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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多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二单元第八课《十三岁的际遇》同步练习

下列句子运用了比喻的修辞手法,其作用是(    )

北大就是一条生命饱满的河流,她从90年前的源头出发,向那充满希望的未来流淌。不管两岸风景变换,河上却始终有着渴望拥抱未来的船客,有着代代相传的辛勤舵手与船工。

A、生动形象地描述和评价了北大。 B、形象而深刻地揭示了北大、老师、学生三者之间的关系。 C、突出说明北大办校时间长。 D、说明人们对北大渴望。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4题。

春 之 怀 古

张晓风

①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面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②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混沌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会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清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株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的。

③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压犹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 , 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因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④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亊:在《诗经》之前,在 《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只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汁,一个孩子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的舒活,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江畔浣纱时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音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⑤鸟又可以并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他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壤去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去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⑦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囱与烟囱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选自《张晓风散文集》)

[注释] ① 烟囱:文中指工厂向空中排放工业废气的管道。②踯躅:停留。湮远:久远。


一诺千金

        我做女孩时曾遇上一个男生开口向我借钱,而且张口就是借两元钱。在当时,这相当于我两个月的零花钱。我有些犹豫,因为人人都知道那男生家里很穷。他母亲几乎每年都给他生一个弟弟妹妹。她留给大家的印象不外乎两种:一种是腹部隆起行走蹒跚;另一种是刚生产完毕,额上扎着布条抱着新生婴儿在家门口晒太阳。
        我的为难令男生难堪,他低下头,说借钱有急用,又说保证五天内归还。我不知道怎么拒绝他,只得把钱借给了他。
        时间一天天过去,到了第五天,男生竟没有来上学。整个白天,我都在心里责怪他,骂他不守信用,恍恍惚惚地总想哭上一通。
        夜里快要睡觉时我忽然听到窗外有人叫我,打开窗,史见窗外站着那个男生。他的脸上淌着汗,紧紧扭送握着拳头,哑着喉咙说:“看我变戏法!”他把拳头搁在窗台上,然后松开,手心里开了花似的展开了两元钱纸币。
        我惊喜地叫起来,他也快活地笑了,仿佛我们共同完成了一件大事,让一块悬着的石头落了地。他反复说:“我是从旱桥奔过来的。”
        后来我才知道,他当时借钱是给患低血糖的母亲买葡萄糖。为了如期归还借款,他天天到北站下的旱桥帮菜家推车。到了第五天的拂晓,他终于攒足了两元钱,乏极了,就倒在桥洞中,本想略睡一会儿,没料到竟酣睡了一个白天和黄昏。醒来后他就开始狂奔,所有的路人都猜不透这个少年为何十万火急地穿行在夜色中。
         这是我和那个男生惟一的一次交往,但是它给我留下的震撼却是绵长深切的。以后再看到“优秀”“守信用”之类的字眼,总会联想到他,因为他身上奔腾着一种感人的一刻千金的严谨。
         据说那个男生后来果然成就了一番事业,也许他早已忘记了我们相处的那一段,可我总觉得那是他走向成功的源头。
         去年秋天的一个傍晚,天降大雨,那是场罕见的倾盆大雨。我打着伞去车站接一个朋友。我们曾约定,风雨无阻。我在车站久等也没见朋友露面,倒是看见一个少年,没带伞,抱着肩瑟瑟地站在车牌边。我把伞伸过去,他感激地说谢谢,告诉我说,他在这儿等一个朋友。车一辆一辆开过,雨在伞边形成一道道雨帘,天地间茫茫一片,怎么也不见我们所盼望的人。我对少年说他们也许不会来了,可少年固执地摇摇头。又来了一辆车,从车上跳下一个少年,无比欢欣地叫了一声,伞下的少年一下子蹿了出去,两个人热烈地击掌问候,那份快乐是如此坦荡无愧,相互的欣赏流淌在那一击中,让目睹那画面的我感到一种灵魂的升华。
         我终于未能等到我的那份欣喜。我失望而归,却在家接到朋友的电话。她说雨实在太大,所以……我想说:约定时为何要说风雨无阻,完全可以说大雨取消;既然已说了风雨无阻,区区风雨又何足畏惧!不过,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挂断了电话。因为一个并不怎么重诺言的人,她会找出一千条为自己开脱的理由;而我,更爱腾出时间想想那两个相会在那暴雨中的少年。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散步

龙应台

    ①回屏东看母亲之前,家萱过边境来访。细致的她照例带了礼物。一个盒子上写着“极品燕窝”,我打开看一下,黑溜溜的一片,看不懂。只认得盛在瓷碗里头加了冰糖的白糊糊又香又甜的燕窝。不过,家萱当然是送给母亲吃的,我不需操心。

    ②她又拿出一个圆筒,像是藏画的。一卷纸拿出来,然后一张一张摊开,她说:“我印得多了,想想也许你妈可以用。”

    ③海报大小的白纸,印着体积很大、油墨很浓的毛笔字,每一张都是两三行,内容大同小异:

最亲爱的妈妈:

我们都是您含辛茹苦培养大的。

我们感念您。

我们承诺:您所有的需要,都由我们承担。

请您放心。相信我们对您的深爱。

您的孩子:家萱  家齐  家仁

    ④我看着家萱,忍不住笑。上一回,我们在交换“妈妈笔记”时,她说到八十岁的母亲在安养院里如何如何地焦虑自己没钱,怀疑自己被儿女遗弃,而且一转身就忘记儿女刚刚来探视过而老是抱怨孩子们不记得她。我拿出自己“制造”的各种银行证明、抚养保证书,每一个证明都有拳头大的字,红糊糊、官气赫赫的印章,每一张都有一时的“安心”作用。没想到家萱进步神速,已经有了独家的海报!

    ⑤“是啊,”她笑着说,“我用海报把她房间的墙壁贴得满满的。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可以一张一张读,每一张我们姐弟都给签了名。”“有效吗?”我问。她点头,“还真有效,她读了就安心。”“你拿回屏东,贴在你妈房里吧。”

    ⑥她的笑容,怎么看都是苦的。我也发现,她的白发不知何时也多了。

    ⑦我把这些海报一张一张拾起,一张一张叠好,卷起,然后小心地塞回圆筒。摇摇头,“妈妈又过了那个阶段了。她已经忘了字了。我写的银行证明,现在她也看不懂了。”

    ⑧回到屏东,春节的爆竹在冷过头的冬天,有一下没一下的,凉凉的,仿佛浸在水缸里的酸菜。陪母亲卧床,她却终夜不眠。窗帘拉上,灭了大灯,她的两眼晶亮,瞪着空蒙蒙的黑夜,好像瞪着一个黑色的可以触摸的实体。她伸出手,在空中捏取我看不见的东西。她呼唤我的小名,要我快起床去赶校车,不要迟到了,便当已经准备好。她说隔壁的张某某不是个东西,欠了钱怎么也不还。她问,怎么你爸爸还没回家,不是说理了发就马上回来吗?

    ⑨我到厨房拿热牛奶给她喝。她不喝。我抚摸她的手,拍她的肩膀,像哄一个婴儿,但是她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躁动。我不断地把她冰冷的手臂放回被窝里,她又固执地将我推开。我把大灯打开,她的幻觉消失,灯一灭,她又回到四十年前既近又远、且真且假的彷徨迷乱世界。

    ⑩大年初三,二○○八年的深夜,若是从外宇宙看过来,这间房里的灯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一整夜。清晨四时,我下了床,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说:“妈,既然这样,我们干脆出去散步吧。”帮她穿上最暖的衣服,围上围巾,然后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⑪冬夜的街,很黑,犬吠声自远处幽幽传来,听起来像低声呜咽,在解释一个说不清的痛处。

    ⑫路底有一家灯火通明的永和豆浆店,我对她说:“走吧,我带你去吃你家乡浙江淳安的豆浆。”她从梦魇中醒来,乖顺地点头,任我牵着她的手,慢慢走。空荡荡的街,只有我,和那生了我的女人。

(选自龙应台《目送》,有删改)

【注】龙应台:合湾著名女作家。文中家萱是她的好友。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是谁爱着你的背影

邓迎雷

    这个周末回家,临走时,母样将我送到门口。

    我走了一段,即将拐进小巷时,发现母亲竟然在身后跟了过来。我催她回去:“妈,快回吧,大门敞着呢。”她说:“没事,我就站在这路口。”

    我知道,母亲是要站在路口看我远去的背影。带着一种温暖的滋味,我走进小巷,再回头看母亲,只见她站在原地,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的方向。因为隔着一段距离,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她殷殷期望的眼神里满是留恋不舍。

    近些年,母亲越来越显老了。孩子们像小鸟一样,离开她温暖的羽翼,有了自己的家,也有了各自的事业,陪伴她的日子少了许多。母亲不止一次地感叹:“还是你们小时最好,天天在一起,现在你们姊妹几个天南海北四下分散,团聚一回可真不容易。”

    每听见她这样说,我总不以为然,没品味出她话里面的孤单和失落。直到有一天,我猝不及防地发现,在我远去的身后,母亲追随的目光是那样爱意深沉。

    那是个夏天,母亲住在弟弟家。有次我去看她,告别时,她又送到门外。直到我从五楼下到四楼,看不见我的身影,我才听见她关门的声音。

    我出了楼,绕过一片绿地,走过小区院子。快走到小区门口时,我偶然间向后望去,忽然被身后的一幕惊呆了——只见弟弟家那个小小的窗框里,母亲正趴在窗口,向我望着,就像一只守在巢里的老鸟,眼巴巴地看着小鸟的远去。看见我回头,她向我不停地挥手,依稀又在说着什么。

    那一刻,我心里酸酸的,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如是不是我偶然回头,我哪里知道,就在我一路走去的时候,身后会有母亲浓得化不开的目光。

    也是从那时起,我才发现母亲是多么痴恋和孩子在一起的时光,哪怕只是渐渐远去的背影,她也想多看几眼,不愿错过。

    去年秋天,母亲患病住院。我在医院陪她,午后下起了雨,天色阴暗,母亲催我回去。她说:“我好好的,没有什么事,你妹妹也快来了,你快回去吧,别等雨下大了。”

    我收拾东西回去,母亲送我上电梯。

    很快,电梯从八楼下到一楼。我穿过病房楼大厅,走到院子里,看雨下得不大,我没有打伞。就在这时,电话忽然响了。只听母亲在电话里说:“你怎么不打伞呢,快把伞打起来,别冻感冒了。”

    原来,母亲又在隔窗望着我的背影。

    病房楼的电梯间没有窗户,想望向我出门的这个方向,需要出了电梯间,穿过病房长长的走廊。我能想象到,当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母亲是怎样拖着行动迟缓的腿,努力加快脚步,快速占领那个窗口。然后,老眼昏花地她透过蒙蒙细雨,努力向外望着,只为了看女儿在院子里经过的那一分钟。

    雨天里没有打伞,淋湿的是母亲的心。我连忙撑起了伞,在连绵不断的冷雨里一步步走得很稳。我知道身后有双爱我的眼睛,而母亲不知道的是,伞下的我,眼泪早己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选自《特别关注》,有改动)

 阅读《我走过的最长的路》,完成问题。

我走过的最长的路

①好心的街坊告诉我的母亲,她从收音机里听到,某个农村公社的卫生院有位老中医,对于治疗精神病很有经验,所开的药也很见效。

②那个农村人民公社在“江北”,也就是松花江的北岸。当年,“江北”几十里内,除了农村,还是农村。

③我的母亲要为我的哥哥去买药。一条收音机里都广播了的消息,使母亲心生巨大的希望,这是多么正常啊!

④然而,我坚决反对母亲去。到江北往返都要过江桥——过江桥就得上下旋梯。冬季里,旋梯的铁踏板很滑,我担心母亲出意外。

⑤母亲说:“无论怎样也得去一次,妈会小心的。”

⑥我说:“那也不必你亲自去,我去好啦!”

⑦我说服母亲同意了我的“主动请缨”。

⑧从我家住的地方去往松花江畔,如果乘车的话,也只能乘三站到斜纹街口,三站都是短站,却往往要等上十几分钟。我觉得有等车的时间都可以走两站路了,而且乘车还要花一角钱,所以我就没乘车,索性往斜纹街走。

⑨走到斜纹街,还要通过哈尔滨那条著名的中央大街。走到中央大街尽头,就走到了防洪纪念塔前,也就看到松花江大桥了——它在防洪纪念塔左边。

⑩我穿得厚,走得急,刚到桥头便出汗了。旋梯果然滑,我十分庆幸踏上旋梯的是我而不是母亲。

⑪下了江桥,但见眼前白茫茫一片、雪野直连天边,一时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空旷的天地之间,风更大了。

⑫不远处,一道雪岗后有屋顶显现——屋顶也是白的,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⑬我决定朝那里走,心想:即使走的是相反的方向,也可以敲开哪户人家的门问清路线。当年没有手机导航,去往陌生的地方,全靠多问。

⑭当年的江北没有水泥路,更没有柏油路,雪覆盖在沙土路上往往会将路面和两边的田野连成一片。如果路上再没有马车或卡车留下的印迹,那就更容易走偏了,会不知不觉走到田野里去,结果白走了冤枉路。所以我放慢了脚步,走一段停下来分辨一次。

⑮经过了四五个村子,还真敲开一户人家的门问了一次。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那人民公社的卫生院。接着是领号、排诊。排诊的人还不少,都是慕名前来替亲人求医的。

⑯一位农村大婶问我从哪里来。我回答之后,她又问我怎么来的。我说走来的。她吃惊地说:“孩子,那你起码走了十三四里地呀!”我不知再说什么好,只好笑笑。

⑰她叹口气又说,她是为她女儿来抓药的,说罢落了泪。

⑱那时的我还不会劝人,更加不知说什么好,只好起身请她排在我前边。她谢过了我,非但没往我前边站,反而动员别人让我排到前边去。排队的都是农村人,听那位大婶说我是从市区走来的,肯定还因为我是个孩子,都愿意让我往前排。 这个也让,那个也让,结果我反而站在了最前边。

⑲我很快就见到了那位出名的老中医。他没听我讲完哥哥的病情就打断了我的话。他说:“孩子,一定是别人没说明白,我不是精神病科医生,我是用祖传偏方治癫痫病的,这两种病是完全不同的病啊 !”

⑳我呆住了,忽然很想哭。

㉑老中医又说:“孩子,别急,既然你大老远冲我的名气来了,那我就不应该让你空着手回去。这样吧,精神病人以精神镇定为好,我给你开几服起这种作用的中草药吧。你回去告诉你妈妈,目前世界上还没有能治愈精神病的药,不必再四处求医浪费钱了,能住院还是住院吧,精神病院是唯一能缓解这种病情的地方!”

㉒他还叫来护士,让护士带我去抓药,并且郑重地指示:“别收这孩子的钱!”

㉓我谢过老中医和护士,拎着几包草药走到外边时,一个大男人跟了出来。

㉔我以为他有什么歹念,不免对他有所警惕。他让我别怕,说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想买我身上的光板皮大衣,问二十元肯不肯卖给他。

㉕我听父亲说过,那是他在新疆时花二十元买的,所以我坚持要卖三十元。毕竟,我父亲千里迢迢将它带回了哈尔滨——全东北都很难买到这种用新疆细毛羊的羊皮缝制的大衣。

㉖他说他只有二十元钱。我说二十元我是不会卖的,那就卖亏了,回家会挨训的。

㉗看来他是真喜欢,他让我等他一会儿,他进卫生院去借钱。转眼他就出来了,高兴地说借到钱了。

㉘我坚持先收钱后脱衣服。他依我。我脱下衣服后,他又犹豫了,不无悔意地说:“孩子,你还得往回走十几里地呀,只穿一件薄棉袄行吗?”

㉙我说:“行,我抗冻!”——我怕他真的反悔,将皮大衣往他怀里一塞,拔腿就跑。我脱去那件大衣,身上轻多了,衣兜里多了三十元钱,心里也特高兴。三十元啊!快够我家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回去的路熟了,“任务”出色地完成了,我身轻心悦,反而浑身是劲,走得极快,有时还跑一段。

㉚“呀!呀!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母亲见我头发都湿了,吃惊又不安。

㉛我拿起一只碗,掀开缸盖就要喝凉水,被母亲阻止了。母亲命我立刻脱鞋上炕,坐在热乎的炕头那儿忍会儿渴,她要为我煮一碗加糖的姜汤。

㉜我这时才觉得脚疼——包脚布走散了,双脚磨出了几个疱。

㉝喝下姜汤,我背上大汗淋漓。母亲替我擦汗时,我汇报了买药的经过。我说:“不许批评我自作主张把羊皮衣卖了,我认为卖得值!”

㉞母亲说:“妈怎么会批评你呢!如果去买药的是妈,那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家了。”母亲似乎想搂我一下,却又没那么做——因为两个弟弟一个妹妹都以佩服的眼光看着我,仿佛他们的二哥是一个冒险而归的勇士。我想,对弟弟妹妹而言,往返三十里地大约是一件了不起的“壮举”。

㉟连哥哥也从旁说了句明白的话:“可别感冒了。”

㊱母亲接着他的话说:“你二弟是为你去抓药的,还不谢谢你二弟?”

㊲哥哥却又转身嘟囔起他的疯话了。

㊳ 母亲向弟弟妹妹们说:你们幸亏还有一个二哥,对不对?弟弟妹妹们点头。

㊴我觉得母亲问弟弟妹妹们这句话,是对我的最高表扬。这段经历使我忽然明白了,责任也是生活天然的一部分。既然是天然的,那就只有尽力把它担起来。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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