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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五单元第《我是怎样开始读报的》同步练习

本文读来虽显杂乱,但读后还是会给人留下比较深刻的印象,原因何在呢?

举一反三
阅读《剥豆》,回答文后问题
一天,我与儿子相对坐着剥豌豆,当翠绿的豆快将白瓷盆的底铺满时,儿子忽地离位,新拿一个瓷碗放在自己面前,将瓷盆朝我面前推推。
看他碗里粒粒可数的豆,我问:“想比赛?”
“对。”儿子眼动手剥,利索地回答。
“可这不公平,我盆里已不少了,你才刚开始。”我说着顺手抓一把豆想放在他碗里。
“不,”他按住我的手,“就这样,我才能试出自己的速度。”
一些喜悦悄悄在我心里散开。
一时,原本很随意的家务劳动有了节奏,只见手起豆落,母子皆声息语。
“让儿子赢,使他以后对自己多一些自信。”如是想,手不知不觉就慢了下来 , 借拾豆的机会稍停一下。
“在外面竞争是靠实力。谁会让你?让他知道,失败成功皆是常事。”我剥豆的速度分明又快了
小儿手不停,眼却时时在两个容器中睃(音:suō,义:斜着眼看)。见他如此投入,我心生怜爱:学校的考试名次,够他累的了……剥豆的的动作不觉中又缓了下来。
“不要给孩子虚假的胜利。”节奏自然又紧了许多。
一大袋碗豆很快剥光。一盆一碗、一大一小不同的容器难以比较,凭常识,我知道儿子肯定输了,正想淡化结果,他却极认真地新拿来了碗,将他的豆倒进去,正好满一碗,然后又用同样的碗来量我的豆,也是一碗,只是凸出了,像隆起的土丘。
“你赢了。”他朝我笑笑,很轻松,全没有剥豆时的认真和执着。
“是平局。我本来有底子。”我纠正他。
“我少,我就是输。”没有赌气,没有沮丧,儿子认真和我争。脸上仍是那如山泉般清的笑容。
细想起来,自己瞻前顾后 , 小心翼翼,实在是多余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要成为你自己

周国平

    童年和少年是充满理想的美好时期。如果我问你们,你们将来想成为怎样的人,你们一定会给我许多漂亮的回答。譬如说,想成为拿破仑那样的伟人,爱因斯坦那样的大科学家,曹雪芹那样的文豪,等等。这些回答都不坏,不过,我认为比这一切都更重要的是,首先要成为你自己。

    姑且假定你特别崇拜拿破仑,成为像他那样的盖世英雄是你最大的愿望。好吧,我问你:就让你成为拿破仑,生活在他那个时代,有他那些经历,你愿意吗?你很可能会激动得喊起来:太愿意啦!我再问你:让你从身体到灵魂整个儿都变成他,你也愿意吗?这下你或许有些犹豫了,会这么想:整个儿变成了他,不就是没有我自己了吗?对了,我的朋友,正是这样。那么,你不愿意了?当然喽,因为这意味着世界上曾经有过拿破仑,这个事实没有改变,唯一的变化是你压根儿不存在了。

    由此可见,对于每一个人来说,最宝贵的还是他自己。无论他多么羡慕别的什么人,如果让他彻头彻尾成为这个别人而不再是自己,谁都不肯了。

    也许你会反驳我:你说的真是废话,每个人都已经是他自己了,怎么会彻头彻尾成为别人呢?不错,我只是在假设一种情形,这种情形不可能完全按照我所说的方式发生。不过,在实际生活中,类似情形却常常在以稍微不同的方式发生着。世上有许多人,你可以说他是随便什么东西,一种职业、一种身份、一个角色,或别的什么,唯独不是他自己。如果一个人总是按照别人的意见生活,没有自己的独立思考,总是为外在的事务忙碌,没有自己的内心生活,那么,说他不是他自己就一点儿也没有冤枉他。因为确确实实,从他的头脑到他的心灵,你在其中已经找不到丝毫真正属于他自己的东西了,他只是别人的一个影子或事务的一架机器罢了。可见,真正成为自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①那么,怎样才能成为自己呢?②这是真正的难题,我承认我给不出一个答案。③我还相信,不存在一个适用于一切人的答案。④我只能说,最重要的是每个人都要真切地意识到他的“自我”的宝贵,有了这个觉悟,他就会自己去寻找属于他的答案。⑤在茫茫宇宙间,每个人都只有一次生存的机会,都是一个独一无二、不可重复的存在。⑥正像卢梭所说的,上帝把你造出来后,就把那个属于你的特定的模子打碎了。⑦名声、财产、知识等等都是身外之物,人人都可求而得之,但你对人生的独特感受是没有人能够替代的。⑧你死之后,没有人能够代替你再活一次。⑨如果你真正意识到了这一点,你就会明白,活在世上,最重要的就是活出你自己的特色和滋味来。

    你的人生是否有意义,衡量的标准不是外在的成功,而是你对积极人生的独特领悟和坚守。坚持这一标准,你的自我才能闪放出个性的光华。

(选自《周国平文选》,略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阅读是有重量的精神运动

铁凝

    ①如今,网络阅读成为人们生活重要的组成部分。人类的阅读行为也随之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眼睛在网上快速、便捷的“暴走”,逐渐替代以往细嚼慢咽似的传统阅读。但我觉得,人在获得大面积爆炸性信息的同时,也会有某种难言的失重感。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就我个人的经验而言,阅读其实是一种有重量的精神运动。

    ②上世纪70年代初,我还是一个少年,偷偷读到一本书,是法国作家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记得扉页的题记是这样两句话:“真正的光明决不是永没有黑暗的时间,只是永不被黑暗所淹没罢了;真正的英雄决不是永没有卑下的情操,只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罢了。”这两句话使我深深感动,让我生出想要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的冲动。我初次领略到阅读的重量,它给了我身心的沉稳和力气。

    ③我的一位亲人,在同样的时代背景下,在从城市下放到乡村劳动之余,倚靠在田野的草垛上通读了《资本论》和《列宁全集》。问他当时为什么读这些书,他只说是因为喜欢。

    ④今天想来,类似的阅读实在是一种无功利心的自发性之举,因其自发性,所以也没有预设的阅读期待,那不期而至的阅读收获便格外宝贵和难忘。难忘的还有一种沉入心底的重量,这重量打击你,既甜蜜又酣畅。

    ⑤阅读的重量有时在于它的“重”,有时却在于它的“轻”。这“轻”,不是轻浮,而是一种无用之用,是阅读心境的解放。

    ⑥今天,我们的阅读与过去相比已经有了诸多变化。市场上卖得好的书往往是更靠近生活的实用的书:养生、美容、商战、股票、英语……书海已经“茫茫”。各取所需的阅读看上去已不再承载精神的重负,而是直奔主题,要的是立竿见影。

    ⑦阅读的功用是显而易见的。但是,我更想强调的是,“无用”的阅读,更多的是缓慢、绵密、恒久的渗透。这样的阅读不是生存甚至生计所必需的,但它让我们看到了生活的美好、温暖以及自身的价值。它的“无用”本身便是更大的作用。这何尝不是一种更高的阅读境界呢?这种自然存在的阅读状态,可或许更能体现人生的精神价值吧。

(选自《人民日报》,有改动)

阅读

都江堰

余秋雨

我以为,中国历史上最激动人心的工程不是长城,而是都江堰。

    长城当然也非常伟大,不管孟姜女们如何痛哭流涕,站远了看,这个苦难的民族竞用人力在野山荒漠间修了一条万里屏障,为我们生存的星球留下了一种人类意志力的骄傲。长城到了八达岭一带已经没有什么味道,而在甘肃、陕西、山西、内蒙一带,劲厉的寒风在时断时续的颓壁残垣间呼啸,淡淡的夕照、荒凉的旷野溶成一气,让人全身心地投入对历史、对岁月、对民族的巨大惊悸,感觉就深厚得多了。

    但是,就在秦始皇下令修长城的数十年前,四川平原上已经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工程。它的规模从表面上看远不如长城宏大,却注定要稳稳当当地造福千年。如果说,长城占据了辽阔的空间,那么,它却实实在在地占据了邈远的时间。长城的社会功用早已废弛,而它还在为无数民众输送泪泪清流。有了它,旱涝无常的四川平原成了天府之国,每当我们民族有了重大灾难,天府之国总是沉着地提供庇护和濡养。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它永久性地灌溉了中华民族。有了它,才有诸葛亮、刘备的雄才大略,才有李白、杜甫、陆游的川行华章。说得近一点,有了它,抗日战争中的中国才有一个比较安定的后方。

    它的水流不像万里长城那样突兀在外,而是细细浸润、节节延伸,延伸的距离并不比长城短。长城的文明是一种僵硬的雕塑,它的文明是一种灵动的生活。长城摆出一副老资格等待人们的修缮,它却卑处一隅,像一位绝不炫耀、毫无所求的乡间母亲,只知贡献。一查履历,长城还只是它的后辈。它,就是都江堰。

    七转八弯,从简朴的街市走进了一个草木茂盛的所在。脸面渐觉滋润,眼前愈显清朗,也没有谁指路,只向更滋润、更清朗的去处走。忽然,天地间开始有些异常,一种隐隐然的骚动,一种还不太响却一定是非常响的声音,充斥周际。如地震前兆,如海啸将临,如山崩即至,浑身起一种笑名的紧张,又紧张得念于趋附。不知是自己走去的还是被它吸去的,终于陡然一惊,我已站在伏龙观前,眼前,急流浩荡,大地震。即便是站在海边礁石上,也没有像这里强烈地领受到水的魅力。

    海水是雍容大度的聚会,聚会得太多太深,茫茫一片,让人忘记它是切切实实的水,可掬可捧的水。这里的水却不同,要说多也不算太多,但股股叠叠都精神焕发,合在一起比赛着飞奔的力量,跃着喧嚣的生命。这种比赛又极有规矩,奔着奔着,遇到江心的分水堤,刷地一下裁割为二,直窜出去,两股水分别撞到了一道坚坝,立即乖乖地转身改向,再在另一道坚坝上撞一下,于是又根据筑坝者的指令来一番调整……也许水流对自己的驯顺有点恼怒了,突然撒起野来,猛地翻卷咆哮,但越是这样越是显现出一种更壮丽的驯顺。已经咆哮到让人心魄俱夺,也没有一滴水溅错了方位。阴气森森间,延续着一场千年的收伏战。

    看云看雾看日出各有胜地,要看水,万不可忘了都江堰。

这一切,首先要归功于遥远得看不出面影的李冰。

四川有幸,公元前251年出现过一项毫不惹人注目的任命:李冰任蜀郡守。

    此后中国千年官场的惯例,是把一批批有所执持的学者遴选为无所专攻的官僚,而李冰,却因官住而成了一名实践科学家。这里明显地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政治走向,在李冰看来,政治的含义是浚理,是消灾,是滋润,是濡养,它要实施的事儿,既具体又质朴。他领受了一个连孩童都能领悟的简单道理:既然四川最大的困扰是旱涝,那么四川的统治者必须成为水利学家。

    没有证据可以说明李冰的政治才能,但因有过他,中国也就有过了一种冰清玉洁的政治纲领。

    他是郡守,手握一把长钻,站在滔滔的江边,完成了一个“守”字的原始造型。那把长,千年来始终与金杖玉玺、铁戟钢锤反复辩论。他失败了,终究又胜利了。

    他开始叫人绘制水系图谱。这图谱,可与裁军数据、登月线路遥相呼应。

他当然没有在哪里学过水利。但是,以使命为学校,死钻几载,他总结出治水三字经“深淘滩,低作堰”、八字真言“遇湾截角,逢正抽心”,直到20世纪仍是水利工程的圭臬。他大愚,又大智。他大拙,又大巧。他以田间老农的思维,进入了最澄彻的人类学的思考。李冰这样的人,是应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纪念一下的,造个二王庙,也合民众心意。实实在在为民造福的人升格为神,神的世界也就会变得通情达理、平适可亲。中国宗教颇多世俗气息,世俗人情也会染上宗教式的光斑。一来二去,都江堰倒成了连接两界的桥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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