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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人教统编版2019-2020年九年级上册语文第一单元检测卷

阅读诗歌,回答问题。

雨后

郭沫若

雨后的宇宙

好像泪洗过的良心,

寂然幽静。

海上泛着银波,

天空还晕着烟云,

松原的青森!

平平的岸上,

渔舟一列地骈陈,

无人踪印!

有两三灯火,

在远远地岛上闪明——

初出的新星?

(1)、你怎样理解诗中“银波”“烟云”“松原”这些意象的?
(2)、品味诗句“有两三灯火”,说说其中表达上的作用。
(3)、结尾用了一个疑问句“初出的新星”,有何用意?
举一反三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甜橙树
    在油麻地最大的一棵甜橙树下,傻子弯桥睡得真香啊!
    三瓢、浮子和红扇来到甜橙树下,低头弯腰,轻轻地绕着弯桥转圈,转累了,就轻轻地坐下来,或望着睡得正香的弯桥,或互相挤眉弄眼,或各自挪挪屁股,脸上都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快乐。
    三瓢觉得腿有点坐麻了,拉着浮子跑到甜橙树背后撒尿。红扇害臊,嘴咕嘟着,将脸扭到一边。当三瓢、浮子系上裤子,低头看了一眼由他们尿成的小小烂泥塘时,他们同时互相感应到了心里生起的一个念头。三瓢捡起一根小木棍,浮子摘了一张青麻叶,红扇拔了四五根狗尾巴草,他们先是在弯桥脸上涂了个“八”字胡,然后干脆扔掉手中的狗尾巴草,直接用手蘸上青麻叶上的黑泥浆,在弯桥脸上涂抹起来……
    红扇先笑起来,随即三瓢他们一个接一个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越笑越疯,直笑得东倒西歪。
    弯桥在笑声中醒来了。惊奇地:“三瓢、浮子、红扇,你们都在这儿呢!”他半眯着,“你们知道吗?我刚才做了一串梦,把你们一个一个地都梦到了。”
    三瓢、浮子、红扇有些惊讶与好奇,一个个围着弯桥坐在地上。
“先梦见的是红扇。那天很热,热死人了。我跟红扇躲到甜橙树下吃橙子,一人一只大橙子。吃着吃着,树阴变小了,越变越小,我们就挤一块儿。树阴越来越小,下面只能站一个人,红扇让我在树阴下,我跳出来,她又把我推到树阴下。我不干,她就跺脚。树阴像一把伞,阴凉阴凉的。红扇就站在毒太阳下,渐渐地,她的头发晒焦了,红扇用舌头舔焦干的嘴唇,我看着就哭了,一大滴眼泪掉到了地上,潮了。潮斑长大、长大,不知怎地,就变成了树阴,越变越大,越变越大,一直又变到一块田那么大。”
    三瓢、浮子和红扇都坐着不动。
    “接着我就梦见了三瓢,”弯桥回想着,“是在荒地里。我们走了好多天好多天,就是走不出荒地。那才叫荒地呢,看不到一条河,看不见一点绿,满眼的枯树,枯草。我总是走不动,三瓢就使劲拉着我。枯草突然就烧着了,一忽儿就变成了一大片火,三瓢拉着我拼命跑。后来,我实在跑不动了,三瓢解开裤带,拴在我脚脖子上,拖着我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三瓢看到一棵甜橙树,就爬到树上摘橙子,不知怎地,那橙子老是跳来跳去,三瓢就朝那颗橙子扑过去……‘扑通’一声,他连人带橙子从空中跌下来。我大声叫他,他醒了,把橙子送到我手上。我推了回去,他又推了回来:‘吃吧,就是为你摘的。’”
    三瓢、浮子、红扇都往前面挪了挪。
    弯桥看看天,有了回去的意思,但看到三瓢他们并无一丝厌烦的意思,就又回到说梦的念头上:“最后梦到的是浮子。梦里,我先见到我妈。她朝我笑,还朝我招手,可我就是过不去。我看到妈妈眼里都是泪,亮晶晶的,妈妈忽然就不见了,半空中传来了妈妈的声音:‘我在大河那边……’浮子来了,他陪我坐在大河边,一直坐到天黑。第二天,我又坐到大河边,浮子没来,红扇来了,说浮子要砍倒他们家最好的那棵甜橙树。我问红扇:‘他想干什么?’红扇说:‘做船,为你做船。’我拔腿就往浮子家跑,刚到门口,就听到‘咔嚓’一声,甜橙树倒了。我踩着满地乱滚的甜橙跑过去,他却朝我笑笑:‘你要见到你妈妈了……’”
    弯桥望着他的小伙伴们,泪光闪闪。
    三瓢、浮子、红扇都低着头。
    红扇哭起来。
    三瓢、浮子走到烂泥塘边,红扇也过来了,他们将黑泥浆涂到自己脸上,只留下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
    四个孩子,像四个小鬼一般,在甜橙树下转着圈儿,又唱又跳……
(根据曹文轩同名小说改编)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玩土的日子

张雁林

    城里的人很讨厌土,因为土会弄脏人们的衣物,给人们的生活带来麻烦。那大多是尘土,是土的一种形式,不能完全代表土。

    我所喜爱的土,是那种干净而潮润的黄土。

    在我小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土有时就成了我们的玩物。最为常见的是打土仗,一群小孩子在飞来飞去的土块里寻找乐趣。打土仗是很有意思的游戏,当然,首先得不怕脏,不要怕土弄脏了衣服。村里有很多土堆,从野地拉回来的带点潮湿的黄土,准备晒干了垫驴圈羊圈用的。打土仗的时候,我们分成两伙,每伙占据一个土堆。然后用手攥一些土蛋,放在一旁,冒充炮弹,跟着占据有利地形,一声吆喝便向对方发起进攻。

    那些土蛋虽然个头不小,但里面稀松,即便砸在头上,也是有惊无险。如果砸在脸上,不过鼻子有些发酸,从嘴里吐几口泥水而已。那时的我们打起土仗来,意气风发,仿佛上了战场的战士,喊声震天的响。结果不用说,是双方都成了灰头土脸的家伙。那时,我们常常下午散学以后,在回家的路上分成两伙开了仗。打上一仗,兴尽而归,然后筋疲力尽地拍去身上的土回家吃饭。

    打土仗是个孩童的游戏,但往往可以窥出一个孩子的秉性。

    有的孩子打起土仗来身心投入,如同真的如上了战场。这样的孩子凡事做到认真二字,不论智力如何,能够守住做事的根本。长大后即使考不上大学,做不了大买卖,成不了大人物,也能一路踏实走过来,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有的孩子打起土仗来,只把那当成一场游戏,不很认真,玩上一阵,占了一点便宜,便偷偷地跑掉了。这样的孩子一般学习较好,或者爱好干净,但为人较为自私,遇事没有担当。有的孩子打起土仗来喜欢高声吆喝,策划指挥,脑子比较灵活,嘴巴也上得去,长大了不论从事什么行业都能出人头地。当然,凡事不可一概而论,也有的只有打起土仗的时候认真,其他没有认真的时候。滴水可见苍穹,大多时候是准确的。

    当我离开了故乡,在我心情郁闷的时候,我会一个人走到野外,望一望远方。有时俯身抓起一把黄土来,就会想起故乡,想起故乡的一些人和事,以及我的童年,和童年里那些打土仗的日子。我的童年是贫瘠的,犹如我的故乡。记得有次和朋友谈起了童年。朋友说现在的孩子如何幸福,有多少好衣服穿,有多少好吃的吃,有多少玩具玩,而我们那时有什么呢?有一块糖就能幸福好几天呢。朋友问我羡慕吗?我想了一下,没有回答。如果要我和他们的童年交换一下,我是不会同意的。我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我之所以没有回答朋友,是因为怕说出来她不会相信。

    打土仗是我童年时代最为热衷的游戏。我就是属于那种打起土仗来特别认真的人,有时弄得满头满脸都是土,回去的时候还得把裤带解开,抖出灌进肚里面的土。回家免不了要被母亲数落几句,说:“又玩土,不好好学习要玩一辈子土的。”我还没有从打土仗的兴奋劲中缓过来,毫不理会母亲的话。我留恋我的童年,因为我的童年时代可以尽情地玩土。那种畅快劲儿,没玩过的人是体会不到的,也是想象不到的。现在城里的孩子可以到商场里玩沙子,沙子是白色的,是人造沙子,很干净。一群孩子挤在一个鸟笼大的地方,没有了那种气氛和感觉,也玩不出豪情来。我看到那笼子里面的孩子,有时竟然为他们感到可怜。是啊,这样的童年有什么好?虽然有吃不完的好东西,但是没有一个畅快,又有什么值得羡慕的呢?

    玩土的日子大多是在小学。那时的我们,下课后也常常玩些打仗的游戏。即使打仗也是离不了土的,因为常常打着打着就扑到了地上,沾了一身的土。我记得有一年的冬天,班主任陈老师给我们头天晚上留了作业,但全班除了一个女生做完,其余的都没有做。有的是向来不做,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几天晚上演录像,香港拍的《射雕英雄传》。我们晚上都去看录像,门票是一毛钱。有一毛钱的进去看,没一毛钱的呆在录像厅外面听。那时候人们穷,有时为了一毛钱,我不得不想办法,明着要不出来,便是偷也要从母亲的兜里偷一毛。有时明的暗的都不行,就只好站在录像厅外面听了。听也听不清,只听里面拳打脚踢喊声震天,便在外面想象着郭靖又学到了谁的功夫。就是因为或看或听录像而误了做作业,陈老师要惩罚我们。我们班四十五个人,除了那个女生都站了起来。陈老师见竟然有这么多学生没有做她布置的作业,万分恼火,找来一根扫帚柄子,每人五下。那时是冬天,我们都穿的挺厚,陈老师的棒子打在我们身上声音很大,传到里面不过如同挠痒痒而已。有的边挨打边偷笑,陈老师更是恼怒,高高挥起,重重落下。不一阵子,教室里便被我们身上的灰尘填满了。当陈老师提着棒子站到我跟前的时候,我看见陈老师额头上淌下汗水,头发稍上还挂上了尘土。

    陈老师喘着粗气,伸手摸了把汗,对我一声断喝,把手拿出来。于是我的手掌结结实实挨了十棍子,疼得我龇牙咧嘴,跳起老高。为什么揍我十棍子,而且在手上,我没敢问。只是疼痛之余,我对陈老师说,陈老师,您的头上全是土啊。陈老师那时是个二十一二的姑娘,顿时红了脸,扔掉棍子赶忙走出了教室。

    从二年级到小学毕业,陈老师一直是我的班主任。她留着短发,有一颗好看的虎牙,是一位非常认真的老师,对学生的要求很严。在我的记忆里,陈老师是我遇到的绝无仅有的一位老师。那天,陈老师泛红的脸庞和挂满尘土的发梢一直深深地印在我的记忆深处。我想,陈老师那天一定是气坏了,否则,为什么没有发现教室早已被被我们身上的尘土所淹没?

    上了初中,开始注意个人形象,也懂得了干净,再也不玩那些与土有关的游戏了。但对土的记忆却一直深刻在脑海里。有时有了玩土的冲动,但是马上又打消了念头。世上的事往往如此,过了那个阶段,有些事就变得陌生而遥远了。伴随着对土的淡漠,人生似乎也沉重了许多。生活的压力,生存的艰难,有时把人逼得好生不爽。累了,疲倦了,走到野外抓起一把土,看着它们从指缝里流走,仿佛从指缝里流走的是日子。土,这种最为平凡朴实的东西,有时竟也变得那么丰富。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皮囊里的秘密

    “刘捏糊”的祖传正骨“绝技”,面前,只用“捏”和“糊”两个字就能概括出来。

    一位腿骨折的患者到了“刘捏糊”面前。“刘捏糊”坐在那里,一边和你微笑着聊着天,一边用左手抓住脚脖子,一边用右手在骨折处试探着摸来摸去。猛然间,只见他左手稍用力一拽脚脖子,右手用力一捏骨折处,随着“咯嘣”一声,病人“哎呀……”的“呀”字还未吐出口,“刘捏糊”早已经站立起来,嘴里说道:“接上了,糊上我配的中药,连糊15天后,保你行走正常。”就这样,“刘程糊”凭借着自己祖传的正骨绝技名声在外。好多患者都慕名而来。

    “刘捏糊”已经五代单传了,结婚第一年,媳妇给他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两个儿子渐渐长大,高中毕业都没有考上大学。顺其自然,他们在家跟着“刘捏糊”学习正骨技术。

    两个儿子可能是遗传基因的作用,不到半年,哥俩很快掌握了正骨、配药、糊药的基础知识。

    忽然有一天,“刘捏糊”老两口把两个儿子招呼到一起,问他们哥俩想学什么——正骨、糊药绝技只能选一样。

    哥俩出奇的一致:“正骨!”态度都很坚决。

    “刘捏糊”看了看老伴儿,略一沉思道:“抓阄定命运。”于是便从兜里掏出两个纸团扔在哥俩面前的桌上。

    老二离纸团近,随手抓起一个纸团打开一看:糊药。便把纸片往桌上一扔,泄气地低下了头。

    “刘捏糊”很快地把纸片和那个没有打开的纸团扔进了垃圾箱,严肃地对哥俩道:“既然天意如此,我也就不再说什么,知道我为什么叫‘刘捏糊’吗?就是一‘捏’一‘糊’不能分开。你们哥俩永远不要分开,咱家的祖传正骨绝技才能延续下去,否则你们哥俩将来谁也没有饭吃。”

    随后,“刘捏糊”从兜里掏出两个封闭的小皮囊,分别递给了两个儿子:“这是你爷爷给我的传家宝,只要我和你妈在世,绝对不能打开,否则就会破家败业。”

    “嗯。”两个儿子接过小皮囊,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捏糊”很快把正骨和配药、糊药的绝技分别传授给了两个儿子。

    只要来了患者,老大在一边正骨,老二在一边糊药。“刘捏糊”已经退居“二线”,除非有特殊的患者,一般情况下,他已经不再插手正骨糊药的事了。

    就在哥俩学会绝技的第五个年头,刘捏糊和老伴在外出旅游时竟然出了车祸,携手离开了人世。

    又是一年过去了,老大老二分别结婚成家,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诊所的生意依旧红红火火,前来就医的患者经常排成长龙。老二越来越觉得自己整天进药、配药、熬药、糊药,劳动强度远和自己的收入不能成正比。而哥哥一天悠闲轻松,来了患者只要用手“咯嘣”一捏就完事,他觉得自己就像哥哥的“小跟班”。

    于是,他整天在哥哥面前牢骚满腹,最后竟然闹着要分家单干。

    老大无奈之下,只好和老二分开了。

    谁知不到半年,老二的诊所就开不下去了。有些患者还来到老二门前嚷嚷着要退款,理由是老二糊的正骨药不管用。而老大诊所依旧门庭若市,前来正骨的患者络绎不绝。

    老二眼见生活维系不下去了,便做起了中药材生意,负责向各个中药店推销各类中药材。不出两年,生意如火如荼。有钱了,老二在市中心买了一套房子,在搬家时看到了当初父亲留下的小皮囊,便打开了。

    吾儿:

    我家祖传正骨绝技在外人看来依靠“捏”和“糊”,其实不然,只需“捏”即可,“糊”只是辅助治疗而已,目的是让病人自觉配合后期的康复修养。祖训正骨绝技只能单传,然而我膝下二子,老大本分老实,认准了的事就一定会干好,再者老大干别的也没有那个心机;老二则不然,聪明,心思活络,即使不干正骨这一行也能把日子过好,所以那天在抓阄时,我故意让你母亲在两个纸团上都写了“糊药”二字,而且让老二先抓。望你们兄弟俩能够体谅为父的苦心……

    老二手拿父亲遗书,找到哥哥,哥哥也把小皮囊拆开一看,与弟弟的内容一样。

    哥俩的眼睛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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