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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必修五第一单元第3课《南州六月荔枝丹》同步练习

对下列语句的分析和鉴赏有误的一项是(    )

A、《南州六月荔枝丹》一文作者用诗句作为文题,既鲜明又形象,富于诗意,而且与本文广泛征引古代诗文的写法相映衬,突现了文章的文学情趣。 B、周朴园    哦,侍萍!(低声)怎么,是你?鲁侍萍    你自然想不到,侍萍的相貌有一天也会老得连你都不认识了。周朴园    你——侍萍?(不觉地望望柜上的相片,又望鲁妈)鲁侍萍    朴园,你找侍萍么?侍萍在这儿。(此时的周朴园,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怀念死去的,而无法接受活着的侍萍。而侍萍一方面有对往事的怨恨,另一方面却情不自禁地被周朴园三十年的纪念所打动,三十年后的侍萍仍与三十年前一样单纯而轻信。) C、那漂亮、鲜艳、纯洁、迷人而又那么娇弱的姑娘,竟会那样好心肠地跑去救助一个如此可怜丑恶的家伙,那情景无论如何是很动人的,而这件事又发生在一个刑台上,那就更动人了。观众也都被感动了,大家拍着手喊道:“好极了,好极了!”(爱斯梅拉达给仇人喂水,民众为之欢呼,意味着善与爱可以唤醒人性中的良知,民众从观看行刑时的冷漠、咒骂到此时的欢呼,正说明了这一点。) D、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这一句用了“点染”手法,“点”为点出情感的内涵,“念去去”点明离别之情,“染”是用景物来渲染所点明的情感,“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就是以景物进行渲染。)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4题。

①心里一团如花似锦的猜想,在四堡灰飞烟灭。

②在宋代四大雕版印刷基地中,福建的建阳一直承担着那片那片大地上文明的传播。其他几个雕版中心如汴梁、杭州和临汾,总是随着战乱与京都变迁或兴或衰,惟有这“天高皇帝远”的建阳依然故我。从遥不可及的中古一直走到近代。我喜欢建安[注]图书的民间感。它自始就服务于平民大众,也就将先民们的阅读兴趣与审美融入坊间。明代以来,杭州、苏州,以及相继崛起的金陵派和徽派刻印的图书,一窝蜂地趋向文人之雅致,刻意地追求经典,建安图书却始终执拗地固守着它的平民性。大众日常消遣的故事、笑话、野史,农家应用的医书、药书、占卜、以及专供孩童启蒙的读物,都是建安版常年热销的图书。今天看来,这种由民间印坊养育出来的纯朴的气质便是建安版特有的审美品格了。

③然而,建安图书真正的福气,是它至今还保存着一个雕版印刷之乡——四堡。中国古代雕版基地大都空无一物,只剩下建安这个“活化石”。它犹然散发着书香墨香文明之香吗?

④四堡身在闽西,肩倚武夷山脉,一双脚站在连城、清流、宁化与长汀交界处。地远天偏,人少车稀,这种地方正是历史的藏身之处。但现代化法力无边,近几年古镇热闹起来了,不过令我吃惊的是,这里居然还完整地保留着二百年来声震闽西的印书世家邹氏的坊间与宅第。大大小小一百四十间房子,屋连屋,院套院,组成客家人典型的民居——“九厅十八井”。在四堡,这种房子都是一半用于生活,一半用于印书。可是,无论陪同我的主人,怎样指指点点地讲述,我也无法生出往日那种奇异又儒雅的景象来。

    ⑤俏若留意,那又细又弯高高翘起的檐角,鸟儿一样轻灵的木雕斗拱,敷彩的砖雕,带着画痕的粉墙,还残存一些历史的优雅。但挤在这老宅子里生活的人们,对此早已视而不见。历史走得太远了,连背影也看不到。高大的墙体全都糟朽,表面剥落,砖块粉化;地面的砖板至少在半个世纪前就全被踩碎了;门窗支离破碎,或者早已不伦不类地更换一新;杂物堆满所有角落,荒草野蔓纠缠其间。唯一可以见证这里曾是印务的,是一些院子中央摆着的一种沉重的石缸。它是由整块请市调出,岁月把它磨光。当年的印房用它来贮墨,如今里边堆着煤块或菜,上边盖着木板;有的弃而不用,积着半缸发黑和泛臭的雨水。

⑥生活在这拥挤的黏湿的腐朽的空间里,是一种煎熬。特别是电视屏幕上闪现着各种华屋和豪宅的时候,人们会巴望着逃脱出去,切盼现代化早日来到,把它们作为垃圾处理掉。这就是发明了印刷术的古国最后一个“活化石”必然的命运么?

⑦应该说当将邹氏家族的祠堂改造为一座小型博物馆,展示着从四堡收集来的古版古书,以及裁纸、印书、切书、装订等种种工具。还将此地雕版的源起、沿革、历代作坊与相关人物,都做了调查和梳理,并在这小展馆中略述大概。可是当我问及现存书版的状况时,回答竟使我十分震惊——只有一套完整的书版!难道这块生育出千千万万图书的沃土已然资源耗尽,贫瘠得连几套书版也找不出来?

⑧其实并非如此。知道今天,无孔不入的古董贩子还在闽北和闽西各地进村入乡、走街串巷去搜罗古书古版。四堡人穷,自然就那它们换钱。文化受到自己主人的轻视才是真正的悲哀。

⑨四堡的雕版印刷肇始何时,仍是个迷。但它作为建安版的一个产地,自然属于中华雕版印刷史源头的范畴。特别是宋代汴京沦落,文化中心南移,印刷业便在福建西北这一片南国纸张的产地如鱼得水遍地开花。明清两代,建安图书覆盖江南大地,这也正是四堡的极盛时代。可是到了19世纪,西方的石印与铅印技术相继传入,四堡的雕版便走向衰落。从大文明的系统上说,中华文明传承未断;但再许许多多具体的文化脉络上,我们却常常感受到一种失落!

⑩在龙岩、泉州和厦门,我都刻意去古董店考查建安书版的流散状况。在四堡见不到的书版,在这些商店里很容易见到。不过一位贩子对我说:“你出大价钱也买不到明代的贩子了。”我相信他的话。受制于经费的拮据,在这些文化沃土上,到处是古董贩子,反倒很少看到专家的身影。

 ⑪  四堡现有的书坊不会坚持太久,残剩在民间的古版又会很快灭绝。照此说来最终的结果是,我们这个曾经发明了印刷术的古国就不再有“活态的见证”可言了?
⑫那么谁救四堡呢?      [注]历史上建安、建阳二县多次分合。印刷兴业盛时,建阳等地的印坊多沿用建安之名。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鲁院里的柿子树

    鲁迅文学院有一座花园,花园里有一棵柿子树。因为我们来的时候是秋天,正属于它的季节,它变成了这里突出的风景。柿子树长在园子的中央,被一些别的树木围绕着,原本跟那些树木一样高大,因为它满枝头缀着柿子的缘故,别的树木都成了陪衬,连它自身的叶子也是陪衬了。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饭后我到园子里去散步,一眼就看见了它。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结满果子的柿子树,不由得就看的发了呆。微风起的时候,突然觉得它根本不是树,因为它能唱歌。北京的秋天,多的是这样阳光灿烂的日子,天蓝得像是要透到天的外边去,这样的蓝里,白云就呈现出最艳的颜色。这时候美以不可言说的方式击中了我,恍惚中,觉得那柿子树上缀着的是一团团结晶的阳光,散发着平时难以见到的明亮。

    很多时候我到花园里并不是为了柿子树,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止步在它面前,难道是因为它身上有明显的秋意吗?这样想,也许银杏不服。那一棵棵银杏树,所有的叶子都像足透了的金子,在黄昏里闪着朝晖的明亮。有些轻轻地洒落地上,灿灿的,像铺了一层锦,像一幅油画。树上和地上一片金黄,让人觉得这美景可以绵延,可以天长地久。然而就在一个黄昏,寒风起了,银杏的叶子全部被风带走,只剩了树枝。这时候的柿子树一派沉静,虽然它的叶子也被风带走了,但果实仍高高挂满枝头。

    我从小径的回环处走,抬头看着树上的柿子,就仿佛看着一双双温暖的眼睛,刹那间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总要到这柿子树旁边了。它们静静地看着我,无声地与我交谈,说它在那些喧腾的日子里,怎样让自己的心泊于安详和沉静;说它在春天开出并不漂亮的花,在夏天曾经是一颗小小的被叶片遮蔽的青果;说它如何耐心等待秋天的到来,使自己变成阳光的金色,凝成一捧盈硕果实、可摸可触的爱。于是我思索柿子树在到这里之前的经历,它是长在一群同样的树木中间吗?它是怎样被命运选中,到鲁院的花园里,成为独特的风景?正如我冥冥之中幸运地到这里。它的命运之中是否也有风雨和雷霆?它的生命里是否也有春风和清露?它是否也深味了人间的悲喜,才呈现出这一树的殷实和辉煌?

    一天,我清早到柿子树下,在枯萎的草柯间捡了两枚熟透坠落的柿子。它们的光芒和馨香像音乐一样荡漾。由此我知道了,树木怎样靠果实传递快乐和希望。

    这座独一无二的花园里,在树阴和花丛中掩映着一些大文学家的雕像,巴金、茅盾、丁玲、冰心……他们有的器宇轩昂,有的神采飞扬,有的在倾心交谈,有的在凝神沉思。他们的生命气息透过颜色沉郁的大理石,火焰一般在时空中传递。我驻足于巴金先生的雕像前,他似乎在用温和的语气跟我说:“我用作品表达我无穷无尽的感情。如果我的作品能够给读者带来温暖,我就十分满意了。”我走到冰心雕像前停下脚步,看到她左手托腮,凝神远眺,一本打开的“书”放在膝上。不由得想起了她的书,她的文字,她的“爱的哲学”,随之,一股温暖明朗的情调蔓延开。

    冬天一日一日地深了,花园里的一切都沉浸在静寂的灰色里,只有柿子树还高举着一簇簇火焰般显眼的果子,微笑着,歌唱着……

(取材于郭严隶的同名散文)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雪中六盘

张承志

    ①离开沙沟和西吉滩,在大雪纷扬中,我们穿过了一片片斑驳错落的村寨,来到了单家集。一罐茶只喝了一口,我们便又穿过杨茂、姚杜,急急地前进了。干燥的雪在脚下“喳喳”作响,问答间已经能辨出方言的差异。西吉一别,即是隆德。我们踏着硬硬的薄雪,背上行装迈开大步,搭上手扶拖拉机越过隆德。我们的心在六盘。

    ②人间的事就是这样,当一切都已远逝,当新的世界像江河浪涛一样卷持着自己浮沉而下的时候,人们有时会回忆起一个遥远的印象。随着成年,随着见识和缺憾的积累,人们会开始懂得这印象的可贵。因为它只这么闪烁一瞬,然后就消失,就熄灭,就永远失而不得了。它在消失和熄灭的时候,带走了你的一份青春和历史,当你知道已经真的失去了它的时候,你会感到额头上又添了一道皱纹,你的生命又衰老了一分。

    ③我感谢六盘山,因为在我顺着它腰肢的崎岖小道向上攀登时,它为我唤醒了一个已经沉睡了的印象。那是一个十八岁的我,背负着六十斤重的行囊,在岷山山地的一座高山上行走的印象。六盘山雪路泞滑,路边灌木枝条上凝成银白的雪柱,山岩状如冰雪雕塑,白雪为悲壮的贫瘠山体披上了外衣,山间弥漫着沉甸甸的浓雾。眼前的景象,还有那急促的喘息和背上的汗水、双腿的沉重,都强烈地向我的肉体和心灵唤起着那个印象。那一天,我和一个背着一篓煤炭的农民并肩走在大雪覆盖的岷山道上,那农民被压弯的背和煤灰染黑的脸上流淌的道道汗水,还有那双在黑污中朝我闪着善良憨实的目光的眼睛,曾经给年轻的我带来过撞击般的感触。从那以后近二十年过去了。像我这样的人也能说:近二十年过去了,荒凉的岷山道,雪封的远山近村,脚上的冻伤和背上的重负,连同那个脸膛黑污、眼睛和善的驮炭人,都被忙碌的生涯淘去了,淡忘了。我只是朦胧中觉得自己心里似乎还存留着什么,它常常使我在奔波中稍稍定神的一瞬感到惶惑。

    ④所以我感谢六盘山。哪怕是短暂的接触也好,哪怕我还远远不能洞知和理解;尽管我仍然只能再去投身于我的奔波世界,尽管我深知当我们在顶峰欢呼雀跃之后,朝下山道上迈出一步就有可能是对这座山峰的永诀——我仍然感谢六盘山。它在我成年的心里唤醒的那个印象已经再也不会沉睡了。当我望着在雪幕后雄伟的、缓缓升起的、那颜色灰蒙的静默大山,望着它身上鳞甲般的丛丛树木,望着它襟裾下茫茫无际的大地上不可思议的梯田村庄的地图时,我久久地想着这近二十年的时光里经历的一切。从岷山道上那背炭的农民开始,一直到沙沟乡面容坚忍的哲合忍耶回民,许许多多的熟识面影,仿佛在向我启示着什么。

    ⑤来到和尚铺,回首望六盘,顶峰和山口已经被山峦遮住了。想起昨天夜宿的杨河乡,只觉得天关难越。眼前路分三岔,固原城已经举步可接。我知道,此别六盘山就是告别西海固;前面虽路程尚远,但我这次严冬远行的计划已经结束了

    ⑥巍巍六盘山还在冬雪中无言地默立着,荒瘠的岭脉沿着路左一字排开。我没有多少惊喜或可数的收获,但我的心中是一片踏实的宁静。

    ⑦再见,我质朴、刚强的六盘山!

(选自《风土与山河》,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树木

(瑞士)赫尔曼·黑塞

    ①树木对我来说,一直是言辞最恳切感人的传教士。当它们结成部落和家庭,形成森林和树丛而生活时,我尊敬它们。当它们只身独立时,我更尊敬它们。它们好似孤独者,它们不像由于某种弱点而遁世的隐士,而像伟大而落落寡合的人们,如贝多芬和尼采。世界在它们的树梢上喧嚣,它们的根扎在无垠的大地之中,以它们全部的生命力去追求成为独一无二的自我:实现它们自己的、寓于它们之中的法则,充实它们自己的形象,并表现自己。再没有比一棵美的、粗大的树更神圣、更堪称楷模的了。当一棵树被锯倒并把它的赤裸裸的致死的伤口暴露在阳光下时,你就可以在它的墓碑上、在它的树桩的浅色圆截面上读到它的完整历史。在年轮和各种畸形的枝干上,忠实地记录了所有的争斗,所有的苦痛,所有的疾病,所有的幸福与繁荣;记录了瘦削的年头,茂盛的岁月,经受过的打击,被挺过去的风暴。每个农家少年都知道,最坚硬、最贵重的木材年轮最密。在高山上,在不断遭遇险情的条件下,会生长出最坚不可摧、最粗壮有力、最堪称措模的树干。

    ②树木是圣物。谁能同它们交谈,谁能倾听它们的语言,谁就能获悉真理。它们不宣讲学说,它们不注意细枝末节,只宣讲生命的原始法则。

    ③一棵树说:在我身上隐藏一个核心,一个火花,一个念头,我是来自永恒生命的生命。永恒的母亲只生我一次,这是一次性的尝试,我的形态和我的肌肤上的脉络是一次性的,我的树梢上叶子的最微小的动静,我的树干上最微小的疤痕,都是一次性的。我的职责是,赋予永恒以显著的一次性的形态,并从这形态中显示永恒。

    ④一棵树说:我的力量是信任。我对我的父亲们一无所知,我对每年从我身上产生的成千上万的孩子们也一无所知。我一生除了为这传种的秘密以外,再无别的操心事。我相信上帝在我心中。我相信我的使命是神圣的。由于这种信任我活着。

    ⑤当我们不幸的时候,不能再好生忍受这种生活的时候,一棵树会对我们说:平静!平静!瞧着我!生活不容易,生活也不可怕。你害怕,因为你走的路引你离开了母亲和家乡。但是,每一步,每一日,都引你重新向母亲走去。家乡不是在这里或那里,家乡在你心中,或者说,无处是家乡。

    ⑥当我倾听树木在晚风中沙沙作响的时候,对流浪的眷念撕着我的心。你如果静静地、久久地倾听,对流浪的眷念也会显示出它的核心和含意,它不是从表面上看去那样,是一种要逃离痛苦的愿望。它是对家乡的思念,对母亲、对新的生活的思念。它领你回家。每条道路都是回家的路,每一步都是诞生,每一步都是死亡,每一座坟墓都是母亲。

    ⑦当我们对自己具有这种孩子的想法感到恐惧时,晚间的树就这样沙沙作响。树木有长久的想法,呼吸深长的、宁静的想法,正如它们有着比我们更长的生命。只要我们不去听它们的说话,它们就比我们更有智慧。但是,如果我们一旦学会倾听树木讲话,那么,恰恰是我们的想法的短促、敏捷和孩子似的匆忙,赢得了无可比拟的欢欣。谁学会了倾听树木讲话,谁就不再想成为一棵树。除了他自身以外,他别无所求。他自身就是家乡,就是幸福。

【注】①赫尔曼·黑塞(1877—1962):瑞士作家。1946年获诺贝尔文学奖,是一位终生漂泊、孤独、隐逸的诗人,代表作有流浪小说《荒原狼》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信誉之花

尚书华

    城市不大,不足百万人口。

    小区亦小,只有十几栋楼房。

    罕见的是在西北角,紧挨供热站的地方,有两间简易平房,每天早晨6点至8点,门口常会有十几个人排着队。干什么呢?买豆腐、豆浆的。

    这就有点新鲜了。若说四五十年前城市里买豆制品需要排队,很正常,那时供应不足。可如今,寻寻常常一块豆腐,让人家排队等着买,这豆腐得好成啥样?

    别说,还真就有人把这个豆腐坊比喻成了一朵花——信誉之花。

    老住户都记得,十九年前,这个小区刚刚建好,就有一对年轻夫妇背着行李拎着提包住了进来,租用了供热站废弃的一个材料仓库,月租一百五十元。

    偶然一天,小区里出现了一位腰扎围裙、胳膊上带着套袖,衣着得体、落落大方的年轻媳妇,脚蹬三轮车,在小区里响亮地吆喝着——卖豆腐!

    她的出现,如一缕春风,荡漾在小区各个角落。

    闲聚在楼头的大叔大妈富有生活经验且眼睛最尖,一眼就看出她卖的豆腐跟市面上的不同。那豆腐实而不老、嫩而不囊,上面有一层薄薄的黄色油脂,说明制作加工时,大豆所有的营养成分都凝缩在豆腐里,让人看见就有想尝一口的欲望。于是,你买一块,他买一块,各自拿回家“火力侦察”去了。一品,果然好,久违的口感,豆腐本真的味道。

    豆腐好,卖豆腐的人亦好。爽快,嘴甜,大叔大妈、大哥大姐,凡是买豆腐的人,个个被她叫得心里甜滋滋的。没用多久,人和豆腐在小区都赢得了好声誉。

    有热心善良的大妈给她出主意:闺女,你的豆腐这么好,不放添加剂,不揭豆腐皮,原汁原味,谁吃都觉得可口、放心。可你跟那些没有正味的豆腐卖一个价钱,太亏啊!得涨涨价,哪怕一块豆腐涨两毛钱。别人卖一元钱一块,你卖一元二角,优质优价,公平合理。

    她听了嘿嘿一笑,说,谢谢大妈。涨价是要涨的,可现在不行。您想啊,我这豆腐才卖不到仨月。小区这么多人家,没尝过我家豆腐的多得是,若现在卖得比别人的贵,谁还肯买我家的。我慢慢来,让越来越多的人不但知道我家豆腐好吃,还得让他们知道我家豆腐是怎样做出来的。

    她们家的豆腐可以出来卖,而豆浆只在豆腐坊卖。这样一来,想喝豆浆的人只有到豆腐坊来买,顺便也就把她家制作豆腐的过程看了一遍。两口子要的就是这个参观率。

    去过豆腐坊的人得出一个共同结论:干净、卫生、传统工艺、货真价实。

    陡然一天,豆腐涨价了。一块从一元钱涨到一元二角,一袋豆浆从五角钱涨到六角。奇怪的是顾客并没有因为涨价而减少,倒是不断增加,连外小区的人也来买。

    豆腐坊火了。周围小区的居民少有不晓。

    小两口倒是不温不火,淡定如初。每天一百五十斤豆子,重复着同一样式的劳动。顾客从豆腐坊进进出出,一天天数点着日子。表弟的农用三轮车在城乡之间往往返返,运送着岁月,驮载着憧憬和希望。

    人们看到的是,夫妻俩的生活渐渐有了变化。他们有了孩子,孩子一天天长大,入托、入学、住上了小区的取暖楼。

    伴随着生活变化的还有涨价的豆腐。别人卖一元五角一块时,他家卖一元八角;别人卖二元一块时,他家卖二元五角——比别人卖得稍贵一些。可大家都买账,依旧顾客盈门,供不应求。

    有人向夫妻俩建议:豆腐、豆浆在小区内外已经形成了品牌,可以扩大一下加工规模,增加人手,多创造些利润。两个人听了都直摇头。男人说,若往大了整,闹不好会砸饭碗的。女人连忙随着说,可不是咋的。这些年多亏邻居们的支持、帮衬、照顾,成全了这么个生意。让俺在城里买了楼,供孩子上了大学,老人也可以时不时从乡下来城里住几天,享享福,俺心里挺美的。俺两口子不是不想把这豆腐坊做大,是觉得没那本事。一旦大了就难免会走样,一走样就啥也不是了。这豆腐、豆浆若想好吃,不但豆子得好、水得好、技术得好,最重要的人心得好。人心若不好,只盯着赚钱,什么坑人的事都干得出来。

    近二十年光景,一切都在悄然变化。男人的背略微有些驼了。女人的眼角生出浅浅的皱纹。没变的是:春夏秋冬,凌晨3点,豆腐坊准时点亮的灯光;早餐时,那条排在门口的长队;还有那辆往返于城乡来去都不空载的农用三轮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结婚礼物

[捷克]雅•哈谢克

    “无论如何,”卡丽契卡说,“我们得给他们寄去点什么。”

    耶尼克说:“把那只花瓶送给他们吧!”卡丽契卡睁大眼睛问道:“什么花瓶?”“那只刻花的红花瓶,安娜姑姑送给我们的那一只。”

    “可那花瓶已经断了瓶颈啊!”“等一等!”耶尼克打开衣柜,小心翼翼地将一只断了颈的刻花红花瓶放到桌上,又将另一个纸包打开,取出那节花瓶颈,将它安在瓶上。

    “要是瓶颈没断就值钱了,对不对?”“是啊,真可惜!”刻花玻璃像泪血般地闪着光,贵重的花瓶寄到他们手里时已经断了颈。

    “有啦,奥琳卡不是从来没见到过这只花瓶吗?咱们将花瓶装到一个小木箱里,写上一张贺婚卡。喏,他们准会以为花瓶颈是在邮寄的路上断的。”

    “我们怎能这样糊弄惟一的妹妹?”“那你说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那好吧!”卡丽契卡琢磨了一会儿说,“等将来我们什么时候有了钱,再给他们补上这个礼。”

    奥琳卡结婚了。

    “亲爱的贝比克,我真遗憾卡丽契卡他们没有来。他们该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呀!”“他们虽然过得还不错,但也没什么剩余的。”

    房门轻轻开了,女仆走了进来。

    太太,邮差来了,说有你们的一个小木箱。”

    “卡丽契卡寄来的。”俩人同时欢呼起来。

    贝比克小心翼翼地准备开小木箱,看到上面贴着的纸条上写着“小心!玻璃!”几个大字。

    “先生,”女仆提醒说,“这儿还有一封信。”

    贝比克放下用来撬小钉的刀子,拆开信封。来信是耶尼克写的。

    亲爱的约瑟夫:

    “尽管我们没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可是我们每时每刻都在祝福你们幸福。贝比克,我们本想来的,可是我们没有钱。这你可别告诉奥琳卡,卡丽契卡正保着密呢。我们想给你们送件礼物,可又没有钱,于是想出了一个小小的骗术:我们曾经收到过一只刻花的红花瓶,在邮寄的路上断了颈。我想,寄给你们的花瓶也可以在路上碰断啊。我便把那只断了颈的花瓶包了起来。但忘了把断下来的瓶颈包进去。卡丽契卡不知道这情况,否则,会羞死的。我求求你,别生我们的气,特别是别让奥琳卡知道我们的困境和骗人的把戏。为了卡丽契卡,我求你这样做。”

    贝比克读完信,思索了片刻。

    “快,打开小木箱看看!”“马上,马上……”贝比克重又拿起了小刀子,可那钉子似乎总也撬不开。

    “该死的钉子!”贝比克喊了声,笨手笨脚地将木箱扔到了地上。

    “奥琳卡,”贝比克请求她说,“原谅我,怪我性子太急。我先看看里面的东西碎了没有。喏,别难过,要是摔碎了,我给你买个新的。别哭,奥琳卡,亲爱的!”奥琳卡受了他一连串的亲吻之后,安静了下来,乖乖地上饭厅去了。贝比克徒手打开了木箱盖,一眼看到了耶尼克用纸包着的那只没颈花瓶,上面扎着一根粉红丝带,周围塞满了刨花。

    “可怜的人啊!”贝比克轻声地说。

    奥琳卡得到了一只非常漂亮的刻花红玻璃花瓶,这是贝比克买来代替那只被他不小心摔碎的残花瓶的。卡丽契卡得到了妹妹的一封简短的信:亲爱的、金子般可贵的卡丽契卡:你们给我寄来的花瓶是我所得到的礼物中最喜欢的一件。我每天往它里面插鲜玫瑰,谢谢你们,给我们带来了莫大的欢乐。

    “小可怜的!”卡丽契卡读完信说,“她不愿告诉我们,花瓶在邮寄的路上摔断了颈子。她心眼儿那么好。” “谢天谢地!”耶尼克感叹了一句,脸红到了耳朵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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