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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六安市霍邱一中2019-2020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第二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自古各个王朝的核心区域(中国)很小,但与当时王朝之外的文化,有着或密切或疏远的交换关系。即使在过去认为相对封闭的上古时期,在中国这块土地上,与周边的文化、种族、宗教、物品上的交融也相当密切。上古三代,各王朝血统都未必像古史传说中“黄帝之苗裔”那么单纯,比如商代,它真的是一个“汉族”或“华夏族”吗?傅斯年就不那么认为,他说,殷人就是“夷人”,殷商建立的王朝,是东夷与西夏冲突交融,甚至是“夷人胜夏”的结果。他还提醒人们,向来被认为是后来中国文化源头的齐鲁,其实也是夷人的中心。还有人更说,殷商的文化渊源“与日后的通古斯族群文化,有相当的关系”。

    在我看来,那种整齐同一、秩序井然、边界清楚的“周文化”,恐怕更多地是后世的追怀和想象,就像把周礼归之于周公制作一样。其实,大体能够称为周文化核心的,主要是两个传统的交织,即“礼乐传统”与“巫史传统”。现在看来,春秋战国之前,人们对于所谓“文化”或“传统”,其实处在一种并不“自觉”而只是“自在”的状态,看上去“混沌”的和谐,其实包孕着种种“七窍”的差异。正因如此,“礼崩乐坏”的时代,恰恰成为“文化启蒙”的时代,这个时代的到来,便导致“百家往而不返,必不合矣”的分化现象,孔子、墨子和老子等学者,儒、墨、道等等潮流,加上各种各样冲突的知识、信仰和风俗,正是在这个多元而分裂的时代产生的,如同余英时先生所说,“道术将为天下裂”的时代,正是中国思想的“轴心时代”,也恰恰提供了后世各种思想与文化的无尽资源。

    因此,秦汉一统王朝继承下来并且扩而大之的“中国”,原本是一个杂糅了各种种族、思想、文化和地域,彼此混融交错的空间。不过,汉族“中国”的民族认同、国家意识和文化取向,却在秦汉大一统时代,将这些杂糅的元素第一次凝固重铸起来,从《吕氏春秋》到《淮南子》的思想兼容,从《春秋繁露》到《白虎通》的思想整合,开始形成“中国的”文化世界,而“中国的”文化认同,也逐渐在来自“匈奴”、“西域”、“西南夷”等等的压力下,开始浮现。

    应该承认,由于秦代推行“一法度,衡石丈尺,车同轨,书同文字”,汉代实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想象与传说中“九州”为中心区域的“中国”开始出现,以“华夏”为核心的汉民族开始形成,以天下中央的意识、阴阳五行的观念、王霸道(儒法)杂之的政治、汉字书写的习惯、宗族伦理的秩序等等为基础的“中国文化”开始成型。那个时代的“中国”,既是《史记·秦始皇本纪》中所说的“地东至海暨朝鲜,西至临洮、羌中,南至北向户,北据河为塞,并阴山至辽东”,也是《史记·货殖列传》中“汉兴海内为一”一句对中国的自我描述,说明古代中国对于“中国”的认知,到了司马迁那个时代,西面是关中、巴蜀、天水,南面到番禺、儋耳,北面是龙门碣石、辽东、燕涿,东面是海岱、江浙,这已经大体划出“疆域”,它表明“中国”的初步形成。

(摘编自葛兆光《叠加与凝固——重思中国文化史的重心与主轴》)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原指中国古代王朝的核心区域,范围不大,与周边文化有某种联系。 B、“礼乐传统”与“巫史传统”是秩序井然、边界清晰的“周文化”的核心。 C、秦汉一统王朝的“中国”与先秦时期的“中国”,在内容、含义上已有不同。 D、汉民族的形成,既与秦汉时期的文化政策有关,也与“九州”的想象有关联。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以“中国”的概念变迁为主要脉络,阐述了汉民族文化初步形成的过程。 B、作者引用傅斯年的观点是为了证明商代并没有真正的“汉族”或“华夏族”。 C、对于“中国”的内涵,作者引用各种史料加以辨析,得出了令人信服的结论。 D、作者认为“中国”主要是制度、思想、文化层面的内容,与地理疆域关系不大。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道术将为天下裂”的时代比大一统时代为后代提供了更多的思想文化资源。 B、“中国”文化世界的形成与相应的“中国的”文化认同几乎是同步出现的。 C、“中国文化”的形成是文化之间交流融合的结果,也是王朝政权统一的结果。 D、《史记·货殖列传》中“汉兴海内为一”既着眼于地理疆域,也着眼于文化。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江南为水乡泽国,有水必有桥以济之,桥就成了江南一道亮丽的风景。16世纪葡萄牙人加里奥特·佩雷拉于1553—1563(明嘉靖年间)在华见到古桥说:“这些石桥工程如此完美,……令我赞叹不已!”湖州自古多桥,据《永乐大典》记载,湖州一府有711座桥,至清同治《湖州府志》记已达1417座。仅乌镇一地清代就有桥119座,至今尚存建于明正德十三年(1518)的通济桥。

   明清人喜在桥墩、桥门上刻楹联以表达对桥的遐想或赞颂,这样就有了桥文化。所谓桥文化不仅是指桥梁建筑技术层面而言,更多的是通过桥楹联来深化桥的内涵,这才是桥文化的精髓。通过对桥文化的研究,可以诠释明清江南经济社会和文化的深刻意蕴,反映这一地域历史文化的嬗变和演化。当年的文人骚客就是通过桥联以抒发自己的思想情感和对民俗的描摹,也有对善人善举的颂扬和历史的怀念。桥的修建自然基于交通的需要,桥建成后就能促进四邻的交往和经济发展,而建桥除官府行为外,大多还是地方人士、寺庙、商人等出资作为善举而为之的。由于年代久远,桥圯字毁或字迹模糊,搜辑桥联已属抢救之举。

   杭嘉湖多古桥。王江泾的长虹桥建于明万历年间;余杭通济桥建于东汉熹平四年(175),洪武元年(1368)改为三孔石桥;塘栖广济桥,又名通济桥,俗名长桥,建于明弘治十一年(1498),七孔石拱桥。这些都是江南有名古桥。古桥大都有楹联,如乌镇通济桥,又名西高桥,有桥联曰:“寒树烟中尽乌戍,六朝旧地;夕阳帆外是吴兴,几点远山。”“通霅门开数万家,西环浙水;题桥主人三千里,北望燕京。”长虹桥联更多,诗情画意甚浓:“淑气风光架岭送登彼岸;洞天云汉横梁稳步长堤。”“福泽长流物阜民安国泰;慈航普渡江平海晏河清。”“虹影卧澄波,登高供远瞻;南浮越水白,北接吴山绿。”“劝世入善,愿天作福。”“千秋永庆,万古长龄。”桥楹联见景生情,传递诗情画意,真是很好的文学作品。

   明清时湖州为江南经济社会文化发达地区,尤以蚕桑丝绸著名。王士性说:“浙十一郡惟湖最富,……而湖多一蚕,是每年有两秋也。”外国来华人士眼中的湖州更是富庶之地。罗马尼亚人尼·斯·米列斯库:“湖州府位于大(太)湖之滨,是中国富裕的大城市之一。……处于水乡,丝绸产品丰富多彩。……这里丝绸的产量如此之多,以至一个小城镇每年缴纳的丝绸什一税就达五十万两黄金。”繁荣的经济离不开交通的畅达,水乡就离不开桥梁,如双林镇就有万元、化成、万魁三座古桥。这些古桥至今仍在通行着,可惜风雨侵蚀,有些桥联已风化,字迹不清了。

   湖州方志办深感桥联的价值和意义,进行了抢救性的辑集,本文中的一些桥楹联采自他们的记录,附此致谢。

(摘自陈学文《历史上湖州的古桥与桥文化》,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假期与新闻

    盼望着,盼望着,中秋来了,“十一”的脚步近了。中国新闻网做了一篇让媒体同行哭笑不得的稿子——《打个赌,国庆期间你一定会看到这“十条新闻”》,作者“突然发现”每年国庆假期的新闻都高度相似,于是“大胆”预测。

    从“高速部分路段拥堵提前×小时,今日×时开堵”到“假期出游人挤人,有关部门提醒注意安全”,从“黄金周游客再现恶习,文明出游任重道远”到“节后综合症来了!教你满血复活”……盘点不可谓不全面,而且确实都是似曾相识的“新闻”。

    要说这是“打赌”,中新网定然稳操胜券,不信等着瞧。不过这个发现也不是秘密,但凡有过几年从业经历的媒体人,都知道这个秘密。新闻是有套路的,很多都有成熟的操作流程。如果有闲心,相当一部分的新闻都是可预测的。

    可预测的新闻还是新闻吗?只要符合真实性原则,当然还是。但这样的新闻总是怪怪的,因为它们是被刻意“发现”的,与人们对“新鲜事”的预期不相符。

    一个老人摔倒了,讹人了,很快各地媒体都会报道老人摔倒的事,讹不讹人都是新闻。讹人的话,开腔讨论“老人变坏还是坏人变老”;没讹人的话,那是正能量。是摔倒的老人突然变多了吗?是老年人群体的道德水准突然变化了吗?都不是。只因为“扶不扶老人”成为热门话题,各媒体的记者、编辑便都来蹭流量。中国这么大,发现几个老人摔倒的故事还不容易?这和国内女星去戛纳蹭红毯没有境界高下之分。

    国庆节新闻的可预测性,道理同样如此。世上没有两片长得完全一样的叶子,又岂会有一成不变的国庆假期?不变的或许不是国庆假期,而是媒体发现新闻的眼睛。

    当然,也不能全怪媒体人的职业素养。首先,人人都放假的时候,媒体总要留人值班。他们还不像交警等特殊岗位可以得到人们的点赞,而只能默默奉献,有时连他们经常替其他群体呼吁的加班工资都拿不到。再者,每逢佳节新闻少,除了带着预设的视角去注定会发生新闻的地方守株待兔,真没有太多办法。

    从另一个视角来看,媒体可以偷懒,还是因为报道对象配合,毕竟媒体不能改变报道对象的客观属性。高速公路如果不堵了,媒体肯定不会虚构拥堵。游客如果都文明观光了,媒体自然无由开启批判模式。监督者和被监督对象本应是同步进化的。如果被监督对象重复犯一些低级错误,监督者却自己先进化到高级层次那也说不过去。这就好比,村民还食不果腹,大喇叭没办法去宣讲肥胖症的危害。

    因此,到底是媒体的眼光太死板,还是报道对象多年无变化?大家不妨在这个国庆假期多留个心眼。

(节选自《南方都市报》2015-9-29,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下面小题

失去风景的时代

曹文轩

    我们不无悲哀地看到:现代小说却已经不再注目风景。当年,川端康成称他与自然的关系是“幸运的邂逅”。他在谈到《伊豆的舞女》时,惟一的遗憾是觉得风景描写还是少了些。从前的小说家,虽然没有太多的人去自觉地谈论风景的意义,但在实际写作中,风景始终是他们的小说的重要元素。他们的写作,几乎形成一个定论:风景描写是小说的一个不可缺少的元素。

    然而现代小说就是抛却了这一元素。

    人类进入现代之后,对自然实际上已经失去崇拜之心。与并不总是喋喋不休地谈论自然的古人相比,现代人对自然的亲近未免有点矫揉造作。现代人更多是出于功利之心来关心自然的,因为自然直接关系到他们的生存。古人对自然有崇拜之心——甚至有敬畏心。“自然”是与“天”相等的概念,它具有至高无上的神性。古人面对自然,是一种宗教的姿态,他们虔诚静听与默察,是要在万籁俱寂中读出其奥义。因此,自然对他们来说不能有须臾的分开。而现代人尽管作出各种各样亲近自然的样子,并有许多赞美之词,但骨子里,现代人还是只相信自己。自然已不再具有神性,它只不过是物质,是被看的。

    小说也就可以不必在意自然了。

    工业文明、人口难以抑制的增长而不断加大的消耗,使自然在退却与贫化。工业文明在给人类带来巨大物质享受的同时,废气、废水,也是日甚一日地污染风景。然而我们还在日甚一日地挤压风景似乎要将它直挤到天边。

    现代,有越来越多的人生活在失去风景的空间里。有些人,从一出生,就是在一片缺乏绿色、缺乏蝉声与鸟鸣的水泥钢筋的世界里。他们的肉体与灵魂从一开始就缺乏自然所给予的灵气与湿润。他们的记忆里没有什么像样的风景,更没有对风景的深刻感受。

    因此,小说也就没有了风景。

    然而,最根本的原因,却在于现代人的审美趣味、审美意识的历史性变异。

    现代之文学艺术,新生了许多特质,但同时也丢失了许多特质,比如意境、诗性等。在现实生活与现代哲学思潮的双重作用下,现代文学艺术将更多的心思用在了对深刻思想的追求上。文学艺术从来没有像今天的文学艺术这样酷爱思想。现代哲学的发达并由此带来的思想观念的众声喧哗,使文学艺术陷入一个庞杂无绪的思想大网之中而不可自拔。追求思想的新颖,直至追求思想的乖戾,已成时尚与习惯。在经过相当长的时间后,一些现代的文学艺术家们在冥冥之中达成一个共识,这就是:思想的深刻只能寄希望于对丑的审视中,而不能寄希望于对美的审视上,现代文学艺术正是将粗俗、丑陋、阴沉、冷漠的事物作为自己观照的对象;美是虚弱的,苍白而脆弱的,甚至是矫情的,美的浅薄决定了它不可能蕴藏什么深刻的思想,就更说不上蕴藏什么惊世骇俗的思想了;而丑却是沉重的、无底的、可被无穷解读的,那些非同寻常的思想恰恰藏匿于其背后。因此,在现代艺术家那里,思想的挖掘,也就是在丑之上的挖掘,丑成了思想的矿脉。丑的物象(比如溃烂的脓疮,比如苍蝇),丑的人性(比如窥阴癖,比如自虐狂),纷纷涌入文学艺术家的视野。现代文学艺术家就这样与荒诞、怪僻、邪恶、阴鸷、猥琐等联系在一起了。这虽然并非是现代文学艺术的全部,但却是现代文学艺术的主流——至少是它留给人们的主要印象。

    这里,我们没有义务去论证文学是否真的有必要将全部心思用在思想的深刻上,美本身的价值是否比思想弱小,美是否也蕴藏着深刻的思想。我们只想通过这一切描述,给小说为什么失去风景这一状况找到最根本的解释:风景的被注意,是与雅致、雅趣、雅兴联系在一起的,既然雅致、雅趣、雅兴已被冷淡与放弃,风景也就自然消失了。恶心的感觉、阴冷的感觉,不可能来自冬日的太阳、月下的清泉、雨中的草莓。

    现代小说因为缺乏古典小说中的树木、草原、河流、小溪、露珠与青草,使人感到焦灼、枯涩,怎么说也是缺憾。

(选自曹文轩《小说门》,作家出版社2003年1月版,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华传统文化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化之一,经历了长达数干年不间断的发展过程。中华传统文化蕴着生生不息的自我更新能力,能随着时代进步而不断获得新生。今天,随着经济全球化和社会信息化的深入发展,中华传统文化面临新的挑战。如何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打造富有民族特色的文化软实力,是我们这一代人必须解答的时代课题。

    众所周知,文化是民族自身的烙印,在形成一个民族的诸多因素中,地缘、血缘因素都不如文化来得重要,这个观点虽然是现代西方的社会学家和民族学家提出来的,但事实上,中华民族的先贤早就有所认识。例如,孔子说:“郁郁乎文哉,吾从周!”可见,孔子并不是从地缘、血缘的角度来认同周王朝的,而是着眼于文化,那么,中华传统文化的主要特性是什么呢?应该说是以人为本。

    中华民族是世界上最早认识到人类自身创造力的民族。火是人类最早掌握的自然力。古希腊人认为火种是普罗米修斯从天庭盗来馈赠给人类的,而中华民族的先民则认为取火方法是他们中的一员一一燧人氏发明的,这非常典型地反映了中华传统文化与西方传统文化的精神差异:西方人把崇拜的目光投向天庭,中国人则对自身的力量充满了自信。在中华传统文化中,人不是匍匐在诸神脚下的可怜虫,更不是生来就负有原罪的天国弃儿,相反,人是宇宙万物的中心。人的道德准则并非来自神的诫命,而是源于人的本性;人的智慧也并非来自神的启示,而是源于人的内心,先秦的诸子百家虽然议论蜂起,有的甚至势若水火,但他们都以人为思考的主要对象,其智慧大都是关于人生的智慧。这种思维方式为中华传统文化打下了深刻的民族烙印那就是以人为本的精神。由此导致的结果是:当其他民族对各路神灵的至高权威顶礼膜拜时,中华民族的先民则把人间的圣贤当作崇敬和效仿的对象;当其他民族把人生的最高目标设定为入天国以求永生时,中华民族的先民则以“立德、立功、立言”等生前的建树来实现生命的不朽;当其他民族从宗教感情中寻求灵魂的净化或愉悦时,中华民族的先民则从日常人伦中追求仁爱心和幸福感。

    既然中华民族的先民以人为万物之本,他们的理想国就在人间,孔子为了实现其政治理想,栖栖逸逸,席不暇暖:庄子热爱个体生命,对自然界的生命现象也抱着爱惜态度。如果说儒家更注重整个民族和社会的群体利益,那么,庄子更重视的就是个体生命的价值和尊严。儒、道两家相辅相成,构成了中华民族的基本人生思想,他们对人生价值的把握形成了中华民族的基本文化心理。显然,这种文化心理既有丰富内涵,又有积极意义,可以滋润当代中国人的心灵。

    对于当代中国人而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至少有以下五个方面的宝贵遗产需要我们继承:一是重视自然环境的生命观,以“民胞物与”的态度看待地球上的一切生命;二是既重物质又重精神的价值观,不会在追求物质文明时丧失对精神境界的追求;三是既重视群体又重视个体的道德观,儒家的大公无私与道家的个性自由形成互补;四是见贤思齐的学习态度,随时准备学习其他文化的长处;五是见隐知微的忧患意识,重视国家和民族可能面临的祸患而绝不讳疾忌医。今天,西方文化依然风靡全球并对其他文化强势入侵,许多民族都对如何维护本民族的文化忧心忡忡,我们当然也不例外,既然如此,我们在努力学习其他民族文化优长的同时,更要从本民族的文化透产中汲取宝贵的精神资源,只有当我们在这两方面都取得成就时,才能打造出富有民族特色的文化软实力,进而为实现全人类的美好未来作出更大贡献。

(摘编自莫砺锋《以优秀传统文化溢润心灵》,2017年6月20日《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根据现有的文献资料和考古发现,一般认为战国时代已出现了有封闭结构的市。市的四面有围墙,墙的中间有门,称“市门”,市中有“十”字街连通四面的“市门”,其中以南门最为重要。《韩非子,内储说上》说,宋国太宰派少庶子(家臣)到市上去,回来后问他“何见于市”,回答说:“市南门之外甚众牛车,仅可以行耳。”正因为南门最热闹,所以那里就经常成为公布赏格的地方。《史记:商君列传》说,秦孝公任用商鞅变法,商鞅于变法令未下达时,为取信于民,“乃立三丈之木于国都市南门,募民有能徙置北门者予千金”。这里的南门不是城门,是市门。

西汉时,长安出现了对称的东西两市制度,《汉书·惠帝纪》谓惠帝六年夏六月,“起长安西市”,此时建起西市,说明东市早已建成。这应是市制的进一步发展,是商品经济繁荣的结果。这种两市制度在唐朝的长安还沿用着。《木兰辞》中有“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的诗句,似乎北朝时东西南北四方都有市。

    据记载,长安的西市由六个市组合而成,东市有三个市。班固《两都赋》有“九市开场,货别隧分”的说法,说长安东西两市的九个市各按商品的“货”来区别,又按“里”(每个市以“十”字街为界,划分成四个里)中的“隧”(小路)来分设各种同类货品的列肆。

    晚唐时曾出现过一种特别的“宫市”,《资治通鉴》卷二三五德宗贞元十三年说:“比岁以宦官为使,谓之宫市,抑买人物,稍不如本估。……阅人所卖物,但称宫市,则敛手付与。”韩愈《顺宗实录》评论说:“名为宫市,其实夺之。”白居易那首著名的《卖炭翁》就是形象描绘“苦宫市也”的诗。所以宫市并非正常的集市交易,而是强权的掠夺。

    市的格局,大约在北宋中期有了变化,开始由封闭式设置逐渐转向以酒楼或茶坊等为中心的新的开放式的街市格局。这种格局在宋人张择端所绘之《清明上河图》中有着形象的展示。在图中可见沿河多设有酒楼商铺,还有戏台等,商业区已和民居融合为一体,买卖没有了时间上的限制。这种城与市融合的新格局已非常接近现代意义的城市格局了。

(节选自陈璧耀《说“市”》,《咬文嚼字》2011年第12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人类文明史的发展是一个综合的进程,它决定了任何一门科学或学科决不会孤立地存在并独自实现自己的发展。不论是何种科学或学科,都将与其他科学或学科建立某种互为依赖或相互借鉴的关系,都将自觉或不自觉地从其他科学或学科中汲取生命力。传记文学自然不是一个例外。

    传记文学发展至现代,传记的使命不再仅是提供作为事件的人物活动的轮廓,而是要从各种素材中寻出传记主人公的行为动机并发现其独特的人格形态。传记文学这一本质变化的最显著的标志之一便是传记家们开始以完全不同于过去的方式来接受和运用心理学的原理与方法。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现代心理学的发展,尤其是弗洛伊德及其追随者们精神分析学说的创立与发展,更为传记文学家们完成这一历史性的转变提供了契机与得心应手的武器。

    当然,我们也不愿意否认,正如任何良药都可能有其副作用一样,心理学及精神分析方法在现代传记文学中的广泛运用,也给这一写作样式带来了它在现时代里的新的困惑甚至弊端。精神病学者或精神分析学者探讨病态,是为着能消除它并给理智以发展的机会;而对于那些别有所图的人们和一些不够严肃的传记者们来说,精神分析法已成为一种寻求病态的蛊惑和用以进行性格分析的主要依据。他们热衷于追踪捕捉各种所谓富于刺激的病态,仅凭读过几册弗洛伊德的释梦书或荣格、埃宾等人的几部著作,便在传记作品中对稍有偏离一般社会规范的传主轻下结论。

    在论及传记文学与其他社会科学门类的关系时,我们还将把视线投向伦理学和新闻学。前者虽然未能为传记文学提供直接的手段,但传记写作所必须担负的对于现实人生及人们行为规范与道德观念的指导评判的责任,却使任何一位传记文学家都必将面对由它而提出的问题,并无法回避从它的某个立场而做出的选择;至于后者,则因其与传记写作从基本原则到操作程序各方面的诸多相似,而成为在现代与传记文学建立起最密切关系的学科之一。

    在20世纪最初的两个十年里,尤其是经历过那次对我们人类文明进程的好坏两个方面都产生深远影响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大多数人们看待人生与人类的角度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们试图按照本来的或可能的面貌,而不是满足于以往既成的模式去认识人类与世界。接受权威已不再成为时髦,人们强烈地渴望着亲自的体验与探究。而另一个方面,世界虽然已经更为广阔,人类迈入的机器时代却又使人们较之以往更显渺小。环境将大部分人牢牢地限制住,他们既无时间亦无财力外出漫游,与各色人等自由交往;同时各种新闻媒介则极大地激发了人们了解过去的伟大人物的愿望,而传记文学则使人们的这一愿望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补偿。很难说与拿破仑同时代的大多数人会比我们今天更能了解这位伟大的军事家,因为我们在过去的五十年里已至少可以读到数十部关于他的长篇传记。现代人日益增长的自我意识,那种要求自省与自助以及从伟人们身上发现自身的影像并如是行动的愿望亦促使他们对传记文学投人了更大的热情。

    所有这一切都成为传记文学在半个多世纪以来不仅在观念上,同时亦在表现上寻求其更大发展的重要契机。

(摘编自李祥年《传记文学概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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