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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多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六单元《雨夜奇袭》同步练习

以下内容属于二袭的是(   )。

A、孤胆作战,致敌丧胆 B、化整为零,分散作战。 C、敌人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D、全歼守敌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挫折
        ①一对农村夫妻四十得子,因而宠爱有加,在蜜罐中长大的儿子养成了一意孤行的脾性,做事毛毛糙糙,就连走路也走不好,时常跌进水田里,很是让望子成龙的父母焦心。
        ②儿子7岁那年,顺理成章上了小学。顽皮的他走路喜欢东张西望,不是弄湿了鞋子,就是弄脏了裤子,哭鼻子成了家常便饭。做母亲的整日跟在他后面洗,也无法让他能穿得干净。
        ③一天,孩子的父亲带一把铁锹去儿子上学必经的田埂上,在上面断断续续地挖了十几道缺口,然后用棍棒搭成一座座小桥,只有小心走上去才能通过。那天放学,儿子走在田埂上,看面前一下子多出了这么多小桥,很是诧异。是走过去,还是停下来哭泣?四顾无人,哭也没有观众啊。最终他选择了走过去。当背着书包的他晃晃悠悠地通过小桥时,惊出一身冷汗。他第一次没有哭鼻子。
        ④吃饭的时候,儿子跟爸爸讲了今天走过一座座小桥的经历,脸上满是神气。做父亲的坐在一旁,夸他勇敢。以后,他上学的路上再也没惹过麻烦。
        ⑤妻子对丈夫的举措有些不解,丈夫解释道:“平坦的道上,他左顾右盼,当然走不好路;坎坷的路途,他的双眼必须盯着路,因而走得平稳。”
        ⑥如果不在孩子成长的路上设置一些障碍,一味地给他们提供顺境,让其想法不经过努力就能实现,等长大后,一旦遭遇挫折,他们必然会经受不住打击,而立刻产生种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后果。拖一把铁锹,在孩子前进的道路上设置沟壑,把平坦的大道变成窄道,让孩子勇敢地走上去,这样,他们就会专注于脚下的路,才不至误入岐途。
        ⑦挖断孩子前进的路,培养他们脚踏实地的习惯,他们今后的人生就会少些失败多些成功。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泥土的清香自哪儿来

    ①雨后,我们常能闻到泥土的清香味儿。这些清香从哪儿来呢?据专家研究,它来自土中一种叫“放线菌”的细菌。

    ②土壤是种类繁多的细菌的乐园。在显微镜下,你会观察到这样一类与众不同的细菌:别的细菌多是圆形、椭圆形的,而它们看起来却是丝状的。那些丝状细菌有的像一棵树,树上有时还着“果实”,有的像一根草,仿佛还开着花,煞是好看。这类细菌生物学上统称为放线菌。

    ③放线菌是一种单细胞生物,所以你看到它长得像一棵树也好,一根草也罢,其实都只是一个细胞。那些奇形怪状的丝,是它的菌丝。菌丝覆盖了很大的空间,这对于寻找食物大有好处。放线菌能释放出一种化学物质,正是这种物质,让我们能闻到一股泥土的清香。

    ④为何雨后泥土的清香让人感受更明显呢?

    ⑤因为放线菌是一种生命力很强的细菌,它们一般喜欢在温暖、湿润的环境下生存。当土壤干旱的时候,它的菌丝就会在头部长出孢子。放线菌渐渐枯死后,留下的这些孢子只要遇到合适的条件,又会发芽,长成一个个放线菌。

    ⑥下雨时,雨水冲开了土壤,这些睛天时埋在土中的孢子长成的放就线菌随着空气中的小液滴四下弥漫。当它们被吸入鼻孔,我们就能感觉到一股泥土的清香。土地干旱越久就有越多的放线菌孢子存在,所以雨后泥上的清香在久旱之后尤其明显。

    ⑦放线菌的作用当然不只是让人闻到清香,它也是生产抗生素的宝库。时至今天,人类已经发现了50000多种抗生素,其中就有4000多种是从放线菌中提炼出来的。如链霉素就是从土壤中一种叫“灰色链线菌”的放线菌中提炼出来的。四环素、氯霉素、庆大霉素等抗生素也都是从放线菌中提炼出来的。

    ⑧放线菌的作用还不止于此,我们平常烹饪时调味用的味精,也是通过它们制造的。如今,它们还是科学家研究生物发育、加胞分化的便利材料。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有诗,就有了美的钥匙

蒋勋

    ①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②少年的时候,有诗句陪伴,可以一个人躲起来,在河边、堤上、树林里、小角落里,不理会外面世界轰轰烈烈发生什么事。也可以背包里带一册诗,或者,就是一本手抄笔记,或者就是脑子里背诵记忆的一些诗句,也足够用。可以一路念着,唱着,一个人独自行走天涯海角。

    ③有诗就够了,我年轻的时候常常这么想。行囊里有诗,口中有诗,心里有诗,四处流浪,很狂放,也很寂寞。

    ④相信可以在世界各处流浪,相信可以在任何陌生的地方醒来,大梦醒来,或是大哭醒来,满天星辰,可以和一千年前流浪的诗人一样,醒来时随口念一句:今宵酒醒何处?无论大梦或大哭,仿佛只要还能在诗句里醒来,生命就有了意义。

    ⑤少年时候,有过一些一起读诗写诗的朋友。现在也还记得名字,也还记得那些青涩的面容,笑得很腼腆。读自己的诗或读别人的诗,都有一点悸动,像是害羞,也像是狂妄。

    ⑥后来星散各地,杳无音信,心里有惆怅唏嘘,不知道他们流浪途中,是否还会在大梦或大哭中醒来,是否还会狂放又寂寞地跟自己说:今宵酒醒何处?

    ⑦我习惯走出书房,在生活里听诗的声音。

    ⑧小时候,听街坊邻居闲聊,常常出口就是一句诗:虎死留皮人留名啊。那人是街角捡字纸的阿伯,但常常出口成章,我以为是字纸捡多了也会有诗。邻居们见了面总问一句:吃饭了吗?也让我想到乐府诗里动人的一句叮咛:上言加餐饭。生活里,文学里,“加餐饭”都一样重要

    ⑨有些诗,是因为惩罚才记住的。在惩罚里大声朗读: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朗读是肺腑的声音,无怨无恨,像天山明月,像长风万里,那样辽阔大气,那样澄澈光明。诗句让惩罚也不像惩罚了。

    ⑩小时候顽皮,一伙儿童去偷挖地瓜,被老农民发现,手持长竹竿追出来。他一路追一路骂,口干舌燥,追到家里,告了状。父亲板着脸,要我背《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作为惩罚。背到“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时,我好像忽然读懂了杜甫,在此后的一生里,记得人在生活里的艰难,记得杜甫或老农民,会为几根茅草或几块地瓜,唇焦口燥地追骂顽童。

    ⑪我们都曾是杜甫诗里欺负老阿伯的“南村群童”,在诗句中长大,知道领悟和反省,懂得敬重一句诗,懂得在诗里尊重生命。

    ⑫有诗,就没有了惩罚。苏轼总是在政治的惩罚里写诗,越惩罚,诗越好。流放途中,诗是他的救赎。

    ⑬家家户户门联上都有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那是《诗经》的声音与节奏。

    ⑭在一个春天走到江南,偶遇花神庙,读到门楹上两行长联,真是美丽的句子:

    风风雨雨,寒寒暖暖,处处寻寻觅觅。

    莺莺燕燕,花花叶叶,卿卿暮暮朝朝。

    ⑮那一对长联,霎时让我觉得骄傲,是在汉字与汉语的美丽中长大的骄傲,只有汉字汉语可以创作出这样美丽工整的句子。平仄、对仗、格律,仿佛不只是技巧,而是一个民族传下来可以进入“春天”,可以遇见“花神”的通关密语。

    ⑯有诗,就有了美的钥匙。

(选自《文苑》2018年第5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李锐

    拄着锄把出村的时候又有人问:“六安爷,又去百亩园呀?”

    倒拿着锄头的六安爷平静地笑笑:“是哩。”

    “咳呀,六安爷,后晌天气这么热,眼睛又不方便,快回家歇歇吧六安爷!”

    六安爷还是平静地笑笑:“我不是锄地,我是过瘾。”

    “咳呀,锄了地,受了累,又没有收成,你是图啥呀你六安爷?”

    六安爷已经记不清这样的问答重复过多少次了,他还是不紧不慢地笑笑:“我不是锄地,我是过瘾。”

    斜射的阳光明晃晃地照在六安爷的脸上,渐渐失明的眼睛,给他带来一种说不出的静穆。六安爷看不清人们的脸色,可他听得清人们的腔调。但是六安爷不想改变自己的主意,照样拄着锄把当拐棍,从从容容地走过。

    百亩园就在河对面,一抬眼就能看见。一座三孔石桥跨过乱流河,把百亩园和村子连在一起。这整整一百二十亩平坦肥沃的河滩地,是乱流河一百多里河谷当中最大最肥的一块地。西湾村人不知道在这块地上耕种了几千年几百代了。几千年几百代里,西湾村人不知把几千斤几万斤的汗水洒在百亩;也不知从百亩园的土地上牧获了几百万几千万斤的粮食,更不知这几百万几千万斤的粮食养活了世世代代多少人。但是,从今年起百亩园再也不会收获庄稼了。煤炭公司看中了百亩园,要在这块地上建一个焦炭厂。两年里反复地谈判,煤炭公司一直把土地收购价压在每亩五千块。为了表示绝不接受的决心,今年下种的季节,西湾村人坚决地把庄稼照样种了下去。煤炭公司终于妥协了,每亩地一万五千块。这场惊心动魄的谈判像传奇一样在乱流河两岸到处被人传颂。一万五千块,简直就是一个让人头暈的天价。按照最好的年景,现在一亩地一年也就能收入一百多块钱。想一想就让人头晕,你得受一百多年的辛苦,流一百多年的汗,才能在一亩地里刨出来一万五千块钱呐!胜利的喜悦中,没有人再去百亩园了,因为合同一签,钱一拿,推土机马上就要开进来了。

    可是,不知不觉中,那些被人遗忘了的种子,还是和千百年来一样破土而出了。每天早上嫩绿的叶子上都会有珍珠一祥的露水,在晨风中把阳光变幻得五彩缤纷。这些种子们不知道,永远不会再有人来词候它们,牧获它们了。从此往后,百亩园里将是炉火熊熊、浓烟滚滚的另一番景象。

    六安爷舍不得那些种子。他掐着指头计算着出苗的时间,到了该间苗锄头遍的日子,六安爷就拄着锄头来到百亩园。一天三晌,一晌不落。

    现在,劳累了一天的六安爷已经感觉到腰背的酸痛,满是老茧的手也有些僵硬。他蹲下身子摸索着探出一块空地,然后,坐在黄土上很享受地慢慢吸一支烟,等着僵硬了的筋骨舒缓下来。等到歇够了,就再拄着锄把站起来,青筋暴突的臂膀,把锄头一次又一次稳稳地探进摇摆的苗垅里去。没有人催,自己心里也不急,六安爷只想一个人慢慢地锄地,就好像一个人对着一壶老酒细斟慢饮。

    终于,西山的阴影落进了河谷,被太阳晒了一天的六安爷,立刻感觉到了肩背上升起的一丝凉意。他缓缓地直起腰来,捏锄把的两只手一先一后举到嘴前,轻轻地啐上几点唾沫,而后,又深深地埋下腰,举起了锄头。随着臂膀有力的拉拽,锋利的锄刃闷在黄土里咯嘣咯嘣地割断了草根,间开了密集的幼苗,新鲜的黄土一股一股地翻起来。六安爷惬意地微笑着,虽然看不清,可是,耳朵里的声音,鼻子里的气味,河谷里渐起的凉意,都让他顺心,都让他舒服。银亮的锄板鱼儿戏水一般地,在禾苗的绿波中上下翻飞。于是,松软新鲜的黄土上留下两行长长的跨距整齐的脚印,脚印的两旁是株距均匀的玉茭和青豆的幼苗,六安爷种了一辈子庄稼,锄了一辈子地,眼下这一次有些不一般,六安爷心里知道,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锄地了,最后一次给百亩园的庄稼锄地了。

    沉静的暮色中,百亩园显得寂寥、空旷。六安爷喜欢这天地间昏暗的时辰,眼睛里边和眼睛外边的世界是一样的。他知道自己正馒慢融入眼前这黑暗的世界里。

    很多天以后,人们跟着推土机来到百亩园,无比惊讶地发现,六安爷锄过的苗垅里,茁壮的禾苗均幻整齐,一棵一棵蓬勃的庄稼全都充满了主收的信心。没有人能相信那是一个半瞎子锄过的地。于是人们想起六安爷说了无数遍的话,六安爷总是平静固执地说,“我不是锄地,我是过瘾。”

(文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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