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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一单元第5课《紫藤萝瀑布》同步练习

读课文《紫藤萝瀑布》,描写眼前紫藤萝茂盛的句子是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麻雀  赵丽宏
      对我来说,没有一种鸟比麻雀更亲近了。它们每天都活泼在我的视野中,有时在窗外的树上扑腾,有时就飞到我的窗台上溜达,这使我有机会近距离看它们。麻雀头大脖子短,褐色羽毛,形象并不美,但很可爱。只要活着,它们似乎没有一分钟停止活动,永远成群结队地在那里蹦蹦跳跳。
幼年时看过人类围剿麻雀的景象。那时,中国人把麻雀列为害鸟,全民共诛之,成千上万人对着天空呐喊,敲锣打鼓,可怜的麻雀在人们的讨伐声中惊惶乱飞,无处歇脚,最后精疲力竭,如中弹般从天空纷纷坠落,有些麻雀就撞死在墙头。我也曾敲打着面盆参与过围剿麻雀的战争,开始觉得好玩,但目睹麻雀们的死亡过程,幼小的心里充满了同情。还好,闹剧很快结束,麻雀们得到平反,它们在人类的世界中又重获生存的权利。少年时,我有过一次养麻雀的经历。将一只刚孵化出不久的小麻雀,从一个小小的粉红色肉球,喂养成一只羽毛丰满的麻雀,这是一个不简单的过程。为了给小麻雀寻找食物,我曾无数次爬到树上摘皮虫。喂食时,小麻雀仰起脑袋大张着黄口,发出急切的呼叫,我这才懂得了什么叫做“嗷嗷待哺”。在麻雀还没有真正学会飞翔时,我和它有过最美妙的相处。我将它扔到天上,它会拍打着翅膀飞回到我的手掌上。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不可思议的景象。然而等它完全掌握了飞行的本领,就再也不甘心被我豢养。一次,我将它扔上天空,它展翅远去,消失在天空中,再也没有回来。那时,我也懂得了,对于这些成群结队在人类周围飞翔活动的小鸟来说,自由比什么都重要。
      上小学时,有一次正上课,有两只麻雀飞落到教室的窗台上,发出极其欢快的鸣叫,全班同学都被那兴奋婉转的鸣叫声吸引,从来没有听到麻雀这样叫过。窗台上的景象,也是以前没见过的,只见那两只麻雀拍打着翅膀交缠在一起,一会儿磨着嘴,一会儿互相攀骑,像是在打架,又像是在亲热。给我们上课的是一个年轻的女教师,她也停止了上课,看着窗外那两只麻雀,不知为什么,竟然脸色涨得通红。那两只麻雀把窗台当成了舞台和床,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它们不停地欢叫着舞蹈着,仿佛要没完没了纠缠下去。最后,是女教师走过来打开窗户,赶走了那两只麻雀。它们飞走后,就停落在旁边的屋顶上,从教室里虽然看不到它们,但它们的欢声依然随风飞扬,飘进每个人的耳朵。这一课老师讲的什么内容,已经没有一丝印象,而那两只麻雀春心荡漾的鸣叫和欢状,却清晰如昨。
      前些年,搬了新家,在书房装空调时,外墙留下一个洞,装修结束时,忘了将那洞填补掉。反正那洞和房间并不相通,便没有填没它。没想到这墙洞居然成为麻雀的家。每天早晚,可以看见它们飞进飞出,在洞口欢呼雀跃,有时还会飞上窗台,俨然成为我的邻居。在书房写作时,窗外麻雀们的啁啾是我耳中美妙的音乐。那时,家里养着一只芙蓉一只绣眼,笼子就挂在阳台上。每天早晨给鸟喂食时,便有麻雀飞来。芙蓉和绣眼吃食,总会把小米弄到阳台上,这些溅落的小米,就成为麻雀的早餐。
      来阳台作客的麻雀中,有一只麻雀蹦跳的动作很奇怪,节奏似乎比别的麻雀慢一点,离开时,总是最后一个起飞。仔细观察后才发现,这只麻雀,竟然只有一只脚。每天早晨,这只独脚麻雀一定会来,它在阳台上蹒跚觅食,虽然动作有点迟钝,但样子仍然活泼快乐。我不知道,它的独脚,是先天残缺,还是事故形成,拖着一只脚飞翔蹦跳觅食,是一件艰难的事情。麻雀的社会里没有残疾慈善组织会照顾它,为了生存,它必须付出比别的麻雀更多的精力。我养的芙蓉和绣眼先后飞走了,阳台上挂着空笼子。而那只独脚麻雀依然每天飞来,我在阳台上撒一些小米喂它,看它用一只脚在阳台上来回蹦跳啄食,心里充满了怜悯。独脚麻雀的孤身拜访,持续的日子很短,大约四五天之后,它便消失了踪迹,阳台上的小米再无法吸引它过来。它是找到了更好的觅食地点,所以放弃了我的阳台,还是遭遇灾祸,再也无法飞翔?我永远也无法知道。
      还好,书房外阳台上那个墙洞,依然是麻雀们的巢穴,我的耳畔,还是常常能听见麻雀欢快的啁啾。麻雀的鸣叫,已经成为我生活环境的一部分。它们的声音,远比城市里的人喊车啸要美妙得多。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后母的三巴掌
         从六岁至今,跟后母一起生活了30年,烙在我骨血里磨不掉的是后母印在我屁股上的三巴掌。
         第一巴掌是我8岁那年夏天,我同伙伴从卖甜瓜的老头儿筐里偷了一只甜瓜,跑回家躲在街门后头吃。
          “哪来的?”后母看出不对劲儿了。
          “偷的。”我还觉得挺得意,挺能耐。
          “啪!”后母二话没说,把我拽过去照准屁股就是一巴掌,又响又干脆。疼得我腿肚儿直转筋,咧开嘴半天没哭出音来。
          “做贼!与老鼠一个祖宗!恨死人!把瓜扔了!不许吃!给,给老头儿送钱去!”后母那严酷的表情是我从没见过的,我怕极了,不敢哭,接过两毛钱扔了瓜咧着嘴给卖瓜的送钱去。
        从此,别人多稀罕的东西都没动过我的心。
        第二巴掌是我10岁那年。
        要过年了,父亲交给后母一沓钱说:“准备过年,再给二小买几袋奶粉,别光喝炒面糊糊了。”
        二小是我刚出生的弟弟,后母没奶水,老喂他炒面糊糊。
        我看见后母将钱压在席底下。
          “阿巧”,前邻居二奶奶一大清早叫开我家门,喘着粗气在院子里跟后母说话,“章媳妇要生孩子生不出来得送医院,你手头有钱不?”
          “有。”我听见后母只说了一个字便往屋里跑。我赶紧把席底下的钱换了地方。
         “嗯?”后母揭开席一怔。“兴许是他爹又换了地方了,你先送人上医院,我去找他爹,随后给你送去,200块整。”
        二奶奶小跑走了。我神秘兮兮地把钱给后母看:“过年呢,不借给她。”
        后母二话没说,一把把我从被窝里薅出来,照准屁股“啪”就是一巴掌,疼得我直蹦高,她却夺过钱跑出去了。
          “小孩子家家的,不学理性,谁还能没个病灾的,等自己陷在坑里就找不着道儿了。”后母回来后并不哄我,还瞪着眼训我。
        父亲知道了,说该把屁股打碎。
        从此,“帮”字在我的理解里有了深刻而特殊的含义。
        第三巴掌是我14岁那年。
        我考上了县里的重点初中,但吃住自理家里负担不了。
         “我不上了,帮娘喂猪吧。借人求人多难。”我吃饭时说。
         后母二话没说,把我揪起来照准屁股“啪”就是一巴掌。疼得直钻心,但我没哭,因为我稍懂人事了,知道听后母巴掌后的教训才重要。
        “一指头年纪,还没见事就先低头!抬起来!不念书,大了能中屁用!我去求人借,还用你费心!再有这想法眼睛抠出来喂猪!”
        我哭了,不是因为屁股疼,而是在我理解后母一片心血之后感动得哭了。我在内心发誓:“等我会写文章时,一定先写后母。”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心是一棵会开花的树

顾晓蕊

       故乡的家是一个四合小院,院里有棵粗壮挺拔的洋槐树。阳春四月,巨大的树冠华荫如盖,素淡的花苞次第开放,满院流溢着醉人的清香。

       槐花盛开的时节,团团簇簇洁白的花朵,像迎风舞动的风铃,摇出阵阵欢快的笑声。最开心的,要数采摘槐花。弟弟爬上高高的树杈,用带钩的竹竿把槐枝扭断,我拾起落到地上的枝条,沿着细茎轻轻一捋[luō],一嘟噜花朵落进筐里。

       在那贫寒的年代,槐花无疑是一道美食。或蒸或炒,皆唇齿留香。然而,苍翠遒[qiú]劲的老槐树,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如巨人般轰然倒下。翌[yì]日清晨,发现槐树被拦腰截断,细碎的花瓣飘落一地,生命的华美与脆弱瞬间交替,让人久久地怅然无语。

       此后不久,我们便搬家了。十余年时光缓缓淌过,日子过得平淡而适意。三年前的一天,宁静的生活被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妈妈放下电话,脸色煞白,双手颤抖,对爸爸说:“儿子在工地上出事了!”

       那是怎样惊心的一幕,现场发生爆管事故,弟弟身上多处烫伤,从八米平台跌落下来。他在重症病房里,度过了生命中最难捱[ái]的两个月。出院后,他不愿照镜子,也不愿出门见人,每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独自舔舐[shì]着心底的伤痛。

       妈妈说:“这样会闷出病来,出去走一走吧。”我想了又想,决定陪弟弟回故乡。踏上魂牵梦萦的热土,我的心里充满期待与忐忑,不知这一趟旧地重游,将给弟弟带来怎样的影响。

       走进童年的小院,一阵阵清香扑面而来,浓烈而又执着。抬头望去,记忆里被风雨摧毁的洋槐树,竟奇迹般出现在眼前,变得更加枝繁叶茂。弟弟径直向前,缓缓走到槐树下,把身体贴近树干,紧紧地拥抱那棵树。

       那一刻,安静极了。忽一阵清风拂过,雪白柔软的槐花,落在他的衣襟上。他捏起几朵放进嘴里,细细地嚼,两行清泪落了下来。自从弟弟受伤以来,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我唯一的一次,看到他流泪。

       泪痕很快被风吻干。他侧过身来,说:“姐姐,给我照张相吧。”我掏出数码相机,紧张得按了三次快门,才拍下这美好的瞬间。弟弟倚着老槐树,感叹地说:“槐花虽小,却有阳光的味道。”他笑了,目光变得坚强,从灵魂深处射出来。

       半个月后,我们回到家。照片洗了出来,弟弟把它摆在床头,背面写着一行蓝色小楷:树是大自然的智者与强者,人应该像树一样活着。至此,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很快,弟弟又回到工作岗位,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心是一棵会开花的树,那枝叶是信念,那树干是平和,那深入地底的根须,就是默默地承受。人这一生,有这么一棵树,不管经历多少风雨,依然能凭借一缕心香,从容抵达幸福的彼岸。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后面的问题。

一块怀表

耿建

前些日子,89岁的老父亲因病去世。临终前一天,他掏出跟随自己大半辈子的怀表,叮嘱我交给我的儿子、他的孙子,“给孩子留个纪念,让他好好工作”。

人生来如风雨,去似微尘。第二天,父亲就走了,那一刻,儿子在一线工作,错过了与爷爷的最后一面。听到爷爷去世的消息,儿子悄悄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号啕大哭。连接他和爷爷之间的,只剩下这块怀表。

从1951年考入南口铁路司机养成所,父亲一生的基调就已奠定。虽然只是一名普通的铁路工人,但43年的工作经历,已经幻化成融在骨髓里的对铁路的热爱。这份独特的情感,构建出一个老铁路人的心理秩序。不管外界怎样变化,始终不乱。就像他留下的那块表,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一丝不苟,从生到灭,始终如一。

父亲这一代人对待工作的态度坚定而执着,有些做法今天听起来简直不可思议,但他们会认为那是天经地义。

父亲是唐山人,从铁路司机学校毕业以后,先是分到张家口成为一名火车司机,后来又开着火车一路向西,到大同支援铁路建设,全家也随之在大同安家落户。

在我的印象里,家里哪怕有天大的事也不能耽误父亲正常出车。

1976年,家里真的发生了天大的事。唐山大地震时,父母在唐山的亲人大大小小共9口人遇难,包括奶奶。令人感慨的是,面对巨大的灾难和打击,父亲强忍着悲痛,依然正常出车,没耽误一天工作。

一切以工作为中心,是父亲行为动作的准则。从苦难中爬出来的父辈,用他们的朴素信仰支撑起吃得下任何苦、咽得下任何难的一生。

与两根钢轨打了40年的交道,父亲的性格也像那笔直的铁轨一样,有原则、有底线。1960年,物质极度匮乏,父亲饿得全身浮肿。但就是在那样极端的条件下,即使拉的是一车车能救命的生活物资,即使拿一点很难被发现,父亲也从来没动过一丝念头。

父亲是其机务段最后一批蒸汽机车司机,随着电力机车时代的到来,父亲的火车司机生涯也告一段落。交接过渡时期,父亲被委以重任为防止电力机车在试运行期间出现状况影响正常运行,100多对蒸汽机车必须随时待命,保证能够及时顶替电力机车出车。寒冬腊月,即将被淘汰的蒸汽机车水箱不能结冰,炉膛的火不能熄灭。为确保万无一失,父亲在100多对蒸汽机车之间来回穿梭察看。那段时间,父亲的嗓子喊哑了,腿也跑肿了,甚至鞋底也磨破了。就是这样,父亲也从没说过一句抱怨的话。他沉浸在认认真真做好眼前事的认知世界里,不说苦、不喊累,做正确的事,以及正确地做事。父亲那一代人,虽然文化水平没多高,但他们却是知行合一的典范。

也是从那以后,只有火车司机才配发的怀表,履行完它的使命后光荣下岗。父亲特别喜欢他的这块怀表,一直把它带在身上,即便后来坏到没办法修理也始终揣在怀里,直到生命的结束。它是父亲情感的寄托,父亲揣着它,就像揣着一份契约-他和自己一生的约定。

父亲对孙子和他在同一单位工作非常自豪,情感上讲,孙子满足了他凝结着信念的铁路情怀。尽管我也在铁路部门工作,但在他看来,我所工作的医院不和两根钢轨打交道,不算真正的铁路人。

从父亲驾驶着蒸汽机车驶入大同,到2019 年年底“复兴号”奔驰在广袤的晋北大地上,大同铁路在经历了蒸汽时代、内燃机时代、电气时代,一路高歌进入高铁时代。我们一家三代人的经历,像一个缩影,见证了大同铁路光辉的发展史,也正是一代代铁路人永葆不怕苦、不怕累的本色,传承着小家与大家、大家与国家共呼吸共命运的精神底色,才有了中国铁路蓬勃发展的今天。

人生到处知何似,恰似飞鸿踏雪泥。人走了,精神可以永存。吾家之宝,后人谨记。

学校的《疾风》文学社推出了“文学作品大家赏”栏目,本期赏读的是散文《一块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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