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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吉林省吉化第一高级中学校2019-2020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9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专诸者,吴堂邑人也。伍子胥之亡楚而如吴也,知专诸之能。伍子胥既见吴王僚,说以伐楚之利。吴公子光曰:“彼伍员父兄皆死于楚而员言伐楚,欲自为报私仇也,非能为吴。”吴王乃止。伍子胥知公子光之欲杀吴王僚,乃曰:“彼光将有内志,未可说以外事。”乃进专诸于公子光。

    光之父曰吴王诸樊。诸樊弟三人:次曰余祭,次曰夷眛,次曰季子札。诸樊知季子札贤而不立太子 , 以次传三弟,欲卒致国于季子札。诸樊既死,传余祭。余祭死,传夷眛。夷眛死,当传季子札;季子札逃不肯立,吴人乃立夷眛之子僚为王。公子光曰:“使以兄弟次邪,季子当立;必以子乎,则光真适 , 当立。”故尝阴养谋臣以求立。

    光既得专诸,善客待之。九年而楚平王死。春,吴王僚欲因楚丧,使其二弟公子盖余、属庸将兵围楚之灊[注];使延陵季子于晋,以观诸侯之变。楚发兵绝吴将盖余、属庸路,吴兵不得还。于是公子光谓专诸曰:“此时不可失!不求何获?且光真王嗣,当立,季子虽来,不吾废也。”专诸曰:“王僚可杀也。母老子弱,而两弟将兵伐楚,楚绝其后。方今吴外困于楚,而内空无骨鲠之臣,是无如我何。”公子光顿首曰:“光之身,子之身也。”

    四月丙子 , 光伏甲士于窟室中,而具酒请王僚。王僚使兵陈自宫至光之家,门户阶陛左右,皆王僚之亲戚也。夹立侍,皆持长铍。酒既酣,公子光详为足疾,入窟室中,使专诸置匕首鱼炙之腹中而进之。既至王前,专诸擘鱼,因以匕首刺王僚,王僚立死。左右亦杀专诸,王人扰乱。公子光出其伏甲以攻王僚之徒尽灭之遂自立为王是为阖闾阖闾乃封专诸之子以为上卿。

(《史记·刺客列传》,有删改)

【注释】灊(qián):今作“潜”。古水名。在今四川境内。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公子光出其伏甲以攻王僚之/徒尽灭之/遂自立为王/是为阖闾/阖闾乃封专诸之子以为上卿 B、公子光出其伏甲以攻王僚之/徒尽灭之/遂自立/为王是为阖闾/阖闾乃封专诸之子以为上卿 C、公子光出其伏甲以攻王僚之徒/尽灭之遂自/立为王是为阖闾/阖闾乃封专诸之子以为上卿 D、公子光出其伏甲以攻王僚之徒/尽灭之/遂自立为王/是为阖闾/阖闾乃封专诸之子以为上卿
(2)、下列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顿首,指磕头。古代的一种交际礼仪。跪拜礼之一,以头叩地即举而不停留;书简表奏用语。表示致敬。常用于结尾。 B、“嗣”有接续、继承人、子孙等意思,“王嗣”指王位继承者。 C、“太子”一般指封建时代君主的儿子中被确定继承君位的人,有时也可指其他儿子。 D、“丙子”为干支之一,顺序为第13个。前一位是乙亥,后一位是丁丑。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分析与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伍子胥来到吴国,他游说吴王攻打楚国,被公子光说成是为了报私仇,动机不纯,因此他的建议没有被采纳。对此伍子胥并没反驳。 B、公子光看到夺位之机已到,一方面解除专诸的后顾之忧,让其刺杀王僚,另一方面设宴邀请吴王僚,吴王僚最终上当被杀。 C、专诸认为,公子光是吴国真正的继承人,吴王僚想把王位传给他人是不道德的,所以专诸才决定帮助公子光夺取王位。 D、公子光依靠专诸夺位成功,他没有忘记专诸的功劳,封专诸的儿子做了上卿。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此时不可失,不求何获!且光真王嗣,当立,季子虽来,不吾废也。

②方今吴外困于楚,而内空无骨鲠之臣,是无如我何。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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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禧,字冰叔,宁都人。父兆凤,诸生。明亡,号哭不食,翦发为头陀 , 隐居翠微峰,名其堂为易堂,旋卒。

    禧儿时嗜古,论史斩斩见识议。年十一,补县学生。与兄际瑞、弟礼,及南昌彭士望、林时益,同邑李腾蛟、邱维屏、彭任、曾灿等九人为易堂学。皆躬耕自食,切劘读书,“三魏”之名遍海内。禧束身砥行,才学尤高。门前有池,颜其居曰勺庭,学者称勺庭先生。性仁厚,宽以接物,不记人过。与人以诚,虽见欺,怡如也。然多奇气,论事每纵横排奡 , 倒注不穷。事会盘错,指画灼有经纬。思患豫防,见几於蚤,悬策而后验者十尝八九。流贼起,承平久,人不知兵,且谓寇远猝难及。禧独忧之,移家山中。山距城四十里,四面削起百馀丈。中径坼,自山根至顶若斧劈然。缘坼凿磴道梯而登,因置闸为守望。士友稍稍依之。后数年,宁都被寇,翠微峰独完。

    喜读史,尤好左氏传及苏洵文。其为文凌厉雄杰。遇忠孝节烈事,则益感激,摹画淋漓。年四十,乃出游。於苏州交徐枋、金俊明,杭州交汪沨,常熟交顾祖禹,常州交恽日初、杨瑀,皆遗民也。当是时,谢文洊讲学程山,宋之盛讲学髻山,弟子著录者皆数十百人,与易堂相应和。易堂独以古人实学为归,而风气之振由禧为之领袖。僧无可尝至山中,叹曰:“易堂真气,天下无两矣!”友人亡其孤不能自存禧抚教安业之凡戚友有难进之言或处人骨肉间禧一言辄解其纷。或讶之,禧曰:“吾每遇难言事,必积诚累时,待其精神与相贯注,夫然后言。”

    康熙十八年,诏举博学鸿儒,禧以疾辞。有司催就道,不得已,舁疾至南昌就医。巡抚舁验之,禧蒙被卧称疾笃,乃放归。后二年卒,年五十七。

(节选自《清史稿•列传文苑》,有删改)

(注)①头陀:僧人。②切劘(mó):切磋相正。③排奡(ào):刚劲有力。④悬策: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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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州新筑东西城记

(北宋)尹洙

    城,武备之一,譬于兵,为器之大者。古圣王患底民,弓矢甲胄,与城郭沟池交相为用,以利后世,世人不推究古始,以为王者专任德教,不必城守为固。果如是,武库甲兵将安用邪?圣人以不教战为弃民,兵不可得而废,犹城之不可废。呜呼!世人未之思也。上十六年,始用西师,边将增壁垒,寝为守备。又二年,虏犯塞,震动鄜延之师。自潼关以西,诸州悉城,群议靡然,无复立异者。然而事暴起,严期办,甚者削制度,苟谋亟成。既而不免改作,重伤民力,比之平时预为之图,劳资过半矣。秦州自昔用武地,城垒完,数十年戎落内属益众,物货交会,闾井日繁,民颇附城而居。

    韩公作镇之初年,籍城外居民暨屯营几万家。公曰:“是所以寇也。”上其事,以益城为请。诏从之。公择材吏,授之规模,东西广城四千一百步,高三丈五尺,基厚皆称是,内与旧城连属,合为一城。自十月至正月,以毕事闻,总工三百万,秦人壮之。是岁尽冬无甚寒,杵者声讴,以致其乐焉。

    先是,郡有罗谷水,自北山而下,公导之,使西塞故道以治城,众颇为疑。明年夏,大雨,水循新堤,绝不为城害,众乃服。

    或者以虏数敌中国今作城只以自守非制虏术此大不然今之所患边垒未能尽固耳。果尽固,虽虏至,吾兵得专力于外,胜势多矣。如虏以吾城守既备,息其阋边之谋,则《兵志》所谓“无智名,无勇功,善之善者”也。公忠国爱人之心,其在兹乎!

    自始事,公宴犒慰劳,无日不至。既成,由诸校而上,天子又第其劳加赐焉。《春秋》,列国兴作皆以书。城之四月,某得以州事佐公,故详其实而书之。凡役之长,暨勤事之吏,皆刻名于石阴。庆历二年八月十五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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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猷,字宣猷,博陵安平人。父孝芬,左光禄大夫、仪同三司,兼吏部尚书,为齐神武所害。猷少好学,风度闲雅,性鲠正,有军国筹略。释褐员外散骑侍郎。寻为吏部尚书李神俊所荐,拜通直散骑侍郎,摄尚书驾部郎中。普泰初,除征虏将军、司徒从事中郎。既遭家难,遂间行入关。及谒魏孝武,哀动左右,帝为之改容。

    大统二年,正除黄门,加中军将军。擒窦泰,复弘农,破沙苑,猷常以本官从军典文翰。五年,除司徒左长史,加骠骑将军。时太庙初成,四时祭祀,犹设俳优角抵之戏,其郊庙祭官,多有假兼。猷屡上疏谏,书奏,并纳焉。迁京兆尹。时婚姻礼废,嫁娶之辰,多举音乐。又廛里富室,衣服奢淫,乃有织成文绣者,猷又请禁断,事亦施行。与卢辩等创修六官。十二年,除大都督、骠骑将军、淅州刺史,加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

    魏恭帝元年,太祖欲开梁汉旧路,乃命猷督仪同刘道通、陆腾等五人,率众开通车路,凿山堙谷五百余里,至于梁州。即以猷为都督梁利等十二州白马傥城二防诸军事、梁州刺史。及太祖崩始利沙兴等诸州阻兵为逆信合开楚四州亦叛唯梁州境内民无贰心利州刺史崔谦请援猷遣兵六千赴之信州粮尽猷又送米四千斛。二镇获全,猷之力也。进爵固安县公,邑二千户。

    天和二年,陈将华皎来附,晋公护议欲南伐,公卿莫敢正言。猷独进曰:“前岁东征,死伤过半,比虽加抚循,而疮痍未复。近者长星为灾,乃上玄所以垂鉴诫也。诚宜修德以禳天变,岂可穷兵极武而重其谴负哉?今陈氏保境息民,共敦邻好。无容违盟约之重,纳其叛臣,兴无名之师,利其土地。详观前载,非所闻也。”护不从。其后水军果败,而裨将元定等遂没江南。

    建德六年,征拜小司徒,加上开府仪同大将军。隋文帝践极,以猷前代旧齿,授大将军,进爵汲郡公,增邑通前三千户。开皇四年卒,谥曰明。

(节选自《周书·崔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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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骞,汉中人建元中为郎。是时天子问匈奴降者,皆言匈奴破月氏王,以其头为饮器,月氏遁逃,而常怨仇匈奴。汉方欲灭胡,闻此言,因欲通使。道必更匈奴中,乃募能使者。骞以郎应募,使月氏。经匈奴,匈奴得之,传诣单于。单于留之,曰:“月氏在吾北,汉何以得往使?吾欲使越,汉肯听我乎?”留骞十余岁,与妻,有子,然骞持汉节不失。居匈奴中,益宽,骞因与其属亡乡月氏,西走数十日,至大宛。大宛问曰:“若欲何之?”骞曰:“为汉使月氏,而为匈奴所闭道。今亡,唯王使人导送我。诚得至,反汉,汉之赂遗王财物不可胜言。”大宛以为然,遣骞,为发导译,抵康居,康居传致大月氏。大月氏王已为胡所杀,立其太子为王。既臣大夏而居地肥饶少寇志安乐又自以远汉殊无报胡之心。留岁余,还,复为匈奴所得。留岁余,单于死,国内乱,骞与胡妻及堂邑父俱亡归汉。汉骞为太中大夫。骞为人强力,宽大信人,蛮夷爱之。初,骞行时百余人,去十三岁,唯二人得还。

    骞以校尉从大将军击匈奴,知水草处,军得以不乏,乃封骞为博望侯,是岁元朔六年也。是后天子数问骞大夏之属,骞因言厚币赂乌孙,招以益东,是断匈奴右臂也。天子以为然,拜骞为中郎将,将三百人,马各二匹,牛羊以万数,赍金币帛直数千巨万,多持节副使,可使,使遗之他旁国。骞跃至乌孙,乌孙国分,王老,其大臣皆畏胡,不欲移徙,王不能专制。骞因分遣副使使大宛、康居、大月氏、大夏、安息、身毒、于田及诸旁国。乌孙发导译送骞还,骞还到,拜为大行,列于九卿。岁余,卒。其后岁余,骞所遣使通大夏之属者 , 皆颇与其人俱来,于是西北国始通于汉矣。然张骞凿空,其后使往者皆称博望侯,以为质于外国,外国由此之。

(节选自《史记•大宛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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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字子美,少贫不自振,客吴越、齐赵间。李邕奇其材,先往见之。举进士不第,困长安。奏赋三篇,帝奇之,使待制集贤院。数上赋颂,因高自称道,且言:“先臣恕、预以来,承儒守官十一世,审言,以文章显中宗时。臣赖绪业,自七岁属辞,且四十年,然衣不盖体,常寄食于人,窈恐转死沟壑,伏惟天子哀怜之。若令执先臣故事,拔泥涂之久辱,则臣之述作虽不足鼓吹《六经》,至沉郁顿挫,随时敏给,杨雄、枚皋可企及也。有臣如此,陛下忍弃之?”

    会禄山乱,天子入蜀,甫避走三川。肃宗立,自鄜州羸服欲奔行在 , 为贼所得。至德二年,亡走风翔上谒,拜右拾遗。与房琯为布衣交 , 琯时败陈涛斜 , 又以客董廷兰,罢宰相。甫上疏言:“罪细,不宜免大臣。”帝怒,诏三司杂问。宰相张镐曰:“甫若抵罪,绝言者路。”帝乃解。甫谢,且称:“琯宰相子,少自树立为醇儒,有大臣体,时论许琯才堪公辅,陛下果委而相之。观其深念主忧,义形于色,然性失于简。酷嗜鼓琴,廷兰托琯门下,贫疾昏老,依倚为非,琯爱惜人情,一至玷污。臣叹其功名未就,志气挫衄,觊陛下弃细录大,所以冒死称述,涉近讦激,违忤圣心。陛下赦臣百死,再赐骸骨 , 天下之幸,非臣独蒙。”然帝自是不甚省录。

    时所在寇夺甫家寓鄜弥年艰窭孺弱至饿死因许甫自往省视。从京师还,出为华州司功参军。会严武节度剑南,往依。武以世旧,待甫甚善,亲入其家。甫见之,或时不巾,而性褊躁傲诞,尝醉登武床,瞪视曰:“严挺之乃有此儿!”武亦暴猛,外若不为 , 中衔之。一日欲杀甫,将出,冠钩于帘三,左右白其母,奔救得止。武卒,崔旰等乱,甫往来梓、夔间。后南游,客耒阳,一夕大醉而卒,年五十九。

    甫旷放不自检,好论天下大事,高而不切。数尝寇乱,挺节无所污,为歌诗,伤时桡弱,情不忘君,人怜其忠。

(《新唐书·杜甫传》)

【注】①陈涛斜,地名。在陕西咸阳县东,亦谓之“成阳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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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宗建,字季侯,吴江人,尚书用曾孙也。万历四十一年进士。除武康知县,调繁仁和,有异政,入为御史。时辽事方棘,上疏责备辅臣。无何,沈阳破,宗建责当事大臣益急,因请破格用人,召还熊廷弼。明年广宁失廷臣多庇辽东巡抚王化贞欲甚熊廷弼罪宗建不平为剖两人罪案颇右廷弼诸庇化贞者乃深疾宗建给事中郭巩者,先以劾廷弼被谪。廷弼败,复官,遂深结忠贤。知忠贤最恶宗建,乃疏诋廷弼,因诋朝廷之荐廷弼者,而宗建与焉。当是时,忠贤势益盛。宗建虑内外合谋,其祸将大,三年二月遂抗疏直攻忠贤。疏入,忠贤益怒。率刘朝等环泣帝前,乞自髡以激帝怒。乃令宗建陈交通实状,将加重谴,宗建回奏益侃直。忠贤议廷杖之,阁臣力争,乃止,夺俸。会给事中刘弘化、御史方大任等交章助宗建攻忠贤、巩,巩复力诋诸人。诏下诸疏平议,廷臣为两解之。乃严旨切责,夺巩、宗建俸三月。是时,刘朝典内操 , 遂谋行边。廷臣微闻之,莫敢言。宗建曰:“巩自谓未尝通内,今诚能出片纸遏朝,吾请为洗交结之名。”巩噤不敢发。宗建乃抗疏极诛,历陈三不可、九害,会朝与忠贤有隙,事亦中寝。五年三月,大学士冯铨衔御史张慎言尝论己,属其门生曹钦程诬劾,而以宗建为首。忠贤遂矫诏削籍,下抚按追赃,竟坐纳廷弼贿万三千,毙之狱。忠贤败,诏赠宗建太仆寺卿,官其一子。福王时,追率忠毅。

(节选自《明史·列传第一百三十三》,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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