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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四川省棠湖中学2019-2020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卢简辞,字子策,范阳人。父纶,天宝末举进士,遇乱不第,奉亲避地于鄱阳,与郡人吉中孚为林泉之友。大历初,还京师,宰相王缙奏为秘书省校书郎。王缙兄弟有诗名于世,缙既官重,凡所延辟,皆辞人名士,以纶能诗,礼待逾厚。会缙得罪,坐累。久之,调陕府户曹。朱泚之乱,咸宁王浑瑊充京城西面副元帅,乃拔纶为元帅判官。贞元中,吉中孚为户部侍郎,典邦赋,荐纶于朝。会丁家艰,而中孚卒。太府卿韦渠牟得幸于德宗,纶即渠牟之甥也,数称纶之才。德宗召之内殿,令和御制诗,超拜户部郎中。方欲委之掌诰,居无何,卒。初,大历中,诗人李端、钱起、韩翃辈能为五言诗;而辞情捷丽,纶作尤工。 至贞元末,钱、李诸公凋落,纶尝为《怀旧诗》五十韵,叙其事曰:“吾与吉侍郎中孚、司空郎中曙、李校书端,风尘追游,向三十载。数公皆负当时盛称荣耀,未几,俱沉下泉。伤悼之际,常畅博士追感前事,赋诗五十韵。”纶之才思,皆此类也。文宗好文,尤重纶诗,尝问侍臣曰:“《卢纶集》几卷?有子弟否?”李德裕对曰:“纶有四男,皆登进士第,今侍御史简辞是也。”

    简辞,元和六年登第,三辟诸侯府。长庆末,入朝为监察,转侍御史。文雅之余,尤精法律,历朝簿籍,靡不经怀。宝历中,故京兆尹黎干男煟诣台治父叶县旧业,台司莫知本末。简辞曰:“干坐鱼朝恩党诛,田产籍没。大历已来,多少赦岂有雪朝恩、黎干节文?况其田产分给百姓,将及百年,而煟恃中助而冒论耶!”又福建盐铁院官卢昂坐赃三十万,简辞按之,于其家得金床、瑟瑟枕大如斗。昭愍见之曰:“此宫中所无,而卢昂为吏可知也!”寻转考功员外郎转郎中太和中坐事自太仆卿出为衢州刺史会昌中入为刑部侍郎转户部大中初转兵部侍郎卒。

(节选自《旧唐书·卢简辞传》)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寻转考功员外郎/转郎中/太和中坐事/自太仆卿出/为衢州刺史/会昌中入/为刑部侍郎/大中初转兵部侍郎/卒/ B、寻转考功/员外郎转郎中/太和中/坐事自太仆卿出为衢州刺史/会昌中/入为刑部侍郎/大中初/转兵部侍郎/卒/ C、寻转考功员外郎/转郎中/太和中/坐事自太仆卿出为衢州刺史/会昌中/入为刑部侍郎/大中初/转兵部侍郎/卒/ D、寻转考功/员外郎转郎中/太和中坐事/自太仆卿出/衢衙州刺史/会昌中入/为刑部侍郎/大中初转兵部侍郎/卒/
(2)、下列对文中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林泉”本指山林与泉石,后借指文人雅士的隐居之地。林泉之友即隐居时的朋友。 B、“丁家艰”即丁艰,也就是丁忧,指遗逢父母丧事。古时官员父母去世须辞职守丧。 C、“司空郎中曙”中“司空”是官名,“郎中曙’是人名。这是一种官职姓名的合称。 D、“京兆尹”为三辅之一。三辅指治理京畿地区的三位官员,此外有左冯翊和右扶风。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卢纶才名甚高,颇受知遇。他虽因战乱未能登第,却受到不少人的举荐以及皇上的赏识,因而踏上仕途后一帆风顺。 B、卢纶才思敏捷,擅长作诗。大历诸诗人的五言诗辞情捷丽,卢纶诗作尤其精工,他曾经创作五十韵长诗怀念已故旧友。 C、卢纶教子有方,门庭兴旺,他的四个儿子都考中了进士,其中卢简辞更是担任了侍御史、刑部侍郎、兵部侍郎等官职。 D、卢简辞富有文才,精通法律。他对历朝的官府文书都有所留意,也曾据理驳斥黎炳的非分要求,还查办卢昂贪污的案件。
(4)、把文中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缙既官重,凡所延辟,皆辞人名士,以纶能诗,礼待逾厚。

②数公皆负当时盛称蒙耀,未几,俱沉下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示季子懋修

(明)张居正

    汝幼而颖异,初学作文,便知门路,吾尝以汝为千里驹。即相知诸公见者,亦皆动色相贺曰:“公之诸郎,此最先鸣者也。”乃自癸酉科举之后,忽染一种狂气,不量力而慕古,好己而自足。顿失邯郸之步,遂至匍匐归。

    丙子之春,吾本不欲求试,乃汝诸兄咸来劝我,谓不宜挫汝锐气,不得已,黾勉从之,竟致颠蹶。艺本不佳,于人何?然吾窃自幸曰:“天其或者欲厚积而钜发之也。”又意汝必惩再败之耻,而俯首就矩矱也。岂知一年之中,愈作愈退,愈激愈颓。以汝为质不敏耶?固未有少而了了,长乃懵懵者。以汝行不力耶?固闻汝终日闭门手不释卷乃其所造尔尔是必志骛于高远而力疲于兼涉所谓之楚而北行也欲图进取岂不难哉!

    夫欲求古匠之芳躅,又合当世之轨辙,惟有绝世之才者能之,明兴以来,亦不多见。吾昔童稚登科,冒窃盛名,妄谓屈宋班马,了不异人,区区一第,唾手可得,乃弃其本业,而驰骛古典。比及三年,新功未完,旧业已芜。今追忆当时所为,适足以发笑而自点耳。甲辰下第,然后揣己量力,复寻前辙,昼作夜思,殚精毕力,幸而艺成。然亦仅得一第止耳,犹未能掉鞅文场,夺标艺院也。今汝之才,未能胜余,不俯寻吾之所得,而复蹈吾之所失,岂不谬哉!

    吾家以诗书发迹,平生苦志励行,所以贻则于后人者,自谓不敢后于古之世家名德。固望汝等继志武,益加光大,与伊巫之俦,并垂史册耳!岂欲但窃一第,以大吾宗哉!吾诚爱汝之深,望汝之切,不意汝妄自菲薄,而甘为辕下驹也。

    今汝既欲我置汝不问,吾自是亦不敢厚责于汝矣!但汝宜加深思,毋甘自弃。假令才质驽下,分不可强;乃才可为而不为,谁之咎与!己则乖谬,而徒诿之命耶,惑之甚矣!且如写字一节,吾呶呶谆谆者几年矣,而潦倒差讹,略不少变,斯亦命为之耶?区区小艺,岂磨以岁乃能工耶?吾言止此矣,汝思之!

(选自《张文忠公全集》)

阅读下面一篇文言文,完成各题。

    玠大更敝政,遴选守宰,筑招贤之馆于府之左,供张一如帅所居,下令曰:“集众思广忠益,诸葛孔明所以用蜀也。欲有谋以告我者,近则径诣公府,远则自言于郡,所在以礼遣之。高爵重赏,朝廷不吝以报功,豪杰之士趋期立事,今其时矣。”士之至者,玠不厌礼接,咸得其欢心,言有可用,随其才而任之,苟不可用,亦厚遗谢之。

    播州冉氏兄弟琎、璞,有文武才,隐居蛮中,前后阖帅辟召,坚不肯起。闻玠贤,相谓曰:“是可与语矣。”遂诣府上,玠素闻冉氏兄弟,刺入即出见之,与分庭抗礼,宾馆之奉。冉安之若素,居数月,无所言。玠将谢之,乃为设宴,玠亲主之。酒酣,坐客方纷纷竞言所长,琎兄弟饮食而已。玠以微言挑之,卒默然。玠曰:“是观我待士之礼何如耳。”明日,更别馆以处之,且日使人窥其所为。兄弟终日不言,惟对踞,以垩画地,为山川城池之形,起则漫去。如是又旬日,请见玠,屏人曰:“某兄弟辱明公礼遇,思有少裨益,非敢同众人也。为今日西蜀之计,其在徙合州城乎?”玠不觉跃起,执其手曰:“此玠志也,但未得其所耳。”曰:“蜀口形胜之地莫若钓鱼山,请徙诸此,若任得其人,积粟以守之,贤于十万师远矣,巴蜀不足守也。” 玠大喜曰:“玠固信先生非浅士,先生之谋,玠不敢掠以归己。”遂不谋于众,密以某谋闻于朝,请不次官之.昭以琎为承事郎,璞为承务郎。徙城之事,悉以任之。

    卒筑青居、大获、钓鱼、云顶凡十余城,皆因山为垒,棋布星分,为诸郡治所,屯兵聚粮为必守计。又移金戎于大获,以护蜀口;移沔戎于青居,兴戎先驻合州旧城,移守钓鱼共备内水。移利戎于云顶,以备外水。于是如臂使指,气势联络。又属嘉定(知府)开屯田于成都,蜀以殷实富足。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岘山亭记

欧阳修

    岘山临汉上,望之隐然,盖诸山之小者。而其名特著于荆州者,岂非以其人哉?其人谓谁?羊祜叔子、杜预元凯是已。方晋与吴以兵争,常倚荆州以为重,而二子相继于此,遂以平吴而成晋业,其功烈已盖于当世矣。至于风流余韵,蔼然被于江汉之间者,至今人犹思之,而于思叔子也尤深。盖元凯以其功,而叔子以其仁,二子所为虽不同,然皆足以垂于不朽。

    余颇疑其反自汲汲于后世之名者,何哉?传言叔子尝登兹山,慨然语其属,以谓此山常在,而前世之士皆已湮灭于无闻,因自顾而悲伤。然独不知兹山待己而名著也。元凯铭功于二石,一置兹山之上,一投汉水之渊。是知陵谷有变而不知石有时而磨灭也。岂皆自喜其名之甚而过为无穷之虑欤?将自待者厚而所思者远欤?

    山故有亭,世传以为叔子之所游止也。故其屡废而复兴者,由后世慕其名而思其人者多也。熙宁元年,余友人史君中辉以光禄卿来守襄阳。明年,因亭之旧,广而新之,既周以回廊之壮,又大其后轩,使与亭相称。君知名当世,所至有声,襄人安其政而乐从其游也。因以君之官,名其后轩为光禄堂;又欲纪其事于石,以与叔子、元凯之名并传于久远。君皆不能止也,乃来以记属于余。

    余谓君如慕叔子之风而袭其遗迹则其为人与其志之所存者可知矣襄人爱君而安乐之如此则君之为政于襄者又可知矣。此襄人之所敬书也。若其左右山川之胜势,与夫草木云烟之杳霭,出没于空旷有无之间,而可以备诗人之登高,写《离骚》之极目者,宜其览考自得之。至于亭屡废兴,或自有记,或不必究其详者,皆不复道。

    熙宁三年十月二十有二日,六一居士欧阳修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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