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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苏教版语文九年级下册第三单元第第9课《送行》同步练习

阅读文段,回答下面的问题。

    难道自己的艺术生命就这样被葬送?

    不!要同命运斗争,要让自己的艺术生命之花开得更加鲜艳。汤重稀从祖国、亲人的关怀中,感到了温暖,从保尔·柯察金的事迹中得到了启发,他决心把生活的路顽一强地走下去,要把被炸的“琴弦”重新接上。

    一切从头开始,他用左手穿衣、吃饭、料理生活,用右手握笔写字,用左眼看书学习。他在《作曲法》《和声学》等书上留下了一道道歪歪扭扭的线,用不太工整的笔迹写了一本又一本的笔记。为了让自己的琴声不断,他把二胡弓子绑在断臂上拉,弓掉了又绑,绳索深深地勒进肉里,伤口因缺血而肿胀疼痛。为了适应创作、演出的需要,他颠倒手风琴,用左手弹琴键,用残臂拉风箱。花开花落,冬去春来,凭着他顽强的毅力和坚定的信念,终于,铁杵磨成了细针,苦酒酿成了甜浆。他开始在音乐的天空中翱翔。

    在汤重稀的日记里,有这样一句话:“崇高的理想,是开在高山悬崖上的鲜花,若要采摘它,奋斗便是攀登的绳索。” 汤重稀正是紧紧抓住这条绳索,为祖国,为人民采撷着一朵朵、一簇簇的鲜花。 

(1)、你认为汤重稀是一个怎样的人?这段文字着重赞颂了他的什么精神?

(2)、“要把被炸的‘琴弦’重新接上”句中的“琴弦”有什么含义?为什么要加引号?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水饭

阿成

       说来有趣儿。昔年的伏日,满世界通亮。小崽时的我,随母亲过那个街肆,见了那个中年哥哥的凉粉担子,心里一下子就没了本分,说:“妈,我饿。”

       “什么?”

       母亲厉起了眼睛。我立即改口,说“我热”。母亲说,好宝,妈傍晚给你淘水饭吃。

       母亲对我们一干儿女是很爱的。但爱得很原则,眼睛是容不得没有分寸的孩子的。

       路上,母亲就对我讲:“六子,给妈早些长大,长成大小伙子,拉煤,伐木,放山,挣了钱,请妈妈好好吃顿凉粉儿,让妈也阔一回。行吗?”

       我说,行呀行呀。

       妈脸上幸福得不行,使劲摩挲我的头,笑着说:“儿呀,好大的口气吆!傻小子,到时候,怕你媳妇舍不得给妈花这份闲钱啦。”

       水饭,大约为东北所独有。南方庶民消夏的主食是怎样?吃茶泡饭吗?或是吃凉粉?实在在脑子星揣不出个模样来的。

       东北的水饭,于我,只吃过两种。一种是小米水饭,一种是高粱米水饭。偶然还听说过,有大米水饭。这一宗,我却不敢说,大米在当时的东北,是很珍贵的,每人每月只配给二斤。用它来做水饭,吃了不心疼吗?平日里吃了它,年节又吃什么?

       水饭的做法,均是把米煮好(但不要煮过了。太烂,粉了。那样的水饭,男人要责骂的),然后,摇上一桶乍凉乍凉的井水(那时没人知道自来水),在簸筐里,反反复复地淘,直冰得两手通红,再兑上适量的井水,水饭便成了。

       吃水饭,菜要特殊些。平日里的炖豆腐呀,烀土豆呀,就不能做。也不对路。倘真要摆到饭桌上,男人的脸就看不得了,话骂得很难听。吃水饭,总要有一碟稀酱。这种酱,是黄豆腌成的酱,喷香,是自家腌的,一家一缸,家家的妇女都暗里使巧。等酱成了,王家李家,张嫂刘嫂,比一比!谁家的味道最好,女人的脸上就多几分wǔ mèi,几分怡情。吃水饭,要有葱。需是新葱。水洗了它,顺着齐了刀,码在碟里(有道是:大葱zhàn大酱,越吃越白胖).还有一种东北人称“生菜”的东西,天生水质,隔夜不成。还要有几碟咸菜,成黄瓜呀,芥菜丝呀,蒜茄子呀(蒜茄子最棒了。 儿女们的筷子上要有出息。蒜茄子多是给父辈佐酒的)。

       饭桌,院子里,浓阴下,摆正了。一桌锦绣!

       父亲上座。有烧酒一壶。吃哎吃哎。父亲糙手一挥,一干儿女,勾头便造。乍凉乍凉的水饭,竟然出满额的汗。

       日头优美地落下去了。

       三十年过去。母亲早已辞世了。当年的小崽,成了父一辈了。没有去拉煤,没有去伐木,反倒弄成了可怜的写手。

       母亲的祭日,我备好多种米,做了水饭。恐其凉度不够,又在冰箱里降了温,饭桌上潇潇洒洒摆妥。新潮的女儿便问:“爸,这是什么?”“水饭。”“水饭?!上帝,太原始了﹣﹣”女儿早早地下了桌,只有老婆一旁讪讪地陪着,奇怪地瞅着我。世界一下子局促得不行。

       我慢慢地吃着水饭,直到昔年的那轮金透透的大月,饱饱地升了起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偷父

刘心武

       我到家已临近午夜,进门后按亮厅里的灯,立刻感觉到不对劲儿,难道……我快步走到各处,一一按亮灯,到卫生间一仰头,心就猛地往下一沉——浴盆上面那扇透气窗被撬开了!这时,忽然听见卧室床下有动静。我左手从衣兜掏出手机,准备拨110报警,右手操起窗帘叉子,朝床下喊:“出来!放下手里的东西!只要你不伤人,咱们好商量!”

       一个瘦小的少年从床底下爬出来了,剃着光头,穿一件黑底子的T恤。我用窗帘又指着他:“你偷了些什么?把东西掏出来!”

       ①他把两手伸进裤兜,麻利地将兜翻掏出来,又把手摊开说:“啥也没拿啊!”

       他那一副“久经沙场”、处变不惊的模样,倒弄得我哭笑不得。我命令他跟我来到门厅里,开始询问。

       他今年14岁,家在离我们这个城市很远的地方。他只上到小学三年级就辍学了,一年前开始了流浪生活,现在靠结伙偷窃为生。

       我望着这个瘦骨嶙峋、满脸大汗的少年,问他:“饿吧?”他眯眼看我,仿佛我是个怪物。我为他泡了一碗方便面,端到他面前。

       我决心放他去,对他说:“我的话你未必肯听,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说,不要再干这种违法的事,你应该走正路。”他点头。

       我给他开门时,他居然说:“我还不想走。”

       我大吃一惊:“为什么?”

       他回答的声音很小,我听来却像一声惊雷:“我爸在床底下呢……”

       天哪!原来还有个大活人在卧室床底下。我慌忙将窗帘又抢到手里,准备拨ll0。这工夫,那少年却已经转身进了卧室,麻利地爬进了床底下。我惊魂未定,他却又爬了出来,回到了门厅。我这才看清,他手里捧着一幅油画。我正想嚷,他对我说:②“我要……我要爸……求您了。”

       那幅油画,是我临摹凡•高的自画像,这幅自画像里,人物显得特别憔悴,眼神饱含忧郁,胡子拉碴的。

       少年告诉我,他负责踩点的时候,从我家窗外隔着铁栅看见了这幅画,一看就觉得是他爸,总想偷走它。今天,他好不容易钻了进来,取下这幅画,偏巧我回来了……

       我细问他:“你爸现在在哪儿呢?你妈妈呢?”

       他执拗地告诉我,他没有妈。他妈在他还不记事的时候,嫌他爸穷,跟别人跑了。他记得他爸,那扎人的胡子茬儿,那熏鼻子的汗味加烟味加酒味……不记得是哪一天,忽然说他们那村外地底下有黑金子,大家就挖了起来,他爸爸也去挖。去年一天半夜里,村子忽然闹嚷起来,跟着有呜哇呜哇的汽车警笛声,他揉着眼睛出了屋……简单地说,村外的小煤窑出事故了,他爸,还有别的许多孩子的爸,给埋井底下了……

       少年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眼里没有一点泪光。我听这孩子讲他爸遇难,也就是鼻子酸了酸,但是,当我听清这孩子今天钻进我的屋子,为的只是偷这幅他自以为是他父亲的画像时,我的眼泪忍不住溢出了眼角。

       我把画送给了他。他也不懂得道谢。我把门打开,他闪了出去。

       关上门以后,我若有所失,又出门一溜烟跑下楼梯,气喘吁吁地冲出楼门,四面张望。

       只有树影在月光下朦胧地闪动,一派寂静笼罩着我。

       ——我是想追上去叮嘱他:“孩子,你以后可以来按我的门铃,从正门进来!”

                                                                                                                                                                              (选自《文学故事报》,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布鞋

       ①世上鞋的品种、样式、颜色应有尽有,令人眼花缭乱,但让我久久难以忘怀的,还是童年、青年时代的布鞋。

       ②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故乡大人、孩子穿的都是布鞋。衣服旧得实在没法穿了,就把补丁一层层拆开,把有用的地方剪成一块块的碎布科。家家都有针线箩筐,里边装满了剪裁缝补衣裳剩下的布片或布条,我们这里叫“铺衬”。那铺衬五颜六色,薄厚不一,颜色不一,新旧不一。铺衬积攒多了,就选个太阳毒的日子,把面板或木锅盖或木饭桌支在院子里,用铁锅调出热气蒸腾的浆糊,把新一些的布料和旧一些的布料错开,将厚一些的和薄一些的摊均匀,将碎布条一块块、一层层粘起来,在太阳底下晒上几个小时,就成了硬邦邦的“阙子”。如果赶上阴雨天,就拿到热炕上或火炉上或热锅里烘烤,那阙子成色也不差。做鞋前,先找村里的巧媳妇,按脚大小,照着棉鞋或单鞋样式,先在纸上剪出鞋样子,然后把这纸鞋样缝在阙子上,刷刷几下就剪出鞋底、鞋帮,然后就可以做鞋了。

       ③那时乡下孩子很少有鞋穿,谁能穿上娘做的新布鞋,准会挺胸阔步,炫耀一番。我娘一生勤劳,做一手好针线活。春天,为我做一双或圆口或方口的布鞋;冬天,为我缝一双黑粗布甚至黑条绒的厚棉鞋。看娘做鞋,是我童年记忆里最为鲜亮的风景。纳鞋底是既细致又累人的活儿。娘总要用一块布包着鞋底纳,想方设法不把鞋两侧的白布弄脏。夜深人静时,娘坐着小方凳,弯腰弓背,一手攥住鞋底,一手用力拽针线,指掌间力气用得大、用得均匀,纳出的鞋底平整结实,耐穿。那动作,轻松自如,透出一种娴熟、优雅之美。那针线密密匝匝,稀疏得当,松紧适中,大小一致,煞是好看。纳鞋底的时间长了,手指会酸痛,眼睛会发花。有时娘子指麻木了,一不小心就会扎着手指。看到娘滴血的手指,我很心疼,便安慰娘道:“等我长大了,挣钱买鞋穿,你就不用吃这苦了。”娘微笑着说:“等你长大了,有媳妇做鞋了,我就省心了。”望着鞋上密密匝匝的小针脚和娘那疲倦的眼睛,我激动不已。多少次我听着油灯芯热爆的噼里啪啦声,那熟悉的麻线抽动的嗤嗤声,渐渐进入温柔缥缈的梦乡。

       ④娘做的布鞋伴我度过了艰苦的学习生涯。娘经常笑着说:“孩子咱可要听话、争气,咱不和人家比吃比穿,咱得跟人家比学习。识字多了,才有出息,才不愁没鞋穿。”后来,我准备进县城读书了。多少个夜晚,灯光摇曳,娘把纳鞋底的绳扯得很紧,牢牢地、细细地把所有关爱都纳进了鞋底。入校时我拿出自己的布鞋,将鞋面贴在脸上,那软软的绒毛仿佛儿时娘的抚摸,似乎又看到了娘那期待的目光。我们这些年龄不大就离家的孩子,记忆中娘的一喜一怒、一举一动都成了美好的回忆。

       ⑤如今城市人穿布鞋已逐渐成为时尚。穿惯皮鞋的都市人,开始与布鞋有了缘分。无论身在何处,有一双布鞋,一双包含亲人惦记和祝福的布鞋,就学会了感恩,尽管踩着纵横交错的路,有黑暗、有泥泞、有坎坷、有暴雨,可人生的路不会错、不会斜,心中总是洒满春风、阳光、幸福和欢乐。

阅读下面记叙文,回答后面小题

    ①一位通讯员拿着厚厚一叠照片,来报社投稿。我接待了他。

    ②一张张翻下去。很遗憾,大部分照片质量很差,很多照片模糊不清,有的是拍照时手抖动了;有的是没有对焦,虚了;有的根本就没有认真取景,似乎是随手拍下的。

    ③老通讯员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说,这些照片不是他的,而是盲校的孩子拍的。他告诉我,为了让盲童们感知世界,学校特地组织了十几个孩子,拿着数码照相机,走上街头,凭着听力捕捉瞬间,拍摄身边的世界。于是,就有了这组照片。

    ④凭借听力拍照?这可是第一次听说。我再次端详着手中的照片——

    ⑤这是一张背景很乱的照片,人头攒动,是大街上我们经常见到的场景。他指着照片说,这是学生小丽拍的。当时,她拿着照相机,站在热闹的街头,到处是嘈杂的人声,她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办。忽然,她听见人群中有个孩子在惊喜地喊奶奶,紧接着,她听见祖孙俩人快乐的笑声。她将照相机对着笑声的方向,摁了下去。小丽为她的这张照片取名为《街头的快乐女生》。听着通讯员的解说,再看照片,乱糟糟的画面突然活了起来,我从那些奔走在街头的脸谱中,找到了隐约可见的两张笑脸。因为没有取景,这两张笑脸一点也不突出,被淹没在了众多漠然的表情中。但那确实是两张笑脸,如果你仔细听的话,仿佛还能听见她们的笑声。

    ⑥他翻出另一张照片,这是一个叫海涛的学生拍的。照片的主景,是灰色的地面,和一溜快速走动的双腿。他告诉我,与别的盲童不同,海涛不是先天性失明,而是五岁那年,因为一场意外的事故,失去了双眼。站在街头,海涛将他手中的照相机镜头,对准了路面和那些疾走的脚步。我们已经习惯了那些急促的脚步声,从一个地方,奔向另一个地方,在这个忙碌的街头,谁还会在意你匆匆的脚步呢?谁又会停留下来听听自己的足音?盲童海涛却为我们听见了。有意思的是,他让老师为他在照片背面题名《慢》,他是希望我们成人的脚步,能从容些吗?

    ⑦通过通讯员的解说,那些拍摄质量很差的照片,忽然变得生动起来。这些照片,都是盲童们通过他们的耳朵听来的,我们在用眼睛看的时候,如果也能竖起耳朵听一听,也许感觉就会迥然不同。

    ⑧有一张照片,拍的是一堆杂乱的树枝,树叶已经落得差不多了,显得光秃秃的,画面看起来一点也没美感。可是,当我竖起耳朵的时候,我听见了树枝上一只燕雀的歌唱。我已经多久没有听见城市上空小鸟的鸣叫和它振翅的声音?

    ⑨有一张照片,是一堵墙脚,一只小狗,跟在另一只小狗的身后,前面的小狗,头和半个身子已经跑出了画面。看着这幅照片,我哑然失笑,后面那只小狗屁颠颠的样子,也许急得哇哇叫吧。

    ⑩还有一张照片,看上去模模糊糊,分辨不出是拍什么的,估计是哪个孩子摁错了快门吧。通讯员却解释说,这是学生小勇拍的天空。天空?那么,他听见了什么?是小鸟的鸣叫,还是飞机的声音?是风筝的哨声,还是呼啸的北风?

    ⑪……我一张张翻看着,我被孩子们凭借声音拍出来的照片深深吸引住了。这些孩子,他们看不见这个世界,但是,他们却清晰地听着这个世界,听见了它发出的每一个细微的声音。声音,那是他们看世界的另一只眼睛。而透过声音看到的这个世界,也是如此美丽,让人迷恋。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冰·心

    雨声渐渐的住了,窗帘后隐隐的透进清光来。推开窗户一看,呀!凉云散了,树叶上的残滴,映着月儿,好似萤光千点,闪闪烁烁的动着。——真没想到苦雨孤灯之后,会有这么一幅清美的图画!

    凭窗站了一会儿,微微的觉得凉意侵人。转过身来,忽然眼花缭乱,屋子里的别的东西,都隐在光云里;一片幽辉,只浸着墙上画中的安琪儿。——这白衣的安琪儿,抱着花儿,扬着翅儿,向着我微微的笑。

    “这笑容仿佛在哪儿看见过似的,什么时候,我曾……”我不知不觉的便坐在窗口下想,——默默的想。

    严闭的心幕,慢慢的拉开了,涌出五年前的一个印象。——一条很长的古道。驴脚下的泥,兀自滑滑的。田沟里的水,潺潺的流着。近村的绿树,都笼在湿烟里。弓儿似的新月,挂在树梢。一边走着,似乎道旁有一个孩子,抱着一堆灿白的东西。驴儿过去了,无意中回头一看。——他抱着花儿,赤着脚儿,向着我微微的笑。

    “这笑容又仿佛是哪儿看见过似的!”我仍是想——默默的想。

    又现出一重心幕来,也慢慢的拉开了,涌出十年前的一个印象。——茅檐下的雨水,一滴一滴的落到衣上来。土阶边的水泡儿,泛来泛去的乱转。

    门前的麦垄和葡萄架子,都濯得新黄嫩绿的非常鲜丽。——一会儿好容易雨晴了,连忙走下坡儿去。迎头看见月儿从海面上来了,猛然记得有件东西忘下了,站住了,回过头来。这茅屋里的老妇人——她倚着门儿,抱着花儿,向着我微微的笑。

    这同样微妙的神情,好似游丝一般,飘飘漾漾的合了拢来,绾在一起。

    这时心下光明澄静,如登仙界,如归故乡。眼前浮现的三个笑容,一时融化在爱的调和里看不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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