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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上海市浦东新区华东师大二附中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国课班)语文10月月考试卷

阅读文本,完成各题。

种树郭橐驼传

柳宗元

    郭橐驼,不知始何名。病偻,隆然伏行,有类橐驼者,故乡人号之“驼”。驼闻之,曰:“甚善。名我固当。”因舍其名,亦自谓橐驼云。

    其乡曰丰乐乡,在长安西。驼业种树,凡长安豪富人为观游及卖果者,皆争迎取养。视驼所种树,或移徙,无不活,且硕茂,早实以蕃。他植者虽窥伺效慕,莫能如也。

    有问之,对曰:“橐驼非能使木寿且孳也,能顺木之天,以致其性焉尔。凡植木之性,其本欲舒,其培欲平,其土欲故,其筑欲密。既然已,勿动勿虑,去不复顾。其莳也若子,其置也若弃,则其天者全而其性得矣。故吾不害其长而已,非有能硕茂之也;不抑耗其实而已,非有能早而蕃之也。他植者则不然,根拳而土易,其培之也,若不过焉则不及。苟有能反是者,则又爱之太恩,忧之太勤,旦视而暮抚,已去而复顾,甚者爪其肤以验其生枯,摇其本以观其疏密,而木之性日以离矣。虽曰爱之,其实害之;虽曰忧之,其实仇之,故不我若也。吾又何能为哉!”

    问者曰:“以子之道,移之官理,可乎?”驼曰:“我知种树而已,官理,非吾业也。然吾居乡,见长人者好烦其令,若甚怜焉,而卒以祸。旦暮吏来而呼曰:‘官命促尔耕,勖尔植,督尔获,早缫而绪,早织而缕,字而幼孩,遂而鸡豚。’鸣鼓而聚之,击木而召之。吾小人辍飧饔以劳吏者,且不得暇,又何以蕃吾生而安吾性耶?故病且怠。若是,则与吾业者其亦有类乎?”

    问者曰:“嘻,不亦善夫!吾问养树,得养人术。”传其事以为官戒。

(1)、解释加下划线的词:

①名我  ②早以蕃  ③已去而复  ④故且怠

(2)、翻译:

甚者爪其肤以验其生枯,摇其本以观其疏密,而木之性日以离矣。

(3)、郭橐驼阐述的主要道理是;作者的写作目的是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袁涣字曜卿,陈郡扶乐人也。父滂,为汉司徒。当时诸公子多越法度,而涣清静,举动必以礼。郡命为功曹,郡中奸吏皆自引去。后辟公府,高第,迁侍御史。

    谯令,不就。刘备之为豫州,举涣茂才。后避地江、淮间,为袁术所命。术每有所咨访,涣常正议,术不能抗,然敬之不敢不礼也。顷之,吕布击术于阜陵,涣往从之,遂复为布所拘留。布初与刘备和亲,后离隙。布欲使涣作书詈辱备,涣不可,再三强之,不许。布大怒,以兵胁涣曰:“为之则生,不为则死。”涣颜色不变,笑而应之曰:“涣闻唯德可以辱人,不闻以骂。使彼固君子邪,且不耻将军之言,彼诚小人邪,将复将军之意,则辱在此不在于彼。且涣他日之事刘将军,犹今日之事将军也,如一旦去此,复骂将军,可乎?”布惭而止。

    布诛,涣得归太祖。是时新募民开屯田 , 民不乐,多逃亡。涣白太祖曰:“夫民安土重迁,不可卒变,易以顺行,难以逆动,宜顺其意,乐之者乃取,不欲者勿强。”太祖从之,百姓大悦。迁为梁相。以病去官百姓思之后徽为谏议大夫前后赐甚多皆散尽之家无储终不问产业乏则取之于人不为曒察之行然时人服其清。

    魏国初建,为郎中令,行御史大夫事。涣言于太祖曰:“今天下大难已除,文武并用,长久之道也。以为可大收篇籍,明先圣之教,以易民视听,使海内斐然向风,则远人不服可以文德来之。”太祖善其言。时有传刘备死者,群臣皆贺,涣以尝为备举吏,独不贺。居官数年卒,太祖为之流涕,赐谷二千斛。文帝闻涣昔拒吕布之事,问涣从弟敏:“涣勇怯何如?”敏对曰:“涣貌似和柔,然其临大节,处危难,虽贲育不过也。”

(节选自《三国志·魏书》第十一,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贾生名谊,洛阳人也。年十八,以能诵诗属书闻于郡中。吴廷尉为河南守,闻其才,召置门下,甚幸爱。孝文皇帝初立。闻河南守吴公治平为天下第一,故与李斯同邑而尝学事焉,乃征为廷尉。廷尉乃言贾生年少,颇通诸子百家之书。文帝召以为博士。是时贾生年二十余,最为少。每诏令议下,诸老先生不能言,贾生尽为之对,人人各如其意所欲出。诸生于是乃以为能,不及也。孝文帝说之,超迁,一岁中至太中大夫。

    贾生以为汉兴至孝文二十余年,天下和洽,而固当改正朔,易服色,法制度,定官名,兴礼乐。乃悉草具其事仪法,色尚黄,数用五,为官名,悉更秦之法。孝文帝初即位,谦让未遑也。诸律令所更定,及列侯悉就国,其说皆自贾生发之。于是天子议以为贾生任公卿之位。绛、灌、东阳侯、冯敬之属尽害之,乃短贾生曰:“洛阳之人,年少初学,专欲擅权,纷乱诸事。”是天子后亦疏之,不用其议,乃以贾生为长沙王太傅。

    贾生既辞往行,闻长沙卑湿,自以寿不得长,又以谪去,意不自得。及渡湘水,为赋以吊屈原。贾生为长沙王太傅三年。后岁余贾生征见孝文帝方受釐上因感鬼神事而问鬼神之本。贾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状。至夜半,文帝前席。既罢,曰:“吾久不见贾生,自以为过之,今不及也。”居顷之,贾生为梁怀王太傅。梁怀王,文帝之少子,爱而好书,故令贾生傅之。文帝复封淮南厉王子四人皆为列侯。贾生谏,以为患之兴自此起矣。贾生数上疏,言诸侯或连数郡,非古之制,可稍削之。文帝不听。居数年,怀王骑,堕马而死,无后。贾生自伤为傅无状,哭泣岁余,亦死。贾生之死时年三十三矣。及孝文 , 孝武皇帝立,举贾生之孙二人至郡守。

(选自《史记·屈原贾生列传》,有删节)

【注】①绛、灌、东阳侯、冯敬:指绛侯周勃、颍阴侯灌婴、东阳侯张相如、御史大夫冯敬,均为西汉开国功臣。②釐:胙肉,祭过神的福食;受釐,一种祈神降福的仪式。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马怀素,润州丹徒人也。寓居江都,少师事李善。家贫无灯烛,昼采薪苏,夜燃读书,遂博览经史,善属文。举进士,又应制举,登文学优赡科,拜郁尉,四迁左台监察御史。长安中,御史大夫魏元忠为张易之所构,配徙岭表,太子仆崔贞慎、东宫率独孤祎之饯于部外。易之怒,使人诬告贞慎等与元忠同谋,则天令怀素按鞫,遣中使①促迫,讽令构成其事,怀素执正不受命。则天怒,召怀素亲加诘问,怀素奏曰:“元忠犯罪配流,贞慎等以亲故相送,诚为可责,若以为谋反,臣岂诬罔神明?昔彭越以反伏诛,栾布奏事于其尸下,汉朝不坐,况元忠罪非彭越,陛下岂加追送之罪。陛下当生杀之柄,欲加之罪,取决圣衷可矣。若付臣推鞫,臣敢不守陛下之法?”则天意解,贞慎等由是获免。时夏官侍郎李迥秀恃张易之之势,受纳货贿,怀素奏劾之,迥秀遂罢知政事。怀素处事平恕,当时称之。迁考功员外郎。时贵戚纵恣,请托公行;怀素无所阿顺,典举平允,擢拜中书舍人。开元初,为户部侍郎,加银青光禄大夫,累封常山县公,三迁秘书监,兼昭文馆学士。怀素虽居吏职,而笃学,手不释卷,谦恭谨慎,深为玄宗所礼,令与左散骑常侍褚无量同为侍读。每次閤门则令乘肩舆以进上居别馆以路远则命宫中乘马或亲自送迎以申请师资之礼。是时秘书省典籍散落,条疏无叙,怀素上疏曰:“南齐已前坟籍,旧编王俭《七志》。已后著述,其数盈多,《隋志》所书,亦未详悉。望括检近书篇目,并前志所遗者,续王俭《七志》,藏之秘府。”上于是召学涉之士国子博士尹知章等,分部撰录,并刊正经史,粗创首尾。会怀素病卒,年六十,上特为之举哀,废朝一日,赠润州刺史,谥曰文。

(节选自《旧唐书·马怀素传》,有删改)

【注】①中使:指宦官。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补唐书骆侍御传

(明)胡应麟

    骆宾王,越东阳郡人也。父为博昌令。宾王生七岁能诗,尝嬉戏池上,客指鹅群令赋焉,应声曰“白毛浮渌水,红掌拨清波”,客叹诧呼神童。比长,天才逸发,与王勃、杨炯、卢照邻并以藻绘一时,号“垂拱四杰”云。先是,唐起梁陈衰运后诗文纤弱委靡,体日益下。宾王首与勃等一振之,虽未能骤革六朝余习,而诗律精严,文辞雄放。唐三百年风雅之盛,以四人者为之前导也。

    永徽中,历官侍御史。时高宗孱,不君,后曌擅国。宾王睹唐运且密移,数上书言天下大计。后曌怒,诬以法,谪临海丞。高宗崩。后曌废中宗,改唐物。宾王耻食周粟,即日弃官归。会英公徐敬业起兵诛后曌,宾王仗从之。敬业雅慕宾王名,得之大悦,引至戎幕中,羽书文告之属一切谘焉。既而义师大集,将直指长安,宾王援笔慷慨为檄文以海内。檄传,四方振动。曌读之至“一抔六尺”语,凛然曰:“如此材而流落不偶,宰相之过也。”魏元忠纵火围逼敬业,军遂溃。党与悉禽,独宾王变姓名逸去,削发为浮屠,居天竺灵隐间十余载。考功郎宋之问谪官岭表,宿寺中赋诗,得“鹫岭龙宫”之句,思不属,方苦吟,一老僧卧禅榻问故,遽续云“楼观沧海日,门听浙江潮”。大骇,质明趣访之,逝矣,识者云此骆宾王也。

    始,宾王父早亡,奉母竭力。至奋身为国,举宗百口,弃置若遗,其忠孝天性然也。宾王既以起义亡,无敢裒其制作者。中宗复辟,累诏访求,鲁国郗云卿始集传之。当孽曌革运滔天,盖开辟未闻之变。一时唐之臣子,宋璟、姚崇、娄师德辈,俯首北面,蒲伏裙裾。独宾王仗义执言,大声其恶。

    自宾王举事,历宋迄今八百余载,而公论始定于一,殆若有天意存焉。於戏,宾王不死矣。顾《新唐书·文苑》阔略未详,而刘响《旧唐》论述尤谬,因稍据《临海丞集》其忠孝大都,暨野乘稗官之足征信者,为《骆侍御补传》以传。

(选自《少室山房集》,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赠郡侯郭文麓升副使序

(明)唐顺之

    廉吏,自古难之。虽然,今之所谓廉者,有之矣。前有所慕于进而后有所惧于罪,是以虽其嗜利之心不胜其竞进之心,而其避罪之计有甚于忧贫之计,慕与惧相持于中,则势不得不矫强而为廉。其幸而恒处于有可慕、有可惧之地,则可以终其身而不至于坏,而世遂以全节归之。其或权位渐以极,则可慕者既已得之,而无复有惧于罪。至如蹉跎沦落,不复自振,则可慕者既已绝望,且将甘心冒罪而不辞。是故其始也,缩腹镂骨以自苦;而其后也,甚或出于饕餮之所不为。人见其然,则曰:“若人也,而今乃若是!”而不知始终固此一人也。虽然,此犹自其既坏言之也。方其刻意为廉之时,而其萌芽固已露矣。苟捐之足以为名而得之足以为罪,则千金有所必割;苟捐之不足以为名,而得之不足以为罪,则锥刀有所必算。人见其千金之捐乃其奇节,而不知锥刀之算其真机也,从而谓之曰廉。

    嗟乎!是安知古之所谓廉者哉?古之所谓廉者,必始于不见可欲。不见可欲,故其奉于身者薄;奉于身者薄,故其资于物者轻。虽其一无所慕与无所惧,而未尝不廉。盖虽欲不廉,而无所用之也。

    郭侯治吾常,以平易岂弟、与民休息为政,而尤以清苦绳约自律。余始见侯如是,则亦以为今之所谓廉者耳。徐而与侯处,听其议论,察其志之所存,乃知侯非今之所谓廉者也。侯性本澹泊,苦厌纷华,尝言曰我蔬食则喜肉食则不喜布裀则寝乃安纻裀则寝不安其奉身率如此然则虽欲不廉而无所用之也侯盖古之廉者也。闻侯之夫人亦乐于粝食敝衣,与侯所嗜好无异。然则古之廉者,犹或不免于室人交谪,于是益知侯之为难能也。

    侯居常三年,升山东副使以去,侯之僚霍君、裘君与其属武进尹杨君征余文为侯赠。夫侯之廉,人既已尽知之,而奚俟乎余之言耶?虽然,余知侯之廉非出于慕与惧,而方其为守,则犹在有可慕、有可惧之地也。自今以往,官益峻而望益隆,将可慕者得而可惧者去矣,侯之廉犹是也,而后人信之曰:侯果非慕与惧者也。然则知侯者莫如余先也,而乌得无言乎?

选自《古代十大散文流派(第四卷)》

【注释】锥刀:微利。岂弟:和乐平易。裀:褥子。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呜呼! 用人之难,难矣,未若听言之难也。若听其言则可用,然用之有辄败人之事者;听其言若不可用,然非如其言不能以成功者。此然后为听言之难也。请试举一二。战国时,赵将有赵括者,善言兵,自谓天下莫能当。其父奢,赵之名将,于用兵者也,每与括言,亦不能屈。然奢终不括为能也,叹曰:“赵若以括为将,必败赵事。”其后奢死,赵遂以括为将。其母自见赵王,亦言括不可用。赵王不听,使括将而攻秦。括为秦军射死,赵兵大败,降秦者四十万人,坑于长平。盖当时未有如括善言兵,亦未有如括大㪢者也。此听其言可用,用之辄败人事者,赵括是也。秦始皇欲伐荆,问其将李信用兵几何。信方年少而虏,对曰:“不逑二十万足矣。”始皇大喜。又以问老将王翦,翦曰:“非六十万不可。”始皇不悦,曰:“将军老矣,何怯也!”以信为可用,即与兵二十万,使伐荆。王翦遂病,退老于频阳。已而信夫为荆人败,七都尉而还。始皇大惭,自驾频阳翦,因强起之。翦曰:“必欲用臣,非六十万不可。”于是卒与六十万而往,遂以灭荆。夫初听其言若不可用,然非如其言不能以成功者,王翦是也。且听计于人者宜如何? 听其言若可用,用之宜矣,辄败事;听其言若不可用,舍之宜矣,然必如其说则成功。此以为难也。

予又以谓秦、赵二主,非徒失于听言,亦由乐用新进之士,忽弃成之人,此其所以朘也。大抵新进之士喜勇锐,老成之人多持重。此所以人主之好立功名者,听勇锐之语则易合,闻持重之言则难入也。

若赵括者,则又有说焉。予略考《史记》所书 , 是时赵方遣廉颇攻秦。颇,赵名将也。秦人畏颇,而知括虚言易与也行反间于赵曰:“秦人所畏者,赵括也。若赵以为将,则秦惧矣。”赵王不悟反间也,遂用括为将以代颇。蔺相如力谏,以为不可。赵王不听,遂至于败。由是言之,括虚谈无实而不可用,其父知之,其母亦知之,赵之诸臣蔺相如等亦知之,外至敌国亦知之,独其主不悟尔。夫用人之失,天下之人皆知其不可,而独其主不知者,莫大之患也。前世之祸乱败由此者,不可胜数也。

(取材于欧阳修《为君难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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