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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陕西省汉中市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东方朔字曼倩,平原厌次人也。武帝初即位,征天下举方正贤良文学材力之士。朔初来,上书曰:“凡臣朔固已诵四十四万言。又常服子路之言,。臣朔年二十二,长九尺三寸,目若悬珠,齿若编贝,勇若孟贲,捷若庆忌,廉若鲍权,信若尾生。若此,可以为天子大臣矣。臣朔昧死再拜以闻。”朔文辞不逊,高自称誉,上伟之,令待诏公车 , 奉禄薄,未得省见。

久之,朔给驺侏儒,曰:“上以若曹无益于县官耕田力作固不及人临众处官不能治民从军击虏不任兵事无益于国用徒索衣食今欲尽杀若曹。”侏儒大恐,啼泣。朔教曰:“上即过,叩头请罪。”居有顷,闻上过,侏儒皆号泣顿首。上问:“何为?”对曰:“东方朔言上欲尽诛臣等。”上知朔多端,召问朔:“何恐侏儒为?”对曰:“臣朔生亦言,死亦言。侏儒长三尺余,奉一囊粟,钱二百四十。臣朔长九尺余,亦奉一囊粟,钱二百四十。侏儒饱欲死,臣朔饥欲死。臣言可用,幸异其礼;不可用,罢之,无令但索长安米。”上大笑,因使待诏金马门,稍得亲近。

    上尝使诸数家射覆 , 置守宫盂下,射之,皆不能中。朔自赞曰:“臣尝受《》,请射之。”乃别著布卦而对曰:“是非守宫即蜥蜴。”上曰:“善。”赐帛十匹。复使射他物,连中,辄赐帛。上以朔为常侍郎,遂得爱幸。

    时天下侈靡趋末,百姓多离农亩。上从容问朔:“吾欲化民,岂有道乎?”朔对曰:“愿近述孝文皇帝之时,当世耆老皆闻见之。贵为天子,富有四海,身衣弋锑,足履革舄,以韦带剑,莞蒲为席,兵木无刃,衣缢无文,集上书囊以为殿惟;以道德为丽,以仁义为准。于是天下望风成俗,昭然化之。今陛下以城中为小,图起建章,左凤阙,右神明,号称千门万户;木土衣绮绣,宫人簪玳瑁,设戏车,教驰逐,饰文采,丛珍怪,作徘优,舞郑女。上为淫侈如此,而欲使民独不奢侈失农,事之难者也。陛下诚能用臣朔之计,推甲乙之帐燔之于四通之衢,却走马示不复用,则尧舜之隆宜可与比治矣。愿陛下留意察之。”

    朔虽谈笑,然时观察颜色,直言切谏,上常用之。自公卿在位,朔皆敖弄,无所为屈。

(选自《汉书・东方朔传》,有删改)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上以若曹/无益于县官/耕田力作固不及人/临众处官不能治民/从军击虏不任兵事/无益于国/用徒索衣食/今欲尽杀若曹 B、上以若曹无益于县官/耕田力作固不及人/临众处官不能治/民从军击虏/不任兵事/无益于国用/徒索衣食/今欲尽杀若曹 C、上以若曹无益于县官/耕田力作固不及人/临众处官不能治民/从军击虏不任兵事/无益于国用/徒索衣食/今欲尽杀若曹 D、上以若曹无益/于县官耕田力作/固不及人临众/处官不能治民/从军击虏不任兵事/无益于国/用徒索衣食/今欲尽杀若曹
(2)、下列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公车,最早为汉代官署名。臣民上书和征召都由公车接待。因汉代曾用公家车马接送应举的人,后也以公车泛指入京应试的举人。 B、顿首即叩首,“九拜”之一。行礼时,以头叩地即举而不停留。通常用于下对上及平辈间的敬礼,如官僚间的拜迎、拜送,民间的拜贺、拜望、拜别等。 C、射覆,是古代雅士日常生活中的一种玩乐方式。“射”是猜度之意,“覆”是覆盖之意。覆者用瓯、盂、盒子等器覆盖某一物件,射者来猜测里面是什么东西。 D、《易》,相传为孔子所著,是一本关于“卜筮”之书,被誉为“群经之首,大道之源”,是儒家经典“四书五经”之一。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东方朔大胆自荐。他认为自己才貌俱佳,且勇敢、敏捷、廉洁、守信义,足以成为天子的大臣。武帝读了他的自荐,很赞赏他。 B、东方朔机智敏捷,能言善辩。在不得宠幸之时,他故意吓唬几个宫中管理马圈的侏儒,得以接近武帝并获得亲近和赏识,被授予常侍郎的官职。 C、东方朔聪明过人。武帝曾让人射覆,东方朔多次准确猜出所覆之物,武帝赐帛嘉奖。东方朔因此受到武帝的亲近和宠信。 D、东方朔善于劝谏。他以孝文皇帝生活俭朴、崇尚高尚的道德和仁义为例,劝武帝舍弃奢侈,以此教化百姓,就能建立与尧舜盛世相媲美的功业。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臣言可用,幸异其礼;不可用,罢之,无令但索长安米。

②上为淫侈如此,而欲使民独不奢侈失农,事之难者也。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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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重珍,字良贵,无锡人。嘉定十六年进士第一 , 签判建康军,丁母忧,改昭庆军,寻以公事与部使者异议,请祠,易签判奉国军。绍定二年,召入对,首以“自天子至于庶人所当先知者本心外物二者之界限”为言:“界限明,则知有天下治乱而已,何乐其尊;知有生民休戚而已,何乐其奉。”明年,待命霅川,移文阁门,请对,当路惮之,添差通判镇江府,辞。会行都火,应曰:“臣顷进本心外物界限之说,盖欲陛下亲揽大柄,不退托于人,尽破恩私,求无愧于己。九庙至重,事如生存,而彻小涂大,不防于火之未至;宰相之居,华屋广袤,而焦头烂额,独全于火之未然,亦足以见人心陷溺,知有权势,不知有君父矣。”上读之感动,它日星变求言,复申前说。又虑柄臣或果去位,君心易纵,大权旁落,则进《为君难》六箴。召为秘书郎兼庄文府教授。兼崇政殿说书,戒家事勿以白,务积精诚以寤上意。每草奏,斋心盛服,有密启则手书削稿,帝称其平实。边帅以《八陵图》来上诏百官集议重珍言史嵩之既失相位危于幕巢犹欲邀功自固其位请择贤帅使之亲至边境审度事势条上便宜丞相主出师关、洛,重珍力争。会边帅义和战不一,复召集议,重珍奏:“曩乞专意备守,不得已则用应兵,今不敢变前说。”不听,关、洛师大衄,复进兵,重珍言:“若耻败而欲胜之,则心不平而成忿,气不平而成怒,生灵之命,岂可以忿怒用哉!”又论禁旅贫弱,教习频严,辄不能堪,不稍变通,非消变之道。兼国史院编修官,迁起居郎,以疾求去。三辞不许,诏守刑部侍郎致仕。

(节选自《宋史•蒋重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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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乔适书

(宋)穆修

    盖古道息绝,不行于时已久,今世士子,习尚浅近,非章句声偶之辞,不置耳目。浮轨滥辙,相迹而奔,靡有异途焉。其间独取以古文语者,则与语怪者同也。众又排诟之,罪毁之,不目以为迂,则指以为惑,谓之背时远名,于富贵。先进莫有誉之者,同侪则莫有附之者。其人苟无自知之明,守之不以固,持之不以坚,则莫不惧而疑,悔而思,忽焉且复去此而即彼矣。噫!仁义忠正之士,岂独多出于古,而鲜出今哉?亦由时风众势,使不得从乎道也。

    观足下十篇之文,有志于古矣,来书问曰:“将学于今,则虑浅陋;将学于古,则惧不得取名于世,学宜何旨?”引韩先生《师说》之说以求解惑。足下当少秀之年怀进取之心又学古于仁义不胜之时与之者众得无惑于中焉是以枉书见问某不才而弃于时者也,何足为人质其是非?徒以退拙无所用心,因得从事于不急之学,或谓之为好古焉。故足下厚相期待,盖感其声而求其类乎!试为足下言之:

    夫学乎古者,所以为道;学乎今者,所以为名,道者,仁义之谓也;名者,爵禄之谓也。然则行道者兼乎名,守名者无以兼乎道,何者?行夫道者,虽国有穷达耳,然达于上也,则为贤公卿;穷于下也,则为君子,其在上,则礼成乎君,而治加乎人;其在下,则顺悦乎亲,修乎身。也达也,皆本于善焉。守夫名者,亦固有穷达耳,而皆反于是也。达于上也,何贤公卿乎?穷于下也,何君子乎?其在上,则无所成乎君而加乎人;其在下,则无所顺悦乎亲而修乎身。穷也达也,皆离于善焉。故曰行道者,兼乎名;守名者,无以兼乎道。

    足下有志乎道而未忘乎名,乐闻于古,而喜求于今,二者之心苟交存而无择,将惧纯明之性浸微,浮躁之气骤肚矣。足下心叨仁义,又学识渊博,应国守弗离,坚持而弗 , 力行而弗止,则必立乎名之大者矣。学之正伪有分,文之指用自得,何惑?不宜,某白。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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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含,字君章,桂阳耒阳人也。曾祖彦,临海太守。父绥,荥阳太守。含幼孤,为叔母朱氏所养。少有志尚尝昼卧梦一鸟文彩异常飞入口中因惊起说之朱氏曰鸟有文彩汝后必有文章。自此后藻思日新。弱冠,州三辟,不就。含父尝宰新淦,新淦人杨羡后为含州将,引含为主簿,含傲然不顾,羡招致不已,辞不获而就焉。及羡去职,含送之到县。新淦人以含旧宰之子,咸致赂遗,含难违而受之。及归,悉封置而去,由是远近推服焉。后为郡功曹,刺史庾亮以为部江夏从事。太守谢尚与含为方外之好,乃称曰:“罗君章可谓湘中之琳琅。”寻转州主簿。后桓温临州,又补征西参军。温尝使含诣尚,有所检劾。含至,不问郡事,与尚累日酣饮而还。温问所劾事,含曰:“公谓尚何如人?”温曰:“胜我也。”含曰:“岂有胜公而行非邪!故一无所问。”温奇其意而不责焉。转州别驾。以廨舍喧扰,于城西池小洲上立茅屋,伐木为材,织苇为席而居,布衣蔬食,晏如也。温尝与僚属宴会,含后至。温问众坐曰:“此何如人?”或曰:“可谓荆楚之材。”温曰:“此自江左之秀,岂惟荆楚而已。”征为尚书郎。温雅重其才,又表转征西户曹参军,俄迁宜都太守。及温封南郡公,引为郎中令。寻征正员郎,累迁散骑常侍、侍中,仍转廷尉、长沙相。年老致仕,加中散大夫,门施行马。初,含在官舍,有一白雀栖集堂宇,及致仕还家,阶庭忽兰菊丛生,以为德行之感焉。年七十七卒,所著文章行于世。

(节选自《晋书·列传·第六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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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玄伯,清河东武城人也。少有俊才,号曰冀州神童。拜阳平公侍郎,众务修理,处断无滞。苻坚闻而奇之,征为太子舍人。辞以母疾不就,左迁著作佐郎。太祖征慕容宝,次于常山,玄伯弃郡,东走海滨。太祖素闻其名,遣骑追求。执送于军门,引见与语,悦之。太祖幸邺及车驾还京师次于恒岭太祖亲登山顶抚尉新民适遇玄伯扶老母登岭太祖嘉之因诏诸徙人不能自进者给以车牛。迁吏部尚书,而俭约自居,不营产业,家徒四壁;出无车乘,朝晡步上;母年七十,供养无重膳。太祖尝使人密察,闻而益重之,厚加馈赐。时人亦或讥其过约,而玄伯为之逾甚。太祖常引问古今旧事,王者制度,治世之则。玄伯陈古人制作之体,及明君贤臣,往代废兴之由。未尝謇谔忤旨,亦不谄谀荀容。及太祖季年,大臣多犯威怒,伯独无谴者,由于此也。太祖崩,大宗未即位,清河王绍闻人心不安,大出财帛班赐朝士,玄伯独不受。太宗即位,以不受绍财帛,特赐帛二百匹。诏遣使者巡行郡国 , 纠察守宰不如法者,令玄伯按之,又诏坐朝堂,决刑狱。太宗以郡国豪右,大为民蠹,乃优诏征之。民多恋本,而长吏逼遣。于是轻薄少年,因相扇动,所在聚结。西河、建兴盗贼并起,守宰讨之不能禁。太宗乃引玄伯问曰:“今犯者已多,不可悉诛,肤欲大以纾之,卿以为何如?”玄伯曰:“王者治天下,以安民为本,何能顾小曲直也?夫敖虽非正道,而可以权行,自秦汉以来,莫不相踵。若其赦而不改者,诛之不晚。”太宗从之。泰常三年夏,玄伯病笃。太宗遣侍中宜都公穆观就受遗言,更遣侍臣问族,一夜数返。及卒,下诏痛惜,司空,谥文贞公。

(《魏书·崔玄伯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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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环字应乾,长治人。嘉靖二十三年进士。历知黄平、沙河、滑县,并有能名,迁苏州同知。倭患起,长吏不娴兵革。环性慷慨,独以身任之。三十二年三月御贼宝山洋,小校张治战死。环奋前搏贼,相持数日,贼遁去。寻犯太仓,环驰赴之。尝遇贼,短兵接,身被三创,几殆。宰夫捍环出,死之,贼亦引去。已而复至,裹疮出海击之。怒涛作操舟者失色。环意气弥厉,竟败贼,俘斩百余。复连战阴沙、宝山、南沙,皆捷。擢按察佥事,整饬苏、松二府兵备。倭掠厌悉归惟南沙三百人舟坏不能去环与感兵官汤克宽列兵守之数月贼大至与旧倭合掠华亭上海环等被劾得宥

逾年,贼犯苏州。城闭,乡民绕城号。环尽纳之,全活数万计。副将解明道击退贼,论前后功,进环右参政。贼掠常熟,环率知县王麩破其巢,焚舟二十七。未几,贼掠陆泾坝,都督周于德败绩。环偕总兵官俞大猷击败之,焚舟三十余。贼犯昊江,环、大猷击败之莺脰湖,贼奔嘉兴。顷之,三板沙贼夺民舟出海,环、大猷击败之马迹山。其别部屯嘉定者,火蒸之,尽死。论功,一子副千户。母忧夺哀。贼屯新场,环与都司李经等率永顺、保靖兵攻之,中伏,保靖土舍彭翅等皆死,环停戴罪。贼平,乞终制,许之。逾二年卒,年四十。给事中徐师曾颂其功。诏赠光禄卿,再荫一子副千户,建祠苏州,春秋致祭。环在行间,与士卒同寝食,所得赐予悉分给之。军事急,终夜露宿,或数日绝餐。尝书姓名于肢体曰:“战死,分也。先人遗体,他日或收葬。”将士皆感激,故所向有功。

(选自《明史·任环传,有删改)

[注]倭,倭寇,文中指日本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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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称:“人之患在好为人师。”由魏、晋氏以下,人益不事师。今之世,不闻有师,有辄哗笑之,以为狂人。独韩愈奋不顾流俗,犯笑侮,收召后学,作《师说》,因抗颜而为师。世果群怪聚骂,指目牵引,而增与为言辞。愈以是得狂名居长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东如是者数矣。

屈子赋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仆往闻庸、蜀之南,恒雨少日,日出则犬吠,余以为过言。前六七年,仆来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岭,被南越中数州。数州之犬皆苍黄吠噬狂走者累日至无雪乃已然后始信前所闻者今韩愈既自以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独见病,亦以病吾子。然雪与日岂有过哉?顾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几人,而谁敢炫怪于群目,以召闹取怒乎?

(选自柳宗元《答韦中立论师道书》)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选自宋濂《送东阳马生序》)

杨时字中立,南剑将乐人。幼颖异,能属文。稍长,潜心经史。熙宁九年,中进士第。河南程颢与弟颐讲孔、孟绝学于熙、丰之际,河、洛之士翕然师之。时调官不赴,以师礼见颢于颍昌,相得甚欢。其归也,颢目送之曰:“吾道南矣。”四年而颢死,时闻之,设位哭寝门,而以书赴告同学者。至是,又见程颐于洛,时盖年四十矣。一日见颐颐偶瞑坐时侍立不去颐既觉则门外雪深一尺矣。

(选自《宋史·列传第一百八十七》,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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