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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三单元第10课《孤独之旅》同步练习

大多数情况下,描写更能让人物形象给人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举一反三
                                                                                             生活是用来咀嚼的
                                                                                                      朱玉成
    ①那个早晨,我被表妹的哭啼搅扰得异常烦躁。表妹是一个被娇宠惯了的孩子。用老人的话讲,从小到大都被蜜罐泡着。后来,她结婚了,因为条件好,什么都不用发愁,日子过得安逸。但问题马上出来了,她的丈夫在婚后第83天背叛了她,在外面有了新宠。她歇斯底里,从没有受过半点委屈的她,忍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又哭又闹,但终究无济于事。最后,他们离婚了。
    ②从幸福的天堂一下子跌落到人间的地狱,表妹差点崩溃。母亲去安慰她的时候,还是那句老话,少吃点糖,多吃点盐,这对人没什么坏处。人活一生,就得吃点苦,不然你的心就坚强不起来。现在想想,母亲的话很有道理,一个人的生命中不仅仅需要糖,更需要的是盐。盐可以为你的生命补充钙质,而糖,只会慢慢蚀掉你用来咀嚼生活的牙齿。
    ③父亲年纪大了,嘴里的牙齿所剩无几,他在镶完满口牙的时候说:“有牙齿的时候不知道没牙齿的苦,你们不知道,这没有‘咬头’的东西真是没味。”
    ④父亲喜欢吃硬一些的东西,比如苹果和萝卜之类的,蒸出的米饭最喜欢吃八成熟的,吃骨头也是专挑脆骨啃,看父亲吃饭时总是很香,这对于味觉日渐萎靡的我们来说是一种刺激。父亲常常自豪地对我们说,知道我吃饭为什么这么香吗?因为我吃过苦。我比你们幸福。
    ⑤怎么吃过苦还幸福?我有些不解。
    ⑥“我认识一个瞎了眼睛的人。”父亲是退休教师,显然是要对我来一番言传身教的:“你可能不相信,他是个诗人……”我确实很惊讶,一个失去了双眼的人,看不见任何美景,要怎样“触景生情”呢?
    ⑦“恰恰相反。”父亲说,“他双眼明亮的时候,写出的是那种无病呻吟的东西,失去双眼之后,他写出的诗反而美极了!他说在他的世界一下子黑暗了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是光明的珍贵。他要把春天永远藏在心里,他每天不停地咀嚼,每天都能咀嚼出新的味道来。他说他还要感谢这一次磨难,让他懂得了真正意义上的春天。”
    ⑧生命就是这样,不可能只是锦绣铺就的。只有苦难铺出的路才会坚实而坦荡。老的时候,会觉得没有经历过痛苦的生命犹如没有酿好的酒。用父亲的话说,那些安逸的日子便是没有“咬头”的生活。
    ⑨“吃必要的苦,耐必要的劳,那样才是人生。”这是父亲常常在我们耳边念叨的话。
    ⑩莫要怪怨命运抛给你的苦难吧,它们正在往你的躯体里注射钙针,正在往你的灵魂里播撒《圣经》。“对于麦子来说,风刀霜剑甚至蝗虫侵蚀都是必要的,因为它们可以唤醒麦子内在的灵魂”(张晓风语);对于艺术来说,坎坷和荆棘都是必要的,因为它们可以点亮艺术的心。
    ⑪无情的光阴终将使我们失去最后一颗牙齿,但我们一定要拥有一颗能够咀嚼生活的心。人总要留下一些值得回味的东西,慢慢咀嚼,在老的时候,它们就是一壶茶水里慢慢升腾起来的鱼一样鲜活的茶叶,就是炉膛里一根根劈啪作响的奋不顾身的柴火,让那已经脱落了牙齿的老人和已经看不到春天的盲诗人在闷热的午后和寒冷的冬天依然无比快乐着。
    ⑫生活是需要咀嚼的,只有咀嚼过的生活才会呈现出酸甜苦辣。而 “幸福安逸的生活会使一个人失去最后几颗牙齿,再也无法咬住和咀嚼生活。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父亲挑书
        ①重一百多斤的书压在六十多岁的父亲的肩上。
  ②我几次请求父亲放下担子让我挑一气,都被顶了回来。没办法,我只得借着电筒发出的可怜的光跟在父亲修长的身子后面,背上背着装有几件衣服的旅行包和一把红色吉它,样子潇洒得要命。
        ③我很清楚父亲此刻的心情。中学时我因母亲病逝,被迫从滇东北转学到滇东南就读。六年多来,父亲都是形单影只地过着独身生活,一大把年纪了,仍起早贪黑地劳作,其苦不言而喻。今年大学毕业,在众亲友的劝说下,我最后放弃了在昆明一报社工作的机会,到了离别多年的家乡。这一决定做出后,最高兴的当然是父亲了。“这回有个说知心话的地方了!”父亲逢人便说。
  ④一路上,父亲重复着那句重复了很多年的话:“做人不要做浮漂草,要做水上捕鱼人。”碰上熟人问:“要干什么去?”他就抬高本来就很洪亮的声音:“秀才搬家——净是书。帮娃娃挑书到他舅舅家,请他家的客车送到城里去,明天娃娃就要到城里上班去了。”“这回算得了!”对方回敬了一声。“嗨!”
  ⑤农村人的“要干什么去”是路上打招呼的客套话,今晚做的事又是父亲盼了很多年的,于是,在回话时父亲便理所当然的欣慰了一番,就好像辛苦几十年就是为了等这几句让人欣慰的话从心里流出来,以至于每个字都吐得相当有力,像钉子落到玻璃上一样,发出的声音乐曲般悠扬。尤其是那个“嗨”字。只可惜,父亲的身子摇出的每一个动作,都使我联想到“蹒跚”这个词,加之脚下不时地打滑,父亲几乎是踉跄而行了。
  ⑥我没有再要求父亲让我挑一气了。这个时候,即使再加上一百斤,只要是书——能照亮我的人生之路的赋予我智慧的书,父亲也会固执地把它挑在肩上。我小心地跟在后面,看着被书的重量挤压成弓形的父亲的身子,眼里溢满了一种闪亮的东西,让我觉得满天都是星星,我也像是借着这满天的星星发出的光前进了。
  ⑦希望赋予人的力量是何等巨大啊!
      ⑧从今以后,我想我会更加珍爱这些书——即使不能为父亲做些什么。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会让它像春风跟随种子一样跟着我——我忘不了这个雨夜,白发苍苍的父亲为我挑着沉重的书踉跄在一条又稀又滑的泥巴路上。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第小题。
生命的轻重
吴忧
    2005年在丽江,我和一些素不相识的人组成一支临时团队,计划沿滇藏线进藏。
    途经梅里雪山,我们在飞来寺停下去转山。同行一个北京女大学生不经意间说自己的腿有些肿,出于职业习惯我询问了她的既往病史。女生说她有再生障碍性贫血,在京时几乎每个月都要去输血。我当时就愣住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到高原来?”再障患者的血液携氧功能本来就很差,更何况是在高原。女生说:“到西藏是我的人生梦想,这一路走来,非常开心,就算死在这里也是值得的。”无话可说的我当即提出要返程,否则患者会有生命危险。
    我们同行共有六人,两个老驴友表示,女生已经成年,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她应该自己回去而不影响别人。两个广州游客表示没所谓。藏族向导同意返回迪庆,说那里有医院。
    大家争论了很久也没有达成一致,而女生似乎又感冒了,呼吸开始有些困难。于是,我和向导扎西决定自行带患者离开,我们轮流背着女生下山,赶回德钦已是黄昏。终于,我们找到一家医院,女生已经站不起来了,情况看起来很严重。我扯着嗓子喊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一个民工装扮的中年人,他挽着裤腿,手里拿着螺丝刀,似乎刚才正在修理什么。
    “医生呢?”我问。他说:“我就是。”我很着急:“这个女生有贫血,现在可能需要吸氧。”他答道:“我们这里没有氧气。”
    我抱起女生扭头就走,看来必须要回香格里拉了。我们连夜踏上归途,一路赶到当地最大的迪庆自治州医院。当天上海气温是35℃,而自治州医院急诊室里还烤着一盆火。值班的是位年纪和我相仿的男医生。
    “大夫,我也是医生,这个女生有再障,她可能需要吸氧。”看到穿白大褂的同道,我心里顿时有了亲切感。
    大夫不语,掏出处方纸,刷刷几笔,我接过来一看,上面竟然写着吸氧多少钱,吸氧管多少钱,一共多少钱——这哪里是处方,分明是一张账单。
    “同志,能不能给她查一个血常规?”我小心翼翼地问。
    大夫不慌不忙地说:“血常规明天早上可以查,下午5点左右可以出报告。”我又一阵眩晕,在发达地区,医院一般10分钟就可以出报告。
    那是一个漫漫长夜。所幸,女孩当夜病情平稳,第二天我们把她送上回丽江的班车,我只记得她隔着车窗的眼神 , 很复杂。从此再无联系。
    之后多年,我一直对那几个医生同行的态度耿耿于怀。
    后来,我很多次参加了这样的徒步旅行,走过无人区,登过雪山;我还选修了户外运动课,结识了专业运动员,直到那时我才体会到,对自己生命的尊重,也就是对整个团队的负责以及对他人生命的尊重。在通往珠峰的道路旁,散落着许多逝者的遗骸,后来者经过时莫不心存敬畏。但多年已过,却无人能将他们带回故里,因为,那必将冒着极大的风险,甚至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在极端环境下挽救生命是如此不易,但如果是一个连自己都不珍惜的人,别人又何苦冒险去保护她呢?我不知道那个女孩后来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那次经历对于她的影响,我只希望,她一切安好。
[注释]转山:藏族人表示虔诚的一种方式,是盛行于西藏等地区的庄严而又神圣的宗教活动仪式。步行甚至一路磕头,围着圣山,转一圈,或多圈。信徒们相信绕神山转可以清洗一生的罪孽,转山朝圣者年年不断。(选自《看天下》)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歪儿

冯骥才

    ①那个暑假,天刚擦黑,晚饭吃了一半,我的心就飞出去了。因为我又听到歪儿那尖细的召唤声:“来玩踢罐电报呀——”

    ②“踢罐电报”是那时男孩子们最喜欢的游戏。它不单需要快速、机敏,还带着挺刺激的冒险滋味。它的玩法又简单易学,谁都可以参加。先是在街中央用白粉粗粗画一个圈儿,将一个空洋铁罐儿摆在圈里,然后大家聚拢一起“手心手背”分批淘汰,最后剩下一个人坐庄。坐庄可不易,他必须极快地把伙伴们踢得远远的罐儿拾回来,放到原处,再去捉住一个乘机躲藏的孩子顶替他,才能下庄;可是就在他四处去捉住那些藏身的孩子时,冷不防从什么地方会蹿出一人,“叭”地将罐儿叮里当啷踢得老远,倒霉,又得重新开始……一边要捉人,一边还得防备罐儿再次被踢跑,这真是个苦差事,然而最苦的还要算是歪儿!

    ③歪儿站在街中央,寻着空铁罐左盼右盼,活像一个蒸熟了的小红薯。他细小,软绵绵,歪歪扭扭;眼睛总像睁不开,薄薄的嘴唇有点斜,更奇怪的是他的耳朵,明显的一大一小,像是父子俩。他母亲是苏州人,40岁才生下了这个有点畸形的儿子,取名叫“弯儿”。我们天天都能听到她用苏州腔呼唤儿子的声音,却把“弯儿”错听成“歪儿”。也许这“歪儿”更像他的模样。由于他身子歪,跑起来就打斜,玩踢罐电报便十分吃亏。可是他太热爱这种游戏了,他宁愿坐庄,宁愿徒自奔跑,宁愿一直累得跌跌撞撞……大家玩的罐还是他家的呢!

    ④只有他家才有这装芦笋的长长的铁罐,立在地上很得踢。如果要没有这宝贝罐儿,说不定大家嫌他累赘,不带他玩了呢!

    ⑤我家刚搬到这条街上来,我就加入了踢罐电报的行列,很快成了佼佼者。这游戏简直就为我发明的——我的个头比同龄的孩子高一头,腿也几乎长一截,跑起来真像骑摩托送电报的邮差那样风驰电掣,谁也甭想逃脱我的追逐。尤其我踢罐儿那一脚,叭的一声过后,只能在远处朦胧的暮色里去听它叮里当啷的声音了,要找到它可得费点劲呢!这时,最让大家兴奋的是瞅着歪儿去追罐儿的样子。他一忽儿斜向左,一忽儿斜向右,像个脱了轨而瞎撞的破车,逗得大家捂着肚子笑。当歪儿正要发现一个藏身的孩子时,我又会闪电般冒出来,一脚把罐儿踢到视线之外,可笑的场面便再次出现……就这样,我成了当然的英雄,得意非凡;歪儿怕我,见到我总是一脸懊丧。天天黄昏,这条小街上充满着我的迅猛威风和歪儿的疲于奔命。终于有一天,歪儿一屁股坐在白粉圈里,快怏无奈地痛哭不止……他妈妈跑出来,操着纯粹的苏州腔朝他叫着骂着,扯他胳膊回家。这愤怒的声音里似乎含着对我们的谴责。我们似乎都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默默站了一会儿才散。

    ⑥歪儿不来玩踢罐电报了。他不来,罐儿自然也变了。我从家里拿来一种装草莓酱的小铁罐,短粗,又轻,不但踢不远,有时还踢不上,游戏的快乐便减色许多。那么失去快乐的歪儿呢?我望着他家二楼那扇黑黑的玻璃窗,心想他正在窗后边眼巴巴瞧着我们玩吧!这时忽见窗子一点点开启,跟着一个东西扔下来。这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那么熟悉、那么悦耳、那么刺激,原来正是歪儿那长长的罐儿。我的心,头一次感到被一种内疚深深地刺痛了。我迫不及待地朝他招手,叫他来玩。

    ⑦歪儿回到了我们中间。

    ⑧一切都奇妙又美好地发生了变化。大家并没有商定什么,却不约而同,齐心合力地等待着这位小伙伴了。大家尽力不叫他坐庄;有时他“手心手背”输了,也很快有人情愿被他捉住,好顶替他。大家相互配合,心领神会,做假成真。一次,我看见歪儿躲在一棵大槐树后边正要被发现,便飞身上去,一脚把罐儿踢得好远好远,解救了歪儿。又过去拉着他,急忙藏进一家院内的杂物堆里。我俩蜷缩在一张破桌子下边,紧紧挤在一起,屏住呼吸,却互相能感到对方的胸脯急促起伏。这紧张充满异常的快乐呵!我忽然见他那双眯缝的小眼睛竟然睁得很大,目光兴奋、亲热、满足,并像晨星一样光亮!原来他有这样一双又关又动人的眼睛。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一双眼睛,就看我们能不能把它点亮。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海棠树

史铁生

    ①如果可能,如果有一块空地,不论窗前屋后,要是能随我的心愿种点什么,我就种两棵树:一棵合欢,纪念母亲;一棵海棠,纪念我的奶奶。

    ②奶奶,和一棵老海棠树,在我的记忆里不能分开,好像她们从来就在一起。

    ③老海棠树有两条粗壮的枝桠,弯曲如一把躺椅,小时候我常爬上去,一天一天地就在那儿玩。奶奶在树下喊:“下来,下来吧,你就这么一天到晚呆在上头不下来了?”是的,我在那儿看小人书,用弹弓向四处射击,甚至在那儿写作业。“饭也在上头吃吗?”对,在上头吃。奶奶把盛好的饭菜举过头顶,我两腿攀紧树桠,一个海底捞月把碗筷接上来。“觉呢,也在上头睡?”没错。四周是花香,是蜂鸣,春风拂面,是沾衣不染海棠的花雨。奶奶站在地上,站在屋前,站在老海棠树下,望着我……

    ④春天,老海棠树摇动满树繁花,摇落一地雪似的花瓣。我记得奶奶坐在树下糊纸袋,不时地冲我唠叨:“就不下来帮帮我?你那小手儿糊得多快!”我在树上东一句西一句地唱歌。奶奶又说:“我求过你吗?这回活儿紧!”我说:“我爸我妈根本就不想让您糊那破玩意儿,是您自己非要这么累!”奶奶于是不再吭声,直了直腰,又凝神糊她的纸袋。

    ⑤或者夏天,老海棠树枝繁叶茂,奶奶坐在树下的浓荫里,又不知从哪儿找来了补花的活儿,戴着老花镜,埋头于床单或被罩,一针一线地缝。天色暗下来时她冲我喊:“你就不能劳驾去洗洗菜?没见我忙不过来吗?”我跳下树,洗菜,胡乱一洗了事。奶奶生气了:“你们上班上学,就是这么糊弄?”奶奶把手里的活儿推开,一边重新洗菜一边说:“我就一辈子得给你们做饭?就不能有我自己的工作?”这回是我不再吭声。

    ⑥有年秋天,老海棠树照旧果实累累,落叶纷纷。那时我大些了,在外工作,从陕北回来看她,奶奶已经腰弯背驼。早晨,天还昏暗,奶奶就起来去扫院子,“唰啦唰啦”的声音把我惊醒,赶紧跑出去:“您歇着吧,我来,保证用不了三分钟。”可这回奶奶不要我帮:“你刚回来,去歇息着吧。”

    ⑦冬天,窗外,风中,老海棠树枯干的枝条敲打着屋檐,磨擦着窗棂。奶奶常常在灯下学习。她曾经读一本《扫盲识字课本》,再后是一字一句地念报纸上的头版新闻。那一回,奶奶举着一张报纸,小心地凑到我跟前:“这一段,你给我说说,到底什么意思?”我看也不看地就回答:“不知道。再说,您学那玩意儿有用吗?”奶奶立刻不语,惟低头盯着那张报纸,半天半天目光都不移动。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但知已无法弥补。“奶奶。”“奶奶!”“奶奶——”我记得她终于抬起头时,眼里竟无对我的责备。

    ⑧……

    ⑨如今,奶奶已离我而去。而在我的梦里,我的祈祷中,老海棠树也便随之飘然而去,跟随着奶奶,陪伴着她,围拢着她;奶奶坐在满树的繁花中,满地的浓荫里,望着我,或不时地要我给她说说:“这一段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形象,逐年地定格成我的思念,和我永生的痛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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