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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选修7《先秦诸子选读》第二单元第6课《我善养吾浩然之气》同步练习

读《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文中使用“揠苗助长”这个寓言,想要说明什么道理?下列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要养成正大刚直之气,只管“集义”,只管使自己做每一件事都合乎义 B、要养成正大刚直之气,做事要顺其自然 C、说明教育孩子,要符合孩子自身特点,不要超前 D、从反面说明,要养成正大刚直之气,不要急切地追求成功,那样做只会有害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陆贾从高祖定天下,名为有口辩士,居左右,常使诸侯。及高祖时,中国初定,尉佗平南越,因王之。高祖使陆贾赐尉佗印,为南越王。陆生至,尉佗椎结箕踞见陆生。陆生因说佗曰:“足下中国人,亲戚昆弟坟墓在真定。今足下弃反天性,捐冠带,欲以区区之越与天子抗衡为敌国,祸且及身矣!且夫秦失其政,诸侯豪杰并起,惟汉王先入关,据咸阳。项籍倍约,自立为西楚霸王,诸侯皆属,可谓至强。然汉王起巴蜀,鞭笞天下,劫诸侯,遂诛项羽灭之。五年之间,海内平定,此非人力,天之所建也。天子闻君王王南越,不助天下诛暴逆,将相欲移兵而诛王;天子怜百姓新劳苦,且休之,遣臣授君王印,剖符通使。君王宜郊迎,北面称臣。乃欲以新造未集之越,屈强于此。汉诚闻之,掘烧君王先人冢墓,夷种宗族,使一偏将将十万众临越,越则杀王已降汉,如反覆手耳。”于是尉佗乃蹶然起坐,谢陆生曰:“居蛮夷中久,殊失礼义。”因问陆生曰:“我孰与萧何、曹参、韩信贤?”陆生曰:“王似贤。”复问:“我孰与皇帝贤?”陆曰:“皇帝起丰、沛,讨暴秦,诛强楚,为天下兴利除害,继五帝、三王之业,统理中国,中国之人以亿计,地方万里,居天下之膏腴,人众车 , 万物殷富,政一家,自天地剖判,未尝有也。今王众不过数十万,皆蛮夷,崎岖山海之间,譬若汉一郡,何可乃比于汉王!”尉佗大笑曰:“吾不起中国,故王此;使我居中国,何遽不若汉!”乃大悦陆生,留与饮数月。曰:“越中无足与语,至生来,令我日闻所不闻。”陆生拜尉佗为南越王,令称臣奉汉约。归报,高祖大悦,拜为太中大夫。

(节选自《说苑·奉使》)

    南越王尉佗者,真定人也,姓赵氏。秦时已并天下。至二世时,南海尉任嚣病且死,召龙川令赵佗。即被佗书,行南海尉事。嚣死,佗因稍以法诛秦所置长吏,以其党为假守。秦已破灭,佗即击并桂林、象郡,自立为南越武王。高帝已定天下,为中国劳苦,故释佗弗诛。汉十一年,遣陆贾因立佗为南越王。

(节选自《史记·南越列传》)

【注】①椎结:同“椎髻”,发髻梳成一撮,形状如椎。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上余青州书

(宋)苏洵

    洵闻之,楚人高令尹子文之行,曰:“三以为令尹而不喜,三夺其令尹而不怒。”其为令尹也,楚人为之喜;而其去令尹也,楚人为之怒。己不期为令尹,而令尹自至。夫令尹子文岂独恶夫富贵哉?知其不可以求得,而安其自得,是以喜怒不及其心,而人为之嚣嚣。嗟夫!岂亦不足以见己大而人小邪?脱然为弃于人,而不知弃之为悲;纷然为取于人,而不知取之为乐。

    昔者,明公之初自奋于南海之滨,而为天下之名卿。当其盛时,激昂慷慨,论得失,定可否,左摩西羌,右揣契丹,奉使千里,弹压强悍不屈之虏,其辩如决河流而东注诸海,名声四溢于中原而磅礴于戎狄之国,可谓至盛矣。及至中废而为海滨之匹夫,盖其间十有余年,明公无求于人,而人亦无求于明公者。其后,适会南蛮纵横放肆,充斥万里,而莫之或救。明公乃起于民伍之中,折尺棰而笞之,不旋踵而南方乂安。走明公岂有求而为之哉?适会事变以成大功,功成而爵禄至。明公之于进退之事,盖亦绰绰乎有余裕矣。

    悲夫!世俗之人纷纷于富贵之问而不知自止!达者安于逸乐而习为高岸之节,顾视四海,饥寒穷困之士,莫不颦蹙呕哕而不乐;穷者藜藿不饱,布褐不暖,习为贫贱之所摧折,仰望贵人之辉光,则为之颠倒而失措。此二人者皆不可与语于轻富贵而安贫贱何者彼不知贫富贵贱之正味也夫惟天下之习于富贵之荣而忸于贫贱之辱者而后可与语此

    今夫天下之所以奔走于富贵者,我知之矣,而不敢以告人也。富贵之极,止于天子之相。而天子之相,果谁为之名邪?岂天为之名邪?其无乃亦人之自名邪?夫天下之官,上自三公,至于卿、大夫,而下至于士。此四者,皆人之所自为也,而人亦自贵之。而令世之士,得为君子者,一为世之所弃,则以为不若一命士之贵,而况以与三公争哉。且夫明公昔者之伏于南海,与夫今者之为东海也,君子岂有间于其间,而明公亦岂有以自轻而自重哉?洵以为明公之习于富贵之荣,而狃于贫贱之辱,其尝之也盖已多矣 , 是以极言至此而无所迂曲。

    洵,西蜀之匹夫,尝有志于当世,因循不遇,遂至于老。然其尝所欲见者,天下之士盖有五六人。五六人者已略见矣,而独明公之未尝见,每以为恨。今明公来朝,而洵适在此,是以不得不见。

    伏惟加察,幸甚!

(选自苏洵《嘉祐集》,有删节)

【注】①令尹子文:令尹,春秋时期楚国官名,位同国相。子文,姓斗,名谷於菟,字子文。楚国内乱,子文自毁其家,以纾国难。三次被免去相位,毫无愠色。②明公:对于有名望、有地位的人的尊称,此处指余靖,时任青州知州。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陶朱公庙碑记

(宋)吴处厚

    穷之与达系乎命,用之与舍系乎时,时之与丧在乎天,去之与就在乎我。四者,古君子出处之大节而公独兼而得之,不亦智矣乎?

公之事业详于《国语》《史记》《吴越春秋》。当是时,吴与越相持几三十年,吴常胜,越常败。吴譬则虎,越譬则鼠;吴譬则狼,越譬则羊,勾践之命在于夫差掌握中数矣。公力与皋如、计倪、诸稽郢、大夫种诸臣谋,间关险阻,未尝少变其节。乃说勾践卑词重币,顿颡屈膝,籍其馆库,质其妻子,为吴奴虏。及囚石室,又说饮溲尝恶,以媚夫差。而夫差不悟,乃伐齐而舍越,复贪诸侯会于黄池。及越焚姑苏入其郭,犹与晋午争长,不以为恤。既而岁饥民罢,而国之轻锐尽死于晋,祸稔数极。公卒与越之君臣,因其困,乘其敝,一举而灭之。故曰:持盈者与天,定倾者与人,节事者与地,此谓乎!

    君王之耻已雪,霸国之业已成,则邑万户,禄万钟,为师尚父,宠之终身,固其宜也。公以为功名不可以多得,富责不可以长保。瞥然轻舟,飘然五湖。投绅笏如柴栅,弃妻孥如敝屣,冥冥而飞,汩汩而逝,网不能绊,缴不能弋,乌喙虽长而不能啄,属缕虽利而不能割。存耶,亡耶,死风波耶?葬鱼鳖耶?泛溟渤,登蓬莱,羽化而仙耶?俱不可得而知也!遂令王写范蠡之状而朝礼之旬日而令大夫朝之环会稽三百里者以为范蠡地与夫贪权冒功而血刀锯为鱼为肉为葅为醢者岂同年而语哉!

余尝越之《图经》,得公庙于诸暨陶朱山下。俗说公本诸暨人,今净观寺即其故宅也。乡曰陶朱之乡,岩曰范蠡之岩,井曰鸱夷之井,俱因公而得名也。年祀遥阔,不可得详。庙宇庳窄,芜坏不治,属岁荐饥,民又乏饷。余尝至其下徘徊观览,恻然于怀数四。盖碑者悲也,君子之所以述往事,悲来者也,因书以为吊。词曰:

    越山叠叠兮,越水环环。公有庙兮,山水之间。屋其三架兮,门鐍户开。庭墁不治兮,野草萋萋。豚蹄乏饷兮,岁歉民悭。香火阒冷兮,巫休祀闲。颓廊梗雨兮,古木号寒。饿鼠昼啸兮,饥鸦冥还。功磨日月兮,名揭邱山。遗像可挹兮,高风莫攀。我来怆古兮,愤泪一潸。秋色著树兮,霜叶初殷。青史传信兮,灼不可删。千古万古兮,云痴石顽。

(选自《会稽掇英总录》,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李将军广者,陇西成纪人也。孝文帝十四年,匈奴大入萧关,广以良家子从军击胡,用善骑射,杀虏多,为汉中郎。广从弟李蔡亦为 , 皆为武骑常侍,八百石。尝从行,有所冲陷折关及格猛兽,而文帝曰:“惜乎,子不遇时!如令子当高帝时,万户侯岂足道哉!”

    后,广以卫尉为将军,出雁门击匈奴。匈奴破广军,生得广,单于素闻广贤,令曰:“得李广必生致之。”胡骑得广,广时伤病,置广两马间,络而盛卧广。行十余里,广佯死,睨其旁有一胡儿骑善马,广暂腾而上胡儿马,因推堕儿,取其弓,鞭马南驰数十里,复得其余军,因引而入塞。匈奴捕者骑数百追之,广行取胡儿弓,射杀追骑,以故得脱。于是至汉,汉下广吏。吏当广所失亡多,为虏所生得,当斩。

    广廉,得赏赐辄分其麾下 , 饮食与士共之。广之将兵,乏绝之处,见水,士卒不尽饮,广不近水,士卒不尽食,广不尝食。宽缓不苛,士以此爱乐为用。其射,非在数十步之内,度不中不发,发即应弦而倒。用此,其将兵数困辱,其射猛兽亦为所伤。

初,广之从弟李蔡与广俱事孝文帝。景帝时,蔡积功劳至二千石。以元朔五年为轻车将军,击右贤王,有功,封为乐安侯。蔡为人在下中,名声出广下甚远,然广不得爵邑,官不过九卿,而蔡为列侯。诸广之军吏及士卒或取封侯。广尝与王朔燕语‚ , 曰:“自汉击匈奴而广未尝不在其中,而诸部校尉以下,才能不及中人,然以击胡军功取侯者数十人,而广不为后人,然无尺寸之功以得封邑者,何也?”朔曰:“将军自念,岂尝有所恨乎?”广曰:“吾尝为陇西守羌尝反吾诱而降降者八百余人吾诈而同日杀之至今大恨独此耳”朔曰:“祸莫大于杀已降,此乃将军所以不得侯者也。”

(选自《史记ž李将军列传》有删改)

【注释】良家子:良家子弟,家世清白人家的子弟。汉朝军队的来源有两种,一种即所谓“良家子”,另一种是罪犯和贫民等。‚燕语:指闲谈,亲切交谈。

文言文阅读

材料一:

[]字宜僚,少有父风。永初元年,西域反叛,以勇为军司马。与兄雄俱出敦煌,迎都护及西域甲卒而还。延光二年夏,复以勇为西域长史 , 将兵五百人出屯柳中。明年正月,勇至楼兰,鄯善归附,特加三绶。而龟兹王白英犹自未下 , 勇开以恩信,白英乃率姑墨、温宿自缚勇降。勇因发其兵步骑万余人到车师前王庭,击走匈奴伊蠡王于伊和谷,收得前部五千余人,于是前部始复开通。还,屯田柳中。延光四年秋,勇发敦煌、张掖、酒泉六千骑及鄯善、疏勒、车师前部兵击后部王军就,大破之。首虏八千余人,马畜五万余头。捕得军就及匈奴持节使者,将至索班没处斩之,以报其耻,传首京师。永建元年,更立后部故王子加特奴为王。勇又使别校诛斩东且弥王,亦更立其种人为王,于是车师六国悉平。其冬,勇发诸国兵击匈奴呼衍王,呼衍王亡走。后车师无复虏迹,城郭皆安。唯焉者王元孟未降。永建二年,勇上请攻元孟,于是遣敦煌太守张朗将河西四郡兵三千人配勇。因发诸国兵四万余人,分骑为两道击之。勇从南道,朗从北道,约期俱至焉者。而朗先有罪,功自赎,遂先期至离关,遣司马将兵前战,首虏二千余人。元孟惧诛,逆遣使乞降。元孟竟不肯面缚,唯遣子诣阙贡献。朗遂得免诛。

(选自《后汉书·班勇传》,有删改)

材料二:

太后闻军司马班勇有父风,召诣朝堂问之。勇上议曰:“今府藏未充,师无后继,是示弱于远夷,暴短于海内,臣愚以为不可许也旧敦煌郡有营兵三百人今宜复之复置护西域副校尉。”太尉之,勇对曰:“置校尉者,宣威布德,以系诸国内向之心而疑匈奴觊觎之情,而无费财耗国之虑也。”于是从勇议。其后匈奴果数与车师共入寇钞,河西大被其害。敦煌太守张珰上书曰:“今亲践其土地,乃知弃西域则河西不能自存。”帝复以班勇为西域长史。

(选自《通鉴纪事本末·西域归附》,有删改)

[注]勇:班勇,汉将班超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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