是一对傻瓜,这天响晴响晴着呢,晚个十天八天秋收,你们种到土里的东西也不会长翅膀飞了;可你们要是不采浆果,就得不到现钱,等你们收秋完再去采,收浆果的人早就走了,你们一分钱也挣不到!”

    ⑦大鲁、二鲁不为所动,在他们看来,秋收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他们刨完了土豆,又砍了白菜和大头菜,把它们运回来,腌了两缸酸菜和一缸咸菜,然后把余下的菜放到地窖里。之后,他们把遗落在地里的菜帮也捡起来,装进麻袋,拉回家堆在猪圈旁,作为猪饲料。最后,他们踏着更浓重的霜,去了大草甸子,用竹筐把猪草背了回来。

    ⑧就在大鲁、二鲁背回猪草的这个夜晚,天空下起了大雪。金井人一年的收成,就这么被掩埋在大雪之下了。人们脸上满是凄苦的表情。他们冬天吃什么?他们的牲口和家禽吃什么?苍苍婆望着大鲁、二鲁这户唯一收获了庄稼的人家,她的心中先是涌起一股苍凉,接着是羡慕,最后便是弥漫开来的温暖和欣慰。

    ⑨二鲁的脖颈上有一圈火红的野刺莓。金井的女孩儿,最喜爱穿这样的项链来戴。看来在秋收的间隙,大鲁、二鲁也采了浆果。不过他们只采了这一种,并且用它们做了最美的装饰。

(选自《雪窗帘》)

现代文阅读。

苦恼

【俄】契诃夫(汝龙译)

暮色昏暗,大片的雪绕着刚点亮的街灯懒洋洋地飘飞着。车夫姚纳周身白色,坐在车座上一动不动,身子往前伛着。那匹小母马也一身白,一动不动。还是在午饭前,他俩就出了院子,至今还没拉到一趟生意。

后来,街灯暗淡的光渐渐变得明亮生动,街上也渐渐热闹了。“车夫,到维堡区去!”姚纳听见有人喊车,猛一哆嗦,看见一个军人。为了表示同意,姚纳抖了抖缰绳。军人坐上了雪橇。车夫撮起嘴唇,对那匹马发出喷的一响。

路上,一个赶四轮轿车的车夫朝姚纳咒骂,一个行人穿过马路,肩膀刚好擦着马鼻子,就狠狠地瞪他一眼。姚纳坐在车座上惶恐不安。

“这些家伙真混蛋!”军人打趣地说,“他们简直是跑来撞你的。”

姚纳回头瞧着他的乘客,张开嘴唇。他分明想要说话,可是喉咙里没吐出一个字来,只是哼一声。

“什么?”军人问。

姚纳咧开苦笑的嘴,嗓子里用一下劲,这才干哑地说出来:

“老爷,我的……嗯……我的儿子在这个星期死了。”

“哦!他害什么病死的?”

姚纳掉转整个身子朝着乘客说:“谁说得清呢?多半是热病吧……他在医院里躺了三天就死了……”

“赶车吧,赶车吧!”乘客说,“照这样走下去,明天也到不了啦!”

车夫又伸出脖子,挺起身子,笨重地挥动他的鞭子。他有好几回转过身去看军官,可是军官闭着眼睛,分明不愿再听了。姚纳把车赶到维堡区,让乘客下车,再把车子赶到一个饭馆的附近停下来。

三个青年沿着人行道走过来,两个又高又瘦,一个挺矮,驼背。他们互相谩骂,他们的雨鞋发出一片响声。

“车夫,上巡警桥去!”驼背用破锣似的声音喊道,“我们三个人,二十个戈比!”

姚纳抖动缰绳,把嘴唇撮得啧喷地响。二十个戈比是不公道的,可他顾不得讲价了。青年们相互推着,骂着,拥上雪橇。

“得了,快点赶车吧!你就打算一路上都照这样赶车吗?要我给你一个脖儿拐吗?”

“嘻嘻!”姚纳笑了,“好有兴致的爷!”

“呸!滚你的!”驼背愤愤地喊叫,“你到底肯不肯快点走啊,你这老不死的?难道就这样赶车,给它一鞭子!结结实实地抽它一鞭子!”

姚纳不住地回头看他们。等到他们的谈话有了一个短短的停顿,他又回过头去叽叽咕咕地说:

“这个星期我……嗯……我的儿子死了!”

“大家都要死……”驼背咳了一阵说,“赶车吧!车子照这么爬,什么时候才会到啊?”

“那么,你给他一点小小的鼓励——给他一个脖儿拐!”

姚纳回转身去,还想说说他儿子是怎么死的,可这当儿驼背轻松地嘘一口气,说谢天谢地,他们总算到了。

他又孤单了,寂静又向他侵袭过来。苦恼,刚淡忘了不久,现在又回来了,更为有力地撕扯他的胸膛。姚纳的眼睛焦灼而痛苦地打量大街两边川流不息的人群:难道在这成千上万的人当中,连一个愿意听他讲话的人都找不到吗?人群匆匆地来去,没人理会他和他的苦恼。那苦恼是广大得无边无际,要是姚纳的胸裂开,苦恼滚滚地流出来的话,那苦恼仿佛会淹没全世界似的。姚纳看见一个看门人提着一个袋子,就下决心跟他攀谈一下。

“现在什么时候啦,朋友?”他问。

“快到十点了……你停在这儿做什么?把车子赶开!”姚纳只好把雪橇赶到几步以外,伛下腰,任凭苦恼来折磨他。

墙角上,有一个年轻的车夫爬起来,睡眼蒙胧地咳了几声,走到水桶那儿去。

“想喝水啦?”姚纳问他。

“是啊,想喝水!”

“那就喝吧。喝点水,身体好……可是,老弟,我的儿子死啦……听见没有?这个星期在医院里死的。真是怪事!”

姚纳看看他的话产生了什么影响,可什么也没有。那年轻小伙子已盖上被子,蒙头睡着了。老头儿叹口气,搔搔自己的身子。他儿子去世快满一个星期了,他却至今还没跟别人好好地谈过这件事。应当有条有理、有声有色地讲一讲,应当讲一讲他儿子怎样得病,怎样受苦,临死前说过些什么话,怎样去世的……

“出去看看马吧。”姚纳想。

他穿上大衣,走进马棚,他的马在那儿站着。

“你在嚼草吗?”姚纳问他的马,看着它亮晶晶的眼睛,“好的,嚼吧,嚼吧。对了,我呢,岁数大了,赶车不行啦,应当由我儿子来赶车才对,他可是个地道的马车夫,要是他活着多好。”

姚纳沉默一会儿,接着说:“是这么回事,小母马,库司玛姚尼奇下世了,他跟我说了一会,一下子就无缘无故死了。哪,打个比方,你生了个小崽子,突然间,那小崽子跟你告别,死了。你不伤心吗?

小母马嚼着干草,听着,闻闻主人的手,耐心地听。

姚纳讲得有了劲,就把心里的话统统讲给它听了。

(选自《契诃夫小说选》,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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