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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福建省龙岩市长汀、连城一中等六校2019-2020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中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华文明复兴是当代中国发展的核心问题,而传承、创新和引领是中华文明复兴的要义。

    复兴的前提是传承,但传承不等于复古。东西方文明兴衰的规律表明,文明复兴的过程必然是文明再造的过程,文明唯有再造,方可复兴。文明的再造是对传统文明扬弃更新的过程,既是对传统文明优秀成分的继承和升华,又须摆脱传统文明糟粕成分的禁锢和束缚。人类历史上,成功的文明复兴都是优化或革新传统文明而结出的甜美果实。中华文明的复兴也不例外。所谓“梦回唐朝”,为再现昔日荣光而回归强大的封建帝国,既不可能也不必要。

    没有优秀文明传统的复现也不是复兴。一种文明的复兴不能变成对当下强势文明的简单模仿。舍弃自身文明的优秀传统,复制外来文明,只能让自己成为其他文明的附庸而丧失复兴的可能。虽然理论上很容易明白这个道理,但实践中却极易陷入这一泥潭而不自知。近代以来,面对西方的挑战,改良者不仅以西方文明为圭臬,而且卷入西方主导的思维模式中,不知不觉中消解了中国文明的主体性。一味以当下的优势文明作为模板追赶,而不加以批判性反思和超越,根本无法实现中华文明伟大复兴。因此,中华文明复兴也意味着挣脱西方文明的羁绊,重建中华文明自信。在新时代条件下,对西方文明加以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也是中华文明复兴的应有之义。

    文明的复兴是复现与新兴的统一。二者相互依存,缺少任何一方都不能构成复兴。但相比之下,后者是文明复兴更为本质的方面。没有文明的自我创新,中华民族就不能浴火重生。中华文明的复兴,是以文明的创新作为基本内涵的。无论是对传统文明的再造,还是对西方文明的扬弃,指向的都是文明的创新,都是在传统文明和西方文明基础上建构新的文明。

    中华文明复兴,不只是经济总量这种硬实力的复兴,也不只是硬实力加软实力的复兴,甚至也不只是文明名次跃居榜首,而更在于创造出较之现今主导文明更益于人类生存和发展的更为优越和高级的新型文明。只有牢固持守并切实践履这一核心理念,华夏文明在当代的复兴才是高标准的。反过来说,缺失这种核心取向的文明复兴只能是虚假的复兴。中华民族有能力也有条件超越自身文明和其他文明的局限,构建更新的文明形态,展现出当代与未来中华文明博大的格局。

    逐步创生新的文明后,积极为世界文明发展提供有价值的新元素,对人类文明给予具有历史高度的引领,同样是中华文明复兴的应有之义。100年前,罗素曾说过:“如果中国在国力足以自卫时,放弃征服异族,把全副精力投入于科学与艺术,开创一种比现在更好的文明,那么,中国对世界尽了最恰当的义务,给了人类全新的希望。”这些话仍然给人启迪。走向复兴的中华文明不应局限于一时一处的得失,而应将自己的复兴同整个世界文明的发展最大限度地结合起来,使自我发展和人类进步相互促进。

(摘编自郭湛、刘志洪《中华文明复兴的核心取向》)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实现中华文明复兴,既需要继承本民族优秀的传统文化,又需要以西方文明为圭臬。 B、对文明复兴来说,复现与新兴相互依存,缺一不可,但文明的创新是其更为本质的一个方面。 C、中华文明复兴,不是硬实力加软实力的复兴,而是要创造出更为优越和高级的新型文明。 D、复兴后的中华文明对人类文明起引领作用,会成为世界文明的模式,其他文明都会按照这种模式建构和发展。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第一段作者开门见山,直接点明了本文的论述对象“中华文明复兴”及其主要观点,与下文的内容形成了“总-分”的论证结构。 B、文章第二段讲的是“传承”,第三、四、五段讲的是“创新”,第六段讲的是“引领”,这几段围绕着作者观点逐层论述,逻辑性强。 C、文章采用举例论证的手法,以近代以来的改良者的事例证明只有挣脱西方文明的羁绊,重建中华文明自信才能实现中华文明的复兴。 D、文章引用罗素100多年前的话,提到当时中华民族创造了令人自豪的文明,正面论证了复兴的中华文明对世界文明应具有引领作用。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传承传统文化不等于复古,实现中华文明的复兴不一定是要像古人一样穿着、说话、行事。 B、一味地照搬外来文明不能复兴本民族文明的道理人人皆知,实践中却可能唯外来文明是瞻。 C、一个文明只有对其传统文明扬弃、更新、优化或革新,才能成功复兴,否则只能是虚假的复兴。 D、走向复兴的中华文明应该具有世界眼光,将中华文明与世界文明结合起来,促进自身和人类的进步。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题。

清代词流派概述

    清代的词坛被誉为词林发展史上的一个“中兴时期”,这种说法并不意味着清词只是宋词的简单重复或再现,而是以一种经过了时代浸染和词自身蜕变之后的新发展。最值得注意的就是词家辈出而又流派纷呈。

    流派是指具有共同的或者相似的理论主张,以及相同或相似的创作风格的若干作家组成的一个团体或者群落,流派的产生是文学繁荣的标志。清代词坛上的流派纷呈,是建立在对词这种文学样式的群体认同基础之上的,或者说到了清代,词才最终确立了自己与诗、文一样的独立地位,才真正从创作实践到理性认同都进入了成熟时期。而地域是文学流派形成的客观环境因素,清代词坛的风格流派便呈现出一种很明显的地域性特征。

    从明崇祯初年到清顺治朝的四十多年的时间,是以陈子龙、李雯等为领袖的云间词派盛行的时期,云间属于当时的松江府(今上海松江)。这一派词人标举南唐、北宋词,称他们的创作是“皆境由情生,辞随意启,天机偶发,元音自成,繁促之中尚存高浑,斯为最盛也”(陈子龙《幽兰草·题词》)。他们标榜天机自然的高浑境界,追求典雅婉妍的风格旨趣,但因纠缠于传统的“词为艳科”的观念之中,有意同当时动荡的社会局势保持距离,所以创作实践与理论主张并非相一致。虽然如此,云间词派还是开启了一个词风转变的历史时代。另外,在明末清初的词坛上还有浙江嘉善地区的“柳州词派”,以及以王世祯为首的广陵词人群体,后者是清代第一次形成的大规模的词人流派。

    从清顺治七年到康熙二十七年之间的四十多年,为阳羡词派活跃的时期。这是清初另一个规模更大的词学流派,将陈维崧作为自己的宗主和领袖。这一词学流派开始从观念上反拨“词为艳科”“小道”的传统偏见,在理论上主张崇情主意、不拘一格,把词提到与“经”“史”并驾齐驱的地位。从创作实践来看,他们把“哀民生之多艰”和“惟歌生民病”的诗学传统,运用到词的创作之中,用民生疾苦和家国之痛的切肤感受,代替词人风流的“浅斟低唱”和“偎红倚翠”,从内容的深厚和广博上提升了词的格调。可以说,到了这一词派出现,清词的嬗变才真正形成。

    正值阳羡派衰落和浙西词派渐兴之间,在北京的词坛上活跃着被称为“京华三绝”的曹贞吉、纳兰性德和顾贞观。纳兰的《饮水词》以才气运词,凄绝冷艳的格调辅以深厚真挚的感情,得南唐二主词之情致,其悼亡篇可称千古一绝,读之令人心碎肠断。他们三人虽然没有立帜结派,但走的都是“独抒性灵”的创作道路。

    康熙朝时,词坛上再次诞生了另外一个影响更大、延续时间长达百年之久的词派,这就是以朱彝尊为旗帜的浙西词派。浙西词派的词人实际上并不完全是浙江人。朱彝尊作为该派的宗主,其词既有愤然慷慨之作,又有轻逸流丽之篇,或重情的渲染,或主景的描绘,多有足以传世的不朽篇章。

    嘉庆、道光而后,清代词坛上重新出现一个较大的词派——常州词派,这一词派也长达百年之久,但其中堪称大家的词人并不是很多。张惠言是此词派的宗主。

    道光咸丰以后的清代词坛,在常州词派以外产生了不少的词作名家,如龚自珍、项鸿祚、谭献等。他们把那个动荡不安的社会局势纳入到词的创作之中来,就像杜甫的“诗史”一样,创作出了一批堪称是“词史”的作品。还有所谓“清末四大家”的王鹏运、朱孝臧、郑文焯和况周颐,他们的作品成为清代词坛即将衰落之前的一丝回光返照。

(节选自张毅《词林观止》前言,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国人对梅花的认识,有一个从实用到审美的发展过程。《尚书•说命》记载:“若作和羹,尔惟盐梅。”可知盐和梅是当时饮食中的主要调味品:盐主咸,梅主酸。梅的果实不仅能食用,还可以制酱、酿酒,甚至还可以入药,有收敛止痢、解热、镇咳和驱蚊虫的功效。

    从魏晋南北朝开始,人们才改变了写梅咏其“实”的传统,将梅作为一种“花”来欣赏。到南朝刘宋,一种独立的诗歌品种──咏梅(花)诗正式出现。后来沿唐及宋,咏梅花的诗不止千首。南宋彭克一人竟写了300首梅花诗,南宋刘克庄也一人创作了123首咏梅诗和8首咏梅词,可见当时咏梅花诗之盛行,以至于有人埋怨诗人“弃实求花”是失了“梅真”。

    那么,什么才是咏梅诗中的“梅真”呢?诗人往往通过梅花形象的四大亮点──色、香、姿、韵,展现梅的多方面特征。

    梅花色淡,不以艳胜。宋卢梅坡《雪梅》曰:“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诗人常常将雪与梅一并书写,以突出它的色淡。梁简文帝《雪里不见梅花》:“绝讶梅花晚,争来雪里窥。”南宋杨万里更是将梅、雪浑融来写,创造了亦梅亦雪的绝妙诗境。以雪衬梅,更显其清、洁、寒的特色。宋张道洽《梅花》“质淡全身白,香寒到骨清”,正是此意。骨清,香寒,质淡,是为梅色的内涵。

    其次是梅花的香。张道洽说:“根老香全古,花疏格转清。”梅花的香是“古香”,而“古”即是“雅”,不是贵妇人的艳抹浓妆,脂粉味太足令人生厌,而是在夜色中轻轻“浮动”的“清香”。吕居仁《蜡梅》说:“不将供俗鼻,愈更觉清香。”这种清、淡之香,只有雅士方可共赏,那些俗客是没有资格享受的。

    第三是梅花的姿。北宋林逋可谓写梅姿的第一能手,他的“疏影横斜”几乎成了梅的代名词。他还有两联诗写梅花的姿也同样有名,一联是“雪后园林才半树,水边篱落忽横枝”,另一联是“湖水倒窥疏影动,屋檐斜入一枝低”,均将梅树特有的姿态──老干、疏影、横枝写得入木三分。树枝横斜自如,花期没有树叶,花朵干瘦色淡,这是上苍赋予梅的“天姿”,其他任何植物都无法相比。

    有人认为“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两句“杏与桃李皆可用也”。混淆了桃李与梅花的界限。对此,苏东坡给予严厉的驳斥,认为“彼杏桃李者,影能疏乎?香能暗乎?繁秾之花又与月黄昏、水清浅有何交涉?”结论是“但恐杏桃李不敢承担耳”,从而维护了梅花的崇高地位。

    第四是梅花的韵。范成大在《梅谱》中说“梅以韵胜,以格高”,从韵到格,就是陆游笔下梅花的形象特征所折射的高尚人格:“人中商略谁堪比,千载夷齐伯仲间。”(《梅》)陆游将梅花化为封建社会士人尊奉的清高守节的典型,作为物的梅花被彻底地虚化了,它完全变成了诗人申诉理想人格的一种符号和载体,因此清人潘德舆盛赞陆游的梅花诗“实能为此花写出性情气魄者”,挖掘到了梅花诗的神韵。

(节选自《梅花诗话》,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人的觉醒与魏晋风度

李泽厚

    魏晋时期,社会变迁在意识形态和文化心理上的表现,是占据统治地位的两汉经学的崩溃。代之而兴的是门阀士族地主阶级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其基本特征,就是人的觉醒。

    《古诗十九首》以及风格与之极为接近的苏李诗,在对日常人事的咏叹中,直抒胸臆,深发感喟:“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人生非金石,岂能长寿考”……被钟嵘推为“文温以丽,意悲而远,惊心动魄,可谓几乎一字千金”的这些“古诗”中,却有多少个字用于这种人生无常的慨叹! 它们与友情、离别、相思、怀乡、行役、命运、劝慰、愿望、勉励……结合糅杂在一起,愈显其沉郁和悲凉。这种感喟,从建安直到晋宋,从中下层直到皇家贵族,在相当一段时间和空间内弥漫开来,成为整个时代的典型音调。

    生命无常、人生易老本是古往今来一个普遍命题,魏晋诗篇中这一命题的咏叹之所以具有如此感人的审美魅力,与其所包含的具体时代内容密不可分。从黄巾起义前后起,整个社会日渐动荡,接着便是战祸不已,疾疫流行,死亡枕藉,连大批的上层贵族也在所不免。于是,如何有意义地自觉地充分把握住这短促而多苦难的人生,便突现出来了。它实质上标志着一种人的觉醒。正因为如此,才使那些公开宣扬“人生行乐”的诗篇也抒发着一种向上的、激励人心的意绪情感:在“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底下的,是“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老骥长嘶,建安风骨的人生哀伤是与其建功立业“慷慨多气”结合交融在一起的。在“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后面的,是“群籁虽参差,适我无非新”,企图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去找寻人生的慰藉和哲理的安息。正由于有这种内容,便使所谓“人的觉醒”没有流于颓废消沉;正由于有人的觉醒,才使这种内容具备美学深度。

    由人的觉醒意识的出现到人的存在风貌的追求,其间正以门阀士族的政治制度和取才标准为中介。自曹丕确定九品中正制度以来,对人的评议不再停留在东汉时代的道德、操守、儒学、气节的品评,人的才情、气质、格调、风貌成了重点所在。“朗朗如日月之入怀”“双眸闪闪若岩下电”“若登山临下,幽然深远”……无不要求以漂亮的外在风貌表达出高超的内在人格。

    “以形写神”和“气韵生动”,在这一时期被提出,是毫不偶然了。所谓“气韵生动”就是要求绘画生动地表现出人的内在精神气质、格调风度,而不在外在环境、事件、形状、姿态的如何铺张描述。“以形写神”也是这个意思。顾恺之说,“四体妍媸本无关于妙处,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中”,即是说,“传神”要靠人的眼睛,而并不靠人的形体或在千什么;眼睛才是灵魂的窗子。这种美学趣味和标准,与前述人物品评一致,它们共同体现了这个时代的精神——魏晋风度。

(节选自《美的历程》,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题目。

小寒与物候

    虽然在冰天雪地里,但先民们发现,小寒时期的阳能其实在增加。小寒的物候是,一候雁北乡,二候鹊始巢,三候雉始雊,雊,雌雄之同鸣也,感于阳而后有声。

    先民对大雁这种候鸟观察得十分仔细,大雁的行为也是古人判断节气的重要依据。大雁虽然还在南方过冬,但它们已经感知到阴阳的顺逆变化,阳气即将回升,雁群开始自南方往北飞回故乡。每当秋冬季节,它们就从西伯利亚一带,成群结队、浩浩荡荡地飞到中国南方过冬。冬去春来,它们又飞回到西伯利亚产蛋繁殖。在中国文化中,雁是禽中之冠,自古被视为“五常俱全”的灵物,即具有仁义礼智信五常。雁有仁心,一队雁阵当中,总有老弱病残之辈,其他壮年大雁不会弃之不顾。雁有情义,雌雁雄雁相配,从一而终,一只死去,另一只也会自杀或者郁郁而亡。雁在迁徙时总是组成“雁阵”。“雁阵”在飞行时,一会儿变成“人”字形,一会变成“一”字形,这是为了进行长途迁徙而采取的有效措施,在古人看来即为礼。雁有智慧,人们说,犬为地厌、雁为天厌、鳢为水厌,即指它们机智警觉。雁有信,它是南北迁徙的候鸟。因时节变换而迁动,从不爽期,至秋而南翔,故称秋天为雁天。

    中国文化中很早就把雁当作文明的象征。周代开创的婚姻礼仪,是礼仪的根本,而婚姻的六礼中,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个阶段,只有第五个阶段不必用雁,其他几礼都要用雁,即说明在中国人的观察里,“雁”这种候鸟兼具社会对人们婚姻问题上需求的引义。

    到了第二候,虽然是一年中最冷的时节,喜鹊却会冒着严寒开始筑巢,准备孕育后代。喜鹊是适应能力比较强的鸟类,人类活动越多的地方,喜鹊种群的数量往往也越多,可以说它们是很有人缘的鸟类。喜鹊常成对或结成大群活动,白天在旷野农田觅食,夜间在高大乔木的顶端栖息。中国人在鹊之前加上喜字,证明喜鹊在中国人的眼中象征吉祥。民间传说鹊能报喜,故称喜鹊。画鹊兆喜几乎成了我们文化中的一个大为流行的风俗,齐白石、徐悲鸿等人都画过喜鹊。两只鹊儿面对面叫“喜相逢”;双鹊中加一枚古钱叫“喜在眼前”;一只獾和一只鹊在树下树上对望叫“欢天喜地”。流传最广的,则是鹊登梅枝报喜图,又叫“喜上眉梢”。中国人对喜鹊的观察也非常早,《诗经》中有“维鹊有巢,维鸠居之”,这是成语鹊巢鸠占的源头。

    第三候中的“雉”是野鸡,在山中的野鸡也察觉到了阳气的滋长,开始鸣叫寻找同伴。我们今天已经很少能看到野鸡,但在古代,“雉”也参与了中国文化的经验和表达。“雉”善走,不能久飞,羽毛可做装饰品 《诗经》中说,“雄雉于飞,泄泄其羽”。它由矢和隹两字组成,矢为矢量,长度单位,表示本地方;隹为鸟,雉的本义是留鸟,特指野鸡。古人也因此把雉当作长度单位,长三丈高一丈的城墙为一雉。《左传》中说:“都城过百雉。”城墙则称为雉堞,谢朓有诗:“出没眺楼雉,远近送春目。”

(节选自余世存《时间之书》,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法国作家福楼拜说过,科学和艺术总在山顶重逢。古希腊艺术家根据数的规律,赋予艺术品比例上美的和谐。例如,黄金分割比例是西方古典主义美学的基石,到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家将其体现为光影、焦点透视、人体解剖学等科学原理和写实技法,从达·芬奇的许多机械发明手稿中就能看到科学与艺术完美结合的影子。无论是科学教育领域所提倡的STEAM(科学、技术、工程、艺术、数学)教育理念,还是艺术领域对艺术和技术结合的诸多尝试,都是在同源中寻找更多交叉与融合的可能性。

    在科学教育中,科学与艺术的结合不能仅仅喊口号,应该扎扎实实地进行实践与尝试。尤其在自然科学类博物馆,积极开展基于真实情境下的科学与艺术融合的体验,从审美和艺术层面扩大科学教育的影响。例如,上海科技馆联合多家博物馆、高校科研院,共同主办了“一带一路”科技文化展之“青出于蓝——青花瓷的起源、发展与交流”展。该展览不仅呈现了青花瓷的发展脉络、文化内涵、艺术鉴赏等,同时关注了青花瓷制瓷与科学研究的发展,为公众呈现了科学与艺术交融的“青花盛宴”。又如,中国科技大学梁琰老师拍摄了《美丽化学》系列视频,从艺术角度阐释了科学之美,让更多孩子在科学启蒙阶段就爱上化学。还有一些艺术家与科学家、音乐家合作,把气象数据改编成乐谱进行表演,用数据可视化的艺术方法呼吁人们关注气候变化。

    近几年,国家对各类博物馆的投入力度很大,但是博物馆的教育服务和人才培养还没有跟上步伐。当前博物馆教育进行科学与艺术的融合,最大瓶颈就是缺少一批既能准确传递知识,又能跨界融合、引导公众去动手、理解和体悟的教育人员。因此,相关部门首先要加大对博物馆教育人员、展示设计人员的培训和培养,帮助他们打破科学与艺术之间思维惯性的屏障;其次,博物馆要积极争取各类社会资源,开展各种跨界合作,打开博物馆教育的新视野;最后,博物馆应积极发展覆盖高端人才的专业化师资队伍,弥补现有人才队伍的短板。

    让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也让喜爱的人参与跨界的事。例如,中国科学院的张双南教授除了给研究生讲授高能物理方面的专业课程,还开设了《科学方法与美学》课程,备受欢迎。博物馆就应该积极寻找这样的跨界科学家,用专业与热情弥补不足、放大长处。可以说,避免博物馆展示的同质化,尝试与艺术家、科学家和优质社会机构的跨界合作,不失为自然类博物馆展示创新的一大趋势。

(节选自《人民日报》2017年12月01日05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晚唐时期怀古题材的篇什大量涌现。诗人们面对昔日繁华一时的古迹,或者那些历史上称雄一时的帝王陵寝,联想到唐王朝盛世不再,都不禁生发出无限的感慨。当然,中晚唐诗坛上之所以怀古诗发达,其深层的原因更在于诗人对社会现实的深切感受。当年歌舞喧天的繁华城阙,如今却荒草离离。诗人用自己的眼光、体验,来烛照历史的情境,使历史和现实沟通起来。在历史中映出现实,在现实中反观历史。

    诗的意境都是以时空形式存在,而诗中的时空,又未必是自然客观的,甚至也非纯然心理的,而是将现实时空、心理时空以意象化的方式绾合在一起的审美时空。“观古今于须臾,抚四海于一瞬”(陆机语),便是形容诗的时空张力。怀古诗在时空感上给人以强烈的冲击,诗人多将现实和历史糅合在一起,两重时空并置叠映,使人们既能穿越于时间的隧道,在眼前呈现出当年的光影;又能感知于当下,创造出身临其境的实感。刘禹锡的《石头城》尤能体现此种双重时空特征,其诗云:“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山、城、潮汐,既是眼前之景,也是旧时风物。当下的时空是前景,过去的时空隐含于其中,深邃的历史感寓含于诗境。

    时空并置只是一种分析模式,而如果要在审美上感受到这种张力,并且获得对于历史的感怀、对于当下的省思,必以意象或意境的直击心灵才能生发出强烈的审美效应。中晚唐的怀古诗,为了表现世事的沧桑陵替,往往以意象为焦点进行转换,绾合古今,使读者往来于古今之间。如刘禹锡的《乌衣巷》:“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通过“堂前燕”的流转,寓含人世之沧桑。朱雀桥,乌衣巷,在六朝时都是大士族的聚居之地,而今却成了寻常人家。“堂前燕”作为枢机,联结古今。如果说,怀古绝句多数是以一个意象来绾合古今,那么,律诗则是以若干意象来联结古今,诗歌意境所体现的时空感也更为复杂。如李群玉的《秣陵怀古》:“野花黄叶旧吴宫,六代豪华烛散风。龙虎势衰佳气歇,凤凰名在故台空。市朝迁变秋芜绿,坟冢高低落照红。霸业鼎图人去尽,独来惆怅水云中。”昔日的豪华繁盛与今日的荒冷凄迷,在各个意象中得以叠映,构成了整体组合式的双重时空。

    时空的并置与绾合,通过意象的呈现而获得审美魅力,而诗人的观照方式也起着重要作用。韩林德先生曾说:“一个民族持何种观照世界的方式,是持直线式的‘焦点透视’,还是持曲线式的‘流观’,归根结底,受该民族的哲学思维和美学思维支配。”(《境生象外》)“流观”似乎是中国画的观照方式,其实诗中也多用之。从中晚唐的怀古诗来看,诗人往往从多个视点上来观照古今的迁替,通过几个不同的意象表现盛衰之感。中晚唐怀古诗中的时空是融为一体的,时间的纵深也就是空间的展开。怀古诗的审美魅力,可以从时空的向度上得以理解。

(摘编自张晶《时间绾合的中晚唐怀古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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