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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人教七年级语文上册 8 《世说新语》二则同步练习

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未若柳絮因风起”这句话的意思是还不如比作风把柳絮吹得满天飞舞。 B、“过中不至”这句话点明了不守信用的人是陈太丘而不是客。 C、“尊君”“家君”,前者是敬辞,是对别人父亲的尊称;后者是谦辞,是对人谦称自己的父亲。 D、《世说新语》是南朝宋的刘义庆组织一批文人编写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感谢你,帮我点亮智慧之灯

    深秋季节,我又一次要教心目中最崇敬的鲁迅先生的作品《故乡》了。在教该课之前,为了不落窠臼,我做了充分准备,认真设置教育目标,精心安排教学方法。我要让文豪的作品感动学子,我要使大师的思想薪火相传。

“‘……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地刺去。’一个‘捏’字,活灵活现地刻画出一位机智、勇敢的小英雄形象……”我忘情地分析着大师勾描的神异图画,一个声音中止了我的兴奋。

    “老师,这里的描写不真实!”

    舒可,又是他!提起这个舒可,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班里数他的奇思怪想最多。上《谈骨气》,讲到“不食嗟来之食”的事例,他说作者的分析没道理,“难道慈善家施舍给穷人财物就一定是要穷人给他办事?”上《麦琪的礼物》,讲到杰姆卖了金表换钱给德拉买发梳的事例,他说杰姆做得不对,“他怎么能把三代祖传的金表卖掉给妻子买礼物呢?能对得起祖宗吗?”现在,他竟然敢指责我崇敬的大师的描写不真实,真是胆大包天!

    我忍无可忍,却装着若无其事地问:“你觉得这里的描写哪儿不真实?”

    “‘捏’一柄钢叉,能使得上劲吗?能尽力刺猹吗?钢叉又不是小木棍,可以捏住吗?”舒可振振有辞。

    “你知道什么,‘捏’这个词用得就是好,你让我捏捏你的胳膊,看看能不能使上劲!”

    “你‘捏’过钢叉吗?如果没‘捏’过,怎么知道不能‘捏’?”

    还没等我接茬,课代表王凡和学委汤小茹便开始反驳了。说实话,我这个语文老师算得上是学生心目中的权威,他们总是愿意用各种方式来维护我的尊严。

    “哎唷,你这是‘捏’吗?简直就是在‘掐’嘛!”后排的张天娆因为被同座掐了一下,怪声尖叫,惹得其他同学一阵哄笑。

    “我见过渔叉,一般都是用粗竹竽做柄,不可能‘捏’得紧!”舒可的语气斩钉截铁。

    我开始冷静下来,觉得舒可的分析不无道理,然而大师的用词怎么可能不准!是不是我对“捏”这个词未理解透?

    “老师,我也觉得‘捏’用得不好,只听说有‘捏泥人儿’、‘捏把汗儿’,‘捏一柄叉’可没听说过。”一向沉静少话的李蓉这时也开了口,舒可看到有人赞同他的观点,面露得意之色。

    我感到有些狼狈。尽管舒可的得意样让我很不舒服,但我知道不能草率行事,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反驳舒可的理由。

    “同学们,我们课后查一查工具书,仔细了解一下‘捏’的意思,看看这个地方‘捏’字到底能不能用?舒可同学,下一节课我们来共同回答这个问题,好吗?”

    舒可仿佛看出了我的真诚,收敛了得意之色,无声地点了点头。

    下课后,我立刻找出词典,翻查“捏”意。《现代汉语词典》上白纸黑字写着:捏,用拇指和别的手指夹。照此解释,此动作作用在细小的物体上才能使上力,作用在钢叉上恐怕确实难以使上劲。难道大师也有用词不准的时候?不管怎样,舒可分析问题的方式是值得肯定的,他的个性是应该受到尊重的。难道我要因为可怜的虚荣和无知的偏见来委屈一位慎思好学、富有主见的学生吗?心灵深处,我拷问自己。我想我要在下一节语文课前寻找到解决问题的妥善办法。

    第二天的语文课似乎来得特别慢。以前上课前,我总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哪知今天却倍受煎熬。我将怎样面对舒可和那班信服我的学生呢?办公室的门这时开了,舒可喊着“报告”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柄晾衣叉。“老师,我做了试验,你看,我‘捏’着晾衣叉确实使不上劲,不信你试试。”他用拇指和其他几个手指捏着晾衣叉,递到我面前,两眼真诚地看着我。那份真诚甚至令我不敢和他对视,同时也点亮了一名教师内心的智慧之灯。“老师,晾衣叉柄的直径我测量了,大约2厘米,我估计一般钢叉的柄还可能粗一些。”舒可接着说。我觉得嗓子眼有些发哽。除了愧疚、悔恨,我对面前的舒可还能说什么呢?那天走进教室的第一句话我就说:“舒可的分析很有道理,‘捏’着钢叉刺猹恐怕是不太恰当。那么在这里,应该用什么词更恰当一些呢?”“拿”、“举”、“持”……“看来,你们用词不比大师差嘛。”教室里充满了善意的笑声。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那个春天,很暖

章月珍

    女儿一岁时,婆婆得了精神疾病,生活基本上能够自理,自己每天做菜做饭洗衣服,只是一到傍晚,就会出现幻觉,常常会无缘无故地把家里的东西扔掉。记得有一次女儿感冒,她竟把感冒药全部扔到了池塘里,还振振有词地说那些是毒药。说着说着,婆婆害怕地哭了。女儿一边咳嗽一边也哭个不停。我看着两个泪人,也忍不住哭了。

    那个冬天,很冷……

    女儿五岁那年,有一天她对我说:“妈妈,我可不可以换掉我奶奶呀?我要让惜愉的奶奶做我的奶奶!”我说为什么呀?她说:“我的奶奶一点都不好!从来没有疼爱过我!但是惜愉的奶奶对惜愉可好了!每天来幼儿园接惜愉回家,回到家还给他做好多好吃的,冬天她灌好热水袋给惜愉焐手,夏天她拿着扇子不停地给惜愉赶蚊子。"我把女儿搂在怀里:“这世上每一个做奶奶的都会疼爱自己的孙女。奶奶没有好好疼爱你照顾你,那是因为她病了。从你出生的那天起,她注定是你一辈子的奶奶,这个是谁也无法替代的”。女儿低下了头。

    女儿七岁时,上小学一年级。有一天,她回家狠狠地把书包扔在桌上,说:“我有这么个奶奶真是倒霉死了!害得我天天被同学们嘲笑,抬不起头来!”我问怎么了,她说:“奶奶每天去菜市场买菜,每天经过我们学校。你说她可笑不可笑,冬天扇扇子,夏天戴个绒线帽,同学们都说她是疯婆子!”我气得把女儿的书包扔在地上,恶狠狠地说:“别人可以看不起你奶奶,可以嘲笑她,歧视她,但是你不可以!因为你是她最亲的人,你的身上流着她的血!你要想同学们尊重你奶奶,首先要做到自己尊重你奶奶!不管奶奶变成什么样子,她永远是你要去敬重的人”!女儿第一次看到我情绪如此激动,不停地说:“妈妈,我错了。”

    女儿九岁那年,有一天我送她去学校。远远地看见在学校门口有三个男孩正将香蕉皮扔向婆婆,我刚想制止,却见女儿用力挣脱我的手,飞一般地跑过去,用小小的身体护着奶奶,大声喊着:“不许你们欺负我奶奶!”。三个男孩愣住了,呆立在那里。我走过去,轻声对他们说:“我不跟你们讲大道理。每个人都会有老的一天,每个人也都会有生病的时候,想想看是不是?”三个男孩愣了一会儿,默默地走到我女儿面前说:”我们再也不欺负你奶奶了。”

    女儿十一岁那年,院子里开满了鲜花。祖孙俩手持一根木棍,木棍的一头系着一根漂亮的红丝线,红丝线在风中轻盈地飘着。女儿说她在和奶奶钓蝴蝶。我问,没有钩怎么能钓得着蝴蝶呢?女儿说她和奶奶不是在钓蝴蝶的身子,而是在钓蝴蝶的快乐!看着祖孙俩灿烂的笑容,我笑了。

    那个春天,很暖……

(选自《2015年中国精短美文精选》,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面小题。

棉花的味道

龚细鹰

①棉花的籽儿发芽后。母亲就忙碌起来,锄草、松土、施肥,像照顾自己心 爱的孩子一样细致。两个多月后, 棉花长得有几尺高了, 翠绿的叶子如张开的小 手掌,在风中轻轻摇摆。母亲说,该给棉花“打顶”了。她熟练地掐住棉花秆顶 部的一部分, 稍一用力, “咔嚓”一声将它折断, 对着一棵棵棉花 “狠下杀手”。在这块棉地里,母亲不知倾注了多少汗水!可她为何又要毁掉它呢?

②我着急地大叫: “妈,棉花会死掉的! ”

③母亲轻轻一笑道: “傻孩子,这时舍不得‘打顶’,以后我们就收不到多少棉花。”

④看到那么多被母亲折断的棉枝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我心痛极了,执拗地要求母亲分两棵棉花给我种植,并坚持不给它们“打顶”。

⑤母亲的抉择是对的。“打顶”后的棉花长得枝繁叶茂,开满了白色、粉色 的花,而那两棵没“打顶”的棉花主秆长得太高,阻碍了侧枝的生长,侧枝少而 且短, 虽然看上去绿叶葱笼, 却只有稀硫几朵花开。母亲指着那两棵棉花对我说:“看到了吧,有时候该舍弃的东西就要舍弃,否则会失去更多。”

⑥不久,母亲棉田里的花谢了, 一个个壮实的棉桃长出来。八月,棉桃如石榴一般张开了小嘴,煞是好看,几天后,雪一般的棉花灿然盛开在枝头。

⑦午饭后,酷热难忍,母亲却顶着毒辣辣的太阳去摘棉花。她挽着一个大竹篮,走进棉田里,双手快速地采摘着棉花,汗水湿透了衣衫。天空湛蓝湛蓝,一望无际的棉田如一片无垠的雪地, 身穿浅蓝布衫的母亲被白色的棉花簇拥着,如一位神奇的织女在灵巧地编织一张巨大的白毛毯。

⑧一天夜里,我看见母亲站在院里安静地望着天上。明月皎洁, 一片一片的 白云层层叠叠, 整齐排列在深蓝色的夜空, 月光如水一般倾泻而下, 母亲的脸显得格外柔美,她喃喃道: “天上的云真好看啊,像棉花一样。”母亲读书不多,却能用最熟悉的东西、最贴切的比喻描绘眼前的美景, 繁重的农活、生活的磨砺使母亲像大多数农妇一样唠叨、凡俗,但她心里却同样有对美的无限憧憬。

⑨初冬,母亲就开始用新棉花给我们做棉衣、棉鞋、棉被,给长大的姐姐做 嫁妆。机器扎过的棉花变得更加柔软洁白, 母亲轻轻将棉花一层层叠好, 铺在崭 新的布上, 然后一针一线细细地缝合。新棉被蓬松厚实, 我撒着欢儿在上面翻跟 斗。雪后的田野如同一床松软的大棉被, 我穿上新棉衣跑进雪地里堆雪人、打雪 仗, 扭头却看见母亲提着一篮翠绿的青菜从菜园走来, 脸和手都冻得通红, 她身 上是一件穿了很多年的棉袄。我问: “妈,你冷吗?”母亲帮我扣好松开的纽扣,眼里漾着笑意: “妞儿不冷,妈就不冷。”

⑩晴朗的冬日,母亲把棉被抱到太阳下曝晒。晚上把头坦进被里,会闻到一股香味,我问母亲: “你放了什么在被子里?香香的,真好闻。”

⑪母亲说: “哪来的香味?那是棉花的味道。”

⑫母亲老了,再也干不动农活,不能种棉花了,儿女们给她买了羽绒被、羽 绒服,可母亲还是说冷,姐姐买来新棉花给母亲做了棉衣、棉被。穿上用蓝色金丝绒布料做的新棉袄,母亲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

⑬母亲去世多年后的一天,我走在街上,看见前面一个穿着蓝色金丝绒棉袄 的老人,背影极像母亲,顿时心跳加速,明知不可能,但还是身不由己紧跑几步追上她……

⑭一个思念母亲的女子,伫立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便咽无语, 一任泪雨滂沱。

⑮多年以后,我还经常闻到母亲说的“棉花的味道”,它柔软、浓密、温暖,将伴随我一生。

(选自《羊城晚报》 2018 年 6 月 19 日 )

请你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学习任务。

做客

练建安

“落雨天呢,半上昼啦。”

黄泥路,蜿蜒下行江边。老姑婆倚门张望,念叨。

半山窝,有数间黄泥房,黑瓦上飘着淡淡炊烟。山脚下,隐约传来舞狮舞龙的锣鼓声。

小孙女秀秀蹦跳过来:“阿婆,阿婆,俺要吃油枣。”老姑婆苦笑:“阿财哥来了,就给你吃。”秀秀仰头问:“都好多天啦,还没来呀。”

是啊,大年初八了,阿财还会来吗?

老姑婆是三十里外的邱屋寨嫁过来的,丈夫、三个儿子都没了,老大媳妇跟人跑了,秀秀是留下的独苗。穷困人家,亲戚往来就日渐生疏了。

老姑婆很爱惜娘家,娘家只有一个弟弟贵昌。贵昌人老实,家口多,薄地半亩,又没个手艺,过得紧巴巴的。往日,老姑婆常回娘家来,捎带一些番薯干芋头粉啥的,接济家用。临走,阿财总要送老姑婆老远,眼圈红红的。老姑婆说,财啊,你这孩子,目汁脆呀。

老姑婆往炉膛添了把芦箕。铁锅噗噗响,油枣散发出香甜气味。秀秀偎依在阿婆身边,舌头舔着嘴角。

“姑婆,姑婆在家吗?”

“哎,哎,来啦。”老姑婆颠巍巍地“奔”了出去。

阿财来了,赤脚沾满黄泥,腋下夹着布鞋。“这孩子啊……”老姑婆到灶间端出了半盆热水。洗好脚,穿上布鞋,阿财摸出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给秀秀,又从怀里掏出四个贴有红纸条的鸡蛋:“自家的生蛋鸡。”老姑婆接过,放在香案上:“自家人,客气啥呀。”

食昼啦。客家人日常言语中,保持有中原古音。食昼,就是吃中午饭。老姑婆把“鱼”(用整块杂木雕刻成的一条大红鲤鱼)、鸡臂、油枣、煮米粉、烧豆腐等端上饭桌,热气腾腾的。

“财呀,来,吃,年年有余。”

阿财吃了点萝卜丝,说:“姑婆,您吃。秀秀,俺给你夹。”

秀秀说:“俺要吃油枣。”

阿财把油枣碗移到了秀秀一边。秀秀瞄一眼阿婆,咬着筷子,不说话。老姑婆夹了一块油枣给秀秀,又夹了两块给阿财:“吃吧,今年的油枣,红糖不好买,不甜呢。”

“好吃,好吃,又甜又香。”阿财把碗里的另一块,让给了秀秀,“细人子,牙口好。”

“财呀,有嘛介(没有什么)菜,行断脚骨饿断肠噢,多吃啊。”老姑婆把一块鸡臂往阿财碗里夹。阿财将饭碗往怀里躲藏,双手按住:“不要,不要,俺从小不吃,会坏肚子。”

阿财明白做客规矩,那块鸡臂是万万吃不得的,那是主人待客的门面。何况老姑婆生活这样穷窘?初二到初八,主客推来让去,以致于那块鸡臂“柄”上,黑乎乎黏糊糊的。

“年初八啦,没有人客来啦,财呀,你就吃了吧。”

“秀秀吃,吃块鸡臂,长大一岁。”

“阿财哥,俺吃了也会坏肚子。”

那块鸡臂,谁也没有吃。阿财回家时,老姑婆用草纸包了里外三层,要他带回家当“等路”。细雨停歇了,有“日朗花”。阿财脱下布鞋,夹在腋下,含泪告别。山脚下,回望,老姑婆还在家门口看着他。

阿财抹去泪珠,走上了廊桥。

对面桥头,有一帮闲汉,坐在栏杆上啃吃甘蔗。

阿财蹑手蹑脚走过。

“站住!”

阿财楞怔,继续走。

“给俺站住!”

一个衣着黑绸缎的壮汉挡住了去路。

“干啥的?”

“做客的。”

“打赤脚?八成是小偷小摸。”

“不是,俺是邱屋寨的。”

“搜!”

两个闲汉走上去,摸摸捏捏,搜出了一个纸包。

“还给俺,姑婆给的。”阿财挣扎。

壮汉打开草纸,看到的是一块鸡臂,挨近嗅嗅,皱眉,顺手抛落桥下。

“俺的鸡臂啊!”阿财一头撞向壮汉。

壮汉倒退,嗤啦一声,黑绸缎下摆挂在枯枝上,撕裂了一道口子。

“绑了,赔钱赎人!”

阿财被绑在廊桥木柱上,嘴里塞了块破布。

“咋啦?正月大头的。”

增发狮队刚好收工路过。

壮汉说:“增发,你少管闲事。”

“几多钱放人?”

“你赔不起。”

“三块大洋,今晡赏金全归你。”

“嘘嘘,这是啥?上等洋绸。”

“赌一把,咋样?”

“呵呵,敢赌?划个道来。”

“前方五六十步,有棵柚子树。”

“咋啦?”

“就剩一颗柚子,俺一把打下来。”

“打下来,放人。打不下来,一百块袁大头。”

“咋?一百块?”

“一百块!”

“哪……好吧。”

增发弯腰拣起一块石子,掂量掂量,猛地旋转一圈半,摔出。

一道亮光,破空划过。

众人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

远处枝头,黄叶飘落。柚子晃动,依旧高挂。

增发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砰!”

一声枪响,击碎河岸的宁静。

柚子应声落地。

“谁?谁开的枪!”壮汉气急败坏。

“路人。路人开的枪。”一位看似平平常常的路人笑着说。

(选自《汀江记》,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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