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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四单元第19课《美丽的西双版纳》同步练习

课外阅读。

  设若你的幻想中有个中古的老城,有睡着了的大红楼,有狭窄的古石路,有宽厚的石城墙,环城流着一道清溪,倒映着山影,岸上蹲着红袍绿裤的小妞儿。你的幻想中要是有这么个境界,那便是济南。设若你幻想不出      许多人是不会幻想的        请到济南来看看吧。

  请你在秋天来。那城、那河、那古路、那山影,是终年给你预备着的。可是,加上济南的秋色,济南便由古朴的画境转入静美的诗境中了。这个诗意秋光秋色是济南独有的。上帝把夏天的艺术赐给瑞士,把春天的赐给西湖,秋和冬的全赐给了济南。秋和冬是不好分开的。秋睡熟了一点便是冬,上帝不愿意把它忽然唤醒,所以做了个整人情,连秋带冬全部给了济南。

  诗的境界中必须有山有水。请看济南吧。那颜色不同,方向不同,高矮不同的山在秋色中便越发的不同色了。以颜色说吧,山腰中的松树是青黑的,加上秋阳的斜射,那位青黑便多出些比灰色深,比黑色浅的颜色,把旁边的黄草盖成一层灰中透黄的阴影。山影是镶着各色绦子的,一层层的,有的黄,有的灰,有的绿,有的似乎是藕荷色儿。山顶的色儿也随着大阳的转移而不同。山顶的颜色不同不重要,山腰中的颜色不同才真叫人想作几句诗。山腰中的颜色是永远在那儿变化,特别是在秋天,那阳光能够忽然清凉一会儿,忽然又温暖一会儿,这个变化并不激烈,可是山上的颜色也觉得出这个变化,而立刻随着变换。忽然黄色更真了一些,忽然又暗了些,忽然像有层看不见的薄雾在那儿滚动,忽然像有股细风替"自然"调和着彩色,轻轻地抹上一层各色俱全而全是淡美的色道儿。有这样的山,再配上那蓝色,晴暖的阳光;蓝得像要由蓝变绿了,可又没完全绿了,晴暖得像要发燥了,可是有点凉风,正像诗一样的温柔;这便是济南的秋,况且因为颜色的不同,那山的高低也更显然了。高的更高了些,低的更低了些,少的棱角曲线在晴空中更真了,更分明了,更瘦硬了。看山顶上那个塔!

  再看水。以量说,以质说,哪儿的水能比济南?有泉--到处是泉--有河,有湖,这是由形式上分。不管是泉是河是湖,全是那么清,全是那么甜,哎呀,济南是"自然"的情人吧?大明湖夏日的莲花,城河的绿柳,自然是好美的了。可是看水,是要看秋水的。济南有秋山,又有秋水,这个秋才算个秋,因为秋神在济南住家的。先不说别的,只说水中的绿藻吧,那份儿绿色,除了上帝心中的绿色,恐怕没有别的东西能比拟的,这种鲜绿全凭着水的清澄显露出来,好像美人借着镜子鉴赏自己的美。是的,这些绿藻是自己享受那水的甜美呢,不是为谁看的,它们知道它们那点绿的心事,它们终年在那浮着水皮,做绿色的香梦。淘气的鸭子,用黄金的脚掌碰它们一两下,浣女的影儿,吻它们的绿叶一两下。只有这个,是它们香甜的烦恼,羡慕死诗人呀!

  在秋天,水和蓝天一样的清凉。天上微微有些白云,水上微微有些波皱。天水之间,全是清明,温暖的空气,带着一点桂花的香味。山影儿也更真了。秋山秋水虚幻地吻着。山儿不动,水儿微响。那中古的老城,带着这片秋色秋声,是济南,是诗。

(1)、第1自然段的横线上应填入的句子是(  )。


A、济南的秋天是静谧的 B、济南的秋天是温和的 C、济南的秋天是诗境的 D、济南的秋天是虚幻的
(2)、第1自然段写作者幻想中的济南的特征是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军号声声》
      ①“军号一响,那士气就鼓起来了,战士们就往前猛冲。在冲锋号的鼓动下,不久就冲上了阵地,消灭了敌人,我军胜利了。”我刚到村口,就被这位满面红光的老人充满激情的话语吸引了过去,他有八十多岁的样子,站立都不稳,可话语声还很洪亮。周围那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老人,都很麻木的样子,任他自言自语,谁也没有接这个话茬。
      ②我们全家搬走这么多年后,我突然生出回来看看的念头,没想到在村口遇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他,他对那把铜号还是那么有感情。
      ③小时候,我对这把铜号是很羡慕的。不能亲手摸一摸、仔细看一看,总感到很遗憾。
      ④他的这把铜号,其实是有破损的,喇叭口处残缺一块,从这个地方向里还有一道裂纹。他每天都悉心呵护着,用一块纱布仔细擦拭,特别是到破损处时,会格外轻。
      ⑤擦完后,他就把铜号横过来,在眼前轻轻转动着,转完一圈,看擦得行了,就抬起头来,郑重地用右手握起来,举到眼前,右眼对铜号嘴儿认真看去,然后挪到左眼前,右眼眯起来,用左眼看一会儿,然后才慢慢放到自己嘴唇前。我们认为他就要吹响这把铜号了,可他总是让铜号和嘴唇似接触又不接触的,最终也没有吹响。
      ⑥我们都很失望,几乎异口同声地发出失望的长叹:“唉——”
      ⑦这时,他才会转过头来,看我们一眼:“怎么,想看看?”
      ⑧我们凑上前去。他把铜号在我们眼前晃了晃,然后陷入沉思,轻轻地说:“我的战友正吹着冲锋号,敌人的炮弹就打过来。”停一停,喉结滚动了几下,又接着说:“他就牺牲了,铜号也炸成了这个样子。”他轻轻地抚摸着,眼中有些光亮闪动着。他神情怔怔的。“战友牺牲后,这把号就再也没有吹响过,但其实它是整天响着的。”说到这里,他会把铜号的喇叭口放在耳朵边,认真倾听。不一会儿,左脚就开始一点一点的,好似铜号真的响了,他是在配合着那节奏似的。过了半天,他把那已经破损的喇叭口伸向我们:“你们听,声音真响亮。”
      ⑨我第一个凑上前去,歪着头,让自己的耳孔尽量对准铜号,仔细地听着。除了风偶尔滑入号管发出一丝嗡嗡声外,其余什么也听不到。
      ⑩他生气地把手一挥:“去去去,不中用的小毛孩子!”
      ⑪我发现,周围几个老人对他的说法也都不认同。甚至说他脑子在战场上被震伤了,留下了毛病。
      ⑫想不到,二十多年过去了,他对铜号依旧这么痴情。我看到破损之处的断茬显得更黑了,有些地方析出细密的小米粒大小的绿色斑点,裂缝的颜色也显得更深了,其余的地方一如既往地锃亮放光。看来这些年他一直没有停止过认真地擦拭维护。
      ⑬他见我这么认真地看着,浑浊的眼中似有火苗跳动了一下。“我知道,只要对着耳朵听,就能听到军号声声,连续不断,很响亮的。”我庄重的神情,引起了周围几位老人的注意。
      ⑭他也神情一振,脸上有了笑意,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过来,让铜号的喇叭口对着我,我赶紧歪歪头,凑过耳朵,认真地听着。另外几个老人围上前来,惊奇地问道:“真听到了?” 
      ⑮我庄重地告诉他们:“是的,听到了。”
      ⑯那几个老人木然地看着我。
                                                                                                                                                                         (文/高军,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红楼旧梦

孙越

    十一二岁的时候,我迷上了书架上那本厚厚的《红楼梦》。被时表姐妹三四个,课余时间腻在祖父的书房里,争相翻阅这一本书,围在老榆木书来前读着说着,为书中某个人物的一句俏皮话笑作一团,又因为你喜欢的人物我不喜欢而吵得不可开交。祖父靠在藤椅上,一手扶着眼镜,一手举着书,偶尔看着我们吵闹,平和开心地笑着。母亲或者姑妈总要不时来斥责两句,叫我们不要扰了祖父。祖父会摇摇手说,不妨事不妨事,让她们在这里看吧。姑妈便抱怨,小孩子家看这个做什么。然而祖父只是笑。满载着书籍似在摇动的藤木书架,古朴沉重的木来木椅,白瓷杯上氤氲的热气带来满室的茶香,在我们小小的心思里,只有这里配得上来读《红楼梦》。

    那是最爱做梦的年纪,书里对古时贵族大家生活细致生动的刻画引发了几个女孩子无边的幻想。这大概是书本最大的魅力之一。我们把自己想象成书中人物,把小小书屋当作大观园里的精致楼阔,大姐是宝钗,端庄持重,兰言解疑癣;二姐是黛玉,魁夺菊花诗,低诵葬花吟;小妹是湘云,娇憨直爽,率真可爱;而我时而反串宝玉,时而装作史太君。杯里的普洱便是妙玉用旧年雪水烹出的好茶,一碟花生、一碟毛豆也成了珍馐美馔。夏日漫长的午后,窗外停留的云朵和窗边微笑的祖父欣赏了一出又一出自家小剧场版红楼梦。

    那也是心中满怀美好却假装忧伤的年纪。我们为林妹妹凄惨的结局哭得吃不下饭,相互交换的日记本里,工工整整地誊录着判词判曲、诗词歌赋。《莽花吟》已被二姐背得烂熟,大姐则最爱蘅芜君那一句“淡极始知花更艳”。母亲说我们是小孩子家为赋新词强说愁,我却私自觉得母亲只知茶来油盐,不懂诗书,不知精神世界。

    那时我们自以为懂得,以为宝黛凄美的爱情是书里最大的悲剧。那时我们爱笑爱热闹,悲伤过、叹息过之后便只看、只演前几十回,从黛玉进府到怡红夜宴,最爱的是结海棠社,吟菊花诗。那时我们不解太多人情世故,不解那夫人因何为难凤姐。

    然而,祖父祖母相继离世,叔叔伯伯在除夕夜大打出手,姑妈婶婶互相指责。再后来,我随父母搬离了家乡,姊妹之间的联系也变得淡了。再回乡已是为了变卖祖产,祖父的书房早已零落不堪,老屋即将拆除。长大后的姐妹之间谈笑得体,一如饭来上的大人般互相诉着想念,实际却客气而疏离。

    颠簸返城的路上,莫名地叹一句“三春去后诸芳尽”,母亲竟极自然地接了“各自需寻各自门”。母亲微笑着说,《红楼梦》她也不知读过几遍了。我略略诧异,笑问为何曾对我说少不读红楼,担心我早恋?母亲抚过我的头,说:“你终究还小,看再多悲剧,心里记住的都是些风花雪月的美好,等你像我一般大了,再读时一字一言皆有泪要落啊。”

    午后图书馆的阳光金黄,温暖。翻开《红楼梦》,想起挤在一起伏案看书的姐姐,想起摔着白水作品茶状的妹妹,想起悠长夏日里自编自演的红楼剧场,想起默默含笑注视着我们的祖父,心里满是疲倦和痛楚,好像做了一场极累的旧梦。妈,那些人情世故、兴衰成败,从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到食尽鸟飞、荣华富贵皆成过眼烟云的无限嗜嘘,我想我正在慢慢懂得。

(《扬子晚报》2015年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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