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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二单元第6课《往事依依》同步练习

作者在《往事依依》中引用田汉的《南归》诗,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这篇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奶奶的粽子

韩逸萌

       ①“粽子香,香厨房。艾叶香,香满堂。桃枝插在大门上,出门一望麦儿黄。”端午的歌谣是清晨的布谷鸟起得调,脆生,清亮,故乡从仲夏夜的梦中醒来,惺忪中瞅见阶前的青草里,缀满昨夜露珠的清香。

       ②奶奶的细碎的步伐,踩一地晨露的湿润,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我绒软的头发,我想在清凉的晨风中再赖会儿床,可端午的歌谣已在奶奶的厨房里吟唱,睡意便在那芬芳之中忽而散去。

       ③端午的香先是粽叶的清香,墨绿的叶子有竹叶可爱的形状和艾草气味的清爽,奶奶将两束叶子散乱地铺在白瓷的盆里,再浇一壶滚烫的水,水汽升起,携裹着袅袅清香,如同沸水冲茶,将叶里蕴着的香气点染出来,那香气就像活了一般,在奶奶手里,清香原来可以生长。

       ④我去看那泡了一夜的米,一粒粒透亮饱满,此时都相互倚着,慵懒得沉甸甸,像是饮了一夜的琼浆,浓睡不消残酒。奶奶的粽子简单至极,只放红枣和糯米,青翠的叶裹红白的馅,不腻不甜,原始、纯粹,却有着独特的甘醇,令我的童年深深迷恋。

       ⑤我着迷的是奶奶包粽子的过程,三层粽叶错落着搭好,轻轻展开、抹平,两手轻轻一弯,便弯出小小的圆锥形状,一撮米添在尖尖的角里,捏三颗红枣点在米中,再一撮米盖在上面。奶奶不会让枣露出米外,于是红枣的汁液不会流出,全都浸在米里,不放糖,却更香更甜。奶奶的大手紧紧捏着盛满馅的粽叶,一根线绳紧紧绕过,缠两圈,系住,便成了一个精巧的四个角的粽子。我赶紧捧过来,细细地看,满心满眼地喜欢。我也试图包一个,铺好粽叶,弯成小圆锥,放米和枣,去总是捏不住粽叶,缠不紧线,总是漏了米,或者包成了三个角的平面。奶奶笑着说:“俺妮儿手小,不是干活的命,一定清清闲闲享一辈子福。”端午的阳光照在奶奶的背上,我坐在奶奶投下的影子里想,享一辈子福是不是每天都可以吃奶奶包的粽子……

       ⑥粽子在锅里咕嘟咕嘟地响,是端午的歌谣最贴切的唱腔,香气从厨房溢出,氤氲在整个院子上空,我不住地扒在门口张望,奶奶说,妮儿不急,越煮越香。奶奶的粽子包了三层叶,煮的时间越长,米越软糯,越能浸透叶的清香。奶奶把火烧得细长,我在过午的温热中睡去……醒来时,粽子便已煮好,奶奶已经凉在盘里。我捧起一只粽子,我觉得奶奶的粽子像是有生命,要用一只来做量词,轻轻拉一下,线绳便解落,展开粽叶,精致的四个角的粽子煮得透亮,微微地染了青绿,第一口是叶的清香,第二口是米得甜糯,我不爱吃红枣,奶奶用筷子轻轻划出,只留下那被枣浸得微红甜香的米。奶奶说小孩儿吃了肚胀,便用那粗粗硬硬的手轻轻揉着我吃得圆滚滚的肚子……

       ⑦我在端午的歌谣中成长,门前的小树隔年盈尺,奶奶却在我的鲜嫩反衬下日渐白头。我后来吃过八宝粽、蛋黄粽、鲜肉粽,却都不及奶奶的粽子有着最纯粹的清香;我后来见过长长的竹筒粽、缠着五彩线的迷你粽,却都不及奶奶那过着错落搭开的三层粽叶。奶奶的粽子在每个端午,温柔敲打我回忆的味蕾。

       ⑧端午的歌谣又响起,奶奶的粽子隔着时光和故乡,与我相思凝望。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满架秋风扁豆花

丁立梅

    ①说不清是从哪天起,我回家,都要从一架扁豆花下过。

    ②扁豆栽在一户人家的院墙边。它们缠缠绕绕地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顺了院墙,爬。顺了院墙边的树,爬。顺了树枝,爬。又爬上半空中的电线上去了。电线连着路南和路北的人家,一条人行甬道的上空,就这样被扁豆们,很是诗意地搭了一个绿篷子,上有花朵,一小撮一小撮地开着。

    ③秋渐深,别的花且开且落,扁豆花却且落且开。紫色的小花瓣,像蝶翅。无数的蝶翅,在秋风里舞蹁跹。欢天喜地。

    ④花落,结荚,扁豆成形。四岁的侄儿,说出的话最是生动,他说那是绿月亮。看着,还真像,是一弯一弯镶了紫色边的绿月亮。我走过时,稍稍抬一抬手,就会够着路旁的那些绿月亮。想着若把它切碎了,清炒一下,和着大米饭蒸,清香会浸到每粒大米的骨头里——这是我小时的记忆。乡村人家不把它当稀奇,煮饭时,想起扁豆来,跑出屋子,在屋前的草垛旁,或是院墙边,随便捋上一把,洗净,搁饭锅里蒸着。饭熟,扁豆也熟了。用大碗装了,放点盐,放点味精,再拌点蒜泥,滴两滴香油,那味道,只一个字,香。

    ⑤这里的扁豆,却无人采摘,一任它挂着。扁豆的主人大概是把它当风景看的。于扁豆,是福了,它可以不受打扰地自然生长,花开花落。

    ⑥也终于见到扁豆的主人,一整洁干练的老妇人。下午四点钟左右的光景,太阳跑到楼那边去了,她家小院前,留一片阴。扁豆花却明媚着,天空也明媚着。她坐在院前的扁豆花旁,膝上摊一本书,她用手指点着书,一行一行读,朗朗有声。我看一眼扁豆花,看一眼她,觉得它们是浑然一体的。

    ⑦此后常见到老妇人,都是那个姿势,在扁豆花旁,认真地在读一页书。视力不好了,她读得极慢。人生至此,终于可以停泊在一架扁豆花旁,与时光握手言欢,从容地过了。暗暗想,真人总是不露相的,这老妇人,说不定也是一高人呢。像郑板桥,曾流落到苏北小镇安丰,居住在大悲庵里,春吃瓢儿菜,秋吃扁豆。人见着,不过一乡间普通农人,谁知他满腹诗才?秋风渐凉,他在他居住的厢房门板上,手书浅刻了一副对联“一庭春雨瓢儿菜,满架秋风扁豆花”。

    ⑧大自然的美,是永恒的。清学者查学礼也写过扁豆花:“碧水迢迢漾浅沙,几丛修竹野人家。最怜秋满疏篱外,带雨斜开扁豆花。”有人读出凄凉,有人读出寥落,我却读出欢喜。人生秋至,不关紧的,疏篱外,还有扁豆花,在斜风细雨中,满满地开着。生命不息。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最美人瑞这样走来

柳鸣九

    ①早在做同事之前,在东四头条的社科院宿舍大院,我和杨绛先生就做过邻居,按“翰林院”(中国社会科学院)不成文的规矩,作为小字辈的我,要按其本名,尊称她“季康先生”。

    ②初见时,季康先生年过半百。精瘦娇小,举止文静轻柔,但整个人极有精神,特别是两道遒劲高挑而又急骤下折的弯眉,显示出一种坚毅刚强的性格。她的衣着从来都整齐利索,即使在家不易碰见来访者敲门的时候。她始终保持着西洋妇女那种特定的“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的习惯。

    ③在公共场合,季康先生从来都是低姿态的,她脸上总是挂着一丝谦逊的微笑。她总是把自己的语言压缩到最少。

    ④在我见到的大家名流中,钱、杨二位先生要算是最为平实,甚至最为谦逊的两位。季康先生虽然有时穿得雍容华贵,神情态度却平和得像邻里阿姨。

    ⑤但这个看似低调谦恭的阿姨,也有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时候,且这个时候出现得无比不合时宜。“文革”之初,他们被造反派揪出来,挂了牌子押上批斗会。可杨季康对“天兵天将”的推推搡搡公然进行了反抗,而且怒目而视。要知道,不少老战士都没有一个敢于如此维护自己被践踏了的尊严的。

    ⑥“文革”后期,钱、杨二位先生尚未获得平反,有家回不了,四处流转。但对于这群甚至未能为他们说句公道话的晚辈,他们以极高的涵养、含蓄内敛且从不显于言辞的方式予以理解、宽容和无私帮助。

    ⑦有一次,我家因额外开支经济上一时告急,杨先生得知后主动支援了我们几百元钱。以后每月都资助我二十元人民币。后来我还获知,研究所里每月不落地从先生那里得到接济的竟有十多个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且持续了好几年。经历了人生的磨难,却能如此悲悯,如此退让,如此宽厚慈祥,如此菩萨心肠,这是我在“翰林院”所见到的唯一一例。

    ⑧先生施恩于后辈,大部分无法用金钱计算。20世纪80年代初,我访法归来写的两本书准备出版,因考虑到之前有前辈权威的横眉冷对,我特地在前言中恭敬写明“抛砖引玉”。当然,敬赠给钱、杨二位先生,抱的心态自然不同。很快,杨先生回信了,还是一贯的低调谦恭与幽默:“假如你抛出一块小砖,肯定会引来大堆的砖头瓦片,但是珠玉在前,砖就不敢出来了……天气酷热,多多保重……杨绛八月十三日钟书同候。”

    ⑨先生过百岁大寿时,深知先生君子之道的我,自然不敢上门叨扰。当电话里听到老太太爽朗清晰的声音时,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年前的那个夏天,依然如喝了冰水那样舒心畅快——只是多少也有几分伤感,因为不可能有“钟书同候”了。

【注释】①人瑞,常指百岁以上德高望重的人。

 阅读下面的文学类文本,完成下面小题。

怀彭荆风先生

①第一次读到彭荆风先生的文章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个雪天,在我们铅山县城的一个小书店,老板给我推荐了一本书,我接过书,一眼就看到了彭荆风先生的文章《驿路梨花》。文中的故事深深打动了我,心想,彭荆风先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他定然有着一颗美好的心灵,才能写出如此感人的文字。

②多年后我从乡间调进县城工作,对彭荆风先生有了越来越多的了解。他是位蜚声文坛的军旅作家,创作了许多脍炙人口的作品;他小时候跟家人一起住在铅山县城河口镇的小河沿,他一直把铅山当作自己的故乡深爱着……由是,敬仰之外,在心底有了亲切之情。

③人说,有缘的人,总能够相见。2009年11月的一个下午,我得知,彭荆风先生来铅山了,现在在文广局三楼为大家上文学课。便立即小跑着来到文广局,会场里坐满了人,讲课已在进行中。彭荆风先生侃侃而谈。他一头银发,面如暖日,目光如炬,声音洪亮,完全看不出已年届八旬。时值寒冬,窗外几株悬铃木的叶子在霏霏冷雨中飘落,然而三楼的课堂沉浸在温暖而热烈的氛围里

④课后,彭荆风先生把我们召集到一起,说:“没想到铅山有这么多喜欢文学的年轻人。我看可以开一个班,就叫鹅湖文学习作班。我每年抽出一些时间来上课。”于是,我有幸成为班里的一员。

⑤此后三年的夏秋时节,老师都不远万里,从昆明来到铅山,义务给鹅湖文学习作班的学员上十天的课。他给我们讲小说与散文的区别,讲小说的结构、取材、情节、色彩、意境、悬念,讲文学与社会的关系等等。他还为学员们列阅读书单,读上百篇的学员习作并逐一点评。授课之余,老师又同我们一起深入乡间采风。记得第二年,他给学员们看稿之后高兴地说,这批年轻作家不少已达市一级甚至是省一级作家的写作水平,“鹅湖文学习作班”该改名“鹅湖文学写作班”了。

⑥2011年夏,彭荆风先生来到铅山,那日得知我们刚刚听了县委书记的报告会,他很急迫地问起了小河沿污水治理的事。小河沿是县城河口这座千年古镇的心和肝,是古镇人的精神家园。我很敬佩,彭老久居云南昆明,仍心系家乡的发展。

⑦两个月后,我去云南出差,途经昆明,电话告知彭老我要去拜访他。他很高兴,说我来昆明一趟不容易,不妨先到大观楼、滇池几个地方看看,再来接我。我按老师的建议一路漫游。昆明是一座色彩丰富的城市,印象最深的是花、红的紫的黄的白的,千娇百媚,馨香拂面,美得叫人心醉,许多花我都是头一次看见。老师的作品为什么那么鲜活,富有色彩?我似乎找到了答案。

⑧那天下午,彭荆风先生在他的书房接待了我。几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书柜上,里面摆放着老师各个时期的戎装照与生活照。照片上的老师和坐在木椅里的老师,都是那样慈祥而温和,暖阳裹身。老师向我了解了鹅湖文学写作班学员的学习与创作情况,得知不少学员在省级甚至国家级报刊上发表了文学作品,他的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意。他从书柜里找出一叠文学杂志送给我,叮嘱我要坚持读书:“一天读一个短篇,一年就是365篇。”

⑨晚上,我们在一处环境清幽的饭店共进晚餐,老师特意为我点了几道云南的特色菜。吃饭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额颊上不住地冒着虚汗,这才从他的女儿彭鸽子那里知晓那日他身体抱恙。尽管如此,他还是热情地接待我这个晚辈,这让我愧疚不安。

⑩时间是一个小偷,再美好的人,再美好的事,都会被它一一盗走。2018年7月24日,我在手机里得知彭荆风先生仙逝的消息。未能前往昆明与敬爱的老师见最后一面,成了我心底抹不去的遗憾。

⑪而彭荆风先生并未走远。晨起,面对朝晖,我会想到《太阳升起》。夜晚,遥望明月,然默念起《今夜月色好》。入夜有梦,我与恩师重逢,相聚于驿路梨花下。

(2024年03月01日,中国作家网,有删改)

现代文阅读Ⅱ

小 吕

汪曾祺

①火车过来了。

②先是一个雪亮的大灯,亮得叫人眼睛发胀。大灯好像在拼命地往外冒光,而且冒着气,嗤嗤地响。乌黑的铁,锃黄的铜。然后是绿色的车身,排山倒海地冲过来。车窗蜜黄色的灯光连续地映在果园东边的树墙子上,一方块,一方块 , 川流不息地追赶着……

③这些,小吕都太熟悉了。夏天睡得晚,老是到路口去看火车。

④小吕是果园的小工。这孩子长得清清秀秀的。念到六年级了,忽然跟他爹说不想念了,要到果园做活去。他爹想:果园里能学技术,也能学文化,就同意了。后来才知道,他还有个心思。他有个哥哥,在念高中,还有个妹妹,也在上学。他见他爹张罗着给他们借钱交费,他就决定了:我去做活,我哥、我妹能够念多高就念多高。这样,他就到果园里来做活了。每回领了工资,除了伙食、零用(买个学习本,配两节电池……),全部交给他爹。

⑤果园里有许多活,大工来做有点窝工,正需要一个伶俐的小工。登上高凳,爬上树顶,绑老架的葡萄条,果树摘心,套纸袋,捉金龟子……小吕很快就对果园的角角落落都熟悉了。他知道所有果木品种的名字,而且准确地知道每一棵果树的位置。

⑥小吕原来在家里住。七月,果子大起来了,需要有人下半夜护秋。组长老张照例开个会,征求大家的意见。小吕说,他愿意搬来住。一来夏天到秋天是果园最好的时候。满树满挂的果子,都着了色,发出香气,弄得果园的空气都是甜甜的,闻着都醉人。这时节小吕总是那么兴奋,话也多,说话的声音也大,好像家里在办喜事似的。二来是,下夜,睡在窝棚里,铺着稻草,星星,又大又蓝的天,野兔子窜来窜去,猫头鹰叫,还可能有狼!这非常有趣。

⑦小吕很佩服果园技工张士林,佩服他那么年轻,才十九岁,就对果树懂得那么多。不论是修剪,是嫁接,都拿得起来,而且能讲一套。他佩服张士林看那么厚的书,比一块城砖还厚,还搞试验,培养葡萄抗寒品种。小吕愿意自己也像一个真正的技工。可是自己觉得不像。缺少两样东西:一样是树剪子。在果园做活的大人,每人都有一把树剪子,装在皮套子里,挎在裤腰带后面。他多希望也有一把呀,走出走进——赫!可是他没有。他没有专用的,当然总是不那么好使。这不带劲!看起来倒像是不会使剪子似的!气人。

⑧组长老张见小吕剪两下看看他那剪子,剪两下看看他那剪子 , 心里发笑。有一天,他叫:“小吕!过来!这把剪子交给你。小人小马小刀枪,正合适!”这把剪子特别轻巧。小吕可高了兴了,十分得意:“做啥像啥,卖啥吆喝啥嘛!”自从有了这把剪子,他真是一天不离身,没有事就把剪子拆开来,用砂纸打磨得锃亮。另外一样,是嫁接刀。他想自己先练习削树码子,练得熟熟的!也不用公家的刀,自己买。用惯了,顺手。

1961年11月25日写成

(节选自汪曾祺《羊舍一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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