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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宿州市泗县2019-2020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一次质量检测试卷

阅读选文,回答问题

    (甲)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沁园春雪》)

    (乙)夹岸高山,皆生寒树,负势竞上,互相轩邈,争高直指,千百成峰。泉水激石,泠泠作响;好鸟相鸣,嘤嘤成韵。蝉则千转不穷,猿则百叫无绝。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横柯上蔽,在昼犹昏;疏条交映,有时见日。

(《与朱元思书》选段)

(1)、解释划线词的意思和用法

晴日()        竞腰(

风骚)          窥谷忘

横柯蔽(

(2)、翻译下面句子。

①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②蝉则千转不穷,猿则百叫无绝

(3)、(甲)文从写景过渡到议论的句子是 。(乙)文描写山间风景使用的是多感官描写的方法,先从的角度突出山势峭拔,继而从听觉的角度表现山中的
(4)、甲乙两文写景目的都是为了抒情,分别写出两文各抒发了怎样的思想感情。
举一反三
请阅读《总让你赢的那个人》,完成小题
        在西双版纳的候机厅里,一位中年妇女和白发苍苍的母亲发生了争执。
        女儿抱着怀里的孩子,将脸转向一边。身旁是偌大的行李箱和一些零碎的滇南纪念品。母亲继续对着她冷漠的后背唠叨。机场太吵,加上她们所说的是闽南话,我实在听不懂。
        忽然,女儿侧过脸去,朝母亲大吼了几句。原本在女儿怀里熟睡的孩子,被突如其来的咆哮瞬间惊醒,哇哇大哭。母亲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始了若有似无的唠叨。母亲眼神闪烁,声音低轻,似乎怕被人听到。女儿则不一样,血气旺盛,势要分出高下。旁边看报纸的不看报纸了,聊天的也不聊天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这对母女。
        孩子哭得更厉害,眼泪哗哗地往外涌。母亲伸手,想接过女儿手中的孩子,结果被女儿狠狠地拒绝了。女儿用坚实的胳膊肘将母亲伸来的双手拐到了一旁。女儿将孩子捧到手中,来回晃动,嘴里哼着曲调。孩子哭声小了一些,可仍旧歇不下来。女儿异常烦躁,冲着孩子大吼了几句。于是孩子哭得更凶了。
        母亲在一旁有些焦急,红着脸,说了女儿几句。女儿转过脸去,对着母亲又是一顿咆哮。母亲的忍耐显然到了极点。于是,干脆扯开嗓门,与之针锋相对。女儿的声音越来越含糊,最后也哭起来,抱着孩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母亲的声音忽然变得微弱,最后,母亲不说话,侧过身去,静静地听着女儿哭诉。
        候机厅里有人开始埋怨她们太吵,有人跑去工作室向保安反映,请求调解。当保安朝她俩疾步走来的时候,争执终于进入高潮。女儿抬起右手,抹了一把眼泪,拉着行李箱就往外冲。原本安静的母亲着急了,她一个箭步冲出去,想要拉住女儿。可惜,女儿走势太快,机场的地板太滑,结果,母亲虽然拉住了女儿的裤腿,自己却重重摔了一跤。脱落的假牙像调皮的玩具车,顺着光滑的地板,一下飞出好远。
        女儿赶紧把母亲扶起来,回到座位。工作人员把假牙清洗干净,还给了母亲。工作人员询问片刻之后,确定母亲没事,便走开了。女儿坐在母亲身边,一言不发。
       女儿独自默默地流泪。母亲掏出纸巾递给她,她不接。这时,母亲怀里的闹钟响了。母亲像得到了什么指令,开始翻寻身旁的旅行箱。母亲掏出几瓶药,配好之后,小心地递给女儿。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在提醒女儿按时吃药。
       女儿仍旧不接。这次,母亲的手没有缩回,一直停在半空中,时不时地,轻碰女儿两下。母亲低着头,手捧着药,语气温和地说着什么,像是安慰,又像是道歉。许久之后,女儿极不情愿地接过了母亲手中的药丸。母亲笑着接过女儿怀里的孩子,顺道把水杯递给女儿。
        女儿赢了。我想,她一直都是赢的那个人。只是,女儿从来不会想,谁才是那个常常让她赢的人。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寻找薄荷的小孩

简媜(中国台湾)

    ①我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至少,我确定在茫茫人海之中,我和当初的那一群小孩,都像被撒入海中的一把粗糠,随着潮汐而漂浮。如今,我停泊在狭小的港湾,而她,是否仍在海上的风暴里沉浮,抑或早被鱼群吞食?我真的不知道,也无从知道了。

    ②她是我的启蒙师,其实只比我大一岁,留着西瓜皮头发,同样又干又瘦又小。但她对于树木花草的常识却比我丰富,在平原的农村里,第一个教我辨识海边林投果与凤梨的差别的就是她,至于防风的木麻黄与高山松针也是她告诉我的。可笑的是,我用她教我的常识在野外辨认植物的比赛得了奖状,而她却遥遥挂尾,因为许多生字不会写,在“木麻黄”那题格里,她说她只会写一个“木”字。

    ③她与我坐在一起——小学老师为了提高整体学习成绩,刻意把功课好与功课差的编在一块儿。我们一起写字,一起打扫户外,一起种菜,一起上厕所。但她的成绩并没有进步,每天早上我盯:“生字写了没?”她溜着大眼睛盯着百褶裙,随即又高兴地问我:“你今天便当带的什么菜?”就这样养成每天早上交换看便当菜的习惯,而且非常神秘,掀一道小缝快速瞄一下,马上盖紧交回对方,这些动作都在桌底下进行,好像两个匪谍交换情报。其实都是萝卜干主题,但我因为父亲卖鱼,天天塞鱼,她家卖菜,天天塞菜。我们偷看之后,总是下一致的结论:“又是鱼!”“哼!又是菜!”她老是不能控制口腹之欲,顺道把便当吃完。我们原本说好中午吃便当时交换菜,一直没换成。

    ④中午吃便当的时间,她就溜到操场荡秋千,百褶裙张得像伞,快碰到大榕树的头顶了。我坐在教室里可以看到她荡来荡去,偌大的操场就她一个人。我吃饭一向慢,别的同学开始往操场跑,她就改坐在秋千板上闲晃,一手抓着另一台秋千绳,不给别人玩,待我解决掉便当,跑去找她,没荡两下,又得进教室午睡了。

    ⑤她还教我怎么逃过男生们的欺负,通常玩躲避球时,敌国的男生都十分默契,一定先打死其他人,把场子空出来,最后才全力攻击我。她虽为敌军,却很护我,大叫往左、往右、趴下,但我仍然被球砸到,衣服上一团大球印。她看我这么不成材,打定主意叫我下回跑出场外“自动求死”。有时,被欺负得心头很酸,不免吸鼻子掉眼泪,她就说:“我替你报仇!”她的报仇方式很简单,回头狠狠地瞪男生一眼。

    ⑥不过,我也替她得了一面奖状。我教她这次月考交白卷,下次月考再答题,终于得了“进步奖”,赏铅笔一支。严格说,不能算我的功劳,因为交白卷那回,她的手心被打得发红。

    ⑦我与她只合坐一学期,编班之后少有来往。但我永远记得,编班前有天中午,她不知道从哪里摘来几片茸茸的叶子,告诉我那是薄荷。那天的中午,我完全睡不着,嘴里含的薄荷叶凉得让我拼命吞口水。现在的我对薄荷茶特别喜欢,应该是拜她所赐。

    ⑧“我替你报仇!”曾经有位寻找薄荷的小女孩这样对我说,也是唯一对我说这话的人。但我不知道她漂浮在哪一处海面,如果她像我当初一般哭泣,我希望换我对她说:“我替你报仇!”

灵魂歇脚的地方,不见得多么宽敞,一朵小花足矣;灵魂歇脚的地方,不见得富丽堂皇,一缕芳芳足矣;灵魂歇脚的地方,不见得多么热闹,一米阳光足矣。

草尖上的村庄

付蒙蒙

①野草是泥土的方言,在无声中诉说着住在草尖上的每一座村庄的历史。

②那时候,我的家乡遍地野草,嫩生生,蓬勃勃,在荒郊野地里生长着。土坡上、浅水中、碱洼里,无处不在。草棵棵、草窝窝、草蛋蛋、草褥褥,草的乐土,草的海洋。草尖上除了缀着露珠,还踞着一个个村庄,祖辈父辈们每一件梦的衣裳都在草尖上适时泛绿、生长。

③蹒跚学步时,踏着青草走入荒野,上学时拽着路边的青草踏歌而行。孩提时代,在野草地上打滚儿,没日没夜地与野草厮混。风中的野草,顽固地根植在我的生命里,摇曳成歌。我在干涸的河床上放羊,那些羊儿像白云一样顺着河床边漂移,有些捣乱的羊羔还会跑到河沿上,钻进田地里撒野。那些草的灵魂总是在喂饱牛羊之后慢慢消逝。在来年再次疯长起来,如那些宿草沿着旧岁的枝节萌蔓开去,年复一年地重复。野草丰腴时,那熟稔的乡野、犬吠、鸡鸣、村庄,九曲十八弯中清亮枯瘦的河水、错落起伏欲醒未醒的田畴、浓浓淡淡舒张有致的麦苗,倏忽间,就在逼仄的视野内丰富灵动起来。

④村里人大多在草垫子上离开人世间,年轻的后生在村庄外,用铁锹扒开草皮挖一座新坟。但没到秋天,坟上就又会长满野草。生命由丰满走向凋零,直至碾落成泥,伴着他们的只有这萋萋的野草。

⑤祖母告诉我,草尖上蹲着一个个未曾远去的灵魂,那些灵魂是逝去的先人,他们生前属于那片土地,死后依旧如此。他们经常爬上草尖,守望这一片田园。生与野草相伴,死与野草相依。春阴垂垂草青青,他们和那些野草一样在春夏季节里疯长。那些草很普通,有的甚至连个名字也没有,如同那些村庄的人,他们都是“草民”,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打上草的烙印,草尖上有着他们清贫困苦的集体记忆,也有着炕头上难以与人分享的恩爱情仇。草民活得累,像草一样简单、平凡,但很踏实,草尖上的露珠时时刻刻都在折射着他们的历史。

⑥入夏,辽阔的草毯子上盛开着一片片黄灿灿的蒲公英花,空气清香醉人。落霜后,遥看衰草连天,那些衰草还照样是盘踞在田间地头,迎着阳光,带着晶莹的雪花,十分刺眼,但是住在草尖上的村庄却矮了一截。种过小麦和油菜,平原正式进入了冬天,西北风刮起来了,早晨起来可以看到瓦片下菜畦里上了霜,村庄和人们一起都躲在家里猫冬。空旷的田野上看不到人影,迎亲的队伍倒是多了起来,三天两头有呜哩哇啦的唢呐队从草尖上走过,红红绿绿的身影,是广袤天穹下唯一的亮色。在人类的上层建筑中,这份爱情与草和乡下的村庄都被遗忘在角落里。于是,野草如背着空空行囊的游子,似乎应回到自己原始的居所,退出人们的视野。

⑦乡下人在草的王国里,攻城夺寨,把野草赶到边边角角上去,开拓出一块块良田。然而他们的村庄却一直被野草包围着、保护着。他们一直像草一样地活着。土里滚,泥里爬,却从不因为艰难而放弃,也不因为卑贱而退缩,拥一抔泥土而生根,沐一片阳光就泛绿。草构成自然界一切动物的食物链基础,草民构成了人类社会一切文明金字塔的塔基。那些野草哺育了草民,草民就这样滋养着村庄。在历史和它的终结席卷而来时,他们需要的就是在小村庄里,将日常的生活进行到底,哪怕渺小微弱,不被人关注,默默无闻。

⑧斯人已去,往事尘飞,只有那草尖上的灵魂和村庄依旧,有些熟悉,有些陌生。这一切透过时光,一点点成为岁月的背面。他们和野草的命运一样,不辉煌,也同样坎坷;可以被遗忘,却不能被淹没。就像天上那些不能再微弱的星星,单独拿出来是看不见的,当他们聚在一起时,却能组成一条银河——这就是草、草民和村庄的历史。

(摘自《读者·乡土人文版》128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回忆我的母亲

贾平凹

ㅤㅤ①人活着的时候,只是事情多,不计较白天和黑夜,人一旦死了,日子就堆起来;算一算,再有二十天,我妈去世就三周年了。

ㅤㅤ②三年以前我每打喷嚏,总要说一句:这是谁想我呀?我妈爱说笑,就接茬说:谁想哩,妈想哩!这三年里,我的喷嚏尤其多,往往错过吃饭时间,热夜太久,就要打喷嚏,喷嚏一打,便想到我妈了,认定是我妈还在牵挂我哩。我常在写作时,突然能听到我妈在叫我,叫得很真切,一听到叫声我便习惯地朝右边扭过头去。从前我妈坐在右边那个房间的床头上,我一伏案写作,她就不再走动,也不出声,却要一眼一眼看着我,看的时间久了,她要叫我一声,然后说:世上的字你能写完吗,出去转转么。现在,每听到我妈叫我,我就放下笔走进那个房间,心想我妈从棣花来西安了?当然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却要立上半天,自言自语:我妈是来了又出门去街上给我买我爱吃的青辣子和萝卜了,或许,她在逗我,故意藏到挂在墙上的她那张照片里,我便给照片前的香炉里上香,要说上一句:“我不累。”

ㅤㅤ③我妈是一位普通的妇女,缠过脚,没有文化,户籍还在乡下,但我妈对于我是那样的重要。已经很长时间了,虽然再不为她的病而提心吊胆了,可我出远门,再没有人啰啰嗦嗦地叮咛着这样叮咛着那样,我有了好吃的好喝的,也不知道该送给谁去。

ㅤㅤ④在西安的家里,我妈住过的那个房间,我没有动一件家具,一切摆设还原模原样,而我再没有看见过我妈的身影,我一次又一次难受着给自己说,我妈没有死,她是住回乡下老家了。今年的夏天太湿太热,每晚湿热得醒来,恍惚里还想着该给我妈的房间换个新空调了,待清醒过来,又宽慰着我妈在乡下的新住处里,应该是清凉的吧。

ㅤㅤ⑤三周年的忌日一天天临近,乡下的风俗是要办一场仪式的,我准备着香烛花果,回一趟棣花了。但一回棣花,就要去坟上,现实告诉着我妈是死了,我在地上,她在地下,阴阳两隔,母子再也难以相见,顿时热泪肆流,长声哭泣啊。

(摘自《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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