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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9课《我们家的男子汉》同步练习

读课文《我们家的男子汉》,我们家的男子汉一个人去买东西是因为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老王》(节选)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他是一片温暖的湖泊

    ①我和汪老曾有较多的接触。我们《十月》杂志编发过他的短篇小说《岁寒三友》、《露水》以及散文《萝卜》、《烟赋》等。我和汪老一起到南方采风,到湖南娄底讲学,在怀柔水库、中华文学基金会开会,我还到他蒲黄榆的家里拿过稿子。我和汪老待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一次是1991年4月红塔山笔会期间,俩人共住一室达半个月之久,我面对面地向他学到了许多东西,终身难忘。

    ②汪老对我说:写作就是写语言。一篇作品的语言,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好比河中的流水,切不断,割不开,互相融合,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他年轻时写的作品都能背出来,因为作品的语言有内在的节奏和韵律。记得《沙家浜》剧本在传阅过程中,有一场戏的稿子丢失了,团里领导和打字员急得团团转。汪老安慰他们,叫他们放心,不要着急。然后,他坐在打字机旁,将这场戏从第一个字一直背到了最后一个字。

    ③汪老说:要随时随地注意用文字语言描写你所见到的生活现象。他下放到张家口劳动住羊舍时,外面有一带树墙,夜班火车驶过时,车窗里的灯光一一照射在树墙上。怎样描述这种现象呢?他在《羊舍一夕》中是这样写的:“车窗蜜黄的灯光,一一照在树墙上,一方块,一方块,川流不息地追赶着……你总觉得刮下满地枝叶来似的……”“刮”字,表示火车灯光的力度和速度。

    ④汪曾祺到美国做访问学者时,在哈佛大学、耶鲁大学演讲的题目就是《中国文学的语言问题》,由此可见他对文学语言的重视。

    ⑤我喜欢写散文,利用深夜长谈的机会,向汪老请教写散文的经验。他告诉我:写散文应克制,要像画画似的留白,不要像小姑娘那样感情泛滥。老头写情书,总归不自然。有的散文家的作品像一团火,熊熊燃烧,但看完觉得空空洞洞,留不下什么印象。写散文需要阅历,没有坎坷,没有痛苦,便写不出好文章。散文不能落入俗套,切忌拿腔拿调。所以,他一直希望把散文写得平易自然,写得平淡一点,像家常话,亲切、朴素;当然也可以工笔、繁密,如何其芳的《画梦录》,别有风采,像一丛秾丽的花,“但这样的散文,我写不出来。”

    ⑥有一次我对汪老说:我不是京剧迷,但对您执笔写的《沙家浜?智斗》中阿庆嫂的那段唱词特别欣赏,即:“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汪老手里夹了一支烟,凑到嘴边猛吸一口,笑道:“你对这段唱词别太认真,我在那里搞了一组数字游戏。‘铜壶煮三江’,是受到苏东坡诗词的启发。‘人一走,茶就凉”,也是数字概念,它表示零。”

    ⑦我说:“没有诗词修养,古文功底,是写不出这段唱词的。”于是,他回忆起自己的童年:他的祖父汪嘉勋是清朝末年的拔贡,从小就督促他握笔描红,背古文。到了小学五年级,祖父亲自给他讲《论语》,叫他多练毛笔字。祖父说:“你要耐心,把基础打好了,够你受用一辈子。”汪老说:“我13岁那年写了一篇八股文,祖父见了叹息道,‘如果在清朝,你完全可以中一个秀才。’祖父见我有了长进,就送我几本名贵的碑帖和一方紫色端砚。”

    ⑧在南国的那些春夜里,汪老跟我畅谈西南联大。谈在张家口时农科所叫他画土豆和马铃薯花,画成了一部《中国马铃薯图谱》,可惜没有像沈从文的《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一样留传下来。那部《画谱》的原稿在“文革”中被毁掉了,他十分遗憾。

    ⑨有一天到了大理,我们在下关市游了洱海,参观了蝴蝶泉,晚上看了大理白族歌舞团演出的三道茶歌舞晚会。回到宾馆就寝,汪老把头靠在床栏上,颇为得意地对我说:小张,你知道吗,我之所以写这几篇论述烹饪的文章,是因为我是《中国烹饪》杂志的特约撰稿人。要当一个名厨,必须有丰富的想象力,不能墨守成规,要不断创新,创造出新菜、新味来。照着菜谱做菜,绝没有出息。比如油条,你把它剪成一段一段,中间嵌入拌有榨菜、葱花的肉末,再放到油锅里煎,捞出来就特别好吃。这种菜不妨叫做“夹馅回锅油条”,对此我有申请专利的权利。

    ⑩汪老是美食家。一路上他坐到哪一桌吃饭,女作家们便众星捧月似的围着他,跟到哪一桌;他爱吃什么菜,女作家们跟着吃,很快那盆菜就吃得精光。茅盾文学奖获得者凌力女士称汪老为酒仙、烟精、文狐。

    ⑪经过那次相伴,我和汪老互相熟悉了起来,他把出版的《蒲桥集》签上名送给我,还写了一首七言诗,叫我去拿。记得前两句是“独有慧心分品格,不随俗眼看文章”。

    ⑫汪老的诗好,画好,文好,所以我称他为中国“最后一位文人作家”。他不仅古诗写得好,白话诗也极有味道。但就是因为一首新诗《早春》,给他带来了灾难。

    ⑬1992年春天,我和《哥德巴赫猜想》的作者徐迟,还有王元化先生,在深圳西湖度假。一日,徐迟到我的房间小坐,见桌上放着一本《汪曾祺作品自选集》,拿起来翻了翻,突然用书掩住脸,怀着歉疚的心情说:“是我害了他。”我吃了一惊,问他何出此言?他说:“1957年6月,我在《诗刊》编辑部工作,看到汪曾祺寄来的一组新诗《早春》.第一首是《彩旗》,只有两句:‘当风的彩旗,像一片被缚住的波浪’,我很欣赏,给他发表在《诗刊》上,这就惹了祸。‘反右’运动以后,《早春》和《彩旗》受到了无情批判,说作者诬蔑红旗是不自由的、被束缚的。《早春》的诗题也犯了大忌。费孝通因为《知识分子的早春天气》被划成了右派,汪曾祺的《早春》和费孝通的一样反动,也被划成右派,下放张家口劳动。如果我不发他这组诗,也许他就没有这样的遭遇了。”

    ⑭汪老遭遇重重坎坷,却始终淡定、幽默、乐观地笑对人生,是许多人的良师益友;他虽未曾高居要职,却以自己的文学才华和人格魅力影响了几代读者﹣﹣汪曾祺,是一片温暖的湖泊。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爱,其实很简单

       ①深冬的一天,我乘52路电车回学校。车厢里不算拥挤,有人蜷在座位上,有人低头摆弄着手机。我在车的后门口站着,旁边坐着一个老妇人,花白的头发、粗糙的皮肤、褪了色的军大衣,一看就是乡下来的。她把一个大大的编织袋子放在过道上,脏兮兮的,我皱皱眉头,下意识地把脚挪了挪。

       ②离学校还有一站,车门打开,一股强劲的冷风灌了进来,让人禁不住打个寒噤。上车的是一个小伙子,他向车厢里张望了一下,里面已经没有空座,便一边抓着扶手,一边慢慢往里移动。

       ③老妇人突然站了起来,招了招手:“来,小伙子,过来坐。”我不由得一怔,这老太太,竟然要给小伙子让座,真有意思!我往旁边瞄了一眼,发现周围人也纷纷投以异样的眼光,老妇人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也许她马上就要到站了吧,可我分明在她旁边都站老半天了,要让座也应该先让给我呀!

       ④小伙子慢慢挪了过来,一边道谢,一边坐下。我这才发现,他的腿脚不太灵便。这老太太,心倒是挺细的,不过这一车的人,怎么就显出她来了,真是的!我不由得撇了撇嘴。

       ⑤到站了,我匆匆下车。好大的风啊,我把围巾重新裹紧,正待要走,听到身后有人在喊:“姑娘,俺跟你打听一下,到省立医院还有几站?”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的那个老妇人。

       ⑥“省立医院?”真是莫名其妙。这老太太,没到站就把座让给别人,结果还下错了车,简直是有毛病!看着她冻得哆哆嗦嗦的样子,真是既可怜又可气,“还有两站呢,你怎么现在就下来了?”

       ⑦老妇人似乎没有在意我冷冰冰的语气,咧嘴笑了:“呵呵,刚才那个小伙子腿脚不好,站在那儿俺心里怪不舒坦的,就给他让了座。”“你这么大岁数,要让座也轮不到你去让啊!再说,就算让座也没必要没到站就下车啊!”我越发怀疑起她的智商。

       ⑧“姑娘,你不知道,看他走道那么费劲,俺就想起了俺那住院的儿子,都是妈的孩子,看着心疼啊!”老妇人哧溜了一下鼻子,“俺这么一大把年纪给他让座,他在旁边坐着肯定不自在。反正这电车一会儿一趟的,俺就说到站了,就下了车。”

       ⑨我一下子愣住了,呼啸的寒风吹进我张大的嘴里,我却感觉到心中有一股暖流随风涌动,它冲走了我心底私欲的泥沙,融化了我心上冷漠的寒冰,催开了我心中温情的花朵。一时间,我不知说什么才好。看到她还吃力地拎着那个大编织袋子,我赶忙伸出手来想帮她一把,就在搀扶她的一刹那,突然感觉到,老人的一只袖管竟然是空的!

       ⑩原来,一份陌生的关爱,可以来得这么简单,简单到仅仅是出自母亲的本能,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别人的孩子;原来,一份陌生的关爱,可以来得这么高贵,高贵到在施爱的同时仍惺惺相惜地维护他人的尊严。这,才是爱的真谛啊。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甲】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良死节之臣,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节选自诸葛亮《出师表》)

    【乙】(唐太宗)叹曰:“以铜为鉴 , 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朕尝保此三鉴,以防己过。今魏征逝,一鉴亡矣!朕比使人至其家,得书一纸,始半藁 , 其可识者曰:‘天下之事有善有恶。任善人则国安,用恶人则国弊。公卿之内,情有爱憎,憎者唯见其恶,爱者止见其善,爱憎之间,所宜详慎,若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去邪勿疑,任贤勿猜,可以兴矣。’其大略如此。朕顾思之,恐不免斯过。公卿侍臣,可书之于笏 , 知而必谏也。”(节选自《新唐书·魏征传》)

【注释】①鉴:镜子。②亡:通“无”,丢失,没有。③比:最近,近来。④藁:通“稿”。  ⑤止:通“只”。⑥笏(hù):古代大臣上朝时手中拿的一种长板,用象牙或竹、木等制成,上面可以记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各题。

直把糖糕当粽子

谢新源

① 为了端午节能吃上“粽子”,竟引发家里的一场大火——这事到现在我仍心有余悸。

②那是20世纪70年代初,我读初中二年级。端午前的一个星期天,生产队派七八位壮劳 力拉了架子车,到隔壁孟县化肥厂拉化肥。我们几个已长了些力气的初中同学,亦被队长指派 给一车一人,拉配套、做都手。我与领群叔结对,他年纪稍大,还有些驼背。回来时,拉着重车走 沙石公路很是辛苦,大家每走上五六里,只要经过村庄就要停下来喝口水,喘会气。

③我记得很清楚,路过桑坡村时,我们在村口高高的白杨树下停车歇凉。正午的太阳正热, 还好有徐徐的小北风,吹得头顶上的杨树叶哗哗作响,脸上的汗水不过一会儿工夫便落了下去。 有人背靠树根闭目小憩,有人席地而坐扑扇着草帽,也有人围着一旁的茶水杂食摊看新奇。

④“买不买粽子?快端午了。”杂食摊主是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儿,问我们。粽子?大伙顿时 来了精神。我们那虽是大平原,却人多地少,又缺水,别说糯米稻,就是一般水稻也极少种。所 以,粽子稀罕得很。但桑坡南临黄河,既有滩地又能引水,或是种了糯米稻的。

⑤那是我头一次见到粽子。十几只煮熟了放在搪瓷盘里,其中一只苇叶半剥,将粽肉裸露 在 外 。看上去,它像只大菱角,果冻似的晶莹透亮,透着淡淡的黄,里面裹着的“枣核”隐约可 见 。摊主说那是红糖。“多少钱?”领群叔问。“两毛。”“恁贵?”“糯米稀缺,还包着糖呢。”摊主 并不愿降价。

⑥“买一个。”领群叔终是掏出钱来。又有几位大人摸索出皱巴巴的毛票。他们就蹲在杨 树根下,舍不得似的每口只咬了指甲盖大的一块,还要像含了糖块一样在嘴里滚过几滚,方才咽 下。我们这七八个小小少年, 一年到头口袋里是不会有一分零花钱的,便也知趣得很,各自咽着 口水躺到化肥车上,只管享受着稀疏的树荫去了。

⑦“爸,过端午咱咋没粽子吃?”傍晚到家,我明知故问。想起中午领群叔他们吃粽子的香 甜,我就馋得直流口水。“咱这不是缺水吗?哪有人种糯米。”母亲说。“是不是今儿个他们有 人买粽子吃了?”父亲看着我,似乎反应过来。我没勇气答话,赶紧扭过身子钻进房里去了。

⑧第二天中午,我放学刚走进院子, 一阵浓浓的过油味迎面而来。那会儿一般过年时家里 才会过油炸焦叶、油菜、肉九,这会咋过起油来?我疑惑着挑帘进屋,母亲围着围裙,满手沾着白 面,正在案板前忙活。父亲已在屋外窗下的煤火上支妥了铁锅,锅里油烟渐起。

⑨“你不是想吃粽子吗?你妈说她会做。”父亲说。母亲十几年前曾在陕西蓝田县食品厂 上班,平时在家做过饼干、鸡蛋糕。见我不信,母亲说:“咱这是做另外一种粽子:把白面用开水 烫了,搅成团;冷下来稍微搓揉,擀皮儿包上红糖,压成柿饼样子,搁油锅里炸。出锅后它外皮金 黄焦脆,里面的烫水面黏、软、柔;红糖也化成汁了,跟吃糯米粽没啥两样,还多了些焦香味。”我 听着似信非信的。

⑩“你先去看会书,炸好了叫你。”父亲说。我那时已开始喜欢读小说,父母并不拦着。

⑪“不好了!”父亲突然一声惊呼。我抬头一看,隔着窗户就见一团火焰腾空而起,火舌眼 看就要舔着了糊着纸的窗户。窗户上方是父亲不久前才用高梁秆扎的顶棚呀,咋办?母亲吓得 呆立在那不知所措。我忽然想起好像在电影里看到过用棉衣还是棉被救火的场景,灵机一动, 抱起屋里的小薄被就冲了出去。父亲也反应过来了,手疾眼快地接过小薄被一抖,盖住了冒着 大火的油锅,并顺势将煤火端开了……

⑫有惊无险,火灭了。我们过了半天才缓过劲来。“是我大意了,这煤火太旺。”父亲自我 检讨。“还炸不炸?”母亲惊魂未定。“炸,咋不炸?”父亲向煤火里添了湿煤,火不似刚才的旺 了。

⑬那天出锅的“粽子”外焦里软,又香又甜,我至今都记得那味道。但直到数年后,我才知道,父母那年炸出来的,其实不是粽子,而是家乡的一道油炸小食——糖糕。

(选自《羊城晚报》2022年5月29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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