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九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6课《生命与和平相爱》同步练习

读课文《生命与和平相爱》,联系上下文,理解下面的句子。

时代的愈加浮躁,使有些青年已不再拥有这郑重的心境。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不可缠绕的心灵

                                                                                                             曹文轩

①我们的天性是自由的,但我们却会因为一些僵硬的知识的束缚而失去自由。
②十二岁那年春天,我在田野上发现了一株很瘦弱的小树苗,便将它挖回来栽在菜园里。它一天一天地长大了,两年后就蹿成一米多高。春天来临,它的树干是亮灿灿的紫铜色。它长得结实而漂亮。再过两年,它就能挂果——我想。然而,两年后,它并没有如我所期盼的那样。我的小桃树再也没有长高,而且还显出奄奄一息的样子。记得那时我很难过。
③后来我终于找到了原因:我的老祖母借它为瓜架,在它的跟下种了丝瓜,那些刁钻的丝瓜藤就沿着它的树干攀缘而上。若是直上也罢了,却是像锁链那样一道道地把树干箍扎起来,对它千缠百绕。我把它们全扯掉了。第二年,桃树又生机勃勃地成长起来。那年,春寒料峭,它开花了。夏天,桃子成熟了,十分可爱。
④如果我们也像这株桃树一样,被僵硬的知识的藤蔓所缠绕,我们就会失去创造力,失去生命的光彩,甚至会精神窒息。
⑤一位从事诗歌研究的朋友曾介绍过两首台湾小孩儿写的诗。诗的题目我都记不得了,诗句也已忘却,但大概意思还记得。一首诗说一群孩子去捉鱼,可是已没有什么鱼好捉了,他们自己就互相把对方作为鱼而玩起捉鱼的游戏来。在他们的欢笑声中,透出了一股悲哀。另一首诗说一个无拘无束的小孩儿光着脚丫在地板上跑起来,留下的脚印就像游动的鱼。妈妈来了,却用拖把将这些“鱼”一网打尽。这两首诗简直妙极了。我想,它们只能出自两颗未被僵硬的知识束缚的心灵。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不要对那个人叫嚷

丁立梅

    周末,是乡下家长来学校看孩子日,每逢这时,学校门口涌满人。那些家长,无一不是手提肩背的,里面塞满父母对儿女的牵挂和怜爱。

    有一幕,总遇见:驼背的母亲,无比艰难地在人群中挪着步。那背,可真叫驼,已弯曲成一把弓。她的头,努力朝上昂着,鸭子一样的,伸向前去,一步一匍伏。即便这样的母亲,亦是要在背上,背上一个大包裹。里面塞着她儿子爱吃的小菜,和换洗的衣裳。

    做儿子的,与母亲恰恰相反,生得高大挺拔。他在人群里,早已看到母亲了,并不叫唤,而是一阵风似地冲出校门,路过母亲身边时,用胳膊捅捅母亲,算作招呼。表面上装作不认识,脚步匆匆,继续前行。

    母亲见到儿子,焦急的神情,立即换上欢喜,笑容绽放,使她脸上的每一条纹路里,都仿佛游弋着一条欢乐的鱼,她一叠声换着儿子的小名,踩着碎步,艰难地跟在儿子后面跑。

    她的叫声,以及她奇怪的走姿,引起一些人的张望。儿子急,在人少的地方停下来,回头,眉头紧皱,对母亲跺脚。等母亲气喘吁吁赶到他跟前,他俯视着母亲,低声呵斥:“你叫什么叫,生怕别人听不见哪?!”一把拽过母亲背上的包裹,恨恨道:“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要来,不要来,你为什么还要来?”

    母亲不恼,母亲仰着头看着儿子,杨树一样的儿子,多么让她骄傲。她轻言慢语说:“我不来,谁给你送吃的穿的啊?”

     “我会自己请假回去拿的。”儿子的眼睛,不看母亲,他扫视周围的人,那眼神,明显有些躲闪。

    母亲还是宽容地笑:“你这来来回回的,多浪费时间哪,我给你送来,省得你来回跑。”

    儿子一听,恼了,跺脚叫:“谁要你送!”话说完,提了东西要走,母亲赶紧拉住儿子,细细叮嘱,煮的鸡蛋要趁早吃掉,不然会坏的;鱼吃完了不要把装它的瓶子扔掉,下次好再装了带来;被子要时常拿出来晒……

    儿子哪里耐烦听?他打断她的话:“好了好了,下次你不要再来了!”他挣脱母亲的手,甩开大步,往学校跑去,一路之上,头也没回,做母亲的站在原地,目送着儿子,直到儿子的背影消失,她又站了很久,这才恋恋不舍地转身,一步一匍伏地走了。

    在校园里,我亦曾碰见过另一个女学生,对着前来看她的父亲发火,是嫌她父亲给她买的外套不好,女学生冲着父亲叫嚷:“谁让你买的?乱作主!这颜色难看死了,我不穿!”做父亲的捧着那件外套,讪讪笑着,束手无策地站在一边。

    女学生我教过,平日里,是个温文尔雅的孩子,却在父亲面前,全然失了礼貌。当她看见我,很尴尬,低声叫了声:“老师。”我摸摸那件衣服,说:“挺好看的呀。”做父亲的如同得了“天书”:“你看,你们老师都说好看的。”女学生瞅了父亲一眼,红着脸,不情不愿地接下了父亲买的衣服。

    我很想告诉这些孩子。请不要对那个人大声叫嚷,他们或许贫穷,或许丑陋,或许木纳,可是,他们的爱,一样醇厚,一样珍贵,因为,那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你的叫嚷,是对他们爱的践踏。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们在田野上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母亲本不愿出来的;她老了,身体不好,走远一点就觉得累。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地点点头,便去拿外套。她现在很听我的话,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

    天气很好。今年的春天来得太迟,太迟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在清明将到的时候死去了。但是春天总算来了。我的母亲又熬过了一个严冬。

    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块小块的新绿随意地铺着,有的浓,有的淡;树枝上的绿芽也密了;田野里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这一切使人想起一祥东西——生命。

    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后来发生了分歧: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妻子呢,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就像民族领袖在严重关头时那样。我想找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了,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伴同母亲的时日已短。我说:“走大路。”

    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随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对我说。

    这样,我们就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了。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我们的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幼小,自然也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童年的油灯

董国宾

    不知怎的,这几日思想老往岁月深处走,跌跌撞撞的目光直钻进了童年的巷子里。记忆的深巷中,一盏如豆的灯火锁住了我的心,这是童年的油灯。

    山村的夜静止了一般,除了几声犬吠,没有什么可以让入夜的小山村动起来。其实也不对,错落简易的屋舍里,跳动最欢的,还有一盏盏如黄豆般大小亮光的小油灯。小油灯抖动着小火苗,让各家各户看似静止的生活又鲜活起来。

    我家住在村子的东头,每当天色暗下来,母亲划一根火柴,再挑拨一下灯芯,小油灯发出昏黄的光,窄小的屋子便依稀可见了。油灯制作特简单,一个用过的墨水瓶,加上一根长度适中的灯芯,里面倒满煤油,一个简易的小油灯就做成了。油灯下,母亲一边忙活计,又总会把枯燥的时光变得快乐而有趣。母亲总这样对我说:“快去写作业,等完成了作业,娘给你做一个好玩的纸飞机。”母亲还会说:“上次作业得了98分,要再加把劲,得个满分,娘就去菜地摘个甜瓜给你吃。”母亲的话让我饶有兴致地拿来书包,把小油灯移到小方桌上,趴在那里就去写作业。姐姐大我几岁,要懂事一些,她也凑过来与我一块写作业,还会瞅一眼母亲,煞有介事地说:“今天弟弟字写得特工整,比我写得好看多了。”我和姐姐低头做功课,都不敢大声喘气,怕一不留神把小油灯给吹灭了,屋子就黑作一团。可很多次,小油灯如豆的小火苗,还是被我不小心吹灭了。我和姐姐抢着去找火柴,像蒙上眼睛在抓瞎。那次一头瓷牛碰到了地上,摔断了一条腿,母亲也没有生气。现在想来,还真挺开心。

    小油灯跳动的火苗下,写完作业的日子最快乐。母亲给我做好了纸飞机,纸飞机像长了翅膀的鸟,满屋子来回飞。我从屋子东头跑到西头,又从南墙根跑到北墙根,一颗小童心像是在飞翔,快乐极了。等满屋子跑累了,我就闹着和姐姐玩翻绳,姐姐答应得特爽快。姐姐随手拿来一段长短适中的细绳圈,用左手的拇指、小指和右手的小手指挂住绳子,再将左手中的绳子旋转挂在右手小指上。然后用食指挑起小指内侧的绳,用中指相互勾中指和无名指上的绳子,小指勾拇指内侧的绳。最后将食指放在这个绳套中,松开拇指,食指向外挑,绳圈竟变成蝴蝶状,真像一个展翅欲飞的小蝴蝶。姐姐左手和右手一摆弄,很娴熟地将一个细绳圈变换出蝴蝶的样子来,我高兴得一抬脚就蹦起来。姐姐见我兴致正浓,又用灵巧的手指将绳圈翻出一个好看的五角星,我越看越觉得,油灯下的童年美如云朵,快乐如鱼。那时童年时光虽简朴,但油灯下的日子却充满无穷的趣味和欢乐。

    母亲在昏黄的灯光下纳鞋底,缝衣服,为了疼爱我,母亲还会在油灯下给我做麦芽糖吃。麦芽糖做起来尽管繁琐,但母亲仍是不厌其烦,像做一件快乐的事。母亲先将小麦浸泡,待发芽三四厘米长,母亲就把油灯移到跟前,借助微弱的灯光,把麦芽切碎,然后将糯米洗净倒进锅里焖熟,与切碎的麦芽搅拌均匀。等到发酵冒出汁液,再将汁液滤出,用大火煎熬成糊状,冷却后即成琥珀状糖块,麦芽糖便做好了。乍一说好像简单,真正操作起来要繁琐得多,母亲常常在油灯下忙到深夜。母亲操作的每个步骤,我都形影不离,耐心地等待着母亲给我做麦芽糖。看着做好的麦芽糖,我忍不住直流口水。母亲就切出一块,将其加热,再用木棒搅出,如拉面般将融化的糖块拉至银白色,鲜亮亮的。我迫不及待地接过来,一点点含进嘴里,心里就像喝了蜜。母亲做的麦芽糖,越嚼越甘甜,好解馋。我感到,油灯下的童年甜蜜而快乐,充满了色彩和味道。

    时代往前迈了一大步,电灯、空调、电脑闯进了我们的新生活。崭新的日子里,我常转身回到岁月中,去打捞那些难忘的生活片段和记忆。在那简朴时光里,童年的小油灯,曾给了夜幕中的小村庄和童年的我忘不掉的温暖和欢乐。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一棵常青树

李汀

①穿过县城的一条小街,来到一处普通的居民小区,赵老师的家就在这里。小区不大,有一棵粗壮的小叶榕树,郁郁葱葱,很醒目。赵老师住在三楼,小叶榕树的树枝伸到窗前,触手可及。

②赵老师家里的陈设再简单不过了:一张旧书桌、一台老电视机、一张木质旧沙发、一张简易木床。

③就在两个多月前,九十三岁的赵老师把他一生的积蓄三十九万余元,全部捐给了四川苍溪县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设立“良才奖”,用于资助特困学生完成学业。捐资时,工作人员问他:“捐这么多钱,您自己还有钱吗?”赵老师笑着说:“还有呢,还有呢。”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六元钱,对工作人员说:“看嘛,还有六元呢,够吃一顿早饭了。”

④谈起这笔“巨款”,赵老师对我说:“有每月退休金中结余的生活费,获得国家、省、市荣誉的奖励,撰写稿件所得的稿费……”赵老师就是这样省吃俭用,一笔一笔,把“小钱”攒成了“巨款”。赵栋贤老师常说,最好的投资是教育。他捐出毕生积蓄,就是为了帮助有志学子们通过读书改变命运,也让更多有识之士关注支持教育。

⑤从赵老师家里出来,我回望那棵小叶榕树,它是那么高大,茂盛。金色的阳光洒在树上,有一种安静的力量。赵老师站在窗前,向我挥手告别。这情景,让我突然觉得,赵老师就像是一棵树,默默奉献,绿意浩荡。

⑥20世纪50年代初,贫苦家庭出身的赵老师被选送就读西南人民革命大学政治教育系。毕业后,他在南充五中开始了挚爱一生的教书育人事业。从南充五中,再到苍溪中学、三川中学、苍溪师范学校,赵老师先后在四所学校当教师、任校长,他呕心沥血、开拓实干,可谓桃李满天下。

⑦在赵老师曾经工作过的苍溪师范学校校园里,有一棵桂花树。秋季开学,满树金色的桂花盛开,香气四溢。四十五年前,赵老师调到苍溪师范学校任校长,一干就是十二年。那时学校刚刚恢复办学,赵老师一手抓校园建设,一手抓教学质量。短短几年的时间,学校的办学条件和教学质量大幅提升,教学成绩成为全市三所师范学校的第一名。

⑧这棵桂花树,就是恢复办学时赵老师从学校附近山上移栽过来的。刚移栽来时,桂花树纤细瘦弱,来到校园里,像是积攒了全身的力量,没过几年,就枝繁叶茂,树干有碗口粗壮了。如今,桂花树茂密的枝叶仿佛撑起一个天然的大帐篷,微风过处,满枝绿叶沙沙作响。桂花香伴着琅琅的读书声,惬意美妙。

⑨赵老师闲不下来,退休第二年就马不停蹄地投入苍溪县“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的工作中。从那时起到现在,三十多年里,他跑乡镇,去学校,到农家,与乡镇干部、学校老师、贫困学生座谈。他到各地筹集资金两百多万元,用以资助一千多名学生。

⑩上世纪90年代,学生小林父亲亡故、母亲生病,身处辍学边缘。一筹莫展时,赵老师来到小林身边,帮助他解决生活困难,资助他上学。提起赵老师,如今已是大学教授的小林满怀感激:“当年要不是赵老师及时伸出援手,不会有我今天的成绩。”

⑪小樊也曾得到赵老师的资助,如今,她已经大学毕业回到家乡,成为一名老师。我问她:“如果赵老师是一棵树,你觉得他是一棵什么树?”

⑫小樊沉思了一会儿,坚定地告诉我:“赵爷爷就是一棵香樟树。”

⑬小樊说,她每次去县“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找赵爷爷,一进院子,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棵高大的香樟树。在小樊心里,赵爷爷就像那棵香樟树,坚定地守护着、帮助着他们这些遇到困难的孩子,给他们前行的希望和信心。“我现在也学习赵老师,关心关注失学学生。这也是一种传承吧。”小樊说。

⑭那一天,我怀着敬意,专门去看了那棵香樟树。树冠蓬勃,撑起一大片绿荫。我手抚树干,把脸贴上去,眼前是赵老师和蔼亲切的模样。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列选文,完成各题。

父亲名“荣芳”

贾沛文

①这是父亲离开后的第一个清明节,有关父亲的一桩桩往事涌上心头。

②我家祖辈居住在京郊平谷区一个叫安固的村子。父亲生于日寇侵华的年月,童年自然受了不少苦。婚后,大姐出生,爷爷去世,一家人的吃喝拉撒,全压在了他的肩上。

③农村人家建房,都是请关系好的人来帮忙,报酬是管三顿饭。父亲是最常做帮工的人,因为他不会拒绝,也因为他实在——往往是房主人还没起床,他已经开始干活了。

④我家院里有三棵柿子树,秋后柿子红了,便摘下贮存起来,除了我们姐弟偷吃几个,其他的都卖掉换来全年的零花钱。儿时记忆里,卖柿子是家里一件挺庄重的大事。每年临近春节的一天,母亲凌晨三四点起床,烙五张平时吃不着的白面大饼。父亲吃两张,带上两张做干粮,剩下一张自然是给我们姐弟几个解馋。父亲把装满柿子的两个大筐,担在自行车后座两侧,与同村的几个人一起,骑车消失在漆黑的夜幕里。

⑤那满满两大筐柿子不会少于三百斤,比哪个同村人载得都多。他们要骑到百里以外的宝坻,走街串巷去卖。那时我不懂事,不会关心寡言少语的父亲是怎样把那两大筐柿子一个一个地卖出去的,只会在太阳还没落山时就跑到村口等他,等他给我买来摔炮。其实我心里明白,不到九十点钟,父亲是不会出现的,可我就是傻傻地在寒风里站着,盼着。那时,对我来说,父亲就是天。

⑥在我的印象中,父亲一年365天都在劳动,从早到晚没个空闲,唯独有一年的夏天,本应忙碌在农田里的他,皱着眉头侧卧在炕上,原来是臀部长了大疮。父亲的病不轻,短时间内干不了重体力劳动,于是生产队长安排他去看管果园。后来父亲去世,半个庄子的人都来吊唁,一个人说起了一件往事。当年他十五六岁,在村办的砖厂工作,一天上班时约了几个伙伴到砖厂旁的果园偷苹果,结果被父亲逮着,要带他们去找厂长,几人拽住父亲一个劲地哀求。看着他们又黄又瘦、营养不良的可怜相,父亲心软了,只是教育了几句,就让他们带上苹果走了。刚走不远,父亲又叫他们回来,说带着苹果会被厂长和同事看到,让他们暂时放在果园,下班后再来取。这位乡亲感慨地说,自那以后,他再没擅自进入果园,再没拿过公家东西。

⑦进入20世纪80年代,土地承包到户,我家分得二亩口粮田,田里的活计,成了父亲的业余工作——白天他在村办的石灰厂上班,开山石,供灰料,一干就是十多年。进入2000年之后,父亲的体力大不如前,但他仍闲不住,又干了十几年护林员。臂上的护林红袖标,一直戴到他2016年突发中风而止。

批注:第⑧段在文中的作用——

⑧父亲患脑梗死是出乎我们意料的,身板硬朗的他,即使年近八十,夏天割柴背起百斤脸不红,秋后爬树采果气不喘,怎么就轰然倒下了呢?

⑨父亲再也不能骑车、走路了。周末一有时间,我就开车陪他转悠。南山是他最喜欢去的地方,那里的每条沟、每道梁、每个山头,都有他的足迹,滴过他的汗水。尽管父亲记忆力已变得很差,有时连亲人都认不出,但什么“小黄峪”“大旦峪”“东天津”“西天津”,车子每过一处,他都能叫上名来,如数家珍。“过去山上哪有这么多树,树根都被挖出来当柴烧。路面坑坑洼洼,手推车很难走。那时候太穷了,现在日子多好啊!”父亲念叨着,一脸满足的神情。

⑩父亲名“荣芳”,听着像女孩的名字,后来我明白了这名字的含义。父亲正如一株坚忍而茂盛的花木,顶住寒风苦雨,绽放着鲜花,喷吐着芬芳——为他的妻儿、乡亲,为周遭的一切生灵。

(选自《光明日报》2022年4月8日,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