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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六单元《唐雎不辱使命》同步练习

阅读理解

       秦王谓唐雎曰:“寡人以五百里之地易安陵,安陵君不听寡人,何也?且秦灭韩亡魏。而君以五十里之地存者,以君为长者,故不错意也。今吾以十倍之地,请广于君,而君逆寡人者,轻寡人与?”唐雎对曰:“否,非若是也。安陵君受地于先王而守之,虽千里不敢易也,岂直五百里哉?”

(1)、选择译文正确的一项

以君为长者,故不错意也(     )。

A、以为安陵君是年长者,所以不放在心里。 B、把安陵君看作忠厚长者,所以不打他的主意。 C、认为安陵君是年长者,所以不注意他。 D、拿安陵君当作忠厚的人,这是不打他主意的缘故。
(2)、划线字注音: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①且说菜园左近,有二三十个赌博不成才破落户泼皮,泛常在园内偷盗菜蔬,靠着养身。因来偷菜,看见廨宇门上新挂一道库司榜文,上说:“大相国寺仰委管菜园僧人鲁智深前来住持,自明日为始掌管,并不许闲杂人等人园搅扰。”那几个泼皮看了,便去与众破落户商议道:“大相国寺里差一个和尚,甚么鲁智深,来管菜园。我们趁他新来,寻一场闹,一顿打下头来,教那厮伏我们。”数中一个道:“我有一个道理。他又不曾认的我,我们如何便去寻的闹?等他来时,诱他去粪窖边,只做恭贺他,双手抢住脚,翻筋斗攧(diān,跌)那厮下粪窖去,只是小耍他。”众泼皮道:“好,好!”商量已定,且看他来。

    ②却说鲁智深来到廨宇退居内房中,安顿了包裹、行李,倚了禅杖,挂了戒刀。那数个种地道人都来参拜了,但有一应锁钥,尽行交割。那两个和尚同旧住持老和尚,相别了尽回寺去。

    ③且说智深出到菜园地上,东观西望,看那园圃(pǔ)。只见这二三十个泼皮,拿着些果盒酒礼,都嘻嘻的笑道:“闻知和尚新来住持,我们邻居街坊都来作庆。”智深不知是计,直走到粪窖边来……

    ④话说那酸枣门外三二十个设皮破落户中间,有两个为头的,一个叫做过街老鼠张三,一个叫做青草蛇李四。这两个为头接将来,智深也却好去粪窖(jiào)边,看见这伙人都不走动,只立在客边,齐道;“俺特来与和尚作庆。”智深道:“你们既是邻舍街坊;都来廨(xiè)宇(古代通称官署)里坐地。” 张三、李四便拜在地上,不肯起来。只指望和尚来扶他,便要动手。智深见了,心里早疑忌道:“这伙人不三不四,又不肯近前来,莫不要攧洒家?那厮却是倒来捋(luō)虎须(喻冒险),俺且走向前去,教那厮看洒家手脚。”

    ⑤智深大踏步近前,去众人面前来。那张三、李四便道:“小人兄弟们特来参拜师 父。”口里说,便向前去,一个来抢左脚,一个来抢右脚。智深不等他占身,右脚早起,腾的把李四先踢下粪窖里去。张三恰待走,智深左脚早起,两个泼皮都踢在粪窖里挣扎。后头那二三十个破落户,惊的目瞪痴呆,都待要走。智深喝道:“一个走的,一个下去!两个走的,两个下去!” 众泼皮都不敢动弹。只见那张三、李四在粪窖里探起头来。原来 那座粪窖没底似深,两个一身臭屎,头发上蛆(qū)虫盘满,立在粪窖里,叫道:“师父,饶恕我们!”智深喝道:“你那众泼皮,快扶那鸟上来,我便饶你众人。”众人打一救,搀到葫芦架边,臭秽(huì)不可近前。智深呵呵大笑道:“兀(wù)那蠢物!你且去菜园池子里洗了来,和你众人说话。”两个泼皮洗了一回,众人脱件衣服与他两个穿了。

    ⑥智深叫道:“都来廨字里坐地说话。” 智深先居中坐了,指着众人道:“你那伙鸟人,体要瞒酒家,你等都是什么鸟人,来这里戏弄洒家?”那张三、李四并众人火伴一齐跪下,说道:“小人祖居在这里,都只靠赌博讨钱为生。这片菜园是俺们衣饭碗,大相国寺里几翻使钱要奈何我们不得。师父却是那里来的长老?恁的了得!相国寺里不曾见有师父。今日我等情愿伏侍。” 智深道:“酒家是关西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官,只为杀的人多,因此情愿出家,五台山来到这里。洒家俗姓鲁,法名智深。体说你这二三十个人直什么,便是千军万马队中,俺敢直杀的人去出来!”众泼皮诺诺连声,拜谢了去。智深自来廨宇里房内,收拾整顿歇卧。

    ⑦次日,众泼皮商量,凑些钱物,买了十瓶酒,牵了一个猪,来请智深。都在廨字安排了,请鲁智深居中坐了,两边一带坐定那二三十泼皮饮酒。智深道:“什么道理,叫你众人们坏钞。”众人道:“我们有福,今日得师父在这里,与我等众人做主。”智深大喜。吃到半酣里,也有唱的,也有说的,也有拍手的,也有笑的。正在那里喧哄,只听得门外老鸦哇哇的叫。众人有扣齿的,齐道:“赤口上天,白舌人地。”智深道:“你们做什么鸟乱?”众人道:“老鸦叫,怕有口舌。”智深道:“那里取这话!”那种地道人笑道:“墙角边绿杨树上新添了一个老鸦巢,每日只咶到晚。” 众人道:“把梯子去上面拆了那巢便了。”有几个道:“我们便去。”智深也乘着酒兴,都到外面看时,果然绿杨树上一个老鸦巢。众人道:“把梯子上去拆了,也得耳根清净。”李四便道:“我与你盘上去,不要梯子。”智深相了一相,走到树前,把直裰脱了,用右手向下,把身倒缴着,却把左手拔住上截,把腰只一趁,将那株绿杨树带根拔起。众泼皮见,一齐拜倒在地,只叫:“师父非是凡人,正是真罗汉!身体无千万斤气力,如何拔得起!”智深道:“打甚鸟紧!明日都看酒家演武使器械。”众泼皮当晚各自散了。从明日为始,这二三十破落户见智深匾匾的伏,每日将酒肉来请智深,看他演武使拳。

    ⑧过了数日,智深寻思道:“每日吃他们酒食多矣,酒家今日也安排些还席。”叫道人去城中买了几般果子,沽了两三担酒,杀翻一口猪,一腔羊。那时正是三月尽,天气正热。智深道:“天色热广叫道人绿槐树下铺了芦席,请那许多泼皮团团坐定。大碗斟酒,大块切肉,叫众人吃得饱了。再取果子吃酒,又吃得正浓,众泼皮道:“这几日见师父演力,不曾见师父家生器械,怎的师父教我们看一看也好。”智深道:“说的是。”自去房内取出浑铁禅杖,头尾长五尺,重六十二斤。众人看了,尽皆吃惊,都道:“两臂没水牛大小力气,怎使得劲!”智深接过来,飕飕是使动,浑身上下,没半点儿参差。众人看了,一齐喝采。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杨花与柳絮飘飞的日子

张掬充

    ①1977年初夏,我离开生活了八年的北大荒鹤立河农场,去哈尔滨市的黑龙江省艺术学校报到。记得猛烈的春风摇撼着路边高大的白杨树,眼前一片杨花飞舞,简陋的站台上,覆盖了一层薄雪似的杨花,车轮起动时,斑斑驳驳的白色仍然依依惜别地缠绕着,看上去有些伤感。

    ②当时知识青年大返城还没有开始。我这个南方知青,去哈尔滨读书,是为了实现自己多年来渴望求学的梦想,期待接受正规教育,读别人的好书,好写自己的书。

    ③临近毕业,校方找我谈话说,省里希望能多培养一些青年作者,你这几年已经发表了不少作品,如果把你分配去搞专业创作,你还想回南方吗?

    ④我似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搞专业创作。我,不回杭州了。

    ⑤我知道这话不是随便可以说的,它意味着一种最终的选择,一种志向的确定,甚至是一种“牺牲”——我将放弃己怀念已久的温暖舒适的南方生活,为了从事我一直渴求的文学创作,从此留在这举目无亲的陌生城市哈尔滨。

⑥我的返城,就这样连自己都意想不到地,“返回了”,实际是留在了哈尔滨。但后来的许多年里,我仍然没有后悔当年留在东北的抉择。我觉得为自己一生热爱的事业付出代价很公平,因为生活中总会有一些比生活本身更重要的东西。

    ⑦然而离开农场的集体生活,“返城”在没有家的哈尔滨,过单身生活,就有许许多多的麻烦和困难。首先是住房——省文联刚刚恢复建制,根本没有房子给我这样新来的年轻人住。我从艺术学校毕业分到省作家协会工作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仍然借住在艺校的教师宿舍,与三位女教师挤在一个房间里。我只能在屋角加一张床,放一张吃饭、洗脸、写字多用的桌子,算是我的一方天地。就连艺校教师宿舍我的单人床和那张多功能的桌子,也是与校方多次交涉后借来的。

    ⑧我就是这样开始了我所谓的“专业作家”的生活。

    ⑨每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就被京剧科、评剧科、器乐科的校友们喊嗓练琴的种种“噪音”吵醒,起床在学校食堂吃过稀饭、咸菜的简单早饭,等几位同屋的老师陆续上了班,我才可在自己的小桌上看书写作。但往往是好景不长,刚有了一点思路,情绪就被打断了,不是某某回来取什么东西,就是某某来找某某。到了下午和晚上,宿舍里吹拉弹唱,终日不得安宁。如此一天下来,什么都写不出来。

    ⑩万般苦恼之中,一次去师范学院看望一个老友,她说,你干吗不到我们学院的阅览室去写呢?那儿又安静又宽敞,从上午一直到晚上8点,可以整整写一天呢。反正你也和我们“七七”届的学生一个年龄,我把校徽借给你戴,你就当自己是这个学院的学生。有人问,千万别发慌……

    ⑪喜出望外地接受了她这个“雪中送炭”的宝贵的主意,顿时觉得前途很是光明。第二天一早,悄悄别上了那枚借来的校徽,背一只黄布书包,从艺术学校步行十五分钟到师范学院(即现在的哈尔滨师范大学),心虚胆战,低眉敛胸地混入进校的人群,在入校的高峰时间溜进图书馆的阅览室,动作迅速地占上一个座位,心突突的狂跳,不敢左右环顾,一头扎在宽大的桌子上,埋头苦“写”起来。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真的想要当冒牌大学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似的。

    ⑫到了中午和晚餐时间,把自带的椅子垫留在座位上“占座儿”,溜出来到附近一家极其简陋的小饭馆里,吃一碗淡而无味的打卤面。隔三差五的,买一盘三毛钱的豆腐慰劳自己,算是奢侈的了。吃完了饭,有时阅览室还没开门,只好在图书馆外面的小路上,绕着圈儿走。从秋到冬,眼看着校园里的杨树叶子一层层黄了,又一片片飘落下来,在土路上打转,像是我脑子里日日盘旋的小说。冬天的校园一片银白,那条小路上铺满新雪,倘若无人走过,一脚踏上去,松软的雪地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像是充满了生气和生命的呐喊,或是如一支轻捷和快乐的歌。我无数次在严冬的雪地上,使劲跺着双脚试图使自己暖和些,许多的“灵感”的电光石火,就是在那种时刻,涌泉似地喷发出来、闪现出来的。

    ⑬那段日子持续了差不多整整一个冬天。如此有效安静的写作几乎每天都让我兴奋不已,使我忘掉一切。在以后多年的写作生涯中,我再也没有那样不受干扰地专心写作过——这使我对于图书馆抱有永远的好感和感激之情。

    ⑭不过每天晚上图书馆打过最后一遍铃,我终是不得不随着“下课”的同学退出阅览室。然后顶着寒风独自一人走过黑暗的大街,匆匆走回艺术学校宿舍去。同屋教京剧的小徐老师对我挺好,每天晚上9点以后,她把办公室的钥匙留给我,让我到她那儿去写两三个小时。我—直写到半夜,才蹑手蹑脚地悄悄回寝室休息。

    ⑮哈尔滨多雪的冬季,雪花飘飞,落地成墙,筑成厚实的雪城冰房。

    ⑯那个冬天,稿纸如雪花片片垒叠,白色的稿纸上落满黑色的钢笔字。

    ⑰就有了《夏》,有了《白罂粟》,有了《淡淡的晨雾》,还有其他的文字。

    ⑱春天快到来的时候,我接到中国作家协会的通知,让我去北京参加文学讲习所第五期的学习。1980年4月,我到达北京的时候,大街两侧的国槐刚刚发出翠绿的嫩叶。却不知何处飘来星星点点洁白的柳絮,如烟如云,在空中盘旋飘飞……

    ⑲想起了离开农场那一日车站漫天飞舞的杨花,想起哈尔滨一冬晶莹的白雪。“杨花柳絮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从农场到城市,我在一个美丽而艰辛的梦里挣扎拼搏的同时,也享受着杨花和柳絮给我带来春天的愉悦。

(摘编自《张抗抗文学回忆录》广东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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