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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人教七年级语文上册同步练习 19 皇帝的新装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成功的实验

    ①一个大学生乘车来到一个小城市,在一家旅馆投宿,店主像通常所做的那样,问他们姓名、职业、要在此住多久。这两个外地人说:“我们是格芬克城的著名医生。大约要在这儿住四个星期。但您不要将这告诉任何人,因为我们要在这里做一个实验,我们需要安静。”

    ②好奇的店主问:“究竟做什么实验?”

    ③“在格芬克城我们创造了一个奇迹:让死人重新活起来。这种实验,我们在那里用了三个星期的时间。现在我们要在这里,在另一种条件下重做。”

    ④显然,店主立即将这奇怪的故事传开了。开始人们对此只是一笑了之;但这两个外地人的行动却渐渐地引人注意了。他俩经常到公墓去,久久地________在一些坟墓前,其中包括一个富商的年轻妻子的墓。他们同人们________,________有关这个年轻太太和其他葬于此公墓的死人的情况。

    ⑤整个小城渐渐地处于一种奇异的不安之中。首先是那商人,他真的相信这种神奇的实验会成功,他同城里的医生交谈,现在连医生的脸也严肃起来了。三个星期的时间快要过去了,肯定要发生什么事了。

    ⑥第三个星期的周末,这两个外地人收到了商人的一封信。“我曾有过一个像天使一般的妻子,”他写道,“但她重病缠身。我很爱她,也正因为如此,我不希望她重返病体。你们别扰乱她的安宁吧!”信封里放了一大笔标明是作为谢礼的钱。

    ⑦在第一封信之后,其他的信接踵而来。

    ⑧一个侄子继承了他叔叔的遗产,很为他死去的叔叔再复活而担忧;一个在其丈夫死后又重新改嫁的女人写道:“我的丈夫很老了,他不想再活了。他已得到了他的安宁。”这些信的信封里也都放着一笔款。

    ⑨两个外地人对此一言不发,夜里继续着他们的公墓之行。这时,小城的市长进行干预了。他当市长才不久,而且很想长期当下去,不愿再跟死去的前任市长会面。他向这两个大学生提供了一大笔款。“我们的条件是,”他写道,“你们不要再继续试验下去了。我们相信你们能让死人重新活起来,还可以给你们一份证明。我们这里不想要奇迹,你们立刻离开这个城市吧!”

    ⑩这两个外地人拿了钱和证明,收拾起他们的行装,离开了这城市。“实验”成功了。

(1)、结合上下文,在文中的横线上填上适当的动词。

他俩经常到公墓去,久久地在一些坟墓前,其中包括一个富商的年轻妻子的墓。他们同人们有关这个年轻太太和其他葬于此公墓的死人的情况。

(2)、商人、侄子、女人、市长给两个大学生写信、寄钱,让他们停止实验的目的分别是什么?

①商人的目的:

②侄子的目的:

③女人的目的:

④市长的目的:

(3)、文章中画线部分在文中的作用是什么?
(4)、文章题目“成功的实验”有何深刻含义?
(5)、本文和课文《皇帝的新装》相比较,有何相似之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美妙夏日  最喜蝉鸣

许梦飞

       ①在成长的岁月里感受着人间冷暖,四季轮回。一年之中我偏爱夏日,因为在这个生机繁茂,热闹的时节里可以自由自在地倾听美妙的蝉鸣。我也一直认为蝉是一种颇有恒心和毅力的昆虫,而对于炎炎夏日里的蝉鸣来说更是一种对生命的热情歌唱。

       ②它们似乎是想要吵醒乡村的耳朵,告知人们自己转瞬即逝的青春和生命。夏日,明丽、清新的早晨,昨夜的天使留下的露珠,每一颗在暖阳下都饱满晶莹,似璀璨夺目的珍珠,闪现着彩色的银光,安详地睡在绿叶上。听!不知是谁的一声清脆的悠长低吟,拉开了又一天忙碌演唱的序幕!在阳光细细碎碎铺满的枝头上,一蝉鸣,百家争鸣!恰风和日丽,杨柳依依,每位歌者当之无愧都是天籁之声!

       ③每至午后,日影移走,蝉总会朝着最亮最热的方向唱得更欢喜了。美妙动听的蝉声总会不间断地回荡在人们耳边,宛如一场气势磅礴并且正在火热演奏的交响乐,自己也常常喜欢在这样的午后,躺在树阴下舒适的竹席上,观蝉听声,声声蝉鸣,或低沉悲切,或雄伟嘹亮,或轻柔婉转。听者每每都百感交集,时而感觉欢快舒心,时而伤感愁闷,时而又令人斗志昂扬。它就是这样用不同的歌声和旋律拨动着我心灵深处的弦,而田野里正逢瓜果丰收时节!

       ④渐渐地日薄西山了,黄昏已至,暮色加浓,听这可爱的精灵还在晚风里低吟浅唱,突然想到了一句诗“倚仗柴门外,临风听暮蝉”。身临雅静,深幽,的确令人感触颇多。这时的声音忽远忽近,忽有忽无,忽小忽大,虽然少了原有的嘹亮激越,但比亮丽的早晨更添了几分玄妙与诗意。

       ⑤你或许会问,为何我对它情有独钟,其实缘于我对蝉的认识,那时很小对蝉了解甚微,也曾一度认为它的叫声是冗长、刺耳的所以有些厌恶它,后来由恶转爱缘于一段我最爱的节目《人与自然》的视频,它在里面述说道:“四年黑暗中的苦工,一个月阳光下的享乐,这就是蝉一生的写照。”蝉的一生是艰难的历程,它们生命极其短暂,但就是短短这一个月的幸福时光,它们需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压抑几年,等到破土而出,能在繁花绿叶间引吭高歌的时候,它们的生命也快到了尽头。每每想到这,我也总为这种甘于寂寞、锲而不舍、热爱生命的态度而感动,从此对它有了一丝敬爱。

       ⑥千年沧桑,蝉就一直这样知了、知了地唱着不变的歌,歌唱美妙夏日,仿佛向人们诉说它们早已知晓了生命的来之不易。它们珍爱自己的生命,虽短暂却从不悲伤,在岁月不多的日子里,它们尽力、尽情地高歌着,酣畅淋漓地体现生命存在的价值,以火热、孜孜不倦的生活热情将自己微小的生命完美地转化成一曲壮美的千古绝唱,也同时把它献给了美妙夏日。

       ⑦正如泰戈尔所说的,生如夏花一样灿烂,死如秋叶一样静美,它完全拥有了生命里的这两种别样的美丽。秋叶离开了枝头,就像生命告别了人世,但它们卑微的躯体后面却隐藏着清晰而丰富的脉络,那些曾经奔腾着对生命最真的热爱的鲜明的血液!

阅读下面几段材料,完成下列小题。

材料一:

    2018年12月8日凌晨2时23分,中国在西昌卫星发射中心用长征三号乙运载火箭成功发射嫦峨四号探测器,开启了中国月球探测的新旅程。

    2018年12月12日16点39分,嫦峨四号探测器结束地月转移段飞行,按计划顺利完成近月制动,并成功进入环月椭圆轨道。

    2018年12月12日16时45分,嫦峨四号探测器到达月球附近,成功实施近月制动,被月球捕获,进入了环月轨道。

    2018年12月30日8时55分,嫦峨四号探测器在环月轨道成功实施变轨控制,顺利进入预定的着陆准备轨道。

    2019年1月3日10点26分.嫦峨四号月球探测器成功软着陆。这是全人类首次成功登陆月球背面。

材料二:

    今天(15日),嫦峨四号上搭载的生物科普试验载荷发布了最新试验照片,照片显示试验搭载的棉花种子已经长出了嫩芽,这也标志着嫦峨四号完成了人类在月面进行的首次生物实验。此次在月球上进行的生物科普试验选择了棉花、油菜、土豆、拟南芥、酵母和果蝇六种生物作为样本,将它们的种子和虫卵带到月球上进行培育。最新传回的图片显示,棉花的嫩芽长势良好,这是在经历月球低重力、强辐射、高温差等严峻环境考验后,在月球上长出的第一株植物嫩芽,实现了人类首次月面的生物生长培育实验。据了解,此次科普试验的生物物种筛选有着非常严苛的要求。由于载荷大小有限,要求里面的动植物不能占用过多空间。因此首要条件就是“个子小”。同时,还要能够适应月球表面的极端条件,要求动植物能耐高温、耐冻,并且能抗辐射和抗干扰。后续,这株成功培育出的植物嫩芽还将继续生长,有望成为月球上的第一片绿叶。

材料三:

    1983年,《多伦多星报》邀请阿西莫夫回答了一个问题:2019年的世界会是怎样?

    ……

    “我们会进入太空生活。”阿西莫夫如此声称。

    大体上他是对的:人类在太空中建造国际空间站已经有18年了。

    但对于未来社会的空间技术进展,阿西英夫有点太乐观了。他预言说,到了2019年,人类能够“大规模登月”进行采矿工作,建造工厂以利用宇宙中的特殊资源,并建设天文台,甚至太阳能发电站,并将能量通过微波传输回地球。

    阿西莫夫还认为,我们有望在月球上建造人类定居点。

    “到了2019年,人类第一个太空聚居地将出现在设计蓝图上,或许已经投入了实际的建设,”他写道,“它可以容纳成千上万的人,此后也会有更多这样的定居地被建造起来。在这些定居地里,人类可以建造各种各样的小社会,为人类文明创造更多的可能。”

    NASA(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确实计划在未来十年将更多宇航员送往月球,但对于地球上任何一个国家来说,在月球上建造一个永久的定居地都需要花上更长的时间。

【注】艾萨克·阿西莫夫是世界上最具盛名的科幻小说家之一。他的作品中,以“基地系列”最为人称道,其他主要著作还有“银河帝国三部曲”和“机器人系列”,三大系列最后在“基地系列”的架空宇宙中合归一统,被誉为“科幻圣经”。

(摘自互联网,根据央视新闻、中国作家网等改写)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笔墨童年

余秋雨

    在山水萧瑟、岁月荒寒的家乡,我度过了非常美丽的童年。

    千般美丽中,有一半,竟与笔墨有关。

    那个冬天太冷了,河结了冰,湖结了冰,连家里的水缸也结了冰。就在这样的日子,小学要进行期末考试了。

    破旧的教室里,每个孩子都在用心磨墨。磨得快的,已经把毛笔在砚台上蘸来蘸去,准备答卷。那年月,铅笔、钢笔都还没有传到这个僻远的山村。

    磨墨要用水,教室门口有一个小水桶,孩子们平时上课时要天天取用。但今天,那水桶也结了冰,刚刚还是用半块碎砖砸开冰面,才哆哆嗦嗦将水舀到砚台上的。孩子们都在担心,考到一半,砚台结冰了怎么办?

    这时,一位乐呵呵的男老师走进教室。他从棉衣襟里取出一瓶白酒,给每个孩子的砚台上都倒几滴,说:“这就不会结冰了,放心写吧!”

    于是,教室里酒香阵阵,答卷上也酒香阵阵。我们的毛笔字,从一开始就有了李白余韵。

    其实岂止是李白。长大后才知道,就在我们小学的西面,比李白早四百年。一群人已经在蘸酒写字了,领头那个人叫王羲之,写出的答卷叫《兰亭集序》。

    后来,学校里有了一个图书馆。由于书很少,老师规定,用一页小楷,借一本书。不久又加码,提高为两页小楷借一本书。就在那时,我初次听到老师把毛笔字说成“书法”,因此立即产生误会,以为“书法”就是“借书的方法”。这个误会,倒是不错。

    当时,学校外面识字的人很少。但毕竟是王阳明、黄宗羲的家乡,民间有一个规矩,路上见到一片写过字的纸,哪怕只是小小一角,哪怕已经污损,也万不可踩踏。过路的农夫见了,都会弯下腰去,恭恭敬敬地捡起来,用手掌捧着,向吴山庙走去。庙门边上,有一个石炉,上刻四个字:“敬惜字纸。”石炉里还有余烬,把字纸放进去,有时有一簇小火,有时没有火,只见字纸慢慢变得焦黄,最终化为灰烬。

    家乡近海,有不少渔民。哪一个季节,如果发愿要到远海打鱼,船主一定会步行几里地,找一个读书人,用一篮鸡蛋、一捆鱼干,换得一叠字纸。他们相信,天下最重的,是这些黑森森的毛笔字。只有把一叠字纸压在舱底,才敢破浪远航。

    那些在路上捡字纸的农夫,以及把字纸压在船舱的渔民,都不识字。

    不识字的人尊重文字,就像我们崇拜从未谋面的神明,是为世间之礼、天地之敬。

    这是我的起点。起点对我,多有佑护。笔墨为杖,行至今日。

(选自2018年第7期《读者》,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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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 山

马 叙

从林芝到拉萨,从拉萨到纳木错,八百千米的路上,不断地有雪山出现。 它们远远地出现在视线之中。

车中,人们嘈杂地谈论或惊呼着关于雪山的话语:

“雪山离我们多远?”

“看到的是什么山?”

“我要上去抓把雪玩玩。”

“前面拐弯过去还能看得到雪山么?”

“看! 看! 又是雪山!”

“雪山! 雪山!”

车中的人真的是很兴奋,看到了真实的雪山,对大家而言,到西藏看到了雪山就完成了想象中的一半的任务。

南迦巴瓦峰是我们这次西藏之行中遇到的第一座雪山。

南迦巴瓦峰是这么的远,几乎是一座形而上的雪山,而车上的人对雪山的议论是形而下的。在直白村,再向南迦巴瓦峰眺望时,雪峰已经重新隐没在浓密的云雾之中。我的视线在这时是凝滞的。高高的南迦巴瓦峰,它勾起的是我不真实的想象。我更愿意多次重复地描述它:远的,不真实的,难得一见的,形而上的,有着天空气息的———南迦巴瓦峰。

在西藏,雅鲁藏布江是绝对的,南迦巴瓦峰是绝对的,大昭寺是绝对的,布达拉宫是绝对的。当我处于它们的底下或远处时,这种感觉尤其强烈。在去往巴松措的路上,人们再次看到了雪山。夏日的雪山在阳光下的闪耀令很多人着迷。那么高,那么遥不可及。它的尖顶是那么的宁静。在巴松措,我从湖水中接通对雪山的想象。巴松措的湖水来自远方雪山的融雪。当雪山之水进入巴松措时,仍然保持着虚幻的品质。我注意到巴松措原木连接的浮桥,它一半浸在湖水之中起伏,拉伸的粗大钢索、铁链与湖水的对映,湖心岛的孤寂,已经废弃的水葬台,这一切,都加强着巴松措湖水的虚幻感觉,这虚幻的前提是它的源头是冰冷的雪山之水。

到拉萨之后,再往纳木错去,二百五十千米的路上,念青唐古拉山主峰的雪山在开阔的青藏公路上能够远远地被看到。

雪山还是那么远。

在人们下车对着雪山拍照的时候,远远地走来一个藏族男孩。他向着我们走来。旷野上就这一个孩子,我们的视线内看不到他的父母。他的背后是念青唐古拉山雪峰。他向我走近,向我说了一句密语。在他张口的时候我俯下身去,我听到了他的这句话,却听不懂他这句话。这近乎是一句密语。后来我们中间有人给了孩子一元钱。很快地,这个男孩回转身走了。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这个旷野上孤单的男孩像遥远的雪峰一样给我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因为这个男孩离世俗太远太远。在这时,在雪山与男孩之间,我更倾向于关注这个旷野中的男孩。若干年后,他会是一个怎样的藏族小伙? 再若干年后,他的中年晚年,会以渐渐老去的方式,继续安静地置于这里空旷的时间深处吗? 而远处的念青唐古拉山雪峰始终以近乎静止的形式见证了这里一代又一代藏民悄无声息的更替与延续。回到了眼前的事物,公路,车辆,游客,对它们,我仍然感到有着巨大的未知。这未知从藏北高原远方的雪山延伸开来,一直延伸到了眼前最切近的事物,使得我对鼻尖下的事物无法正确确认。

在纳木错,念青唐古拉山雪峰退得更加邈远,它在辽阔的纳木错湖的尽头。在下午时分,站在纳木错的东边往西南边眺望,念青唐古拉山上空云层翻滚,原在视线尽头的雪峰此时隐没在云雾之中。在那一边,暴雨即将来临。在这一边,阳光明媚。湖尽头气候的巨大变化隐去了念青唐古拉山的细枝末节。剩下的是:云,雨,湖,山脉,草原。我仍然眺望雪峰,尽管此时不可能再看得见雪峰。翻滚的云雾和雪峰,正在把一种巨大的未知扩展开来。我在这边的明亮之中,心里却充满了阴霾。这阴霾来自内心黑暗,来自雪山的对比。返回拉萨的路上再次翻越那根拉山口。这时的那根拉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雪层。当高原短暂的夏季消去,这里将又会是绵延的白雪世界。这次,一车的人都很平静,我想,这是由于他们看过了南迦巴瓦峰,看过了念青唐古拉山的雪峰。而雪山则把更远的宁静,晴日雪峰的宁静,存放在未知的空间中。

(选自《在雷声中停顿》,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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