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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四单元第18课《阿里山纪行》同步练习

读课文《阿里山纪行》,于神木“巨创”中,作者发现了丰富、深邃的内涵,你是怎样理解的?


举一反三
阅读《雨》,完成小题。
                                                                                                                          雨
        雨,应该是一个阴性名词,她,而不是他。雨,完完全全是女性化的。
        春三月的雨,是少女,正值豆蔻年华。
        她文静、温柔、清新、羞涩。于人不觉间,她轻轻悄悄地走来,“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她如纱如雾,如情似梦,沾衣不湿,拂面不寒。她的裙袂飘过处,天地万物从沉沉昏睡中苏醒过来,种子发出嫩芽,竹林长出春笋,杨柳抽出新枝,睡了一冬的小生灵也伸伸懒腰,走出深深的地穴。
        春雨,把青春和生命赠给大地。
        春雨,又是一个爱美的姑娘,一个极擅丹青的画师。她手执神奇的画笔,挥洒出一个美丽的天地。
     “梨花一枝春带雨”,何等脱俗;“杏花春雨江南”,何等淡雅;而“小楼一夜听风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又是怎样的清幽。这全是春雨的手笔啊。
       春雨,遍体芬芳的少女,爱美写美的画师。
       夏日的雨,是大嫂,她是个急性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是个利索干净还带着几分泼辣的中年妇女。
       比起春雨,夏日急雨少了几分温柔和文静,可你知道,她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她是一位多子的母亲。
       江河湖海等待着她补充营养,以丰腴自己的身躯。被太阳烤得口干舌燥的大地渴望着她的滋润。田野上的庄稼禾苗,山坡上的树木果林,像一群群嗷嗷待哺的孩子,急盼着她的乳汁。年复一年地,她用自己充溢的乳汁喂饱了结实的高粱,喂鼓了肥胖的豆荚,喂足了圆滚滚的西瓜,喂熟了沉甸甸的稻穗。有了她,才有果实,才有收获,才有万种生物的生生不息。
       夏日的雨,能干的大嫂,慷慨的母亲。
       秋日的雨,是阅尽沧桑的老妇人。
       她见过了许多,经过了许多,也做过了许多。她曾经年轻过,辉煌过。如今,桃花梨花谢了,高粱玉米收割了。她该做的要做的都已做过,便显得有几分落寞。更有那喜欢悲秋的写出“冷雨敲窗”的诗句,发出“一场秋雨一场凉”的抱怨。可她是宽容的,豁达的。她知道,人们不会忘记她的过去,不会忘记她做过的一切。
       她并不落寞,她正在描画“红于二月花”的霜叶,绘制出层林尽染、色彩绚丽的秋之图。更何况,不久之后,又有三月春雨,少女般姗姗而来。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几生修得到梅花
                                                                                                    李榕桦
        ①在万紫千红的花的世界,梅花是最特立独行的一种。
        ②江南的冬天还未过去,寒风肆虐,雪花纷飞,万木都在沉睡之中,而梅花却在这时,绽开一树树的花朵,向人们报告着春之将至的讯息。她不管桃儿、杏儿们嫉妒的流言,也不贪图蜂儿、蝶儿们嗡嗡的追捧,孤傲豪迈地开在漫天飞雪中,不畏严寒,独步早春。
       ③怒号的狂风不是不想吹灭她的火焰,漫天的大雪不是不想掩息她的娇媚,而她却在凌霜斗雪中更加灼灼有神。那纷纷扬扬从天而降的雪花,似乎成了他玉洁冰清的知音,心魂相印的伴侣。
        ④在无锡梅园观赏过梅花,走进梅花,你会感到诗意像湖水一样漫上心头。润如凝脂的红梅,洁如瑞雪的白梅,碧光盈盈的绿梅,明艳灿灿的黄梅,构成了一个缤纷多彩的梅的世界。小小的花朵似乎不受半点尘埃的侵染,宛若悄然飘落凡尘的仙子,真正是冰肌玉骨。你若拿俗常的桃花、杏花和她们对照,越发显得梅花的脱俗。置身花下,你会被随之而来的清幽的芳馨环绕,使你立刻想到“暗香浮动”。梅花的香气不像梨花、水仙花那样肥硕袭人,她若有若无,清逸幽雅,它是那么婉约和内敛。观赏梅的枝干,姿态极美,有的疏影横斜,有的奇崛突兀,有的苍劲朴拙,有的狂放洒脱。怪不得古人说“梅以形势为第一”。
       ⑤最喜欢看那棵古梅,虬曲盘错,势如游龙。铁骨嶙峋、古朴苍劲的枝头,绽放着朵朵温润率真的红梅,那种强烈的对比给你以心灵的撞击,无法用语言描述。仿佛眼前的梅花是从悠远的历史深处走来,她曾与宋代林和靖相伴相守,在西湖孤山朦胧的月色下,“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她曾和画家王冕相交,是王冕笔下“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的那幅墨梅的范本,在王冕精心经营的梅园里度过许多春夏秋冬。她是陆游一生痴迷的梅花,她是王维、苏轼、杨万里、范大成他们曾经反复歌咏的梅花,她是被鲁迅识为“只有梅花是知己”的那一树,她是历代有道的君子仰慕钦敬、视为修养的典范、感叹“几生修得到梅花”的那一树。
      ⑥特立独行的梅花从历史深处走来,那冰肌玉骨的韵致,高标清雅的圣洁,横斜疏美的仙姿,傲岸坚贞的风骨,凌霜斗雪的意志,独步早春的气魄,铸成了华夏民族的心魂,成为了中华民族代代相袭的品格和精神。站在梅花前,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心境,还是陆游说的好啊,“何方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
                                                                                                                                                                 (选自《青海湖》2014年第2期,原文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微尘远,山花近

秦锦屏

    万山红遍的金秋,在遥远的大西北,我带着任务,远赴乡郊野岭采风,在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遭遇道路塌方。为我带路的摩的司机刘师傅,急忙跳下车,站在黄尘漫漫的土路上,双手拢成喇叭放声吆喝:“喂,路那边有人吗?……能帮忙挖通路吗?”

    我沮丧地蹲在路边,盯着刘师傅高大的背影,惶恐而焦虑,大脑里不断闪回播放我和他初见的情景,顿时悔意重重,心乱如麻!眼前这条偏僻蜿蜒的乡间土路是单行道。稍有不慎有可能连人带车翻入荆棘丛生的鸿沟中!即使我放弃此行的计划。出租车也根本无法调头!

    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刘师傅还在那里费力而徒劳地呐喊着。我咬牙憋气,心里做好了在这荒山野岭徒坐一整夜的最坏打算。一直紧握方向盘蹙眉沉默的出租车司机也下了车,跟刘师傅一起吆喝“喂。路那边有人吗?……能帮个忙吗?”

    “喂、喂、喂……忙、忙、忙!”回应我们的只有鹦鹉学舌的群山和越来越凉的山风。

    一声悠扬的应答,带动唰啦啦一阵细响,塌方路那端,一片不起眼的、依山靠坡的庄稼地里,忽地冒出个裹着白羊肚手巾的脑袋,在扬声问清楚我们的意图后,这手拄柴棒的老人掉头而去,嘴里说的是他这就回村里去喊人来帮把手,现在手里没拿家什。没法将垮塌在路当腰的土堆铲平。

    听人家这么一说,刘师傅和那位不知名的司机一齐转回头看我,面露喜色。我撇撇嘴,心想,这老人,十有八九不会回来了,因为,这地方离他居住的村庄一定十分遥远,任凭我手搭凉棚望尽村路,也未见窑洞组成的村郭坐落在何处!

    沉默。等待。

    又是数十分钟过去了,(A)夕阳像一个没有烧透的夹生煤球,半红半黑悬挂在天际,树梢上满是寒凉寡情的秋风。刘师傅站一会儿,蹲一会儿,“啪啪”打火抽烟。司机则反复在原地看表、兜圈子,看样子,他有些后悔接了我这档活儿。

    听,土堆后面好像有人声!

    我们一跃而起,探头看去,呀,好多手执铁锹、锄头的村民,正从带状的小路上陆陆续续汇集而来。带头的就是那弓背老人!他们舞动工具又铲又挖。刘师傅和司机高兴坏了.挽起袖子在路的这端徒手刨土。我也要效仿他们,却被硬生生推开:“你是客人呢。不要把手弄脏了!”

    (B)蒙在夕阳脸上的灰色面纱被风掀开了,夕阳一跃而出,安详地注视着大地,橘色的薄暮里。一群人,正在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刨土开路!呵,不说别人,就那位黑脸白牙的刘师傅,我认识他也才不到两小时。当时,我在县城里招手问驾摩托车兜生意的他:“黑家洼村怎么走?”他认真打量了我一下,自告奋勇要弃车带路,理由是,那地方路况不好。驾摩托车去危险,不识途的人很容易走岔道,路走岔了,非但今晚回不了城。连个宿住的地方也难找到。他特别强调:“你看看,这天都快黑了,你一个女人家,身上还背着个包……”我见他满脸真诚,便接受了建议,由他带路,当街拦了一辆出租车……哪知,路上遇到这坟包一样意外出现的“拦路虎”!刚才还差点误会了他。

    “拦路虎”被一群陌生人合力“打败了”!我强忍满眼激动的泪花,掏出钱想略表谢意,却被那些粗糙的大手坚决挡回:“那不能要呢,都是小事情嘛!谁人出门不遇个事儿嘛……”

    一旁的刘师傅拍拍满是灰尘的手。竟也替他们帮腔:“应该的,咱们这里的人,都这个样儿。快走。天快黑了!”

    车子再次启动,夹道而立的是扛着、拄着劳动工具的村民,他们微笑的脸庞朴实而憨厚,挥舞的手臂。像广袤大地上鲜明生动的平安路标,被夕阳镀上了灿灿金色。

    车子颠簸前行,我频频回头。远远看去,他们散落道旁,如微尘一样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又像朵朵沁人心脾的山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选自《人民日报》2014年4月2日版,有删节)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呼兰河传(节选)

萧红

【片段一】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住着我的祖父。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

    我家有一个大花园,这花园里蜂子,蝴蝶,蜻蜓,蚂蚱,样样都有。蝴蝶有白蝴蝶、黄蝴蝶。这种蝴蝶极小,不太好看。好看的是大红蝴蝶,满身带着金粉。

    蜻蜓是金的,蚂蚱是绿的,蜂子则嗡嗡地飞着,满身绒毛

    祖父一天都在后园里边,我也跟着祖父在后园里边。祖父戴一个大草东一脚的,西一脚的瞎闹。有的把菜种不单没被土盖上,反而把菜子踢飞了。帽,我戴一个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当祖父下种,种小白菜的时候,我就跟在后边,把那下了种的土窝,用脚一个一个地溜平,哪里会溜得准,祖父铲地,我也铲地,因为我太小,拿不动那锄头杆,祖父就把锄头杆拔下来,让我单拿着那个锄头的头来铲。其实哪里是铲,也不过爬在地上,用锄头乱勾一阵就是了。也认不得哪个是苗,哪个是草。往往把韭菜当做野草一起地割掉,把狗尾草当做谷穗留着。

【片段二】

    我睡在祖父旁边,祖父一醒,我就让祖父念诗,念完一首,又念一首。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春天睡觉不知不觉地就睡醒了,醒了一听,处处有鸟叫着,回想昨夜的风雨,可不知道今早花落了多少。

    是每念必讲的,这是我的约请。

    祖父说:起来吧。我说:再念一首。祖父说:再念一首可得起来了。

    于是再念一首,一念完了,我又赖起来不算了,说再念一首。

    每天早晨都是这样纠缠不清的闹。等一开了门,到院子去。院子里边已经是万道金光了,大太阳晒在头上都滚热的了。太阳两丈高了。

    祖父到鸡架那里去放鸡,我也跟在后边,祖父到鸭架那里去放鸭,我也跟在后边。

    我和祖父回到屋里,摆上小桌,祖父吃一碗饭米汤,浇白糖,我则不吃,我要吃烧苞米。祖父领着我,到后园去,趟着露水去到苞米丛中为我擗一穗苞米来。

    祖父让老厨子把苞米给我烧上,等苞米烧好了,我已经吃了两碗以上的饭米汤浇白糖了。苞米拿来,我吃了一两个粒,就说不好吃,因为我已吃饱了。

    街上,在墙头外面,各种叫卖声音都有了,卖豆腐的,卖馒头的,卖青菜的。

    卖青菜的喊着,茄子,黄瓜,豆荚和小葱子。

    一挑喊着过去了,又来了一挑。这一挑不喊茄子,黄瓜,而喊着芹菜,韭菜,白菜……

    街上虽然热闹起来了,而我家里则仍是静悄悄的。

    满院子蒿草,草里面叫着虫子。破东西东一件西一样的扔着。

    看起来似乎是因为清早,我家才冷静,其实不然的,是因为我家的房子多,院子大,人少的缘故。

    哪怕就是到了正午,也仍是静.悄.悄.的。

    每到秋天,在蒿草的当中,也往往开了蓼花,所以引来了不少的蜻蜓和蝴蝶在那荒凉的一片蒿草上闹着。这样一来,不但不觉得繁华,反而更显得荒凉寂寞。

【尾声】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我还没有长到二十岁,祖父就七八十岁了。祖父一过了八十,祖父就死了。

    从前那后花园的主人,而今不见了。老主人死了,小主人逃荒去了。

    那园里的蝴蝶,蚂蚱,蜻蜒,也许还是年年仍旧,也许现在完全荒凉了。

    大黄瓜,大倭瓜,也许还是年年的种着,也许现在根本没有了。

    这一些都不能想象了。

    听说有二伯死了。

    东邻西舍也都不知怎样了。

    至于那磨坊里的磨官,至今如何,则完全不晓得了。

    以上我所写的并没有什么优美的故事,只因他们充满我幼年的记忆,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就记在这里了。

(有删改)

阅读《去看崖花》,完成后面小题

去看崖花

董华

    ①走进大山五年了,人世间的纷争,已渐渐忘却;世上的名利俗欲,亦如过眼云烟,杳然不知其归。在这百里深山,和山作伴,和云对语,总感心性怡然。山川草木,风土人情,举凡之物,都和我结下情缘。

    ②但是,引我对山地牵魂彻骨,时时愿回眸以望的,却是那岭上的崖花。

③大概灵性所至,在我走入大山的第二年,便给这里成立了一个文学社,起了个美韵撩人的名字——“绿谷”。这样,就招来一些文学青年和我一起“修炼”。我也就不显寂寞了。这天,又来了一个山民之子找我串门,叙谈之间,我谈起山地的新鲜。之后,略乎抱怨地说,山里是物都好,就是花开得晚,比平原城镇差时节多了。他听了,微微一愣,便摇头,连说不对不对,正着眉眼看我说:“我们这里的崖花不算么?现在正开着呢!”

    ④看他认真,我直想笑。心细忖量,“春分”节才过两天,春寒未消,这北方峡谷能有花开的踪影么?虽说不信,但也商定,第二天去看崖花。

    ⑤十渡这地方,我已经熟悉了。这里山有山的形,水有水的样儿。山既有北方大山的雄奇伟岸,又有江南水乡山脉的灵秀;只不过缺少植被,少了那雅歌投壶的名士兴怀弄娱的茂林修竹。这水呢,清流见底,四时不涸,河湾处大抵行得船。我乐得随我的伙伴逍遥而行,不图看花赏景,只想领悟这山水奇秀。

    ⑥跳过两排拒马河浅流的“搭水石”,迈过一道荆梢柳枝篷拱的木桥,便开始进入峡谷山道。山道真是山道,磕磕绊绊尽是大大小小石块儿。石块堆里寻踏处,走过三里许,棉裤可就有些裹腿,我早就没有了之前的“逍遥”。有心喊“歇”,伙伴已登半山梁。远远地,见他招手,山风里送来一声粗犷:“崖花开了哎——”

    ⑦好不容易站到他立脚的位置,顺他手指去望,就见光光一面崖壁上,有一蓬蓬绿,一团团白。像山阴积雪,像绿云靠石……山地人腰腿真是劲捷!眨眼间,这个伙伴猿行雉伏,手勾岩缝,攀援而上;又如同驾一片青云,怀拢绿枝,飘至近前。

    ⑧拣一块平石,我们坐下。疲劳之感瞬间消散,拉直了眼睛去看那采来的崖花。它花瓣玉白,叶儿苔绿,枝梗是绛红。簪立的花朵宛若大枚玉扣,白的宁静;那叶如老桑,绿的沉实;绛红的枝梗,像是紫铜铸就的筋挺……我端详着花,又去眺望朋友采摘的地方,好生奇怪:那危崖耸立之处,裸露的全是绛色的山石,一根草都不长,何以这崖花却生长得如此茂盛呢?自然界的伤害是少不了的,旱冻两极是它天敌,偏又不择地势,降生在坚硬无比的危岩峻岭,春寒料峭却可以怒放天香,这是生命力多么强韧的植物!如果不是身历其境,怎会相信这深山野岭有这么一种生存强壮的物种啊。

    ⑨“这崖花……不生平川,只长在京西山地……”耳边传来闷闷气音,“我们这儿是老区,抗战时期山地埋种了许多悲壮……”说着,他依然正眉看我,眼神里压上一道沉郁,我心倏的一紧。他指点着让我看:哪道山掩藏过兵工厂,哪个村庄建过抗小学堂,哪片洼地平西支队在那里操练,哪儿歼灭了多少“扫荡”的日寇,哪儿是六壮士为掩护乡亲和县政府转移舍身跳下的悬崖……尽管他把沉积在山谷半个世纪的往事,说得轻声慢语,但我却似乎有“轰轰”的大音在耳边彻响。是风声,抑或是雷声。

    ⑩——真有了山风。我解开衣襟,任山风灌进胸膛,灌得满满。此时,风也吹动了崖花,簌簌作响,像是和着苍邃的风声歌唱。我忽然想起,前不久读过的《晋察冀革命诗抄》,里面陈辉烈士的《拒马河之歌》就作于此地。我在小学课本里就读过他坚持信仰、忠诚人民的诗歌,却不知他早已是平西根据地富有才华的诗人。伸手掬起一束崖花,从绿叶和圣洁中我些许明白:青山依旧,烈土长已,这山地之花莫非承受天泽,具有了灵性?它一年一度在清明节前开放,不思迁移,是怀恋抗日将士为之洒下热血的这块疆土,还是抚慰青山掩埋的民族精魂?

    ⑾忍住迭起的心澜,我眺望高山,俯视四野,心胸豁然开朗。虽是早春气候,我感觉山地春光十分明媚。影绰绰,看那边一片松林,正有人忙,像是在干着什么事情。朋友告诉我,几日前曾有几位老将军来过,要在那儿修建一座烈士陵园……

    ⑿突然间,我觉得我开始读懂了崖花。这山间花木,其实就是一部涵盖万千的大书。从书里,任谁都可寻到描述自己、对照人生的章句。它生在高山,长在岩隙,虽百次枯荣,却不失对生养大地的眷恋,它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生存的位置;它挽着大山的肩膀一起生长, 因而也具有大山一样坚实的身骨,脚步扎实、稳固。它有气节,不畏孤寂;穷不失节,达不奢逸,耐得生命之旅的寂寞……它是平凡的,也是崇高的!

    ⒀此时,在苍莽的山岭,我真想拍打山石如鼓,呼唤我的朋友:勇敢地到山地来吧,来看山地的崖花!我要告诉他们,这山间草木于你于我,都可以壮骨髓,调脾胃,驱浮欲,正阳刚!

    ⒁我还该告诉我的朋友,按山地土音,崖花的“崖”读作nié,而不读yá或ái。

    ⒂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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